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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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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太师我不活了太师我对不起您啊我辜负了您的一片期望啊我不活了”徐荣悲惨的哭喊了起来,要死要活的样子感动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张彪苦劝道:“将军,失败了一次并不可怕啊,自古就没有不败的将军,那些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哪一个在成名前没有吃过败仗?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重振旗帜,寻找时机报仇啊!”
“彪啊你说的不无道理,那你说,我们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徐荣擦擦眼角的泪水,问道。
张彪冷汗刷刷,这一次的兵败,有很大的原因来自自己,就是要自杀谢罪,也轮不到徐荣做第一个,那也是自己先死,如今徐荣不记过错,还这么相信自己,张彪感动的五体投地,薅了一大把头发,想出了不算一个主意的注意,道:“将军可向太师请罪,另外就说阳平关有猛将出现,我们的帐下无人能敌,让太师把吕布给派来,吕布不是有勇有谋吗?就让他做副将帮助将军,打了胜仗,记在将军的头上,吃了败仗,就说是吕布不听指挥。这样如何?”
“吕布?上次和他闹掰了,他心里面对我的怨气大得很,就是结婚,都没给我送请柬,又怎么会答应来支援我呢?”徐荣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张彪笑道:“太师的命令,他敢不从?”
“也对,立刻修书去长安!”徐荣双眼放光道。
长安城。
吕布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洞房夜跑去和贾羽扯了一夜的嘴皮子,虽然在贾羽的勾勒之下,吕布的前景空前的明朗,可是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貂蝉冷落一旁,直到天亮,才急匆匆的跑进去。
貂蝉坐在床沿边,纹丝不动的待了一夜,同时也抽泣了一夜,把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给生生的哭肿了!让谁见了不心碎一地?
掀了貂蝉的红盖头,吕布轻声的安慰貂蝉,推说自己被灌醉了,躺在外面的凉亭睡了一夜,直到现在才醒来了,貂蝉一听吕布这么冷的天躺在凉亭睡了一夜,原本的一腔怨气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关心起了吕布。
吕布暗暗的小得意,貂蝉太好骗了,两人喝了交杯酒,欢天喜地的躺在了床上,准备把该办的事情给办了,但天亮了!
典韦那厮自从当上了陷阵营的教头,就在吕布的府上找到了方向,不再整天饮酒高歌,而是天不亮就开始训练士兵,不光陷阵营,就连另外的二千兵卒也不能幸免,三千的大老爷们一齐呐喊,可谓是惊天动地!
吕布的一肚子邪火立刻被覆灭了,什么情趣兴致都没了,捂着耳朵和貂蝉躺在一起,貂蝉柔若无骨的身上传来阵阵幽香,在一定程度上安慰了吕布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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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物安排给搞错了,待在陇西的是董越不是樊稠,樊稠现在正在西面防御马腾、韩遂。
第42章 出征()
陇西兵败的消息传到了长安,董卓气得暴跳如雷,徐荣现在就是个扫把星啊!三番两次的主动请缨,却次次战败,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老底迟早被他败光啊,不等马腾、韩遂来收拾自己,自己就要找颗歪脖子树上吊自尽了。
“太师,徐荣急于立功,轻率冒进,导致大败,已经严重影响了我西凉军的士气,文优建议,夺去他主帅之位,将其部并入樊稠的军队。”李儒坦言道。
董卓捏着战报,小眼睛陷入了横肉之中,冷声道:“文优,现在不是追究徐荣责任的时候,临战换帅,更加影响军心啊!西凉的探子来报,马腾、韩遂二人蠢蠢欲动,一直都在暗中整顿兵马,等待时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稳定三军,化解当前的危机才对啊!”
李儒道:“临阵换帅,虽然影响军心,可是从徐荣此人的数次战败来看,再让他带兵下去,还是一败涂地无疑啊!”
董卓面无表情的将手中捏的皱巴巴的战报扔给了李儒,李儒接过来略微一看,两道眉毛就拧成了捆。
“徐荣竟然想请吕布前去助阵?”李儒不解的说道。
董卓问道:“你说,咱家是派吕布去,还是不派吕布去呢?”
