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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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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我的房间!”我怒道。
“在你不会使用‘请’之前我不会离开,支那女人!你太冲动了。这样很不好。”他露出藐视的眼神。
“请滚出我的房间!”
龙须川进一动不动,眼神幽深,似在考虑如何惩罚我。
我不想跟他玩对视游戏。我咬了一下嘴唇,狠狠地抓过被子,把自己裹紧,像一只蚕裹在蚕茧里。
“把头露出来!”他命令道。
他对那幅画的反应太过分了吧。就算那上面的人不是他或者池春树,也没必要跟我如此斤斤计较
啊。可恶的死鬼子,他分明找茬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想起来了,他要我为所谓的行为付出代价。他那天在医院里不就这么说过吗?代价就是接受他不断的挑衅吗?
“这就受不了了,支那女人?”他的手隔着被子捏我的大腿,并一路向上,很快摸向我的敏感地带。
尽管隔着被子,我还是惊颤不已。
“流氓!”我在被子里面大叫。“臭流氓!”
“那就把头伸出来,当缩头乌龟可不行,你们中国人遇到事情都喜欢当缩头乌龟吗?”
我大吼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你是个臭流氓!”他穿着军装的样子好无耻、好恶心。我很快跟“兽类”联系到一起。
“别激动,支那女人!有些中国人知道打不赢我们,宁可当缩头乌龟,但他们实际上正在磨刀磨枪。历史上有个名人叫韩信知道吗?那个甘受胯。下之辱的韩信。啊,他比你伟大多了。我以为你不会露头呢,可你还是跳出来了。”他摇摇头,似乎这么快就将我激出来有些失落。
“你想玩弄我尽管上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我露不露头或愿不愿意当缩头乌龟跟你打算侮辱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你骂了我多少次?”龙须川进蹙着眉头,冷幽幽地说道,“骂了多少次我今晚就会要你多少次!”
“哼,你做足了前戏啊!臭流氓,你终于露出你的本色了。说什么帮我?说什么是春树的朋友?P!我差点被你骗了,你们一家全是臭流氓!”
龙须川进将我压住。“你的脾气坏透了,支那女人!男人不需要坏脾气的女人。”他语气轻浮,但眼神依旧理智。
“好啊,”我冷笑一声,“我会伺候好你的,龙须中佐。我会让你爽死!”我朝他媚笑,抬起一只足勾缠住他的腰。
龙须川进伸手将我的脚从他身上拉下,压住。“那个被你害惨了的支那人说得非常正确,你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着某个男人要倒霉。”
他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理智得多。我顿时沮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龙须川进=尔忠国?
61是否能冷静地对待一切非难?
撒花啦,砸多点,动力无限啦
162
162、不断挑衅 。。。
他顿了顿,沉声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我会考虑放过你。说真话!”他严肃地看着我,目光神摄人心魄。
“中国人!”我淡漠而散漫地回答他,依旧保持魅惑的笑容。“你那无头鬼弟弟这么问,我就是这么回答的。你这么问,我还是这么回答。对我的一视同仁不满意?”
龙须川进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他很能忍,我非常不淡定地想,除了尔忠国,他是我所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一个人。
尔忠国已经不在了,就算他活着,我也不会再对付他。
因此,最难对付的人便是这个叫龙须川进的死鬼子。
我的手心在冒汗。
“我想保护你,支那女人。可你一直在接连不断地制造混乱。我已经快失去耐心了。你不像普通女人,可你偏偏又愚蠢又鲁莽。”他审视着我,仿佛想通过他的火焰金睛甄别出我究竟是什么来路。“听着,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帮助首先必须学会坦诚。”
我哈哈笑起来。“哄小孩子吗?现在你还压在我身上呢,却要求我学会坦诚。你们日本人总喜欢用无礼的方式表露坦诚和友好吗?喜欢用占有别人的方式冠以保护的名头吗?啊,有人终于露出马脚了。”
龙须川进的气息开始急促,似乎被我的话问到了痛处。是不是又想教训我一顿?
