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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第三帝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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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你是不是不打算去洛阳了?”刘彪怯生生问道。
刘曜想了想,认真道:“洛阳自然是要去的!再者,华佗医术高超,治好你嫂嫂的病轻而易举。我们要与他好好相处,明白了吗?”
是夜,戌时三刻,同福客栈后厨。
古时候的戌时是晚上七点至九点,一个时辰分四刻,一刻钟是后世的半个小时,戍时三刻就是晚上八点半。
华佗看刘曜像一个监工一样,对那些面红耳赤的厨子指手画脚。
“面粉里一定要加入温水,按照‘十粉三水’的比例,不能多也不能少。切记,要边加水边用筷子搅拌成絮状。”
刘曜走到一个厨子面前,见对方面盆里的絮状物太稀了,于是厉声道:“水放的太多了,再加点面粉!”
他侧身见另外一个厨子和的不错,赞了一声,然后负着手走出了厨房,站在门口道:“接下来把面粉絮状物和成面团,搁在盆里醒一刻钟。”
华佗疑惑的问道:“你是在教他们做新式食物还是在瞎指挥?”
刘曜苦笑道:“你好像对我有成见,总以为我行事喜欢乱来啊!”
“哪有,景升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浪费粮食太过可惜。”华佗惋惜道。
刘曜翻了个白眼道:“谁跟你说会浪费粮食?等着看吧!”
两人聊着聊着,时间就过去了。
由于这个时代没有钟表,刘曜只好参考街上打更的更夫提供的时间。
打更的历史源远流长,起源于原始的巫术。
秦汉时期逐渐形成了职业的更夫,更夫十分辛苦,晚上不能睡觉,而要守着滴漏或燃香,才能掌握准确的时间。
“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把钟表发明出来。”刘曜心中想着,耳边响起了更夫打更的声音。
华佗道:“景升,二更天了!”
刘曜点点头,走进厨房,道:“差不多了,接下来将面团搓成长条,然后切成小剂子,再将剂子压扁,擀成一个薄薄的圆饼状。”
吩咐完厨子该干的活,他又向五个厨子身后的小斯说道:“锅中放水烧开,给屉铺上屉布,将擀好的薄饼放在屉上,一个蒸熟后再放另一个。”
要不是发现后厨有蒸笼,刘曜也不会想到做薄饼。
关于蒸笼的历史,后世有确实的考古证据证明,早在远古时代,人们已采用竹来制作各种用具,而蒸这种煮食方法,亦早在周代已有记录。
后世考古发现,在东汉墓中出现的古代厨房壁画,则是现存最早与现代蒸笼渊源的实证。
当下的人们并没有把小麦当主食,所以面制食物的种类也就那么几样。
因此刘曜已经决定过几天把菜包子、肉包子也发明出来。
同福客栈的后厨本来只有两个厨子,刘曜的肉汤面条一经推出,十分畅销。
于是乎,客栈掌柜对刘曜是言听计从,不仅同意出资合股盘下客栈斜对面的铺子,更是主动去外面雇了三个厨子和五个小斯。
半个时辰后。
同福客栈二楼,刘曜专用的包间内。
“肉汤面条是面向贫苦百姓的食物,而此时摆在你面前的,却是针对有人钱的食物。”
刘曜得意洋洋的向华佗介绍道。
“此食名为‘卷饼’,乃我与家师一门客先生处学来。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
华佗舔了舔嘴唇,面前托盘里放的卷饼散发着酱香和辛香,不断刺激着他的味蕾。
刘曜没有开口,他不好动手,现在对方开了口,他哪里还会犹豫,迫不及待的拿起卷饼就是一口。
“如何?”刘曜见华佗吃的入神,笑眯眯问道。
华佗一边吃一边道:“容我把饼吃完再说。”
刘曜笑的更加得意。
华佗吃完饼,拿布擦了擦嘴,道:“酱香中带着一丝辛香,且辛而不辣,入口后舌头微麻,满口溢香,让人口爽!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说到这里,他直勾勾盯着刘曜问道:“快告诉我,你这卷饼之中放了什么特殊的材料?”
