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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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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一丝异样的心思,这宝剑??????“祖父,我当时就试过,果真能够削金断玉,吹发可断!”
陆逊再聪慧,也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如何知道这十几个世家大族的老狐狸在想什么,仍旧兴奋地说着。对于他来说,拥有一把能够削金断玉的宝剑,是他最大的梦想,如今竟然能够得以实现,实在是喜出望外。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玲绮的面孔儿。
“唔??????”陆纡是何等聪明,他的脑海中立刻就转了无数个念头儿。“伯言,那这些书籍呢?又是如何借来的?”一听这话,陆逊的双眼立刻就放出了灼热的光芒。“祖父!玲绮带我去看了蔡大家和文姬姐姐的八宝辒辌车,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书,足有千余本!”
“更厉害的还在后面,玲绮的八宝辒辌车是特制的,比蔡大家的还大了一半儿,里面全是书!我一看之后,就迈不动步子了。一见我这般模样,玲绮笑了,她说:‘傻小子,这些书是我看过的,自然不能借给你,我还带着一车书,你尽管挑!看上眼的我都借给你,只是有一条儿,你要陪我再玩上一个月,你借走的书我便送你了!怎么样,我大方吧!’”
“于是,你就都借回来了?”陆纡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的,祖父,都是尉缭子、孙子之类的兵书。”陆逊用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答道。“伯言,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会儿咱们就去拜访玲绮小姐,也大大的送上一份重礼,乖孙子,你知道玲绮喜欢什么吗?”
“祖父,她喜欢书籍,各样有趣儿的小玩意儿,还有小动物儿!还有,她说没人陪她玩儿。”陆逊大声说道。“哦!”这下在座的老狐狸们全都明白了,互相促狭地挤挤眼儿,大声笑了。“恭喜陆兄!贺喜陆兄!令孙和玲绮小姐相处得如此之好,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同喜!同喜!”陆纡满脸带笑,大声儿打着哈哈儿。
就在陆纡和十几个老狐狸打擂台的同时,另一边儿,蔡大家和韩文约两个正使也和诸侯的使者们展开了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大司马吕布是天下实力最强的诸侯,他的一举一动关乎天下大势,他下一步如何行动和目标所向,自然是各路诸侯的使者们最关心的。
“敢问蔡大家和韩卫尉,大司马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底定了司隶、凉州和西域,下一步准备旌旗何指呢?”最先开口的是是车骑将军袁绍的使者许攸。如今的袁绍冀州地盘尽失,被白马将军重重围困在甘陵城中,若不是天子的一纸停战诏书,他早就做了幽州军的刀下之鬼了。若是大司马吕布趁机在袁绍背后来上一刀,袁绍的冀州军肯定就呜呼哀哉了。
蔡大家和韩遂相视一眼,按照两人事先商量好的分工,这是军事问题,照例是该由韩文约解答的。“子远此话是何意?大司马身为汉臣,向来以尊王攘夷、中兴汉室为己任,何曾对汉室忠臣动过刀子?倒是偃师一战,并州军可是尝尽了关东军背后一刀的滋味儿。”
“一万并州军战死沙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现在想起来还宛在眼前!后来还是大司马慈悲,把诸侯们都放回了家中,可是贵主公们一回到家中,立刻便都翻脸不认人了!以前签订的和约统统不算不说,还忽悠着当今天子与大司马反目为敌,这样做是何居心?”
说到这里,韩遂虎目圆睁,一一在使者们脸上扫过。“大司马曾言:‘天子还是天子,吕布还是汉臣。’此话仍然有效!可是,若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忽悠着当今天子和大司马反目,大司马和并州军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哪一个敢露头儿,就砍下哪一个的首级!”
韩遂的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只听得使者们面面相觑。哎呀呀!大事不好!看来大司马早有准备,谁要是组建反吕同盟,他就第一个拿谁开刀!这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一定要第一时间禀告主公,莫要做出头鸟儿,被人利用。就让曹孟德和袁本初自个儿玩去好了!
