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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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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听到了风声,楚雎儿也在这时候赶来,听到了柳如昔的话,走上前来,先对宋君戍和蘅芷福了福,才劝道:“柳侧妃,何必说这样的话呢,殿下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楚雎儿,你也别高兴地太早,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迟早你也会被他厌弃,被他们赶走的!”柳如昔哭着道。

    楚雎儿皱眉,道:“殿下不会这样做的,他不是那薄情寡义的人!”

    “不是?他不是薄情寡义,可有人容不得我们!”柳如昔把目光投向蘅芷。

    蘅芷叹息一声,道:“容不容得下你们,不在我,我还没有权利从东宫将你们赶走!”

    “你是没权利赶走我们,可你的存在,早已将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了!”柳如昔冷笑道。

    蘅芷看了一眼宋君戍,道:“殿下,看来这东宫最容不得的人不是柳侧妃,而是我了,索性殿下就成全了她们,将我休了,如此可天下太平!”

    蘅芷心里也累得很,总是要应付这些姬妾们,哪怕宋君戍对她们并无情意,可天天要和这些人吵闹,她也是疲惫不堪。

    宋君戍听了,忙道:“蘅儿,你就不要再跟着她们为难我了,柳如昔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么?孤怎么会休了你?都别说了,各自散了吧!”

    蘅芷抿嘴,对碧鸢和双燕道:“回去吧!”

    柳如昔恶狠狠地看着蘅芷的背影,道:“好一招以退为进,让我长见识了,还是太子妃厉害,比我们都高明!”

    蘅芷回头,冷冷道:“我自然是比你们厉害的,否则今日这太子妃的位置,早就是你的了,不是么?”

    蘅芷说完扭头就走了,再不肯理会柳如昔在背后的叫嚣。

    宋君戍见到此情此景,忽然有些明白,蘅芷为何总不希望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女人一多,是非就多了,难免争风吃醋,吵闹不休,他都觉得烦。

    “如昔,你今日也太放肆了,回去好好反省,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宋君戍下了禁足令。

    柳如昔呜呜地就哭了,道:“殿下处事不公,凭什么她可以骂我,我就不能骂她了?”

    “她是妻,你是妾,更何况,到底是谁没有理,孤心里有数,若是她如你这般放肆无礼,孤绝不会对她有所偏袒!”宋君戍说完就拂袖而去。

    柳如昔在原地哭得泣不成声,仿佛有万般委屈。

    “他如今是厌了我了,我错也是错,不错也是错!”柳如昔委屈地道。

    楚雎儿安慰道:“柳侧妃,你何必这样和殿下闹呢?他是爷们儿,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你当着面给他和太子妃没脸,他能帮着你么?”

    “我哪儿就给他没脸了,我就是气不过蘅芷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这样得意?凭什么骑在我们头上,你我陪伴殿下五年多了,竟比不得她这初来乍到的,这算什么?”

    柳如昔气愤不已,觉得是宋君戍负心。

    楚雎儿叹息道:“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先来后到呢?她偏偏就得了殿下的心,我们即便再好,殿下也是看不见的,不如就安分守己,还能有一席之地,否则真就要被弃了!”

    “那你就甘心吗?你我虽然斗了这些年,可有一点,我们是相同的,你我都是真心爱慕殿下,可那蘅芷呢?她却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柳如昔拉着楚雎儿的手,像是找到了同盟一般。

    “柳侧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回栖霞宫吧,晚些我去看你!”楚雎儿看了一下四周,怕有人听了去。

    柳如昔立即明白过来,点头,道:“好,你得空过来,我们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说完柳如昔就抹了眼泪走了。

    楚雎儿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眼神晦暗不明。

    蘅芷回到葳蕤宫,暗自生气,觉得自己太不值了,她到底为什么要和这些女人争吵?就为了宋君戍么?

    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的感情,偏要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插足?

    感情里哪里容得下第三人,更何况不是第三人,而是这么多呢?

