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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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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一路下滑,滑向腹沟处幽闭的所在,我惊恐地夹紧身体。“停下,春树!”他、他打算吻那里么?我的老天爷!
他听而不闻,温柔地掰开我的腿,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我几乎惊叫出来,他在用舌舔抵我的幽闭之地!灼热的鼻息随着呼吸的节奏冲击着我最敏感的所在。他在探入,探入;搅动……好刺激……一阵热浪顺着小腹涌向他的舌尖。
紧紧抓住被单,我无力地呻吟一声,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不可以……嗯……春树……不要这样。”毫无说服力的拒绝;绵软而微弱;竟似在向他发嗲;竟似在发出邀约。
他在笑。“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一切,你快乐,我就快乐。谢天谢地,你总算放松下来了。”他的耻骨抵住我,昂扬着的巨大如蛟龙瞬间刺入我的体内,动作随即猛烈起来。
我感觉到他沸腾的热血在年轻的血管里奔腾,感觉到他尘封多年的欲望瞬间化为炽热的岩浆不受任何羁绊地喷发开来。
他剧烈地喘息,不加掩饰地低吟,如冲出战壕的勇士,冒着飞蝗般的子弹攻入坚固的堡垒。
我的心脏可怕地怦怦急跳,曾被无止境压抑着的悲痛在最原始力量的诱惑下,一瞬间得以释放;脑际一片空白……
翻云覆雨后的平静令人恍惚。
这个人是我吗?和他拥裹在一个薄被下面的这个人是我吗?我跨越了又一步——极难跨越的又一步——与春树彼此拥有了?
至此,可以摆脱那个人的阴影了?
或者,刚刚经(书)历(网)的只不过是又一场尚未醒来的梦?
阳光依旧灿烂,透过飘起的薄纱将一缕缕温暖传递到我身上。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体内尚未消失的抽搐,那仍被我紧密含裹着的巨大……绝对不是梦。
他将拥我在怀里,那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气愈发明显。“我体验到了什么是幸福和快乐。谢谢你,拾伊,我爱你。”他温柔细语着,陶醉而迷人的目光似要将我融化。
我的心,为之深深地震撼。
同时,也更害怕。
我究竟是成全了他的渴望还是害他堕入另一个万劫不复?
有种想逃开的冲动,本该拒绝靠近,却又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他瞬间就会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拖进黑暗里。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再度急跳起来。
他的脸红极了,带着窘迫,欲言又止,末了还是贴到我耳旁,轻声说道:“拾伊,我还想要你。上帝,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贪婪……可以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该如何回应,却已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再度斗志昂扬。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已经射过子弹了,怎么会……“怎会有你这样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心里这么想,却不觉说出了口。
他听见了,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轻笑道:“我不是吗?”声音温柔极了,似能挤出水来,却也害羞极了,仿佛一个腼腆的孩子第一次厚着脸皮索要更多的美味。“我当然是人,”他吻着我喃喃答道,“是一个爱了你很久、很久的人,我感觉我对你的爱远远超过我们认识的时长。我的爱只属于你。”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目极为专注地凝望着我,正在等待我的回答。
“如果你不觉得……”看着那双亮如繁星却明显饥渴的眸子,我不忍拒绝,“今天,我完全属于你。”
我无法交给他我的全部,因为灵魂已经迷失所踪,但至少可以奉献我的肉体。这是我唯一剩下的可以奉献给他的东西了。
他的唇蜿蜒游动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颤栗着的呻吟让我既感动又害怕,但片刻之后,我忘了一切,跟随他一道跳进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我听见自己像一个带着忠贞假面的欲魔,狂野地大声喊叫着,奋力掘开欲望的堤坝,任由巨大的浪潮翻滚着,凶猛地淹没眼前的一切。
如狂舞的水蛇,我不停地扭动、尖叫、不加掩饰地呻吟、喘息,与他一起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直至在同时爆发的剧烈抽搐中再次完完全全地攻占彼此的城池。
我瘫软如泥,无法动弹,唯有等待体内的洪峰逐波减轻拍击力度、再慢慢消失。
耳边厮磨着他柔软的唇:“拾伊,你是爱我的,我能感觉得到。”花开般美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
内。
他的话激起我心底藏匿着的惊惶——是因为刚才那番填塞欲望与空虚的交合中,我疯狂地索求他的身体、热烈地迎合他的给予吗?
