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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之遁甲天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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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作赋咱能凑凑热闹,但是作诗,估计这个时代还真找不到比自己能作的人,没办法小时候家里学校里的,想想自己那个时代的人,唐诗宋词的,谁不能背上个几十首?对方在描述洛阳,赶紧想想有什么关于洛阳的诗句,李雷的脑子飞转。
“北山巍林遮胡风,南疆清水绕汉梁,”那型男沉吟着,眉头紧皱。
“玉楼金阙慵归去,杨柳傲菊醉洛阳!”李雷忽地想起宋朝朱敦儒的鹧鸪天,其原诗是: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云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其中最后一句,李雷约莫着和荀彧的南疆清水绕汉梁不太对仗,于是私下里改了些。
“好,好!”那型男正在思索之时,忽听得这句,当即拍手叫好,“这两句对的工整!”
那帅哥沉思之中,不断的品味着:“这慵归去和醉雒阳用的极佳!”
“是啊,”那型男在一旁应和道,“荀兄这两句写的是豪气勃发,颇有报国之志,像极了现在的大多年青的士人。然而他们来到洛阳之后,才发觉事实并不如此,最后只能寄情山水辞赋,饮酒高歌,最后沦落到慵归去和醉雒阳啊!北山巍林遮胡风,南疆清水绕汉梁。玉楼金阙慵归去,杨柳傲菊醉洛阳!好诗,好诗!”
帅哥点点头:“非有高远的眼光和志向,看不得如此透彻!小公子气貌不凡,文采出众,不知是何家?”
何家?根据以前制定的计划和赵云的反应,李雷断定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八成就是李膺之后,不知怎么回事跑到了山林之中。估计可能是一个翻版的郭襄吧,不过年龄要大些,毕竟啸岭是男的,没有奶,汗。
“罪人之后,不提也罢!即蒙先生问起,拙姓李,名雷。”李雷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自己还真是胆大,一个通缉犯竟也如此嚣张,型男闻言眉头一皱,沉思半晌,忽然肃然起敬,敛容问道:“姓李,你莫不是天下士人之楷模,李膺李元礼的后人?”
“先人能得先生如此推崇,实在是荣幸之至!小子不才,敢问两位先生如何称呼?”李雷闻言,心说不错,李膺这个老祖宗就是给力,死了这么久了,被人提起还这样敬重!
那帅哥却愣在一旁,呆呆的一句话都不说。
“在下姓戏名忠,字志才,这位是荀彧荀文若,皆是颍川人士,都是元礼前辈的故人啊!相约来雒阳求学,不期竟能遇到元礼前辈的后人文若,你怎么了,说话啊!”戏志才说话之间,忽然发觉荀彧有异,急忙侧身问道。
“故人,故人之后,苍天有眼,不绝李公之后啊!”荀彧这才略微收拾心情,一把抓住李雷的手,痛哭流涕。
李雷愣了下,不过眼前有人在拉着自己痛哭,自己总不好一副淡然的样子吧,哭,可是现在没眼泪啊,没眼泪?那就想想伤心的事情。唉,自己莫名的被雷劈,来到了三国这个地方,虽然算是运气好点,但是却永远的回不去了;想九原城,自己倾注了多少心血,自己一无所得也罢了,任岳父对自己这么好,却最终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秀儿那么可爱的女孩,还有婧婧,还有典韦,还有那么多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老白。
李雷愈想愈是悲伤,一把抓住荀彧,痛哭流涕。
一时搞的戏志才不知所措,劝劝这个不行,劝劝那个不听,最后干脆自己也上前,抓住两人跟着痛哭起来。
第125章 排辈论天下()
这一番好哭,直引得数人驻足观看,荀彧这才收住哭声,劝止住李雷等人。
然后四人寻了一处亭子歇息,荀彧李雷论起两家的交往来。说到这里李雷就有些傻眼,不过反应却是极快,反正像古代的名门望族不可能就只有一个老婆的,谁不是三妻四妾,这倒不是什么品德问题,而是一种习惯,就好像现在娶一个老婆一样,如果古代你娶一个老婆,就如同现代你娶几个老婆一样,那是为社会所不接受的。
