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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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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定也能。”
  
  “哈哈哈……”清水洋子大笑起来。末了,突然刹住,“你放弃救他的机会了?”
  
  我不予回答,只是愤怒而鄙夷地瞪着她。
  
  “好吧,那你就好好看着这个稚嫩的躯壳如何变成碎片的!”清水洋子将鞭子朝刑讯的鬼子扔了过去。“给我扒光了打!狠狠地打!”命令完,朝我一笑。“你今天很坚强,不过,我不相信你比这些支那人还坚强。看着吧,也许下一个就是你了。我很期待看到你的表现。”她的语气里充满对我的轻视和不屑。
  
  刑架上传来一声惊呼,鬼子淫。笑的声音响起来。
  
  “哦,看哪,原来是个女孩子!”清水洋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将手中的香烟弹飞。
  
  我的视线顺着她淫靡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少年果真是女孩子假扮的。鬼子扒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真实性别。
  
  我惊悚地抽筋,同时,暗叫不好。
  
  鬼子的一双脏手肆无忌惮地在女孩身上乱摸。女孩本能地发出惊叫声。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鬼子将手从女孩的双腿间抽出来,将沾有血迹的手摸向女孩青涩的胸部。
  
  女孩悲愤的啜泣声愉悦了惨无人性的鬼子。“快点招供!”使劲捏住女孩的脸,摇晃着。
  
  “啊!”一声惨叫从鬼子那里发出来,那女孩死死地咬住鬼子的手指不松口。
  
  “八嘎轧路!”清水洋子蹙起眉头骂道。
  
  女孩被打晕过去,随即又被冷水泼醒。
  
  鬼子轮番折磨她,在她瘦弱的身躯上用尽了各种非人手段:灌水、烙铁、夹棍。怕一下子弄死她,鬼子每试一招,便休息一下。等那女孩刚刚恢复神智便又施刑逼供。
  
  “她不会开口的。我们中国人有的是骨头硬!”我冷冷地对又开始吸烟的清水洋子说道。这毒蝎子不知何时又点燃了一根,狠狠地抽,眼睛眯成两道细缝。 
  
  她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喷了一口烟到我脸上。“不是每个人都是硬骨头!比如说——你!你太娇嫩了。”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好了。我可能是很娇嫩,但绝不是软骨头。”我“噗”地吹开眼前浑浊的烟雾。
  
  “麻袋,麻袋!”清水洋子突然对刑讯的鬼子叫道。
  
  鬼子停了下来。清水洋子用日语对鬼子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小鬼子出去,不久,进来五、六个鬼子,进来就脱裤子。
  
  我愤怒地扭过头去不堪忍受一帮罗圈腿的小鬼子暴露畸形的体态。
  
  “最精彩的画面。反正这个小家伙死也不配合,不如送给他们享受一下啦,让她死也死得风流。”
  
  我气得浑身发抖,“畜牲!”我骂道,“你也是女人,你这么做不觉得恶心吗?”
  
  “我觉得恶心?”清水洋子神经质地笑起来,“我喜欢看,不喜欢做。要恶心也是那个孩子恶心。哈哈哈!”
  
  我忍无可忍,扑上去抓清水洋子的脸,她迅即闪开。没等我再攻击她,旁边一个宪兵扭住我。
  
  碍于手铐的束缚,我没法放手一搏,被清水洋子拖到墙角贴壁站着。上来两个宪兵一左一右控制住我,不让我动弹。
  
  刑讯室又响起扇耳光的声音,并非我,而是那些脱了裤子的小鬼子中有人挨巴掌了——并不是每个小鬼子见到女人都是性。欲高涨的。有两个小鬼子就是,此刻正捂住下。体接受“掌掴”,看样子他们是不太情愿干这件差事才被惩罚。
  
  这就是变态的帝国训练出的魔兽兵团。帝国需要的不是人,而是战争的机器,制造血腥的工具。这里没有人,更没有男人或女人的区别,只有执行命令的工具。工具不工作就不合格,只能接受惩罚。这些来中国执行帝国神圣使命的日本人尚且不算人,何况被奴役、被侵略的中国人?
  
