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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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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旻、董璜、牛辅等人大惊,连忙下马跪地相劝:“将军!兵战凶危,兵无常势,势无长形!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败了,明日胜了就是!便是太尉张温,也曾多次战败!只要手中有兵,便是朝廷,又能奈我何?”
董卓的二女婿李儒,是个极聪明的人,一见岳父如此,立刻就明白了,他立刻攘臂大呼:“我等愿意终生追随董将军,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一时间,数千杂胡一起攘臂大呼:“我等愿意终生追随董将军,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董卓心中暗自欣喜,我这二女婿实在是聪明,我的心思他最明白,嘴上却还是谦让再三。“诸君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仲颖德才浅薄,一事无成,诸君还是另投明主去吧!”李儒哈哈大笑:“将军切莫推辞,恐冷了将士之心!”
董卓正好就坡下驴:“如此,我就愧领了!如今我等一无粮饷,二无兵员,该如之奈何?”李儒眼珠一转,朗声说道:“我等追随将军前去西羌,收聚人马,征集粮草,以待来日。若是朝廷晓事儿,便继续攻打马腾韩遂,若是朝廷不晓事儿,便做一个割据一方的诸侯!”
李儒此语,若是倒退个几十年,立刻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是如今朝廷昏黯,外患频仍,纲常上早已松了许多,十常侍本身骄恣不法,擅作威福,又能约束得谁来?在场的人都是杂胡,只要能得到钱财,并不在乎谁是叛逆。
“此言大善!”“我等即可前往西羌!”数千杂胡一声怒吼,簇拥着董卓去了。
夜色阑珊,月影婆娑,一处密林中,鼾声四起,到处都是累垮了的西凉骑兵。韩遂和马腾都是两眼通红,却是毫无倦意。“寿成老弟,老哥我今日载了,摔了个大跟头,你我的三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五万骑兵。就连王国大哥,都被汉军生擒了。”
马腾灌了一口就,梗着脖子叫到:“文约大哥,我们手中的这五万骑兵,都是难得的精锐,比那三十万乌合之众强多了!有这些种子在,就不怕点不起燎原之火!你我收拾兵马,再去西羌,鼓动那些羌人,用不上一年,又会有三十万大军!”
“哈哈哈哈!”韩遂放声大笑了。“寿成老弟,我就喜欢你这脾气,咱俩搭伙计,靠谱!”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王国,没了那个碍事儿的家伙,大家做事儿方便多了!王国本身就是一个排位儿,如今他部众尽丧,早就没了存在的价值。
“寿成老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我都出身西凉,各有各的渊源。不如分头行动,各自去劝说那些羌人豪酋,积草屯粮,整顿军马,半年后再约相见,共同起兵!”韩遂的话正中马腾下怀,韩遂兵多,他兵少,他最怕的是被韩遂吃掉。毕竟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的例子在,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哈哈哈哈!”马腾大笑了:“文约大哥,如此甚好!你我分开,令汉军无法追击,他去打你,我就抄他的后路。他来打我,你就抄他的后路!我们相互配合,又是在本乡本土,汉军其奈我何?”哈哈哈哈!两人一起大笑。
从这一天起,西凉羌乱终于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令朝廷头大不已!
正月二十六日,洛阳城,宫中。
大将军何进大步流星地走进宫来,一见到皇帝,立刻就撩衣跪倒:“陛下,大喜呀!西凉大捷!”“果有此事?这是真正的大喜!快快把奏疏拿来?”皇帝劈手抢过奏疏,目不转睛的一连看了三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经过了数日的调养和清心寡欲的生活,皇帝脸上的气色好了许多,原本病态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就连声音也比往日洪亮多了。“如此说来,是真正的大捷!”皇帝闭上眼睛,仔细回味着奏疏中的语句。
“生擒十三万,阵斩五万,生俘‘合众将军’王国。这个王国太有意思了,被生擒之时,兀自呼呼大睡。”大将军何进微微一笑,连忙应道:“陛下洪福齐天,困扰朝廷许久的羌乱终于能够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回师西进,围剿韩遂马腾了。”
皇帝愕然了:“王国都被生擒了,剩下的不过是写小鱼小虾罢了,全面结束羌乱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不然!陛下若是做如此想,则西凉危矣!大汉危矣!”大将军何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满头满脸都是汗,看上去焦急万分。
“哦?”皇帝有些诧异了:“遂高,你我份属至亲,你可要直言不讳!”