李儒捋了捋胡须,道:“既然徐荣想让吕布去,我们就答应他,把吕布派去,反正吕布的家眷都在长安,量他一玩不出什么花样,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看看,这个吕布究竟有多厉害?”
吕府。
董卓的调遣令火速的交到了吕布的手中,命令吕布立刻赶往陇西,会和徐荣,共同抵抗张鲁。
即将出征汉中,这一仗不知何时打得完?吕布便将高顺、张辽、贾羽顺带捎上了典韦,几个人坐在一起吃起了驴肉火锅。
“太好了,趁着机会,正好把陷阵营拉到战场上在磨练磨练,从实战中,寻找陷阵营的突破点。”高顺抚掌大笑。
张辽点点头,身为武将的他,非常的喜欢军旅生活,每天在刀尖舔血过日,那是何等的逍遥,何等的自在,现在每天呆在吕府,好吃好喝,张辽很不习惯。
只见贾羽头戴纶巾,手拿羽毛扇,一身白衣,一副超然脱俗之态,坐在一旁,举手投足之间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其实贾羽本不想穿的这么招人厌,只是吕布的强烈要求,无奈,谁叫吕布现在是自己的老大,只好苦着脸穿了这么一身行头。
典韦讪讪的笑道:“我预祝你们凯旋而归,来干杯!”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不去吗?”高顺瞪眼道。
张辽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整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到了你知恩图报的时候,老典,我看好你,凭你这一身武艺,上了战场,必定大有作为啊!”
典韦翻翻白眼,道:“这怎么行呢?我还要在这里等我的娘子呢?我哪也不去,你们也休要在我的身上打什么歪主意,说道吃住,我不是给你们当教头抵饭钱吗?整天没日没夜,风里来雨里去,我容易吗?天冷了,没有人为我添件衣,睡觉了,也没人捂被窝”
“打住!”贾羽果断的止住了典韦的装可怜,贾羽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摇头晃脑的说道:“老典,咱们也是喝酒喝出的好兄弟,我就不同你绕弯子,说说你认知方面的几个缺点。
第一,你说你要等你的小娘子,请问,她叫什么?她有说要嫁给你当夫人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她不嫌弃你,你也有脸去娶她吗?
第二,你说你是教头管饭管住,可你自己想想,你练得什么兵?带着三千人三更天就在那里乱嚎,惹地街里街坊意见大得很,都说你在扰民,就连那三千兄弟,对你的意见都大得很,一致要求将你撤掉,要不是主公一直压着,你早就卷铺盖睡大街了。
你想想现在睡大街,可是危险的很啊!搞个不好,就被抓去修郿邬,一天两馒头没休息,你再想想自己在这里是什么生活,你敢说主公对你没有恩情吗?
第三,老典啊,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年纪也不小了,老是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不行,男儿志在四方,你又有一身本事,应该到战场上建功立业,将来好扬名立万,大杀四方啊!”
贾羽亲昵的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喷的典韦一脸的吐沫星子。
只见典韦抹了一把脸,似有所悟,双眼有些泛红,抓着贾羽的两只胳膊,郑重的说道:“好兄弟!你说得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俺老典虽然打不过吕布,可是也差不到那里去,他吕布现在是公认的天下第一,那俺就是天下第二,天下第二怎么能整天窝在这里呢?
好,这次打张鲁那厮,也算俺一个,俺也要打出俺天下第二的威风,让天下人看看!”
吕布实在受不了了,典韦这货也太自恋了,居然给自己封了个天下第二,请问,你这个得到官方认证了吗?再其次,你有民意支持吗?什么都没有,你这个头衔能够得到承认吗?
高顺和张辽埋下了头,拼命的吃饭,不去看典韦得意洋洋的样子,论武艺,他二人干不过典韦,自然没有话语权,现在只好用吃饭来掩饰尴尬。
贾羽听了也是汗颜,老典做人还是谦虚一点好
“汉中就是典韦扬名立万的第一步!哈哈哈”典韦很骚包,说着抓起一个驴大腿,狠狠的撕咬了起来,然后痛饮了起来。
吕布擦擦脸上的冷汗,发现自己这不是穿越到了三国,而是跑到水浒里面来了啊!无论是什么人,董卓也好,典韦也罢,贾羽也算,都是酒鬼加吃货,董卓吃人,已经上升到吃货的最高级别了,典韦吃肉,何人能比?想想也就刘备身边的阿飞(张飞)能够比拟了吧!
