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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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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皮彩挂的老祖宗,坑蒙拐骗偷,样样在行,桩桩儿都是祖师爷级别的!今日遇上了你袁公路,不吭你坑谁呀?”
太守府中,高达数十丈的望楼之上,前将军、司隶校尉,雅号“子玉先生”的朝中巨子侯成手里拿着千里眼,镇定自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张郃张儁义,你他娘的做得好!银狐鬼军交到你手里,咱老子没看错人!你他娘的够阴够怀,可是,要想将银狐鬼军的阴和坏推上巅峰,老子还要拭目以待。结果如何,就看今日喽。
银狐鬼军的创立者是“子玉先生”侯成,这一支部队是侯成的起家部队,侯成派系的许多文武官员都出身于这一支部队。对于“子玉先生”来说,银狐鬼军就是他的命根子,银狐鬼军的掌舵人,自然要经过他的法眼看过,才能走马上任的。好在张郃是老人儿,跟随了侯成数年,这才被大司马慧眼识珠,从军侯一举就提拔到了银狐鬼军首领,杂号将军的高位。
无论如何,眼前的这一幕,让侯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可谓是老怀大慰了。奸狡如狐,神鬼莫测,一坑人就是连环计、绝户计,坑得你焦头烂额,叫苦不迭,颇得文和兄的真传,这才是银狐鬼军的战斗风格!万幸的是,这个天下屈指可数的战斗风格被张郃继承下来了。
在付出了四五千条人命之后,颍阴城头的铁蒺藜终于被消耗完了,在满地狼藉的尸体之中,张郃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小的们,赶紧动手,将这些尸首都扔下城去,不用管死的活的,让他们在城墙之下慢慢哀号去吧!你看看,这满地的鲜血、碎骨,还有这劳什子脑浆,都把城砖脏了不是?”“好嘞!您老就擎好吧!”银狐鬼军们憋住笑,纷纷上前搜捡起来。
但凡世间爱财之人,都是锱铢必较的,银狐鬼军这等大富豪自然不例外。对于他们来说,搜捡尸体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儿之一,他们的双手如同游鱼一般从每个尸首上划过,钱财、兵刃、任何有用之物都被这一双灵巧的双手搜检出来,转瞬之间,就层层叠叠堆满了一地。
看着一具具赤条条的尸首被并州军从城头扔下来,间或还有一些将死未死的扬州军步卒,纪灵气得额头青筋暴露,双目尽赤了。“他奶奶个熊!气煞我也!传令,全军压上!不停歇地猛攻!我就不信,这颍阴城是钢浇铁铸的!哪怕死上再多的人,也要给我攻下来!”
目睹着银狐鬼军的种种暴行,纪大将军已经被气糊涂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暴走了。
“先登者官升三级,赏金两百金!先打开城门者,官升三级,赏金两百金!”纪灵恰到好处地把赏金增加了一倍,立刻就激起了扬州军的一腔升官发财之心。哦哦,错了,是同仇敌忾,有我无敌之心!“杀呀!”“冲呀!”扬州军再次大声怒吼着,嘴里衔着环首刀,手脚并用地沿着云梯攀爬,蚁附登城。为了这次西征,袁公路可是下了大本钱,光云梯就造了数百辆,弓矢、甲仗、粮饷更是堆积如山。唯一有所欠缺的是,全军只有两百个医匠随军。
这一次银狐鬼军们不再放任袁军登上城头了,弓弩手们以女墙和垛口为掩护,不停地向下张弓搭箭,神臂弓神臂弩射出的箭矢就像飞蝗一般,遮天蔽日,无穷无尽。百余座云梯上的扬州军立刻就被射倒了一大片,他们带着箭矢,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地下掉。
“弓弩手!还射!”一看这句架势儿,扬州军的校尉军侯们顿时就大吼起来了。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扬州军的弓弩手们张弓搭箭开始还击了。可是,扬州军的弓弩有效射程只有两百到三百步,而且无法射穿银狐鬼军身上披着的山文字甲。可是,银狐鬼军弓弩手手中的强弓硬弩却能轻而易举地洞穿扬州军的筒袖铠和两档铠。
天空中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箭矢,你来我往,循环不绝。扬州军的弓弩手不断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的惨号,然后一蹬腿儿,就此魂归西方了。可是,扬州军的弓弩手极多,死了一个,又有三四个冲上来,以人数的优势死死地压制住银狐鬼军的弓弩手们。
