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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闲人-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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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你给公子刚开始洗脚的时候吧。”
裴瑛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余鱼,“你早有准备?”
“是,但还是比不上裴大家你的准备啊,连合欢散都用出来了,说真的,你是早有打算吗?”余鱼凑到裴瑛跟前,吐气如兰的问道。
听到合欢散这个名字,裴瑛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用力的咬着下嘴唇,没吭声。
“让我猜猜,后天就是文会了,公子肯定要去参加,而文会的举办人又是那位名满江南的燕郡主,裴大家,你是不是心里很没有底呢?以至于要将清白身子这么着急的交出去?”余鱼淡淡的说道。
第二十八章 坦露心迹()
裴瑛脸色煞白,“你”
余鱼叹了口气,“裴大家,这些都是我猜出来的,是也好不是也好,你不要见怪。”
裴瑛低下头,神情黯淡。
余鱼走上前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上,“其实我很理解这种感觉,而且羡慕。”
“羡慕?”
“是啊,你至少可以毫无顾忌的接近公子,可我呢?我在公子眼中,应该只是一个熟络些的朋友吧。”说这话时,余鱼脸上的黯淡简直要满溢出来了。
裴瑛摇了摇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公子对你不好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你回扬州呢?”
余鱼轻笑一声,“裴姑娘,难道您现在还没看出公子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吗?他是个不懂拒绝的人啊,不要说是我,换做另外一个人,估计他也会带回来的。”
裴瑛沉默了,她反复琢磨着余鱼的这番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有的时候,沈毅立场十分的坚定,可有的时候,却又十分的不懂拒绝。
“那你为什么要”裴瑛咬着嘴唇问道。
“为什么要打断你们的好事是吧?”余鱼笑了笑,“很简单,因为我想公子这样的人,要是知道你下药,估计会很难原谅你的吧,就算你和他感情深厚,但公子这样的人,心里极有主见,若是把裂隙埋下了,对你可不是好事啊。”
这席话让裴瑛悚然而惊,这些事她根本就没想过。
“不用这么看我,其实我也有私心的,因为我很嫉妒你啊。”余鱼笑嘻嘻的说道。
裴瑛深吸一口气,没理会余鱼的嬉皮笑脸,反而认真的说道:“多谢。”
余鱼愣了愣,然后也郑重的点点头,“不必谢。”
裴瑛说完,就往回走。
“裴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去?”
“去和公子说清楚。”
“说清楚?”余鱼有些发愣。
“嗯,这些事我觉得还是让他知道的好。”裴瑛说着就走远了。
留下余鱼一个人在原地站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
“倒是个聪敏的女子,怪不得是名满扬州城的大家。”
裴瑛走到沈毅的房间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刚刚余鱼的话提醒了她,同时也让她明白了过来。
这段时间,她因为文会的事,几乎是茶饭不思。
因为她在恐惧。
一方是高不可攀同时还文采相貌俱佳的郡主,一边则是除了色相外一无是处的自己。
这个选择太过悬殊,所以让裴瑛昏了头。
但余鱼的提醒犹如一记棒喝,让裴瑛迅速清醒过来。
她明白,沈毅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刚刚自己的小动作,肯定瞒不过他,若是因此让他心生芥蒂,对自己就更为不利了。
所以她准备直言以告,至于会不会被责怪,她已经不想了。
站在门前,裴瑛刚想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她不禁停住了脚步。
“你这是中了一种毒。”声音冷冰冰的,裴瑛一下就听出来了,是甄午。
沈毅苦笑了下,“什么毒?”
“你还不清楚吗?”甄午坐在屋中唯一的一个椅子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沈毅。
沈毅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就是奇怪,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招惹桃花?”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想我长得仪表堂堂,又是满腹经纶,难道不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沈毅嘿嘿笑道。
甄午不屑的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刚刚给你针灸过了,感觉好点没有?”
沈毅闻言闭眼感受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神情开始凝重。
“不对!我怎么一无所觉了?”
甄午冷冰冰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瞬即逝,隐藏的极好。
“那是当然,要知道你中的可是淫毒啊,按理说除非男女jiao欢,否则是根本解不开的,而你又非让我替你解开,那就只好用金针刺穴之法,强行断开你和它的连接,这样过几日也就自然消退了。”
“什么?”沈毅听得眉头都要吓掉了。
“这这有什么后遗症没有?”沈毅说话都带了颤音,因为男人嘛,哪个不对此极为重视?
甄午揉了揉下巴,沉思了片刻后才说道:“貌似大概好像是没有啥后遗症吧,就是这几天你得蹲着方便了。”
沈毅看着甄午那张冷冰冰的脸,叹了口气道:“想幸灾乐祸就表现出来吧,老是板着脸,很好玩吗?”