哼哼,黔驴技穷了吧,死鬼子!我若怕你就是小乌龟!
曾经被他的镇定打垮的自信又一点点恢复到我身上。
我扬了扬眉头,还给他曾经送给我的目光——藐视。
龙须川进有点沉不住气了,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不会保护一个骗子!”决然的口气。
“我也不会向一个骗子坦诚什么。看来你没能真正赢得春树的友谊。我知道他很聪明的。你根本就是一个虚伪的骗子,不配得到他的友谊。你跟你舅舅一个德性!”
“啪!”我的脸颊挨了一下,很疼。他发怒了。
“很爽哦!”我笑道,“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
龙须川进的眸子射出寒光,幽深无比,胸膛也因气急起伏不定。“但愿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可我不想帮助一个满口谎言的可恶女人。”他双眉紧蹙,粗硬的大手无耻地探上我的睡衣,“哗”地一下,睡衣被他撕开,于是胸口一凉,半截身躯暴露在他眼前。
我平静地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舌头,但是我又放开了。个人的屈辱算什么?我若因此屈服,就不配做中国人。
龙须川进没再动我,反而给我盖上了被子。
我睁开眼睛,漠然地看着又恢复了理智神色的龙须川进。
“我会赔你一件衣服。”他不着痕迹地说道,仿佛刚刚不过开了一个有点过分的玩笑。
“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我被你折腾困了。”
“再等一会儿。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懒得碰你吗?”
“这还用问?我实在不对你的胃口嘛。就我本人而言也怕硌着你,更怕引起良心不安。”我冷冷地看着他。
“算你知趣。不过你今晚的表现很令人失望。我明天一大早还会来问你同样的问题,你有整晚的时间考虑。对你来说,对我坦诚远比当一个骗子强得多。晚安!”
“等等!”我叫住他。他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如果春树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会怎么想?”我看着他的后脑勺问道。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我吧。”他避而不答,“别忘了,我在英国四年之久,虽然没学过英国文学,但对英国文学多少知道点。”
他迅速关了灯,离开我的房间。
这个鬼子很不简单。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难对付的对手。他刚才说的最后那句话不仅表示对我怀疑了,同样也对春树怀疑了。因为我们四个人商议过对外一致口径,就说是从英国留学归来的老乡。我这里若被龙须川进突破,被他套出我并未到英国留学过的事实,那么春树的身份也顺理成章地会被怀疑,至少会被龙须川进认为在替我撒谎。他难道怀疑我是个为了某种政治目的潜伏在春树身边的蹩脚女间谍?一定是了,说不定他认为是我故意制造入狱的陷阱,让春树不得不英雄救美,并不得不应征当了一名军医,所以这个鬼子总是把“骗子”两个字挂在嘴边说我。
要命的是谁知道这个死鬼子明早会怎么盘问我?英国文学?上帝啊,我何时学过什么英国文学?该死,怪就怪自己多嘴多舌。若早知道炸不死他就什么都不说了,说了那么多普通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不等于送给他怀疑吗?
想到此,我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除此之外,更令人头疼的是无法将龙须川进定性为哪一类人。他明显跟其他鬼子不一样,应该不会像他舅舅或者福冈大佐。个人感觉他还是很有人性的,可他居高临下,对我的国家和民族满口的不尊重和轻视,不杀了他实在对不起我这个愤青称号。
万一我露馅了,而他又打算到他舅舅那里揭发我是个骗子,我该如何是好?我不想牵连其他人,尤其是春树和淼玲他们。
噢,抓狂啊!我将脑袋下的枕头扔了出去。可恶的双人枕,看了就来气!
手镯表的数字机械地闪动,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不紧不慢地过去。
失眠,失眠,失眠!
