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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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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面反对的。但是,严嫣用这种方式来做,就显得极其高明了。
作为嫡长子,吕安出来代表兄弟姐们们表态,这绝对是合情合理的。后面的话,一方面是考验吕安的水平和能力,一方面也是给并州的文武百官提个醒儿,大司马吕布有嫡长子,你们看着办!还有一点,那就是威吓,肚子里打着小算盘儿的,给我老实点儿!并州的继承权,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作为吕布的结发妻子,我严嫣还没有死!
“此言大善!”高顺第一个表示赞同了。作为大司马吕布最亲密的战友,他是看着吕安长大的,吕安的能力和抱负,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没错!吕安,你成廉叔叔看好你!”成廉虽然外表憨厚,胸中确是极有丘壑的,紧要关头,他自然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儿。
吕安清清嗓子,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沉重,有些稚嫩,还有些兴奋,但是,他尽量把这些都掩藏在平静之中。“诸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我父亲的老战友,老部下,也是并州政权的中坚。并州之所以建设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们和我父亲一起,辛辛苦苦,呕心沥血打下来的!历经十年,建设成的!谁想夺取并州,就让他付出数十万尸体!”
吕安的这番话,引起了并州诸将的共鸣,从熹平六年开始,到现在整整十四个年头了,他们和大司马吕布一起,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建设并州。如今,袁本初、袁公路和曹孟德竟然想害死大司马吕布,一口吞并并州,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公子说得对!”“谁想吞下并州,就要留下几十万具尸体!”“誓死保卫并州!”并州诸将顿时群情激昂了。老王述心中一声长叹,唉!大事去矣!吕安已经赢得了并州诸将的衷心支持,这个继承人的位子是坐稳了!吕征又要蛰伏好一阵了。
“至于我的兄弟姐妹,都是我父亲的骨血,自然是我最亲的人!老姐,请借过一步。”吕安把灵骓扶到自己跟前,抬手解下自己腰间的匕首,连着刀鞘递给灵骓。“老姐,你是我的大姐,也是兄弟姐们们的大姐。俗话说,长姐如母,我把随身的匕首交给你,是要你做个监督。万一哪一天我做了对不起兄弟姐们的事儿,你就用这把匕首结果我的性命!”
灵骓接过匕首,一把抱住吕安,眼里流出了泪水。“吕安,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那样做的!老姐相信你!”正在姐弟俩相拥而泣只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了。“少主天性仁厚,实乃并州之福,王述参见少主!”老王述撩衣跪倒,上前大礼参拜。
“我等参拜少主!”随着老王述,并州的文武百官一齐撩衣跪倒,大礼参拜。严嫣坐在那里,心中一阵轻松,这一关,终于平静无波地过去了!老王述如此识趣儿,日后还应该多加抚慰才是。“少主请上座!”高顺从地板上爬起来,将吕安扶到上首坐下。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长号,蔡大家大袖掩面,踉踉跄跄闯入殿中。“大司马!是我害了你呀!若不是我和卢子干极力撺掇,你怎么会孤身深入险地?都是我蔡邕害了你呀!我这个老糊涂!为什么信誓旦旦,那么相信袁本初和袁公路?”
还没等蔡邕说完,那边宋宪早已拔刀而起了。“兀那蔡邕老儿!若不是你和卢子干这两个腐儒撺掇,大司马怎么会去偃师?又怎么会孤身进入险地?吃我一刀!”说着上前就要追杀蔡邕。蔡大家早已心如死灰,坐在那里引颈就戮,闭目等死。
“宋宪!退下!”高顺一见,顿时横眉立目,戟指大喝了。在并州诸将中,高顺的地位最高,最有威望,并州诸将最怕高顺,甚于害怕吕布。一见高顺发话,宋宪只得插刀入鞘,退回原位。“诸君,此事不怨蔡大家,便是你我,可曾想到袁本初和袁公路会如此狠辣吗?”高顺目视诸将,缓缓说道。“诸君冷静!切莫上了袁本初和袁公路的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造成并州的内讧!不能敌人未至,我们自己倒窝里反起来了!”
