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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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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两年,暗影的组织扩张得很厉害,直属的情报人员就已经突破了一万人,加上那些外围的情报组织,至少有十万人之多。更厉害的是,暗影的产业遍布天下,小到车船店脚牙,大到各郡的官署,都有暗影情报人员的身影,早已经形成了国中之国。
从一开始,暗影走的就是多多益善的路子,直属的情报人员精明强干,外围组织鱼龙混杂,遍地都是。只要能提供情报,能为暗影做事儿,就可以领上一份薪水儿。和暗影相比,司闻曹走的一直是精英路线,情报人员只有几千人,可是每一个都是文武双全、精通各种技艺的行家里手儿。“我们是玩儿专业的!”这是司闻曹的座右铭。
南阳郡的情况,马忠心里早就了如指掌了,可是等到他进到宛县城里,还是大吃一惊了。眼前的景象,让他暗中嘘唏不已,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这就是宛县,也是南阳郡的现实!负责分析情报的手下们早就得出了结论:袁公路骄奢淫逸,横征暴敛,不顾小民百姓的死活,搞得民不聊生,田租都收到了初平五年,要知道今年才是初平二年呀!
“袁公路如此作为,很快就会在南阳郡呆不下去的!”马忠一边用自己的双眼暗暗观察着宛县城中的情况,一边暗暗在心中下了结论。诸侯也好,军阀也好,究其实际,靠得都是小民百姓,有人在,赋税和兵员。袁公路如此涸泽而渔焚林而猎,岂是长久之计?
就这样,马忠一边想着心事儿,一边快步疾走,又转过几个弯儿,来到了太守府附近的一家酒肆旁。这家酒肆楼高三层,宽敞气派,门前人潮涌动,到处都是吃得烂醉的酒客,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不用说,那是洛阳刚刚酿造出来的赵酒的味道儿。
酒肆的大门前,一溜儿站着五六个伙计,身穿青衣,头戴小帽儿,腰间系着雪白的围裙,肩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个个满脸笑容,不停地迎来送往。“吆,这不是赵公子吗?好久不见了啊?可是游学刚回来?里面请??????”“哎呀呀!李老!好久不见了,您这是刚回来?刚去了一趟洛阳城?那您可是开眼了!今儿个品茗轩刚好儿空着??????”
马忠放慢了步子,缓缓走上前来,一个伙计立刻就迎了上来:“这位公子,您里边请,敢问有惯常来的房间嘛?”“翠玉轩!找崔掌柜。”马忠矜持地点点头。一听这话儿,伙计的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老客八位,翠玉轩,找崔掌柜,里边请儿??????”
翠玉轩并不在这临街的三层楼上,是酒店后院儿的一栋四合院儿,素来以清雅幽静著称。在伙计的引领下,马忠八人穿过了大门,往前走了百余步便到了。“老客请稍待,掌柜的马上就来!”伙计一挥手,进来了两个年轻侍女,为马忠八人摆上了香茗。
不一会儿,一个面团团如富家翁的中年男子就到了,大老远地就一阵小跑过来,来到马忠身边,拱手为礼:“老客,请入内叙话!”随即打开了一扇儿暗门,将马忠迎到里面。看着马忠坐定,崔掌柜这才开口了:“将军,可是在这里用饭?”马忠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不必了,一会儿还要去乌程侯府里,你捡紧要的说吧,说完了我就走。”