两军的弓弩手张弓搭箭,利用弓矢展开了决死厮杀,如此一来,银狐鬼军对蚁附登城的扬州军的压力就小的多了。“随我来!”扬州军中,十几个身经百战的屯长都伯立刻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儿,并州军的弓弩手已经无法压制蚁附登城的步卒了,他们大吼一声冲了上来。
百余座云梯之上,顷刻之间爬满了数千人,满满当当,猴子一般向上攀爬。一个袁军都伯头顶铜盔,,身上披着两层铠甲,左手一按城垛,跳上了城头,右手一把拎起嘴里叼着的环首刀,舞成了一团雪花,人随刀走,旋风一般向着银狐鬼军冲来!噗哧!只听得一声脆响,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陌刀疾斩而下,将那个袁军都伯一刀砍作两段!被劈成两片儿的尸身和半截刀身还按照惯性继续挥舞着,蓬的一声炸裂开来,迸射出一阵血雾,终于烟消云散了。
这样的场景,每时每刻都在城头之上闪现着,身躯粗壮,有如巨人一般的银狐鬼军们一次次挥舞着闪亮的陌刀,将登上城头的袁军悍卒们一刀两断。刹那之间,一具具从头到脚被劈成两半儿的残尸轰然倒下,血肉横飞,血雾漫天,整个城头都布满了鲜血的味道儿。
铁塔一般的银狐鬼军们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淋漓的鲜血,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一眼望去,就好似地狱之中魔鬼一般。“第一队收刀,退后歇息!!第二队上!”伴随着军侯们的高亢命令声,第二排陌刀手大步向前,狠狠地劈出了新的一刀!退后的陌刀手们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刚才的一番厮杀已经耗尽了他们全身的气力。早就等在左右的辎重兵们蜂拥而上,喂水的,擦脸的,查看伤势的,纷至沓来,立刻就围成了一团。
侯成手拿千里眼,仔细地观察着战局,他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颍阴城的四面城墙之下,密密麻麻挤满了扬州军的步卒,弓弩手正在和汉军展开对射,刀牌手们正在云梯之上,奋力向上攀登,长矛手们作为后盾,用身体死死压住云梯。看那架势,在护城河内围攻银狐鬼军的扬州军至少有三四万,还有更多的人踏过木排,急驰而来。
看到这里,侯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么明显的破绽,他不信张郃张儁义看不出来。若是张郃早就看出来了,却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他就不配做银狐鬼军的大统领!与此同时,新任颍川太守钟繇也看出了这个破绽,他仔细地想了想,终于还是闭嘴了。银狐鬼军中的将士,一个个都是有千年道行大老狐狸,自己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万事皆因强出头嘛。
侯成和钟繇不愧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张郃肃立在城头之上,拿着千里眼仔细看了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轻轻挥挥手说道:“开始吧!莫要让侯大人久等了。”“诺!”左右轰然一声应诺,拿起手中的小旗挥舞了几下,城内最高处的望楼之上,一杆大旗终于挥动了。“开始!”只听得一声暴喝,城头之上突然涌出了数百个弓弩手,张弓搭箭一起发射!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数百支火箭激射而出,越过城下扬州军的头顶儿,远远地落在了护城河上。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护城河上突然冒起了一团火苗,顷刻之间,这星星之火,立刻便化作了燎原大火!整个护城河上大火熊熊,炙热的火舌向岸上席卷而来,烤得人口干舌燥。正在渡河的数千扬州军立刻便成了火人儿,发出一声惨叫掉落护城河中。
“投石机!发射!”几个军侯一声大喝,伴随着他们的吼声。百余颗圆滚滚的投石激射而出,恰好儿落到了攻城的扬州军中央,沾满鲜血和脑浆的投石再次跃起,又重重地落在了人堆里。四周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头顶上飞舞着投石和箭矢,颍阴城下立刻就成了修罗地狱。
远处的高岗之上,袁术一张口,喷出了一大蓬鲜血,他娘的!我的五万大军,完了!
