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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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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感觉糟透了,怎么可能没事?
  
  吧台内供应饮料杂食的服务生端来一杯水放到我面前的桌上,我一把抓起,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紫海棠也走了过来,用过来人的熟谙语气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日本人盯上了?”
  
  我不置可否,趴在桌上微微呻吟。她哪里知道我这几个小时内的惊心动魄?
  
  “哎呀,有没有流血啊。这可耽误不得,大出血可就糟了。我认识一个医生,就在街对面开医馆,我把他叫来给你瞅瞅?”
  




133

133、人情冷暖 。。。 
 
 
  我抬起头无力地看着紫海棠紧张着的面孔。“谢谢。我无大碍,就是想躺下来休息。等红玫瑰回来了,我请假回去休息。”
  
  看得出紫海棠挺喜欢我,她的关心并非虚情假意,不似有些舞女明里炫耀你,吹捧你,暗地里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我天生敏锐的听力让我知道她从不在背后说我坏话,相反总是维护我,阻止那些舞女毒舌攻击我。尽管如此,我们彼此不怎么说话,今天的交流算是最直接的一次。
  
  “唉,日本人也太狠了。你好好休息,身体要紧。你看上去不太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胃里空得厉害,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她很细心,一看就是懂得知寒问暖的女人。我想她一定也很会讨男人喜欢,不然她身边怎么总围着那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
  
  紫海棠替我觅食、离开刚一会儿,负责下午场的唐经理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清荷小姐,你怎么不来舞厅招呼也不打一声?那个红玫瑰竟然跟你一样不打招呼就跑出去找你,还带出去三个护场子的人。这舞厅不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成何体统嘛?”
  
  我托住自己的腰努力直起身板:“没看到姑奶奶很惨吗?”
  
  “呀,你还有理得很?”唐经理沉下脸来,正打算教训我一通,“砍刀”凑近他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听到他说我刚跟一个日本军官一道回来,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惹火我之类的话。 
  
  唐经理再对我开腔时,语气温和了不少。“下不为例啊。我们也是担心你,你看舞厅最近接二连三的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我这个经理当的是心焦力悴啊,老板中午来过,听红玫瑰说你不见了,当即发了脾气哟。”
  
  我眉头一挑,忍住身上的痛问他:“余老板怎么发脾气了?”暗自想他还好意思发脾气,都是他害的。这个死老头也不是个好鸟儿,诅咒他前列腺癌。
  
  “那是,脸色很吓人,刚到不久就匆匆带人又离开了。”
  
  “切!”我咬着牙怒道,死老头拿我当导火索呢。
  
  “来,清荷,快吃点玉米糊糊。”紫海棠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糊端到我面前。
  
  吃到一半的时候,邹淼玲带着找我的人一道回来了,汗水弄湿了她精心梳理过的刘海。脸色潮红的她一把抱住我叫道:“拾伊,你怎么回事?吓死我了。我几乎把汉口找遍了也找不到你。我不久前打电话给春树,他一听说你失踪了声音都变了。”
  
  她的拥抱让我痛得呻吟了一声。发现我浑身是伤,她刚露出欣慰之色的脸又变了颜色。
  
  “谁干的?”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说来话长,”我放下碗,热乎乎的玉米糊糊下肚让我感觉好了许多,也让我记住了紫海棠的好。“扶我去里面说话。”
  
  邹淼拎搀扶住我向休息室走,唐经理则遣散了众人回归各自岗位。
  
  我将整个事件始末都对邹淼玲说了,听得她一直张大着嘴巴。等我说完了,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道:“你大难不死,定有后福。”顿了顿,又说道:“你看,你的好运气都跟春树有关,他注定是你的守护神嗳。不如趁早嫁给他吧,省得让我为你提心吊胆的。”
  
  我低下头不语。她一心为我好,我如何不知?几次三番威胁要跟我断交,不外乎逼迫我接受池春树。唉,她真比我妈还能操心,比我妈还在乎池春树这个人。她不过比我大一个月,但为人处世比我老练多了,就拿我失踪后,她能说动保镖们撇下岗位一起出去找我这事情来看她就很有能耐。
  
