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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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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什么样的屈辱可以忍,什么样的屈辱不能忍?老夫只有一句话,看你忍受屈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小民百姓,为了家国天下,还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孟子曰: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我这样说,你们懂了吗?”“我们懂了!”在座的众人一齐朗声应道。
“‘舍生取义’,舍的是什么生?取的是什么义?这个生,便是诸君的生命、头颅,这个义,便是民,便是小民百姓,便是社稷,便是家国天下!这里面,君是第三位的,是排在小民百姓和家国天下后面的!为了小民百姓,区区五十八颗人头又算得了什么?即便是杀错了,又算得了什么?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呢?何况,他们都是介于可杀不可杀之间的!”
“自从老夫抵达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以来,耳闻目睹,大司马的措置,桩桩件件,为的都是小民百姓。诸君,你们可以仔细比较一下,先帝在世之时,董仲颖秉政之时,洛阳城的小民百姓们活得如何?现在又活得如何?是活得生不如死,还是活得高高兴兴?既然大司马已经占据了大义的名分,太学生为什么要反对他呢?原因很简单,触犯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义之所在,无往而不胜!义之所在,小民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如今,汉室倾颓,群雄并起,组建讨吕联盟,在万里长的战线上展开了进攻,意图一举消灭并州军。依老夫看来,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有幽并凉司隶四州千万百姓的支持,大司马定然会取胜的。”
“可是,古礼有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呀?”康成先生的高足弟子们一向是只唯真理不唯师的,立刻有人张口折辩起来了。“然也!”“此言大善!”“就是这回事儿嘛!”“恩师,您有何指教呢?”一听这话儿,立刻有人大声喊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郑玄。
“哈哈哈哈哈哈哈!”郑玄朗声大笑了:“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这句话,出自礼记?曲礼上:“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孔子家语?五刑解:“所谓礼不下庶人者,以庶人遽其事而不能充礼,故不责之以备礼也。依老夫之见,庶人不庙祭,则宗庙之礼所不及也;庶人徒行,则车乘之礼所不及也;庶人见君子不为容,则朝廷之礼所不及也。不下者,谓其不下及也。庶人贫寒,无物为礼,又分地是务,不服燕饮,故尔,贵人不与庶人论礼。简而言之,庶人居于偏僻乡野,不知礼仪,故尔,贵人不能强求庶人礼仪周到。”
“刑不上大夫者,制五刑三千之科条,不设大夫犯罪之目也。所以然者,大夫必用有德,若逆设其刑,则是君不知贤也。大夫所犯之罪,不在夏三千、周二千五百之科,不使贤者犯法也,非谓都不刑其身也。其有罪,则以八议,议其轻重耳。八议之后,再定责罚。”
“大夫无刑科,而周礼有犯罪致杀放者,郑恐人疑故出其事,虽不制刑书,不与贤者犯法,其犯法,则在八议轻重,不在刑书。或犯法,则在八议。议有八条,事在周礼。”
“八议者:一曰议亲之辟,谓是王宗室有罪也;二曰议故之辟,谓与王故旧也;三曰议贤之辟,谓有德行者也;四曰议能之辟,谓有道艺者也;五曰议功之辟,谓有大勋立功者也;六曰议贵之辟,谓贵者犯罪,即大夫以上也;七曰议勤之辟,谓憔悴忧国也;八曰议宾之辟,谓所不臣者,三恪二代之後也(黄帝之後、帝尧之後、帝舜之後,是谓三愙;夏后氏之後、殷之後,是谓二代)。大夫罪未定之前,则皆在八议。若罪已定,将刑杀,由甸师氏暗杀于郊野。大夫犯了罪,如在五刑范围之内,不必派司法官吏对其加以捆绑羁押,而令其自己请罪;如属于重大犯罪,也不必派司法官吏对其施以死刑,而令其跪拜自裁。”
“故尔,刑不上大夫,不与贤者犯法,其犯法,则在八议轻重,不在刑书。古之律法,肉刑居多,大夫身份贵重,不当与庶人同刑。八议之后,再定刑罚,不用肉刑,而劝其自裁,其次,“戮于朝”(杀死在朝廷)。同姓贵族有罪,则由甸师执行,秘密暗杀于郊野。这,才是刑不上大夫的真意!诸君,你们明白了吗?”郑玄以掌击案,朗声说道。
“明白了!”数十个高足弟子朗声答道。就在此时,悠扬的钟声响起来了。在座的众人已在洛阳城一年多了,自然明白钟声中蕴含的深意。“取老夫的剑来!此时此刻,就是‘舍生取义’之时!诸君,随老夫杀敌去也!”郑玄徐徐站起身来。“诺!”诸生朗声应道。
第848章:如意究竟是谁的人()