  我不禁又笑起来——刑讯室的确是让人长见识的地方——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啊。
  
  清水洋子恼火地将我拖出刑讯室,再次没能让我露出恐惧的神情令她大有挫败感。
  
  我被两个鬼子宪兵押着出地下室,上了数级阶梯,沿着走廊向挂着“特别侦查室”牌子的房间走去。
  
  推开厚重的橡木门,屋里光线黯淡,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吊在头顶。一个鬼子将我往里推搡着,示意我坐到屋子中间那把椅子上。里面的一个宪兵走过来接过我,推搡我进门的宪兵随即退出去,消失在橡木门外。
  
  厚重的门在我身后关上,我看向右侧坐着的两个人,于是,我又见到了他——尔忠国。他已经换了一身伪军制服,还戴了顶大盖帽,和一个秃头鬼子并肩坐在一张破旧的大桌子后。他没看我,向身旁的一个宪兵挥挥手。那个宪兵从旁边拎了一盏台灯过来放在桌上,插好插头,“啪”地打开灯;再扭过灯罩;耀眼的灯柱射到椅子上。押我的宪兵将我摁坐在椅子里,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到我对面的墙角阴暗处,双手背在身后。
  
  “抬起头!”尔忠国命令道。刺眼的灯照着我的眼睛,让我不由偏过头去。
  
  “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知道。”我避过灯光的直射,斜睨着他。
  
  “说不知道没用,一会儿就都清楚了。”还是那么富于磁性的声音,只是毫无温度,像冷硬的金属。
  
  “嗯哼,是么?”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朝他坐着的方向露出妩媚的笑容。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有何意义——鄙视他还是炫耀自己有多镇定?
  
  “你的职业?”他低着头审问,根本不看我。
  
  “文艺工作者。”我傲慢地看着处在阴影里的他。我的首场演出你错过了吗?哼!
  
  “是共。产。党吗?”他问。
  
  明知故问?他知道我不是。
  
  “不是!”我拖长了声音慵懒地回答他,陡然感觉这一场面有些滑稽,恰似一个以暴力掠夺了一个少女初次的男人事后问女孩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OOXX一般。尽管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就是如此感觉。
  
  我轻轻地笑起来。
  
  “是重庆方面的人吗?”他无视我的轻笑,问话如同走程序。
  
  我顿了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我的底细他再清楚不过,最多审出我是个主张抗日的危险分子,休想得到更多信息。
  
  但是,此刻,我感到无比庆幸,庆幸自己从未把邹淼玲他们的底细透露给他,否则我的罪过就大了——我摆脱不了厄运不打紧,不能把他们牵扯进去。也由此可见我那姐们儿的判断多睿智啊。
  
  淼玲,我崇拜你。
  
  “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一旁的秃头军官突然开腔打断我的思绪,还猛地一拍桌子。
  
  使这么大劲儿,手不疼么?傻B!
  
  我依旧侧着脸,散漫地斜视那个不长毛的脑袋慢悠悠地说道:“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中国人。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我特意把中国两个字吐得很重。尔忠国也是中国人,不知他感觉如何,有无愧意。
  
  尔忠国依旧低着头,笔在手里移动,不知有什么可写。做判断题?是或者不是?哼哼~~~
  
  他这人心理素质好,脸皮又厚。此刻,他的眼睛被军帽遮住,看不出是何种表情。
  
  “你的不老实。看来我需要帮助你想起一些事情。”秃头军官用食指点了点桌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五号联络站?”
  
  不由一惊,原来夏老师的书店就是五号联络站!我踩到地雷了。
  
  转而又想这就是我的命啊,偏偏让我撞到枪口上。“什么五号、六号的?我听不明白。”我提高嗓门说道。
  
  “你的不想从这里出去了?”秃子军官又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我摇摇头:“你们应该立即放了我。我是谁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海报贴满大街小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秃子军官显然被长期关在地下室,没机会接触上面的世界,对我的话根本不感兴趣,冲门外叫道:“把那个共。党分子带进来。”
  
  不多时,门外拖进来一个浑身血迹的男人,手脚都戴着镣铐。一条腿似被打折了,站也站不稳,在身后畸形地拖挂着。
  
  “给他一把椅子!”尔忠国命令道。一个宪兵搬过来椅子给那人坐下,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抬起头来!”秃头日本军官命令道。灯光暂时离开我的脸,聚焦在那个人身上。
  那人慢悠悠地抬起头,头发凌乱不堪,血污粘结纠缠成一缕一缕的疙瘩,满脸伤痕。我垂下睑不忍着再多看一眼。
  
  “抬起头来,支那女人!认识他吗?”秃头日本军官杀气腾腾的目光向我扫过来。“好好的看清楚!”
  
