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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名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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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打晕我吧……”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蠢蠢欲动,甚至有往前扑的冲动,紫烟又恼又羞,“我真的撑不住了……”

看着从来不认输的紫烟居然承认自己撑不住了,难受得不行,秋倾陌走上前揽住她:“好。”手掌在紫烟背后慢慢立起,如刀刃。

“下手重一点……我怕药效没完……我又醒过来……”

语未落,手先至。紫烟马上晕过去,失去知觉,一脸挣扎的疲色中,透出丝丝的松动。好好休息吧。

“很累了呢……”秋倾陌打横抱起虚弱的娇躯,向密柳深处走去,“不怕,我陪着你。”

做个好梦吧,也许,只愿身在这梦中。

强烈的药效加上打晕的一击,紫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身体既有充分休息的放松舒适感,也有提不起力气的虚弱。

阳光明媚,透过树叶的缝隙沙沙洒下,干净整洁的房间温暖的味道,一切在那夜的迷乱之后格外的清新。

难得的周围没有看到一个伺候的丫鬟,安安静静的,只是桌上花花绿绿堆成小山般的礼物还是明白的告诉紫烟曾经这里人来人往,大家都急切的表示关心,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

下床赤脚走过去,随意看看,连依兰也送了东西来,上好的玉镯外加一些金钗珠翠,值钱却不讨喜欢。秦儒玉的是一大箱子珍贵药材,什么千年人参极颠雪莲,紫烟暗暗埋怨难道是当自己病得快死了么,不过这些应该是冷旭期盼很久的良药。意外的是,秦逸和秋倾陌什么东西也没有送,倒使得紫烟有些纳闷,不是贪图那点心意,只是觉得奇怪。

坐了一阵,忽然闻到一股清粥的香气,那是紫烟熟悉的京城最好的酒楼做出的味道。饿了两天的胃立马有了反应,紫烟两眼放光的盯着盘中那热腾腾的粥碗,再扫着旁边几道清爽的配菜,对端盘的人却视而不见。

“醒了?”秋倾陌的声音飘来。

“嗯。”紫烟嘴上答应着,眼光还是一直紧紧跟着饭菜,生怕它长翅膀飞了似的。不得不佩服秋倾陌,从紫烟醒来到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却能往返酒楼和宜花之间而饭菜还是热乎乎的,如刚出锅一般,这份轻功的确不是盖的啊。

秋倾陌也不说什么你快趁热吃了什么的话,因为紫烟左右开弓吃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他也怀疑,如果有人厨艺精绝,答应一辈子给紫烟提供各种美食,她会不会干脆把自己卖给那人?

“下药的事情……”

“不用告诉我调查的情况,我也不想知道太多。”紫烟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淡漠的抬头。自己知道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禁不起再背负宫廷斗争。

[正文:第八十六章  惊变(上)]

然而宜花的天已经变了,阳光再怎么灿烂,也不能消去众人脸上的愁云。

紫烟昏迷的两天里面,依兰接到了安排军妓的命令,尽管通了关系,宜花还是摊上了二十五个人。

现在依兰也焦头烂额,全面的衡量手下姑娘丫鬟们的价值,看看到底要舍弃哪个。可惜左看右看,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觉得还有用,就是那几个铁定的也不好说,派人严密监视着,不敢泄露半点风声。

紫烟开门重新融入宜花生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人人焦虑不安,杯弓蛇影,有的拼命拉生意,一是表明自己的价值,二是看能不能找到良人尽快嫁了,有的相反,因为烦躁丝毫没有见客的心情,天天在屋子里嘤嘤哭泣,或是跑到依兰那边打探消息送好话。

宜花的生意空前的好,因为知道最近妓院的情况,姑娘们的收费大幅度降低,只要你肯来照顾生意捧场就成。一些平日里要求良人要有什么什么条件才肯嫁的姑娘现在是慌不择路,凡是有人肯赎身就立马走人,哪怕对方是个糟老头,亦或家中侍妾已经十几个,外加一个母老虎也无所谓。

烟静终于心急如焚的盼来了二十二岁的生日,一大早起来连长寿面都没来得及尝一口,就飞速奔到依兰那里要求升成管事,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名字从烟静改为了苏静,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接下来也没有庆贺生日的意思,主动要求依兰安排了任务,开始忙碌起来,踏出做个好管事的第一步,这也是通过繁忙的琐事让自己不再想也没时间想其他的事情,尽量不受宜花目前压抑气氛的束缚。