  我想跟她说说关于尔忠国的心里话,一来浑身痛痛,二来怕她骂我有病,只得保持缄默。
  
  “别告诉我你还想着那个没文化的老男人啊。”邹淼玲像跟我心灵通电似的,这就说上了,真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告诉你,他配不上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第一眼看到他坐在你身边那副冷冰冰、寒森森的德性,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幸亏他现在不缠着你了。” 
  
  单凭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好坏?我不得不对她的武断表示异议。放到十年后,尔忠国在全国人民的眼中绝对是坏蛋,但以这个时代的眼光公正地看,他可是国家的卫士、民族的先锋、光荣的烈士啊。
  
  “求你不要再提了。他已经……”我的心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生生的痛起来。
  
  邹淼玲看出我眼里的神伤,转移了话题。“看你被伤成这样,春树看到了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儿呢?”她叹了一口气,又蹙着眉嘀咕道:“那个人怎么也会到这个空间来了?奇怪!而且也在汉口,太巧合了吧。唉,没想到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也有这么蔫坏的败类。”她这口吻好像出生在文明、法制年代的人就该比这个年代的人素质高、就不会出产坏人似的。
  
  邹淼玲嘱咐我先躺下休息,她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我看看,正要离开,余老板出现了,身后跟着一帮面瘫男。
  
  “小丫头,是老疤干的?”他的脸色非常沉黑。
  
  “余老板果然神人也!正是他干的。”我装作快断气的样子虚弱地说道。“不过,他已经死了。想害我的另有其人,恐怕你也对付不来。”
  
  “欺负我干女儿的一个也不能饶过!”余老板怒气沉沉地说道,“干爹不会让你白白受这种委屈。”接着,他放出狠话一定要把老疤的余孽赶尽杀绝,让那帮人彻底从汉口消失。
  
  临走时,他叫我安心休养,还说他这就带人去替我报仇。
  
  我并未因此感到高兴,悲哀自己不过是他余老板用来清除对手的借口和牺牲品。更令我感到悲哀的是中国人相互之间如此不团结、互相倾轧便宜了谁?
  
  不久,余老板的私人医生也赶来为我治疗,被我拒绝了,因为池春树同时赶到了这里,并为我带来了药水。我想是龙须川进通知了他。
  
  邹淼玲不顾我的反对,捋起我的衣服露出腰部的淤青给池春树看,并呜咽着添油加醋地将我的遭遇告诉池春树。
  
  当池春树得知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就是樱岭山撞过他的年轻人时大为吃惊,并跟邹淼玲一样气愤难当。
  
  “把那个属羊的色狼灭了!”邹淼玲忿忿不平道,“怎么会有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他怎么忍得下心伤害拾伊呢?我看他倒很像日本鬼子。”
  
  “他原本就是杀人犯,罪不可赦。进入这个空间反而逃避惩罚了。”我叹道。一想到乔泰那个淫贼居然活得有滋有味、尔忠国却已牺牲的事实不由涌起满腔的愤懑悲怨。“我本想杀了他,这个人渣多活一天都是罪过!可惜我失败了,我真没用!太没用了!”
  
  邹淼玲一边安慰我,一边将乔泰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在她打算为我抹药水时,池春树让她先别急用药,因为他看我的淤青很严重,擦上他带来的这种药水一定会更疼。
  
  “那怎么办? 你既然带来它却不让涂抹,干嘛还多此一举?”邹淼玲很不解。
  
  “拾伊身上出现这么多淤青是血管受到猛烈撞击、毛细血管破裂所致,必须尽速缓解淤青,然后再使用药水效果会好很多,而且不会疼。”
  
  “你有什么好法子?”邹淼玲焦急地问他道,“她身上除了脸,几乎没一块好肉了。”
  
  “淼玲,麻烦你去弄一瓶醋来,将这些纱布全部泡进醋里。”他嘱咐道。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做,但邹淼玲立即去照办。
  
