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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遗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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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儿浑身一颤。


    他说的出做的到。


    “小米粒。我饿了。咱们下楼吃晚饭可好?”说罢不等米栗儿应答直径拉着她朝门口走去。


    身后,平儿仿佛失了所有力气,直直瘫坐在了地上。


    也罢,爹娘。舒儿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


    太阳落山,正午的暑热渐渐退去,华文舒抱着双腿坐在地上,脸庞埋在双臂里,不知道是何表情,只是隐隐看见颤抖的双臂和嘤嘤的哭泣声。


    为了报仇,她撑了好久,苟且偷生了好久。


    “爹。娘。等舒儿报了仇。便随你们去可好,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好孤单呵。”


    楼下,米栗儿扒着碗里的饭,有些担心的看着杨在。“她一个人,没事吗?”


    “让她静一静也好。”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华文舒的?”想起客栈外他对她的提醒,她有些好奇。


    杨在斟了一杯酒。“凡是与毒为伴的,必然对自己的身体有所影响,她没有丝毫武功内力可抵挡,所以双手手掌以上,皆都是褐色。”


    “奥。”米栗儿点点头。将及腰的长发拂到身后,低头吃饭再也不言语。




追兵(1)

次日清晨,他们便与崎木蒙告别。


    为了能尽快赶回琮正,三人改为骑马前行。


    华文舒一匹。米栗儿与杨在同骑一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三人都稍稍易了装。


    华文舒虽没有半点武功底子,骑术却很好。只行了一天。便出了好几百里。照这样的速度。不稍十天便能琮正境内了。


    ……


    天色渐暮。


    杨在轻吁一声,拉住缰绳,米栗儿好奇的回头,刚进入一片树林子,放眼望去也没有看见有半个村镇,怎么杨在忽然就停下了,若是找不到住的地方,今夜难不成要露宿。


    “出来吧。”杨在语气极淡,眸子隐在斗笠下看不见表情。跃下马,黑色长袍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米栗儿与华文舒一听,即可明白是碰上追兵了。下了马紧紧挨在一起。


    随着一声巨响,火红的烟雾升上半空,树林里走出了四个黑衣人。


    米栗儿大惊,遭了。他们在召集人手。


    “小王爷好眼力。”为首的黑衣男子手持一柄通体碧绿的长剑,杀气浓烈。


    杨在双眉紧皱,从他们的呼吸,神态中可以看出,身手都非寻常之辈,这一战只能速决。


    抬手间,剑已出鞘,宝剑“叮”的悠声长鸣,似饥渴沉寂的太久,只等片刻后饱饮一番。“这片林子,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身以行了数米,暮色下,剑光闪耀,黑衣的杨在,黑衣的刺客,除了刀剑声,寂静的只能听见米栗儿俩人沉重的呼吸。


    她目不转睛,五人皆是招式凶狠不留余地,一时分不出胜负。可她依旧担心,杨在身上还有伤在,他的每一次递剑每一次躲闪都牵动着她的心。


    四名刺客见一时占不到上风,互相使了个眼色,三人围住杨在,领头的剑锋一转,直逼向米栗儿而来。


    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这么多年来经(书)历(网)的战斗多不胜数,杀敌活己是他们唯一的目标。剑光闪过身形配合的天衣无缝,即便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命,也要拖住时间,等远处正赶来的同伴。


    杨在脸色阴沉,将头上的斗笠摘下,面容冷静如鬼神附体,目光扫过长剑相随,脚步一动,纵是逼得领头人靠近不了近只不到十米的两名女子身边。


    虚汗从领头人的额头谧出,便是如此自傲的一身本事,也渐渐开始力不从心只能守却攻不了。


    “都给我撑住了。看他能抵挡的了几时。”领头人一身怒吼,已是纠缠了一刻钟了。要不了多久,同伴便会赶到了。


    杨在眯起双眸,乘着一丝空隙,剑气划过,两个黑衣人一声未发直直倒地。长剑一甩,地上甩下一道血红。




追兵(2)