冷旭拉着易悠跑到依兰那里言辞恳切的理论了一番,然后交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费用,几乎搭上了他们两个所有的私房钱,依兰才满意的表示不会让烟露离开宜花的。

烟倾没什么动静,她自从进香过后就比原来沉闷了许多,也甚少接客,每日就只窝在屋子里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劝都没有反应。

几天后第一批确定去军营的十个人的名单出来了,红色的字如血一样的刺眼,当场就昏死过去几个人。

这十个人被安排到一座偏院集中居住,烟静负责管理,很是辛苦。要不停的安慰她们濒临崩溃的心灵,烟静自己也快跟着崩溃了。

“还是不吃不喝?”依兰皱眉,眉间隐隐怒气。

“是,她们几个联合绝食,已经两天了……”烟静垂首低声说着,疲惫的模样却还是引不来依兰的同情。袖子刷的一挥,桌上的一个笔筒就直直的朝着烟静飞去,烟静也不敢躲闪,任由笔筒撞到额角,再摔下砸成粉碎。鲜血涓涓留下来,咬着牙却不能叫疼。

“想死还得看我批不批准!”依兰拍案而起,“不是叫你看好么?不吃东西就想办法强迫而不是到我这里来叫屈!先警告你,要是那十个人中谁因为绝食而亡,你就拉去军营充数!”

烟静叹息着出来,顾不上包扎,就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过来,用强力的手指逼她们张开嘴把稀饭灌进去。

一时间屋子里呼天抢地,激烈的反抗,粗鲁的动作,被呛着的咳嗽,以及满地洒的稀饭。

“不要怪自己。”紫烟不知何时站到烟静身边。

“我知道。”烟静这才接过紫烟手里的干净湿布,先擦拭血迹。

“今晚我来帮你看着吧,你几天没合眼了。”

晚上和衣躺着,朦胧中发现几个人悄悄起身,先在黑暗中默默的坐了一阵,然后摸索着颤颤巍巍的抽出衣带。不用说,是要集体上吊了。

紫烟垂眸遮住眼里的痛色,挥袖点亮身边的蜡烛。忽明忽暗的烛光,照亮一点温暖,却不能带来希望。

几个忙着相互帮忙的女子回头看见紫烟醒了,也不惧,死一般的嗓音:“希望你不要阻止。铁了心鱼死网破,免得赔上紫烟姑娘的性命。”

紫烟慢慢站起,袖子再次挥动,倏然间点了所有女子的睡穴,冷冷的看着她们一个个重新倒下:“我已经死过一次,所以比你们都清楚,生命的价值吧。”

第二批又公布了十人,烟茗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上回出了意外,伤了左脚,虽然可以治好,但疗养时间得要一年。全靠舞蹈的烟茗,一下子就没了拉客的资本。一年时间,变数太多,烟茗的优秀不值得如此的牺牲,关键的当口依兰只有狠下心。

烟茗接到消息几乎垮了,大家都过去安慰,然而,平时跟她关系要好的烟倾却没有动作,漠然的看着,不为所动。

“烟倾这是怎么了?”烟露担心,转向紫烟。

“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担心我。”

“嗯?”烟露愕然,明明是在担心烟倾啊,怎么紫烟扯到自己身上去了?

紫烟淡淡笑着,不语。




[正文:第八十七章  惊变(中)]

“烟倾,你快去看啊,去看啊!”烟露奔回来,跌跌撞撞,脸色惨白。

烟倾慢腾腾的转身,回头,缓缓问:“怎么了?”

“你的名字……在最后的军妓名单上!”烟露终于说完,不置信的盯着烟倾。

“知道了。”还是冷淡的语气,仿佛这事跟烟倾自己没啥关系,只是在描述别人的喜怒哀乐罢了。

“怎么可能,烟倾?怎么可能?”烟露摇着头,眼泪已经悄悄流下来。

“我最近都没有生意,出去也是必然。”烟倾木然道。

“可是那是一时的啊,只要你振作起来,回到原来的当红程度轻而易举,”烟露急道,拉过烟倾,“这一定只是依兰的激将法而已。只要你回到以前的状态,依兰一定会改变心意!”

“我,没有那份心情。”烟倾轻轻却坚定的把烟露拉着她的手拨开。

回到从前?虽然曾想过,但,再也回不去了吧。

正争执不下的时候,紫烟推门进来。

烟露张嘴刚想说什么,紫烟却对着烟倾直接道:“你决定好了么?”