  “拾伊,”池春树上来拉住我的手,满脸自责之色,“怪我没保护好你,没用的人是我。”
  
  “别这么说自己。”我挣脱开他的手。
  
  “拾伊,你的手怎么成这样?是那个畜生干的?”他吃惊地看着我的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自己干的。”我解释给他听为何把自己的手弄“残废”了。
  
  “都怪我,是我不好。”他更加自责,“对不起,拾伊,我是个大混蛋,我早该想到你不愿意去他那里的。”
  
  “我不怪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来到这里我们注定无法逃避——很多事。”
  
  池春树忧伤地看着我,清澈的眸子隐隐泛起泪花。
  
  “我们的来历你没对那个叫龙须川进的鬼子说过吧?”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似乎跟那个鬼子建立了某种深厚的友谊,却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改变。”他认真地看着我。
  
  我相信他,他是言而有信的人。
  
  邹淼玲端着醋盆进来,里面浸满了纱布。“我怕不够,把能搜刮来的纱布和醋全都弄来了。”
  
  搬来火盆,池春树嘱咐邹淼玲帮忙将浸泡过醋的纱布敷在我身上的淤青处,待十到二十分钟后再揭去。交待完毕,他立即回避。
  
  虽然纱布沾到身上很冷,但挨着四个火盆感觉不那么糟糕,关键身上的痛感消退了不少。
  
  半小时后我穿好衣服重新躺好,邹淼玲夸赞春树很不简单,居然懂这么多,因为她发现我身上的淤青缓解了不少,不再像个花斑猫了。
  
  正当她劝我去她那里住时,余老板又出现了,给我带来一大笔慰劳金,多得令人瞠目,令人垂涎,并说已经替我报了仇,还要接我去他家里住以方便照看我。
  
  我让淼玲回避,老板也叫他手下的面瘫男们退到远远的地方。
  
  休息室只剩下我和老板两个人。
  
  “余先生,十分感谢,您让我感觉受宠若惊。但是,清荷只是一个小歌女,没福消受您这么大的恩情。”我将那笔钱推到他面前。“我这人猪皮狗骨,住豪宅实在不习惯,您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这些就请拿回去吧。”
  
  “小丫头,你在怪我。”老板威严的面孔努力想挤出一丝和善来。
  
  “不敢。”我垂下睫不去看他,但心里委屈地很想落泪。他这种人怎么会体会到小人物生不如死的感受呢。
  
  “丫头,”余老板的声音总算柔和了些,“我从没想把你推到浪尖上,我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但是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我给予你好处的同时就意味着你也同时收到了风险。我认你做女儿是发自内心,可也并非什么考虑都没有。我正是想借这件事挖出内部奸细,只是没想到风声透露得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你动手了。值得高兴的是我已经把内部外部隐患都铲除了。今后这一片地儿会清爽很多。”
  
  “你以为我有日本人保护就万无一失了?”我想起邹淼玲的话。老板才不会是真心喜欢我才收我做女儿的。“日本人不是照样会被砍、会被杀?如果有一天日本人要杀我,你也会铲除他们吗?”
  
  “嗯?”老板蹙眉,威慑力很大。我想我的话刺痛了他高傲的心。
  
  他也许在黑道上混久了,根本忘了对待儿女该使用何种神色,但我从没指望他对我用除却威严外的更接近慈爱的表情对我。
  
  沉默片刻,余老板发了话:“小丫头,起初我只是受一个朋友之托照看你,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即使没有那个朋友相托,我也会照顾你,跟你有没有日本人保护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朋友?”我疑惑道,难道是辛老头,我那伪“爹”?他跟老板是朋友?不过,看俩人这脾性应该属于臭味相投的那一类。
  
  “好了,钱你必须收下,我余铁掌送出的东西没人敢拒收的,干女儿也不例外。”余老板站起身,“尽管安心休养,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就什么时候回来,我会安排人顶替你,不必多虑。”
  
  余老板走出去时,正好碰到欲进来的池春树。他扫了池春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带领手下一帮面瘫男离开。
  
