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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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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文峰依旧是女人的打扮,但下巴上星星点点的胡须茬子若隐若现,怎么看也没了晚间烛光下看到的那种“倾城”效果。
唉,毕竟是个男人,如果是女人多好,川进就可以……
“拾伊,你发什么愣?”春树拉拉我的衣角低声问道。
“哦,我在想是不是该接淼玲来,补妆。”我附在他耳旁低声回他,瞄了筱文峰一眼。
我们的窃窃私语引起筱文峰的注意,他悠然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概也为自己这不男不女的样子无奈。
“你们来看这个。”龙须川进拿出一副地图来摊开在榻榻米上,对着图指指点点并标出四个坐标,其中三个用红笔标,剩下一个用绿笔标。他提醒我们注意绿色标志,说那才是我们真正的上船地点,其他几个都是虚设的用来迷惑潜在跟踪者的假地点。
“从文峰检查后的身体状况看他目前虽然体虚,但没有内伤,这是最值得欣慰的,有利于计划提早进行。拾伊,我打算明天就行动,派人送你;春树和文峰前往重庆、另外,我们劫狱时顺便救了六位抗日人士,其中一对是传教士夫妇,他们不反对去重庆,所以你们路上会有不少同伴,但为了安全起见,我打算将十个人分成四批离开,离开路线和指定的联络人都不同,顺利的话,你们十个人会在九江汇合一处,继续西上。这样,万一其中一组在安全抵达汇合地点前不幸被抓也不知道其他组的行踪。我们做好了最坏打算,万不得已的话即使灭口也要保证其他人的安全。”
看着红绿色的标点,我这才知道龙须川进有多狡猾。“你救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龙须川进目光幽深,微微叹气道:“不瞒你说,我们帮助他们几个逃出来是有目的的,一来模糊敌方对我们劫狱目标单一性的判定,二来关键时刻可以丢卒保车,分散注意力,保证你们安全离开。文峰的事情不比寻常,上面下达指令务必全面开展追杀,连忍者行动组都出动了。这些人平时只接受最高级别的秘密任务,可见对这次劫狱事件的重视。”
“怎么是十个人,应该是九个才对。”我暗暗数过人头,难道在那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
“是今村正。他不想回军队了。”龙须川进笑道。
“他?”我很吃惊,心想他莫非真要还俗,并且打算留下来当中国人?
“他这也算歧路知返,部队对僧侣的来去自由不设防,唯一设防的是言论。他想过两年跟我一道回国。”
“太好了!”我笑道。“只要他不跟我一个组都好说。”
龙须川进摇头:“可他偏偏跟你一个组,因为他将作为文峰的‘丈夫’离开汉口。两对夫妇一道旅行很不错。”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川进,你有没有搞错?”随即看向筱文峰,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来这个主意他也是认可的。
“不要小看今村正的作用,一路上遇到日军盘查,发现是两个日本人带着夫人会减少很多麻烦。”龙须川进很认真地说道,突然脸色一变,充满讥诮。“你必须紧紧跟着春树,因为我不敢保证今村正会不会趁乱劫走你,丢下春树跟文峰凑成一对。”
“你……乱说话!”他的话让
283、放手与牵手 。。。
我发窘,冒汗,真想挥拳揍他。那边筱文峰忍俊不禁低声笑起来。
“一想到以后没有机会再跟我的王见面,心里很不是滋味啊。”龙须川进故意苦着脸,又去握春树的手,“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王,寸步不离。”