那边厢,严嫣和吕安早已把蔡大家搀起来了。“蔡大家,大司马不是说过吗。你年纪大了,不必日日过来,隔个三五日,来议议大事儿就行了。你是海内大儒,声名卓著,莫要急坏了身体!河套书院离不了你,并州也离不了你!”
蔡大家又羞又愧,顿时觉得一股暖流直入五脏六腑,如同一口热酒,顺流而下,瞬间暖遍全身。“昭懿夫人和少主的恩情,蔡邕记下了!来生定要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不用来生,今生蔡伯伯将令公子教育好,继承文姬姐姐河套书院祭酒的位置就可以了。”吕安笑着说了一句,众人立刻哄堂大笑了,大殿中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多了。
安抚了蔡大家之后,吕安唤过蔡文姬,让她扶老父下去歇息。然后他走回原位,神情肃穆地望着文武百官,一字一句地说道。“诸君,并州是大司马的并州,也是诸君的并州。要保住这一片基业,文武百官要和衷共济,切莫互相仇视!”
“刚才的事儿,宋叔叔是关心大司马的安危,一时气愤,才有不当之举,我就不追究了。蔡大家是海内有名的大儒,名震天下,他能来并州任官,是并州的福气!即便是他和卢叔叔力劝大司马去偃师监督签署和议,也是一秉大公,为汉室江山着想,并没有半分私心!”
“谁能想到,袁本初、袁公路、曹孟德三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劫杀大司马?这笔帐,要记在他们三个头上,切莫伤了自己的和气!”吕安的这番话,说得众人频频点头,别看吕安今年只有十二岁,这一份儿眼光和手腕儿,比宦海多年的老官僚都强上许多!
严嫣眼中满汉热泪,愣愣地望着吕安,不知何时,这个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孩子竟然长大了!在并州的文武百官面前,侃侃而谈,丝毫不怯场,所说的话儿句句在理,直指人心!灵骓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涌上一阵阵暖流。吕安,终于是个男子汉了!
只听得噗通一声,宋宪双膝跪倒在地了。“少主!我知错了!大司马脱险的那一日,我肉袒负荆,亲赴蔡大家府上请罪!”“这就对了!老宋,起来!到时候我高顺和你一起去!”
第403章:死桩儿李思()
解决了并州文武内部的纷争之后,接下来面对的问题就更棘手,也更紧迫了。那就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措置军务、政务,如何寻找大司马吕布的下落。
“以我之见,在大司马进入偃师之前,截住他的可能性是极大的。最关键的是,大司马如何才能逃出千军万马的包围圈。”高顺不愧为久经沙场的宿将,一开口就点出了问题的关键。大司马吕布武艺高强,只要他想逃跑,即便是在重围之中,他也能逃得出来。
吕安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率领大军征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不如高叔叔多矣!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把我父亲救出来!还有,这次陷害我父亲的人,袁本初、袁公路、曹孟德是确凿无疑了,绝对不能绕了他们!”
“高顺,我也是这个意思。”严嫣立刻表明了态度,此时此刻,她已经心如明镜了,不是吕奉先不想逃出来,是他放不下身边的并州军士卒!“我附议!”“派出大兵,犁庭扫穴!”“敢犯并州者,虽远必诛!”众人一下子群情激昂起来,纷纷拍着胸脯请战。
高顺伸手取过一根木杖,带着大家来到那一幅巨大的大汉沙盘前,用手中的木杖指点着,开始分派任务了。“袁本初三人,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肯定是做了通盘打算的。以偃师为中心,向西逃入洛阳,向北从五社津北渡大河,这是大司马脱离险境的捷径。以曹孟德的智计,他不会想不到。所以,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向西进入洛阳的道路,和向北从五社津渡河的道路,必定会有关东军重兵把守。”