躲开他湖水般澄澈的目光,我嗫嚅道:“请不要跟我提这个字,我不配。”
他捉住我的唇狠狠地啄,却又沉静地说道:“傻丫头,我还是那句话,会用一生的时间等你发现到底爱不爱我?但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你的爱,对我而言这一次就意味着永远。”
凝望着他的眸,那些动人的话语如春风恬淡地拂扫过我的心房,舒畅的同时又带给我甜蜜的感受。
我不禁问自己:如果不爱他,何以不排斥他狂热的占有?甚至感觉很过瘾,贪婪地享受彼此交融的感觉。如果爱他,何以这么久都不愿交付出真心,害他像木偶一样被我牵着鼻子走。回首过往,对他一次又一次近乎残忍的背弃怎么可能是爱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我真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啊,说是给予他,可不经意中我已将他转换为我的最佳疗伤工具了。
我狠狠地鄙视自己。“春树,”我捧起他的脸认真说道,“今天不过是我俩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一个无论今后能否记得、会不会忘记、都不再重复的梦。”
爱就意味着责任,我承担不起,也给不起。我本不该逃避,却必须逃避,因为直到此刻亦无法确认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一想到这个问题便会头疼欲裂,思绪也混乱不堪,无法再深度思考下去,仿佛大脑负责情感鉴定的某处被符咒封住了意念,阻止我进入那片特定领域对自己的真实情感加以确认。
难道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真是属于两个人的吗?对他的爱始终陷落在盲区里、等不来破茧而出的那一刻?
他温婉的话语又传进耳内: “梦做过了当然不会再重复,但还有我邀请你入梦的机会啊。”他洋溢着青春阳光的气息,优柔地笑着,毫不介意我话里的疏离。“甚至……”他突然坏笑了一下,贴到我耳际轻声道:“绑架你入梦。我敢打个赌,下一个梦会更真实、更长久。你逃不掉了,我的傻丫头。”
我诧异地看着他自信的笑脸,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他再度羞红了脸颊,垂着睫低语道:“你没有想过今天我们在一起极有可能让你成为一个母亲?”
我一惊,会吗?心里骤然燃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真有个真实的生命在呼唤我。“母亲?”我重复着这个神圣的字眼。
他露出迷人的笑靥:“也许,观音菩萨真的会显灵,怜悯你我这对痴男怨女。”
我的脸好烫!他期盼和我有个孩子?有可能吗?真若如此只能是天意所为了。
不知是喜是悲,但一颗心深深地震撼。
曾盼望着为尔忠国生儿育女,可他并不稀罕,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合情合理地打发了已准备好为人母的我。
一想到他,心头寒意顿生。
“拾伊,我有信心照顾好你,相信我。”他喃喃说着,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疲惫。“只不过,我今天太贪心了,请允许我安静一会儿。”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眼睛也闭上,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哦,我这个笨蛋,居然忘了他一夜忙碌在手术台上,未曾好好休息过。
小心的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时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他那白皙柔韧的躯体就像一棵不屈不挠的白杨,英姿挺拔、笔直流畅,仿佛无论风吹雨打,烈日灼晒,仍能保持着无限生机和希望,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纯朴和热诚。
激情已被点燃的白杨,生命的绿波会一直潇洒独行在春、夏、秋、冬里吗?不因我的无情而颓废,不因我的消逝而绝望、始终挺立在天地之间吗?
但愿吧,春树,但愿你就是那株最挺拔的白杨,无论遇到多可怕的刀霜雪剑也会坚强地活下去。就算是——替我活下去吧。
他带着疲倦的笑意睡着了,很沉很沉,仿佛一生中从未这么从容地睡过。
我翻身下床,久久地看着他,心头浮起一股莫名的惊慌。那个和尚的话又在脑海里响起………
见鬼去吧!臭和尚,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就像当初有人预言我的手镯是真爱手镯一样,事实说明恰恰相反。
臭和尚的话不可能那么准,春树也一定不会遭殃。
我将那个老和尚连同他的话抛过高高的墙头,飞向广袤无边的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歌曲你的眼睛》
爱昵 忘了苏醒
我情愿闭上眼睛
任凭此生此世长睡不醒
你就是我的来生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漂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漂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245
245、任务 。。。
我将那个和尚连同他的话抛过幻想中高高的墙头,一直扔到无边的天际。
从现在起,我将平静地等待,等待那看不见的、向我迫近的阴影——厄运的阴影。
第二天,替我自己织的毛衣完工,最简单的高领式样,稍稍收腰。试穿时,突然感觉红色不适合我,深色的红如此耀眼,喜气却散发着嘲弄的色泽。我脱下它,随手扔在过道的藤椅里。
迅速拿来藏青色线团,我开始打第二件毛衣。趁着最近没事抓紧时间编织,越快越好。
一种莫名的紧迫感催促着我,让人感觉在跟时间赛跑。
手里正在打的第二件毛衣是为池春树准备的,顺利的话,不到两天就可以完成。邹淼玲他们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先不着急。等那一对活宝回来,说不定也能收到成品了。
“拾伊,毛衣好像小了一点。”池春树的声音传过来。他一大早便被老狐狸“请”去,这会儿刚回来。我扭过头看向他,发现他已经将我扔在过道里的红毛衣穿上身,又瘦又小的紧绷在身上显得很滑稽。“不,春树,快脱下!这不是给你准备的!”我惊呼道,立即又为自己的神经过敏懊恼。但刚看到他穿着我的红毛衣时,瞬间有种不祥之感。
他微笑着看着我,露出顽皮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他是故意的。
“呃,你的那件还在我手里呢。”我放缓语气。
“我知道,”他柔声说道,走过来,“我说过我喜欢藏青色,你正在替我打。”他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而柔,我的脸却热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我预感到他想吻我,立即拿话打岔:“龙须川进他、他没跟你瞎说什么吧?”飞快地指挥双手,让毛线在棒针下颤动。
“他能瞎说什么?”他站起来,脱下红毛衣。“不过,他有点得寸进尺哦,叫你别忘了尽快给你爸爸打好毛衣。我想他是暗示你给他舅舅也织一件吧。”
我的脸又一阵发热——才不是呢。这个死鬼子又在嘲笑我迷糊时一直叫他爸爸的事情,他是在催我尽快给他织毛衣呢。但他那样成熟、睿智又风趣的人若是当了谁的爸爸,他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吧。至于我的爸爸……唉!