第305章:国事家事()
听到皇帝如此说话,何进连忙上前一步,撩衣跪倒:“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只求平安读过余生,不想被陛下不次拔擢,以至高位。陛下以赤心待臣,臣敢不尽犬马之劳?唯有直言面圣,老实做事儿而已!”皇帝本是念旧之人,一听何进此语,眼圈儿顿时就红了。
“遂高,遂高,快快请起!按百姓的礼节,你是我的大舅哥儿,妹夫与大舅哥儿说话向来是不见外的,切莫如此!切莫如此!你知道我最想听的就是真话。”看到皇帝如此表示,何进在地上行了个礼,重新坐起来,用衣袖擦擦眼睛,这才侃侃而谈起来。
“陛下,首先说说王国,韩遂、马腾、王国三股叛军合流,虽然推王国为主,其实王国不过是个牌位罢了,实权掌握在韩遂。马腾手里。如今生擒王国,虽然可以昭告天下,平羌之战取得了巨大胜利,可是只要韩遂、马腾仍在,羌乱就仍然有死灰复燃之时!”
“哦!原来如此!朕倒是未曾想到过这一层,多亏遂高提醒。依你之见,这羌乱到底会如何?何时才能彻底平定?”何进费劲千辛万苦,等得就是这句话。“陛下,以臣看来,只要韩遂、马腾尚未授首,这羌乱便不会平定。必须继续进剿,挖地三尺也要把马腾韩遂找出来。至于何时能删夷大乱,那就看大司马吕布肯不肯继续进军西凉了。”
说到这里,何进看了一眼皇帝的眼色,皇帝正在聚精会神地倾听。“如今大司马吕布出动十万并州军,在上卦大败西凉叛军,生擒十三万,阵斩五万,这的确是数年以来难得的大胜!其功劳胜过张温多矣!只是,十万大军西征,耗费甚巨,以并州一州之力,恐怕难以支持。从今日起,朝廷必须要负责并州西征军的粮饷了。”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心中有些踌躇。“大司马此次出兵,未曾向朝廷要过一兵一卒,自备粮草军饷为朝廷平羌,不到一个月,就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实在是功莫大焉!有人总是提醒朕,说吕布心怀叵测,有不臣之心!朕当时就问他一句,要你自备粮饷,自己招募士卒,训练军马为朝廷平羌,你能做到吗?即便能做到,旬日之间,又能取得如此大捷吗?”
“陛下此语,可否写在诏书中,昭告天下,以示朝廷对大司马吕布的倚重?”何进在边上插了一句嘴。皇帝稍稍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如今朝廷负大司马吕布和并州多矣,何苗一案已经把朝廷的脸面丢得光光。虽然未曾摆到桌面上,可是双方心中早已暗生嫌隙,这个疙瘩儿一日不解开,朝廷和并州就一日不得安。
若是朝廷诏书褒奖,昭告天下,以示一秉大公之意,那就无形中对吕布和并州军抛出了橄榄枝,也主动为吕布和并州洗清了一些嫌疑。可是,既然朝廷都如此明诏褒奖昭告天下了,总要给一点儿实惠才是,若是在空言抚慰,口惠而实不至,岂不成了大笑话?
“这个倒也使得,只不过朝廷艰难,手里没什么东西,大司马吕布又已经位极人臣,赏无可赏,封无可封,这可如何是好?”皇帝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隐忧。何进连忙膝行上前,在皇帝面前密语道:“陛下,此时的汉家天下,能否离得开大司马和并州军?”
“不能?绝对离不开,水旱灾荒频仍,民变迭起,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乱。四五年内,朝廷实在离不开并州军这一支劲旅!然而,能够号令并州军的,只有大司马吕布!所以,在对并州军的处置上,朕一直没什么良策。此事软硬两手都不行,实在是难煞朕了。”
皇帝的话,何进立刻就听明白了。并州军战力如此强大,陛下和朝廷又爱又恨,可是,只要天下仍然有祸乱,就不得不用并州军。可是,长此以往,只有大司马吕布才能指挥得动并州军,并州军岂不是成了吕布的私军?