烟露烟倾都是一愣。烟倾皱眉,别过头去不语。

然后紫烟深深的看了烟倾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外面大大贴着的名单早已看到,果然,烟倾的心里,有打不开的结。

“你怎么来了?”依兰抬头看紫烟走进来,疑惑道。知道她与庄主的关系非同一般,依兰说话也变得客气许多。

“我就不可以来么?”紫烟笑道,“不过是来求你一件事。”

“你也会有搞不定的事情来求我?”依兰站起,端着香茶啜饮。

“是啊,我想代替烟茗的名额充数军妓,不找你找谁?”紫烟立在桌前,把玩着精致的古董笔筒。

依兰一惊,失手打翻了茶杯,好一会儿镇定之后:“为何?长期在庄主身边见惯了庄主如何惩罚人的你该不会有菩萨心肠吧?”

“如果我说是呢?”

“那也不是为了烟茗。你和她没好到这程度。”

“的确,是为了烟倾。”

“那你何不干脆顶替烟倾的名额呢,这样不是更好?”

“如果顶替烟倾就可以了事的话,她也不用主动来请求你让她去军营。”

“你怎么知道?”

“烟倾的舞蹈宜花第一,不管状态怎么不好也不能改变这一事实。可是她的名字居然会在名单中,不是她自己想去还是什么?”

“你果然聪明。是烟倾主动求我的。”

“反正快点把我的名字换上去吧。”紫烟不耐烦跟依兰纠缠。

“不行。”依兰语气坚决。

“嗯?”依兰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快点从眼前消失么。

“你忘了,你自从入了山庄,一切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了。我要是敢让你走,庄主还不把我千刀万剐,”依兰的眸子涌动着异样的情绪,“你如果想去,自己去跟庄主解释清楚。”

秋倾陌坐在烟馨房间,指着几案上珍贵的古琴:“弹一曲吧。”

“庄主有心听古琴之音?”明知不该多嘴,烟馨还是忍不住开口。庄主还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带着一贯的点点邪魅,散发出惑人却压抑的气息,头发难得的没有披散开来,用墨黑的丝绸随意松松垮垮的系着,配着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袍,清丽冷峻得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

不过,烟馨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今天神也有了情绪,而且还不是快乐的那种。烦闷之气夹杂在空气中,虽然浅淡,还是能寻得踪迹。

能让庄主有着如此心绪的,烟馨知道,也只有紫烟了。

“怎么,不想弹?”秋倾陌微微一敛眉。

“烟馨不敢!”惶恐的低头赔罪。庄主的脾气谁人不知,他的意志就是命令,如果忤逆于他,没有人可以保证全身而退。

冷冷的盯着烟馨,空气骤然沉闷而森然。

秋倾陌手指微动,那古琴的一根琴弦霎时被隔空抽出,然后直直的穿透木门,飞射而出。途中,琴弦顺便扫过烟馨头上的发钗,顿时钗断发散。

“以后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烟馨忙起身,重新上弦,试音准备弹奏,秋倾陌却又道:“你下去吧。门外之人会替你弹奏。”

烟馨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暗想:“门外之人?一直没听见谁的脚步声过来啊?”

这时候,门自动打开,紫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轻蹙着眉,看着左手被撕烂的衣袖。

烟馨迎过去:“紫烟,你的衣袖……”

看到了&书&网好&书&网久不见的烟馨,紫烟也很高兴,瞥见秋倾陌逆光斜倚的影子,解释到:“不过是有人对我不满,一时心中不快小小的发泄一下而已。”秋倾陌明显早就感知到紫烟的位置,所以琴弦穿透门板不偏不倚的带着剑气击中紫烟衣袖。力道控制的确精妙,既撕烂了袖子,又没伤到皮肤。

“这……”烟馨哑口无言,谁胆子这么大,敢在紫烟身上发泄怒气?