想来自己那点微薄的历史知识实在是够呛,李雷便称自己年龄小,长辈们多隐姓埋名,而且对以前的事情隐晦莫深,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不过荀彧也没有深究李雷来历的意思,只是想和李雷排排辈分而已,见李雷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于是便详细的向李雷介绍了两家的情况。
原来李家和荀家渊源颇深,李膺的老师荀淑便是荀彧的爷爷,而荀彧的六叔荀爽又是李膺的弟子,荀彧的一个堂兄荀翌则是和李膺同属八俊。当然期间,戏志才也是一脸钦佩的赞扬下荀家。说荀淑八子,皆由才名,号称八龙,可谓是颍川第一世家。
李雷不由得有些吃惊,没想到荀彧的来历竟然是这样大,心说仅仅依靠三国演义来了解这段历史,估计是不够的。
鉴于李雷自认的爷爷李膺和荀彧的父亲荀绲是平辈论交,所以李雷只能委屈一下,喊荀彧一声叔了,虽然能仰仗一下,但是荀彧现在的年龄实在太过年轻了,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出头的样子。
见李雷的表情有些奇怪,戏志才好像看透李雷的内心一般,哈哈笑着道:“雷儿,你也别着恼,辈分这东西可不能乱,想荀公达比文若还要大上几岁呢,不也一样要喊文若一声叔。”
呃,这家伙,竟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有两把刷子,不过这脸皮也是蛮厚的,也不和自己论辈分就自称长辈了,还叫雷儿?不过李雷还是乖乖的行了一礼:“荀叔!”心说长辈又怎么了,以后我建立了势力,硬抓你来给我打工,有句话不说的好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帮自己侄子,难道去帮那个奸雄?
荀彧受了李雷一礼,两人便以叔侄相称。谁知戏志才又再一旁插口道:“戏某人喊你雷儿,可有不妥?”
天下还有这样的人,死皮赖脸的给人当长辈,哼,自己一定要把压岁钱的风俗给推广了,看不气死你这家伙。心中虽有些不忿,李雷口中却是客气的很:“不敢不敢,戏叔太客气了!”
“哈哈,恐怕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吧!实话告诉你,我可是陈寔的高徒,陈寔和荀淑乃是平辈论交,说起来你还得喊我一声祖父呢,但是我又和文若平辈论交,这样一来,未免乱了些,不若就让你占些便宜吧!”
呃,李雷一听头都大了,陈寔又是何许人也,要是有百度百科就好了,直接搜索下。不过这戏志才不简单,竟看出自己心中所想。想来现在还这么年轻,怎么没在三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是啊,是啊,戏叔所言极是!”李雷亦躬身行礼道,心下却忿然,你丫厉害,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想些什么呢?
“呵呵,戏兄,你就不要和小孩子斗气了!”荀彧在一旁道,随即又向李雷介绍戏志才:“此人虽有负俗之机,然智高策奇,鬼神莫测也!”
负俗之讥,什么意思?好像是不被世俗接受吧,可能就是特立独行,为主流所不容吧。不过智高策奇,鬼神莫测李雷就晓得了,反正看荀彧的表情,绝对是夸奖的话了。荀彧此人,即溶于主流,又能和特立独行的戏志才打成一片,看来此人的交际能力,委实不若啊!
“哈哈哈,不过可比不上文若兄温文尔雅,仪容伟美,又志洁才高,多位世人赞赏啦!”戏志才说着,放声长笑,忽压低声道:“雷儿,让你的家童四处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谁知那王进人虽然半天没说话,可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而且耳朵灵的很,尤其是家童两个字。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心说你们讲了半天都没有问我的姓名已经是不礼貌了,现在竟然又把我当成是家童?家童是什么,那就是顶缸的奴才!
李雷见王进面色不善,肩膀抖动,有出腿的先兆,虽然知道这小子嘴上胆大的很,实际上很谨慎,但还是上前道:“戏叔,这人姓王名进,乃是我结识的一位侠士,曾经数次救过我的姓名!”
“哈哈,戏某眼拙,给这位王侠士赔礼了!”戏志才哈哈一笑,唱了个诺。
“不敢,不敢!”王进眼可不拙,心知寄情山水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于是道:“你们有话便说吧,我出去透透气!”说着,走到亭子外面,四处打量。
戏志才这才收回笑容,正色望着李雷道:“雷儿,前些时日,朝中曾下了些通缉令,那其中的李雷是不是你?”
