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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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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地坐下,盘起腿打坐。脑海中又浮现尔忠国出现时的一幕,他为什么神色匆匆?他为什么偷偷摸摸地出现?以他的身份可以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出现在我面前啊。他提醒我时好像很担心的样子,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总是神秘莫测?难道他投靠日本人另有隐情?可是,他跟那日本女人劈腿了——太淫。荡!他亲手杀了带来的弟兄——太无耻!他还想把我抓起来送给日本人审——太无情。
  
  一想到这些,我又气血上涌,无法冷静思考。他若有隐情,可以告诉我啊,居然敢拿匕首要挟我。这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为吗?他扬言不听他的话就杀害我的朋友——只有坏人才会干这种事情!
  
  我差点又自欺欺人了。他不再是我爱的那个人了,我不必为他找借口,因为根本没有。他连杀我的话都能说出来,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喂!喂!拾伊,睁开眼睛!”邹淼玲叫我。我睁开眼睛,看见三个人围着我看。邹淼玲的眉头几乎蹙在一起了。“你哭什么?傻瓜。”
  
  于是感觉到脸上凉凉的,我连忙站起身来。“我去洗脸。”说完,匆匆离开。
  
  老狐狸一直没回来。大家倒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这里当自己家。“鬼子霸占我们最好的房子,住得多美啊。大家不必把自己当客人,拿出主人翁的精神来。”邹淼玲叉起腰说道。
  
  “老婆,我同意!”高铭锐竖起大拇指,又对空中说:“大家随意啊。”好像面对的是满屋子的人。他又转向池春树:“春树,你估计会是什么状况?今晚气氛很异常。”
  
  池春树抱着膀子摇了摇头。“自从离开军队所有消息来源都断了,没法弄清。但是估计跟外围的军事行动有关,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这个时期正好是北方八路军发起反扫荡攻势,史称百团大战。武汉周围国民党第五、六、九战区应该也有风吹草动的。他们会不会借助北方八路军的行动,也造势围攻武汉?”我思忖道,同时想起去年跟尔忠国一道在战场的历险日子,心里一片黯然。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中邪了?洗脑了?可是他看上去很清醒。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总是轻易地就能搅乱我的心绪,让我的智慧急剧脱离清醒和镇定的护佑,只剩下迷惑和悲哀。
  
  “女博士,别研究历史啦,我们没本事改写历史啊。休息了,休息了!今天男女混搭睡,万一有情况可以互相照应!”邹淼玲将池春树推到我面前。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它们好像不愿意,正在尽量往后缩。
  
  “我看还是男的跟男的睡,女的跟女的睡吧!”高铭锐捣了邹淼玲一下,“你就爱瞎指挥。现在又不是在自己屋里,这是在日本人家里,别让人家把我们看扁了。”
  
  “我就要跟你睡一起!”邹淼玲气嘟嘟地看着他,“日本人这方面可不保守,洗澡都不分男女,还管你有没有睡一起。”
  
  “那可不一样。”高铭锐反驳道,“洗澡就是洗澡,跟其它事情无关,可睡觉就意味着……嗨,都是未婚青年,还是不说了,脸红!”
  
  我噗的笑出声来,这个家伙真会伪造清纯。
  
  “看,我一出声拾伊就雨过天晴了。论智慧,我可是无人能及啊。”高铭锐得意地笑。
  
  “我不管,反正我跟你一张床。”邹淼玲说完,拉起高铭锐的手,往外拖,边走边说:“你们俩怎么睡我不管了啊。”
  
  池春树轻咳一声:“川进已经派人帮我们收拾过房间了。铭锐和淼玲住你原来的那间大卧室。我还睡我原来那间。你呢,睡百合子用过的那间吧。被子、枕巾都是你用过的。”
  
  我嗯了一声,急急忙忙挪动脚步往百合子的房间走。
  
  外面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些,但巡逻队整齐的步伐声时不时钻进耳孔。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慢慢沉入梦乡。
  