    她自从回到东宫之后,每日就生活在那些女人的怨念之中,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抢走了她们的东西似的。

    若是她没来之后,宋君戍便与她们谁海誓山盟,情投意合,那就算是她横刀夺爱了。

    可宋君戍却分明没有与东宫后院任何女人有过感情,甚至肌肤之亲都没有,这一点,她已经不怀疑了。

    蘅芷气愤的是,她对这些女人竟毫无办法,赶走也不是,留下却添堵。

    她就知道,一旦和宋君戍生了感情,这些矛盾就难以避免了,她算不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一场感情,却掺杂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怎么能不让人心烦呢?

    蘅芷自己在屋里生闷气,宋君戍却悄悄走进来了,也不让人通报,递了一杯茶到蘅芷面前。

    蘅芷头也没抬,道:“不想喝茶,你放下吧,我一个人静静,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

    “真生气了?”宋君戍问。

    蘅芷听到是宋君戍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看着他,抿嘴不言。

    “是孤不好,不该让你受这些委屈!”宋君戍赔礼道。

    蘅芷叹了一口气,灰心道:“殿下,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是错的,我不该对你生出感情,不如像从前一样,只谈利益不谈感情!”

剖开真心() 
“说的什么傻话?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若只有利益,没有感情,那该多可悲?”宋君戍不赞同地道。

    蘅芷道:“天下多的是同床异梦的夫妻,可偏偏我要生出这些非分之想,我的心眼太小了,容不得一粒沙子,可偏偏殿下又不是平常人,我实在是在为难自己也在为难您!”

    “我知道你心里在烦恼什么,可你相信我,这些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想要的!”宋君戍握住蘅芷的手,郑重地承诺道。

    蘅芷看着他,问:“就怕殿下也是身不由己,否则这后院里哪来这么多莺莺燕燕呢?”

    “从前是,以后不会再是了!”宋君戍道。

    蘅芷有些灰心,道:“殿下,我实在是烦了,在淇州的时候,只有你我二人,我还可以欺骗自己,如今回到东宫,又要面对现实!”

    “蘅儿,难道你真的想离我而去吗?”宋君戍不安地问。

    蘅芷看着宋君戍,问:“殿下觉得,你我在一起,当真会幸福吗?”

    “当然,一定,肯定会幸福!”宋君戍毫不犹豫地道,“你我真心相对,为何不会幸福呢?”

    “可有太多人不愿意我们幸福了,仿佛这是一种原罪,夫妻之间就该相敬如宾,而不是情投意合!”蘅芷无奈地道。

    宋君戍抱住她,道:“傻瓜,相敬如宾是做给外人看的,私下里,还不是一切随意吗?就算是别人家夫妻也都是如此,并没有什么相敬如宾的说法!”

    蘅芷仍旧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宋君戍掐着她的鼻子,道:“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孤的心里有你,你是清楚的,何必要和我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你不喜欢后院这些女人,孤迟早会打发了她们,总之我对她们也没有任何感情!”

    “旁人好说,柳如昔和楚雎儿是在册的侧妃,你如何说打发就打发了?”蘅芷问。

    侧妃和姬妾不同,是不能随便就发卖或者送走的,除非是有什么错处,被休出门去。

    宋君戍道:“孤自会有办法安置她们,你不需要担心,只要相信孤就可以!”

    蘅芷噘着嘴,道:“怕到时候,又有人说我狐媚迷惑殿下,善妒不容人!”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什么时候在乎过不相干的人说什么了?”宋君戍笑问。

    “听多了难免生气!”蘅芷老实说。

    宋君戍笑道:“那也是孤愿意,我就愿意让你管着,让你迷惑,最好是迷惑一辈子,永远不要让我醒来!”

    蘅芷听了,终于笑出来,道:“不害臊!”

    “害臊什么?自古惧内的男人,又不是我一个!”宋君戍理直气壮地道。

    蘅芷听他说“惧内”二字,笑着问:“你哪儿惧内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一生气,我就慌了手脚,什么也做不了,只想着如何把你哄高兴了,还不算惧内吗?”宋君戍问。

    蘅芷道:“你哄我高兴呢,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见这哄女人的功夫,殿下是天下第一的好手!”

    “又拿话奚落我,我只想哄你一个人!”宋君戍道。

    蘅芷撇过头,故意道:“你哄别人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见!”