“诺!”崔掌柜这才敢坐下,仔细地想了想,这才说道:“将军,乌程侯战死之后,他的诸子还都年幼,他的部曲由他的侄子孙贲率领,返回南阳郡投奔袁术。袁术只给了孙贲一个豫州刺史的虚銜儿,领一份儿六百石的俸禄。目前孙家最缺的,就是钱财。”
“孙坚有兄弟三人,同母兄孙羌,异母弟孙静。孙羌字圣台,有两子,长子孙贲,字伯阳,次子孙辅,字国仪,孙静字幼台,年纪还轻。乌程侯一共有五个儿子,长子孙策,字伯符,今年刚满十七岁,容貌俊美,性格阔达,喜欢说笑,武艺高强,弓马娴熟,有英雄之志。与舒县周瑜周公瑾是总角之交,相交莫逆。依我之见,孙伯符日后必成大器。”
“乌程侯的次子孙权,字仲谋,今年十岁,孙仲谋性度宏朗,仁而多断,崇尚侠义,喜欢蓄养贤才,日后也定是与父兄齐名的人物。三子孙翊又名孙俨,字叔弼,九岁。四子孙匡,字季佐,七岁,承袭了乌程侯的爵位。五子孙朗,别名孙仁,乌程侯庶子,五岁。除此之外,乌程侯还有三个女儿,年纪都不大,小女儿孙尚香是乌程侯的正妻吴夫人所生。”
“在孙家,还有一个能断大事儿的人物,便是乌程侯的发妻吴夫人。吴夫人是吴郡吴县人,她的父亲吴辉,字光修,曾为奉车校尉,丹阳太守。吴夫人父母早逝,吴夫人和弟弟吴景居住在吴郡钱塘县。后来,孙文台听说吴夫人才貌双全,想要娶她为妻。可是,吴夫人的亲戚们却非常讨厌孙文台,认为他为人轻浮、狡诈,要拒绝孙坚的要求,孙坚感到非常羞愧和遗憾。吴夫人知道孙坚不好惹,怕为家族惹下祸事,就对亲戚们说:‘为什么要为了爱惜我这个小女子而招惹祸事呢?如果他待我不好,也是我命该如此。’”
“好在结婚之后,夫妻两人相处地极好,吴夫人先后为乌程侯生下了四子一女。中平元年,朱儁奏请孙文台担任佐军司马,孙文台将家眷都留在九江郡寿春县,随朱儁南征北战。中平六年,灵帝驾崩,时任长沙太守的孙坚起兵响应讨伐董卓的关东联军,吴夫人一家搬到庐江郡舒县。如今,孙家只有孙策跟随在军中,其余诸子都和吴夫人一起,在庐江家中。”
“你说的不错,治丧之后,孙家可是要举族迁回江东吗?”马忠放下茶盏,低声问道。“据我的了解,乌程侯的灵柩是要运回丹阳郡安葬的,孙伯符将扶灵南下,孙伯阳留在南阳率领乌程侯的旧部。孙伯符在家中呆上数月之后,也是要赶回南阳郡的。”
崔掌柜仔细地想了想,这才开口了。“袁术部下的战力如何?能不能在南阳郡待得住?”马忠开口问道。“偃师一战之后,袁术大败亏输,元气大伤。经过这一段的整补,实力又恢复了不少。他现在的人马有七万,三万亲军,四万由手下大将率领。亲军之中有一万骑兵,装备有筒袖铠和环首刀、箭矢,其中有三千幽州精骑,战力极好,由从弟袁胤率领。”
“亲军中其余的两万人,每五千人为一部,由陈纪、陈兰、雷簿、乐就指挥。纪灵、张勋、袁涣是南阳郡的三庭柱,最强的庭柱孙文台战死了。纪灵手下有将近两万人,张勋和袁涣有一万人,论战力,袁涣的一万人最强。此外,还有乌程侯的旧部五千人,由孙贲统率。依我之见,这等到孙伯符回来后,这五千人还是要由孙伯符来带的。”
“将军,按照袁公路这样搞法儿,南阳郡早已民穷财尽了。一点有个天灾人祸,袁公路在南阳郡肯定是立脚不住的!至于去哪里,现在还不知道,整个后将军官署里面,除了袁涣那样有数儿几个明白人之外,都在醉生梦死,没有人在想明天!”
“依你之见,这次使节团前来,袁公路到底有没有加害之意?”马忠坐直了身子,双眼定定地看在崔掌柜。“这可说不好儿,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在南阳郡至少是宛县城内,是不会出事儿的!出了宛县,到了南阳郡和司隶的边界,那就说不好了!”