并州军早已是大司马吕布的私军了!何进心中暗叹,可是,是私军又如何?至少并州军没有公开反叛朝廷。“陛下,朝廷的难处在于,天下一十三州,根本就没有和并州军匹敌的军事力量,若是有上两三支,陛下也不会如此劳神了。臣以为,一来要重建五校,二来要编练各州军队,哪怕只记得上并州军战力的五成,也很可观了。”
“此言大善!”皇帝霍然而起了。“遂高,此事需得好好筹划一番,另外,如何封赏并州军和大司马吕布,朕还要再仔细想一想。”何进连忙点点头,在他心中,重建五校,定是依照旧例,军权归于大将军,如此一来,手中就有了一支禁军了。
皇帝思索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遂高,西征军的粮饷朝廷必须出了,这个你去筹措。万一大司马回师并州,西凉立刻就要沦陷了。还有那个董卓,就宣诏斥责,令他戴罪立功吧。万一大司马回师,他就是西凉唯一一支汉军了!”
“诺!”何进大声应道,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儿,他不得不未雨绸缪。
二月初一,晚,并州太原郡,晋阳,大司马府。
“灵骓,今年你已经虚岁十四了,只比蔡文姬小一岁,也该定亲了,文姬可是定了河东卫氏的卫仲道。”严嫣一边看着吕玲绮拿着毛笔写字儿,一边和灵骓说话。“文姬是才女,玲绮只见了她几面,就缠着文姬要读书,不过四五个月,字都能写上几百个了。”
灵骓的脸立刻就红了,她走过来偎依在严嫣身边,把脸贴在严嫣的膝上,有些踌躇地说道。“娘,我不要嫁个书生,我要嫁个武将。”“吆,书生多好呀,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像那卫仲道,诗书名门出身,出身好,人长得又俊俏,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的如意郎君呢。”
数年昭懿夫人做下来,严嫣早已变得老练无比了,既然灵骓有了这番表示,就不急在一时,母女俩个慢慢叙话,总要把灵骓心中的真实想法摸清楚。“娘,如今乱世将至,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吗,手不能提,能做得甚事?”
“我的灵骓营已经有了五部一万人,四部八千人都是女子,八九成的人都出身贫寒,她们选择丈夫的标准就是能对老婆好,心眼实在,再有点儿本事就更好了。”灵骓黑如点漆的双眼望向前方,好像要透过无边的黑暗,看穿一切似的。
“是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灵骓大小姐性子刚烈,受不得书生的酸气,一定要寻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就像你父亲一样。”严嫣的手抚摸着灵骓的头发,微笑着说道,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万分焦急,脸上却仍然是一派云淡风轻。
“要啥样的,年纪多大的?娘托人仔细问问,看看可有什么英雄好汉配得上我们的灵骓大小姐?”“娘,我心中其实有了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人家啥意思。”灵骓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羞得满脸通红,捂住脸不敢看人。终于说出来了!严嫣心中的那块儿石头终于落了地,只要说出来就好!不管是谁,总有时间去措置。
“吆,灵骓大小姐竟然害羞了?这可是五百年不遇的事儿!”严嫣嘴上调侃着,心中的那一颗心却揪得紧紧地。这个人究竟是谁?可是我知道的那个?“是谁呀,说出来让娘听听,看看配不配得上我家灵骓?万一配不上,也好早点儿想办法,是吧灵骓?”
“配得上!”突然,在一边写字儿的吕玲绮突然奶声奶气地插了一句嘴。严嫣立刻就笑弯了腰。“玲绮,为啥配得上,你说说看。”吕玲绮小手一挥,竟然在雪白的宣纸上写出了两个大字:张辽!“娘,我经常跟着文姬姐姐在灵骓营里面玩儿,她们都觉得我小,说啥话也不躲着我,只不过声音小一些罢了。”
“哪知道我天生的耳朵灵。她们常常说得就是这个名字,都说张辽配得上吕灵骓,有人悄悄问过文姬姐姐,文姬姐姐一瞪眼,张辽肯定配得上灵骓,你们管好自己的那张嘴,别瞎咧咧。”说到这里,吕玲绮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望向严嫣。“娘,文姬姐姐都说配得上了,那肯定就配得上了。可是,这配字儿是啥意思呀?”