  夜,带着浓重的血色浸润着沦陷区的每一个角落,也浸润进我的梦里。曾经做过无数遍的梦又来探访我。
  
  我浑身是血,被困进一团血雾中。空中下着血雨。我久久地抱着童天龙僵硬的身体,欲哭已无泪。他英俊的脸被血污染成红色,身上的战袍也是红色,分不清是血染红了袍,还是袍原本就是血色的……一路踏着无数的尸体;在已是一片死寂的战场上,我终于找到了他,可他已经死去……
  
  城门已破,敌寇正在城内洗劫。而他,我新婚的丈夫数小时前还跟我洞房花烛,恩爱缠绵,如今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是站着死的,手中紧握着一枚玉坠,他一直随身携带我送给他的这个信物,如今也被血染红。我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并开始埋怨:“你说好会回来陪我的,可你丢下了我。”我亲吻着他冰冷而僵硬的唇,“没关系,我来陪你也一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拔。出他插。进敌人胸膛的长剑,我费了很大力气。他刺向敌人的这一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啊,已经贯穿敌人胸背,扎进泥里。
  
  血雾里,出现一群清理战场的敌寇。他们发现了我,狂笑着踏过尸体,带着嗜血的本性扑过来。我双手抓住剑,平静地看着我的爱人,“天龙,等等我……”呢喃着,我坚决地将长剑贯入自己的身体……
  
  被贯穿的感觉好痛!血肉之躯每一根痛感神经都在发出呼号………童天龙骤然睁开了眼睛,血红的眼睛哀戚地看着我。天哪,他还没死?闭上眼的一瞬间,残存的意识在绝望地呼喊。来不及了,我已经死了……夜陡然降临,铺天盖地的黑暗………
  
  梦,从来都是虚幻的,却如此牵动我敏感的神经。
  
  从梦里醒来时,周围浓重的黑暗提醒我天还没亮。
  
  现实与梦幻虽然同样包裹在暗夜的外衣里,但有了清醒做界限,梦就是梦,不再怜惜我无谓的牺牲和痴恋,冷静地将我隔绝在梦境之外。
  
  我在黑暗里无助地 
 235、凌乱的夜晚 。。。 
 
 
  哭泣。为何梦中的我和他心意相通,生死不弃,现实中却已劳燕分飞、势不两立了呢?
  
  “为何你总是哭泣,我的王?”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近在咫尺。
  
  我震住,为何他进了我的卧室?他不是去军团待命了吗?我立即停止哭泣,伸手开灯。
  
  龙须川进穿着宽大的和服跪在我面前。他在黑暗里注视我多久了?我蹙着眉看着他,急忙抹去脸上的眼泪。“你——为什么不去睡觉?”我问他。
  
  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
  
  我没问他为何在我的房间?他的心思向来不可琢磨。就像尔忠国,随身携带着神秘的面纱,随时会遮住自己的脸。以为揭开了,看清了,却还有一层,一层又一层……
  
  “我刚回来。”他答道,“你梦到什么了?如此伤感。”
  
  低头看一眼手镯表,已是凌晨三点半。他随着我的视线看向手镯,眼底泻出一抹落寞。他也脱卸不下来这个东西。他试过,但失败了。他在为自己无法脱卸它而感到遗憾吗?
  
  这世间,可以脱下这枚手镯的只有尔忠国。除非我砍断自己的手臂,否则它将追随我一辈子——不离不弃。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物是,人已非。
  
  我自嘲地一笑:“做了一个伤感的梦。好在你在我边上。没想到你这么忠于职守,怕有人暗算我吗?”
  