    宋君戍将她的头掰过来,对着自己,然后看着她道:“哄别人是假意,哄你是真心,真心和假意,你都分不清了吗?”

    “真心和假意,谁能分得清?除非你将真心剖开给我看!”蘅芷戳了他的心口一下。

    宋君戍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道:“你等着,我这就剖开!”

    说完,宋君戍就推开蘅芷,拿匕首往自己胸口猛然扎下去。

    蘅芷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喊道:“你做什么?疯了吗?”

    “你不是要看真心么?我拿出来给你看啊!”宋君戍笑着道。

    蘅芷白了他一眼,道:“这玩笑也能乱开的?我不过一说,你还当真了,要是真刺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你是大夫啊,天下最好的大夫,我即便要死了,你也会将我救回来的!”宋君戍有恃无恐地道。

    蘅芷拍打他一下,道:“就会说甜言蜜语,以后不许胡闹,吓死我了!”

    “你高兴了就好,否则我这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乖不相干的人说什么你都不用在意,我心里清楚着呢,你的好,不用别人知道,我一个人明白就很好!”

    宋君戍低头亲吻了一下蘅芷的唇。

    蘅芷点头,总算把心口那股憋气给疏散了,正好昆仑来喊宋君戍,说有事儿要禀报,蘅芷才打发宋君戍走了。

    宋君戍走后没多久,紫苏就来把柳如昔和楚雎儿在园子里说的话告诉了蘅芷。

    “她们不会有什么阴谋吧?”紫苏担忧地提醒蘅芷。

    蘅芷道:“随她们去,她们若有本事能将我算计了,那也是我本事不如她们,活该倒霉!”

    “太子妃,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多留心她们,那两个可不是好相与的,别忘了,此前东宫死的太子妃可不是一个两个!”紫苏善意提醒。

    蘅芷点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那就好!”紫苏道。

    “我师兄可有消息了?自从说要来王都,就一直没个音信,别是在路上遇上麻烦了吧?”蘅芷问。

    紫苏道:“麻烦自然不会少,毕竟到处都有人在找他的下落,估摸着为了隐匿行踪,不便与我们常联系,但前几日有消息来,说是还有个把月就到了!”

    “那就好,希望他一路平安无事!”蘅芷道。

    紫苏点头。

    蘅芷又想起柳如昔的话,问:“殿下真的接管了京畿营?”

    “是啊,今儿早朝,王上当面下的旨意,不会错的!”紫苏道。

    蘅芷皱眉,道:“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古怪,以王上对殿下的疑心,他怎么放心将事关王都安危的防卫工作交给殿下呢?”

    “所有人都这么想呢,可王上交给殿下了,难道还能不接受吗?”紫苏无奈道。

    蘅芷点头,道:“接是不能不接的,只是还要弄清楚王上此举背后的深意才行!”

    “太子妃放心,宫里有付昭仪呢,她肯定会替殿下弄清楚的!”紫苏道。

薛氏诉冤屈() 
蘅芷点头,道:“付昭仪自从进了宫,殿下是如虎添翼,自此再也不是耳聋眼瞎了!”

    “是啊,袁大人也快到任了,如今就剩李先生还在淇州,想来殿下也会让李先生进王都的!”紫苏笑道。

    “淇州还真是殿下的福地,一举就得了四个人才!”蘅芷笑道。

    紫苏点头,道:“太子妃也功不可没,若没有你,付昭仪早就死在青崖县了,至于袁大人和冯大人,也算是您先发现的呢!”

    “我不发现,殿下也会发现的,其实还是殿下自己的功劳,若非他坚持要去淇州赈灾,一心想着百姓,这些人才不会真心辅佐他呢!”蘅芷道。

    紫苏点头,道:“殿下和太子妃都有功劳,你们夫妻一体,何愁大事不成呢?”