金市以南,就在贯通雍门和南宫西墙的东西大道以南,是一大片院落儿。这一片院落儿分别以仁、义、礼、智、信命名,自然,这都是太常马日磾的杰作。这五个里巷之中,居住的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殷实人家,大大小小的院落儿星罗棋布,整齐有序,看上去很是舒服。只是有一点比较讨厌,五个里巷之中,居住的都不是坐地户儿,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赞仁里的东北角儿,有一座占地半亩的院落儿,大门斑驳破旧,看上去就像许久没有人居住一般。在院落的最后一进,靠近东西大道的那一侧,东厢里间,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正在捂着脸低声抽泣着。透过糊着桑皮纸的窗户看去,少妇生得珠圆玉润,有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浑身上下穿金戴玉,异常考究,放眼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大族家里的夫人小姐。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帘儿一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几样时新雅致的小菜儿,还有几张胡饼,一壶淡茶。少年大约有十六七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眉如秋水,皮肤润白如玉,就好似神仙中人一般,只是眉目之间有几分轻佻之色。
一看到少年进来,圆润少妇立刻就双眉倒竖了,她瞪起眼睛,伸手一指大声呵斥道:“滚出去!我不想见你!”少年润白的脸上微微一红,终于又恢复平静了。他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下,柔声说道:“夫人,您这是何苦呢?你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没粘牙了,若是饿坏了身子,这可怎生是好?”“滚出去!我不想见你!枉我素日里对你千好百好,你却出卖了我!将我骗到这个地方软禁起来,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圆润少妇一扭身子,又低声抽泣起来了。
“夫人呀,夫人!我也是没办法儿呀!一来,我是被刀子架着脖子,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儿,小命儿立刻就没了再者说来,赵太尉号召世家大族一起起兵造反,有数万人马。偌大的洛阳城中,只有老弱残兵数千,左右国舅府也要玩完儿了,把你接出来就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呀!夫人呀,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可昭日月!你若是不信,我这就死给你看!”
话一说完儿,少年顺手便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作势儿就要引刀自刎。“别!”一看这个架势儿,圆润少妇立刻就慌了神儿,她连忙出声阻止道。“我就知道夫人不舍得我去死。”少年得意地一笑,顺势儿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你??????”圆润少妇又开始瞪眼了。
“夫人呀,你想不想知道外面的战况?”少年坐在了榻上,轻佻地看了看圆润少妇。圆润少妇立刻就停止了哭泣,也不再瞪眼了。“夫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你先吃饭,边吃饭儿,我边给你讲外面的战事儿。”少年直起身来,把几样饭食儿放在了案几之上。圆润少妇呆了半晌儿,终于伸手抓起了碗筷,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显而易见,她已经饿得很了,却依然竭力控制着自己近视的速度,尽量吃得优雅一些,从容不迫一些。
“外面的战事儿嘛??????”少年伺候圆润少妇很久了,早就摸清楚了她的脾气秉性儿。一看圆润少妇就范了,立刻便细声细语地讲起了外面的战事儿。他的口才极好,言语便给,将洛阳城里的战事儿说得栩栩如生,绘声绘色,直听得圆润少妇一阵紧张一阵焦急。
眼看着铺垫做得差不多了,少年这才住了口,柔声劝道。“夫人呀,大司马府的三重城墙,已经被攻下了两重,剩下的一重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照这个样子,不出一个时辰,大汉的京师洛阳城就要落在赵太尉手里了。我特意向赵太尉求过情儿,他已然答应留下你的性命了。想来严国舅一家应该是斩首东市,枭首示众的下场儿,你就随我好了!只要是有我三寸气在,定然能够保得你平安周全。”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儿拿眼看着圆润少妇的神色。
一听这话儿,圆润少妇的那一张润白如玉的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一丝丝淡淡的红晕。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不断地眨巴着,似乎正在纠结一般。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嘴唇儿,轻声问道:“和儿呢?他在那里?如意,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和儿一命呀!若是和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说完,圆润少妇又低声抽泣起来了。这回,轮到少年变脸了,他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终于,他一跺脚站起来了。“夫人!请你稍待片刻!我如意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把和少爷给您带回来!保他性命无虞。”
