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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遗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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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谁要嫁给你啊。”


    “你不想嫁于我,还想嫁谁?”


    语气显然有些着急,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


    “哎哟,我说呢,怎么不肯接了祈员外的媒,原来还有这么俊的后生跟在屁股后面追呐?”


    ‘春姐’刚出了村子,发现本拿在手上的蒲扇忘在了那姑娘家,赶忙一步三摇的走回去拿,正巧,听见了少女与白衣少年的对话。


    “照我说啊,长的俊没用,关键还得看银子,姐姐我是过来人,我比你们小丫头能明白。”瞥了一眼白衣少年,‘春姐’有些不满,这丫头的媒若是没做成,祈员外那白花花的赏钱可别想拿到手了。


    “栗儿……”


    宫泽一好看的双眉微微皱起,她会应承了这媒婆吗?


    米栗儿笑的有些调皮,轻轻走到媒婆跟前,“‘春姐’说的是。可惜我这小丫头确实是不知好歹,这么好的事儿、还是留给‘春姐’你吧、”


    晌午的阳光照射进来,几缕光亮停在米栗儿的脸上,发上,她微笑的凝视着眼前的老太太。


    “你,你……”


    “‘春姐’还是请回吧”


    她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走到门前冲老太太笑着。


    ‘春姐’气的差点稳不住身子,抓起桌上的蒲扇,就冲出门。


    远处山坡红红黄黄的开着一片野花,她笑着低下头,天气真好。


    “栗儿,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为何?”


    “哪有人竟不爱财。”


    她又是微微一笑,确实,人都爱财,可若是知道要嫁的是个可以当自己爹的男人,怕是也要犹豫一回了。


    宫泽一目光温柔如水,何时,她才能为他穿上大红的喜服。




她是反贼?

六月,艳阳高照。


    一名红衣女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慵懒的躺在山坡上,碧绿的草地,娇嫩的野花,天空蔚蓝如洗。远远望去,就如同精灵一般不真实。


    女子身边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面容清秀,表情温和,宠溺的望着身边的女子。


    远处,一个小男孩冲他们挥手、


    “姐姐,夫子,我回去找小胖玩了……”


    红衣女子微微而笑。“好。”


    转过头,正巧对上白衣男子清远而温柔的目光,脸色微微一红。


    白衣男子嘴角笑意渐深,俯身低下头。


    “泽一……”


    偏过头,躲过男子的吻,心跳的快蹦出来一般。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净出现了杨在的脸,那夜吻她时那难过的脸。


    宫泽一湿润吻落在米栗儿的脸庞,显然是没有料到。他一怔,既而又坐直了身子,“栗儿,你何时才肯嫁我。”


    “谁说要嫁……”


    “娘!”


    ……


    米栗儿正要反驳他的话,却忽然听得山坡另一头传来天儿急急的唤声,赶忙翻身爬上去想看看究竟。


    刚伸出头,便被宫泽一按了下去。


    “有官兵。”


    她微微探出半个脑袋,注意着花婶门口的情况。


    是‘春姐’。


    领着一群官兵的,是‘春姐’。


    “哼哼,我就看那女子眼熟的很,原来就是镇上贴着的反贼。快把人交出来吧。差爷们可是忙的很。”


    ‘春姐’得意的一手叉腰,一手摇着手里的蒲扇,一脸不耐烦的冲着花婶吼着。


    “是反贼?”花婶一脸不相信。


    “那是刺杀皇上的反贼,赶紧给我交出来。”官兵甲拔刀威胁着。


    米栗儿握紧了双手,指骨因为力道过大而泛白,她终究还是害了他们。


    一使力,她想要起身,却被宫泽一死死按住,嘴也被他捂上了。倔强的对上他的眼,他却是一脸的疼惜。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花婶偏过头。


    看着官差拿刀指着自己的娘,天儿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使劲跑上前,猛的一推那个官差。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官差吃了痛,一怒,一巴掌打了下去,天儿年纪尚小,哪经得起这么一巴掌,人被甩出了老远。




她恨不得杀了他

花婶看见心爱的儿子受伤,一声惊呼,冲着打人的官差扑了过去,手不停的拍打着他。“你们这是做什么,打我的儿子做什么?”