“杀!”黑衣人见状,运起全身真气,一股浩然内力震得黑衣下摆翻飞而起。


    杨在亦挥剑冲上前。霎时,剑气扫过,两名黑衣人脖间皆出现了一道血红。


    “你……”领头似不敢置信一般,瞪着浑圆的眼睛,却说不出下一句话,瘫倒在地。


    杨在只觉得胸口一股血气上涌,挥剑反向重重的直刺下地上撑住身子,震的“叮”一声巨响。


    “杨在!”米栗儿一惊,想上前。


    杨在紧抿着的嘴竭力吐出了两个字。“站住。”这一场激斗,原本并未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黑色的长袍前湿了一块,显出了一大片深褐色。


    华文舒惊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亦看见了不远处往这而来的一行黑衣人,看数量,竟足足有五十余人。


    而下一刻,原本撑剑而立的杨在又笔直站了起来,长眉一扬,不躲不闪,提剑迎敌。等黑衣人靠近,他募然飞身跃起,运起真气,扫下无穷剑气,剑光如芒刺一般笼罩苍穹。黑衣人立刻倒地七八人。


    看来,这后来的人武功相对于已死的四个,却无那般精湛。


    杨在剑势不收,单手捂住剧烈作痛的胸口,身形反攻向黑衣人群中。


    只是,他仅一人。又如何顾的了那么多把剑。


    其中一名黑衣人剑锋一转,朝一边的米栗儿两人刺来。杨在此刻已离了数十米,见此情景,不由心头一急,当即喉头一甜,一股内血喷出。


    而米栗儿见杨在口吐鲜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哪还顾及的上正迎面而来的刺客。就要往他身边而去。


    华文舒见此情景也是着急,本能的伸手一推将她推倒在地躲过了这一剑,可黑衣人剑锋又转,劈头向她而来。


    虽说她并没学过任何武功路数,可身为毒门之后,基本的躲闪还是会的。只见她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转身,从怀里掏出了什么,剑光闪过,她腰身一软向后仰去,手却一挥白色粉状全数撒在了那黑衣人的脸上。


    只听“啊”的一声,黑衣人长剑落地,即可捂着脸在地上翻滚,而那张脸如同被烈火嗜烤过一般,皮肉全皱在了一起。


    见米栗儿无事,杨在心头一松,却不想被刺客趁了空档,等杨在意识到,身形一转,却还是被刺中了右肩,手一无力,剑笔直垂落。却只是片刻,他回过神,赤手御敌。眼眸一抬,目中锋芒更盛。手腕一扭,拧断了几个近身的敌人的脖子。却是双手难敌冷剑,愈加觉得吃力起来。剑光闪过,胸口后背皆被划开了长长的口子。


    放眼望去,黑衣人还有二十人又余。




获救

“上。”一声清冷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杨在轻眯的双眸抬起,一位白衣少年疾步而来,身后是十余个红衣蒙面男子。


    白衣少年额头谧出细汗,神情冰冷,两道漂亮的眉毛因愤怒拧起。月光下,胸前拿着扇子的手指骨泛白。


    如此俊美的少年周身却泛着止不住的杀气。


    是他。


    白衣人一扇震飞一个刺客,直直朝他走去,神情中蕴着担心和无边的怒气。


    杨在站立不稳,身子歪倒下去,却在倒地之前被少年扶住。“你怎么来了。”嘴角扯出一抹笑,望向不远处仍摔倒在地的米栗儿,终于放下心来。


    “我若不来,你堂堂小王爷可要暴尸荒野了。”来人嘴上调侃,眉头却未松开半分。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和不止的鲜血,满腔的愤怒似要毁天灭地。


    “欧阳朔,剩下的,都交给你了。”他似累极了,轻轻合上了眼眸。嘴角的笑意却未淡下半分。


    欧阳朔一挥手,折扇开启,“好,交给我便是。”


    将杨在扶至米栗儿身边,他笑容温柔,“丫头,跑到哪里疯玩去了,这半年,可想煞在下了。”


    当得知米栗儿回过京都,而杨在又去了罗耶,他当即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亦不耽搁,一路追随而来,沿途靠着赤狐组织一路追踪消息,终于碰上了返归的他们。