“使节团在宛县大概还要停留上十天左右,每日里我会派人来接头的。或是来叫菜肴,或是前来用饭,你主意保密。”马忠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诺!”崔掌柜低声应了一声儿,起身为马忠带路。看着马忠的身形消失在后门的窄巷之中,崔掌柜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631章:命中注定的邂逅()
远处便是宛县了,看上去虽然巍峨壮丽,可是和新扩建过的大汉京师洛阳城比起来,确实是小巫见大巫,彼此之间的差距至少要以百里计算。“快到宛县了,所有人整肃军容!”卫尉韩遂骑在马上,大手一挥下了命令,蔡大家是一个文人,军事上的事儿自然是他负责。
“停止行军!整肃军容!”韩遂的亲兵们勒住了战马,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只听得刷拉拉一阵子甲叶子响,两千骑兵齐齐勒住了战马,他们纷纷跳下马来,从辎重车上取出铜盆。一个个沾湿了毛巾,开始擦洗自己的脸颊和双手。然后解下铠甲,换上一件干净的直裰,然后用另一块儿毛巾,将战马身上的尘土和汗水略略擦洗一下。
蔡大家从八宝辒辌车中缓步走出来,高冠博带,宽袍大袖。他轻咳一声儿,用手对着侍女举起的镜子整了整官帽。硕大的水晶镜面儿上,显出了一个温和博雅的中年人的面容。“老爹,你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还是个玉树临风的中年人,不知道有多少贵妇名媛要为你心动呢?”文姬一边为父亲整理袍服,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唉!老夫已经五十九岁了,去日无多了!哪里有哪些闲工夫儿?”蔡大家嘴上谦虚着,心里却着实舒服。
玲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在侍女的服侍下整了整头发。换了一件素白带梅花儿的缎子外衣,素白的缎子显得她的皮肤如同牛奶一样儿洁白,点点的梅花又给洁白之中带出了点点生动,走动之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娇艳欲滴,让人看傻了眼。
“玲绮,这一身儿衣服总算是带对了!瞧!我们的小姑娘一穿上立刻便显得儒雅多了!”玲绮抬头一看,原来是文姬。一听这话儿,小姑娘儿心中高兴极了,拎着深衣在车上转了个圈儿。“还不是玲珑大嫂出的主意儿,她说南阳郡的人惯好排场儿,一定要把他们压下去。之才做了两身儿六件衣服。这梅花儿,早上是梅花儿点点,中午是含苞欲放,晚上就是盛开了。大嫂说了,这才是真正的雅,绝对能把那些南阳土包子都比下去!”
“哎吆,我的小姑娘长大了,知道臭美了!好了,马上就到宛县了,好好儿装几天淑女吧!”文姬一把搂住玲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唉!文姬姐姐,你啥时候再结婚呀,我未来的姐夫一定是个温和儒雅、玉树临风的读书人!”玲绮将小脸儿贴在文姬的脸上说道。
说是两千骑兵,其实是四千人,两百韩遂的亲兵和两百灵骓营的女兵,是要跟随使节团入城的。城外驻扎两千精骑,再加上蔡大家千里迢迢带来的五百士子,剩下的便是运送辎重、车辆、礼物的辎重兵了。就在大军整肃衣冠的同时,辎重兵们早就抡开膀子安营扎寨了。
经过数年的经营,并州辎重兵们早就鸟枪换牌了。他们先是按照工曹篆颁发的营造法式图纸,用生石灰在空地上画好了线,举凡中军大帐、医护所、军械库、粮库,甚至锅灶、厕所军帐都一一标注在图纸之上,所处的地界儿,大小距离都各有法度。
然后,他们卸下拉车的驮马,套上犁,迅速地在柔软的泥土中开出一道道的深沟。另一部分辎重兵从宽大的辎重车上取下一块块儿的厚重木板,抡起大锤把木板下的四只铁脚砸进深沟之中。再将一块块儿的厚重木板在底座上迅速拼接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一座具体而微的木制城堡就建起来了。这一幕幕看得蔡大家的五百士子目瞪口呆了。
“这些木板的外层都蒙着铁皮和生牛皮,火箭无法射穿。木板之上都有锁扣,可以互相勾连,端的是坚固异常。更难得的是前后两层,中间用泥土填塞,外面是一道深沟,比之寻常的堡垒还要牢固。所有的军营,只要是居住三日以上的,都用木板搭建,冬暖夏凉,可比牛皮大帐舒服多了!”韩遂翻身下马,带着众人大步流星走进了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也是用双层木板建成,地上铺着一层木板,木板上是芦席,芦席中央是厚重的地毯。四周帷幕重重,墙壁之上开着硕大的玻璃窗户。“文约,老夫好久不入军营,不想军营之中早已如此舒适了!实在是令老夫目迷五色!”蔡大家半晌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蔡大家,坐下饮茶吧!”韩遂将蔡大家和他的数十个高足弟子让到了上首儿坐下。几十个亲兵鱼贯而入为众人一一斟满了茶水。“先喝口茶,慢慢地等吧,袁公路不派人来接,我们就在这城堡之中安享清闲时光吧。”蔡大家双手捧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他娘的可奇了怪了!堂堂的大汉使节团竟然没有人迎接?”韩遂手里拎着马鞭子,嘴里大声地咒骂着。十余年的军旅生涯,竟然将大名鼎鼎的凉州名士韩文约锻造成了一个满口粗话的老兵痞,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呀!士子中已经有人开始嗤嗤笑了出来,刹那之间,蔡大家不怒自威的眼风就瞟了过去,眼风中充满了酷烈和肃杀,笑声便戛然而止了。
