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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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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蔡大家的表情严肃起来了,儒学是他一生的追求,他早已把河套书院作为自己的埋骨之所了。为此,他十分重视今日的讲筵,周围能够入席听讲的,除了并州的高官大贾,便是并州的官二代们。儒学的根本,他一定要讲清楚。
“自孔夫子开始,始有儒学,孔子著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何也?儒学有名教之目,有浩然之气,崇尚名节,号召甘贫乐道,这是自我修炼的部分,是出世之学,贫者不改其节也。还有入世的一部分,为良吏、为贤相,上报君恩,下安黎庶。”
“但是,无论如何,儒者,总是要面对入世这个问题的。世家大族,为了维持自己的声望,花费重金,延请名师,教育弟子,为的就是入仕。孝武帝表彰六艺,师儒虽盛,却没有砥砺名节,故而斯文未昌。是故,新莽居摄,颂德献符者遍天下,无它,为求官尔!”
“光武有鉴于此,崇尚名节,尊崇节义,注重实行,轻学问,是为矫枉过正也!但经明行修四字,已成士大夫进退只标准。本朝两百年来,儒学崇尚之道德,浸润大众,已经渐成风俗,至恒灵之世,朝政昏暗,宦官专权。而党锢之流,独行之辈,依仁蹈义,死不旋踵,此为儒之大者也!”
两次党锢之祸,给本朝在成了巨大的灾难,以致董卓乘势入京,废立天子。究其源流,其根源皆在恒灵二帝,此事早有定议。数年来并州不走寻常路,以十有二年之功,方得太平盛世,其中和大司马吕布尊崇儒学、尊崇节义、砥砺实行有莫大的关系。
“风雨如磐之际,宦官爪牙遍布天下之时,名士清流噤口不言,专一设帐读书,以为趋避。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回也不改其志!便是如此。或让爵让产,或千里急朋友之难,或面谏天子,以至于身死,此皆清流只大者也!”
“本朝的士人,有清流、浊流之分。夫浊流者,交结宦官,以贿赂得官者也。夫清流者,或正色立朝,或归隐不出者也!浊流为的是保存家族势力,其实也情有可原,本朝士人的上进之路本来就窄,宦官一掌权,不通过他们是决计不能得官的。”
蔡大家说到这里,似乎有些踌躇了。只见吕布长身而起,走上前来。“下面的话都是得罪人的,还是由我来讲吧。蔡大家为儒林领袖,有些话是不好说的。”蔡大家向吕布拱了拱手,闪身退下了,脸上满是欣慰。
吕布清清嗓子,看了众人一眼,继续开口了。“所谓的清流、浊流,只是相对而言的。本朝的入仕之途,向来为外戚和宦官所垄断,留给士人的机会本来就很少。州郡豪强若是想入仕,只能通过外戚或者宦官,外戚多与世家大族相勾连,入仕之路较为顺遂通达。”
“底层豪强从外戚入手,是很难的,可是家族需要更上一步,那自然就得找宦官了。好在宦官童叟无欺,只要钱财到手,肯定就能得官。其他人见了,自然有样学样,于是乎,宦官有了生财之路,州郡豪强有了上进之路,还不需什么德行名望之类,看上去好得很!”
“可是,看上去好得很的事儿,不见得真的好。后来先帝看宦官们赚钱了,也眼红了,自己开了西园市场,专门买官卖官。为了赚更多的钱,一个太守,一年一换,三公之位,数月一换。如此一来,大汉天下,尽是贪墨,浊流之起,根源还在恒灵二帝。”
在公开场合如此不留情面地直接痛斥恒灵二帝,在本朝还是头一回,周围的众人立刻就哗然了!大司马竟然直斥先帝之非了!这是什么信号?意味着什么?莫非是大司马想效法董卓或是二袁吗?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自己当然要好生品味,细细咀嚼。
吕布沉默了片刻,让众人细细体味一下其中的深意,接着,他继续说下去了。“浊流们花了大钱,总得在任期内捞回本儿的。因此,一到任就疯狂搜刮,以至于刮地三尺。生怕免职令一下,折了老本。黄巾复起,民生凋敝,其根源就在于天子率先卖官!”