    “你倒是会说话,这些日子闹得不停,我都没心思好好研究医书了,我看会儿书!”蘅芷道。

    紫苏点头,留蘅芷单独在屋子里呆着了。

    且说薛氏和宋君仁大闹一场之后,将府里砸了个稀巴烂,宋君仁心烦不已,离家在外面别院住下。

    薛氏又气又恨,没办法,竟跑到宫里找南夫人诉说委屈。

    “夫人,这话我都不好意思对外说,我娘家又不在王都,只能找你说话解闷了!”薛氏难过地道。

    南夫人问:“又和大殿下闹了?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总是吵吵闹闹,倒是怎么也吵不散!”

    “这回怕是真要散了,他都不回家了!”薛氏红着眼睛道。

    南夫人问:“究竟为什么闹起来的?”

    “我说给你听,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丢不起这个脸!”薛氏道。

    南夫人会意,将人都打发出去,单独和薛氏说话。

    “说说吧,我也好给你评评理,若是大殿下不对,我定替你骂他一顿!”南夫人道。

    薛氏呜咽哭了来,道:“还不都是蘅芷那个女人闹的,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当初背着五皇子勾搭太子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竟又开始狐媚我们殿下了!”

    “什么?”南夫人大惊,“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此前殿下在淇州就已经传出一些不清不白的话来,我还只当是空穴来风,这次可是我亲眼所见,倾耳所听!”薛氏咬牙切齿地道。

    南夫人仍旧难以置信,问:“怎么会呢?我看她不像是那种风流人物啊,况且她和太子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怎么会又和大殿下不清不楚?”

    “那女人惯会做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我们殿下对她掏心掏肺了,对她温言软语,还说根本不爱我,是逼于无奈才娶我,将来必定休了我,把名分给她!”

    薛氏越说越气,越气越哭。

    南夫人用帕子给她擦泪,问:“这话当真?”

    “我又何苦来骗您呢,难道这是什么长脸的话吗?殿下被她迷惑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就在东宫里与她对坐而谈,气得我心肝儿都疼了,殿下还白斑维护她,说与她无干,都是他一厢情愿之类的话,您说,一个巴掌能拍得响吗?”

    薛氏边擦眼泪边控诉宋君仁和蘅芷。

    南夫人眼神半眯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这事儿太子知道吗?”

    “他就是个糊涂种子,竟相信那女人是无辜的,还偏袒她,相信她呢,可见这个女人手段高明,专门迷惑男人,说不定是山上的狐狸精变得!”薛氏神神叨叨地道。

    南夫人冷笑,道:“狐狸精变得?我倒没瞧出来,她有这样的本事!”

    “夫人,您是不知道,她不仅狐媚,还尖酸刻薄,说话气死人,我此前还听说太子要为她遣散东宫后院的女人,可见对她是服服帖帖!”

    薛氏的话,让南夫人皱了眉头,问:“大殿下真的不回家了?他去哪里了?”

    “住到别院去了,还在和我生气呢,我倒不明白了,我不生他的气就已经很好了,他竟然还和我生气!”薛氏很委屈地道。

    南夫人拍拍薛氏的手,道:“你多担待一些,男人难免有糊涂的时候,我替你劝他!”

    “夫人,你可要帮我好好说说他,他如今就欺负我了,从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百般体贴温柔,如今猪油蒙了心,被哪个女人把脑子都搞混了!”薛氏觉得都是蘅芷的责任。

    南夫人点头,道:“你放心就是,我知道如何说他,那蘅芷哪里比得上王妃你呢?”

    “就是,殿下也真是糊涂得很,竟愿意要那么个破鞋,还有太子,这女人也不知道要迷惑多少宋家的男人呢!”薛氏愤愤道。

    南夫人又安抚了几句,才将薛氏打发走了。

    南夫人又在屋子里独自坐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似的,最终眼神一冷,似有了主意。

    巧的是,薛氏离宫之后,柳如昔也进了宫,自然是去找柳夫人的。

    虽然柳夫人如今因为柳家的事儿被宋襄王冷落,但在宫中倒还有根基,不至于完全失势。

    柳如昔要进宫见自己的姑母,也不至于不能见。

    柳夫人听说柳如昔进宫来问安,也是懒洋洋的,不大乐意见她。

    柳如昔一见面就送上了一份厚礼。

    “姑母,这是我近日得的几颗南海珍珠,颗颗都有桂圆大小,圆润莹亮,色泽纯净,乃是极品,我年纪轻,用不起这个,都送来与姑母,只有姑母您的雍容华贵,才配用这样的珍珠!“

    柳如昔一番恭维的话,让柳夫人脸色好了许多,道:“拿来我瞧瞧,什么宝贝,也值得你巴巴地跑来一趟!”