第二天傍晚,池春树便收到了他的礼物。他十分满意,尽管还没到穿上身的季节,他已经让毛衣留在身上足有五分钟。
我想他试穿的是一份美好的心情吧。
这两天,我很沉默,除了飞快地织毛衣,做饭、洗衣,很少说话,像个哑巴。
池春树察觉到我的窘迫与淡淡的疏离,并不介意,除了必须说的话,他留给我保持沉默的空间。我感激心细如丝的他。
同在一个屋檐下,时间在各自的轨道静静地流淌。
给龙须川进打好了一件咖啡色的上衣。完工后,我没忘了增加一点特色——把从挑担货郎那里淘来的一只布贴猪头缝到毛衣左胸的位置以示对他的抗议——总想占人便宜是不对的。
布贴是一对一对卖的,货郎起初以为我是做猪头鞋、虎头鞋生意的,竭力推荐他的产品,恨不得我把整个货担都买了去。当他听说我只买一个布贴时,老大的不高兴。我只得买下一对。多出来的一只猪头却让我瞬间想起尔忠国也是属猪的,心又是一阵撕痛。
近期除了打毛衣,我没忘自己身负的另一项任务——通过我的不懈努力申请到的:高铭锐同志派我做交通员前去试探备用联络点的安全状况,而这项任务原本打算交给池春树完成。据高铭锐说党组织正在调换负责人,决定将一处有暴露风险的联络点关闭谨防不测,因而需要启用另一条备用线。临走前,高铭锐和邹淼玲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高锐铭交代好接头时间,地点,安全标志和联络方式后,留给我一句话:“机灵一点啊,柳大小姐。”
这个月的二十号便是接头日,当日历终于揭到这一页时,我刚好为这一对活宝织完新毛衣。
腋下夹着良友》杂志,我出现在于文化街与花楼街交接处的“老客来”茶楼前。
茶楼生意不旺,稀疏的客流量给人留下惨淡经营的印象。我瞄了一眼茶楼门口的大铜壶雕像,上面的缎带是红色的,代表安全。如果换成金色则不能进去联络任何人。
漫不经心地扫了四周一眼,没有可疑迹象。
步入茶馆,我很随意地将良友》杂志放在柜面上。一个脸色红润的小伙计看了一眼杂志,迎上前来,露出服务行业人员的招牌式笑容。
“来壶‘恩施玉露’,”我大声朝他说道,“不过我不喜欢用热水泡茶,请用温水慢慢沏,我不赶时间。”
这是预先设定好的联络暗号,如果他是接头人,他会答复:“好嘞,您等着,四号雅间伺候!”
可这个小伙计笑着问我:“小姐您这嗜好有点怪,沏茶不用开水哪能泡得香呢?”
“本小姐喝茶天生就这习惯,你还想不想做生意?”我故意大声表示不满。如果真正的联络人在附近,一定会注意到我。
小伙计立即陪上笑脸不敢再多嘴。
不出几秒,一个身材玲珑的女人从柜面里的布帘后利索地走出来,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眼里透着机警。“哟,客人的要求当然是最重要的,小荣,赶紧按这小姐的吩咐备茶去。”她热情地说着,目光落在杂志上。“是最新一期的良友》杂志吗?我妹子也喜欢看。”她不着痕迹地问道——对上暗号。
“不是,还是老一期的,因为一直没机会看,便随身带着了。”我按照程序说道。
女人堆着笑脸,“四号雅座候着吧,您要的茶得过会儿才能上来。”
我跟着她进了一间收拾得相当干净的房间。她掩上门,露出只有对自己同志才有的真实笑容。
“很高兴认识你,我姓崔,人称‘茶西施’。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柳,很高兴见到你。”我伸出右手迎向先我一步伸手的她。她双手握住,使劲握了两下,露出激动的神情,“等了这么久,总算联系上你们这条线了。最近风声挺紧,你那边的同志们都好吧?”
