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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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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刚刚从她们屋里出来,两个丫头还在哭呢,好容易劝住了,她们都没有怪您,只是伤心而已!”陈美人开解道。
主仆共患难()
蘅芷叹息一声,道:“这两个丫头自打跟了我,一直也算尽心,我原因为她们是殿下派来的,对她们并不苛责,也不多管束,更不拿她们当奴婢看,从未打骂过一次,如今却叫她们受了这样的委屈,两个人心里必然难受得紧!”
“太子妃最是和气,咱们葳蕤宫的奴婢虽然少,但没有不感激您宽厚的,东宫上下也无不服您的德行,可偏偏就有人爱找茬,鸡蛋里也挑骨头!”
陈美人说的,自然是杨夫人。
蘅芷苦笑道:“人无完人,要想找出错儿来,自然能找出一百件,若是只看好的,便什么都好,你我亲近,所以你觉着我什么都好,可那些跟我不和的,便觉得我什么都不好了!”
“无非就是柳侧妃,我看她今日得意得很,时不时地还在昭容面前说风凉话,挑拨昭容的怒火,巴不得您倒霉!”陈美人最看不惯柳如昔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蘅芷冷笑,道:“且让她先得意着,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得意下去!”
蘅芷说完,就拉着陈美人去找碧鸢和双燕了。
两个丫头上了药,正在床上躺着,大约是伤口疼,所以也没睡,还互相安慰着。
“碧鸢,双燕,太子妃来看你们了!”紫苏敲门道。
两个丫头慌忙要起来,蘅芷已经自己进来,忙阻止道:“不必起来,乖乖躺着,都受了伤,还讲究什么虚礼?”
“太子妃”两个丫头都含着泪。
蘅芷走过去,拉开碧鸢的被子,碧鸢只着了一件藕荷色的小衣,原本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伤痕,还有被利器扎破的窟窿眼儿,看着触目惊心。
蘅芷又去看了双燕的伤,也是一样的惨不忍睹。
蘅芷心疼的红了眼,哽咽问:“很疼吧?”
“不不疼了,陈姐姐给我们上了药!”碧鸢低下头,不让蘅芷看自己的眼泪。
蘅芷撇过头,擦了擦眼睛,道:“都怪我,明知道东宫现在不太平,竟还丢下你们出去了,要是我在,定不会让她们这样折磨你们!”
“太子妃不怪您的,您都被她们作践了,更何况是我们两个丫头!”双燕看着蘅芷的脸,又气又恨。
蘅芷是自己愿意被打的,因为她想试试杨夫人的虚实,否则凭那几个人,她还不至于会乖乖束手就擒。
但这话,她不好对两个丫头说,所以只道:“你们放心,这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日后谁若敢欺负我们葳蕤宫的人,凭她是谁,我也不能饶过了她!”
“太子妃,你的心意我们都清楚,可到底那是殿下的母亲,我们当奴婢的,被打了就被打了,也不算多了不起的事儿,只要她不为难您,就万事大吉了!”碧鸢劝道,怕蘅芷太冲动,反而伤了和宋君戍的感情。
蘅芷道:“即便是殿下的母亲,也不能蛮横不讲理,随意打骂人,奴婢怎么了?奴婢就不是人了吗?殿下对待你们也从未有过一句重话,也没有棍棒加身过,像你们俩这样的,比之一般人家的小姐也不差,怎么能受人作践呢?”
蘅芷也不是说冠冕堂皇的话,碧鸢和双燕因一直都跟着宋君戍,所以比起别的丫头来,都更受人尊重,在东宫里,从未有谁给过她们难堪。
双燕道:“太子妃,您这话说到奴婢们心坎儿上了,有您这番话,今儿这顿打,我们受的不亏!”
“说什么傻话呢,哪里不亏了?明明没有错还被打了,能不亏吗?”蘅芷道。
双燕摇头,道:“奴婢说不亏,不是被她们打了不亏,而是为了您挨打不亏!”
碧鸢也道:“双燕这话说的就是我的心声,虽然奴婢们一直是伺候您的下人,可太子妃您对我们从未红过脸,帮您做点儿事,也是谢来谢去,客气的不行,今儿咱们都挨了打,算是主仆共患难了,这情分是别的比不了的!”