我把在图书馆里学到的包括平时积累来的所有跟英国文学有关的东西搜刮出来,埋在被窝里忙着恶补英文,将可能用到的句型语法——拿出疯狂英语》的学习态度——熟悉一番,差点累得我吐血。书到用时方恨少最能体现我此刻的心情了。
实在困了,再看手镯表,已是凌晨五点钟。再睡两、三个小时应该没有问题吧。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喝下一杯水滋润干涸的嗓子后,闭眼。
刚睡得'炫'舒'书'服'网',被拉门声惊醒——有人进来了。我想可能是菊香,但很快明白自己判断错误,因为被子又被人整个儿掀开了。
睁开眼看到龙须川进站在我面前,依旧一身鬼子制服。
虽然我不会再把他错当做龙须川步,但他此刻的出现让我顿时没了睡意。“天还没亮呢,你、你这会儿过来什么意思?”我用质问的语气掩盖内心的惊慌。
“我说过天亮之后来问你话了?”他冷眼俯视我。
我一边瞪着他,一边伸出手抓被子,拽不动,早被他摁住了。
抬手看时间,靠!刚刚六点钟!
“两个小时以后再问吧。”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他。“反正我又逃不出去。”
“承认自己是骗子,我会让你睡到中午。”他比我镇定,丝毫不为所动。
“我才不是骗子。”我不自然地扭了一□体,“我会受凉的,麻烦你把被子还给我。”
他不动,仿佛没听见。
“我会告诉舅舅你虐待我。”我想老狐狸这会儿没起床,一定不乐意这么早就被打扰。
“嗤!”他发出不屑的声音,“他不是你舅舅,支那女人!”
他这一声哧响没来由地惹恼了我。“闭上你的鸟——”我突然意识到不该说脏话,使劲刹住。
他没听出我的恶意,将被子给我盖上:“说吧,介绍给我听听你在英国学到了哪些文学知识。”
“太多了,几天几夜也说不完,累死人,而且很无聊的。我当时不过想混个文凭罢了,我学的并不好。”我打了个大哈欠,眼泪水也出来了,心想要是能上互联网怕它什么英国文学,美国文学?哪怕最冷僻的爪哇国文学我都能搜索齐全了。
“那就随便介绍点什么。我不会觉得无聊。我记得1938年春季各大城市正在巡回上演一部由史诗改编的舞台剧贝奥武夫》,无论你在不在伦敦,应该都不会错过。”
“啊,呃……”我的脑海中瞬间想起安吉丽娜?茱莉饰演的那个妖媚惑众的魔鬼之母。“You mean ha amousBeowul》?(你是说那个著名的贝奥武夫》?)”
龙须川进露出嘲讽的眼神:“还有哪个贝奥武夫》?”
“我怎么不记得上演过?难道那时候我忙着谈恋爱错过了?”我故作想不起来。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根本没上演过什么贝奥武夫》,而我偏偏说的头头是道,不是不打自招吗?
“你究竟恋爱过多少次?”龙须川进抱起臂膀冷眼看我,“至少春树不知道贝奥武夫》是什么,他学医的不感兴趣我完全相信,可你一点不了解我表示怀疑。”
“啊,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我为了躲避一个难缠的追求者,跟一个要好的法国女同学去法国避难了。春树没跟你说起过?”