  我下意识地朝那个所谓的共。党分子看去。不看则已,一打量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正是他——辛凤娇的老师夏鸣秋!尽管没戴眼镜,尽管满脸伤痕,我不会认错,仅凭那双坚毅的眼睛我就认出他来了。
  
  他果真出事了。我今天出现在那里显然是个错误。特务们一定当我是前来跟他联络的同党所以抓我进来;并跟他当堂对簿。
  
  “不认识!”我一口咬定,假装没认出他来。我跟夏老师不熟,尔忠国也知道,更清楚我跟他没有来往,可奇怪的是他为何不直接告诉日本人我的情况?难道他故意让我陷进去,这么做是什么目的?是——阴谋?
  
  尔忠国是受过训练的特工,他的狡诈和阴谋不是凭我一个寻常人的智慧就能揣摩出来的。
  
  我看向他,他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夏鸣秋,而夏鸣秋也傲慢地看着尔忠国。有那么半秒,我感觉他俩的目光似乎交会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信息。
  
  我的心颤了一下,某种令我有点希望的感觉在心底盘旋了一下。天哪,我还是不能对他彻底死心吗?在已经答应跟春树一起走的情况下?我一定是疯了。
  
  我提醒自己不可以再抱任何幻想——再次狠狠地鄙视自己思想上的犯贱!
  
  “夏鸣秋!”尔忠国大声喝道,“这个女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认识!”夏鸣秋回答得很干脆。我吃了一惊,只听他继续说道:“她是我们的人!进来这种地
  方被审讯的不是我们的人就见鬼了!”他咧开嘴笑起来,满嘴都是血,几乎看不到牙齿。
  
  我不明白他为何此时反咬我一口,我不是辛凤娇,他知道的,他一直当我是辛凤娇的胞妹。
  
  日本军官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看来你们俩人之中有一人撒谎了。会是谁呢?”
  
  “她!”夏鸣秋立即说道。
  
  尔忠国站了起来,走到夏鸣秋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你以为你反咬她就可以撇清她的身份
  了。连死都不怕的硬骨头,会这么轻易出卖自己人?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们不就想逼迫我承认跟她是同党吗?那我就顺水推舟了。这女人是谁,在汉口只要是个有点地位的爷们儿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红透半边天的歌伎清荷小姐啊。她凭什么走红?还不是仗着你们日本人撑腰吗? 不清不楚的贱女人一个,出卖肉体、寡廉鲜耻的软骨头!呸!”夏鸣秋狠狠地冲地上吐了一口血痰,鄙夷地挖了我一眼后,又仰起头傲慢地看着屋顶的某处。
  
  他越是骂得凶、骂得难听,我越觉得他是在保护我——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日本军官面露得意之色。“你的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把地下组织其它成员名单全部的交出来,我们皇军说到做到,不杀你,还会安排你很好的生活!”
  
  “你们打得我几乎失忆了,就算我想合作也记不起来啦。如果你们派人给我疗伤,兴许我恢复得好了,还能提供一些,能不能全部想起来就得碰运气了。”
  
  “八噶!”日本军官恼怒地猛然起身,抽出腰刀大跨几步走过去,举起便向夏鸣秋砍去。弯月形的军刀立即剁进他的肩部,似乎砍到了骨头,鬼子用劲拔了几下才撤回刀。
  
  我惊得叫起来,然而夏鸣秋竟然连哼也没哼一声,身体摇晃着似要倒下去,却又硬生生挺住,再次扬起高傲的头颅。
  
  “看来他不会招的!这种人死不悔改,是一条道走到黑的犟骨头。”尔忠国有些不耐烦,“是不是就地枪决?”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尔忠国!我操。你祖宗八代!
  
  “太便宜他了,拖出去喂狗!”秃头审讯军官残忍地说道。“不,拖去解剖室分解!夏,最后问你一遍,招的不招?”
  