“说得好,难怪太子妃疼你们!”陈美人笑着道。
蘅芷道:“你们好好养着,需要什么就跟我说,这几日不必下床来伺候了,等伤好了再说!”
“多谢太子妃!”碧鸢和双燕都谢过了。
蘅芷又替她们把了脉,好在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伤口不要沾生水,记得勤换药,我给你们开个方子,你们每天按时喝了,好防止伤口发炎!”蘅芷道。
碧鸢和双燕都点头应了。
紫苏道:“这药的事儿就交给我吧,太子妃放心!”
“嗯,那就有劳你了,这几日多来照顾照顾,她们伤得不轻,肯定有许多不便之处!”蘅芷道。
紫苏点头应了。
碧鸢和双燕又再三谢了蘅芷,蘅芷怕耽误她们休息,便很快就离开了。
碧鸢和双燕在屋子里,忍不住感慨万千。
“碧鸢,说句心里话,一开始太子妃来的时候,我是不看好她的,觉着她不干不净,是王上和五皇子拿来羞辱咱们殿下的,很是不愿意搭理她!”
双燕忍不住回忆起蘅芷初来乍到的时候。
“我起初也和你差不多的想法,可那一次她被人下毒,自己处理伤口时的样子,却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多疼啊,她却愣是忍住了,满头大汗,却不喊一句疼!”
碧鸢想起那个画面,觉得自己身上这点儿疼,都不算什么了。
双燕感慨道:“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难怪太子对其他人都淡淡的,独独钟情于太子妃,她的确是难得的好女子,聪明,坚强,贤惠,又识大体,还体恤下人,对殿下也是一门心思!”
碧鸢笑道:“可不是么,今儿不是她护着,我们大概还得继续受苦!”
“倒是那楚侧妃,平日里和我们姐姐长妹妹短的,今儿见我们受刑,她却半句话也没有,只在旁边看着!”双燕颇为失望,觉得楚雎儿为人不实在。
碧鸢道:“这就叫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往后再不和她好了!”双燕赌气道。
“别,该如何就如何,表面上还得和气,她在殿下面前还是很得脸的,咱们没必要跟她拧着来,只是多防备着便是!”碧鸢还是比双燕沉稳一些。
“依着你,我们还得跟她虚头巴脑的好?”双燕有些不乐意。
没有父母缘()
碧鸢道:“客客气气的就是,除非哪天太子妃和她撕破脸,她毕竟是侧妃,是主子!”
“我只认殿下和太子妃这两个主子,旁人管她是谁,我都不认!”双燕倔强地道。
碧鸢知道双燕的脾性,也不勉强她,道:“你如果不乐意,就躲着她便是,少与她闲话,礼数周全就行了!”
“哎,要是这东宫只有太子妃和殿下就好了,也不至于闹得人仰马翻的!”双燕叹息道。
碧鸢道:“想是这么想,可哪有那么容易呢,殿下和太子妃还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殿下此前也想着要遣散后院,可不是没成么!”
“别的人倒还好,就两个侧妃难缠,如今又来了个昭容,简直是一尊大佛!”双燕哭丧着脸道。
碧鸢安慰道:“别担心,咱们比黄莺和翠雀强多了,她们还得伺候着,我们只管躲一躲,总不至于一直受气!”
“哎翠雀和黄莺,她们可真是倒霉了,得想办法将她们救出来才好,让她们也来葳蕤宫伺候,跟着太子妃,比跟谁都强!”双燕天真地道。
“只怕是不容易,她们是被殿下赐给昭容的!”碧鸢摇头,既无奈又伤感。
双燕道:“不如我们求求太子妃,让她帮忙想想办法,太子妃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法子!”
“我之前也跟太子妃提过,可昭容是殿下的母亲,太子妃能怎样?你没见着么?太子妃的脸都叫她们给打成那样了,自打殿下和太子妃好了之后,太子妃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碧鸢说着,眼睛又红了。
双燕也难过地道:“是啊,太子妃也被打了,昭容也忒不讲理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让她来呢,殿下盼着母子团聚,却盼来了这样的瘟神!”