进入南阳郡之后,韩遂就派出了斥候,向沿途的的地方官说明了来意。按理说,后将军袁术袁公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如今使节团已经到了门前,竟然还没有人出城迎接,实在是令人莫名其妙。“想必袁公路还没有拿定主意吧。”蔡大家手捻长须说道。
就在这时,宛县的北城门上一阵旗帜飞扬,人喊马嘶,紧接着便城门洞开了。三骑在前,数十骑在后,跃马扬鞭,直奔五里外的汉军城堡而来。当先一人便是袁涣袁曜卿,后面两人,一人是个容貌俊美的少年,满脸肃然,脸上流露着一种桀骜不驯之意。另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美青年,儒雅风流,玉树临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谦谦君子,读书种子。
一见凭空而起的城堡,三个人顿时就大吃一惊了!“伯符,你常常跟随在乌程侯身边征战四方,可曾见过如此鬼斧神工之举?我从后将军官署之中出来之时,却还没有。仅仅小半个时辰,一座城堡就拔地而起了?”袁涣回过头来看着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大声问道。
“老祖宗,委实未曾见过!以前只闻并州工曹篆的大名,未曾眼见,今日一见,真是鬼斧神工呀!”那个少年恭恭敬敬地拱手应道。“的确是鬼斧神工!若是让南阳军来做的话,至少要三千人四个时辰才能完成,还不能如此壮美!久闻大司马的麾下精悍,不料这土木之术也是如此了得!”青年文士的眼中露出了惊骇之色,诧异之情溢于言表。
听了两人的话,袁涣心中长叹一声,谁知道并州军的神出鬼没之术还有多少?多好的机会呀,可以竟然被公路轻轻放下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好生款待洛阳使节团,好歹也要为汝南袁家留上一条后路!“走,我们走进前去,仔细看看吧!”袁涣双腿一夹马腹,去了。
袁涣想仔细看看,可是并州军去饿不给他机会,蔡大家和使节团早就在门前迎候了。
“哎呀呀!这不是曜卿吗?别来无恙乎?”蔡大家一把抓住袁涣,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惊诧地说道。“蔡大家,十余年未见,您老倒是越发显得年轻了!不仅年轻,而且既富且贵,已经是大汉的万户侯了!实在是令我辈读书人万般羡慕呀!”
在汝南袁家,袁涣的辈分甚高,加之言语便给,经常代表袁家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儿,见多识广,应酬之道更是极好。他一开口,亲热之中透着恭维,却不显山不露水儿,几句话就说到了蔡大家的心坎儿里了。“曜卿,你这张嘴儿忒会说话了!都是托了朝廷和大司马的福气!来来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韩遂韩文约,凉州大名士!”
“原来是文约兄!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呀!”袁涣连忙拱手施礼。“蔡大家那是在夸我,老夫不过是一个老兵痞罢了!以前的名士风度早已荡然无存了!”韩遂促狭地挤挤眼,大声说道。“曜卿,这一位便是乌程侯的哲嗣孙伯符吧!”“孙策见过韩伯父!伯父的大名,小子早就如雷贯耳了!若是有时间,还想向韩伯父仔细请教一下凉州的诸次战役!”孙策的两眼中散发着一股灼热,好容易有了向纵横西凉的韩老大请教的机会,他岂能轻易放过?
“好说!好说!伯符,一会儿我们介意不说话!曜卿,这一位风流儒雅的俊俏书生,是哪一家的公子呀?”韩遂看着那个年轻世子,大声问道。正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生响了起来:“仲茂,真的是你吗?十余年不见,你竟然如此儒雅了?”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蔡文姬,她美丽的眼睛中满是惊诧,脸上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
第632章:韩遂说动孙策返回江东()
“文姬!十余年不见,别来无恙乎?你我总角相交,不想竟然关山阻隔,不得相见。前些日子一听你随同蔡大家前来,我就立刻禀明了母亲,从颍川快马加鞭赶来了!”那个俊俏书生两眼冒着灼热的光芒,恨不得上前一把握住文姬的双手,将十余年的话儿说个遍儿!