    米栗儿看着他双眼含泪,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等她回答。欧阳朔转身,温柔敛去,目光冰冷如罗刹,运起周身真气,黑如绸丝的长发无风飞扬,余下几个黑衣人见状吓的连连后退。可哪里躲的了死亡的厄运。


    欧阳朔的扇子,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利刃,黑衣人连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便见了阎王,不出片刻横尸满地。他一袭白衣,一把折扇竟连丝毫血迹都未沾上。


    米栗儿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寂静的夜里,怀抱着受伤的杨在,她嚎啕大哭。




皇上赐婚。

半月后的午后。


    米栗儿带着重伤的杨在回到了康亲王府。


    康王爷即可带着玉玺和华文舒进宫面圣,永琰帝怒,下令抄斩段府一家及其与此事有瓜葛的一连众党羽。


    只是当官差踢开华府大门时,里面空空如也,华府一家与前日连夜逃离,门下多数门生及千余亲兵皆不见了踪影。


    史官提笔:琮正王朝永琰十四年,三代宰相段仲逆反,帝王怒,举国通缉。


    ……


    米栗儿望着床上沉睡的杨在心里一阵纠结。这段日子,他时清醒时昏睡。可睡的时辰却比清醒时多的多。且一睡就是三五天。她快担心死了。


    “栗儿。”


    米栗儿回头,是王王妃。


    她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这段日子,一直在杨在房内照顾他,甚少去向王爷王妃请安,想来也是过意不去的。


    “今日皇上下旨,为你们赐了婚。在儿也被封为了南衍王。”王王妃浅浅一笑,笑容苦涩。却不知她的儿子,何时能痊愈。


    米栗儿脸一红,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已经吩咐下人赶紧操办了,等在儿一醒,即可为你们完婚。”


    米栗儿一笑,仍未答话,可他何时才能醒,离上次醒已经过了四天了。


    “怎么,栗儿不愿意嫁于在儿吗?”王初云挽起她的手,又轻轻为她抚平紧皱的双眉。她如何不知道她是在担心。


    她摇头,望向床上双眸紧闭的俊逸男子。若他醒来,即可就嫁都情愿。“御医说,外伤不碍事。却有一剑伤及内脏。需要好生调养。”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一剑就是因她而起,为了早日还她清白,他伤口未痊愈便去找华家小姐,那日又真气用的太过猛烈,五脏六腑皆被震伤,穿刺的腑脏伤口更是碎裂开来流血不止。起初那会,一直一直吐血不止,她还以为他要死了。“他一醒来,说话了便吐血,可一昏睡又好久都不见清醒,我已不知道该希望他昏睡还是清醒了。”


    王初云心一疼,她何尝不是。


    望向床上神情安宁,面如温玉的男子,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小姐,小姐!”


    许久,米栗儿忽然听见门外小宛在唤。


    于是朝王初云福了一福,她慢慢走出房间。




跟我走

“什么事?”她朝小宛一笑。


    小宛垂下头,“中午时分有两个男子在王府外说要见你,我告知她们小姐正忙打发他们走,可到傍晚了。家丁说那俩人还没离开,奴婢就自作主张,放了他们进来,如今在小王爷的书房等候。”她越说,头垂的越低。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姐担心小王爷的心情,只是实在是不忍外面两人烈日下傻傻的站了一个下午却空等一场。


    米栗儿推开书房门的一霎那立刻呆住了,房内不是别人,正是一席黑衣的牙羽獠及身后面色难看的破隐。


    定了定心神,米栗儿故作镇定的走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你要成婚了?”