“快些住嘴,这话能乱说的?若是让人传到殿下耳朵里,谁也保不住你了!”碧鸢赶紧拦住双燕。
双燕也吓得捂住嘴,委屈道:“我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说!”
“行了,以后可注意着点儿,你我私下里这些话说说也就罢了,外面可不能露出丝毫对昭容不敬的样子来!”碧鸢提醒双燕,怕她性子直,藏不住心事。
双燕点头,道:“放心,我也就是和你这样说,旁人怎么敢说的?我又不是傻子!”
“这就好,哎不要说了,早点休息,我这身上疼的难受,没力气说话了!”碧鸢苦叹道。
双燕也是一样的,两人都闭口不言,虽然睡不着,但好歹眯着。
过了一会儿,紫苏给她们端来了蘅芷开的止疼药方子,两个人服下之后,才觉得身上好受多了,安稳睡了觉,闲话不提。
蘅芷梳洗了之后,正要休息,宋君戍却来了,脸色依然不好看。
走到蘅芷面前,拉着她,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宋君戍声音有些沉。
蘅芷推了推他,道:“别抱这么紧,我的脸碰到你,有些疼!”
宋君戍忙放开她,看着她的脸,疼惜道:“打成这样,怎么能不疼呢?那个死奴才下手也忒狠毒了!”
“也还好,上了药之后舒服多了,不过她手劲儿还真大,是不是练过啊?”蘅芷苦笑道。
宋君戍道:“她是王上派到母妃身边的,并非母妃自己的奴婢,大概是在王上身边伺候过,所以格外轻狂骄纵,以为自己是御前之人,就高人一等!”
蘅芷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
宋君戍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有什么话,你尽管和我说,不必掖着藏着,你有委屈,即便说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
宋君戍以为蘅芷是要抱怨杨夫人,所以拿话宽她的心,让她尽管说,不必憋着。
蘅芷想了想,道:“殿下,有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母妃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很可能受制于书瑶!”
“嗯?”宋君戍发出一声疑惑,紧蹙眉头,“会这样吗?”
“我也是揣测,并没有实据,可就在母妃下令要打我的时候,我分明看她的眼神不像是恨我的样子!”蘅芷道。
宋君戍看着蘅芷,带着不忍心。
蘅芷到现在还在替杨夫人开脱,可刚刚他在福临苑,可是听了一大堆杨夫人责骂蘅芷的话。
宋君戍为蘅芷的痴傻感到心疼和不舍。
“蘅儿难为你了!”宋君戍觉得,蘅芷是爱屋及乌,因为对他情深,才会一再宽容杨夫人的无理取闹。
蘅芷问:“殿下觉得母妃是真的讨厌我么?”
宋君戍抓着蘅芷的手,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就一直握着不松手。
“蘅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相信,我的心是一直向着你的,我绝不会放开你!”宋君戍保证道。
蘅芷皱眉,问:“殿下这话,像是在暗示我什么,难不成母妃真打算让你休了我?”
宋君戍道:“你放心,她不过是一时气话,再说,孤也不会愚孝至此,不分是非黑白,让你受委屈!”
蘅芷听了,才明白,杨夫人是真的一直在鼓动宋君戍休妻。
蘅芷叹息一声,道:“兴许是我一直都想错了,我总不愿意用恶意来揣度母妃,总想着初见那晚,她对我说的那番话,明明是充满善意和肯定的,我以为,她喜欢我!”
宋君戍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儿,道:“她就该喜欢你的,孤都如此喜欢你,谁会不喜欢呢?”
“可偏偏就不得母妃的喜欢了,这大概就是缘分使然!”蘅芷苦笑,心里五味陈杂。
她大概天生没有父母缘,无论前世今生,都一直无父无母,好容易宋君戍还有一个疼爱他的母亲在世,以为自己也能拥有半个母亲。
可哪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呢?
蘅芷忍不住灰心起来。
宋君戍见她如此难过,忙道:“没关系,母妃不喜欢你,孤喜欢你就够了,孤会加倍地喜欢你,补偿你!”
“殿下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母妃一直厌恶我,她会成为你我之间,最大的障碍?”蘅芷看着宋君戍。
多说多错()
宋君戍摇头,道:“孤不会让她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我孝敬她理所应当,但也不会任由她为难你!”
