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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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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伯,我们遇到了一匹马!”一个骑兵轻声报告。领队的都伯三十多岁,一看就是老兵痞。他哦了一声,双手一撑马鞍利落地跳下马来,先围着那匹马转了两圈儿,然后开始搜捡马上的物件。
水囊、干粮袋都是完整的,剩下的就是一柄环首刀。都伯一按绷簧,抽出刀身,一股寒光喷涌而出。“好刀!这是鲁墨大师亲自监造的百炼钢刀,这里有他的画押。”都伯将刀插入鞘中,忽然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翕动着鼻子,在刀身上闻来闻去,终于找到了香味的源头,就在刀柄上的丝绦中。
都伯咧开大嘴,无声地笑了。“这柄刀是康茉莉的!她估计遇袭了。全体上马!在附近仔细搜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诺大个金鸡岭,我们上哪儿找去?”一个骑兵嘟囔了一句。就在这时,康茉莉的战马忽然挣脱了缰绳,反身向金鸡岭跑去。
“跟着它!老马识途!”都伯下了命令,几十人远远地坠在战马的身后。
这是一个洼地,位于一座丘陵的后面,洼地上搭着一座帐篷,仔细地用枯草和树枝做了伪装,不到百步以内是决计发现不了的。
几个人抬着康茉莉来到牛皮大帐中,把康茉莉往地上一扔。火折子一闪,两支蜡烛照亮了黑暗。原来是三个人,发出粗豪声音的是一个虬髯光头大汉,还有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原计划哥几个分了财货明日各奔东西,没想到逮到了一个水嫩嫩的小娘!看来贼老天对我们不薄呀。”说话的是胖子,他正用猥琐的目光在康茉莉高耸的胸脯上瞄来瞄去。
“可不是吗?三千驼货物,五原郡能甘心吗?想必五原边军正在赶来的路上!真不如分了财货走了的好!好歹能留着脑袋吃饭。”瘦子在一边搭着腔。光头虬髯大汉一掀帘子进来了,手里握着一把枯草。
“知道边军来了还不抓紧点?老规矩,长的先上!”光头大汉望了一眼康茉莉。“这小娘!乖乖儿的此后兄弟们,给你留一条命!否则,哼!”“嘻嘻。”胖子和瘦子淫笑者从光头大汉的手中抽出了一根草棍儿。
“我的长,我先来。胖子第二个,你最后!”光头大汉把草棍儿一扔,动作利落地脱起了衣服。“哼哼。”胖子和瘦子速度也不慢,刹那间三个人都成了浪里白条。“小娘,我们三个号称金枪不倒,你今晚会欲仙欲死的!”瘦子淫笑着,第一个把手伸向康茉莉。
康茉莉急了,她双脚乱蹬着,用头去撞,用脚去踢,竭尽全力地反抗着。“吆!够辣!我喜欢!”光头大汉狞笑着,扑上前来。六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康茉莉的身体,康茉莉双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烈火,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一个女子如何能抵挡住三个壮汉,不过一刻钟,康茉莉就被按在了地上。胖子和瘦子一边一个,紧紧按住康茉莉的双脚双腿,光头大汉毛茸茸的双手伸向了康茉莉高耸的胸脯,双眼充满了淫光。“小娘,你扭呀!你越扭,我的劲儿就越大!哈哈哈哈。”
康茉莉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她的力气已经用尽,她的心却在滴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是一个人在奔跑,脚步声由远而近,马上就到了帐篷附近。“谁?”光头虬髯大汉一跃而起,提起环首刀冲向帐篷口。“是我,四麻子。”四麻子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操!吓我一跳。”光头汉子丢下了刀。“麻子兄弟,你来得正好!兄弟们正要替你扒光了小娘,正按着呢。”
“如此甚好!谢谢兄弟们了!我马上进去。”帐帘一掀,一阵风吹来,两支蜡烛的火苗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光头大汉连忙反身护住火苗。“麻子,你能不能慢点儿?”“对不住对不住!”话音未落,七八个大汉闯进了帐篷,两个人对付一个,三个人霎那间就被摁在地上。
帐帘一掀,一个都伯大步流星进来了,身后是被捆成一团的四麻子。都伯眼风一扫,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康茉莉。他叹了一口气,一把扯下斗篷甩给康茉莉。“看什么看!所有人都出去!先揍一顿,再好好审审!不说实话的统统让他们做宦官!”
