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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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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厚颜无耻的死鬼子!我顿时火冒三丈,两眼都要喷出火来,恨不能化身利剑,朝他那肥肚皮插去,让他穿肠破肚,当场毙命。
我咬着唇,将目光投向老狐狸。他居然稳坐泰山,没有一点出面制止的意思。
靠!装死?我暗暗冲他做了个 “凸”的手势。
“不要上他们当,他们挑衅的目的无非想先乱了我们的阵脚,大家务必冷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李一泉”冷而沉的声音在我们身旁响起。
“对!狗。日的就是想乱了我们的阵脚。我们就当他们吃撑着了,乱放臭屁!”高铭锐坚定地说道。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心里还是紧张的。
那边,邹淼玲已经撅起嘴,隔空给高铭锐送出一个香吻。“好样儿的,阿锐宝贝!”她赞道。
“李一泉”再次讶然。在他眼里这两个人简直是一对罕见的活宝——胆敢当着这多人的面秀啵啵。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见怪不怪。”
废话说尽,总算切入正题了。主持人请双方参赛队各派出一名代表上台猜硬币正反,猜对的一方得到首答权。
高铭锐站出来跟对方一个瘦小干瘪的日本人一齐争夺首答权。结果小日本猜对了。此人得意洋洋地走回队列中。“小鬼子不知用了什么伎俩,明明看着硬币正面朝上平平地坠下,却在尘埃落定的一刹那翻了个跟头,变成背面朝上了。邪门!”高铭锐回到队列中摇摇头说道,不甘地看着小鬼子得意洋洋地笑着。“我们得十二分小心应付。”他扭头对大家说。
“阿锐宝贝,别担心!他们一定答不出来。记住:后来者居上!”邹淼玲信心十足地说道。
主持人从地上拎起一个瓦罐,当着监督者的面揭开密封口——里面装着我们事先投进去的五十道考题——递到日本队跟前。有个选手伸手进去随便抓了一个纸团递交给主持人,监考的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位于主持人身边以防我们这方作弊——出空题之类的。
按比赛规定题目和答案必须揉成一个纸团内,只是在颜色上加以区分,出题纸张必须是白色,答题纸张必须是红色,避免读题时同时透露答案,也避免答案标准不统一、扯皮不清。
主持人展开白色纸团先给两个监考的日本人看了考题,然后面对日本队开始读题:“请听题:呃……”他愣了愣,凑近了看看,又念道:“你的爸爸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舅舅与你叔叔的儿子的姨妈是什么关系?计时开始。”
题目一出,几个日本人也都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五个高矮胖瘦模样雷死人不抵命的日本专家的脑袋凑在一块商讨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五个人的头上渗出汗来。
“可能……嗯……是……那个……”五个人中唯一一个模样还算中看的中国通专家——四肢、五官比例尚属正常——被推出来答题,却迟迟说不出答案。
“答题倒计时:10;9;8;7……”
“男女关系!”日本人脱口而出,声音像打雷一样响。
我们几个“哄”地笑了,齐声说道:“错!”
鬼子怎么可能明白我们现代人的智慧所在,一听答案“错”立即灰了脸。
“错了。”主持人也说道,举着手里刚打开的红色纸片,“正确答案应该是‘亲戚关系’。”说完将题目和答案一并交给评审团审核。评审团审核后同意将答题权转至中方。
“满身智慧”的日本五人团队本来以为他们获得首答权后对付我们的问题就跟占领东三省一样容易,眼见着这次没能占到便宜还白白丢了答题权,都懊丧着脸,那位“马大叔”的马脸拉得更长了。
主持人提起地上另一只瓦罐,同样当着监督员的面拆封。高铭锐伸手进去抽了一个纸团递给主持人。
日本队出的题目是在日本哪一个节日人们可以把心愿写在彩纸上,或挂树上,或放江河中祈求愿望得以实现?
我们几个犯了难——不是成心为难我们吗?我们这些80后常常连自己国家的一些节日都记不住的,哪还关心得了他们日本人过什么节?