第899章:刘瑁要危险了()
十月十七日,午时,益州,蜀郡的郡治成都县,益州牧刘焉为自己建造的奢华官邸中。
益州牧刘焉静静地躺在榻上,他的脸色苍白,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儿咳嗽,看上去很是虚弱。“州牧,您该喝药了!”左右服侍的侍女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了。刘焉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厌恶,但是,他还是接过了药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一个底朝天。
用净水漱口之后,刘焉挥手让侍女退下了,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刘焉的这一场病,按照医匠的说法,是内忧于心而不得发,积郁于胸而不得解,以至于内毒上行,发于背部。若是还不能静摄心神,忘却忧愤,终有一日会背部毒发而死。于是乎,刘焉便闭门谢客了。
医匠说得不错,刘焉心中是有愧的。上下运作,谋得益州牧之后,刘焉单骑入蜀之时,为了取信于朝廷,随身只带了三儿子刘瑁。大儿子左中郎将刘范、二儿子治书御史刘诞、小儿子刘璋都作为人质留在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了。当时,刘焉只想避祸,还没有自立之心,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换句话说,州牧的权力太大,先帝和朝廷不得不留下人质以为制衡。
刘瑁生得英俊健壮,风流潇洒,气度非凡,一眼望去,便是人君之相。正因为如此,刘焉才把他带在身边儿。四个儿子之中,刘瑁是刘焉最喜欢的,也是看上去最有成就的一个。还有一点,稳定了益州局面之后,刘瑁和刘焉的假子张鲁处得极好,足以让刘焉老怀大慰了。
说句实话,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百年之后,自己的假子和自己的继承人处不好,以至于有杀身之祸。张鲁的母亲卢夫人美丽而迷人,又善于和鬼神沟通,把刘焉迷得一日不可或缺。爱屋及乌之下,刘焉这才认张鲁为假子,任命他为督义司马,赞助他攻取汉中以为屏障。
张鲁攻取汉中之后,对刘焉侍奉唯谨,十分顺从,如此一来,刘焉心中残留的几分猜疑之心,便烟消云散了。张鲁据有汉中,隔绝褒斜道和金牛道,如此一来,益州便具备了立国的条件。于是,刘焉在绵竹建造天子乘舆,大造宫室,准备称帝了,这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不仅将绵竹的州牧府烧了个一干二净,就连建造好千余辆天子乘舆也被烧光了。本朝的士大夫阶层最信谶纬之学,刘焉更是笃信不疑,当初他图谋益州牧的位置,就是听了侍中董扶说益州有天子气。可是,就在他准备称帝之时,却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莫名其妙地将一切化为灰烬了,就连幽州牧的治所也不得不从绵竹迁到了成都。难道这“天子之气”指的并不是我刘焉?罢罢罢!图谋称帝恶了苍天,这可怎生是好?
心中有鬼,再加上在大火之时受了惊吓,刘焉从此就一病不起了。就连上次大会群臣,刘焉也是修养多日,让医匠用了重药,这才堪堪顶下来的。刘焉并不是一个豁达的人,可是,他还是清醒的。思前想后,反复逼问医匠,他终于明白了,这一次,自己是真的要玩完了,只是不知到还能够撑上多久,几个月,还是几年?渡过了最初的沮丧期之后,刘焉终于想明白了,办大事以找替手儿为第一,到了确立继承人的时候了。可是,到底该立谁为继承人呢?
