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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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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也不希望他们因我而死。尤其是春树,他是我的亲人,我愿意用性命交换的亲人。他不可以有事,他不可以这么卑微地死去。
灯亮着,恰如生命的火种。
我疯狂地祈祷,脑海的深沉处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人死如灯灭……”
我无法再这么等下去,会让我崩溃。我得做点什么……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断问自己该怎么办。
两眼通红的老狐狸在手术室外焦急地徘徊,恰如热锅上的蚂蚁。
走廊里涌进来几个便衣,是特高课的日本特务。他们直奔老狐狸而去。老狐狸激动地迎向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声音颤抖、语无伦次地说话。我想老狐狸就快崩溃了。
没多久,特高课的人急冲冲离开。老狐狸一边盯着手术室的灯,一边揪住自己的头发,来回走得更急。
老狐狸也有这么无措的时候。我瘫倒在长椅上,冷眼旁观这个老鬼子,心里有所触动。
虽然他对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但他毕竟也是人,是人就免不了脆弱。此刻他的痛苦和绝望我能感觉得到。他对这个外甥疼爱有加,完全像一个父亲,甚至不择手段替他“谋夺”幸福。
我哀戚地看着那盏灯,祈祷它不要熄灭。
老狐狸突然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看向我,然后冲了过来。“我忘了问你,你进去找那个傻子谈话,为什么不能动了?你的皮肤怎么又恢复正常了,怎么回事?”
我没想好如何回答,但老狐狸的话提醒了我。
“乔天佑是否还活着?他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他。
“原来在哪里还在哪里。我现在哪里管得了他是死是活?”老狐狸嘴角下拉,满脸焦躁,“川进是第一重要的。”他一边说一边使劲点头,仿佛我听不懂他的话,他必须这样用力才能让我明白。
“是啊,是啊。乔天佑如果死了,川进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乔天佑是用药高手,他清楚川进他们中的是什么毒。眼下只有他能对症下药、救醒川进他们哪。”
老狐狸惊跳了一下,神色慌张地说道:“我找人把他弄来!”
“要快,如果他没死必须想办法救醒他。他活着是唯一的希望。”我提醒道。
老狐狸从来没这么迅捷过,一阵风一样跑出去安排人了。
“春树,你一定要坚持住,就算是——为了我,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手术室的灯祈祷着,“不要熄灭;不要熄灭……”
数分钟后,躺在担架里的乔泰出现在走廊里,医生们迅速将他送进一间手术室内。
担架经过的一瞬间,我看到双目紧闭、死人一般的乔泰。我从座位上爬起来,跟进手术室。老狐狸救人心切,未加阻拦,或者他根本没心思考虑我的行为。
我的心告诉我乔泰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活着,池春树和龙须川进才有一线生机。
医生将我推到一边去,不让我靠近。我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默默祈祷:春树,坚持住!为了我,你必须坚持住,我不要你死,你不可以死。
二十分钟过去了,抢救乔泰的医生们都停下来,有的摇头,有的已经摘下了口罩。我的心倏地一沉。“为什么停下?他不是还没死吗?”
医生一起看向我,表情冷漠,没一个人接我的话茬。
他们听不懂我的话?天哪,语言不通真是要命。我焦急地指指躺在那里的乔泰,然后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求的姿势,配合我的表情,他们应该懂。
一个医生努起嘴,为难地看着我,轻轻摇摇头。
我冲了过去,朝那具死尸般的人叫道:“乔泰!你这个混蛋,造了这么多孽,我不会便宜你这么爽快死掉!你不是把我变成你的女人了吗?你还没得意地笑过,你笑啊,丑八怪!你倒是笑啊?猥琐的家伙,你不是很喜欢淫。笑吗?癞皮狗一样装死,算什么?”我狠狠地扇他,打得手心又麻又疼。我又冲医生们大喊:“把他弄醒啊!你们这帮废物!”周围的医生个个目瞪口呆,但没一个人阻拦我。
我满腔愤怒、发疯似的扇一个失去知觉的人,一般情况下,医生们早该上来阻止了。可在这帮日本医生的眼中,支那人的命本来就贱,死就死了,救不回来算他自己倒霉。
“要死也等跟我吻别以后死啊,你这个大淫。虫!你不是很喜欢跟人吻别吗?睁开你的狗眼,别装死,丑八怪!你别想干完坏事就溜,猥琐的丑八怪!”我气喘吁吁地骂着,感觉心里有团怒火烧得五脏欲焚——他不能死,我要救春树啊,要死也得救活了春树再死!