刘曜笑呵呵的伸出右手,接着摊开手掌,掌心露出一把红色的花椒。
第10章 新式薄饼()
“椒红!我说味道有些熟悉,原来是它!”华佗又惊又喜道。
刘曜道:“你认识此物?”
华佗道:“怎会不识?此物在《本草经》中有记载,曰‘坚齿发、耐老、增年’,以添阳气。”
花椒,古名椒、椒聊等,属芸香料,是我国原产的一种干、枝、叶、实具浓郁辛香的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它最初野生于我国中西部,现在广泛分布我国南北各地。
果皮名椒红,种子名椒目。由于果皮暗红,密生粒状突出的腺点,犹如细斑,花椒之名由此而来。《诗经》中就有“有椒其馨”的诗句。
“可我刚才看了,薄饼之中并没有椒红一物,有的只是各类蔬菜以及薄薄的油炸豚肉片。”
华佗回想片刻,说出了心中疑惑。
刘曜道:“你之所以看不见它,是因为我把它的辛香之味融进了豚油汁中,并没有把它直接卷入饼里。”
“原来如此!其辛香竟能融入豚油之中,真是奇哉!”
华佗由衷的赞叹道:“景升年不及二十,却于烹饪一道,有如此造诣,真令人敬佩!”
刘曜道:“一张卷饼我欲定价二十钱,元化认为如何?”
华佗思索着道:“本钱几何?”
刘曜想了想,伸出了左手五根手指。
“农人辛苦耕耘,一岁所产之粮兑换成钱,不过七八千之数。似你这般高利,日销十张饼,便可得利百五十钱,三月可得万五千钱!饮食之商业果然暴利!”
华佗惊讶不已,可他对于商业的暴利又无力改变,不由得心生愤怒。
然而,他愤怒之余,想起刘曜答应资助他开设医馆,为了早一日有自己的医馆,他心里却又希望刘曜可以赚更多的钱。
左右矛盾的思绪,更令他心中不平!
“赌约算不算数?”华佗忽然瞪着刘曜道。
刘曜一本正经的道:“我保证,一年后,全城的贫苦百姓家家都能吃上肉!”
“你凭什么保证?”
华佗可不是容易被忽悠的人,他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刘曜道:“再过十天时间,我能让那两千多灾民之中的贫苦百姓,全部有地可种,有田可耕!”
“无需一年赌约,十日后你若真能做到,我华佗立刻答应做你的合伙人,并极力向府君推荐你!”
华佗双手握拳,激动的道:“若你做不到,那便请你把这些天赚到的钱扣除成本,全都拿出去救济灾民,如何?”
刘曜想都不想,爽快的答道:“你等着瞧吧!”
他之前还担心资助华佗开医馆,会不会让华佗怀疑他别有用心,现在双方有了赌约,自然就冲淡了这个顾虑。
华佗双手抱拳,向刘曜客客气气的行了一礼道:“那元化就先告辞了!”
见刘曜有济世之愿,他心里其实是很开心的,之所以如此激刘曜,却是想看一看对方的能耐到底有多大,是否仅仅是个擅长专营但没有真材实料的伪君子。
当然,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交往,华佗相信刘曜绝对不是心思歹毒之辈。
至于刘曜可没有想那么多,不管华佗有没有用激将法激他,他都会去想办法给那些无依无靠的贫苦灾民找一条活路。
此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刘曜希望华佗以后能留在他身边!
在这个感冒能够要人命的年代,刘曜万一生病的话,身边至少有个厉害的医生,关键时刻能救命啊!
华佗走后不久,刘彪就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陪他们吃了一席酒,铺子基本谈妥了,同福客栈的陈掌柜明日会和对方去办相关手续及文书,最迟明晚之前可以完成交接。”
刘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两口,说道。
刘曜却没有显得开心,反而淡定的说道:“很好,此事办的不错,先给你记一功!”
顿了顿,他盯着刘彪双目问道:“你刚才在外面等了多久?”
刘彪心中一惊,没想到刘曜竟然知道他刚才在外面候着,于是赶紧道:“小弟候在外面走廊是在想今天下午与对方洽谈的事宜,担心有所纰漏,所以走神了,还望大兄莫怪!”