    领头的官差被花婶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一个不耐烦,拔出刀直直刺了过去。


    血顿时流了一地,触目一片耀眼的红。


    “娘——!”


    天儿一脸惊恐,顾不得疼,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他亲眼看到那一刀刺向了娘亲的心脏,亲眼看到血染红了门前的地,慢慢流向他。


    官差拔出刀,溅出的鲜血从天儿脸上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裳。


    他的娘,就那么直直倒在了他的跟前,甚至来不及再看他一眼,便咽了气。


    “唔,唔……”米栗儿使劲挣扎着,眼泪顺着宫泽一的手落下。


    不要,不要杀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们。


    宫泽一似乎没料到官差会杀人,一时也呆了。


    “你们这些坏人,你们还我娘。”


    天儿冲着官差头头跑去,一口咬在他的腿上。


    天气依旧炎热,没有一丝风,每个人的额头都沁出了一丝汗。


    官差头头抓起天儿的脖子,冷冷一笑。“真是个俊俏的孩子。”


    只是一瞬间,天儿的身子猛的软了下来,乱抓的小手也垂下了。头偏到一边,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淌下,小小的生命安静抽离了身体。


    “放开,宫泽一,求你放开我。”米栗儿泪眼迷蒙,话到了嘴边却只剩‘呜呜’声。


    宫泽一呆滞着双眼,他心爱的学生,就这么被杀死了。可是他不能放手,他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他们怎么杀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花婶家那么好的人。”“他们不是人。”“对,不是人。”“小米怎么会是反贼。”


    村里围观的人见死了两条人命,开始出声斥责。


    “罗嗦什么,再罗嗦把你们一并杀了。王法?这里我就是王法!”官差拔刀威胁。“我们可是奉了小王爷的命令抓人的,是不是反贼是你们说的算的吗?那也要抓了回京请皇上定夺。若有阻拦,格杀勿论。”


    村里人听了官差的话,不再做声。


    米栗儿心猛的一跳,瞪大了双眼。她听错了吗?杨在,又是杨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杀人。她都躲开那么久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只是感觉全身的细胞一个个死去,她死死盯着那群官差,不喊不闹不动。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如今的家人死在了杨在的手里,是杨在,是她时时想念的杨在。恨,铺天盖地。恨,充满了她整个脑子。愤怒的双眼几欲滴出血来,握紧的手,指甲在掌心刻印出几个血印,她恨不得杀了他。


    宫泽一只觉得手下的身体一软,低头一看,她昏了过去。




血染的落日村

“说,究竟她藏在哪里?”


    官差仍咄咄逼人。


    人群开始后退,惊恐,不安,慌张。他们只是摇着头,却不出声。


    “难道你们没看到窝藏反贼的下场吗?”


    “住手——!”宫泽一放下女子,从后坡走了出来,“光天化日,你们竟做些鼠辈之事,如此看来,堂堂琮正官差,只会欺负老弱妇孺吗?”


    领头的官差被忽然出现的白衣男子说的一噎,恶狠狠的眯起眼睛看那越走越近的人硬。“你是何人、”


    “在下落日村的教书先生。”


    “哦?区区书生,竟敢来教训本爷,胆子倒是不小。”


    “差爷莫非是想血洗落日村?哼,若是如此,怕你倒是也逃不了杀头一罪。”


    宫泽一清秀的脸,被他们气的通红,堂堂琮正大朝,吃朝廷俸禄的官差竟如此腐败。冷冷扫过众人,眼睛定在前头的‘春姐’身上,这个女人,未免心肠太过狠毒了。


    ‘春姐’被宫泽一看的背后直发凉,赶忙转过视线,往几个差爷身后躲。


    几位官差心知宫泽一的话不无道理,即便是官差,若要屠村,哪怕是王爷也做不了这个主,他们怎么敢如此。刚杀了俩个百姓,若是这帮刁民一拥而上,此事也绝不好办了。


    “哼,我既不屠村,但你亵渎朝廷命官一罪可是免不了。来人,给我打……”