刘焉一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左中郎将刘范、二儿子治书御史刘诞、小儿子刘璋都在洛阳城。两年前,朝廷任命他的小儿子刘璋为奉车都尉,前来宣慰益州,同时警告他不得擅动,只要不称帝,仍然以汉臣自居,一切都好商量。刘焉把刘璋留下了,如此一来,他身边儿就有了两个儿子。可是刘璋黯弱,刘焉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让他做继承人,他还是属意刘瑁的。
当初,刘焉带刘瑁入川,就存了让刘瑁做继承人的心思。为此,他还让刘瑁娶了吴懿的妹妹为妻。吴懿是兖州陈留郡人,叔父吴匡是大将军何进的属官,他的父亲和刘焉的关系极好,因而带着全家,追随刘焉入蜀。善相者曾言,吴懿的妹妹有大富大贵之相,日后必将母仪天下。母仪天下,自然就是皇后了,一听这话儿,刘焉立刻就狂喜了,立刻让刘瑁迎娶了吴氏。按照刘焉的如意算盘儿,自己称帝,刘瑁继承了帝位,吴氏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方此之时,益州政权内部有东州派和西州派的之分。三辅和南阳的世家大族,率领僮仆徒附,成群结队地来到益州避难。这些流民有数万户,数十万人,号为“东州士”。东州派中,掌权的人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温和派,以法真、吴懿、费祎、董允、李严等人为首,一派是少壮派,以甘宁、沈弥、娄发等人为首。这些人大多有逐鹿中原,中兴汉室之心。
所谓的西州派,是于东州派相对而言的,益州本地的士人集团。以贾龙为首,犍为太守任岐、益州名将张任、严颜、黄权等人都在其中。西州派关注的是益州本土的利益,并不关注益州以外的事儿。于他们而言,保境安民,自得其乐,坐看中原花开花谢,已然是极好了。
刘焉的益州政权,其主要的支柱就是东州派,原因很简单,离开了他刘君郎,东州兵定然无法独存。东州派的主要聚集地有两处,一处是成都城,一处则是岷江岸边的沙头津,此地是交通要道,扼住大军西进入蜀的咽喉。刘焉使东州兵居住在这两处,存的便是扼守要冲,拱卫成都的心思。刘瑁娶了吴氏,就成了东州派的姑爷,自然而然会得到东州派的支持。
自然,这些都是刘璋没来到益州之前的措置。刘璋来到益州之后,益州牧刘焉名义上有了两个继承人。可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黯弱胆小的刘璋,哪里有继承人的样子?何况,刘瑁聪明伶俐,很对讨人喜欢,和刘焉左右的人都处得极好,就连张鲁那个美丽而又迷人的母亲,都常常在刘焉的耳边吹枕边风,说刘瑁的好话,处处诋毁刘璋。如此一来刘璋就更孤立了。此次刘焉决计博上一博,派军出褒斜道,任命刘瑁为将军领军,就是为他树立威信。
就在刘焉闭目养神,默默地思考着自己的后事之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儿,门开了,张鲁的母亲,美丽又迷人的卢夫人进来了。“州牧,你觉得好一些没有?”卢夫人走到刘焉的榻前,用一双白皙细嫩的手抚摸着刘焉的脸庞。曲裾深衣的领口儿开得极大,饱满柔嫩的胸部露出了大半儿。“似乎好多了。公祺那边有消息吗?”刘焉闭目享受着她的抚摸低声说道。
“最早的一封信是三日前来的,说是已经恭送瑁公子出征了。瑁公子手下有六万大军,他又派了三千精锐做向导。故道多处塌陷,已经走不成了,瑁公子走的是褒斜道,出斜谷,可以直抵郿县。郿县距离长安二百三十里,想必再有个七八日,就该有好消息了。”
卢夫人的双手轻轻按压刘焉的太阳穴,力道儿不轻不重,酸麻之后,顿时就传来了一阵舒爽,刘焉不由得舒服地哼了几声。“我的日子不多了,估计没有几天了。”刘焉轻轻地握住卢夫人的手,有些感慨地说道。一听这话儿,卢夫人立刻就盈盈欲泪了,就像一个少女一般,自然,一半儿是真心实意,一半儿是做作。“我已经准备传位给帽儿了。璋儿黯弱,望之不似人君,再者说来,他和你们母子的关系也不怎么好。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刘焉闭紧了双眼,轻声说道。卢夫人的脸色一连变了数变,先是喜悦,继而是忧伤,后来是有喜有忧,且喜且忧,终于,她把脸伏在刘焉的胸前,嘤嘤地哭了起来。“州牧,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年纪还轻,莫要胡思乱想,好生静养,身体会好起来的,肯定会好的。”
“唉!”刘焉握着她柔嫩的双手,长叹了一口气,似乎胸中有万般愁绪,却无法言说。
“夫人,来自京师洛阳城的消息,十万火急!”正在这时,房门之外响起了一个柔媚而焦急的声音,听声音是卢夫人的随身侍女。卢夫人利用五斗米道的教众,兼用鬼术,建立了一个庞大迅捷的情报网,从洛阳城往成都传递消息,耗时仅仅是素日里的一半儿。“送进来!”卢夫人直起身子,掏出绢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压低了声音说道。“诺!”侍女闪身进来了。
侍女双手奉上的是一张极薄的绵纸,折做了数层,卢夫人一目十行看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什么事儿?”刘焉一骨碌爬了起来,一把抢过那一张绵纸,仔细看过。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儿。今日午时,听闻瑁公子领兵出征,朝廷斩大公子左中郎将刘范,二公子治书御史刘诞于金市,族诛!看到这里,刘焉顿时面如金纸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仰面便倒!