  他平静地看着我,眸里闪过一丝怜爱的光芒。“我以为春树会在你边上。”
  
  我一怔,对他的话无法不敏感。为什么春树一定要在我边上?他就这么盼望我们在一起吗? “你对王的事比对自己的事还上心啊。”我的语气里透着责备。“我想这事不该你来操心吧。而且,你似乎走错了房间。好了,我还想睡一会儿,晚安。”我说完,不管他反应如何,关了灯。
  
  黑暗里,他叹了一口气,却并不离开。“我的王,”他说,“你很令人头疼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也许,我天生就是令所有人头疼的那一类人吧。
  
  “我想帮你,我的王,”他还有话说,“你心里有一个结,很难打开,而你自己也不愿意去打开,任由那个结堵在你心里,越来越沉。所以,我决定帮你。”
  
  “晚安!”我提高嗓门告诉他。他现在就很令人头疼。
  
  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脸,我立即推开它。“对不起,我的王,宽恕我!”他说,接着传来“嗤”的一声轻响,我的脸上被喷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接着一阵灼热直灌脑门。
  
  我猛地一惊,坐起来。“你干了什么?”黑暗中,我胡乱抓向他。他抓住了我的手。“原谅我!”他低沉地说着,压住我的身体。
  
  大惊之下,我张口呼叫,但他的唇用力堵住我的嘴,让我发不出任何呼喊。他的手非常灵活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感到无比惊恐,他要非礼我?不会错的,他刚对我喷了催情剂。
  
  天哪,龙须川进!你居然乘人之危。我看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神马可怕的事情了呢?
等着吧,亲们,今日三更,没劲再码字鸟。。。。。
爬走~~~~~~




236

236、霸占 。。。 
 
 
  我在黑暗中愤怒地挣扎,但很快,悲愤被身体的异样感冲淡了,焚烧的欲。火窜上来,让我无法自抑,被压着的唇和身体渴望接受他的侵犯。
  
  我不再拒绝,甚至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奇怪的是,龙须川进在拒绝我;不仅松开我的唇,还支起身体不再压着我。我的腿也被他从身上硬拽了下来。
  
  我哼哼着,积极地索求他的唇和舌。燥热的身体燃起不可阻挡的欲望——渴望立即得到他。可龙须川进一点儿不配合我,一次又一次用力推开我。我急喘着,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身体,一旦触碰到立即缠上去。
  
  他再次粗鲁地挣开我,摸到我的被子随即拿它迅速裹住我的身体,并打开了灯。我呻吟着,魅惑地看着他。啊,这家伙原来长的这么好看啊,迷死人了。“川进,你好坏哦,把人家脱得光光的。”我嗔道,欲将胳膊从裹缠着的被子里拿出来搂他,但是他箍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讨厌啦,好想摸摸你,把人家裹得像蚕宝宝一样做什么?”我伸长脖子够向他的唇,但是他往后仰起头不让我碰,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在移动,转眼进了另一间黑漆漆的房间。他扯开包裹住我的被子,将我放到柔软的床上。浑身不受束缚的我立即又缠到他身上。他再次猛地推倒我,不等我爬起来就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关门的声音。
  
  他干什么去了?黑暗里我焦躁地揉捏着自己的腰肢,身体里躁动的热浪一阵比一阵凶猛地袭来。我的手顺着小腹摸向两腿间。啊,早已湿了一片。
  
  灯“啪”地亮了,却看到满脸睡意的池春树眯着眼睛,就在我身旁。
  
  我迟钝地看着他,心想是魔术吗?明明是龙须川进抱着我呀。管它呢,无论是谁都一样,我都想要啊。
  
  我朝他妩媚地笑着,身体贴了上去。
  
  仿佛屁股下面安了一个弹簧,池春树惊跳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话。
  
  “春树,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我更加兴奋,上去搂住他的腰,唇立即贴向他仍然张着的嘴,舌滑了进去。他好性感,让人喷鼻血哦。
  
  “拾、拾、拾、拾伊,”他结巴了,“你怎么了?”
  
  “我要你,我要你啊,春树!”我把他摁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
  
  他那可爱的弟弟还在睡觉,安静地卷缩在大腿之间。我打算吵醒它。“喂,起床啦!”我朝它大声说,唇贴了上去拱这个贪睡的小家伙。它很不高兴,暴躁地立即昂起头来示威。“哇,好厉害哦!”我亲吻着已经变成大家伙的它,平息它的暴怒。
  
  “要我啊,春树!”我紧紧缠着他,揉捻着他的小腹。他平滑的小腹紧实而富于弹性,好摸得很呢。我的身体一阵乱颤。
  
  池春树惊恐地看着我,完全从睡眠状态里清醒过来。我好笑地看着他,“你傻不傻呀,快来要我啊。我等不了了!”我趴在他身上扭动着颤抖的肢体,呼吸异常急促。
  
  池春树陡然一激灵,推开我。“拾伊,冷静点!这不是你!”
  