韩遂的一番话,直噎得许攸直翻白眼,喘不过气儿来。袁绍作为关东军盟主,以前的所作所为深为并州军所恨,许攸最关心的便是并州军会不会联合白马将军公孙瓒,在冀州军背后捅上一刀。听韩遂的话茬儿,只要袁本初敢再搀和反吕同盟,此事儿便是八九不离十了。他连忙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借口更衣,前去给主公袁本初发送鹰信去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曹操的使者轻咳一声开口了。“蔡大家,据说数百年前的一句谶语:‘代汉者,当涂高也!’如今已经有了解释,南阳郡附近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意在袁公路。涂通途,途者,路也!后将军袁术字公路,岂不是正应图谶乎?不知蔡大家如何看待?”
蔡大家还未曾发言,孔北海的使者王修讲究抢先开口了。“这个解释是最近几个月才流传开的,已经天下尽知了。据说乌程侯的嫡子孙策孙伯符,两天后要把乃父得自洛阳宫中的传国玉玺谨献给袁公路,从袁公路手中换回数千旧部,护送乌程侯的灵柩返回江东。”
一听这话,屋中顿时就炸锅了,所有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了,议论之声轰然而起了。传国玉玺出自楚国,已经历经数百年了,其间的沉浮流转,闻人轶事不可胜数。(诸君请看第441-442章,传国玉玺)如今得而复失,竟然真的在乌程侯孙坚手里!
孙文台曾经发过毒誓:“若是私藏玉玺,日后定死于刀箭之下!”不成想今日果真死于刀箭之下了,此乃人事乎?亦或是天命乎?在座的众人都愿意相信这是天命。如今传国玉玺竟然落到后将军袁术的手中了,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是意味着袁公路才是真命天子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在这时,蔡大家突然长身而起,纵声大笑了。“诸君,‘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谶语,老夫也来试着解释一下。高者,双口也!是个吕字。涂通途,途者,车也!车上有布制帷幔,这岂不是说大司马吕布吗?诸君,这个解释是不是更靠谱儿一些?”
一听这话,诸位使者顿时便陷入了石化状态,说实话,这个解释的确更靠谱儿!
第638章:攻略扬州()
“蔡邕真是这么说的?”后将军袁术又开始绕室彷徨了,这是他的老毛病了。自从少年时期开始,只要是所求不遂,或是有人胆敢违背他的意志,而他又无法立即还以颜色之时,他总是会绕室彷徨的。通常用不了半个时辰,他定然会想出办法报仇雪恨的。
可是,今日的事情的确是有些棘手,原因很简单,对头实在是太厉害了。大司马吕布占据西域和三州之地,大汉的天下已得三分之一,兼之兵精粮足,打是打不过的。即便是袁术想打,他麾下的文臣武将们也绝对不敢打的,偃师一战的教训太深刻了。
可是,大后天就是孙策进献传国玉玺的黄道吉日了,为了这个日子,后将军袁术费尽了心血,耍尽了花招儿,甚至抛出了天命谶纬之说。不成想,却被蔡邕这老匹出来横生枝节,以至于效力大减,实在是令袁术愤恨不已。若是就这样忍气吞声,袁公路是决计忍不下去的,
可是,计从何来呢?这便是袁公路绕室彷徨的原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阎象、袁涣、袁胤三个人坐在下首儿,表面上波澜不惊,大脑却都在迅速运转着。说实话,孙策进献传国玉玺,对汝南袁家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儿,其重要程度完全可以和高帝斩白蛇相提并论。在谶纬之术盛行的本朝,“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谶纬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巨大了。高祖斩白蛇,以至于部下影从,至死不渝,若是天命在身,袁术便是高帝。
“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谶语已经存在了数百年,为了配合进献玉玺,后将军袁术分派人手在南阳郡大肆散播流言,声称天命归于袁术。可是昨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蔡大家当众狠狠地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不得不说,蔡大家的解释比袁公路的更靠谱儿!