“来人!快寻医匠,州牧晕过去了!”卢夫人大呼道。
这一次,瑁公子恐怕是危险了。
第900章:指挥若定鲁子敬()
巩县,属司隶校尉部河南尹管辖。商代,巩县古称阙巩,周代为巩伯国,前汉属河南郡,本朝开国之后,改河南郡为河南尹,巩县便归隶河南尹了。巩县位于大河和湟水之间,为大河、淮水之间三角地带的唯一坚城,易守难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洛水和伊水在洛阳城南相汇,合二为一,转而向东,经过鸿池、巩县和湟水汇合,然后折而向北,注入大河。
“加快速度!前面就是巩县了,巩县以西二十里就是偃师,只要我们成功袭取了偃师,大汉的京师洛阳城就在我们手中了!”曹操跃马扬鞭,指着河对岸的巩县县城笑道。郭嘉骑着一匹枣红马,跟在曹操身后,此时此刻,旧地重游,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惭愧之感。
从荥阳一路驱驰,直奔偃师的路上,曹军的斥候流水儿一般传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先是昭懿夫人严嫣已经平定了洛阳叛乱,赵云和马忠两人得封县侯,紧接着就是大司马吕布亲提十万精骑,从管城大营赶赴被围困了七天七夜的中牟,与袁绍袁本初的三十万大军鏖战。
郭嘉在洛阳城年余,因为大司马吕布对他的器重,并州官场之中的头面人物他都见了个遍,对他们的脾气秉性、为人处事的原则和手段早都了然于胸了。可是,这一次,昭懿夫人严嫣快刀斩乱麻,以霹雳手段平定洛阳世家大族的叛乱,还是令他大吃一惊,深感震撼了。
前太尉赵谦发动的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暴乱,竟然在一天之内就被平息了,实在是大大出乎郭嘉的意料之外了。一百六十八家世家大族参加的暴乱,叛军有数万人之多,竟然败在了一个妇人之手,实在是不可思议!虽说是赵子龙单骑救主,可是,这次叛乱为什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平息了?难道是世家大族的力量不够强大吗?郭嘉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如何,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就是和世家大族站在一起,正因为如此,他才应好友荀彧之邀投奔了曹孟德。一席长谈之后,郭嘉就审时度势,为曹孟德亲手制定了全军西向,千里驰驱,袭取大汉的京师洛阳城的计划。与他而言,这就是他郭奉孝纳的“投名状”,既然曹孟德已经采纳了,从现在开始,他郭嘉郭奉孝就是大司马吕布和并州军的敌人了。
“奉孝!你这一招儿围魏救赵之计太好了!只要我们渡过眼前的伊水,袭取了偃师,洛阳城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娘们儿一样,在我们面前毫无秘密可言了!”正当郭嘉冥思苦想之际,曹擦豪迈的笑声唤醒了他。作为曹操的新任谋主,郭嘉只好报以谦逊的微笑。
“主公,前面就是伊水了。伊水,古名鸾水,源于陶湾镇三合村闷顿岭。山海经载:‘蔓渠之山伊水出焉。’淮南子载:‘伊水出上魏山。’蔓渠山或上魏山,均为闷顿岭之古名。伊水河面宽阔,有五六里之遥,不比湟水,人马可以徒涉。我劝主公速速命令麾下士卒,砍伐树木,造木筏渡河。并州水军天下无敌,一旦被他们发现,就大势去矣!”
郭嘉纵马上前,立马在曹操身边儿,右手的马鞭子指点着眼前浩浩汤汤的伊水,满脸凝重地说道。“传令!派出步卒,砍伐树木,制造竹筏,立即渡河!可恨!我竟然忘了这一层!若不是奉孝提醒,定会误了大事儿!奉孝,你真的是我的子房呀!”曹操一拍脑袋,满脸懊悔地说道。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一旦遇到了顺境,曹孟德总是如此,得意洋洋目空一切。
曹操一声令下,左右的数万步卒立刻便拔脚向附近的密林飞奔而去。骑兵们连忙下马,活动一下僵直的双腿,然后躺在地上,片刻之间,就响起了阵阵鼾声,一路疾驰,奔波千里,他们早已累得精疲力竭了。左右在曹操的面前布下小几,取出干粮饮水,以备主公享用。
正在这时,只见西南方向,在天之尽头,突然出现了一片船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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