  池春树小心翼翼地背起我出舞厅,说先带我去吃点好吃的,再送我回去歇息。
  
  走到半道上,又出事了。一辆黑轿车拦住我们的去路,上面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将我和春树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八号!
悲催的某蓝。
悲催的更文!
悲催的等待花花,等待温暖。。。。。




134

134、龙须少佐 。。。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语,求花花~~~~~~~~~~~
问题:
龙须川进这个鬼子的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我认出其中一个人来,正是乔泰的手下。
  
  池春树此时穿着便装,跟当地人毫无区别。他护住我,那几个人急咧咧扑上来打他,其中一个人箍住我,欲强行带我上车。我奋力反抗,大声呼救,那人立即威胁我不许叫喊。
  
  池春树虽然瘦,但打起架来并不含糊,左勾拳,右踢腿,瞬间将近身的两个人放倒,无奈对方人多,很快处于下风,身上挨了几下。他急中生智,一边反击,一边用日语朝他们大喊起来。
  
  几个打手一时不辨真伪,担心攻击的是日本人惹祸上身,停止了殴打。
  
  我抓住他们犹豫的空当告诉他们你们打的可是日军少尉,不怕掉脑袋吗?这些人更加害怕,其中一个说,把女的带走交差,先别管那男的了,于是一伙人困住池春树,剩下两个人硬将我塞进车内。
  
  “春树,是乔泰干的!”车开动前,我大声告诉他,“他住在日租界长春街附近!”
  
  十五分钟后,我又被捆绑着参见这位70后汉奸、属羊的色狼。
  
  乔泰神情怪异,用皮笑肉不笑形容比较熨帖。“溜得挺快哈,我以为你迷倒了哪个日本军官,把你弄回去金屋藏娇了呢。”
  
  我冷笑一声。“如果是那样,你的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
  
  乔泰支开手下人,一瘸一拐地晃到我面前假惺惺地说道:“柳小姐,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怜香惜玉。怪只怪我多喝了酒,脑子胡涂,情绪失控,情绪失控啊。唉,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送给那些猪猡糟蹋呢,我可舍不得,要糟蹋也得留给我自己呀。”
  
  我鄙夷地看着他:“你死到临头了,乔泰。”心想尽量拖延一会儿时间,等春树赶来救我。
  
  乔泰微怔,干笑了两声,并不急着给我松绑。“说实话,把你送去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是亲自赶过去救你呀,可没想到你已经离开那里了,向那里的人一打听才知道有个军官把你带了出去。那人是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是日本军官了。”我回道,“你把我送去什么地方自己不清楚吗?”
  
  “是是是。”乔泰抹了抹油亮亮的头发。他转动的眼珠子告诉我他正在思考有利于自己的对策。“我本来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你,并没有打算把你留在那种地方。去那种地方侍候日本人得签订协议的,协议你懂吗?得摁手印,而且还得接受体检、确定没有性病才行。所以,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嘛,再说我喝了酒,难免糊涂。”他竭力辩解着。
  
  我乜斜着眼睛,冷冷地听他说废话,一边思忖着龙须川进不知是什么军衔,但一定小不了,所以乔泰才会紧张,只是从他有恃无恐、还差人将我劫来这一点看他只是担心却并不惧怕。这个人要么是狂妄到无知,要么就是确信自己不会因此倒霉。
  
  我想起他在野战医院时便是仗着有王团座撑腰一手遮天、胡作非为,如今投靠日本人一定更懂得投其所好。
  
  为虎作伥的狗东西!
  
  这个该死的畜生凭什么活得这么滋润?
  
  “就是说我根本没打算把你往死里整啊,柳小姐。我俩可算是有缘之人,我哪能那么绝情呢。”他说着,手摸向被我刺伤的地方。“你想杀我我都不计较,还看不出我的诚意吗?我可是个大度的人啊。”
  
  我冷哼一声:“是啊,绝对大度,绝对有诚意,连绳索都免费送做绑票用。”
  
  乔泰总算注意到我还被捆着。“这些笨蛋好事都给办砸了!”他骂骂咧咧、数落着手下人,一边上来替我解开绳索。“我交代他们得把你请过来,可这帮人全他妈笨蛋透顶,话也不会听!”
  