李雷直接承认,毕竟在荀彧这位的首席谋士面前,还是有些气短。当年刚出山的时候,李雷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中还是想和三国时期的顶尖谋士较一较长短的,但是屡次败于李儒之手,使李雷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自己多的,只是对这个时代发展的趋向和对古代更多的了解上,斗智谋,不是自己所长,自己也不是这群老狐狸的对手。更何况面前的人是荀彧,那可是颇有识人之名的,曹阿瞒手下的谋士,足有半数是他推荐的。
戏志才到没有想到李雷如此爽快的承认,荀彧则在一旁道:“不愧为李膺的后代,胆气过人,不惧生死,你此次前来雒阳,可是要为任昂洗刷怨屈?”
呃,李雷脸上有些发热,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冲着貂蝉过来的吧,于是硬着头皮道:“不错,侄儿此次前来京师,就是希望能够觐见当今圣上,陈述事情的始末,以求真相大白于天下!以告诉天下人,这天下,不是某些人可以只手遮天的!”
“好,好,好!”戏志才连说三声好,脸上却有一丝别样的味道,“难得天下间还有相信如今圣上的人!”
“圣上并没有错,只是被身边的奸佞小人蒙蔽而已!”荀彧显然对戏志才的话有些不认可。
“哼哼,”李雷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凡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当今圣上身边有十常侍,怕是自己也墨黑如碳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荀彧闻言吃了一惊,没有料到李雷竟说出这样的话,刚才他还把李雷当成和自己有共同志向的人呢,怎么转变如此之快。
“哈哈哈,痛快,天下间竟有比我还直白之人,痛快!”戏志才却是一副遇到知己的样子,“时呼,时呼,会当有时也!”
荀彧则在一边摇摇头,但是并没有反驳什么。
“雷儿,你对当今的儒学,有何看法?”戏志才两眼烁烁,颇有玩味的看着李雷道。
又是儒学,这可又是自己的强项,类似的话自己早说给二哥高顺听了:“现在的儒学,更多的是变成了一种工具!”
“工具,详细来说说,”戏志才闻听此说,两眼一亮。
“春秋战国之际,百家争鸣孟子曾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秦皇焚书坑儒汉武帝时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时候儒学已经变成维护统治者的工具。”李雷目无惧色,侃侃而谈。
戏志才听的两眼放光,拉着李雷的手坐到一边,又道:“依汝视之,当今朝政如何自立?”
呃,开始讨论深远的问题了,李雷深知汉末这伙人,平时说话还好,但若是说起大道理,便个个拽文。不过还好,自己的三国演义看的熟,好歹能背几段下来,于是道:“当今朝政,当用重典!”
戏志才抚手笑曰:“我朝高祖皇帝约法三章,众生感其恩德,雨泽遍于天下,如何用重典?”
诸葛兄,不好意思了,你的话我也替你说了,李雷心中道个歉,口中道:“秦用法暴虐,万民皆怨,故高祖以宽仁。今朝政昏暗,小人当道,豪强横行;主上暗弱,德政不举,威刑不肃;君臣之道,渐以陵替。宠之以位,位极则残;顺之以恩,恩竭则慢。所以致弊,实由于此。今若威之以法,法行则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则知荣。恩荣并济,上下有节。为治之道,于斯着矣。”
“妙,妙哉!”戏志才拍手大笑。“不愧为李元礼之后人,我颍川果是奇才辈出,先前小郭嘉就已经让我刮目,现在这雷儿更让我钦佩。”
荀彧在一旁一直伶耳细听,面色坦然,虽然几次并不赞同李雷的一些观点,却也未出言反驳。
李雷瞧在眼中,心中不由得钦佩万分,作为荀彧这样一个保皇派,自己说了这么多,他竟一点都未反驳,肚量果真大得很。也难怪三国演义中,手下一帮人被祢衡骂的时候,也就他一人能保持冷静了。
“雷儿,你既看的如此透彻,又来朝政作何?”荀彧见两人打住,这才缓道。
“唉,我身背学海深仇,却无计可施,只得求一人身死,万民警醒罢了!”李雷有些怅然的道,他这句话主要还是用来笼络荀彧的,当代领导学上说的好,打一棒之后,一动要给个甜枣。李雷深刻的体会到这种思想,因为他的领导基本上都是这样。荀彧作为的第一谋士,辅佐阿瞒二十余年,然而心中却念念不忘扶汉,然而在曹阿瞒露出真面目之后,为了自己的理想情操,不惜抛弃二十年的情谊和唾手可得的功勋,此人可谓士人之楷模。
“哈哈哈哈!”仿佛看透了李雷的心思,戏志才又是一阵大笑,这人还真喜欢笑。“雷儿此举,当时有些政治幼稚了。”
“政治幼稚?”李雷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这句话从古人的口中说出,那就有些奇怪了。
“是啊,政治说到底,乃是利益,雷儿此行,对朝中任何人都没有利益,即使见到当今圣上,也难免一死,何况你甚至根本见不到圣上。而且就算是真正的忧国忧民之官,也要阻止你入朝!”戏志才随口道来。
李雷这下有些糊涂了,佞臣之类的阻止自己也就罢了,真正的忧国忧民之士又怎会阻止,不过幸好,自己本来就是说说而已:“这是为何?”