“所谓的清流,以我之见,也不见得都是好人,我大致归纳了一下,大致有三种。其一,求名不求官。他们不就征召,每拒绝一次,他们的声名和地位就提高一次。‘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是他们的座右铭。虽然不做官,但是其声望和名气却很大。”
“其二,是言行刚劲、嫉恶如仇的名士。‘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就是他们的理念,君子自我标榜,结为朋党,共同驱逐小人、恶人!这一派人是嫉恶如仇的,是为了反抗宦官而生的,他们终生以杀尽宦官为己任,死不旋踵,是最有正义感的。”
“其三,是迎合风气的名士。这一类人最多,名士得势时就附和名士,宦官得势时就迎合宦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做他的万年政坛不倒翁。张俭便是如此,他采取激烈的手段毁灭宦官侯览和他的家园,一举名闻天下。时人对他推崇备至,以为是一个英雄!”
“可是先帝大杀党人之时,张俭望门投止,最后逃往塞外,让成千的人破家灭族来替他死去。党锢之祸解除后,张俭才从塞外归来,过着富足的生活,现在已经七十六岁岁。再也不敢说一句反对宦官的话。我倒要问一句,党人们争相自首,赴死之时,张俭又在哪里?”
“在比如黄允,不就征辟,大官儿想见他,他就自称养病,闭门谢客。久而久之,黄允被认为是清高名士,声名极大。司徒袁隗慕黄允大名,要把侄女儿嫁给他。黄允听说,借故逐走妻夏侯氏。夏侯氏大会亲族,当众宣布黄允隐恶事十五条,不出十天,黄允便逃出洛阳,不再是名士了。如此诓骗大名之人,比之浊流,尚且不如!”
说到这里,吕布双目如炬扫视全场。“所以,我们看士人的好坏,不能看他的出身,是不是士人,是清流还是浊流,而是要看他到底为大汉江山做了什么事儿?为小民百姓做了什么事儿?至少,他应该像庞德公一般,隐居鹿门山,设帐教书!”
“赞!”“此言大善!”周围的人们掌声雷动了。
“岂有此理!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袁公路这是在找死!”吕布以掌击案,勃然大怒了。侯成的鹰信刚刚传来,信中叙述了袁术伏击他的经过,和双方会谈的成果。
“大司马,新来的鹰信,侯成将袁术的七万大军引到荥阳之后,徐荣打开城门出击,大破袁术,袁术损兵折将,七万人只剩下三万了,目前已经回到怀县了。还有,董卓大破王匡,王匡的两万八千兵,只剩下了五千,已经逃往怀县。”阎忠在一旁说道。
“我们的条件双方都答应了?”“董卓声称,弘农王已经于三日前暴病而亡了,一条实在是爱莫能助,其余的五条双方都答应了!”说到这里,阎忠的眼眶已经湿润了。“什么暴病身亡?明明是董卓下的毒手!”卢植和蔡邕在一旁嚎啕大哭了。
“大司马,弘农王暴亡,你可得出面查个清楚呀!大汉天下,有能力做到此事的,只有您了!”卢植和蔡邕双膝跪倒,大声喊道。“二位请起,起来说话!”吕布连忙俯身将二人扶起。“大家议一议吧,此事究竟该如何措置?”
“自然是发兵进京!铲除董卓!”卢植、蔡邕一起说道。“那袁公路怎么办?”高顺在一旁问道。“前有高都血案,后有偷袭使者之事,决不能就这样放过袁公路!”“袁公路是袁公路!大汉是大汉!不能为了一个袁公路,背弃了大汉!”卢植大吼道。
“如此一来,我们可就是两面树敌了!”高顺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不赞成现在出兵洛阳,因为时机还不成熟。以并州一州之地对抗天下群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儿!作为吕布军事上的副手,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大司马刚才还说过,义之所在,争相赴死!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蔡大家有些不讲理了。“诸位莫要争吵!”吕布双手向下虚按,做了决断。“我决定兵发洛阳!我只带三千亲军,一万郡兵,高顺和阎忠统率诸将留守并州!蔡大家和卢祭酒随我一同去。”
“还有,布告天下,有执袁公路首级来者,赏千金,封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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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迁都之议()
四月二十五日,司隶校尉部,河内郡,怀县,太守衙署内。
“本初,你可要救救我呀!我可是你嫡亲的兄弟呀!”后将军袁术匍匐在车骑将军袁绍的脚下,放声大哭,声音凄厉婉转,有如美人将死,令人不忍卒听。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痛哭的袁术,袁绍心中充满了欢乐,无它,报复的快感使然。
你袁公路不是骂我是婢女生的私生子吗?你袁公路不是以汝南袁氏的嫡子自居吗?你袁公路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天下英雄尽在你的手中吗?今日,为何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像一个女子一般,痛哭流涕,祈求着我伸出援手,救你一命?