龙须川进冷笑:“你真能编故事啊。”
“我没有!虽然我没看过但内容是知道的。我的很多同学看过,也对我详细描述过。”我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如今的我撒起谎来神色自如多了。“贝奥武夫是半人半神的北欧英雄嘛,是个拥有强健体魄和惊人战斗力的武士。为了拯救被可怕的怪兽巨人格兰德尔掠劫的村庄,贝奥武夫带领一群武士渡过海洋,向格兰德尔发起正面的挑战拯救丹麦人民。一场轰轰烈烈的浴血奋战之后他终于击败了强大危险的格兰德尔带来和平。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后来他被格兰德尔的母亲,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妖引诱留下了遗祸,好在他敢于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没有选择逃避,最终用自己的生命挽回了曾经犯过的错误,他也算无愧于‘英雄’这个称号。”我沾沾自喜地将从网上看到的故事叙述给他听。看他如何鉴定我是骗子?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情节?女妖?还是个引诱了伟大英雄的美丽女妖?”他玩味地打量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女妖。
“你不是学建筑的么,春树不知道,你也应该不知道啊。不务正业!”我立即反驳他,将他的气焰压下去。突然又想会不会是他的妻子筱文宁看过并跟他说过所以他一知半解。如此一来应该更容易糊弄过去啦。
“好吧,”他没打算深究下去,“那么Ode o he Wes Wind》这首诗你应该很熟悉吧。”
我心头暗喜,真乃天助我也,他说的恰恰是我知道的,幸亏我这人对诗歌很感兴趣,国内外著名的诗都拜读过。
“当然熟悉,是Percy Bysshe Shelley(雪莱)写的,共由五首十四行诗组成。我记得最有名的一句是:I Winer comes; can Spring be ar behind? 时间这么久我已经忘记很多了,但第五首我还能全背下。”我愈发肯定他对英国文学所谓的知道点儿没准都是从他那位亡妻那里学来的。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冒牌留学生,我不等他同意便念了起来。“Make me hy lyre; even as he ores is: Wha i my leaves are alling like is own! he umul o hy mighy harmonies。 Will ake rom boh a deep; auumnal one; Swee hough in sadness……”
“别念了!”突然一声大吼打断了我的诗意盎然。
红着眼睛的龙须川进瞪着我,那副神情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心里一松。他查不出来什么结果了,就算还对我有所怀疑但缺乏更有力的证据。哼哼,我有些得意。
但是,我不小心踩着他的尾巴了倒是很值得反省反省,所谓过犹不及啊。
早知道就……
没等我来得及检讨自己,身体瞬间被他压住,他迫近的脸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还真穷追不舍啊。
我无辜地眨着眼睛:“你希望我是什么人?”心底却在喊:“死鬼子,居然压着我的胸!疼死我了!”
“你跟尔忠国早就定下婚约,你原名叫辛凤娇,为什么改成柳拾伊?既然最终选择嫁给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接近春树?”
我惊得又是一颤,原来这个死鬼子早就暗地里调查过我了。可惜他不比尔忠国聪明,更不比他知道的多。好吧,误会就误会吧,谁让我倒霉呢。“龙须中佐果然智慧过人,果然……啊!”我惊叫起来,因为马屁没能拍成——他又掀开我的被子,并来扯我的睡衣。
哧啦!第二件睡衣被他扯破了!
“死鬼子,你太过分了!”我愤怒地瞪着他,感觉一阵悲凉。可这个男人的失控举动让我隐隐觉得他像在进行某种并非失去理智的恐吓行为。“我是个弱女子,能选择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当初离家出走去留学就是为了抗拒包办婚姻,没想到回来还是没能摆脱包办婚姻。我怎么知道他一直未娶,还一直在等我呢?”
“这么说你并不爱那个男人。”龙须川进露出一丝寒冷的笑意。
“我当然爱他!”我叫道,快被自己绕晕了。该如何自圆其说?
“那你还逃什么逃?早该嫁给他了。而且,你更不该招惹春树。”
“可是……可是那会儿不是年纪还小、不开窍吗?”
“现在就开窍了?怎么还是个处……”他没说下去,因为在压住我身体的前提下说出这句话来怎么听怎么觉着下流。
“他以为我爱的人是春树,混蛋!他误会了!他想成全我和春树,笨蛋!”我愤
162、不断挑衅 。。。
怒地吼道,泪水不听使唤地流出眼眶。“你是个该死的混蛋!”