“哈哈哈哈!”严嫣笑得合不拢嘴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玲绮呀,你文姬姐姐说配得上,就应该是配得上的,张辽快要做你的姐夫了!”“哼!”吕玲绮小手掐腰,恨恨地说道:“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张辽!他凭什么做我的姐夫!”
严嫣赶紧抱起玲绮,大笑着说道:“玲绮说得对,咱们一定要见见张辽!”灵骓羞得满脸通红,心中暗道,回营后一定要严肃军纪,把那些嚼舌头的丫头狠狠收拾一顿!什么话都瞎咧咧,竟然还被吕玲绮听去了!
第306章:夜谈()
二月初三,辰时,并州太原郡,晋阳城南门外。
一队队骑兵顶盔掼甲全副武装,整齐地在南门外列阵,数千辆大车按照部伍,排列得整整齐齐。灵骓将军吕灵骓,带着麾下的校尉、军侯们正在和度辽将军贾诩、太原太守曹雍为首的并州高级官员们话别。蔡文姬也一身戎装,陪在灵骓左右。
十年的军旅生涯,使得蔡文姬的身体强壮了许多,脸上身上也带了一股英气,再加上原来的书卷气,使得十六岁的文姬更迷人了。终于饮酒已毕,众人拱手道别。“贾叔叔、曹叔叔,诸位叔叔请回吧!灵骓这厢谢过了!诸位叔叔的恩情,灵骓会永远牢记在心的!”
并州的头面人物,最想听的就是最后一句话。让大司马吕布的女儿,十五岁的灵骓将军,灵骓营的统帅吕灵骓欠下一个人情儿,这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希望。再者说来,灵骓的背后是大司马吕布,并州大族严家,对了,还有张辽所在的聂家。这样一来,灵骓的那一声叔叔就是十足真金,足金足两了!
灵骓营五部一万人整队出发了,他们的目的地是界山,界山位于晋阳城西南二百五十里,地形地势复杂,人烟稀少,是作战演习的绝佳之所。灵骓之所以选在这里,目的就是要好好锤炼一下手下的这一万多童子军。
从熹平六年灵骓营建立开始,到如今的中平五年,已经过去十一个年头了。昔日四五岁的孩子们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小伙子,素日里的严格训练和良好的伙食,使他们的身材变得修长健壮,脸上透着健康的光泽。
在过去的数年中,虽然他们一直在军营中生活,却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修桥铺路、野战救护之类的辅助工作倒是做了不少。其间,也有数百次军事演习,灵骓营的少男少女们都做得不错。如今,所差的就是一场真刀真枪的实战了。
随行的还有工曹篆鲁墨和百余名能工巧匠,以及五六百随行的徒弟。这一次基本上是一次腐败之旅,灵骓大小姐出钱,借着实验新式武器的幌子,带着工曹篆的能人们出来度度假,亲近一下大自然。但是,工曹篆鲁墨还是本着严谨的工匠精神,下令带上了很多实验中的新式武器,这样一来,就多了七八百辆大车。
“你们莫急!试验这些新式武器,不过花上个五六日罢了。灵骓营此次演习,至少要二十天,日子长着呢。”鲁墨脸上身上的皮肤仍然是古铜色的,双眼之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看着手下有些蔫头耷拉脑的巧匠们,他微笑着解释道。
是呀,本来是一次腐败休闲之旅,没想到硬生生地被顶头上司横插了一杠子,变成了辛勤工作,谁心里又会舒服呢?看到自己的话没起作用,鲁墨只好换了个角度。“不带着些任务来?你们难道想被司闻曹请去喝茶吗?”
被司闻曹请去喝茶,是并州官场的一句隐语,意思是有什么事儿被司闻曹抓住了把柄儿,被请去协助调查。贪污、受贿、渎职、公款私用??????等等,都可能会被请去喝茶,虽然表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那盏茶喝得实在是闹心之极。
“还是曹篆大人见得是!”“此言大善!”能工巧匠们顿时明白过来了,姜还是老的辣!若是真的优哉游哉,把这次演习当成了一次腐败之旅,十有八九是会被曹大人请去喝茶的,那样一来,可是大大的不好。工曹篆花钱如流水,早就被司闻曹盯上了,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莫要给灵骓大小姐惹麻烦!