  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忍不住又要吐出来。我硬忍住,心里无数遍地骂:“挨千刀的日本鬼子,全都不得好死!”
  
  “不要啊!”夏鸣秋突然恐怖地呼号起来,“我们中国人讲究死 
 251、审讯 。。。 
 
 
  要留个全尸!否则死后亡魂也不能超度。别让我被狗吃掉,更不要肢解我!我愿意合作,我愿意!” 说着,滑下椅子,双膝跪下地来。镣铐一阵哗啦作响。
  
  我惊愕,怎么突然就服软了?
  
  秃头军官冲尔忠国一抬下巴,示意他过去探探虚实。
  
  “原来你也有软肋!”尔忠国得意地晃到他面前,“招吧,给你留个全尸!” 
  
  夏鸣秋双臂抱住尔忠国,似要从地上爬起来,无奈受伤太重,一时竟站不起来。尔忠国借给他一个手臂托住他的上身将他扶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说时迟那时快,夏鸣秋突然揪住尔忠国的胸口,一口便向他的脖子咬过去。可能夏鸣秋使出了全力,尔忠国竟没能躲开,真就被他咬住了要害。但尔忠国反应极快,胳膊迅速从腰间抬起,一拳击向夏鸣秋的胸肋,正中心脏位置,只听见“咔嚓”骨头碎裂的声响。夏鸣秋立即松开口,口中咬下一小块鲜血淋漓的肉来。他的喉咙咕噜作响,冒出一句“汉奸!”便直挺挺向后倒去。
  
  我张大嘴巴,急剧地喘着粗气。这么血腥的场面让我亲眼目睹了!可怕之极!残忍之极!
  
  如果前一次看到活体解剖让我触目惊心,不能呼吸,此刻面对我认识的共。产。党人夏老师,更是无与伦比的触目惊心。同时;我感觉崩溃! 尔忠国;亲手杀死了一个正义的中国人,一个真正的民族英雄!他杀了他!
  
  尔忠国!心底呐喊着他的名字,我感觉死的是自己——灰飞烟灭。
  
  尔忠国龇着牙用手捂住被咬伤的部位。他的血和夏鸣秋的血一道沾满了他的手心手背。
  
  秃头军官立即叫来军医上前给他包扎伤口。
  
  我趔趄着走向夏鸣秋的尸体。他怒目圆睁,似乎还在悲愤不已……
  
  颤抖着手;我轻轻阖上夏老师的眼睛,转脸愤怒地看着正接受治疗的尔忠国。“狗!”我骂道。
  尔忠国听见了,充耳不闻。
  
  清水洋子懒懒地从内室的一个小门后走了出来。我突然意识到她一直就在暗处看着这一切。
  
  这毒蝎子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目光定格在我身上。“井上小姐没再吐吗?真令人吃惊!”
  
  我厌恶地扭过头,不想看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孔。
  
  秃头军官见到她立即双腿一并,行军礼,小心翼翼地用日语向她说了些话。清水洋子朝尔忠国说:“既然她不是共。产。党,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杀了她!”
  
  尔忠国得令立即推开军医,朝我走来。
  
  “对不起了,井上小姐,你的命不好啊。”他的高大身形挡在我和清水洋子之间,粗糙的手捏住我的脖子。他用的是左手,没用刚才出拳打死夏老师的那只手,因而,这只手貌似清白。
  
  我惊恐地看着他,一时不敢相信——我就这么挂了吗?虽然知道很难活命,但没想到这么快!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中!
  
  尔忠国面无表情,眼神也陌生。
  
  “你……杀吧。” 我还是不相信他能下得了手。“希望不是开玩笑。”我冷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笨蛋!”他残{书酷{网 地弯起嘴角,“下辈子眼睛睁大点,别当个睁眼瞎子。”一双眼睛除了漠然没有任何内容。
  
  我不是害怕死,而是不愿相信即将结束我生命的人会是尔忠国,或者尔忠国会亲手拧断我的脖子?
  
  我强颜欢笑,坚强点,柳拾伊,人生自古谁无死?
  