“一定。”春树很配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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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龙须川进带来一个戴眼镜的美国人,叫汉克,听说是筱文峰在美国留学时的挚友,目前在汉口从事新闻工作。筱文峰来汉口之初便联系过他,曾得到他不少帮助。筱文峰失踪后,他也一直在秘密打听他的下落。这次筱文峰脱离险境后,及时通知了汉克,而汉克正接受美国大使馆的安排打算回国一趟。
两人见面后,筱文峰将自己调查结果告诉了汉克,汉克相当震惊。“上帝啊!文峰,这将是非常重大的新闻。上个世纪末相关国家就缔结过禁止使用毒气的海牙宣言,一战结束后的凡尔赛条约和日内瓦议定书都禁止使用毒气、化学武器和细菌武器。日本政府无耻至极,无法无天,居然践踏国际公约一直在研制和使用细菌武器和化学武器。我必须揭露他们的暴行,在世界范围内孤立他们。”
筱文峰点头赞同。“可惜证据被他们毁了,但我调查到的全是事实。如果不是川进和一帮正义之士救我出来,我也会成为许多实验品中的一个。使用细菌武器的成本是使用枪炮子弹的五分之一强。使用化学武器成本还略低一点,是五分之一弱,更重要的是节省了日本所大量短缺的钢材问题。而且,钢铁制成的炮弹、炸弹只能杀伤一定范围的人,细菌战则可以将有效杀伤范围不断扩大,死亡率比炮弹、炸弹高得多。敌人一旦染上疫病治愈率非常低,伤亡严重,而且永久性失去战斗力。他们为了达到立竿见影的目的,竟不惜制造大面积死亡,让很多平民死于非命,实在伤天害理!”说罢,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
汉克不住地说上帝啊,对日本政府默许这种灭绝人性的实验进行表示极大的愤慨。
晚上休息前,我得到春树的消息,为淼玲不能跟我们一道走表示遗憾。
“他们手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忙完就会去重庆跟我们汇合。另外,有一个好消息你一定很高兴听到。”
“能有什么好消息,还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能忙完,不会等我生完孩子吧。”
“铭锐今天又去陪淼玲看过大夫,大夫根据经验判断淼玲有身孕了。”
“真的吗?”我惊喜得几乎叫出声来。
“铭锐刚出医院便急着打电话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连声音都在发抖。呵呵,这家伙真是沉不住气啊。”
“谢天谢地……淼玲……太好了,你也要做母亲了。”我激动的热泪盈眶,还有比这个消息更令人振奋的吗?
“瞧你,也是一个沉不住气的。”春树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休息吧,别太兴奋了。明天她就过来给文峰化妆,你们可以互诉衷肠,顺便干些指腹为婚类的庸俗事情。”
“春树,你真是被淼玲教唆坏了。”我一边敲打他,一边将他推出我的房间。
284
284、邪恶之眼 。。。
这一夜,大概太兴奋的缘故,果然做了梦。
大腹便便的淼玲正逗弄我那刚满月的宝贝。淫性儿不改的她一边拨弄我儿子的小JJ,一边笑道:“我怀的是丫头,正好可以做亲家,咱们四个人可不就亲上加亲了?”
一个男人带着宠溺的声音斥责道:“给你玩坏了还怎么当女婿?”从身后将她轻轻拖到一边。不用抬眼就知道那个小眼睛的家伙一定是咧着嘴一副哈巴样儿。
“好,我赞成!”我妈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乐得合不拢嘴,“尝尝这大沙河苹果,听娃儿外公说一上市就卖脱销了,他买不着似的一下子购了两箱回来。你们敞开了吃啊。”
我稍稍愣了一下。外公?下一秒,便听到爸爸爽朗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小伊她妈,小黄鱼是清蒸还是红烧啊?”
“随你,好吃就行。”妈妈扬起脖子答道,满脸的幸福甜蜜,那模样跟十年前一般无二。
妈妈和爸爸复婚了?