如此一来,天命归于袁术的谶语便成了一句笑话,大后天的进献传国玉玺仪式到底还有没有必要进行?天下的诸侯们到底会怎么想?世家大族们又会怎么想?对了,还有偏居一隅的当今天子会怎么想?还有,如何报复蔡大家和并州军?这些问题必须要在今晚定下来。
阎象是袁术的麾下的文臣之首,于公于私,他都要第一个说话。“主公,蔡邕是个老糊涂,不过是戏言罢了,不必当真。天命归于主公,这个是无可置疑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蔡老头儿口无遮拦造成的影响,总而言之,动武是肯定不行的,只能用阴招儿了!”
“阴招儿,怎么用?”一听这话,袁术的双眼立刻就亮了,作为养尊处优的世家子,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别人不捧着他。“这个嘛,就假借本初的名义好了??????”阎象手捻须髯,轻声说道:“在他们离开宛城之后,可以派遣死士前去刺杀,投毒,都行。”“此言大善!”袁术仔细想了想,这才开口了。“也可以冒充天子的名义嘛??????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
“诺!”阎象响亮地应了一声儿。自己的这个主公实在是聪明,自己一开口,他立刻便能够举一反三了。无论如何,搞个栽赃陷害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儿能让吕奉先和当今天子、袁公路结下死仇!有了这两个人顶缸,至少一时半会儿,并州军还不会注意到南阳郡。
“公路,还有一点你要想到,你一旦接受了孙策敬献的传国玉玺,将如何处置?交给朝廷,还是留在自己手里?依我之见,还是要声称暂且保管,他日再送还天子。毕竟现在有洛阳和平舆两个朝廷,到底哪一个是正朔还分不清楚,那就等一等好了!如此措置,想必诸侯们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袁涣开口说道,他为人正值,最看不上的便是阴谋诡计。
“叔高祖,您所言极是!我正是要如此措置的,说我袁术横征暴敛也好,刻薄寡恩也罢,我袁术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儿,自然不会出来做出头鸟儿。得到传国玉玺是一回事儿,能否保住传国玉玺是另一回事儿!现在称帝时机还不成熟,只能暗自隐忍,以待来日了。”
一听这话,袁涣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他最怕的便是自己的这个玄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过一把称帝的瘾再说。谁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袁术走到硕大的地图前,指着宛县说道:“宛县距离京师洛阳城太近,一有风吹草动,并州铁骑一昼夜便可赶到。再加上最近我的赋税收得重了些,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已经不适合做根据地了。”
说到这里,袁术的手指顺着宛县一直向东,划过豫州,点到了扬州九江郡。“要想称帝,让我袁家大兴,我的意思是放弃南阳郡,经略扬州。扬州六郡,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只不过人口少些。现在的扬州承平日久,没有大的祸乱,若是以此为基业,轻徭薄赋,休养生息,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先不说争霸天下,至少割据一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一下,阎象、袁涣、袁胤三个人的双眼立刻都冒出了灼热的光芒。主公竟然有这样的远见卓识,着实让他们心中兴奋不已!赋税过重,百姓们怨声载道,原来南阳郡的种种弊端尽在主公的慧眼之中!难能可贵的是,袁术亲口说出,取得扬州之后,定要轻徭薄赋。
“我等为主公贺!倘能如此,则天下幸甚!袁家幸甚!”三人一起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此时此刻,他们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怪异的念头儿,莫非助攻真的是天命在身不成?传国玉玺还没有到手,主公的脑袋瓜儿就突然变得清醒了,是人事乎,亦或是天命乎?
“诸君请起!我细心研究了吕奉先的举措,便是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精选士卒,练就一支精兵!从今日起,我也要这样做!叔高祖,你一会儿就去见孙伯符,我这就委任他做别部司马,让他带领乌程侯的旧部,明日祭典之后,立刻返回吴郡为我攻取扬州。他的粮饷我来负责,在军中再拨给她三千副甲仗和十万支箭矢。告诉他,好生去做,只要攻下吴郡,他便是太守!粮饷我从厚拨发,我袁术说话是算数的!”