紫烟看烟馨还是没明白,也不再解释,径直到古琴边端坐,弹起阳关三叠》。送行的情意,随着如水淙淙的曲声缓缓流淌。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文:第八十八章  惊变(下)]

“还是要走?”一曲终了,离别的气息萦绕着挥之不去。

“是。”曲意已经很明白了。

“军妓的生活,难道你不了解?还是说,你以为凭借你的那点本事,就可以在军营全身而退?”秋倾陌冷冷道,平淡的语调,没有表情的脸。

不过秋倾陌就是这种人,若是他不理你,你千万不要去惹,因为那是他快要到生气的时候了。不过若是真的生了气,反倒跟平常无异,甚至还会带点笑容跟你说话,只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冷无情的惩罚会从嘴里有意无意的道出来。

紫烟不置可否。付出什么代价自己也不清楚,不过直觉就是要去。毕竟这么多年,跟烟倾的点点滴滴还是记忆犹新,自己的朋友太少,能守护就尽量守护吧,起码让自己不那么寂寞。进香的发现太过诡异,牵扯太多,不是说不卷进去就可以袖手旁观的。

“你就真的那么确信我会放你去?”秋倾陌垂眸。发散的寒气,逼得紫烟运功抵御。

“是。确信无疑。”紫烟抬头,与秋倾陌直直对视,眼底倔强分明。

如果秋倾陌下令紫烟不准离开宜花,她肯定会逃掉,而这种不听庄主命令行为在招魂与背叛同罪。紫烟要是落罪,不少人就趁机拿起山庄历代沿袭的法令逼庄主作出严厉的惩罚。这当然不是秋倾陌想看到的。

所以,现在的状况不是秋倾陌威胁紫烟不准走,倒成了紫烟拿自己作筹码威胁秋倾陌了。赌秋倾陌不愿紫烟到山庄刑堂去。

“那就叫冷旭陪你去吧。”果然,秋倾陌无奈妥协。

“我一个人就行。不要拖累别人。”冷旭走了,烟露谁来照顾?而且,选择是自己的,真的不能再拖累别人了。

秋倾陌默然。形形色色的人,自己都能让他们心悦诚服,为己所用,唯独对她没办法。紫烟就如那竹林微风,轻拂面颊让人舒心,却无法掌控。

紫烟回到烟倾那里,烟露烟静还有些平日里要好的还在死命的劝说中。烟倾坐在中央,身为主角却一副事不关己的冷然。

烟茗也在,红着眼睛,告诉烟倾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机会就要争取到底,不要如她不得不去,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在门口站了半日,也没有个人过来招呼,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边,连点头致意也免了。紫烟只好过去,把手轻轻放在烟茗肩头:“不用伤心了,依兰说你不用去了。”

烟茗一惊,猛地抬头,嘴巴张得老大。紫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好让烟茗确信自己不是幻听。

“这这……这不可能……”烟茗有些兴奋,有些慌张,“那……三娘安排谁替了我?”

“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惊起平地一声雷。

“不行!”烟茗想也不想便跳起来,激动不已,“不可以!我这就去找妈妈说清楚。紫烟,你不用这样牺牲!”伤还没好,这么一跳,疼痛袭来,烟茗顿时又颓然歪坐下来。

“你看你的伤,跳一下都不行,更别说长途跋涉去军营了,”紫烟帮烟茗按摩着,“还是别逞强了。”

“我不能跳舞了,废人一个,你是花魁,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烟茗还是急急道。

“你的伤又不是医不好,不过需要养一年而已。我虽然是花魁,但你也明白我从来没给宜花进账过什么。我身体好,适应力强,去了不过换个环境,不要担心。”紫烟耐着性子找着理由。

她明白烟茗的心情,那种深深的歉疚和不安。加上烟茗又善良,如果不好好的抚慰,说不定烟茗一辈子都会背上这个包袱,一生都活在难过自责中。

这边紫烟与烟茗自顾自的对话,旁边其他人却已经震惊得无言。

烟静第一个反应过来:“紫烟你疯了!烟倾这样了,怎么你也跟着胡来!”

“紫烟,要是你和烟倾都去的话,我也去!”烟露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

“紫烟,你不去可以么?”烟茗再次乞求道。

“不去也可以,”紫烟定定的看向烟倾,“不过烟倾也必须不去!”

众人又刷的回头齐齐望向烟倾,希望她能放弃,不拖累紫烟。

烟倾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尴尬和躲闪,不过态度不变:“我做不到。”

“烟倾,你……”烟静举手就想扇过去,好让烟倾清醒清醒,不过手终究还是颤抖着没能落下。

军妓的人选,尘埃落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紫烟的房间常常变戏法似的会多出许许多多的东西。

比如叠得整整齐齐的棉布衣裳,厚厚的,洁净温暖。比如一包银子和着铜钱,价值不高却一看搭上了送礼之人全部的积蓄。比如精心准备的干粮,小巧的体积却能撑过好几天。

简单的礼物,没人留下名字,却让紫烟莫名的感动,两世为人,却在这世人不齿的妓院,终于得到友情如此的关怀。就算有点牺牲,又有什么遗憾?