蘅芷摇头,道:“您是孝子,母妃对你的养育之恩,你肯定不能不报,当我和她水火不容的时候,您总要做出抉择的,我没有信心,你总会偏向我,哪怕是做到不偏不倚,都很难!”
宋君戍看着蘅芷,问:“你这话是何意?孤自然会尽力缓和拉近你们的关系,怎么会让你们水火不容呢?”
蘅芷苦笑,道:“殿下想的是好的,我也这么盼望,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就拿今日之事说吧,本来没什么了不得的,如果昭容不愿意让我随意出入东宫,只管说一声,哪怕训斥两句,我都能忍得,可却不分青红皂白,将两个丫头打了半死,甚至还要打死紫苏,这不是故意找茬寻事吗?”
宋君戍道:“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碧鸢和双燕,孤也会想法儿安抚,你不必担心,这事儿往后不会再出了,其实事情就是坏在那个书瑶身上,她惯会挑拨母妃,加上柳如昔从旁敲边鼓,两人一唱一和,便让母妃失了主意!”
蘅芷听他说着,便问:“殿下,这书瑶您得好好查查了!”
“嗯?”宋君戍疑惑,“她是御前伺候过的,听说很得王上的信任!”
“这么得王上信任的人,怎么就被派来伺候昭容了呢?”蘅芷问。
宋君戍道:“母妃此前在冷宫里,身边并无人伺候,如今放出宫,王上就算做做样子,也要派一二个人服侍她,这不就派了两个奴才么?”
“理是这个理,可却派了两个如此凶悍的人跟着,您确信是来伺候昭容,而不是挟持她的么?”蘅芷问。
宋君戍皱眉,问:“你这话是何意?她们两个奴才,还敢挟持主子?母妃又岂是会听奴婢摆布的人?”
“我说不好,但总有这种感觉,尤其是那个书瑶,太轻狂,太嚣张,不像个奴婢的样子!”蘅芷道。
宋君戍也道:“这书瑶的确可恶,如果不是母妃护着,今日我定要严惩,但她毕竟是御前伺候过的,为了顾及王上的颜面,孤也不好打杀了她!”
“看来她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如此嚣张跋扈,目无尊上!”蘅芷愤愤道。
宋君戍道:“等孤想个办法,将她打发了,省的她无事生非,闹得鸡犬不宁!”
“也好,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那个书瑶不简单!”蘅芷冷笑道。
宋君戍拉着蘅芷,道:“她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给孤一点时间,不要和母妃记仇,好吗?”
蘅芷心中实在有些委屈,道:“殿下,我记仇不记仇并不打紧,只怕昭容不肯容我!”
“我已经劝过母妃了,她也还能听得进去,老人家都是小孩子脾气,要多哄着,你最聪明机敏,定有办法将她老人家的心给收服了!”
宋君戍笑着吹捧蘅芷。
蘅芷撇嘴,道:“殿下真是高看我了,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让对我成见已深的人,彻底改变看法!”
“别这么没有信心啊,我相信你,你的好,母妃迟早会发现的!”宋君戍安慰蘅芷。
蘅芷叹息一声,觉得宋君戍把事情想的太容易,婆媳关系本就是千古难题,更何况开端就这么糟糕,后面想要挽回,实在比登天还难。
蘅芷又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怎么能受的了杨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和欺辱呢?
宋君戍知道蘅芷的委屈和辛苦,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杨夫人是他的生母,好容易才盼得母子团圆,总不能太拂逆老人家的心。
宋君戍只盼着时间长了,杨夫人能够对蘅芷改观。
蘅芷也不想和宋君戍为这件事,争执,她且暂时隐忍着,等忍无可忍了再说不迟。
蘅芷借口累了,将宋君戍送出了葳蕤宫,自己独自休息了。
宋君戍也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便不勉强她。
自那日后,又消停了几天,福临苑没再来找麻烦,蘅芷过了几日轻松日子。
谁知没几天功夫,福临苑就差人来传她过去,说是昭容有话要和她说。
蘅芷也不能不去,换了一身鲜亮一些的衣裳,将头发绾起,带着紫苏去了,碧鸢和双燕仍旧在葳蕤宫里养伤。
到了福临苑,没想到楚雎儿和柳如昔又戳在那里了,书瑶正服侍杨夫人喝茶。
见蘅芷来了,也没人招呼。
蘅芷上前,主动行礼,道:“给母妃请安!”