“袁胤,我给你两万人马,你去为我攻略九江郡,打下寿春之后,便以寿春为北上基地。积草屯粮,整修城池,你一旦站稳脚跟,我便立即率领大军前去。”袁术的手指狠狠地点在地图上,转过脸来,脸上已经是清明澄澈,气定神闲,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主公,那这南阳郡怎么办?”袁胤不解地问道。“南阳郡早已凋敝不堪了,就当作一块儿骨头,让刘景升和吕奉先去抢吧!愿意跟我们走的带上,不愿意的随他们去吧!我们的眼光要放远点儿,比起扬州六郡,南阳郡就是十足十的鸡肋!”袁术长叹一声说道。
“诺!”袁涣等三人尘扬舞蹈,再次拜倒在地了,这一次,他们是发自肺腑的。
十月初六,乌程侯孙坚的盛大祭典终于举行了。后将军袁术当众痛哭流涕,盛赞了乌程侯的功勋,以至于数次昏厥在地。最后,他郑重宣布,任命乌程侯的嫡长子孙策为校尉,将孙坚的旧部尽数拨还。除此以外,还拨下了粮草一万石,甲仗三千副,黄金五百金。
袁术此举,可谓是大方之极,不但诸侯的使者们莫名惊诧了,就连孙策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了。“伯符,你是乌程侯的嫡长子,便如同我的子侄一般。好生去做!做大汉的名将能臣,我看好你!”袁术满脸慈爱,拍着孙策的肩膀说道。感奋之下,孙策也不由得大为嘘唏了。
传国玉玺顺理成章地被孙策献给了后将军袁术,袁术双手接过这来之不易的传国玉玺,发了一通感慨,历数了传国玉玺的不凡,最后,他哽咽着说道:“诸君,这一枚传国玉玺是国之重器,也是大汉天子的象征!我袁术何德何能,敢领受这一枚传国玉玺?群雄讨董之时,车骑将军家兄袁绍曾经有言:‘这传国玉玺不过是暂且由我保管罢了,来日定将交还天子!’如今,我袁术还是如此这般!等到洛阳和平舆两处分出正朔,我便亲自将玉玺交还天子!”
袁术的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在座的众人不禁都伸出了大拇指,道一声:“袁公路,真英雄也!”祭典完毕之后,各路诸侯的使者们纷纷告辞,他们要前往汝南郡的郡治平舆县,赶下一场儿。毕竟天子已经发出了诏令,要各路诸侯派出使节,前往平舆县召开大会。
孙策满心欢喜,率领着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将,和三千多孙坚旧部,出城和并州军汇合。两军合兵一处,正要开拔,只听得一阵鸾铃声响,数十骑急驰而来。许攸一马当先,扬鞭哭道:“蔡大家,我得罪了袁公路,路上必遭毒手,您可要救我一救呀!”
第639章:天子亲书《讨吕布檄文》()
十月初十,豫州,汝南郡,平舆县,太守府内。
一灯如豆,显得幽深的屋内无比昏暗,天子和郑泰相对而坐,看上去无比惆怅。“公业,孙文台的丧事办完了?”天子幽幽地问道。“启奏陛下,办完了!袁公路还算大方,拨了三千副甲仗,一万石粮草,五百斤黄金,板授乌程侯的嫡长子孙策为校尉,让他护送乌程侯的灵柩返回吴郡去了。”郑泰面对天子,做得端端正正,拱手恭敬地说道。
自从王司徒被天子气得吐血,和何伯求一起返回京师洛阳城之后,在天下士人的眼中,郑泰的声望便降低了许多。正因为如此,郑泰痛定思痛,大哭一场之后,为人处事便温和多了,不再像往日一般盛气凌人了。做起事来,也多了些稳重,少了几分孤傲。
郑泰的变化,天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从此以后,对郑泰的信任又多了几分。当年追随天子从长安城中出逃的,有黄琬、郑泰、刘和、士孙瑞、杨瓒五人。如今黄琬去了京师洛阳城,被外放做了凉州汉阳郡的太守,刘和返回幽州辅佐乃父去了,都已经与天子分道扬镳了。士孙瑞和杨瓒目前在外地做县令,天子身边,就剩下郑泰一个知心人了。
“唉!乌程侯号称江东猛虎,是一个忠义之人,他的死,是朝廷的重大损失呀!群雄讨董之时,只有他一人连战连捷,几乎诛灭了董卓。公业,回头你拟个诏书,封孙策做长水校尉吧,他头上的那个板授就去了吧。朕虽然落魄,一个长水校尉还是能说了算的。”
“诺!”郑泰响亮地应了一声。“陛下的仁德之意,臣定当在诏书中言明!务必使得孙伯符感奋于心,心系朝廷。”“此言甚善!”天子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这正是郑泰的长处之一,聪明!每次只要天子一开口,他立刻便闻弦歌而知雅意了,定能妥善处置。