“谁说我想幸灾乐祸了?”虽然这么说,可甄午开始还强板着脸,到了后面已经实在控制不住,满脸的笑意。
“出去吧,我想静静。”沈毅意兴索然的说道。
甄午步伐轻快的走了出去,他是被沈毅叫来的,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了解了来龙去脉后,甄午就知道沈毅是中了毒。
他心中对裴瑛的看法不禁降了一档,心说这样的女子,也太不自重了。
同时对沈毅,他也有些不满,所以顺手给沈毅一个小小的惩戒。
他哼哼着小曲走了,然后裴瑛才从院中的角落走出来,脸上满是愧疚。
“进来吧。”沈毅在屋中说道。他早就听出外面有人来了,这个时候除了裴瑛,还能有谁?
裴瑛身子一颤,然后才挪进了屋中。
“把门关上。”沈毅低着头吩咐道。
裴瑛战战兢兢的将房门关好,然后低声道:“公子”
沈毅摆摆手,站起身来说道:“不必说了,你刚刚一进来我就发觉了。”
“公子,我”裴瑛还想说些什么。
沈毅却走到了她跟前,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头。
裴瑛身子一颤,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然后沈毅猛然一用力,裴瑛便落入了沈毅的怀中。
这可不同于刚刚被合欢散控制的行为,此刻的沈毅无比的清醒。
他低头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裴瑛,心里油然而生一丝愧疚和心疼。
这个女子,几乎从故事的一开始就跟着自己,不管多大的风雨,都无怨无悔的站在自己身边。
而今天的事情,沈毅也明白到底为什么。
这个充满了恐惧和不自信的女孩,居然想出了这等计策,准备将自己献出来,为的却只是自己一个不起眼的承诺。
这样的行为让沈毅很内疚。
自己以前,好像有些太冷落裴瑛的感受了。
因为裴瑛承受的压力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
她是抛弃了所有的一切过来的,也就是说,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裴瑛此刻心乱如麻,她不敢直视沈毅那双眼睛,却又不敢挣扎,她生怕一挣扎再被沈毅以为自己不愿意,那就不好了。
所以裴瑛只好低着头,任凭红晕染上脸颊。
沈毅看着娇媚动人的裴瑛,心中不禁一阵火热,可自己的小兄弟,此刻就跟冬眠了一样,全无反应。
沈毅苦笑了一下,心说这也是报应,自己以前有的时候不珍惜,现在想要了,却暂时失去了能力。
然后沈毅就发现了低着头的裴瑛眼角有闪光。
那是泪光。
裴瑛哭了。
沈毅心中一痛,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阻碍,他毅然决然的俯下身子,同时双手抱起裴瑛的脸颊。
此刻双方四目相对,裴瑛身子颤抖着,看着沈毅的脸渐渐靠近
当嘴唇相接之后,裴瑛才闭上了眼睛,任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脸颊。
这次的热吻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沈毅的体内可是住着一个来自一千多年后的,技法娴熟的大叔灵魂。
因此只是略施小计,便将怀中这个娇弱的女子弄的浑身无力,简直是瘫软在了沈毅的怀中。
等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一丝晶亮的水丝还连接着两人的嘴唇,显得那么的暧昧动人。
此时的裴瑛脑袋都迷糊了,沈毅却怜爱的将裴瑛揽入怀中,轻声说道:“傻丫头。”
这句傻丫头犹如开闸的命令,裴瑛的泪水瞬间如同决堤了一样,开始肆无忌惮的流淌。
很快,沈毅就觉得自己的胸膛都被浸湿了。
“好了,不哭了。”沈毅轻轻拍着裴瑛的后背,安慰道。
“公子,你不生我气吗?”过了良久,裴瑛才止住悲声,然后问了句。
“我怎么会生气呢?”沈毅笑了笑。
“可我”
沈毅用手堵住了裴瑛的嘴巴,“好了,傻丫头,那些都过去了,我不会生你气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而且这件事,我只觉得心疼你。”
“心疼我?”裴瑛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然后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涌入心头。
从这一刻起,裴瑛就暗下决心,哪怕现在就为沈毅去死,也了无遗憾了。
“对啊,小傻瓜,你说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么做呢?”沈毅笑呵呵的捏了捏裴瑛的脸蛋。
平素大气雍容的裴瑛此刻完全化身成了小女人,娇羞的低下头,没吭声。
沈毅失笑,“是因为文会吧,是不是觉得我出面,很可能假戏真做,将燕郡主迎娶过门?”
裴瑛轻轻点了点头。
沈毅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这次只是想帮帮她而已,根本没有半点其他心思。”
“可公子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这个心思啊。”裴瑛还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沈毅笑了,“那是你想多了,我有那么受欢迎吗?”