刘曜摆了摆手,无所谓的道:“你既然听见了,我也就不瞒你。”
他的听力比一般人强的多,何况只隔了一面木板墙。
刘彪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大兄有事尽管吩咐,只要小弟力所能及,一定不负所托!”
“这事说也简单,并不麻烦,等会再说。”刘曜将面前案几上的托盘拿起,递到刘彪座前的案上,道:“先尝尝这个。”
刘彪注意到托盘里有一张卷起来的薄饼,他刚才喝了不少酒,也用了晚餐,所以并不是很饿。
但刘曜让他尝一尝,他倒不抗拒,吃了一口卷饼之后,竟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将整块卷饼吃了个一干二净。
“这薄饼好美味!莫非就是大兄研制的新式薄饼?”刘彪舔了舔嘴,又喝了一口水道。
刘曜点点头,接着道:“刚才我与元化说,要在十日之后,让全城的贫苦灾民有地可种,有田可耕。此事成与不成的关键,便在这个新式薄饼上!”
见刘彪满脸的不明白,刘曜耐心的解释道:“我问你,这些受灾的贫民现在算不算无户籍可查的流民?”
刘彪点了点头。
“愿意卖身为奴的少年,直接买回来给我们种地。如此,这些卖身为奴的灾民也算有地可种、有田可耕了!”
刘彪双目冒光,赞道:“这却是个好办法,而且花费不大。”
东汉时期,从市场上购买一个美婢或强壮的奴隶,需要两至三万钱,而一个普通的奴隶大概万钱。
至于灾民为了活命而卖身为奴,其价格更低,几百到几千钱不等,甚至有的不要钱,给粮食养着饿不死就行。
比如符合刘曜要求的四十九名少年孤儿,其价格就特别的低,最高的也才三百钱,最低的不要钱,管吃管住就行。
之所以与市场上的价格悬殊巨大,主要原因是年龄小的奴隶劳力低下,甚至有的本身虚弱不堪,或者有病有伤,毫无劳动力,而且有染病之后一命呜呼的风险。
刘曜道:“除了那四十九名收为家奴的孤儿,其他的贫苦灾民可以用招募做工的方式,让他们有田地可以耕种。”
“大兄的意思,我们要在滇池县购一块地?”刘彪终于反应过来,想到了事情成败的关键。
刘曜颔首道:“置地需要钱财,当务之急是把新式薄饼‘宣传’出去。经过上次对肉汤面条的宣传,想必你对于宣传有了一定的认识,现在我便与你说一说‘客户心理’。”
“‘客户心理’?”刘彪呆呆的问道。
“这也是我过去与老师门下幕僚先生学的。”刘曜耐心的解释道:“所谓的‘客户’,也就是那些愿意购买我们新式薄饼的食客。所谓‘心理’,就是人们心中的各种想法。你要这样。。。。。。”
第11章 陈掌柜之志()
又是一个艳阳天。
今日是刘曜与华佗十天之约的第一天,也是新式薄饼上市的第一天。
刘曜在客栈后院站桩、打太极拳、练剑结束后,来到了客栈一楼大厅。
这两天客栈里的人已经对他练剑见怪不怪了,所以他打太极拳和站桩自然也被旁人理解成在练武,到没有谁乱说什么。
他像一个普通的食客坐在靠近前台的案几上,目光来回在门外摊点上扫视。
从早饭过后,一直到中午,他每隔一会儿就向陈掌柜询问一次新式薄饼的销量。
“多少张了?”刘曜已经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询问这个相同的问题了。
前台后的陈掌柜翻了一下手中的账本,笑眯眯的道:“回少主,半刻钟前属下记录的销量为七十八张。”
刘曜皱了皱眉头道:“快午时两刻了吧?”