“夫君,我听说陇西苦寒,特地连夜为你赶制了件大衣,你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奴家这就去改!”严氏手捧着厚厚的棉袄来到吕布的身边。
严氏自从听到吕布要娶貂蝉,躲在暗地里面不知哭了多少回,一双眼睛都变得浮肿了,从古至今,有那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妻妾成群,严氏不愿意,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这一切,只有选择默默的接受。
抚摸着严氏缝制的棉袄大衣,吕布的心头升起丝丝暖意,到底是多年的夫妻,还是严氏比较会照顾自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啊!
正感概着,貂蝉出来了。
狼吞虎咽的典韦呆了,咬着鸡大腿的高顺怔住了,抿着小酒的贾羽也是目瞪口呆。
这就是吕布新娶的夫人—貂蝉?!
果真是倾国倾城!大哥(吕布,主公)的眼光就是高啊!
貂蝉自从嫁给了吕布,一直都是不轻易露面,貂蝉知道自己的容貌传了出去,一定会招来太多的觊觎,惹出事端,所以就待在后院中很少出来,府上很少有人见过貂蝉的相貌,高顺等人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主公,你这是金屋藏娇啊!”贾羽猛烈的扇着羽毛扇,直扇的一旁的高顺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典韦竟然大哭了起来:“娘子你在哪里俺好想你啊吕布都二婚了俺还是赤*裸*裸的光棍一条老天,你不公啊”
高顺也不避讳的说道:“大哥,嫂子是天仙下凡啊!”
只有张辽见过貂蝉一面,没有做出什么感概。
“夫君,你此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没有严姐姐的心灵手巧,做不了大衣给你,就做了条披肩,你莫要嫌弃。”貂蝉羞红了脸,拿出一条毛茸茸的披肩。
吕布哪敢嫌弃,接过来说道:“做工很好,我很喜欢,蝉儿,你做的很好。”
“我此番前去恐要费些时日,短时间很难回来,蝉儿,你要和夫人在家好好相处,不要让我担心。”吕布说道。
貂蝉和严氏对视一眼,忽然笑道:“夫君,你就放心吧!”
第43章 年幼姜维()
天水郡。
北风凛冽,满城的旗帜被刮得“咧咧”作响。
徐荣和身边的几个部将站在城外三十里的土坡上,忍受着寒风的侵袭,眯着双眼眺望着远处。
“太冷了,将军,我们为何不在城里面等那吕布来,非要在这里等?”部将李虎浑身哆嗦。
徐荣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知道个屁!我和那吕布在汴水闹翻了,这次请他来,如果我不拿出点诚意,他会真心的帮助我吗?”
李虎被徐荣骂的连忙闭上了嘴,也不敢再废话了,一个劲的跺着脚,只盼着吕布能快点到来。
忽然,远方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旗出现了,诺大的“吕”字若隐若现。
“吕布,你终于来啦你再不来,就要冻死我了”徐荣激动的双眼泛红。
此时,吕布和张辽等人领着人马正顶着呼啸的寒风,艰难的行军。
“这破天气可不好打仗啊!”张辽的一张脸冻得发紫。
高顺道:“我们快要到天水郡了,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整一下了,这几天可把兄弟们累的够呛!”