戏志才目视荀彧,荀彧笑道:“你既然成竹在胸,又何必看我?”尔后又转向李雷道:“雷儿,你只看到其一,却未看到其二,若此事大白于天下,就是给朝廷出个难题,是讨伐董卓还是不讨伐?讨伐,现今已经是国库空虚,内杀一场,无异于自寻末路,而且会引羌胡鲜卑入关,如不处置,又怎么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更是隐患呐!”
第126章 王允府前()
李雷本就从未想过去找什么汉灵帝,又见两人这样说,赶紧借坡下驴。三人在亭子中相谈甚欢,从治国聊到治军,从治军聊到民生,从民生聊到个人的理想,直说到天色将晚。
当然其中多是荀彧和戏志才讨论,李雷并不敢多少,只待两人争到激烈处,才拿出一些后人的名句来品评或是引导一下。不过每一句话,都有出处,害的荀彧敬佩不已,说李雷唇齿溢香,几乎一张口就是警言妙句,令人抚掌叫绝。
荀彧给李雷的感觉则是此人极为务实,尤善于内务、识人,而且颇有胆识,军事才能和谋略亦不低,但是有一个缺点,此人志行高洁,有自己的理想(李雷推测这可能也是荀彧和曹阿瞒的关系始终不能像郭嘉那样亲密的原因。);戏志才给人的感觉则是奇谋妙计,层出不穷,而且特别善于揣摩别人的心理,一双眸子也是老道的很。
唉,自己现在要是一方诸侯就好了,此番谈论也不失为美谈一桩,自己甚至可以说一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二人也!”可惜,自己现在是个通缉犯,估计荀彧和戏志才两人回去都会把这咽到肚子里。
眼见天色渐晚,戏志才和荀彧便邀请李雷和他们一起到驿馆休息,李雷苦笑道:“非是小侄不愿,实是戴罪之身,不宜如此露面。不若就此别去,他日大赦天下,我们在为国效力!”
荀彧正色道:“荀李两家,本事世交,何况你乃是李大人的后人,我岂能袖手旁观?”
戏志才却在一旁品着李雷的话:“大赦天下,你又怎知会大赦天下?”
李雷先对荀彧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方道:“既然不去朝廷,那我也当云游四海,苦练武艺。只是他日相见,还望两位叔叔能帮我一帮?”
“那是自然!”戏志才满口应承道,荀彧亦在旁边点点头,他们哪里想到,李雷所谓的忙是什么!在他们眼中,李雷不过还是个孩子,就算是个神童,那也没什么心思。谁又能知道李雷想建立个人势力,图霸天下呢?