“请答题”的话音一落,我们五人的脑袋立即也围成个圈,但期待的目光一齐投向高挑美人,他若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高挑美人长睫抖了抖,嫣然一笑,粗声粗气说道:“七夕节。”
“没弄错吧,七夕节不是咱们中国人的情人节吗?”邹淼玲语速极快。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啊。
“肯定没错!”高挑美人回答得十分干脆。“拾伊,你去答吧,我的嗓子会露馅。”
我立即抬起身,大声答道:“七夕节!”
对面几个日本人的表情很是吃惊,但我知道答对了,立即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打开答案纸,脖子向前一伸,却没宣布答对了还是答错了。
“是胡乱猜对的吧?”马脸”日本专家挑衅地说道,“你必须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语言回答才算答对,你会吗?”
对于“马脸”的无理要求,我是没法答对的——不会日语啊。看来他们有意阻挠我们得分。
之前我们还曾为出脑筋急转弯的题为难对方暗暗鄙视自己,可如今跟那帮歪瓜裂枣的卑劣行径比起来,我们立即显得多么智慧而高尚啊。
主持人没判断答案正确与否估计也是看不懂日文写的“七夕节”几个字。
我又转进圈内,五个脑袋凑在一起。高挑美人小声告诉我:“七夕まつり!”
我跟着念了一遍,美人冲我一竖大拇指,“发音很好!”
我再次抬起身转向那帮不可一世的嘴脸大声念道:“七夕まつり!”
一帮人露出吃惊的表情,
216、智慧大PK(一) 。。。
但事前话已说出,这会儿想反悔也不成了,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我们赢得了宝贵的十分。
当高铭锐第二次将手探进瓦罐内时,他突然停下来,面向评委席问道:“日本队犯规请问各位评委为何没有疑义?”
“怎么犯规了?”一个日方评委严厉地问道。
“比赛规定答题必须用中文,日本队却要求我们用日文回答才算正确,不是犯规是什么?”
那个日本评委顿时不说话了,老狐狸站起来,看向日本队,厉声说道:“都听见了没有?”
那五个“歪瓜裂枣”立即一弯腰:“哈伊!”
老狐狸虽然狡猾,但大庭广众之下多少要顾及“帝国”的颜面。日本人一向很注重面子,尽管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情,形式上还是要竭力保全的。况且老狐狸作为我名义上的“父亲”——豪夺来的——长辈的尊严不可轻易丢却啊。
老狐狸坐下,目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摊手朝他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考题再次展开,主持人却不急于念题目,看了又看,才对着我们几个念道:“该题要求为这幅画配上一首合乎意境的词句。诗句不得自创,不得少于五十字,而且必须出自名家名句。给你们三十秒看图画,然后答题。听清楚没有?”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怪题?考我们的记忆力还是考我们对老祖宗文化的崇拜程度、或继承能力?
对面的日本队选手又露出得意的神情,那个“马大叔”侧过脸,朝老狐狸所在的方向微微点头。
这题莫非跟老狐狸有关?我盯着老狐狸看,心想为什么不呢?他自诩是汉学专家里的佼佼者,对中国文化迷恋不已,在他的室内琴棋书画随处可见,这道考题多半出自他的脑中。
主持人在两名监考者的陪伴下,将那幅画展示给我们。
这是一幅中国山水画,有桥,有河,有树,有花,有月,点睛之笔在于孤立于小桥之上的一个侧影,骨骼清瘦,衣衫飘逸,不见风却能感觉风在吹动。身上有一种任风吹满袖的飘逸脱俗感,然而举头望明月的孤傲之情也跃然而生。凝神的古人,随风的无奈感,让画面荡满孤独的压抑感。
整幅画画功不错,诗意盎然。只是,究竟哪些词句适合这幅画呢?