在享受够了巨大的快感和惊喜之后,袁绍终于伸出双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袁术。“公路,你我是嫡亲的兄弟,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你如此举动,令愚兄情何以堪?快快起来说话!你我兄弟之间,有事儿好商量!”
袁术心中一阵大骂:“滚你娘的蛋!你若是情何以堪,为什么在我哭了一刻钟之后,才伸手将我扶起、。你他妈的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就是想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我袁术今日终于向你低头了!你满足了!高兴了!你这个婢子生出来的私生子儿!”
可是大司马吕布悬赏千金、亭侯,要他袁术袁公路的首级,若是再不能取得袁绍的庇护,放眼大汉天下,就无人敢收留他袁术了。无奈之下,袁术只有忍住心中的愤怒,继续和袁绍周旋。袁本初,只要我逃过这一劫,定然要你的好看!
“兄长,我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得罪了大司马吕布和并州军,为袁家惹来杀身之祸,罪该万死!还请兄长将我的首级砍下,交给并州军,以此平息大司马吕布的愤怒!”一看袁绍还在演戏,袁术立刻使出了杀手锏,将了袁绍一军。
把袁术交给大司马吕布,这个事儿袁绍不是没考虑过,但是,转瞬之间,就被他否定了!叔父袁隗的压力还在其次,毕竟自己和袁术一起兵,袁隗和袁基的项上人头立刻就朝不保夕了。问题是,大司马吕布一公开悬赏袁术的首级,袁家立刻就乖乖儿得把袁术交出去了,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声立刻就会低落谷底!
不能把袁术交出去!绝对不能!除非自己不想在大汉混下去了。袁绍立刻就有了决断。“唉!不是我说你,你这次闯得祸实在是太大了!不仅把大司马吕布和并州军彻底得罪了,还损失了六万大军。如今诸侯们都在观望,看我如何处理你!”
“我知罪了,但求速死!别无他求!”袁术心中暗暗冷笑,袁本初呀袁本初,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你不过是想讨些好处罢了!老子就是不吐口,量你也不敢把老子交出去!有孙文台的三万精兵在,你就得好好得掂一掂份量!
“公路,你要拿出五万石粮食,五千副甲兵,分给诸侯,我才好替你说话。”袁绍也是,聪明人,一看袁术装傻充愣,立刻直截了当提出了条件。袁术心中一阵肉疼,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同样是大出血,还不如当时就给了吕奉先!
“就依兄长!我敢不从命!”袁术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如此甚好!”袁绍冷冷地答道。兄弟两人,终于做成了这桩儿交易。
“这么说,协议就算达成了?”董相国坐在上首儿,满脸喜色地问道。“幸不辱命!”李儒向上拱手道:“岳父,除了先前提出的那五项条件,又加上了三条:其一,要十二金人。其二,要洛阳城。其三,我军半月内退出洛阳城。”
“答应他!全部答应他!”董相国大喜了!以一座洛阳城换取并州军加入战局,实在是划算之极!“岳父,小婿以为,此次大司马率兵入京,打的是武力调停的旗号,这说明并州军是不想对关东联军动手的!莫不如略施小计,让他们和关东联军狠狠地干上一架!”
李儒将嘴巴凑到董相国的耳根前,轻轻的说了几句。“好计策!文优,你真是老夫的张良张子房!”董相国拍拍李儒的肩膀,以示鼓励。李儒嘴角儿一咧,疼得弯下身去,董相国的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不久前,董相国准备大规模发兵去讨伐崤山以东地区。尚书郑泰说:“为政在于德,而不在于兵多。”董相国很不高兴地说:“照你这么讲,军队就没有用吗?”