少年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去了。只留下圆润少妇一人在房间里愣愣地发呆抽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儿,似乎有十几人正在急急赶来。圆润少妇大吃一惊,她连忙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双目环视四周,一把就拎起了那个细颈长嘴儿的铜制大茶壶了。她用手掂了掂儿,一闪身儿,便举起茶壶躲到了门后。
“夫人!好消息,好消息呀!卫家主下令,释放您和和少爷了!”正是那少年的声音。紧接着门帘儿一掀,一个十岁左右的黑胖少年闪了进来,一把就抱住了圆润少妇。“娘!我可见到你了!”“我的儿呀!”圆润少妇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稀里哗啦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顷刻之间便打湿了整个衣襟儿。她一声长号儿,一把搂住黑胖少年,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儒生,看着母子相见的感人画面,他不由得有些踌躇了。“黄夫人,严大郎并没有依照和卫家主达成的协议,骗开大司马的大门。赵太尉盛怒之下,命令家主立刻斩杀您和严和少爷,枭首示众。可是,家主却命令我前来释放您和和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了一句话儿:不杀您和和少爷,就是为了给自个儿留上一条后路,也是为了日后好相见。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大司马和赵太尉他都惹不起,没办法儿,他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还望夫人早早离开,就怕赵太尉不放心,还要派人来杀!”
话一说完,中年儒生便一拱手,道一声:“告辞!”便带着十几个随从大步流星去了。
“夫人,我们赶紧走吧!”如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背上背了一个包裹,还有一张弓和三十支箭矢,手里还拎着一柄百炼精钢环首刀。“母亲,我们走!”严和一把搀起了黄氏,瞪了如意一眼,就好像没看到如意一般,一手拎起了一把环首刀,扶着黄氏走出门去。
“随我来!我们先到金市之中找一处所在,藏好了等待尘埃落定吧。”如意并没有在意严和有若实质的目光,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早就被严和杀死千万遍了。“不!我们要自己走!”严和瞪了一眼如意,倔强地扶着黄氏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意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拎起百炼精钢环首刀,跟在了两个人后面。刚走到赞仁里的巷子口儿,迎面就遇到了数十人。“太尉所料果然不差!卫陶那厮果然放了他俩,追上去!将黄氏和严和斩杀,砍下他们的项上人头,去太尉那里领赏!”带头的大汉伸手一指,数十人便大吼着扑了过来。“随我来!返回那所宅子!”如意一跺脚,拉着两人往后就跑。
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四合院中,咣当一声儿,如意关上了大门,下了下了门插儿。“夫人,和少爷,你们赶紧走!我来断后!”如意把手中的环首刀插在了地上,伸手便取下了背上的弓矢。“如意,你怎么办?”黄氏迟疑地问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三个人一起跑,一个都跑不出去!莫不如死上一个,保住两个!”如意大声吼了起来。
“母亲,我们走!”严和一把拉起黄氏,望后院儿就跑。一边跑儿他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母亲,父亲在你我的身上都撒了那种香粉,人闻不到,狗却能闻得到。想必救兵就要来了,我们跑出去就行!”“如意??????”黄氏却恍若未闻,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片刻之后,就在如意原本要走的那一条路上,突然出现了八个全身劲装,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大汉,八个人眼睛一亮,一齐拱手行礼道:“我等迎接来迟,使得夫人和少主受了惊吓,罪该万死!”“起来吧,快走!”严和低声说道。黄氏却如同木头人一般,呆呆地望着来路。
在那个方向,箭矢嗖嗖的射击声和兵器的撞击声都已经消失了。就在片刻的寂静中,只听得一声巨响,似乎是人的身躯重重倒下的声音。“如意??????”黄氏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了。八个大汉连忙上前,把黄氏和严和扛在肩上,高抬腿,轻迈步,转瞬之间,就不见了影踪。
就在此时,整个洛阳城的上空,突然响起了一片疾风骤雨般的钟声??????