真好。
我向后靠向我那夫君,顺便将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拖过来,拿了一块叉了牙签的苹果塞到他手里。哦,他的手真粗糙,我不由感慨家务活全被他包揽了去,难怪手不似从前那般细腻。
那只手并不将苹果拿走吃,却塞进我嘴里。“老婆吃。”
“看喏,人家老公多体贴,我也要你喂。”对面的淼玲立即跟铭锐撒起娇来。
我又拿起一块苹果,举起来对背后那人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头伸过来吃苹果。”
“遵命。”夫君很听话地将脑袋凑过来咬苹果。
他的嘴咬到苹果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一紧,差点丢了苹果。
明明该是春树,为何……为何却是忠国?
他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苹果,一边评论道:“果然好吃。”突然凑近了将还在发愣的我亲了一下。
“吃啊,老婆,发什么愣?”
“让外婆抱抱,乖孙。”我妈从摇篮里抱起孩子,“该晒太阳咯。”说着往阳台走。
“拾伊?拾伊?你怎么了?”尔忠国晃了晃我。
我有些惊慌地站起来,“春树,春树……春树呢?”
“什么树?”尔忠国一脸迷糊,“我们没种树啊。”
“春树呢?”我无措地寻找。看似很熟悉的地方却如迷宫怎么也走不出去。
“你找什么?”尔忠国焦虑的声音传来。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春树呢,春树呢?春树,你在哪儿”
邹淼玲叉腰:“拾伊,我脑袋都给你晃晕了,春树是谁啊?”
脑袋嗡的一声,似乎有个声音在说:他不存在!
不可能!我使劲捂住脑袋,阻止那个声音钻进来。
尔忠国从身后温柔地抱住我:“拾伊,醒醒,你在做梦吧。”
做梦?哦,幸亏是做梦。我转身,看着尔忠国,诧异,“你怎么还在我梦里?”
他上来刮我鼻子:“无论是不是梦,我们都会在一起,小笨蛋。”
“不对,等等,那春树呢?我要见到他,一定要见到他!”
面前的景象突然就变了,我被尔忠国抱着飞向天空,脚下是一片汪洋般的血红……
“春树——”我大叫一声,陡然醒来。
卧室内的一切都笼罩在静寂的月色中,清澈而冷漠。
我匆匆爬起,披了外套,拉开卧室的门往外赶。
我要看到他才能放心。
小心下了台阶,疾步穿过长廊,迅速折入一楼卧房,春树的房间在走廊右边第三间。
哗的拉开日式门,借着月光看见床上一个隆起的身影。
“春树。”我轻轻地呼唤。
像有感应一般,薄被下的人动了一下,随即一只胳膊伸出来拉亮台灯。“拾伊?”朦朦胧胧的声音,仿佛不确定是我站在他面前。
“春树!”我紧走几步,扑过去抱住正坐起来的他。
“疯了吗,没穿鞋就跑过来?”春树惊道,一用力,将我抱上床,随即抽了被子将我兜住。我一言不发地抱住他,感觉只要听到他的心跳就什么都不怕了。
“傻丫头,做了什么梦,吓得鞋子都来不及穿。”
我搂住他的脖子不放,待心跳平稳了些这才松手。回想起刚才心慌慌的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头不由埋低了——不想被他看到我发烫的脸颊。
半夜三更,跑到他卧室里,他会怎么想?