我揪住乔泰,使劲摇晃着他,一边骂,一边哭。在其他人看来我要么是爱这个人爱得发狂,要么是恨这个人恨得发狂。可是,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间手术室里的春树。我回想起他上次的昏迷,那张几乎透明的面孔窒息了我。我不能容忍他因我而死。
我又想起春节期间的那次拜佛经(书)历(网),老和尚替池春树测算运势的情形浮现眼前——深深刺伤了我。
“不——”我绝望地叫出声来,难道这就是他的命?他若听从那个和尚的话,是否一生都平安无事?无论我多么憎恶那个和尚的“乌鸦嘴”,眼下的状况不恰恰证明和尚所言不差吗?春树是因为我才倒霉的,我便是害他的灾星。
不,不可以!凭什么让他蒙难,我却好端端活着?
我俯□,将唇递到乔泰嘴上,吻着他冰冷的唇瓣,“醒过来!混蛋!我跟你吻别了,听到没有?你想死也得救过人以后再死!混蛋!听见没有?”
老狐狸冲了进来,大声问道:“他活了没有?”比我还焦急。大概我大喊大叫的声音惊动了他。他仅看了乔泰一眼,又跑了出去。
我无力地松开乔泰软绵绵的身体,绝望瞬间湮没了我。他没救了,春树也没指望了。我好恨啊,为什么我一个人可以造成这么多灾难。乔泰死了就罢了,死有余辜。可为何无辜的人也因我而死,一个接着一个……难道我真是“害人精”?和尚为什么不做法灭了我、省得我祸害更多无辜的人?
天旋地转。
突然周围发出“啊”的惊呼声,随之我的身体一紧,被人死死抱住。只一瞬间,五、六只手一起触在我身上——帮忙拉开紧抱我的那双手臂。
乔泰突然醒转了。
看着在医生手中挣扎的乔泰,我瞬间振奋起来——春树他俩有希望了。
“乔泰,”我一边使劲将医生推开,一边叫他,“你必须帮忙把那两个中毒的人救醒!”
乔泰的脸色呈灰紫色,比死人好看不了多少。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你刚才吻我了?”他问,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上唯有两只眼睛亮灼灼的。哦,MD淫光!这只大淫。虫连命都不要了,此刻一醒来居然只记得我吻过他。
我无比憎恶地看着他,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一切。他还是得手了,他终于得手了。我有立即掐死他的冲动,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尤其眼下这节骨眼上。“是我吻过你。”我压住怒火、颤抖着声音对他说,“不想死的话,赶紧救人,否则我把你的肉剁下来喂狗!”我知道自己几乎在咬牙切齿。
他得意地笑起来。“你吻我了!你主动吻的我!”笑得浑身都在颤,居然无视我的恐吓。
我赏给他一记大耳光。“你若救活那两个中毒的人,我还会吻你,无所谓,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他的脸色倏地变了,笑容僵住。“他们还没死?糟了!难道……药失灵了?”他喃喃道,似乎颇感意外,“不可能……难道他们……喝过茶?”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很弱智。
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并立即捂住他的嘴。这话如果让老狐狸听见了,会立即活劈了他。“你干的好事!”我压低声音、愤怒地看着他,“你这个卑鄙下流、肮脏龌龊的东西,但是我求你救救他们。这是我第一次求你!必须救活他们!”