    柳如昔恭敬地将珍珠送上去,柳夫人打开匣子一看,果然都是极品珍珠,流光溢彩。

    “果然不错,你一片孝心,我有数的!”柳夫人笑道。

    柳如昔道:“孝敬姑母是应该的!”

    “你来不只是为了这一匣子珍珠吧?”

    柳夫人很了解柳如昔,这个时候突然来送珍珠,肯定是有事相求。

    柳如昔还假意道:“姑母,您想哪儿去了,我就那么不堪么,非得有事要求您,才来给您送东西?”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孝心,但这节骨眼儿上,大家心里都不痛快,你却来送这个玩意儿,定是有话要说的!”柳夫人不愿意和她兜圈子。

依然完璧() 
柳如昔听了,立刻红了眼,轻咬下唇,一副饱受委屈的样子看着柳夫人。

    柳夫人见状,就叹气了,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又欺负你了?”

    “欺负我的不是太子殿下,是蘅芷,她简直欺人太甚,不仅欺负我,还羞辱我们柳家,说我们柳家都没教养,养了个杀人犯!”

    柳如昔添油加醋,将自己和蘅芷的争吵告诉了柳夫人,柳夫人越听脸色越难看。

    她本就因为娘家的事儿在宫中而被宋襄王冷落,遭到宫中姐妹的冷眼,没想到又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怒火中烧。

    柳如昔愤愤道:“姑母,您都不知道,她有多可恶,简直恨不得落井下石,要看我们柳家的笑话,还说我就算在宫里有您撑腰也没用,她迟早要让太子将我赶出去,小人得志的样子,气死人了,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生气,而是为了我们柳家的颜面,为了姑母的颜面啊!”

    柳夫人一摆手,道:“够了,不用再说了!”

    “姑母”柳如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柳夫人,见她满脸愠怒,便知自己的话起了大作用,暗暗得意。

    柳夫人怒道:“你也真是没出息,在东宫比她多呆了五年,竟还让她斗得抬不起头来,亏你还是我柳家的女儿,实在叫我失望透顶!”

    柳如昔被凶了一顿,更委屈了,道:“姑母,不是我斗不过她,实在是太子太偏袒她了,我可做不出她那么狐媚的样子来,谁知道她用了什么肮脏手段迷惑殿下太子殿下?”

    柳夫人哼了一声,道:“她用手段,你就不会用了吗?你入东宫五年,还没能怀上一男半女,你让太子能多喜欢你?”

    “不是我怀不上而是而是”柳如昔不甘心地道,又说不出口。

    “而是什么?难道是太子身体有问题?”柳夫人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问。

    柳如昔摇头,哽咽道:“姑母,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这些年,太子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他从不肯与我同床而眠,我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说完,柳如昔就掩面而泣,觉得又羞耻又难过。

    柳夫人惊得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问:“莫非他真的不能人道吗?”

    “他一直以身子不好为由,拒绝与我同房,可我听说,他和那蘅芷初次在天华池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见不是身子的问题,他就是故意不碰我!”

    柳如昔越说越觉得不堪,眼泪拼命地流。

    柳夫人皱着眉头,问:“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知是我,我也问过了楚雎儿,她也还是完璧,太子除了蘅芷之外,竟没有临幸过东宫任何一个女人!”柳如昔一脸的嫉妒和不甘,她不懂,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蘅芷。

    柳夫人感到很不可思议,道:“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他和蘅芷才认识多久,一个正常男人,竟然能坐怀不乱?东宫那么多女人,他就一个没看上?”

    “姑母,不是如昔自夸,我在东宫也算是容貌出挑的了,他连我都不稀罕,怎么会碰其他女人?有些女人被送来东宫,他连面都没见过,只不过白养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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