  这么近的距离,不踹白不踹,我抬腿便踢向他。
  
  乔泰拄着拐杖,站不稳,摇晃了几下还是摔倒在地。“来人!”他怒气冲冲地叫道。
  
  “怎么?刚才还自夸宽容呢,我稍稍试一下发现并非如此啊。”我轻蔑地笑。
  
  乔泰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刚要发怒,听我这么一说,立即放松了紧绷着的面孔,让手下人出去。
  
  “你把我身上打得像紫茄子一样,这笔账该怎么算哪?”我打算先发制人。
  
  乔泰露出世故的神色:“我也是不得已的嘛。如果我被一个女人收拾了却一点手段也没有,怎能服众呢?那帮势利眼会看我的笑话,日后还怎么驾驭他们?这帮九头鸟坏得很!”他的手向我伸过来。
  
  “日本人是不是很赏识你?”我问道,将我的手换了一个位置。他的手落空。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当然!没点本事,我怎么能这么快立足此地?”
  
  “真荣幸,看来我们都是挺识时务的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
  
  乔泰立即问道:“什么意思?”我的话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日本人一定很赞赏你今天的行为。没准再给你送些好处作为嘉奖。”我挖苦道。
  
  乔泰的手缩了回去,眸中闪烁着狡黠而猜疑的目光。
  
  “你是最聪明的人了,我不说你也该猜得到,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我的目光傲慢地扫过他,瞥向其它地方。
  
  乔泰转到我眼前,露出疑惧之色。“看着大家都是现代人的份上,你告诉我是谁带你离开大和山庄的?”
  
  “乔泰,”我正色道,拿咄咄逼人的目光瞪着他,“我本来下午是要去一个叫井上泓一的日本人家里弹琴给他听。今天算是放了人家鸽子了。可巧的是他的外甥恰恰是我接待的一位军官,就是你打算让我爽死的头一个嫖客。他的地位似乎挺高,主动向他打招呼的鬼子不少。他差点就被我爽着了,只是朋友妻,不可欺,他偏偏也是池春树的朋友,当即答应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
  
  乔泰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似乎喉部有所不适。“慢着慢着!”他坐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你认识井上泓一和他外甥?”
  
  “是啊,那个仁丹胡子嘛,我去他那里做客好多回了,我未婚夫池春树,不,应该说是宫野春树跟我一道去的。他和井上鸿一关系一直不错,我不是说了吗,他跟他外甥也是好友。”
  
  我有意撒谎,因为从乔泰的神色看对仁丹胡子很忌惮。那个日本人是什么身份,想必乔泰早打听过,否则不至于让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畜生变了脸色。
  
  乔泰击掌,立即有人上前听候主子召唤。
  
  “给柳小姐上好茶。”
  
  我被请到贵宾座。日本女人拿了一壶香气四逸的绿茶过来给我沏上。
  
  “这是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道,“你打算用这种办法再教训我一顿吗?”
  
  “我不是说过没想把你怎么着吗?你就别再提那档子事啦。”他讪笑着,不愧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我脸色一变:“刚才来的时候,你的人很粗鲁哦,还殴打我的未婚夫。我也跟你说过我的未婚夫是大日本皇军的军医官,可你拿我的话不当回事。让他知道你恶毒地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戴绿帽子一定大怒。你的日子恐怕不会这么'炫'舒'书'服'网'了吧?”
  
  “哎呀,不知者不为过嘛。我初到汉口,对很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难免闹点误会。嘿嘿,请不要计较,我会补偿你的损失的。嘿嘿!”乔泰的神色很不自然,尤其那双狭长的眼睛闪烁不定,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你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大了点?”我更加鄙夷眼前这个人,真想立即宰了他。
  
  “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大家都是一路人的份上,咱俩和好吧。”他说着,命令手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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