  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求你啊,要我,我会死的!我好难受啊!春树,快点要我啊!”糯软的声音飘荡在已经寂静下来的夜里,格外妖魅。
  
  他却根本不领我的情,一个劲儿往后缩,暴怒的大家伙也跟随他的撤退朝我摇晃着坚硬的脑袋。
  可大家伙很快就被池春树强行塞回裤子内,不甘心地从顶起一个帐篷,冲我示威。
  
  我捶打着他,懊恼极了。“你坏,你坏!你欺负我!我恨你!”我哭闹着,发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愤恨。
  
  池春树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弹,“拾伊,告诉我,是谁干的?”他隐压着怒气问道。
  
  “讨厌,你要了我我就告诉你!”我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池春树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露出欲望与理智的挣扎。“不行!你会恨我的,这不是真实的你!你会后悔,会怨恨我。我不要你恨我!”他喘息着,越来越坚决。
  
  “我现在就恨你!”我的眼泪流下来。“龙须川进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却不要人家。你也一样,弟弟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不要人家。为什么啊?我好难受啊!”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鼻孔滑下了。“我恨你,池春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不愿意碰我,你以为自己是道德高尚的谦谦君子吗?你是个懦夫,你不敢要我!”情。欲极度贲张、无法释放的我嚎啕不已。
  
  “拾伊,”池春树的眼中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能。如果你恨我,我不如死了。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你若清醒地需要我,我可以给你,我会给你我的全部!明白吗?我的好拾伊,坚持住,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他流着泪,拿衣袖擦去我唇上的鼻血。
  
  我突然一阵恶心,想吐,浑身也酸软无力,于是停止了挣扎,“我会死的,春树!”我虚弱地看着他。
  
  池春树紧紧抱着我:“拾伊,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数分钟后,我瘫软如泥,滑了下去。身体开始抽搐,但体内那股燥热立即消退了。
  
  我感到羞愧难当,同时怒火中烧——龙须川进,我要杀了你!
  
  池春树给我盖好被子,快速往门口冲去。他使劲拉门却拉不开,原来被龙须川进从外面扣死了。
  
  “龙须川进,给我把门打开!”他咆哮着,先用手砸门,接着脚也用上了,猛力踢门,把门踢得“哐哐”响,像地震一样。
  
  门“哗啦”一声开了,龙须川进出现在门外。池春树上去就是一记老拳。两个人扭打在过道内。
  
  厮打的声音惊动了高铭锐和邹淼玲,一起跑到过道里。邹淼玲叫高铭锐将两人拉开,自己闪进门里来。“拾伊,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怎么打起架来?”
  
  我瑟缩在被子里,不知如何开口。“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好吗?在斜对面的卧室里。”邹淼玲惊诧地听着,噢了一声急忙站起来去找我的衣服。
  
  等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我已经穿整齐了。大家都站在小门厅里。
  
  我上前对嘴角已被打破的龙须川进就是一巴掌。“你太过分了!”我怒气冲天地说道。
  
  龙须川进紧抿着唇,镇定地看着我,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王的?我要杀了你!”我愤怒地看着他。他默不作声走进房间,很快握了一把匕首出来,递到我面前。我立马夺过来,对准他。“你该死,知道吗?你该死!”我大叫着。他沉静地看着我,仍旧一言不发。
  
  “拾伊,放下刀。”池春树开口了,“这东西容易伤人,丢了它!”
  
  我抖动着匕首,犹豫了一会儿,狠狠地将它扔在地上。“我不会原谅你!”在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后,我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门重重地关上。
  
  邹淼玲的声音尾随而来,隔着门叫我:“拾伊,让我进来吧。我跟你一起睡好吗?”
  