我点点头,要来纸和笔,写下新的联络暗号、联络频率和具体碰头时间以及高铭锐嘱咐我务必转达的几项事宜。她认真看了几遍,记下了,拿火柴点燃纸。“‘船老大’昨天刚来过,吩咐我一旦有同志前来联络务必通知到:五号联络点出事了,跟那条在线的所有联络必须立即掐断。”
我不知道五号联络点处在什么位置,出了什么状况,但我想高铭锐一定知道,于是点点头,记下这个重要情况。
“没什么见面礼,就带点茶叶走吧,提神醒脑。”‘茶西施’一边说,一边领我出了雅间。
我取出四张日军用票递给她,“法币实在弄不到,只能用这个了,不能让你破费。”我有些遗憾地对她说,“那些坏蛋控制得太紧。”
“是啊,大家都一样。”‘茶西施’推开我的手,拒绝收钱。
“必须收下。”我坚持,“不是给你的。”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再拒绝,但吩咐伙计准备一大盒茶叶让我带上。
在茶馆里消磨了一会儿,喝了一肚子的‘恩施玉露’后,我离开“老客来”茶楼。
回去的路上遇到两队日伪宪兵盘查路人证件。因为有龙须川进为我准备的“日本国侨民证”,照样顺利地通过。
回到住处,发现一队日本兵候在院门口,池春树正在给我留字条。见我回来了,他立即停下,一边接过我手里的茶叶,一边问道:“还顺利吗?”我点点头,将从联络站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他。
“我正要走,今晚可能很晚才能回来。”他说,因为日军医疗又通知他去“帮忙”,他叮嘱我照顾好自己,不要总忘记吃健脾养胃药,又说季老板刚派人来过这里,通知非凡大舞台的修缮工作基本完成,后天就可以恢复演出,让我们几个做好复出准备。
听他唠叨了半天,总是不放心我的身体是否能够应付舞台上的蹦蹦跳跳,我有些不耐烦,不知不觉眉头蹙起,尤其当他将药片和水杯递到我面前时,我推开他的手。“我自己会吃,不要你喂。”
“喂?”他怔了怔,我的话仿佛提醒了他,因为他立即说道:“好吧,我喂你吃,张开嘴。”
我发窘,立即抓起他手心里的药片递到嘴里,猛的灌一口水下去,速度太快,水喝下肚,药片却没能吞进去,粘在我的喉咙口。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反而将药片吐了出来,连鼻孔也呛了水,一时间狼狈不堪。
池春树抱住我,一边拍我的后背,一边担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你赶紧走吧,鬼子会不耐烦的。这药我等会儿再吃好了。”我眼泪汪汪地说道,真不想让他看见这样的我。
外面传来鬼子叫宫野先生的声音。我推了推他,“走吧,早去早回。”
池春树确定我没事这才往外走,又说晚点儿会通知龙须川进过来陪我。我忍住又想呕吐的感觉,假装很精神地送他到院门口。
跨出院门之际,他一个转身,将我拥进怀里,唇吻了上来。“我需要这个吻。”他轻声说道,“就算熬夜也会很精神。”
我愣了愣,任由他将这个吻加深,加长。。。。。。非常奇妙的,这个吻竟让我起了欲念,一旦意识到这点,我的脸急剧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猛的推开他,我慌里慌张地逃回屋里,并将门关上。
远远的,外面传来他的笑声:“傻丫头,照顾好自己!”
感觉有点累,还有点头晕,我午饭也没吃便倒上床休息,睡得正香,一阵“嚓啦”的脆响将我惊醒。起身一看,窗玻璃被人砸了一个大窟窿。谁干的?我立即跑出院子查看,没人影儿。不仅如此,晒在外面的几件衣服也被人剪坏、不能再穿了。
暗自心惊中,不知道搞破坏的人是何目的?只是那些人看来更像发泄不满情绪,而不似威胁我们的性命那么恐怖。
很快,砸坏玻璃的凶器被找到——一块大石头。我捡起滚落在室内的石块扔到院门外,又发现门上贴了一张大纸,写着几个遒劲的大字:亲日狗,滚出汉口!
无奈地揭下纸,再次体验到被人误解的无奈和酸楚。
傍晚,龙须川进又出现在我们住处,第一时间发现窗户上的大窟窿,“我的王,我想保护你,却连累你了。”他蹙眉说道。
“没什么,”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孩子闹着玩的,不必放心上。”
“你一定没出门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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