  但是我的笑容无法再维持,已被他冷酷而决然的眼神封冻住。
  
  “我只需用三层力,就能捏断你的脖子,你想来个痛快的还是痛苦的?选择吧,毕竟我们关系不同一般。你应该感到荣幸不会被拉去做活体解剖。”他大声说道。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但事已至此,不如让我和他做个彻底了断。“来个痛快的!”冲他嫣然一笑,闭上眼睛。
  
  死也要死的好看点,我对自己说,但心中的悲凉早已将我杀死,因为曾经对爱情的所有期盼和怀念最终土崩瓦解,消失在一个曾令我意乱情迷的的男人手里……
  
  尔忠国手下在用力,我的呼吸顿时困难……只需两秒钟,我就会到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珍惜和平时光,远离罪恶。。。。。。




252

252、祸不单行 。。。 
 
 
  “啪”的一声,以为是自己脖子折断的声音,奇怪的是为何一点不感到疼,难道是太快的缘故?可卡在我脖子上的手瞬间松开,窒息的感觉也立即消失。
  
  我贪婪地呼吸污浊的空气,一阵恶心……
  
  睁开眼,清水洋子令人作呕的的脸就杵在我面前。她的眼中又露出只有男人对女人才会有的眼神:欲望和淫靡。
  
  更觉恶心的是她的手正探过来抚触我的脖子。“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啊。井上小姐,吓着了吧。我可不敢杀你。杀了你,井上先生会找我拼命嗳。再说,杀了你我还能去哪里看表演?”转过脸对尔忠国嗔道:“你下手也太重了,要不是我及时出手阻止,你就把一个大美人毁啦。瞧这脖子上留下的红指印。”
  
  尔忠国立即回道:“我以为……”
  
  “算了!”清水洋子打断他的话,“记住,玩游戏可以逼真但绝不能动真格的,听见了没有?”
  尔忠国垂首点颌。
  
  我再一次被这个变态女人耍了,当然也包括尔忠国这条狗。不得不说当狗也是极累人的差事,得时时刻刻揣摩主子的真实意图啊。
  
  从头至尾都是这只毒蝎子在操控。她是比尔忠国更可怕的动物,不是动物,是禽兽,一个违背了自然法则的禽兽。曾经是我心目中英雄的尔忠国如今竟甘心被这个禽兽控制!
  
  我的心早已出离了愤怒和悲凉,只剩下一大片死寂的空白。
  
  清水洋子吩咐手下打开我的手铐,随即优雅地挽起我的手臂。“走,我请你喝咖啡。”仿佛在邀请老朋友前去共叙友情。
  
  我木然地跟着她,如中了符咒一般,脑中却浮现一只骨质瓷的咖啡杯,杯内的咖啡并非咖啡色,鲜红如血……
  
  尔忠国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头,清水洋子转身对他说道:“你留下养伤,不必跟来。”拉着我走出大孚银行。
  
  秋阳高照,光线刺目,与地下刑讯室的阴冷、晦暗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刚从地狱里走过一遭,头晕目眩且脚下绵软无力,任由清水洋子搂着我的腰半推半拉地将我弄上车。“附近有家朝鲜人开的咖啡馆,我们这就去那里。”
  
  咖啡馆距离大孚银行很近,五十米远而已,但身后跟着的宪兵就有十米长,仿佛怕我这个“重犯”被谁给劫了去。
  
  进了屋,不见朝鲜人,只有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前来招呼。见到清水洋子,几个女人殷勤地弯腰鞠躬,后背就没直起来过,不知是非常遵守礼仪还是太惧怕这位女魔头,她们说了不止一遍“一拉下一马散”。这句我听懂了:欢迎光临。
  
  一番吩咐后,清水洋子将我摁进沙发内,紧挨着我坐下,并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小鸟依人般露出温顺的神态,然而她的手却极不安分地在我的腰肢里摩挲。
  
  我动也不动,大脑还没从审讯室那惊魂的一幕中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我木讷地问自己。
  
  毫无疑问——除非我是死人,我边上紧挨着的这个蛇蝎女人就足以验证那一幕的真实性。
  
  我瞬间反应过来,使劲推开那具丰腴的散发着妖冶气息的身体。
  
  毒蝎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柳小姐,”她改了称呼,不再叫我井上小姐,“知道我跟井上泓一的关系吗?”她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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