第849章:日后再不能小觑天下英雄()
大司马府中的钟声响起的时候,作为洛阳城中最高军事决策人的前将军侯成也在经历着此生以来最大的抉择。眼前的战局已经很明朗了,叛军在卫将军府和前将军府铩羽而归,前太尉赵谦只好拼尽全力攻打大司马府了。现在的问题是,是先支援大司马府还是先剿灭洛阳城中的叛军。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良将,第一个选择应该是剿灭洛阳城中的叛军,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取得胜利,死上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可是,大司马府中有昭懿夫人严嫣呀!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终于做出了最终决断,这也是他平生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影响了他和他的子孙的仕途和命运。“传令:刺奸将军马忠坚守大司马府,务必再坚持半个时辰!等到剿灭了洛阳城内的叛军之后,全军合围大司马府的叛军!”侯成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司空种拂立刻便出言阻止了。“子玉,万万不可!此乃人主之大忌也!”
种司空虽然是一个文官,一向并不以知兵见长,可是,他毕竟是宦海沉浮多年,见惯了花开花落,暮鼓晨钟。侯成的此番措置,在常人眼中并无不妥,可是,在帝王眼中,就不一定能经得起推敲了。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挑拨离间,子玉先生日后将何以自处?
“子玉,本朝的武帝雄才大略,是五百年一出的雄主,可是在他晚年,还是误信了宠臣江充、韩说之言,以巫蛊之事处死了太子刘据。后来虽然幡然悔悟,夷灭了江充三族,处死了相关人等,可惜大错已成,悔之晚矣!子玉,前车之鉴,你不得不防呀!数十年之后,老臣良将尽皆凋零,你的一番苦心,还有谁人可知?恐怕就会化作了无耻小人的进身之阶。”
“哈哈哈哈哈哈哈!”侯成放声大笑了:“种司空,我侯成本来是大汉边军之中的一个小卒,原本是指望着以屯长告老的,谁知因缘际会,在大司马的大力提携之下,竟然做到了前将军的高位,富贵双全,此生心愿已足!剩下的日子,我都当它是从贼老天那里偷来的!”
“老前辈此言大善,按理说我该当嘉纳善言的。可是,大司马和昭懿夫人以赤心待我,委我以平叛之任,我自当竭尽全力,务必全歼片贼,不可使一人漏网!至于日后的是非功过,自有他人评说。若是大司马信我,便打碎了这洛阳城又如何?若是大司马不信我,便是日日谨小慎微,不出家门,也挡不住祸从天降!老前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侯成心中有数!”
“若是大司马信我,便打碎了这洛阳城又如何?若是大司马不信我,便是日日谨小慎微,不出家门,也挡不住祸从天降!”种拂口中喃喃自语,将这一句话回味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伸出了大拇指。“子玉,真英雄也!胸襟如此光明磊落,老夫愧不及也,愧不及也!”
“人生在世五十载,会当击水三千里!”侯成一拱手,口中喃喃说道。“传令!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城军队以外,城卫军全体出动,剿灭叛军!传令!洛阳城中,数百个里巷街坊之中,乡老带领青壮出动,一并剿杀叛军!立功者重赏,后退者杀头!勿谓言之不预也!”