没等乔泰张口说话,老狐狸已经闻讯冲了过来,推开我,一把揪住乔泰的心口,小眼睛瞪得异常大。“你马上去救我外甥,听到没有?”他几乎在咆哮,并将乔泰前后搡着,真让人担心他会把苏醒的乔泰再晃死过去。
乔泰冷冷地看着老狐狸,不再是从前那种谄媚的眼神。“恐怕太迟了,救活也不会是正常人了。”他说着,嘴角抽搐了一下,阴冷地笑。
“混蛋,为什么这么做?”老狐狸阴森的脸孔带着杀气。
乔泰没回答他,却看着我,眼神无比温柔,“你求我,我当然不会不考虑。不过,我救了他们,谁来救我呢?你答应我的条件都是无效的空头支票。”
我知道他担心老狐狸不会放过他。这个老毒物一定不会放过他——无论能否救活春树他们。老狐狸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舅舅,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无奈地看着面目可怖的老狐狸,他早就乱了方寸。“赶紧带他过去救人吧。”
老狐狸朝急救室外喊了一嗓子,立即冲进来两个日本宪兵,将乔泰野蛮此拖下急救台。老狐狸拿手枪戳着乔泰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我命令你把川进救活,否则我会一点一点慢慢折磨死你!把所有的酷刑都在你身上用一遍。”
乔泰露出惊惧的表情,对酷刑恐惧的想象远比遭受酷刑本身更令人恐怖。
老狐狸一挥手,两个宪兵立即拖着乔泰脚不点地往外跑。
我紧紧跟在他们身后,老狐狸将我拦在抢救室外。“你留在外面,不许跟进去。”
我拉住老狐狸的衣袖:“舅舅,请您千万冷静,只有他能救川进,他若提什么条件,您尽管答应他。”
老狐狸哼了一声,甩开我的手跑进抢救室。
老狐狸很快又从里面跑了出来,命令我进去,因为乔泰要求我进去做他的助理。
“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乔泰一边说,一边接过医生火速找来的中药——过江龙子。白色的仁已经被挖出来捣碎并泡在某种刺鼻的药水里。“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一边拿棒子搅拌药液,一边看着我,暧昧的眼神让我感觉吞了一只苍蝇,不,是一窝苍蝇。我心里已经在想一旦他把春树和龙须川进救活了,又没落下什么后遗症,我会亲自杀了他——就冲他对我做过的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他也该死。
乔泰要求医生们离开,免得影响他救人。老狐狸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同意了。
“看,下面将进入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不可或缺的环节。”他左手搅动药液,右手卷起左臂的袖子,一直卷到上臂。我催促他快点,心里不禁恼火他怎么像表演魔术一样花样百出,不直接干正事呢。
“乔泰,我只信任你这一次。如果你敢使诈,我发誓让你不得好死!”我警告他。
乔泰无所谓地耸耸肩:“美女,我发现地上有一根很长很长的头发,是你气掉的吗?”