“公业,此次袁术得到传国玉玺,这事儿你怎么看?”天子定定地看着郑泰,开口问道。“这个??????”郑泰有些踌躇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陛下,以臣之见,指望袁公路将传国玉玺拱手奉上,这个可能性不大。袁公路把玉玺扣下,不外乎有两种打算,其一是自立,目前形势还不允许。其二便是等到洛阳和平舆分出胜负,他好再去烧冷灶儿。”
“公业!朕也是这样想的,力不如人,奈何!奈何!”天子长叹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了。“公业,你的兵练得如何了?可否派兵相机占领汝南附近的沛国、梁国、陈国三郡?目前的形势下,各路诸侯都自顾不暇,要趁着这个机会多占一些地盘儿,扩大势力。”
“陛下,臣也有此意,不料竟然被陛下说在了前面。明日我便命令士孙瑞和杨瓒领兵前去收复三郡!兵练得再好,也不如实打实地打上几仗!”一提到打仗,郑泰的两眼立刻便冒出了灼热的光芒,那是他一生所求。“咦?你为何不亲自率兵前去呢?”天子诧异地问道。
“陛下,您忘了吗?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儿,便是召开诸侯大会!”郑泰朗声答道。“哦!朕真的忘了!公业,此事筹划得如何了?”“陛下,此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郑泰从怀中摸出一幅绢帛,双手捧给天子。天子接过绢帛,略略一看,顿时便喜上眉梢了。
原来这一幅绢帛之上,写得是各路诸侯使者的誓书。言明只要天子传诏天下,指明吕布是乱臣贼子,便会拥戴天子,各出兵马组成讨吕联军,西出虎牢,讨伐吕布。车骑将军袁绍,后将军袁术,兖州牧曹操、幽州牧刘虞,荆州牧刘表的大名和大印都赫然在上。
“公业!你真是才大如海!有了这一份儿誓书,诸侯们想赖也赖不掉了!”天子的脸上满是笑容。“启奏陛下,这是天子洪福所致,微臣并无尺寸之功!这份儿誓书,就由陛下千字保存吧!如此一来,才能万无一失。”郑泰端坐答道。“陛下,这一份讨伐吕布的诏书??????”“朕这就亲笔写诏!”天子朗声喝道。
十月十一日,天子在汝南郡的郡治平舆县发出了两份儿诏书,一份儿便是派出军队,接管汝南郡附近的沛国、梁国、陈国三郡的政权和军队。一份儿是宣布大司马吕布为乱臣贼子,号召天下诸侯起兵前来勤王,在陈留郡集结,在天子的旗帜下叩关西向,讨伐吕布。
诏书是天子亲自拟的稿子,郑泰在文字上做了一些润色,其文如下: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
“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
“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大司马吕布,为微末寒族,本无懿德,票狡锋协,好乱乐祸。先帝在世之时,便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割据并州,不奉诏命,先帝早有诛除之心。”
“后董卓乱政,鸩杀少帝,关东诸侯群起讨董,西向叩关,故乌程侯孙坚百战百胜,卓惶惶不可一世。不料布与卓沆瀣一气,窃据洛阳,擅立伪世子,以达窃国秉政之目的。天子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天子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布也。”
??????
“布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尔。太尉赵谦,典历二司,享国极位。布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郑泰,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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