吕布骑着赤兔马走在中间,饶是吕布这副无敌的身躯,在恶劣的天气面前,也吃不消啊!好在严氏的大衣和貂蝉的披肩,这两样东西无形中散发出丝丝暖意,为吕布驱寒避冷。
“唉,前面那不是徐荣吗?这家伙居然跑这么远来迎接大哥,真是奇怪啊!”张辽看到了徐荣等人说道。
吕布闻言看去,只见徐荣和手下十几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由得一乐,看来徐荣这是要示意言好,让自己感动,然后好帮他卖命。
“奉先贤弟,你终于来了,可想死为兄啦”徐荣哆嗦的喊道,一时间鼻涕什么的都流了下来。
吕布等人一阵恶心。
“徐将军,别来无恙啊!”吕布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就是这个王八蛋不肯借自己兵马,害的自己没有全歼曹操,放走了曹操这条大鱼,日后定要生出无数噩梦来。
徐荣接到了吕布,和部将们上了马,一起前往天水郡。
“为兄已在城内摆下酒宴,为奉先贤弟接风洗尘,奉先贤弟一路上想必受了不少的苦,我这个做大哥的,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啊!”徐荣一口一个‘奉先贤弟’,吕布只觉得心里面发麻,就是以前两人关系尚好的时候,也没有听徐荣这般亲切的称呼自己啊!
张辽等人领着三千兄弟在城外扎下了大营,徐荣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从城中搬出了一百坛美酒外加上百斤牛肉,用来犒劳吕布的人马。
天水郡的西凉兵见到了这一幕,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这个徐荣何曾这样对待过我们?
太守府内,暖炉烧得赤红,使房间格外的暖和。
徐荣和吕布等人在里面正把酒言欢。
“奉先贤弟啊!为兄想和你说件事情,上次在汴水,为兄不肯借兵,还请你不要见怪啊!为兄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原谅为兄!”徐荣端着酒器,一副诚恳的模样。
吕布在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仍然是一副笑脸,毕竟现在自己是来协助徐荣的,还要给他点脸面,笑呵呵的说道:“徐将军,你说的事情,奉先已经忘记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目前在要紧的是,如何重振我军声威,攻下阳平关。”
“对对对,贤弟说到为兄的心坎里面来了。”徐荣大笑道。
徐荣急不可耐的把阳平关的情况告诉吕布,希望吕布拿出什么可行之计来。
吕布听了之后,沉思片刻道:“阎圃为人谨慎,现在又是寒冬,他是不会主动出击的,若是我们强攻,他们的兵力又比我们多,而且占了地形的优势,短时间内,很难攻下,我建议等到来春,我们在想办法。”
徐荣听了吕布的话,很是失望。
“不知徐将军还剩多少的兵马?”吕布问道。
“一万五千人。”徐荣痛心的答道。
“这点兵马很难有什么作为啊,我们不如向樊稠将军请援,请他派兵来帮忙,这样的话,我们的胜算也会大大增加的。”吕布说道。
徐荣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说道:“我会给樊稠修书的,不过我想此刻他正呆在大帐里面笑话我吧。”
和徐荣一番扯皮,吕布便假装酒醉,离开了。
回到城外的大营。
大营中处处飘散着酒香肉味,看来徐荣为了表现诚意,也是下了血本啊!
进入自己的大帐,只见贾羽和张辽、高顺、典韦四个人正吃喝的高兴。
吕布笑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倒是开心的很吗。”
贾羽见吕布回来了,当即笑道:“主公,你回来啦,徐荣怎么说?”
“还能怎么就是问我该怎么拿下阳平关。”吕布苦笑道。
贾羽扇了扇自己的羽毛扇,道:“我们先不急,在这里等几天,摸清阳平关里面的情况再说。”
“嗯!”吕布点点头,到这里虽然有攻打阳平关,夺取汉中的意图,但还有一件事情等自己去做,那就是找到姜维。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这是后世对姜维的评价,足见其才,如果将此人收入麾下,十年之后,必将震动天下。
吕布派出四下搜寻关于姜维的信息,得知原冀县的功曹姜冏有一子名叫姜维,现年七岁,吕布接到回报,兴奋不已,结合前世的记忆,此人定是姜维无疑!