“有!”裴瑛认真的点点头。
第二十九章 脱线杀手()
沈毅第一次发现,原来被人这么推崇,也不是件好事。
他苦笑着将裴瑛搂在怀里,用力的揉乱了她的头发。
裴瑛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也不可能迎娶那位燕筱燕郡主的。”
“为什么?”裴瑛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
“因为没感觉。”沈毅同样认真的说道。
“可是她身份尊崇,又是个才女,和公子你不是很般配吗?”
“般配与否不是看身份和地位,更不是看才华,而是看感觉的。我对她没感觉,就是这么简单。”
裴瑛看着一脸认真的沈毅,确定他没有说假话,脸上却浮现出犹豫的神色来。
“公子,是不是我让您难做了?”
“哪有。”
“可是我就是这样想的,只要公子肯要我,名分不名分的,我真是不在意的,所以公子不要顾忌我的感受。”
沈毅看着一脸柔顺的裴瑛,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这就是旧时代被封建礼教教育出的女子吗?还真是可以满足大男子主义的一切需求呢。
但沈毅对这一切并不感冒,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裴瑛便满脸羞红的走了,她当然听到甄午的话了,知道现在的沈毅有心无力,可心中的羞涩还是让她落荒而逃。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沈毅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回屋准备睡觉。
这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沈毅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去洗脸了,翻身上了床。
现如今醉儿已经有了自己的屋子,这还是沈毅坚决要求的。
当时醉儿一脸的不乐意,可沈毅就是坚持如此,因为他发现,醉儿最近发育的极快,越出落越漂亮了。
沈毅不想每天晚上都承受一番天人交战,他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为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坚决的让醉儿搬走了。
现如今屋中就剩下了他一人,他躺在床上就准备入睡,然后就听到房上有细微的响声。
沈毅的眼睛眯了起来,却丝毫未动神色,而是缓慢又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然后悄然的钻到床底下,同时手里的刀已然出鞘。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沈毅却丝毫没有着急,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刚刚房顶传来的响声显示着绝对是有人在上面。
他调整着呼吸,尽量将自己融入床下的黑暗中。
窗户轻轻的开了,沈毅在床下露出一丝冷笑。
他跟着谢宗燕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每晚睡觉前在窗户上绑根丝线,丝线的另一头就系在床上。
有人推开的话,那么就会将床挪动一下,这个动作可能极其轻微,但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他从最深沉的梦中醒来了。
沈毅攥紧了刀把,默默等待着。
来人显然极为的小心,每一步几乎都没发出声响,但沈毅还是从床底下的空隙中看到了一双小巧玲珑的靴子。
女人?
沈毅心中浮现出一个问号。
很快。
来人便到了床前,沈毅的呼吸都已经暂停了,床上的被子是他精心设计过的,猛一看去就跟有人在盖着被子睡觉一样。
沈毅等着。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来人在床前,看着床上被窝中那个隆起的人形,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她举刀,猛然就砍落下来。
噗,刀尖斩入棉被之中。
不对!
刀尖传来的触觉不对,这绝对不是人体被砍断后的触感。
她悚然一惊,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沈毅出手了。
沈毅的刀犹如匹练一般,从床下直卷来人的脚掌。
这一刀要是砍中,这个人也就废了。
但来人也不是个善茬,几乎在刀光即将挨着的时候,她一个纵跃,便上了床。
这张由枣木做就的床,十分的坚固牢靠,她一上来,手里的刀就已经插了下去。
这一刀的位置极为刁钻,朝着床下沈毅的胸膛便刺去。
沈毅却毫不在乎,握刀的手腕一翻,刀便改了个方向,直接朝上砍了去。
这一刀的来势极快,因此后发先至的将床砍了个通透,并直奔这个杀手的胯下而去。
来人若是不躲闪,那么沈毅虽然可能会被刺中,但她也得被这一刀开膛。
这显然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
此刻屋外刚刚被乌云遮蔽的月亮已经显露出来,月色透进屋中,可以看清来人确实是个妙龄女子,脸上不着脂粉,面沉似水。
她拔刀,转身。
然后和沈毅的刀对了一记。
噹。
一声脆响之后。
女子翻身下了床,沈毅也从床下翻滚出来。
两方一时陷入的对峙局面。
女子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并好整以暇的掸去身上灰尘的沈毅,神色有些复杂。
她是个杀手,专业的那种。
江湖中的杀手有三六九等,她无疑是最高的那三等,并且她的专业还体现在态度上。
面对刺杀对象,她从来没有半点废话,杀就是杀,说半天话难道就不用杀人了吗?