抓紧最后的十天半月,好吃好睡好调养,吃睡之余便是拼命的温习关于兵法阵式的书籍。以前作为杀手的时候修习过,现在虽然忘了一些,捡起来也不难。虽然这些知识兴许作为军妓根本无用,但多知道一些心里就会多一份安全感。

终于,要出去,到一片从没去过的天地。

[正文:第八十九章  上路(上)]

冷旭冒着被逐出师门的危 fsktxt。cōm险 fsktxt。cōm把师父那里花费多年心血和万千珍贵药材制成的疗伤圣药等七七八八的丹药包括迷药毒药什么的也偷来了不少,还临时拉过紫烟上了急救课程,这是他唯一能为紫烟做的事了。

易悠嚷嚷着要当暗卫陪同紫烟北上军营,可惜紫烟死命不准,暗想:“你的武功现在跟我的比还要差一截呢,易悠你虽好,但也总不想做我的包袱吧?”而且紫烟清楚秋倾陌不会真的让自己一个人上路的,肯定安排了暗卫暗中保护,只不过没有明说。

至于秦儒玉和秦逸那边,为了避免那两人的阻挠,干脆封了消息,加上大战在即他们也忙,没空管宜花这边,所以他们现在也不知道紫烟要去军营的事情。

提前两天,成队的士兵就进驻宜花,刺目的铠甲提醒着残酷的事实。

在一片谆谆叮嘱真诚祝福依依不舍的告别下,宜花的二十五个人被押上了北上的马车。

旌旗猎猎,肃容齐整,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男子们有道边哭着送行的家人,为他们可能牺牲的命运叹惋,可惜没有人关心军妓的存在。他们牺牲了是英雄,军妓要死了是活该。

军营的马车都是用来运送粮草的,所以很大。不过,再大的马车满满当当的挤了十几二十个人,也觉得空气稀薄,闷热得发慌。

装粮草的马车自然简陋,其实就是几块大木板钉在一起。内部也是什么装饰也没有的,甚至连基本的几案椅子床榻也没。大家坐的是冰硬的木板,背靠着的是冰硬的木板,左右则是挤着汗黏黏的同伴。都想离马车唯一的一小扇窗子近些,好多抢点新鲜空气。

紫烟不愿跟她们抢,又是习惯性的角落生物。北上的路不好走,马车颠簸得很是厉害,又没有软垫子,咯得人疼。

一车子的人还好,都是宜花的,不生分,知道共患难,也不愿伤了和气,个个都比平时好说话。无聊的旅途中,除了昏昏欲睡就是被马车猛地一个颤抖震醒,周而复始。

中午一个干馒头就打发了继续上路,日落后方才扎营歇息。

走出马车,连紫烟也觉得有些恍惚,站立不稳,浑身的骨骼散了架,酸痛。

下了车立马如奴隶一般被刀指着押到一个超大的帐篷里,然后扔给她们柴火粮食被褥,剩下的就是自己打理了。

开始人人干站着不知道该干嘛,后来紫烟出头安排,先每人商量好睡的地方,各自铺好被褥,再到帐篷外面统一烧水做饭。砌灶、提水、生火、淘米洗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井井有条。

隔壁的帐篷也住的是军妓,不过那边就混乱了许多,紫烟这边的饭菜香都飘出去了,那边还在为谁来做饭争论不休。

白米饭加着硬邦邦的肉干,还有一锅菜汤。尽管不少人还在抱怨简陋,但是紫烟明白这已经算是军营相当不错的伙食了。

特别是菜汤,能吃到那是造化。因为行军打仗,蔬菜供应最是跟不上,谁叫它容易坏,放不了两天。现在能吃到是因为没走多远,真的到了边关,恐怕想一个月吃几次都难了。

然而姑娘们再抱怨,也都无一例外的把自己那份吃得干干净净,毕竟都晓得军队里就这一顿晚饭还像模像样些,现在不吃等于明儿饿一天。

篝火熊熊,映红了整座营地,酒足饭饱的士兵们开始找乐子。

最守规矩的则是聚在一起吟唱起悲壮的歌谣,质朴的音色却异常动人,在夜风中传递出很远,似乎要让家中牵挂的人听到。闻之酸楚,感慨万千不由得泪下。

稍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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