偷偷看手镯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而已,赶紧回去吧,万一让其他人发现,更囧死。
“春树,我……我回去了。”迅速钻出被子,我这就想溜。
“傻丫头,逗我哪。”说着,双臂圈住我将我轻轻一带,躺在他身侧。“打扰我休息,罚你陪睡。
“不是的……”我挣扎了一下。
“嘘,睡觉了。”他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随即又伸出去关了灯。
盖好被子,他轻轻搂住我,一副心满意足的口吻:“先培养一下习惯也好,将来我们中间还会躺一个小不点儿。”
嗯……我哭笑不得,是我自己送上门的好吧,活该。
“月亮真圆,真大……不像真的。”我嘀咕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更容易让他误会啦。
“阴气很重。”他闷声道,笑得一颤一颤的,揽住我的手紧了紧。
他刚才说的培养习惯这话不知怎的就刻进了心里。我将他的手拖到眼前,揉捏着。这才是他的手啊,细腻,柔滑,修长,适合弹钢琴的手,适合动手术的手,灵巧的手。我将这只手往上拖了拖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春树,我会好好待你,永远都不会欺负你,我保证。”
“真是个傻丫头。”他喃喃道,“你能保证我不被小孩子欺负就好。”
“怎么会?”我反驳。
“他们会霸占你,让我没机会靠近你,我想一辈子就像现在这样,拥着你入睡。”
“好,我不让他们欺负你,我保证。”
“我睡着了。”他将脸贴近我的颈窝,蹭了蹭,像一个受到宠爱的孩子,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后,再无动静。
“好乖……”我将脸轻柔地贴上他的头顶,泪水不听使唤地溢出眼眶……
剩下的时间我睡的格外安详,直到……哗啦一声。
“喂——啊!”
我惊醒,春树也惊醒,看到门口张着嘴仿佛石化了的龙须川进。
我和春树揉着眼睛,很无辜地看着打搅我们睡眠的他。他那神情仿佛不小心窥探了别人的隐私,啊啊了几声,一脸的尴尬。“很抱歉。”像突然反应过来,他哗啦关上房门。
我和春树对视一眼,同时抖了一下,我垂了睫,往后撤去,一阵臊热直达脖颈。
“唉,看都看到了,躲到床下也没用啦。”春树像是想通了,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凑到他眼前。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一本正经。
“……”
他是故意的,我哀怨地想,明明是他不放我走。
“我没做什么吗?”露出遗憾。
“……”
“什么都没做?”很懊恼。
“春——树——”我开始愤怒,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就是睡觉?”挤眉弄眼。
“春树!”我真的愤怒了,红着脸拿枕头砸他。
“啊,记起来了,你不是答应过不欺负我吗?这么快就失信了?”
中计!
呜——我错了!犯了一个严重错误!就不该答应他!
“好吧,让我欺负一下,大家扯平。”他固定住我的头,唇狠狠地啄上来,很响亮的一声,“共枕元年!耶!”一个翻身跳下床,像小兔子一样欢快地冲出卧室。
我发懵,这是我认识的春树吗?
很快,小兔子又跑了回来,扔给我一双鞋后消失在门外。
我继续发懵,春树……很不好欺负呢。难道……以往是我太小看他了?不过,他好像很容易满足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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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没看到龙须川进,善解人意的他是不是故意采取了回避策略?
脸上又是一热。唉,在人家家里啊,好丢脸。虽然没做什么,但龙须川进一定会瞎想,那副表情就说明了一切。
算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这里,王的形象问题就忽略不计吧。
收拾行李时,看着一大箱的妇婴用品,我摸摸这个,抚抚那个,丢下哪件都于心不忍,这可都是尔忠国的一片心意啊,然而一路之上越轻便越好,怎么可能都带走?
看着窗外染尽秋霜的树叶,不愿再想他,可还是想起了他。
忠国,难道我也需要用一辈子忘记你吗?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将来,等赶走了鬼子就可以考虑终身大事。你一定会儿女绕膝走,子孙满堂红……你也一定能忘了我……忘了才好。
一双手臂温柔地搂住我,一个吻落在我的腮边,微微叹息:“是挺为难。”
嗯?我一怔。“每一件都这么可爱。”他说。噢,是指这个,当下释然。
“你帮我挑几件好不好?我已经挑花眼了。”我将思绪收了回来。
“你这傻丫头,怎么把淼玲忘了,她也会需要啊。”
“我怎么没想到?”给淼玲留一半不就结了?问题一解决,心情立即舒畅了些许。
转过身来,看到春树含笑的眸子。他穿着我给他织的毛衣,很合体,长身玉立,气质温润,陡然
想起连老狐狸都收到了毛衣,可我的国哥哥竟然没有。老天,他不是我的国哥哥,我脑子坏了。
“拾伊,有件事要征求你的意见。”春树的表情有些迟疑,“井上先生刚刚从医院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想见你一面。”
“要见我?前几天我不是刚看望过他吗?”