也因此,她的成功率极高,所以最近两年,她已经成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杀手。
今天她接到了一个活,前来刺杀沈毅。
这个活在她看来就跟散步一样轻松,毕竟对方是个文弱书生。
在她的印象中,书生一般都是没用的,手无缚鸡之力,还能翻出什么乱子?
可现实却狠狠的给她上了一课。
她盯着沈毅,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好刀法!”
“你也不错。”沈毅淡淡的说道。
“可惜你还是得死。”说着女子举刀便要动手。
沈毅摆摆手说道:“慢着。”
“怎么?求饶?”女子停住了脚步。
“你不觉得我们俩打打杀杀的很煞风景么?这月朗星稀的,如你这般的佳人是应该陪着我一起散散步的,老是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沈毅懒洋洋的说道。
“说完了?好,既然你夸我漂亮,那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些。”说着女子还要继续动手。
沈毅微微一笑,“慢着,我不管谁派你来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真的?”
“当然!”
“好!成交!”女子回答的干脆利落。
沈毅都有些傻眼,他的话本来只是拖延时间用的,谁知道对方真的同意了。
难道江湖杀手不是一群秉持信念恪守准则的人吗?
女子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来,“杀手就是杀手,挣的都是银子,那为什么还要整那些没用的准则?”
“可你这么干,难道不会陷入没人雇佣的境地?”
“怎么会呢?反正雇主也被我杀了,谁能知道呢?”女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沈毅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点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开个价吧。”
“二十两!”女子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沈毅笑容一僵,“二十两?”
“没错,对方开价是八两,可因为时间紧迫,还有二两银子的加班费,所以是十两,你既然要给双倍,那还不是二十两吗?”女子算账倒是很清楚。
沈毅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呢,对方让我来同福客栈,找个少年杀了就行。”
沈毅点点头,“好专业!”
“那是!”女子颇为自得。
“我给你一百两,你回去将雇佣你的人杀了吧。”沈毅直接掏出一张银票扔了过去。
女子半信半疑,等接过来一看,才确认是真的,欢喜的她满脸笑容。
但旋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戒备的看着沈毅,“我告诉你,姑娘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别觉得你有几个钱,本姑娘就会对你两眼看待,没门!”
沈毅一脸苦涩,“大姐,你觉得我现在有那个心情吗?”
“呸,我才不是你大姐。”女子啐了一口,然后端详了沈毅片刻,点了点头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倒也清秀,既然如此,本姑娘就饶了你,要是换个丑的,我早一刀杀了。”
沈毅有些头大,这些杀手,难道思维都这么发散吗?
女子将银票妥帖的装进兜里,出了屋子,一个纵越上了屋子,然后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沈毅缓过神来,要不是床上的刀痕犹在,他还真以为刚刚是一场梦似的。
“这个杀手,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啊。”沈毅笑了笑,然后浑身瘫软在床上,开始睡觉。
他睡着了,可在李波的府上,钱玉凤正在挨训。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李波愠怒的问道。
钱玉凤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妈的,老子娶你过门,是让你给老子排忧解闷,然后生个一男半女什么的。我也是想瞎了心了,居然信了你的话。现在一百两银子打了水漂,以后你得给我一分不少的补上,否则老子就把你卖给窑子,让你尝尝接客的滋味。”李波骂骂咧咧的说道。
钱玉凤心说,老娘我当年就是接客接出来的,还怕你这个?
但表面上还是很认真的样子,并且一脸的委屈。
李波这时候就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唉,一百两银子是小事,可沈毅没死,那么我后天就得去盐场,这可怎么办啊?”
番外 今天喝吐了()
死亡!
永远是个禁忌的话题。
没有人不惧怕死亡,这是源自镌刻在我们基因深处里的印记。
从人类有了意识的那天开始,便对死亡充满了恐惧。
而我就是一名整天接触死亡的人,我叫成然,是一名法医。
法医这个行当永远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我们就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站在解剖台前,手里挥舞着锋利的手术刀在尸体上划来划去的人。
这不能说不对,可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山林间在池塘边甚至在下水道乃至粪坑中,面对着腐烂透顶流脓化水的尸体,进行工作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师傅老郑。
法医行当不同于其他的工种,这是一个少有的还保留着师徒传承的行当,毕竟你在学校中学习的再好,门门功课都得满分。
等一到了实践,还是得懵。
老郑是个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极好抽烟,有时候遇到疑难的案子他一晚上就能抽三盒烟。
而且他性子很直,话也不多,所以在法医里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他带过的徒弟有的都已经是他的领导了,而他还是整天拎着个小箱子去出现场。
我刚来的时候正是刚出校门心比天高之时,所以对老郑有些瞧不上,觉得这么个闷葫芦,站在三米远都能闻到一身烟味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很快,我就被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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