  “不好!”我回道。
  
  “那我让春树进来了啊?”邹淼玲敲着门。
  
  “不行!”我想起刚刚对春树做过的那些淫。乱不堪的举动,大声地拒绝。我的形象已经完全毁损了!淫。贱这个词钻入我的脑子牢牢扎根下来。
  
  “春树流血了,你替他擦伤吧。我去不太方便。”她又说道。
  
  我没回答她,知道她又在骗我。
  
  门外没了动静,过了几分钟,邹淼玲的声音在过道里响起来,“龙须川进,你真是个大笨蛋,大蠢猪!有你这样帮忙的吗?干嘛不事先咨询我一下?”
  
  我听着邹淼玲的大嗓门,心想到底是我的好姐妹,尽管寄人篱下,为了支持我也敢跟龙须川进叫板,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邹淼玲啊。但是邹淼玲后面的话让我差点气晕过去。 
  
  “你既然用那东西促成他俩的好事,干嘛不给春树也喷点?什么脑子啊?” 
  
  “邹淼玲!”是池春树和高铭锐一起怒声遏止她的叫喊。我敲打着地板抓狂不已——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好容易等到天蒙蒙亮,我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打算开溜。
  
  刚打开房门,却见龙须川进跪在我房门口。
  
  他一直这样跪着吗?我冷冷地瞪着他。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似乎不打算跟我对视。“好狗不挡道!”我示意他让开。但他没动。
  
  “我再说一遍,好狗不挡道!”我的火气已经往上窜了,压也压不住。早知道他有此等阴谋,我宁可被暗枪打死在外面,也不要来他这里接受侮辱。
  
  他仍没有让开的的意思,聋了一般。
  
  我已经做好打算——直接踢翻他闯出去。“我的王,我没错。”他终于说话了。
  
  我飞起一脚踹向他,怒火像岩浆一样喷发。他没有躲闪,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我冷笑一声问他:“既然你没错,为什么还跪在我房门口?”
  
  “我在等你起床。我并没有下跪。”
  
  我忘了他们日本人就是这样的,跪跟坐一样的姿势。坐就是跪——正式场合采用的标准坐姿。
  
  “你还想怎么样?”我又踹了他一脚,眼泪却又流了出来。想起夜里遭受的奇耻大辱,我真想踹死他。
  
  “我今夜看到他了,”龙须川进突然抬起头来,“你叫他‘国哥哥’的那个人,你说他已经死了的那个人!而且我也知道清水洋子是谁了。”他的眸里带着愤怒,但我知道他的愤怒不是冲我而来。
  
  我倒退了几步。龙须川进站了起来,走进来关上房门,目光深沉而凝重。“我的王,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累吗?你明明爱着春树,却让另一个灵魂卑鄙的家伙占有你的全部身心。清醒清醒吧,我的王,你可以鄙视我,但是我必须说,因为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谁配得上你的话,就只有春树。你的心会告诉你他是最值得你爱的人。”
  
  “就凭你?”我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考虑这种事情?我曾经把你当做正直而善良的人,我甚至已经忘了你是个可恶的日本鬼子,可你的所作所为恰恰证明你的灵魂并不高尚,非但不高尚,还很猥琐!很阴暗!很多很多很坏的品质!”
  
  龙须川进紧抿着唇,脸上呈现出日本人特有的那种顽固和硬派。盯住我数秒后,他缓缓地说道:“我的王,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今晚的事情,一个男人用自己道德的丧失换来了判断另一个男人道德高尚的机会。你该庆幸这世间还有春树这样的男人能一直为你守候一片纯净的天空。所以,我不后悔。我不但不后悔,还很骄傲,为春树骄傲,他做到了任何一个男人难以做到的事情。”
  
  我张开嘴很想用最有力的话驳斥他的狗屁理论,但我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他冷静的眸深深地看着我,仿佛将我彻底看穿。
  
  是啊,他这么说并非为了标榜自己的伟大。那个在黑暗里守在我床边不知多久的他一定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思想斗争。他有绝对的机会占有我,他也有绝对的机会放弃成为这次卑鄙事件的主谋。但他还是选择以卑鄙的手段促成另类卑鄙事件的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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