“以大司马的性情,必然不肯抛下部曲独自逃生。因此,留给他的生路便只有一条了,那就是一直向东,沿途寻找渡河的地点。只要渡过大河,就算逃出生天了。所以,五社津以东的港口是重中之重。请文和兄统帅并州水师,在护送大军渡河的同时,攻占五社津以东的所有港口,接应大司马渡河。”“接令!”贾诩痛快地应了一声。
“魏越,你的三万踏白军,在五社津登陆,向偃师方向搜索前进,搜寻大司马的下落。重点是自偃师向东,沿着大河一线。你的部队都是轻骑,疏忽千里,这次一定要多带给养,多备马匹。找不到大司马,不许撤军!”“诺!”魏越的回答一向简洁。
“成廉,你带上本部人马,我从郡兵中拨给你一万骑兵,两万匈奴骑兵,两万鲜卑骑兵。你带着这些人马。一定要把袁术的老巢南阳给我打个稀里哗啦,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烧掉!我在五社津给你准备下大批运输船,你的后面会有一万辎重兵支援。老袁家百年的积聚,你务必给我搬回并州!有六万骑兵在手,你可以横行司隶了。”
“求之不得!这件事儿合咱老成的胃口!我一定做到寸草不留!”成廉大笑了。
“黄忠,你率领两万突骑,我再拨给你两万匈奴骑兵、两万鲜卑骑兵,你去掏袁本初的老窝渤海。事成之后,你派兵将战利品护送到魏郡,大队人马向南渡过大河,搜寻大司马的下落!”“诺!”黄忠拱手接令,立在一边。
“灵骓!张辽!你二人率领灵骓营,一万突骑,两万匈奴骑兵,突袭曹孟德的老巢陈留,务必做到寸草不留。事成之后,向东搜寻大司马吕布。”“诺!”灵骓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心中满是激动,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率领大兵团作战,但是和夫君一起战斗,还是第一次。
“宋宪,你率领本部人马,两万郡兵,出阵上党郡高都县城,防备河内、弘农方面,接应诸路!传令魏续,臧旻、彭脱、卜巳,鲜卑军和青州军大批南下,屯兵冀州、幽州边境,一旦查明还有哪一路诸侯参加,立刻出兵报复!”
“诸将听令!此次作战,针对的是袁本初三人,对百姓要秋毫无犯!若有违犯,提头来见!”最后,高顺没有忘记强调了一下军纪。他出身寒族,最看不起的就是祸害百姓、奸淫烧杀。因此,并州军的军纪极严,绝对不允许出现骚扰百姓的事儿。
“诺!”诸将轰然一声,声振屋瓦。显然,高顺的措置颇合他们的心意。
三月十三日,卯时,偃师西门外,接官亭边。
李思早就起来了,他先是打了一趟拳,活动活动筋骨,然后洗漱,换上昨夜浆洗过的麻布衣裳,紧一紧身上的夹袍,大步走出院子,准备开张。这间小小的炊饼铺子是他安生立命的资本,在这接官亭边已经不声不响地做了五六年生意了。
李思的手艺好,为人又和善,每天从辰时开始,他的炊饼铺子就门庭若市了,排队买炊饼的乡亲们能排出二百步外。“张大娘,三个炊饼,一枚肉好五铢钱!”“李大爷,六个炊饼,八枚小麻钱。”李思嘴里唱着,手上的木夹子熟练地夹着冒着热气的炊饼,放在乡亲们随身携带的竹筐里。这一幕,已经成了附近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其实,李思的真实身份是燕子部队在偃师城的一员,按照燕子部队内部的分工,他是“死桩儿”。他潜伏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送一回信儿,只要送完这封信,他就可以返回并州,做一些事务性工作,安度晚年了,再也不需要每日里担惊受怕了。
自然,这封信不是那么容易送到的,需要李思来送的信,都是十万火急的,也是保密级别最高的,甚至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每日卯时,李思都要打开大门,看一下门口左侧是不是有一个灰笔划下的十字儿,那是有没有任务的标志。
今日似乎有些特别,风和日丽,竟然还有丝丝暖意,根本不像暮冬的天气。莫非今日我的潜伏生涯就要结束了?李思心中不禁暗暗有些兴奋。作为一个资深的谍报人员,他的直觉一向是很敏锐的。在房门的左侧,的确有一个灰笔画下的十字,淡淡地,却很清晰。
就在那一瞬间,李思的大脑突然停顿了一下,真的结束了?他似乎还有些不舍,有些惆怅。但是,这种情绪仅仅持续了一瞬间,他立刻就清醒过来了。他旋风般地冲进大门,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块木牌,挂在大门上。然后锁好门,飞也似的跑了,这时,木牌还在晃晃悠悠地颤动,上面是四个大字:今日打烊!