“这么说他是重庆分子?”他冷冷地问道,并不因为我的怒骂而激动。“不要试图瞒我,我都知道。”
“去你妈的,知道还来问我?”愤怒几乎淹没我所有的理智,但我发现哭泣时很难增加愤怒的气势,因而通过实践论证泪水的确是软弱的东西,就像天空一下雨狂风就会收敛劲道一样——削弱你的战斗力。“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压住我这里?”我一边哭一边说道。另一个通过实践得来的结论是:当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压住你的胸部,你是无论如何反抗不了的。
我渴望杀死他——从念头冒出的一瞬间便牢固而坚定地停留在大脑内——在他放开我之后很久很久都未消失,并折磨了我一整天。
因为他松开我之际曾轻描淡写地说:“我会再赔给你一件睡衣,一共两件,我保证一定比你原先的两件更漂亮,更结实。”
我只送出一个字:“滚!”
这一整天在看似若无其事的表情中渡过——心却在煎熬。
这一整天看似平静但格局稍稍有了变化。
老狐狸提前布置好了大卧室,我被要求搬离小卧室,今晚将正式与小房间告别。
老狐狸挺能折腾,将大卧室布置得豪华而气派,除了没贴“喜”字,俨然一间新婚卧房。虽然没
有现代化的家电设备显摆,但“装潢”水平搁到21世纪也不算太落后。
宽大的卧房让我有恐惧感,四处都太宽敞了,显得我更加渺小且孤立无援。
老狐狸往府里增添了人手。菊香被安排专门伺候我一人,不必像往常那般料理诸多繁杂事务,因为我的脸色太苍白,无法恢复白里透红让老狐狸很是心焦。
老狐狸个人发展机遇倒是很不错,似乎很得军方器重。今天来府里拜访他的日本军官陡然多了起来,居然还有一个少将。从那些人说话的态度和神情看无疑都是溜须拍马来的。可这些溜须拍马的人里始终看不到福冈大佐的身影。
院门口的宪兵加强了岗哨。听菊香说最近不太平,经常有人袭击日本人。我暗自高兴,哪天把老狐狸袭击上天去我就高兴死了。可这里戒备森严,想从这里下手难上加难。我不由又想起尔忠国来,以他的身手哪里去不得。若他活着,一百个老狐狸都死翘翘了,包括他那个可恶的、假充好人的外甥。
作者有话要说:龙须川进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惹毛11童鞋?
他想试探什么还是作何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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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谁中了谁的计? 。。。
菊香收拾好房间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门旁靠墙的地板上看着整个房间发愣。一想到今后将与龙须川进共处一室,心里像被毛毛虫蛰了一般又痒又疼。再想到乔泰不久将天天出现在跟前,还得由我侍弄,一颗心更似被猫抓过般异常难受。
龙须川进,我咬牙切齿地想着,你休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
假装找吃的东西,我溜进厨房闲逛了一趟碰运气。
老狐狸很狡猾,所有利刃类的哪怕削苹果的小刀都让专人负责保管,一旦用完立即锁好,否则上次也不至于让我砸了古董当自裁工具。想起当时钝刀锉肉的可怕经(书)历(网)我不由一凛——对自己委实心狠手辣。
不出所料的失望了。看似危险的东西一个也找不见,找得见的锅铲、碗碟等都是木制的,很难用来当刺杀武器。
带着灰心丧气一道散步,我屋里屋外到处闲逛,不知不觉踱到老狐狸书房内,万一撞见他回来,就说参观他的收藏书库。做贼一般,我到处翻找可能藏匿于某处的武器,依旧空手而回。
沿着院子落寞地走了几圈。围墙外不时传来皮靴经过时的整齐步伐声。死鬼子巡逻也加强了,每隔十分钟就有一队鬼子兵经过院墙外的小巷。
仰望天空,月亮不知隐没到了何处,只剩群星闪耀。寂寥的天幕广袤无边,那黑暗深邃处的自由总给人以触手可及的错觉,而光明总是拒绝伸出关爱之手,只知道教唆满天的星斗一个个朝我眨着嘲讽的小眼睛。
不知淼玲他们过得可好,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余老板是否回来汉口?他是尔忠国的朋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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