郑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认为崤山以东不值得出动大军讨伐。您在西州崛起,年轻时就出任将帅,熟悉军事。而袁绍是个公卿子弟,生长在京城;张邈是东平郡的忠厚长者,坐在堂上,眼睛都不会东张西望;孔胄会高谈阔论,褒贬是非;这些人全无军事才能,临阵交锋,决不是您的对手!
“何况他们的官职都是自己封的,得不到朝廷任命,尊卑没有次序。如果倚仗兵多势强来对阵,这些人将各自保存实力,以观成败,不肯同心合力,共进共退。而且崤山以东地区太平的时间已很长,百姓不熟悉作战,函谷关以西地区新近受过羌人的攻击,连妇女都能弯弓作战。无下人的畏惧,没有像对并州、凉州的军队作为爪牙,作起战来,犹如驱赶老虎猛兽去捕捉狗羊,鼓起强风去扫除枯叶,谁能抵抗!无事征兵会惊动天下,使得怕服兵役的人聚集作乱。放弃德政,而动用军队,是损害自己的威望。”董相国这才高兴。
董相国认为崤山以东的军事联盟声势浩大,打算把京都由洛阳迁到长安进行躲避。公卿都不愿意,但没有敢说。董相国上表推荐河南尹朱俊为太仆,作为自己的副手,派使者去召朱俊接受任命。
朱俊拒不接受,对使者说:“把京都向西迁徒,必然会使天下失望,反而给崤山以东的联军造成了机会,我认为不应该这样作。”使者说:“召您接受太仆的任命,而您拒绝了,没有问起迁都的事情,您却说了许多,这是为什么?”
朱俊说:“作为相国的副手,是我所不能承担的重任;而迁都是失策,又很急迫。我拒绝无力承担的重任,说出认为是当务之急的事情,正是作臣子的本分。”因此,董相国不再勉强朱俊作自己的副手。
如今,董相国既然和大司马吕布达成了以土地换和平的协议,将大汉的首都从洛阳迁往长安,便不可避免了。挟持天子和公卿百官,迁往离自己的老巢西凉近在咫尺的长安城,想必自己帐下的秦胡兵和湟中义从会高兴的。
四月二十七日,辰时,洛阳城北宫,大殿中,董相国召集公卿商议迁都,说:“高祖建都关中,共历十一世;光武帝建都洛阳,到现在也是十一世了。按照石包谶的说法,应该迁都长安,以上应天意,下顺民心。”百官都默不作声。
司徒杨彪说:“迁都改制,是天下大事。殷代盘庚迁都毫邑,就引起殷民的怨恨。从前关中地区遭到王莽的破坏,所以光武帝改在洛阳建都,历时已久,百姓安乐。现在无缘无故地抛弃皇家宗庙与先帝的陵园,恐怕会惊动百姓,定将导致大乱。石包谶是一本专谈妖邪的书,怎么能相信使用!”
董相国说:“关中土地肥饶,所以泰国能吞并六国,统一天下。而且陇右地区出产木材,杜陵在武帝留下的烧制陶器的窑灶,全力经营,很快就能安顿好。跟百姓怎么值得商量,如果他们在前面反对,我以大军在后驱赶,可以让他们直赴沧海。”
杨彪说:“动天下是很容易的,但再安天下就很困难了,愿您考虑!”董相国变脸说:“你要阻挠国家大计吗?”太尉黄琬说:“这是国家大事,杨公所说的,恐怕是可以考虑的。”董相国不答话。
司空荀爽看见董相国已很生气,恐怕他要伤害杨彪等人,于是和缓地说:“难道相国是乐于这样做吗!崤山以东起兵,不是一天可以平定的,所以要先迁都,以对付他们。这正与秦朝和汉初的情况相同。”董相国怒气才稍平息。黄琬退下后,又上书反对迁都。
五月初一,董相国以灾异为借口,上奏皇帝,免除黄琬、杨彪的职务。任命光禄勋赵谦为太尉,太仆王允为司徒。
城门校尉伍琼、督军校尉周毖坚决劝谏,反对迁都,董相国大怒,说:“我初入朝,你们两个劝我选用良善之士,我听从了,而这些人到任后,都起兵反对我,这是你们两个人出卖我,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初二,逮捕伍琼、周毖,将他们处斩。杨彪、黄琬恐惧,就到董相国那里谢罪。
董相国也因杀死伍琼、周毖而感到后悔,于是上表推举杨彪、黄琬为光禄大夫。
第385章:这就是所谓的群雄吗?()
杀掉伍琼、周毖是一个极其明确的政治信号,这意味着董相国和清流世家、士大夫阶层的彻底翻脸。自从董相国入京以来,一直对伍琼、周毖言听计从,饶恕袁绍、袁术兄弟,派清流名士出镇各州,都是伍琼、周毖二人的杰作。
“文优,这些都是真的吗?”董相国把一叠文书扔在案几上,双目直盯盯地看着李儒,看来他还有些不太相信。“岳父大人!这些材料确凿无疑!都是冰台通过各种方式搜集来的,可谓是铁证如山!绝对错不了!”李儒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儒的忠诚是经过重重考验的,鸩杀少帝就是明证。“他奶奶的!”董相国勃然大怒了!他猛地将一叠材料摔到地上,用一双大脚愤怒地踩着。“咱家以为用真心笼络他们,他们也该用真心对待咱家。可是,他们竟然是关东联军的内奸!所作所为竟然是为了给咱家挖坑!咱家昨日还后悔冤杀了他们!现在看来,真是死有余辜!”