    心里揣测着他们为了何事而来。却不想牙羽獠首先出了声。


    米栗儿一惊,关门的手下意识的颤了一颤。转头望向他。


    牙羽獠幽潭般的黑眸闪过一丝痛苦,却顷刻便消失了。


    “没想到,消息传的如此快。”米栗儿回神,扯了扯嘴角想朝他们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


    原来是真的。


    他如子夜般漆黑的眸子荡起一圈忧伤的涟漪,浓厚的仿佛看一眼便要人心碎魂断。在那样的目光下,米栗儿只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只能低头闭目,似乎不看便不会难过。


    隔了半响,牙羽獠又开口:“跟我走。”


    米栗儿藏在衣袖里的手握成了拳。


    “跟我走。离开这里。”他不在乎她的愚弄,不在乎她的心里无他,亦不在乎她所赐的任何痛苦,只要她在身边。


    米栗儿抬头看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疑惑。


    “纵是给不了你王妃的头衔……”说到这,他声音苦涩,握剑的手竟丝丝颤抖起来。“你说过,你喜欢逍遥自在……”他只觉得天崩地裂亦不会有如此的痛苦难受,只怕下一刻他会不顾所有强行带她冲出王府,冲出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米栗儿不忍再看,转过身去,可牙羽獠伸手,拉住了她。


    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握住她细白的手腕,紧的仿佛下一刻就捏碎了她的骨头。她想缩,却没能缩回来。只能任由他拉着。刹那间,酸意上涌,她微微仰头,竭力控制住将要落下的泪。


    他侧首看她。等着她的回答。


    只是她紧闭的嘴却不肯吐出半个字。




心如死灰

“栗儿……”这一唤,恍若隔世,凝了万千的痛。


    “牙羽獠,他是我心中无法舍弃的人。”


    只一语,如利刃穿胸,疼的他浑身气力都似剥离了去,手也随之垂下。


    他心如死灰。


    “牙羽獠。谢谢,谢谢你如此待我。我非你所寻的良人。以后,你还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与你仗剑天涯……”她扯出一抹凄苦的笑。“我没有福分了。”


    话毕,她重新开门,退了出去,只觉得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再关门的时候,她看着他仿如冰像一般静静站着,一行清泪自他脸颊滑落。她紧闭双眸,门吱呀一声重新合上。


    门外,一丝风拂起她的发丝,吹乱了额前的碎发。她重重的将头撞向门上。一滴泪落在扔撑在门上的手。


    “少爷。”破隐轻唤。


    牙羽獠回过神,走到书桌前坐下。空洞的眼神里没有焦距,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存在了一般。


    日落之后,天也黑的极快。周围一片死寂,这一刻心头的冰冷与剧痛盖过了一切。


    不由苦笑。她回来时他亦跟着来了。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仅凭着意识跟着她,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他只想看着她,感受她的存在。可随之却听闻她即将嫁给另一个男人的消息。


    抛却所有自尊,他想见她,想要带她走,卑微的恳求却换不了她的点头。


    这么久以来,虽然恨,只是没到最后,便还有再见的希望,还有一丝盼头。或许还有机会住进她的心里。


    而今日,从她口中亲自听说了她心中早已有了另一个男人,这是一份多么刻骨的绝望,终于是到了尽头了。


    此次而来,或许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希望渺茫,可真正从她嘴里说出决绝的话语,竟是这般难以承受。


    一滴水珠滴落在白玉桌上。随即晕开。在斜落的夕阳余晖下散出刺眼的金光。


    接着,两滴,三滴,四滴……


    滴滴坠落,越滴越多。


    金光越描越大。


    呆坐的人儿依旧一动不动,却泪如雨下。


    这一刻,理智溃不成军。


    破隐皱紧了眉头,心里不由捏的紧紧的,胸口闷的他想狂吼,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好,我嫁你

又是过了三天。


    米栗儿端着一碗汤水想要喂昏迷的杨在,已经过了七天了。他还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只是一不小心,一滴汤汁落在了他煞白的脸上,她大惊,赶忙放下手上的碗拿面巾去擦。


    原本如温玉,凛冽俊彦的的脸如今却因为长久昏睡没有营养而变如此虚弱苍白。


    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恐弄疼了睡梦中的人,却止不住眼泪又滴了下去,赶忙又换了地方去擦掉眼泪,何耐却越擦越多,她慌乱的扔了面巾拿手去抹。


    “小米粒,你是见我太过俊逸,心生嫉妒,所以想要毁我容吗?”忽然手下的人儿微微睁开了眼睛。


    许是因为太久未好好进食水,喉咙显得有些干涩。


    米栗儿呆了片刻,即可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好疼,不是做梦


    床上的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的举动,不由一笑。这一笑,即掠了所有的风华于他一身。