李思跑了有三四百步,来到一座小小小的寺观后门,一个老道士早就等候在那里了,他的旁边有一匹鞍辔俱全的马。李斯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好马,而且是耐力十足的乌桓马。马上备有水囊、干粮,一副弓矢,一把大汉制式的环首刀。
老道士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双手交给李思,信封只有手掌大小,用油纸包裹地紧紧的,外面包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浸着血迹,有浓有淡,看样子至少是三个人的血迹。“万万火急,关东军要在偃师伏击大司马吕布。你从这里向西,务必要拦截住大司马。”老道士把嘴巴贴近李思的耳朵,轻轻地说俄几句话。
李思立刻就惊呆了,老道士说得是“万万火急”,还不是最高级别的“十万火急”。他来不及多说,飞身上马,一溜烟儿就跑出了数百步。刚刚跑出三四里,他的身后就腾起了阵阵浓烟,看那方位,是从那座道观燃起的。老道士暴露了!李思心中很清楚,间谍一旦被抓到,会是怎样的一个下场。
李思顾不得多想,认准向西的道路,快马加鞭,风驰电掣。一路之上,他闯过了关东军的三处哨卡,过第四道哨卡的时候,他遇到了麻烦。对方有十几个人,其中三个武艺还不错,他用弓矢干掉了五个,用环首刀砍死了三个,自己也中了一箭,受了亮出刀伤。
刚刚跑过第四道哨卡,身后马蹄咚咚,听那声音,至少有数百骑。“莫要跑了那个奸细!”“抓住他重重有赏!”一听就知道是典型的关东口音。“驾!”李思抖擞精神,双腿一夹战马的铁关梁,那匹战马也是极有灵性的,立刻就知道到了最后关头。四蹄如飞,狂奔起来,立刻就把后面的追兵拉下了一大截儿。
就这样又疾驰了七八里,战马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李思不得已,只好放慢马速,身体随着战马的律动起复。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战马的负重,使得它再多跑一段距离。转过一道山脚,远处出现了一支骑兵,吕字大旗迎风招展。
终于见到并州军了,李思心中一阵惊喜!他张开嘴大声喊道:“前面可是大司马吕布?我是燕子部队的死桩儿,有要事禀报!”对面终于有人看见他了,数百骑兵在一名军侯的带领下向他急驰而来。
就在这时,一支雕翎箭疾射而至,恰好钉在了李思的背上!
第404章:何去何从()
李思顿时觉得后背像被巨槌猛击了一下似得,一股大力瞬间从后背传往四肢百骸,他一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即,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从后背传来,整个背部立刻就失去了知觉。浑身顿时变得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一阵疲倦从大脑传来,昏昏沉沉,似乎马上就要进入黑甜的梦乡。不好!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大脑深处一个顽强的意念在提醒着他。李思猛地一咬舌头,一阵刺痛袭来,大脑立刻就清醒了几分。趁着这瞬间的清醒时光,李思运足了全身力气,大喊起来。
“偃师之行是个阴谋!大司马危在旦夕!情报在我怀中!”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了起来。这句话刚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马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任务终于完成了!这下可以放心地睡去了!故乡,我魂牵梦绕的故乡,看来只能来生再见了。
“竟敢在并州军的面前杀人?把他们统统杀死!”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来了,侯成的身影出现在远方,随着他的一声怒喝,八百银狐鬼军摸出各种武器,向追击李思的数百关东军冲杀过来。“杀光他们!”“用他们的脑袋做尿壶!”银狐鬼军们以前从事的职业都是大盗、马匪之类的高风险行业,脾气自然不怎么好,一见自己人死在面前,顿时都怒气勃然了。
第一个看见李思的是背嵬军的军侯,李思临死前的那句话他耳中听得清清楚楚。“随我来!”他大喝一声,挥舞着环首刀,带马向李思急驰而去。片刻后,他来到了李思身边,拨马过来,拉住战马的缰绳,慢慢地将马速放缓,向着本阵驶来。
战马渐渐地停住了,军侯把食指、中指放在李思的鼻孔下面,静静地呆了片刻,没有一丝声息。他长叹一声,右手划过李思的面庞,将李思的眼皮合上。“兄弟,安息吧!”说完这句话,他的右手老练地在李思的身上搜索了片刻,摸出了那封浸透了几个人鲜血的密信,还有一枚小小的银牌,上面写着:丁七十八号。
“杀光他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银狐鬼军的喊杀声震天动地,这次他们可没有留手,一出手就出尽了法宝。生石灰、蝎子、毒蛇、蒙汗药、春药,着急的都把怀中的金锭砸了出来。数百关东军骑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立刻就被打懵了,顷刻间白砍倒了七八成,剩下的也都吓得骨软筋麻,遍体筛糠。
吕布的双眼从书信上抬起来,随手把书信递给侯成和卢植,然后转过脸来望着地上李思的尸体,还有两百三十八颗血淋淋的首级。“给你一刻钟时间,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这位兄弟埋了。这两百三十八颗首级做成京观,永远矗立在他的坟前!等我们再杀回来的时候,在将他的尸首迁入并州英烈园。到时候我吕布亲自抬棺!”