“至于大赦天下,呵呵,这也是朝廷常有的事啊!”李雷看着戏志才,笑道。戏志才好像明白了李雷的意思,也哈哈大笑。
三人于是别过,李雷喊上王进,向洛阳城而去。此番结识了汉末的两大谋士,对自己来说很有意义。两人虽然不会大肆宣扬自己,但是在他们那个小圈子但中,恐怕自己将会无人不识吧。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荀彧和戏志才的小圈子,又岂能等闲视之。要知道,什么刘烨、程昱、荀攸、郭嘉,可以说都是他们那个小圈子里的。
何况,郭嘉荀彧等人和袁绍的那些谋士,像郭图、辛评、沮授、田丰等,都是有一定来往的。当年荀彧郭嘉等人不都在袁绍帐下效过力,后来感觉这人不行,才纷纷离去。
洛阳城的盘查很松,只是随便问了两句,有见你没有什么货物,便放行了。
两人进城后寻了家一般的客栈,安置好马匹。王进便把腿翘到墙上,慢慢的压了起来,准备练习他的擒拿。李雷则独自一人上街,向行人打听王允的住处,问了四五人方寻到王允府上。
看着眼前大大的朱漆门和两只石狮子,李雷犯了愁,来是来了,可是怎么进去呢?就是进去了,又怎么说呢?就算是找到貂蝉了,自己现在能把她带走吗?真是可笑!
在门前转了几圈,李雷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去敲门,做什么样的决定,要看自己在什么位置上。如果是以前的话,自己也可借着岳父任昂或者是祖父李膺的名头去拜访王允,但是现在自己只是一个通缉犯,却跑到这里想找貂蝉,真的是,是不知天高地厚吧。
李雷有些怅然,忽又想起邹婧和秀儿,于是猛然回头便走。
“哎哟!”
忽地一声惊叫,李雷这才发觉自己撞倒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一脸的英气,大约有五六岁的模样。
现在什么世道,怎么老让小女孩乱跑,也不怕碰到人贩子!李雷连忙上前把那小女孩扶了起来,心说幸亏我没有喜欢萝莉的嗜好,要是神圣智狼文中的陈举那小子来了,估计这小女孩就惨了。
“没事吧?”李雷见那小女孩没什么事,转身便欲离去,主要是这小女孩的面庞和秀儿竟有些像,而且年纪也差不多,看到这个小女孩,李雷像看到秀儿一样。
“达令,你在这里做什么?”秀儿忽闪着俏生生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李雷。
心中莫名一酸,李雷的泪水再次滚落,秀儿生死不明,岳父一家人全部被杀,婧婧也自己却在这里想着来找貂蝉,自己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的糖葫芦,你把我的糖葫芦撞掉了!”小女孩却不依不饶来,两只小手一把抓住李雷的衣服。
“呃,”李雷摸了摸眼睛,转身看去,果然看见地上面平平的躺着一串糖葫芦。“糖葫芦啊,我帮你买吧!”说着向远处的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招手道:“冰糖葫芦!”
“少爷,您要几串?”那小贩一见,立时快步而来,眉开眼笑的道。
“两串吧,我撞到了你一串,便还你一串,另一串算是赔礼吧!”李雷无意识的拍了拍那小女孩的脑袋,轻轻的道。
“谢谢大哥哥!”小女孩的眼睛没有秀儿大,却很有文采,一看便是名士的孩子。
“好嘞!”那买冰糖葫芦的拿出两串递到小女孩手中,然后面朝李雷道:“谢谢少爷,一个铜钱!”
“嗯!”李雷随口应了一声,伸手去摸口袋,顿时心一凉,这才想起钱都是王进拿的,自己身上一个子都没有。
眼见李雷脸一寒,那名小贩就好似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即劈手把那小女孩手中的两串糖葫芦夺了过来,嘴里兀自骂道:“没钱,没钱冲什么大爷,没钱买什么糖葫芦!”
“哇!”
小贩那一手抢的很重,那女孩的小手上红了一块,竹签也在嘴角上划了一点血印。
不就一时拿不出一文钱么,至于下次狠手么,看着哭鼻子的小女孩,李雷朦胧之间好似又看到婧婧一般。“呀!”神智有些冲动的李雷当即上前,一巴掌打在那小贩的脸上,登时便出现了五个血红的手指印。
“好小子!”那小贩却也不是吃软的主,当即把插糖葫芦的把子靠在一边,张牙舞爪的冲过来。
这种货色李雷又怎么会看在眼里,当即掏胸一拳,那人登时弯下身子,随即一个劈腿砸在那人的肩膀上,对方顿时扑到在地。
“哼!”李雷心中这才有些畅意,冷冷的走过去,拔出其中的两串糖葫芦,再次抵到那小女孩手中,一边看着她的小手:“还痛么?”
“不,不痛了!”小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有点四神无主。
“乖,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李雷说着一把把那小女孩抱起来,语气中轻轻的责备道。“小孩子怎么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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