原来,此人名叫荀闳,字仲茂,出身颍川荀氏,是荀氏八龙中的老二,荀缇的孙子,荀彧四兄荀谌的儿子,也是荀彧的族侄,荀攸的族弟。本朝的汝南郡和颍川郡名门望族众多,自古便有“汝颖多奇士”之说,颍川荀氏是颍川众多士族的代表,家风甚好,地位极高。
比起荀家的众多子弟,荀闳的性子恬淡,独好文学,兼功老庄,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意味儿。“此子与汝等不同,乃是神仙中人也!飘飘乎神思万里,渺渺乎上下古今,世间诸事浑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求儒雅风流!”荀闳的祖父,荀家八龙之二的荀缇曾经如此长叹道。
蔡大家作为享誉天下的文学、书画名家,曾经在颍川郡停留过两年多,这两年中,大半的时间就住在荀家。那时,每日里荀闳就带着文姬,跟荀家众多的子侄们一起,吟诗作画,折辩经学,闲暇时间也经常乘车走马,去郊外踏青,游山玩水,两人相处得极好。
青梅竹马,少小无猜之际,两人曾经做过新娘出嫁,迎亲娶亲的游戏,荀闳扮新郎,文姬扮新娘,坐在树枝编织的花轿上,由荀家的孩子们抬着招摇过市。那两年,是文姬一生中最快乐的两年,对于这个年长三岁的兄长,文姬的心中还是非常分惦念,非常感动的。毕竟这两年的快乐时光补偿了文姬幼年丧母的遗憾,在文姬幼小的心灵中种下了微妙的种子。
同样,文姬的聪慧和博学多才,荀闳也是颇为欣赏的。闲暇之时,经常在一起调和丝竹,文姬鼓琴,荀闳吹箫,奏了一曲又一曲,只听得荀家的子侄们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听闻文姬出嫁,荀闳还曾经大病了一场,今日一见,自然是目迷五色,不知何处是归途了。
韩遂饱经世事,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窍儿。他偷眼一看,蔡大家脸上带着微笑,直盯盯地看着荀闳,就像老狐狸看着刚出生的小鸡儿一般,满脸的垂涎欲滴。哈哈哈哈哈!他娘的,蔡大家打得好算盘儿!不过,看我这位贤侄女的样子,面带羞涩,欲拒还迎,定然是很喜欢这个书生的。来来来,咱老韩也做上一桩儿雅事,好好地成全他俩一番吧!
想到这里,韩遂轻咳一声:“蔡大家,聘卿,大家都是好久不见了,故人相逢,自有许多知心的话儿要说。蔡大家,你且去陪着曜卿叙话儿,咱老韩与伯符去讨论凉州之战,顺便也说些私房话儿。至于这位秀才吗,就烦劳文姬贤侄女儿照顾了!大家看好不好呀!”
“韩伯父此言甚善!这位便是颍川荀氏的荀闳荀仲茂,是荀谌荀友若的哲嗣!”孙策第一个开口了,他的气量宏大,做事儿洒脱,又惯会说笑。最近这几年和荀家的关系也处得不错,一看荀闳那神思不属的样子,立刻就明白了,此事他自然是要尽上一分薄力的!
“荀闳见过蔡大家!见过韩伯父!荀闳失礼之极,还望韩伯父海涵一二!”一听这话儿,荀闳的脸上立刻就涨得紫茄子一般了。说好的随同孙伯符前来,迎接蔡大家和韩卫尉,没想到一见蔡文姬,就一直和文姬叙话儿,将韩伯父冷落在了一边儿,实在是失礼之极!
“好!好!好!曜卿,你便随我来吧,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儿,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蔡大家的性子本来就诙谐,荀闳的才学和家世他还是非常满意的,一听韩文约如此说,正好借坡下驴。“伯符,随我来!我让你看一样好东西!”韩遂面带微笑走出了中军大帐。
韩遂带着孙策,仔仔细细地看了新建成的城堡、沙盘之后,来到一间静室之中坐定,这才缓缓开口了。“伯符,乌程侯的死,实在是意料之外呀!关东联盟西向讨董之时,只有两个人和董卓见了真章儿。曹孟德大败亏输,弃甲而逃。令尊则连战连捷,杀得董卓落荒而逃。若不是袁本初和袁公路在后面掣肘,想必早就砍下董太师的首级了!”
“偃师一战中,乌程侯认为大司马是天下英雄,决不能乘人之危,因而果断地拒绝了袁公路的命令,按兵不动。我临行之时,大司马曾经面谕:‘乌程侯死得冤屈,你问问他的哲嗣,有什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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