    “杨在……”米栗儿心里一颤,猛的扑上去抱住他。


    “咳,咳……”杨在被这么忽然的一压,差点踹不过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等身上的女子缓过神,她挂满了泪珠的脸上满是慌乱与歉意。


    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他安心的一笑。半睁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眼睛有些红肿,头发全滑落在胸前的女子。


    “杨在你会不会感觉不'炫'舒'书'服'网',你还有哪里疼吗,我去唤太医。”米栗儿被他看的有些脸红,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起身想要出去。


    可还离开寸步,手就被紧紧握住了。“不要走,我很好。”


    “杨在……”她轻唤一声,见他确实没什么异样,也放下心来。


    好在,没有像之前一样,醒来说不上两句话又昏睡过去。嘴角流出鲜血刺目让她惊心。


    “小米粒,等我痊愈了以后,你嫁我为妃可好?”


    片刻,他道出了一直想说的那句话。


    米栗儿红了脸,微微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好?”某人却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这下,米栗儿的脸被逼的通红,闭上眼不敢看他。


    杨在微微蹙眉。手上又用了一分力。


    “皇上已经下旨,等你伤好了。咱们就成婚。”


    终于,她闭上的眼又睁开,唇角带笑。




成婚(1)

只不出一个星期,京都康王府便热闹了起来。


    十里仪仗,喜乐震天,入眼皆是一片喜庆的大红。


    任由喜娘为自己打扮,米栗儿翻着白眼一脸的无奈。原本今日确是一个黄道吉日,可杨在如今只能勉强下床行走,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等两个月后的吉日,说什么早一天成婚他便早一天安心。


    搞什么嘛,她又不会跑了。


    想到这,她嘴角微微上翘。


    “栗儿。来,让皇祖母看看。”老太后欣喜的看着这个她疼爱至极的孙女。“在儿可是一大早就在宫外等着了。等你嫁了过去,要和在儿好好努力。早日让皇祖母抱上曾孙子。”


    三天前。米栗儿便入宫,纵是杨在万般不甘也不得不妥协。新娘子嫁入夫家前,该有的礼仪还是一样都不能少的。为此,皇家还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一是为了皇家的面子,二来,或许是因为错怪了她多少有些愧疚之情,三则,王府娶亲不得不有如此的大张旗鼓。


    “奶奶,您说什么呢。”米栗儿面上一红,在淡淡的粉饰下,显得更加娇俏。


    古代的水就是养人,纵是她原本如此面黄清瘦,也养的如现在这么白白嫩嫩的。


    “好好,皇奶奶不说了。快快,带上凤冠。”


    米栗儿一笑,伸手稳了稳喜娘为她带上的重重的凤冠,再遮一块喜帕,大红的喜服印的她脸更红了。


    晕晕乎乎的被人牵着走出宫门扶上花轿,接着悠长的仪式一步一步进行,她不懂任何程序,只能如个木偶任人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


    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米栗儿又是一翻白眼,宫里到王府顶多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怎么她好像已经颠簸了快小半天了。难道真是满城再绕吗。


    重重的凤冠压的她太阳穴隐隐作痛。这婚,只结一次就够要命了。


    想到这,她又是自顾一笑,呸呸呸,还想结几次不成?


    又累又饿的不知道晃了多久,在她快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轿子停了。




成婚(2)

喜怕下,她看见轿帘被掀开印入了一道光,接着一双白净修长的手伸了进来,指甲干干净净。


    她微微勾唇,将手伸过去放入那只掌中。


    熟悉的感觉使她心瞬间安宁下来。温热的手掌里,满含了不加掩饰的开心。


    “跟我走。”杨在声音微微传入她的耳中。声音很低,她却听的清清楚楚。


    她募然一愣,耳熟的一句话让她捂紧了胸口,害怕四散开来的痛楚将自己湮灭。


    〃怎么了,不'炫'舒'书'服'网'吗?”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异样,杨在柔声问,另一只手就要去掀她的喜啪。


    “杨在不要。”她一急,赶忙制止,纵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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