    院子里的梧桐树浓密的枝丫似乎被风吹过,刷啦啦响了一阵,晾在院子的衣裳也被吹的飘了起来。


    而院子前面,几个人围着一个文弱书生狠狠的拳打脚踢着。


    隐约可以看到有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身上的白衣也被踢的染上了几个黑脚印。俊俏的脸上满是痛苦,却听不到他喊一声痛,甚至于连哼都没哼一声。


    “行了,我们走吧,今天就先放过他吧。”领头朝几位打手摆了摆手,直径朝村口走去,走了几步,又似想到了什么“有了那反贼的线索就到衙门通报,自有打赏。”


    一对人马匆匆走出了村。


    风景,依旧是那美丽的风景,只是空气中,多了些许的血腥味。而西下的落日也似染血般印红了整个落日村。


    隐约可以看到‘春姐’点头哈腰的向官差讨赏,却被官差一脚踹的老远。骂声被山谷的回音传的老远。


    “没抓到人你还想要赏钱,给老子滚远点。”




你没事便好

四周死一般寂静。


    等她清醒过来,天已经大黑了。


    跌跌撞撞冲向她的‘家’,院落前只有几滩暗红色的血,却不见人,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她做的噩梦。梦醒来,天儿依旧甜甜的唤她姐姐。花婶仍温柔的看着她笑,对她讲一天的趣闻,宫泽一总是会在这个时辰忽然冒出来蹭饭吃。晚饭后他们还会带着天儿一起在小河边捉萤火虫。


    “砰——”


    门被她生生撞开。


    泪怎么擦都流淌的满面皆是。


    屋内大床上,躺着花婶和天儿两具早已冰冷的尸体,村民已经用被子盖住了头。而她的小床,则躺着仍昏迷不醒的宫泽一。一边的桌上已经有好心的村民点上了两根大白香烛。


    淡淡的烛光,令漆黑的小屋里显得更加压抑。


    米栗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喉咙里除了低低的呜咽发不出任何声。一身红衣也显得暗淡无光。她面色惨白,眼睛瞪得极大,煞白的嘴唇被咬的沁出了几滴血,在苍白的脸上极为醒目。


    死了?她们死了?


    “唔……”


    小床边躺着的白衣男子有些痛苦的呢喃了一声,眉头紧皱,衣衫上还有隐约的血迹。


    她赶忙起身朝他匆匆奔去,却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泽一,泽一!水,对了,我拿水给你喝。”似想到什么转身又急忙跑向桌边倒了一杯水。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她只有他了。


    “栗儿,你没事便好。”白衣男子扯出一抹笑,虚弱的彷佛会随时消失一般。


    在官差的拳打脚踢中,他一声未吭,不是不痛,他至爱的那名女子昏睡在山坡的另一边,他只求他们能小声点,不要吵醒她。他若不动,他们觉得无趣了,自会离开,若是他发出了点滴声音,惊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即便是死,他也要守护她。


    他不想她有一点事,她应该是幸福的。


    因为宫泽一忽然醒来而抑制住的泪随着他的话又涌了出来,落在他俊朗的面庞上。“傻瓜。”




我害了你们

宫泽一静静的睡下了。


    白色的香烛仍发着淡淡的微光。屋外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


    天气闷热的让她不由一阵头晕。


    花婶和天儿怎么能就这么放着。她对不起他们,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来这落日村,如果当初就被杀了头,就不会白白赔上了她们的性命。


    带上锄具,她只身来到屋后的小空地。


    “花婶,你们一定不想离开家,小米就把你们安顿在家的后面可好?”