杨夫人好半晌才回应,道:“来了?平日里也没见你过来请安,也就免了这虚礼吧!”
分明是她不要蘅芷过来请安的,如今倒成了蘅芷的错了。
蘅芷只好道:“多谢母妃,若是母妃喜欢,我每日晨昏定省,绝不耽搁!”
“免了,你金贵着呢,太子把你看得跟心肝儿似的,我如何能累着你?”杨夫人不阴不阳地道。
蘅芷无奈,也不接话,省的说多说错。
杨夫人见她不理,轻哼了一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的不对?”
“哪里,母妃说的自然是对的,殿下对我的确很好,我也感激于心!”蘅芷回道。
杨夫人冷笑,道:“瞧你那轻狂劲儿,哪有太子妃的样儿?”
“不知太子妃应该是什么样儿?”蘅芷问。
“你如今嘴巴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你是不是仗着太子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杨夫人不忿地问。
蘅芷道:“不敢!”
“我看你什么都敢,哪有你不敢的?”杨夫人冷冷道。
蘅芷又不接话了,因为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书瑶给杨夫人使了个眼色,杨夫人才收敛怒气,道:“我找你来,是有事情要和你说一声!”
“母妃请说!”蘅芷对她这命令式的语气也有些不悦。
杨夫人看了一眼书瑶,道:“太子如今也不小了,东宫这么多人,却没能给太子添个一男半女的,我身为太子妃母妃,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书瑶模样齐整,年纪也合适,我做主,打算将她放到太子身边伺候,你意下如何?”
蘅芷看了一眼书瑶,见她假意露出羞怯之态,十分可笑。
立立规矩()
“母妃既然已经决定了,我能有什么意见呢?东宫姐妹众多,再多一个又何妨?”蘅芷一副什么都听之任之的样子。
杨夫人大概没料到蘅芷这么好说话,竟有些惊讶,问:“你答应了?”
“只要殿下愿意,我没有任何意见!”蘅芷干脆地回道。
宋君戍乐意的事儿,她管得着么?
杨夫人挑眉,道:“你这一点上倒是很识大体!”
“多谢母妃夸奖!”蘅芷宠辱不惊地回道。
杨夫人拉了一把书瑶,拍着她的手,道:“去拜见一下太子妃吧,这是礼数!”
书瑶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蘅芷,扭扭捏捏地上前,打算行礼,蘅芷问:“殿下已经同意了吗?”
“我赐给他的,他能不同意吗?这还需要问?”杨夫人不悦地道。
蘅芷微微勾了勾唇,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接了这大礼,不过按规矩,是不是该奉茶叩拜才行?”
“你要我给你奉茶?”书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是正妃,是主母,你若要在东宫为侍妾,自然是要给主母奉茶,不仅如此,我的规矩也不少,每日都要请安!”蘅芷笑着道。
“哪有这样的规矩,我也没见东宫有谁每日去葳蕤宫请安的啊!”书瑶道。
蘅芷道:“从前是没这个规矩,但刚刚母妃嫌我不像个太子妃,我觉得从此以后,少不得要把规矩立起来,好让人清楚,这东宫后院,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奴婢!”
这话一出,杨夫人的脸色立刻拉长,问:“我何曾有过这个意思?我是嫌你不够庄重!”
“所以才要立规矩啊,规矩立起来了,自然就庄重了!”蘅芷笑着回道。
“你你这分明就是针对我!”书瑶也很恼火。
蘅芷笑问:“针对你?我为何要针对你?你现在还只是个下人,就算进了太子的后院,也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侍妾,我要针对一个侍妾做什么?我只是围着要把规矩立起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么!”
蘅芷索性就把话放出来,既然别人不想让她好过,她也没道理看她们的脸色行事。
大家都别想好过了。
柳如昔在一旁道:“咱们殿下还从未要求过每日去给太子妃请安的,东宫一向没有这个规矩!”
“现在有了,不行么?”蘅芷瞥了一眼柳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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