“诺!”背嵬军军侯应了一声,飞快的带着部下去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能够让名震天下的大司马吕布亲自抬棺,这位兄弟,不枉你拼命来送信!看着部下们掩埋李思,他悄悄地把那枚银牌收在怀中。日后恤典、推恩家人,这枚银牌就是凭证,一定要收好。
侯成终于看完了那一封情报,他抬起双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卢植,眼神中满是怒火。“子干兄,仔细看看吧,这就是你所说的世家大族!瞧瞧他们干出来的事儿!狗屁不如!”卢植来不及细想,一把抓过情报,一目十行读完,抬起脸来,满脸都是惊诧。
“这不可能!袁家四世三公,怎么能做出如此令天下人耻笑之事?绝对不可能!”卢植满脸通红,涨得青紫,与其说是为袁家辩解,还不如说是为自己辩解。在他的心目中,世家大族一向是急公好义、隐隐执士林之牛耳的,突然冒出这一桩儿丑闻,好似惊天霹雳一般,难怪大儒卢植卢子干不相信。
“子干兄,放弃你的幻想吧。没有什么事儿是世家大族不敢做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就敢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吕布淡淡地说道。“你去看看世家大族属下徒附和僮仆的生活状况就知道了,吃得是猪狗食,干得是牛马活。底层的生活,你这样的大儒自然是不知道的。上一当也好,最起码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
侯成从怀中掏出一副地图,摊在地上,仔细地看了起来。“大司马,我们现在有三个选择,其一,向西回到洛阳。其二,北上从五社津渡过大河。其三,一直向东,想办法渡河。”吕布抬眼望着天空,天空中十几只猎鹰正在降落。“老侯,先别忙着下结论,看看这些鹰信都说了什么,马忠是精细人,这里面应该有关东军的兵力配置情报。”
“瞧我这脑子!真是关心则乱!”侯成用手拍拍脑袋。刺奸将军马忠的心思慎密无比,他既然知道了关东军的阴谋,肯定会派出间谍搜集关东军的动向,一一向大司马吕布禀报。并州军作战,最重情报,有了确实可靠的情报,才能百战百胜。
想到这里,侯成静下心来,暂且作为行军长史,将那些鹰信一一展开,拦截大司马前往偃师的暂且放到一边。取过那些写着关东军动向的鹰信,在怀中抽出炭笔,在地图上一一标明,不过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头上就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糟糕。
“大司马!是我和蔡大家害了你呀!”那边厢,卢植一撩长衫的下摆,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吕布面前,他已经明白了,此事绝对确凿无疑了。刺奸将军马忠是什么人?这么大的事儿,他岂敢传递假情报?。“若不是我和蔡大家极力撺掇,一门心思地相信世家大族,您又怎么会身临绝境?我卢子干愧对您,愧对并州军呀!”说完,卢植镗啷啷抽出宝剑,顺势往脖子上一抹,就要自刎谢罪!
吕布的武艺高强,反应是何等迅速,一见卢植抽出宝剑,连忙大喝一声,一个肘锤将卢植的宝剑打落在地,上前一把抱住卢植。“子干兄!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谁能料到袁本初三人竟然有如此蛇蝎心肠?便是我,先前也未曾起半分疑心!”
“子干兄,你是书生,不晓得官场中的那些鸡零狗碎,总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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