    一锄一滴泪,声声对不起。


    “天儿,这儿有很多漂亮的小花哦,天儿一定会喜欢的对不对。”


    一阵头晕让她险些站立不稳。米栗儿嘴角带笑,笑的亦然,笑的决绝。痛,痛彻心扉,她一次次寻求温暖,一次次带给别人伤害。


    “叫我花婶吧。”“好好,不是客。是一家人。”“我只是想安安定定的生活,再也不要招惹什么是非了,和天儿。我们三个一起,安安定定的生活在一起。”“恩!天儿扶姐姐起床吃饭。”“姐姐,你吃。”“姐姐,姐姐……”


    那个对他慈爱可亲的妇人,那个刚满五岁心地善良的孩童。


    那个要给她一个家的妇人,那个唤她起床吃饭给她夹菜的孩童。


    那个心念着她终身幸福的妇人,那个一心想让她跟夫子一起的孩童。


    那个平凡的妇人,只是想攒够钱,等她心爱的儿子长大了给他娶上一门媳妇,安安心心过完一辈子。


    那个善良的孩童,很想快快长大等爹回来看他却怕娘亲伤心只敢一个人的时候想念。


    他们至死都没有说出她的下落,可她却欺骗他们。


    什么探亲,什么路上遭遇坏人,什么爹娘惨遭毒手,不是,根本不是,她是钦犯,她是会带给他们危险的钦犯!!


    “花婶,天儿,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一定恨我对不对,对不起……”瘫坐在地上,米栗儿全身的力气似乎全被抽走了一般。“天儿,我不配当你的姐姐……”


    恍惚中,她仿佛又看到那日清溪河畔,天儿蹑手蹑脚的跟在一只蝴蝶身后,等它落定一把抓住了它,笑容溢满了他小小的脸庞,眼睛都开心的眯了起来。“姐姐,姐姐,好漂亮的蝴蝶啊,送给姐姐!”“为什么要送给姐姐呢?”“因为天儿最喜欢姐姐了……”


    “天儿……”


    米栗儿喃喃的低吟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是灾星是不是——

风呼呼的吹着,前几日还是晴天万里,如今却是阴雨绵绵。


    看着床上昏迷着的米栗儿,宫泽一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身上的伤经过两日的调养已经好多了,如今下地行走已经不算太困难的事了。


    “宫先生,您也别太担心了,郎中也说了,小米并无什么大碍,歇息几日就好了。”


    说话的是隔壁的郑大婶,昨日米栗儿昏倒在后山还是她把她扶回家的,可花婶家已经没有歇息的地方了,便带回了自己家。


    “哎,小米是个好姑娘,可怎么会惹上官差呢。”郑大婶掂过袖口擦了擦眼泪,原本是有些怪她,若不是她,花婶一家怎么会送了性命。可是看她那摸样,心里却怎么也怨不起来了,如今只有好好护着她,才不枉了花婶的一番苦心。


    宫泽一听了一怔,唯有苦笑。心疼的看着榻上紧闭着双眸的女子。这么多的磨难,她一人怎么承受的了,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她起誓一般的呓语,“往后,你的痛,都由我来承担。”


    “唔……”昏迷中的女子忽然醒了过来,微微睁开眼。


    “栗儿,你醒了——!”


    第一眼,她便看到一脸苍白却面带着欣喜的宫泽一。向四周望了望,她努力的回想发生了什么。


    “花婶——!”米栗儿惊呼着坐了起来,额头也瞬间泌出细汗。


    宫泽一看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猛然抱住了她,“别怕,栗儿!”


    感觉怀中的身躯发着抖,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花婶和天儿已经葬下了。栗儿挑的地方很美,有很多小花,还有很多蝴蝶,她们母子一定会喜欢的。”


    “已经葬下了吗?”


    “是!”


    两日前,她昏倒在了后山,郑大婶便将她扶回了家,又张罗着四邻一起建好坟墓,埋了花婶两母子。花婶的后事,村子里的人都出了力,也怕官府的人再来,花婶的家便给上了锁,就连私塾,也已经关闭了。


    “泽一,我们去看看她们好吗?”米栗儿颤抖着双唇,脸色煞白,说出这句话,就似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雨淅淅的下着,村子的房子上都像蒙上了一次薄雾一般,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一撑着一把,扶着一名仍然虚弱女子沿着蜿蜒的小路往村子后山慢慢走去。


    只不过百米的距离,便能看到两座新坟立在几颗苍绿的竹子底下。


    米栗儿挣开宫泽一的手轻轻走上前,山间的风带着青草的气息,她轻轻吸了一口。淡淡的微笑开来。


    “泽一,我真是个灾星呢——”


    宫泽一上前一步将伞撑在她上方,听到她的话,手一颤,伞差点落地。“栗儿……”


    “不管谁对我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王王妃是,牙羽獠是,花婶天儿也是,我根本就该死!”