我双臂抱胸,不住地啮咬下唇,脑中急速搜寻着可供选用的词句,却不由记起乔泰曾为投其所好将搜刮来的一些名人画作和他的旧相好林护士送往老狐狸府邸讨好他的事,结果东西留下了,那女人却被老狐狸大骂一通赶了出去。为此,乔泰还骂咧咧地说老狐狸假正经,并迁怒于那个女人把冯延巳的词作念错了,将她扔进了慰安所任人凌。辱导致其疯疯癫癫。明明是乔泰自己念错了,将冯延巳错念成“冯延已”,还误人子弟教那女人也这么念。对汉学极为较真的老狐狸不发怒才怪。
由此可见,老狐狸对冯延巳的词作很感兴趣,否则乔泰不会让那个女人背诵下来以此跟他套近乎。那么能表述这幅画的意境的词句是否也跟冯延巳有关联呢?冯延巳的作品特别多,蝶恋花》,采桑子》, 金错刀》, 抛球乐》, 长相思》, 南乡子》, 菩萨蛮》……天哪,太多了!如果在我们那个年代,立即上网,搜索一下马上就能得到答案,但是现在这个年代……哎,太难了,时间紧迫,到底哪一首适用?
时间一眨眼便到,主持人收起了画纸,宣布答题开始。
我们五个人一阵沉默,个个眉心紧蹙。目前只有半分钟思考,如果答不上来,就算自动放弃了,小鬼子获得了答题权虽然不一定能占到便宜,但万一他们掌握了脑筋急转弯的解题思路怎么办?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不行啊,怎么办?老天爷,帮帮我们中国队吧!
“……7,6,5,4……”
时间就快到了,我们彼此对视,露出遗憾的神情。
“哈,我知道答案了!”我突然举手发言——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不想主动放弃——天知道我为何发神经说知道了答案,但情急之下我突然想为何不利用比赛规则拖延时间呢。
比赛规定三十秒内必须答题,但没规定不许说话,答题时间给了两分钟,这两分钟可足足有一百二十秒啊。在秒针的120个滴答中,说不定会出现奇迹。
“请快说出答案!”主持人捻着白胡子,眼神带着鼓励。他毕竟也是中国人,骨子里盼望咱们中国人能赢得胜利啊。
“嗯……啊。”我假装清了清嗓子,斯斯文文地说道:“这幅……是……呃……采用了中国传统的水墨山水画法,此画用墨饱满……力透纸背,画法……也独特,虽然称不上佳作……但欣赏起来也极为悦目,苍凉、忧郁、寂寥的感觉呼之欲出……小桥流水,凝神伫立的古人……”我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搜索冯延巳哪些词句是带如此意境的,春。色,河堤青柳,小桥,伫立小桥上的人,月亮……
“停!”对面传来一声大吼,扰乱了我的思绪,“你的答错了,答错了!必须是古人词句,不是让你解说画。支那女人,你答题的狗屁不通!”
说话的是那个“相扑运动员”,肥短的手指点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能赢得宝贵的十分吗?
这场充满霸权主义的文化交流赛将如何进行?
217
217、智慧大PK(二) 。。。
浑身一激灵之际,脑内灵光一闪——菩萨显灵了: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对,就是这一句!
“中国队答错了,我们来!”“相扑运动员”已经大踏步跨到我方出题的瓦罐前,肥手这就要伸进去抽取题目。
“慢!”我一伸手朝他叫道,“答题时间还没结束,急什么?正确答案在此!”
只要一句想起来,何愁想不起来全部词句?傲慢的日本人,你太性急了!
“相扑运动员”浑身肥肉抖了抖,似乎不屑回话。我不敢停顿,立即说出答案:“谁道闲情抛却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我摇头晃脑地念出诗句,但语速快极了——害怕时间不够、前功尽弃啊。
几乎刚念完,“时间到”的声音从掐表人那里报出。
主持人随即打开答案纸,面露喜色。“答案正确!”他大声宣布。
“耶!”我手握拳头,狠狠地在空中上下捣了捣。感谢妈妈!感谢菩萨!感谢现场的观众们!感谢同胞们!感谢祖国——我们又领先啦!