“咱家对这帮子灰人言听计从,就是想用官帽子笼络住清流世家,让他们为老夫所用,一起把局面迅速稳定下来。谁知道这帮子灰人吃里爬外,一面拿着咱家的俸禄,一面和关东联军勾搭连环,挖咱家的墙角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这话的时候,董相国正坐在相府中,一边看着左右亲兵收拾财物装车,一边和李儒叙话。“岳父此言甚是!”李儒照例还是用这一句套话开头,接下来就塞进了自己的私货儿,给董相国分析起了形势。
“关东联军,别看有十七路诸侯,真正有战斗力的不过是孙坚孙文台属下的三万人而已!我们把洛阳城让出来,目的就是在我们和关东联军之间,塞进一颗钉子。并州军占据了洛阳城,关东联军会无动于衷吗?绝对不会!”
“哈哈哈哈!”董相国大笑了:“文优此言大善!吕奉先在洛阳城帮我挡住关东联军,咱家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孙文台了!只要打垮了孙文台,其余诸侯就好说了!”李儒不失时机地补了一刀:“吕奉先再和关东联军干起来,岳父大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哈哈哈哈!董相国和李郎中一起大笑起来。
五月五日,董相国终于下达了迁都长安的命令,西凉军押着数千辆辎重车,缓缓向西退去,步兵在前,骑兵在后,时刻防备着关东联军。至于宗庙、社稷、图书典籍之类的东西,西凉军按照约定,都留给了并州军。对于这些西秦杂胡和湟中义从来说,这些劳什子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用来当柴火烧还差不多。
洛阳城中的府库积聚,董相国可是一点儿都没客气,全部装车运往长安城了。不仅如此,董相国还下令逮捕城中富豪,随便安上个罪名,就把他们处死,没收他们的财产,以资军用。这道命令一下,整个洛阳城顿时成了人间地狱。
昔日颐指气使的富商大贾们顿时成了西凉军砧板上的肥肉,一个接一个地被拉出来处死,妻女被辱被掠,惨遭杀害的有数千人之多。他们一生的积聚,都被西凉军挖地三尺搜刮出来,装车运往长安。从傍晚直到黎明,杀戮持续了一整夜才堪堪结束。
整场大屠杀中,最大的受害者是袁家,太傅袁隗、太仆袁基,及其袁家婴儿以上的五十余口,都被西凉军杀戮殆尽。拷掠的惨叫声和妇女的哀鸣声整整持续了一整夜,听得洛阳城中的百姓们胆战心惊,一夜无眠。
事后,据收尸的仵作讲,老太傅袁隗的尸体上,每一根骨头都被折成了两半儿,整个人除了面目,早已成了一团血肉,根本分不清楚那一块儿血肉原来是在哪儿了。太仆袁基则是自己咬舌自尽的,尸体就在袁隗的旁边。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一向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袁太仆做出这个抉择,大概只有袁太仆一人知道了。
杀戮终于停止了,一轮红日从东方喷薄而出,把洛阳城染上了一层层红色。红色的日光合着遍地的鲜血,已经分不出哪里是阳光,哪里是鲜血了。洛阳城中的百姓们战战兢兢地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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