这次出征,吕灵骓早就下了决心,不把灵骓营锤炼地像个样子,绝不回师!因此,一出晋阳城,就摆开了一副军事演习的架势。一会儿前方遇到敌军斥候,传令一千斥候前去拦截。一会儿命令士卒下马,去攻占一座小山。这些军事科目是常做的,大姑娘小伙子们做得一丝不苟,有模有样。
“灵骓将军,贵军的一万骑兵训练极好,战术动作做得不错,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场血战!假以时日,定是一支劲旅!”随行的度辽将军兵曹史看得目瞪口呆,频频点头。说实话,他原以为不过是吕灵骓要出去玩耍一番罢了。如今亲眼目睹,才知道全然不是那回事儿!
“多谢令史夸奖!实在是谬赞了!都是一些孩子,入不得方家的法眼!”灵骓嘴上谦虚,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自己为这一支部队耗尽了十年心血,如今终于能堪一用,能为父亲为并州做些儿实事儿,也不枉自己花费的这些心血。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上战场呢?灵骓不禁焦急起来。
二月初三,申时,凉州武威郡,姑臧城。
太守府中,两人相对而坐,面前都是一张案几,一壶美酒,几样小菜儿,正是大司马吕布和汉阳太守傅燮。
“南容兄,此次平羌之战,你独撑危局,功莫大焉!请满饮此酒!”吕布举起一盏美酒,遥遥相劝,然后一饮而尽。“大司马谬赞了!傅燮别无长处,只有一颗为百姓做事儿的心,而已!”傅燮连忙举酒相应,一饮而尽。
“好一个为百姓做事儿!放眼大汉,能为百姓做事儿的官儿已经不多了!即便有一二成官吏都像南容兄一般,大汉也不会如此了!”吕布以掌击案,大声说道。这个傅燮是个干才,军政两方面都拿得出手,关键是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大司马所言极是!如今朝中宦官横行,骄恣不法,而陛下视若无睹,大将军何进尸位祿餐而不能制!只是苦了千万黎民百姓!便是汉阳一郡,死者十之六七,早已白骨遍地了!”说到这里,傅燮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唉!”吕布长叹一声:“我大汉三百年天下,武帝之时,是何等的盛世气象?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气吞万里如虎!后来光武中兴,逐渐削平群雄,海内一统,又是一番盛世气象。明、章、和、安诸帝,也是守成之主。后来一代不如一代,民怨沸腾,叛乱迭起,越发不像样了!待得陛下继位,二十年来,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啪!傅燮以掌击案了。“大司马说得极是!陛下继位这二十年来,宠信宦官、朝政日黯。两次党锢之祸以来,士人清流一空,朝中皆是宦官的党羽门徒。而陛下信任十常侍依旧,终日只知捞钱,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大汉的天下,怕是要亡了!”
吕布的这一番话,目的是想探探傅燮的本意,是不是可以拉拢到并州来。如今的并州,最缺乏的良好的行政人才,傅燮的操守、信念、抱负和能力,都是极好的,有此人相助,胜过十万大军!没想到傅燮竟然酒后吐真言,说到了这个地步。
“未必会如此吧?大将军何进最近的举措都是很恰当的,在士林中的风评也很好,他的幕府中聚集了大批党人,想必会有办法匡正时局吧?”吕布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双目望着傅燮,看他如何应答。
傅燮终于止住了悲声,以手拭泪,这才缓缓说道。“大司马,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到了油尽灯枯的那一天,何遂高上位,或许会有机会。但是,依我看来,此事难于上青天!何也?何遂高是一介寒族,根基浅薄,拿什么去和十常侍硬碰硬?”
吕布心中暗暗赞叹,口中却故意问道:“南容兄,汝南袁氏是名门望族,袁本初又是大将军篆,何家和汝南袁氏的根基都在南阳,守望相助,想必汝南袁氏会助大将军一臂之力吧。再者说来,大将军与何皇后份数兄妹,只要何皇后支持,岂不是内外相得?”
“哈哈哈哈!”傅燮大笑起来:“汝南袁氏会站在大将军一边的,之时有个前提,站在大将军一边要比站在别人一边安全,收获更大。至于何皇后,还有一个弟弟,那就是前车骑将军何苗,何皇后和何苗是同母异父,比何遂高还近上一层!何苗前些日子被陛下免了车骑将军之职,还被打了两百脊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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