“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责怪川进怎么对他不闻不问,川进告诉他这两天发生了很多重大案件,脱不开身,他就说让你去看望他。”
“川进的意思呢?”
“他……让我来问你。”
我明白了龙须川进的意思,他还是希望我去看望老狐狸的。我们傍晚才出发,时间足够,只是……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明显吗?”
春树笑道:“再增加十斤还是个瘦子,看不出来,再说他没事盯着你的肚子看什么?”
“我觉得能看出来。去一趟没问题,但不能穿旗袍去。”
“可以。司机就在外面等着回话。”
换好衣服,我让春树陪我一道去医院看望老狐狸。
医院的警戒比上一次来时又加严了,要不是老狐狸的司机经常出入医院,我们不知要耽搁多久才能见到老狐狸。
老狐狸的病房门口也添加不少警卫。因为知道我是老狐狸的养女,他们没有阻拦,并恭敬地用中文称呼我井上小姐。但春树没我好运,被搜了一遍身才放入内。
病房被一道屏风隔成两间,外面坐着两个警卫,老狐狸的病床就在屏风后面。
老狐狸没闲着,病床上堆满了报纸,他一边挂水,一边拿放大镜上下一排排地看,一副日理万机的模样,偶尔还冒出“八嘎”之类的粗口。
我没有立即打招呼,站在屏风旁静默,待他自己发现我时,我才露出笑容叫爸爸。
“怎么不进来啊。哦,春树,你也来了,快过来!”老狐狸放下放大镜,朝我们招手。
“爸爸这么忙,我们不敢打扰。”我略带讥讽地说道。这老顽固刚捡回来一条命还想着大东亚共荣的美梦吧。
“唉,外面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刚才叫人送来内部通报才知道最近接连出事。看看,居然让敌人劫走十五吨黄金,十五吨啊!限期已到连黄金的影子也没看到。这些混蛋太无能了!幸亏不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川进哥哥好像也在为这件事发愁呢,好在他不是您的学生。”我假装不知道。
老狐狸一愣。“川进不在这帮混蛋内。”
“当然,川进最聪明了。他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跟石丸有关,可惜石丸畏罪自杀后线索就断了。”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来,拾伊,坐到爸爸身边来,让爸爸好好看看。”
我看了春树一眼,向老狐狸走过去。老狐狸居然捏了捏我的脸;点头道:“很好,你越来越漂亮了。女人嘛,就应该温顺,坏脾气会影响身体,也会影响容貌。春树,你也过来让爸爸看看。”
嗯?老狐狸这是什么称呼?
春树乖乖地走过去,脸也被老狐狸捏了几下。“春树瘦了,拾伊胖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春树被拾伊欺负了?”老狐狸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老狐狸,心想莫非他知道了我跟春树的关系?
老狐狸小眼睛眨了眨。“川进电话里跟我说你们打算回日本结婚,是真的吗?”
我暗暗吃惊,但春树的反应很镇定:“是啊,爸爸,能得到您的同意我非常感激。”
这话听着别提多别扭了,再看老狐狸那得意劲儿仿佛那场打赌他已大获全胜。
我的手被春树拉住握了握,让我瞬间意识到这只是演戏给老狐狸看。
“拾伊,爸爸知道你不太乐意去日本结婚,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他将后半截话拖长了说,寓意明显。
靠!老东西,美得你!
“爸爸,我还会回来的。您这么大岁数了,我怎么放心呢?”
“爸爸还可以活很多年,一定可以看到大东亚共荣那一天的到来。那时候,我的外孙一定可以满地跑了。”
呸!你就YY吧,YY死自己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老狐狸带着优越感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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