我忍了忍,没发作。他继续说道:“生气容易掉头发,开心点嘛。”
我攥紧了拳头。现在十万火急要救人,他这个行凶者居然有闲心开玩笑。人命关天在他眼里算什么?“有完没完?赶紧救人!”我压低声音吼道,真想一口咬死他。
“吻我一下!”乔泰定定地看着我,提出了无耻要求,“现在我要进行最关键的一个步骤。我需要兴奋。”他将手术刀对准自己的左腕。
174、一线生机 。。。
“吻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如愿以偿。”
我咬紧牙,感觉气血直往脑门上涌,倏地抓起另一把手术刀对准他的喉咙。“你要是敢耍我,我发誓……”
“美女,救人要紧!”他乜斜着眼睛看着我捏着柳叶刀的手。
我瞪着他,一想到只有他能救那两个人,只得忍气吞声地挪开手里的刀,将唇递上前去。
“不够真诚,”他一边吻我,一边嘟囔道,“冷冰冰的。”
我靠!还想怎么样?我真想把他整张嘴撕咬下来。
我闭上眼睛把吻着的这张嘴想象成是尔忠国的,然而,他口里淡淡的花草气息却让我想起了池春树。
“对了,就是这样,温柔的唇,温柔的吻。”乔泰呢喃着,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唇与舌。
耳边听到液体滴落进容器的声音,乔泰放开我,露出吃痛的表情。
他的左腕上出现一道割痕,血流淌进他刚刚搅拌好的黑色药液内。
我惊愕地看着这味特殊的“解药”。
“只有你知道这个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日本人。”他冲我挤了一下眼睛,“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又有了吞苍蝇的感觉。
“你可以把那帮废物叫进来了。”他一边说一边包扎伤口。
我把老狐狸和医生都叫进去,发现乔泰已经将袖子放下遮住了那道割痕。
十分钟后,后一个服药的池春树却最先苏醒过来。老狐狸恐慌地看着自己的外甥,呼唤着他的名字,生怕他没救了。
池春树一醒过来就不停地呕吐,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紧接着便是腹泻。乔泰叮嘱今日起两日内只能喝盐水、食流质才能彻底排清毒素。
老狐狸见池春树醒来后这般,而龙须川进依旧深度昏迷、不见醒转,以为乔泰存心留一手,就近从一个军官身上抽出东洋刀来架住他的脖子。“支那猪!”老狐狸叫道,“如果我外甥还不醒,我就把你的肉像削生鱼片一样一块一块削下来!”
“快了,快了。”乔泰面露惧色,“每个人对药的吸收效果不一样。宫野先生吸收得相当快,我也没料到他会醒得这么快,相信龙须川进先生很快也会苏醒。请您再等等。”
半小时后,当池春树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龙须川进刚刚苏醒过来,也上吐下泻起来,跟池春树一模一样的症状。
乔泰被人押在墙角蹲着,听候发落。他满不在乎地昂起头,就像他被扣押在石洞里等候死刑的那副神情。
池春树的脸色好转了些,不再发黑,但一番折腾让他精神萎顿,没了朝气。我很想靠近他问候一番,但碍于老狐狸在跟前,只得装作不在乎。
我的目光带着满腔愤怒扫向乔泰,无意间发现他虽然一声不吭地蹲在地上,眼珠子却在骨碌骨碌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最后,他阴冷的目光定格在池春树身上,嘴角勾起一个妖气十足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某蓝无话可说
只是希望大家心脏足够健康。。。
175
175、死刑 。。。
趁着老狐狸忙着指挥医生给龙须川进做全面体检的空当,我朝池春树的病床走去。他虚弱地看着我,露出柔和的笑容。“让你担心了,拾伊,我没事,只是刚才腹泻得太厉害,有点虚脱。”
我鼻头一酸,没能忍住,这就落下泪来,心想他若是没被抢救过来,我再也没脸面活着。
“傻丫头,你别哭啊,难看。”他抬起手臂欲擦我脸上的泪,我毫无意识地躲闪。
“草泥麻痹的!”乔泰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墙角传出。我以为他在骂我和池春树,扭头看去,只见他笑呵呵地看着距离他两米外的几个日本宪兵。“草泥麻痹的懂不?”他仍旧挂着微笑爆粗口,眉头一上一下跳动,似乎有意挑起事端。
几个日本宪兵不知是听不懂还是被命令如此,个个无动于衷,扫了他一眼迅即收回目光,不敢停留太久。估计他们事先都被警告过这个支那人的催眠术如何厉害。
“他们听不懂什么叫草泥麻痹。”乔泰哈哈大笑,目光忽的转向我。“美女,你是不是恨死我了?你听着,乔大爷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心里那两个影子迟早会消失。”
我没听懂他的话,难道他又疯癫发作了?但他的目光放肆而挑衅,我的大脑嗡地一下便失去了理智。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随便抓起一把医用剪刀朝他冲过去。
几个宪兵拦住我,不让我靠近,并夺下我手里的剪刀,他们说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拾伊,你冷静点。”池春树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没法冷静,但他紊乱的呼吸声令我放弃了挣扎。
推开一个钳住我手臂的宪兵,我向池春树看去,他正艰难地从病床上支起身来欲下地,却一头栽倒在床下。
“春树!”我惊呼着奔过去扶他起来,将他安置到床上。“你要躺好了休息。”
“拾伊,别靠近他。”池春树用力拉住我的手,“听话。”
他的手凉冰冰的。看着他憔悴的脸和苍白的唇色我的心一阵颤栗,只得作罢。
“臭女人,你别想卸磨杀驴啊!”乔泰喑哑着喉咙叫道,“我既然没死成就有办法让他们再次哑口无言!还有,别在老子面前上演言情剧,老子就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猫腻。”
他的话将我硬生生压下的怒火再次点燃。
“去死!畜生!”我又抓起另一把剪刀冲过去,再次被宪兵拦住。
“靠近点,美女,因为我想看清楚你一点!”他在冷笑,“我刚刚有重大发现,你MD也是一个
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跟谁都藕断丝连,可就MD不耐我,气死老子了。”
“我耐你!我杀了你!”不顾阻拦,我一心想杀死他。
“柳小姐!”老狐狸的声音在我脑后响起,“你发什么疯?”