    “不!你不是!”对她的心疼由心底蔓延开来,他扔下伞,将这瘦弱的女子拥入怀里。“栗儿,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全揽到自己身上。我会带你走,带你离开,忘记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她能感觉到无数从滑入脖间的水滴中有一滴是滚烫的,只是她不愿去想,什么都不想再想。




再次遇到你

只是又停歇了两日,宫泽一便带着米栗儿离开落日村。


    他白衣胜雪,她亦身着白衣。


    抛开众人的不舍,抛下生活了三年的村子,抛下心爱的学生。只为了她。


    细雨仍下着,像漫天的泪流无止境。


    村口站着整个村子所有的人,静静的送着两个白衣如雪的少年离开。没有怨,没有恨,只有淡淡的不舍和疼惜。


    米栗儿执拗的偏过头不肯看他们,不肯看她生活了半年的村子,这里有她的快乐,有她的亲人。


    “我们去哪里?”


    “去雁阳。那里有我的爹娘。”


    “好!只是,去之前,我要先去无道寺为花婶和天儿祈福。”她仰头,明亮的眼眸里光华璀璨。


    他轻点头,目光怔忡,淡淡的笑。


    就像一个悠长悠长的梦……


    出了落日村,雨便停了。阳光肆意的洒在每一寸大地上,将花朵上还未滴落的水珠印的七彩夺目。人们依旧温暖的扬着笑脸,悲痛仿佛从来不存在世间。


    无道寺坐落在无道城最高的山上。上山祈福的香客很多。


    米栗儿跟着香客一起静静的踏着上山的石阶。额头有细微的汗溢出,宫泽一轻轻为她拭去。


    抬头冲他一笑,她继续走着。快到了,快要到无道寺大门了。只是她没看到寺门口一黑一蓝两名俊逸的男子正定定的看着他。


    黑衣男子面容冰冷,看似神情平淡,眉宇间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悲伤。蓝衣男子跟在黑衣的身后,愤怒的抿着嘴,眼中似乎有烈火在烧,紧握着剑的手几欲在下一秒就抽出剑杀掉他眼底那一抹似雪的白衣。


    “少爷,是她。”蓝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这半年,为了这个女子,他的少爷吃了怎样的苦,他一清二楚。


    “她似乎找到了新的玩伴。”黑衣男子望着她身边一样身着白衣的男子,显露出淡淡的嘲讽。


    真的遇到了她,这半年,他们曾来这无道城三回,明知机会渺茫,明知再见亦无意义,只是没料到,这次,真的会再遇到她。


    “栗儿,你累了吧,这石阶可有五百多级、”宫泽一微微笑道。


    米栗儿抚了抚胸口,摇摇头。“既然大家都能爬上来,我岂有上不来的道理,寺庙那么高,香火还那么鼎盛,看来一定很灵验,能为花婶和天儿祈福,这点累算什么。”虽然她是个无神论,可如今,能安慰自己的,唯有这一个办法了。


    “泽一,走吧,莫不是你自己累了,还有十几级台阶,我可不等……”


    米栗儿眼睛瞪大,瞬间失去所有光彩,身体猛的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牙羽獠——”




再次遇到你 ;(二)

“牙羽獠——”


    低低一声唤,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轻的几乎听不到,似乎若是太过大声,眼前的身影会忽然如风飘散一般。


    一袭黑衣,在风中微微飘动,长长的黑发用一根同样黑色的发带系住。俊逸的脸如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找不出半点瑕疵。


    而此刻,他正一脸淡漠的望着她。


    米栗儿努力稳住最后一丝气力撑住身体不让自己跌倒,她想奔上去,想紧紧抱住他,想告诉他所有所有的事,告诉他她的难过,她的痛苦,她这段时间经(书)历(网)的所有所有,她想靠在他的怀里安安稳稳的睡觉,想趴在他的背上听他平稳的心跳,可是,她不能,他恨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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