老狐狸站起来,高呼一声“好!”但目光中并无露赞许之色,反而冰冷一片。“嗯,你今天的表现又让我吃惊了。”说完微微一笑,牵强的笑容——至少我这么认为。“可否请这位选手将这首词解释一、二给大家听?”
老狐狸好像总喜欢用“吃惊”来形容我,但我想他一定后悔出这道题,怎么就让我撞对了?
“这首词出自南唐冯延巳的鹊踏枝》,抒发的是诗人为情所困、孤寂惆怅的心情。即便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即便日日借酒消愁也无法摆脱刻骨铭心的痴情的困扰,沉埋的凄苦不得遣散,于是只得在静寂无人的桥上,与一钩同样孤凄的新月无言对视。”
老狐狸微微点头,突然板起脸喝道:“比赛继续!”目光犀利地射向日本专家们。
那几个歪瓜裂枣此刻狂傲之色收敛了许多,也在暗自懊悔不该轻敌吧,被中国选手——业余的——击败那可是颜面扫地,何况是输在支那女人手中?比赛之后是不是要集体破腹自杀?
日本队必败!不仅文化较量上必败,战场上也必败!
历史,决定了一切!
我自豪地看着那帮开始垂头丧气的日本人。
邹淼玲竖起手掌,带着激动的神情迎向我,与我竖起的掌心对击了一记。“好样儿的!”她赞道。一旁的高挑美人和高铭锐竟也激动地相互击掌,只有“李一泉”表情平静,默默地立在一旁。
“诶!你们俩注意点好不好?现在春树是女人嗳!”邹淼玲压低声音提醒两个正在兴奋的男人。
我下意识地朝评委席瞄去,只见老狐狸眯缝着眼睛,似在打瞌睡,不知有没有注意我们此刻的表现——这老鬼子老狐狸的称谓可不是白捡来的——我有点担心。
在场的中国人胆大的鼓起掌来,胆小的晃动着脑袋点头。替我们助威的十几个舞女们扭动着腰肢一起尖声尖气地叫好,引来口哨声无数。
“拾伊,我爱死你了,图书馆没白蹲!”邹淼玲难得这么捧我。
“不嫌我是古董了?”我揶揄道。她立即拿胳膊捣了我一下,紧接着又亲了我一下。
“请安静,请安静!”那边主持人又高声喊道,“现在由大日本天皇队播放歌曲一首,现场再演奏一遍,由东亚支那队指出前后演奏有何差异之处。多说或少说错处都算答题错误。”
“狗。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都出啊!幸亏我们几个还都懂些音律!”高铭锐小声骂道。
“这可能是陷阱,也许无论我们答对或答错结果都一样。”高挑美人的话令我们心头一凉。
“这话怎么说?”邹淼玲急忙问“她”。
“你想啊,答案是事先公布在答题纸上的,不能变更,而现场演奏是活的,如果演奏者随意错几个节拍被我们全都找出来了,但是跟答题纸不一致。我们答对了有什么意义?”