此时此刻,洛阳城中的战局已经开始明朗了。卫将军高顺的府邸,还有前将军侯成的府邸周围,大约有四五千叛军,可是两座府邸却守得滴水不漏。无计可施之下,叛军只得分兵去攻打其它官署,可是只要叛军一分兵,府邸之中的汉军就会打开城门冲杀出来大杀一番。
几次三番之后,叛军被气得七窍生烟,埋下伏兵准备还以颜色,可是都被瞭望台上的汉军斥候识破了。如此一来,叛军分兵也不成,不分兵也不成,四五千叛军竟然被两千多汉军牢牢地缠在了这里,进退失据了。总体而言,这两座府邸,汉军还是守得固若金汤。
回头再看南宫,仅仅有一千多叛军在和卫尉韩遂的残部游斗,血战之后还能残存的汉军自然都是聪明人,又憋着一肚子气,很快汉军就占据了优势,打得叛军节节败退。有两百多汉军竟然通过七里长的复道冲进了北宫,北宫之中,原本藏匿的汉军也从犄角旮旯里面冲了出来,开始剿杀正在抢掠奸淫的落单儿叛军,显而易见,北宫和南宫的光复已经看得到了。
汉军兵力最多的地方儿就是十二座城门,虽然负责防守的都是从司隶各地抽调来的郡兵,可是胜在人多势众,装备精良,每座城门都有数百到千余人。用弓矢和环首刀去对付占据坚城的全副武装汉军,简直是找死。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和血战之后,叛军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留下了数千具尸体。此时此刻,叛军对城门的进攻已经停止了,他们正在整队。
侯成不愧是百战良将,眼光着实老辣,一眼就看出了此战胜负的关键:城卫军!
叛军的意图是攻下大司马府,生擒活拿太后唐姬,世子刘熙和昭懿夫人严嫣,然后以他们为人质,据守大司马府,静待援军,或者和汉军讨价还价,逃离洛阳城。正因为看穿了叛军的作战意图,侯成呀痛下决心,以大司马府为诱饵,全军出击,准备一句平定叛乱。可是,大司马府能够支持到最后一刻吗?太后唐姬,世子刘熙和昭懿夫人严嫣能够安然无恙吗?
这个抉择之所以艰难,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侯成赌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自己和宗族的一切!他赌的就是马忠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能够等到援军到来。此时此刻,不光是侯成心中翻江倒海,洛阳城中的数十万小民百姓,也都望穿了双眼,盼着援兵早日到来。
叛军并没有等待多久,数十息后,赵谦的命令就通过金鼓旗帜传来了。“赵太尉有令:放弃进攻城门,所有人立刻转攻大司马府!立刻!马上!”正在整队的大头领们异口同声地大声吼道。随着他们一声令下,大批的叛军从十二座城门下面奔涌而出,潮水一般涌向大司马府。这些人流是如此的浩大,瞬间便吞没了一路之上遇到的小股汉军,铺天盖地而来。
就在此时,侯成的命令也从高高的瞭望塔上传来了。“整队!前将军已经发出了军令,命令我们全力剿杀叛军!立功者重赏,后退者杀头!”十二个城门侯挥舞着手中的百炼精钢环首刀,嘴里大声吼着呵斥着,甚至拳打脚踢还在发愣的部下。对于他们而言,剿杀叛军是升官发财的好差使儿,万万不能错过。“杀光叛贼!匡扶朝廷!”“立功的时候儿到了!”“他奶奶个熊,被叛军压着打了好一阵儿,终于轮到老子们反攻了!”汉军纷纷振臂高呼了。
十二座城门之中,杀出了十二支队伍,每一支都有数百人,在十二个城门侯的带领下,他们大声吼着,向刚刚撤退的叛军们衔尾急追。憋了一肚子气的汉军们一上来就大砍打杀,顷刻之间,就干掉了叛军的尾巴。叛军无心恋战,在大头领们的的呵斥下,不得不节节抵抗。
“冲呀!”“杀出去!立功杀贼!”“快去支援大司马府!”就在此时,洛阳城中的数百个里巷之中,冲出了数万人。他们身着各色粗布衣裳,手中或是拿着刀枪棍棒,或是拎着镰刀斧头,每一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最关键的时候,里巷之中的青壮们冲出来了!
“夫人,护军将军赵云的鹰信到了!河内太守张杨今日凌晨抵达尸乡县城,张杨的部下杨丑、眭固叛乱,斩杀了张杨,眭固再杀杨丑,迎接曹孟德的部下大将夏侯惇入城。夏侯惇整顿军马,准备引军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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