陈掌柜走出前台,弯着腰恭敬的道:“少主说的不错,又该进行新一轮的记录了,容臣下计算片刻。”
刘曜等了片刻,陈掌柜笑嘻嘻的回来禀告道:“少主,那新式薄饼销量刚才又增了十张。”
不知不觉中,陈掌柜已把他自己当成了刘曜的家臣,对刘曜的称呼也从“尊驾、刘君”改成了“少主”,自称从“鄙人”变成了“属下、臣下”。
面对刘曜时,陈群庆不知该如何自称最为恰当,于是一会儿“属下”,一会儿“臣下”。
春秋秦汉时期,任何地位低下的人都可自称为“臣”。
最初象形文字“臣”代表的是男性的奴隶,春秋时期形成了家臣制度,隋唐之后臣的自称才逐渐变成相对于君主的称呼。
目前东汉中后期,自称“臣下”也是少数,已趋向于相对“君主”的称呼。
刘曜虽没有拒绝和阻止,但也没有明确表示答应。
在陈掌柜看来,刘曜如果轻易接受了他的认主,那才会让他觉得心里不安。
这个时代的士人,大都很有傲骨,对自己道德要求高,对臣属幕僚的要求也高。
所以,陈掌柜认为,刘曜是在考验他,只要他能本本分分干好对方交代的事,早晚会获得认可。
毕竟,在这个年代,普通人一旦靠上世家大族,不仅会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资源,即便不小心犯了死罪,也可以走世家的关系得以活命,这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中国历史上的士族,又称门第、世族、世家、门阀等。
因为门阀的存在,导致从两汉到隋唐初期,朝廷的重要官职往往被少数氏族所垄断,个人的出身背景对于其仕途的影响,远大于其本身的才能与专长。
直到科举制的成熟,才打破了世家独大的格局,给了后来的寒门士子一条光明正大的晋身之路。
“我听说,陈掌柜祖上也曾出过将军?”
刘曜看着案几上的账本,没有抬头,就这么直接问道。
他的言外之意有两层。
一是问对方为何会沦落到经营客栈的地步。
毕竟这个时代开客栈挣的钱可不多,商人的低位虽不如工匠,但至少和农人差不多,还没有到后世朝代被视为贱业的地步。
二是质问对方。
陈掌柜祖上既然也阔过,那他好歹要有个志向,不说超过祖上,起码他现在遇见了刘曜,至少要告诉刘曜他想要什么,可他一直没有明说,连暗示也没有。
这个时代还不流行桌椅板凳,所以陈掌柜是跪坐在刘曜对面的案几下。
他双手并拢,深深鞠躬行礼道:“回少主,此事说来惭愧。属下年幼时,大父获罪入狱,大母心痛而患疾卧榻不起,阿翁与阿母变卖家产,费了诸多力气历时三月才换大父自由。”
“时大母病重,可恨家中再无钱粮,大父入山狩猎欲以毛皮置钱,却遇大虫而重伤。可恨,那岁属下大父大母同月而逝。”
说到这里,陈掌柜握紧双拳,面露悲愤之色道:“故属下立志,要做一方之大富,让子孙再不受无钱财之苦,有诸子论著可读,有成为士人之机会!”
在这个时代,一般人口语化称呼自己的祖父叫大父、王父,祖母叫大母,父亲叫阿翁、阿父,母亲叫阿母。
刘曜融合了刘表过去的记忆,非常清楚士人身份的重要性。
在汉代,士人特重士名,所谓士名即人格名望、风骨气节及学识才能。
一个士人,一旦成为名士,其功利官位将会接踵而至。
所以,凡是有志向的士人要么注重自身道德修养,恪守纲常,要么浮华交游,广结朋党,相互吹嘘,以沽名钓誉。
尤其是刘曜身处的东汉后期,在士人中间清议品题人物之风极盛。不过,这种人物品题属于民间范围。
虽然人物品题是民间范围,但是朝廷仍会将其作为一个士人是否可以担任官职或者适合担任各种官职的一项重要的参考。
“你可以钱财谋官爵,何必陷于诸子论著而求子孙成为士人?”刘曜合上账本,面无表情的问道。
陈掌柜苦笑道:“即便有财足以置官爵,无名望亦无可能,何况属下这些年积累的钱财连个县里的曹官也买不起。”
刘曜记得没错的话,原历史上,一直到魏晋时期,九品中正制确立,品评士人之权收归政府。
所谓九品中正制,即根据这个人的德行才能、家族阀阅而给予不同品第,然后授予各种官职。
至于未经过中正品评的人,不得做官,能力突出者大概还能当个“临时工”。于是,士人遂具有了某种特定阶层的含义。
所幸的是,东汉后期中央朝廷虽然对各州郡的控制力越来越弱,但中枢的众多名士出身的大臣还是非常有气节有道德的。
尽管这些名士出身的大臣当中有些人过于重视家族利益,而在政治上做出一些排除异己的行为,可他们大多数人仍忠于汉室,维护皇权。
“你今年三十有几?”刘曜没头没尾的问道。
陈掌柜道:“属下名群庆,无字。今岁三十又三,膝下两子,从妻两人,祖辈居于此地。”
刘曜将账本向前推至案几的边上,然后又从怀里逃出一张成年人两掌般大的白色麻布,示意陈群庆将这两样东西都收起来。
“你找人按照这布上的设计图,给我做三套此等物件。珠子要尽量光滑,天黑之前可能做好?”