“快快备马,我要去冀县。”吕布说道。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那个徐荣派人请你来了,你不去吗?”张辽惊讶的说道。
“滚他的徐荣,老子有正事要办,这样吧,文远,你带我去一趟吧,就说我水土不服,生病了,去不了了!”吕布说道。
“啊?!”张辽不解。
带着一众骑兵,吕布风风火火的赶向了冀县。
到了冀县,吕布才知道了关于姜维更准确的信息,其父姜囧在一次羌、戎叛乱中战死了,现在的姜维是个孤儿和自己的母亲居住在一起,日子过得清贫。
吕布想到,冒冒然的前去拜访有失礼数,姜维的父亲姜冏战死了,现在正是孤儿寡母,我要是去了,岂不会惹出非议,得找个由头再去。
于是吕布借口姜冏是自己好友,不幸战死,特来探访遗孀,并且和冀县的一众县吏一起前去。
冀县的县令、小吏见了吕布都是畏惧不已,吕布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
“你好,在下吕布,字奉先,曾经和姜冏兄在一起同事过,得知他已经仙鹤而去,心中悲愤,特来拜访。”吕布一副悲伤的模样。
姜冏的夫人正是三十年华,与姜冏原是同一村的,故称姜氏,装扮朴素,听了吕布的话,勾起了伤心的回忆,不由悲从心生,大哭了起来。
“姜家嫂子莫哭,温候乃是贵客,此次前来拜访,若是姜冏兄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你还不快去准备些茶点招待下温候。”县令斥责道。
“奴家明白了,奴家这就去。”姜氏唯唯诺诺。
看得出,姜维年幼时生活的相当清贫,可谓是家徒四壁,破败的土房,简单的围了圈篱笆,空荡荡的大堂中只有一张桌椅,吕布也不客气坐了上去,随行的县令县吏只好立在一旁。
不消片刻,姜氏端出了茶点,只是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馍和清水。
县令见了,就要发怒,结果被吕布狠狠的瞪了一眼,只好将一肚子的话咽回去了。
吕布很是随意的享用了起来,问道:“不知姜冏兄可曾留下什么骨肉?”吕布可没有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寻找姜维。
“回温候的话,我们只有一个男孩。”姜氏小心的回答道。
“哦,在那里?我想见见。”吕布问道。
“应该在县里的学堂上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姜氏说道。
正说话,门外蹦蹦跳跳的走进来一个小孩童,扎着朝天辫,身体瘦弱,两只眼睛很大,忽闪忽闪,很是可爱。
“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什么?”小孩童问道。
吕布见到这个小孩,又听他说这里是他家,定是姜维无疑,说道:“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今天特地来拜访他的。”
“你骗人,自从我爹爹死了之后,就没有什么朋友上门。”小姜维说道。
吕布笑了笑,道:“我和你爹是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我这次是正好路过这里,所以就来拜访一下。”
“小孩子没有礼貌,还请温候不要见怪,快,还不叫温候叔叔。”姜氏对姜维说道。
“叔叔。”姜维低声说道。
“嗯,嫂子,其实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姜冏兄生前对我有恩,如今他离开了,我想替他照顾姜维,你看如何?”吕布说道。
“温候,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还请你不要拆散我们啊!”姜氏一听,急了,以为吕布要把姜维带走,拆散他们母子。
“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给姜维更好的照顾,把你们一起接过去。”吕布笑道。
“这?”姜氏愣住了,她实在搞不清吕布的意思,一起接过去?他想干什么?姜冏死了之后,姜氏可是打算守一辈子寡的。
吕布见姜氏的脸一下子变红了,尴尬不已,自己说话太快,没有将意思表达清楚,任谁听了,都以为吕布别有用心。
“嫂子,我的意思是,把你们接到长安,我为你们安排个住处,姜维呢,就跟着我一起多锻炼锻炼,不是要把你们分开。”吕布解释道。
“奴家明白温候的意思了,若是这样也好,奴家遵命就是。”姜氏尴尬的说道,差点闹出个笑话。
“既然嫂子同意了,就收拾一下,我明日来接嫂子和姜维。”吕布说道,然后领着一众走了出去。
等到吕布一行人走远了,姜维小脸一冷,说道:“这个人绝对有什么企图?”
姜氏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企图?”
姜维道:“刚才谈话中,娘亲可不曾向他提起我的名字,他是如何得知的,居然吐口而出,证明他已经打探过我家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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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的说一句,因为故事的发展需要,姜维的出现提前了。若因此对您产生了困扰,我只能说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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