“我要杀了这个混蛋!”我哭着大叫道,“我要杀了他!”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泄我心头之恨啊。
他对我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下流!
“我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老狐狸严厉地说道,“在没能确定川进是否真正脱险的情况下,谁都不许动他。你大喊大叫的,整栋楼都不得安静。”老狐狸说完,让人将春树带去复查。离开前,他拍拍我的肩膀,声音柔和了许多,告诉我他会替大家讨回公道。
我真想掐死老狐狸,他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公道两个字?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罪该万死!乔泰也一样罪该万死!
去MD公道,这天底下有什么公道可言?
十二小时过后,池春树和龙须川进没有任何不适症状出现,二十小时后都恢复了最初的朝气,而一直被扣押在柴房的乔泰也死到临头了。
老狐狸一大清早就让人将乔泰五拎出屋来,固定在一根廊柱上,将他的眼睛蒙住,且扒光了他的上衣,又在他面前放置了一只大木桶,说要将他开膛破肚,并将心肝肺摘了去喂狗。我打算亲自动手杀死乔泰的计划落空。老狐狸向来是狠厉的角色,这么做显然为了杀鸡儆猴。谁是鸡,谁是猴明眼人都知道。
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我没有勇气围观,只是一想到乔泰会被老狐狸宰杀便满腹的气愤和不甘。这个老鬼子永远给人以和善易处的表象,内里却阴狠毒辣,不知根底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蒙蔽。
“柳拾伊!我就要被人整死了,都是因为你!你出来啊,跟我吻别啊!”院子里传来乔泰扯着嗓子嚎叫的声音,难听极了。
赶紧死吧,号丧什么?我恼怒地捂住耳朵。这个人每次临死之前都要猖狂地表现一下吗?
“……你是我的女人,利用完我就溜了?你这个臭婊。子,小骚。货!赶紧出来跟我吻别!我发誓你不出来有你后悔的……” 他不住地叫嚷,恨不能让全汉口人都听到他鬼嚎般的声音。
很快,听不到他的叫声了。
我松开耳朵,心想他被杀了吗?
走到窗前,我蹲下来,将关着的窗户轻轻推开一个小角往下看。
乔泰还被绑着,看那肚皮光溜溜的,安然无恙。不过,院子里多了几个人,原来是福冈大佐跟他的部下赶到了。这个老鬼子出现的真是时候啊,难道乔泰又将逃脱一劫?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咚咚急跳。
老狐狸正在跟福冈交涉。过了一会儿,有人敲我房门。
“柳小姐,是我。”是小优菊香的声音。
我打开房门,她告诉我井上先生请我去回话,提醒我如果福冈大佐向我问起乔天佑是否对我用过催眠术的事我必须一口否定。
我明白了老狐狸的意思。他一心想乔泰死,以解除他对龙须川进潜在的威胁。而福冈大佐恰恰相反。
进入院里,近距离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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