陈群庆打开白布,看见了一副后世算盘的设计图,皱眉道:“属下认识一位老木匠,以其之能,做出三套应该不难,但成品可能较为粗犷。”
刘曜点了点头,表示能够接受。
然后,他又问了一个问题:“我要一块三千亩的田,其价几何?”
陈群庆想了想回答道:“上等良田,每亩价值万钱;中等良田,每亩价值两千钱至四千钱;贫瘠田地,每亩价值一百钱至三百钱。”
“贫瘠之田。”刘曜果断给出了他的选择。
陈群庆道:“这滇池县城附近贫瘠之田过于荒芜,其价较低,每亩约百钱。三千亩的话,就是……”
刘曜见对方心算了片刻仍旧没有得出结果,便接着话头道:“三十万钱,也就是一千六百两银。”
东汉后期,一两银子价值约为一百五十钱到两百钱。
陈群庆立刻补充道:“此事交给属下去办,一千五百两足以!”
刘曜没有立刻同意,心中计算了一下,然后问道:“自签订土地契约之日起,七日后付五百两,一月后付完剩下的一千两,这个你能否与对方谈妥?”
陈群庆闻言,咬着牙道:“属下必当竭尽全力办成此两等事,以报少主提携之恩!”
第12章 买地计划()
未时一刻,也就是下午一点半。
刘彪跪坐在刘曜对面的另一张案几后面,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他上午是如何说服潜在食客购买新式薄饼。
“今早新开张的面馆,这半日豚肉汤面条卖出去多少碗?”刘曜笑着问道。
刘彪高兴的回答道:“足足有一百五十碗!加上同福客栈的销量,总共有三百八十五碗!若非这新开的客栈一楼大厅太小,我们的销量应该还可以再增加不少。”
“销量”这个词自然也是刘曜借他老师的某位幕僚之口“发明”出来的,而且字面意思并不难理解,所以很快就被刘彪、陈群庆及相关人等接受并使用。
“小弟认为,我们可以再开一家小饭馆,专门经营面条或者新式薄饼。不知大兄意下如何?”
刘彪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提起开店和宣传浑身都是劲,而且主动性更强了。
“你发现了合适的地方?”刘曜有些吃惊自己堂弟的变化。
刘彪略微得意的道:“这是自然,就在城南一处巷口,有位长者打算变卖他手中的那间食铺。”
刘曜却叹了口气,对滇池县的商业发展感到失望。
然而,这何尝不是老天留给他的机会?
现在的滇池县在后世就是澄江县,属于彩云之南的山区城市。
这个时代的整体交通并不发达,幸好滇池县是益州郡的治所之地,交通相比较其他地方还算可以,所以刘曜才能在大街上看见蜀商、胡商。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将刚才的想法抛弃,坚定的道:“买下来!”
刘彪兴奋的点点头道:“这样我们就有两家自己的店铺了!”
“两家远远不够,滇池县城人口至少上万,足以支撑近百家食铺餐馆!”刘曜淡定的说道。
虽然他目前并不知道益州郡治下有十六县,也不清楚官方多年前统计的全益州郡的人口才十一万,但他知道滇池县乃是益州郡的治所,放在后世相当某市的市区。
滇池县虽为东汉王朝的偏远地区,可一郡治所的交通比其他县还是要发达的,商业也不差,尽管没法和巴郡相提并论,但人口绝对要在一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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