“是哦,真损!”邹淼玲恼火地说道,“那这题我们输定了。”
“输也不能放弃答题!”高铭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大家。
“对!气势上我们已经赢了,他们作弊是给自己脸上抹黑!”邹淼玲握紧拳头说道。很快,我们几个分配了任务,我和邹淼玲管前一段的变化,高铭锐和池春树负责后一段。
我们面前端过来一个大家伙,是一台高约一米的留声机,日本人装上唱片,摇紧发条,一阵“吱嚓”作响后,音乐声响起来。
是一曲夜来香》,我们几个都把它归为古董音乐,但在其他人眼中是流行音乐。此曲旋律优美、韵味浓郁,历经半个多世纪仍有不少人当做经典老歌传唱。
全曲采用五声音阶和七声音阶相结合的“中西混合”风格,引子历经十个小节之长。A段自然清晰、回旋式的旋律线盒非方正整性四个乐句结构,使用头便尾的主体发展手法,形成两个非方整型收拢性复乐段。B段也由四个乐句构成,根据A段主题旋律扩张变化,节奏扩大了一倍,音区提高一个八度,进一步增加抒情。色彩;同时与第一乐段形成对比。一开始建立在高音区,接着音区发展趋于平缓,总体旋律呈下行。尾声则由八小节构成,反复唱夜来香。
夜来香》播放完后,日本队有人说话了:“这是美丽的李香兰女士唱的一首最优美动听的歌曲。我们很照顾你们支那人,没有选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歌曲考你们。”说话的依旧是“马大叔”,脸上又显露出傲慢之色,似乎笃定我们在这题上必输无疑。
一个身穿和服、面容冷峻的男艺人端着三弦琴走过来,在椅子上坐好,等待指令。
“你们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好了,只有一次机会!”“马大叔”高声提醒我们。
切!神气个啥?我们一起鄙夷地看着他。
“马大叔”朝日本艺人鞠了一躬,口中说了一句日语,似乎是拜托您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日本艺人凝神拉起了夜来香》。他只拉了A段,我们几个从头至尾群神灌注地辨听,未发现一点错误。
宣布答题开始后,我们几个脑袋凑在一起直摇头,因为的确没发现哪里弹奏错,可那题目要求我们找错是何意?这是什么障眼法?
又在倒计时了。很遗憾,我们只得回答“没有差异。”
“错!”对方的五个“歪瓜裂枣”顿时来劲儿了。
“原曲力度强,节奏明快,热烈,现场演奏曲力度弱,节奏慢,带着抒情的忧伤感。”主持人一公布答案,我们立即知道中了日本人的圈套。他们出题时故意用“多说或少说错处都算答题错”误导我们在音符是否缺失和音阶有无变化等方面下功夫,万万没想到他们是利用不同乐器在音乐表现上的细微差异做文章。
严格说来三弦琴演奏版的夜来香》与留声机版的夜来香》相比较,的确在节奏上放缓了些,也的确产生一种忧伤的感觉,但这是乐器本身的音色造成的,也能算差异和错误之处?
靠!我们集体被雷倒!
集体抗议!但抗议立即被评委们驳回,一致认为日方出题只是带了点迷雾,不算犯规。
会场有点乱,议论声纷纷,还有人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时便体现鬼子们的治安管理能力如何高效了——在一帮凶煞表情的脸出现在会场各个角落后,一切瞬间回复到和谐与安宁。
“请大日本天皇队抽题。”主持人哈着腰向日本队宣布,不知这许老先生是站久了腰直不起来还是被吓的直不起来。
一直保持安静的的日本专家“冬瓜”先生傲慢地跨出阵列抽题。此人模样实在给大日本帝国丢脸,也的确够“精英”的。腿短倒也罢了,脖子和手臂也短,偏偏头很大,脸盘也大,五官却很集中,小耳朵,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估计武大郎站出来也比他好看三分。
“冬瓜”先生将手指叉进去夹了一份考题出来,傲慢地递给主持人。
“请听题:小明和小丽被发现裸……裸死在地板上,身上无任何伤痕,当时门窗密闭,也没有人入室的迹象,现场只发现一些碎玻璃和水痕。请问是怎么回事?”主持人神色怪异地念完题,照旧拿方巾擦汗,大概被中方如此这般的考题雷倒。
高铭锐则朝我们挤眼睛、笑呵呵的,一定很为自己选题的技巧骄傲——绝对混淆视听、将人硬往歧途上引导啊。
我心里早已笑到要死,亏他,也只有他能想到这么刁钻古怪的题目。日本队以为他们够奸诈,可奸诈的祖宗此刻姓高名铭锐。
日本队将晦气的“冬瓜”先生推出阵列答题,只见他眉头紧蹙,鼻尖直冒虚汗,站在那里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般,一脸无法掩盖的窘迫和无奈。
我真替他可怜,估计脑汁绞干了也想不出头绪。
时间就要到了,“冬瓜”先生越发可怜,使劲点着头,仿佛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定。
“六、五、四、三……”掐表的工作人员开始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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