一个时辰后,高顺率领陷阵营到达了金鸡岭传舍,迎接他的是臧旻。小小的金鸡岭传舍立刻被数千兵马围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只能隔着门板偷听外面的动静。“看来要出大事儿了!”“可不是?外面来了两三拨儿军马,都是骑兵。”
“啥?康茉莉找到了?险些受辱?还抓住了四个嫌犯?”高顺喜出望外,这么大的案子,一夜就找到了线索?难道是天佑我五原郡?臧旻看着一脸征尘的高顺,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马忠正在审问那几个嫌犯,以他的手段,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得到口供。你先让部队歇息一下,天亮后估计得办大事儿!”高顺心情大定,喜上眉梢。“臧中郎高义,五原郡定会铭记在心!我去安排扎营,马上赶来。”
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卒们立刻忙碌起来,他们借着金鸡岭传舍的热水,匆匆烫了烫脚。然后从马上取出军毯,找一处背风平坦之处往下一倒,顷刻间鼾声大作进入梦乡了。高顺匆匆洗了把脸,来到传舍和臧旻一起等候。
眼见得案子有了眉目,如何能不让人心急,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呢?
“四个人里面,一个是西河郡的郡兵,一个是南单于帐下的匈奴兵,另外两个是马匪。”马忠将几片木简放在案几上,端起茶壶咕咚咚灌了几大口苦茶。“这么说,南单于和西河郡都卷进去了?”臧旻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脊梁冒出了阵阵凉气。
“南单于是不是卷进去了还不知道,西河太守张侃肯定卷进去了。他的四弟张堪带着一千郡兵和六百私兵参加了劫掠是板上钉钉的。”马忠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茶渍,一屁股坐下来。“作案的是三伙人,一千匈奴兵,张堪的一千六百人,还有八百马贼。这么大的动静儿,没有官府在暗中掩护,这话谁都不信。”
高顺一掌击在案几上。“一群败类!衣冠禽兽!可是只凭几个人的口供是办不了这些人的。关键是找到丢失的人和货物。”马忠狡黠地笑了笑。“没错!人和货物的去处我已经问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从美稷城一路向北,重重地点在一个点上,曼柏!
高顺和臧旻都凑了过来。“劫案是六个时辰前发生的,只死了二三十个护卫,数千人都黑巾蒙面,得手后立刻一路向北。曼柏城原来是度辽将军的驻地,有一大片军营,度辽将军裁撤之后,这个军营就拨给了匈奴左大将,他们的目标就是那里!这四个人见财起意,偷偷带了几驼货物离开了大队,没想到阴差阳错落在了我们手里。”
几个人立刻喜上眉梢了,没想到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天佑五原郡呀!这么一件大案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头绪。
第148章:追凶(一)()
“好!”臧旻大喜:“高将军、马将军,兵贵神速!我们一个时辰后出发,天亮前就能赶到曼柏城。”“善!”高顺说话一贯简洁。“就依臧中郎!”马忠说话就有些意味了,这件大案是护匈奴中郎将臧旻臧中郎牵头办的!自然,若是此行有些纰漏,臧中郎少不得要背一下黑锅的。
官场上的事儿一向都是这样的,想独得大功,就要时刻准备着去背黑锅,功勋和失误总是如影相随的,就像太阳和月亮一样。臧旻不愧是能吏,立刻就有了决断,不去冒风险怎会有大功?五原边军够朋友!将这件大功拱手相送。我臧旻背个黑锅又有何妨?
“高将军,马将军!臧某已经上书朝廷,请求留在并州做一个州郡太守。吕使君不日也将高升,到时候臧某就是他的属下了。咱们仨是一根绳上的三个蚂蚱,谁也跑不掉,咱就别玩那些花活儿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高顺和马忠一起大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就在臧旻等人在金鸡岭传舍议事的同时,曼柏城外匈奴左大将的驻地,同样有几个人在议事。上坐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生就一双色眼,此人就是西河太守张侃的四弟张堪。左侧一人,髡发金环,腰大十围,手臂像他人大腿一样粗,此人是此地的主人,匈奴左大将。右侧之人却是个白面儒生,正襟危坐有些不苟言笑的味道。
张堪略饮了一口酒,有些心神不安的样子。“左大将,此地安全吗?”左大将正双手握着一支羊腿啃得不亦乐乎,一听此言,脸上立刻有了愠色。他重重地将羊腿一丢,双手在身上蹭了两下,端起木碗灌了一大口酒,这才答话。
“我说张四爷,你别疑神疑鬼好不好?这里是我的军营,有我的七千部曲,如何不安全?”张堪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整个一张大脸看上去就像一张将熟未熟的大饼。“左大将,非是某疑神疑鬼,只是此地是吕布那厮的辖地,那厮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有名的六亲不认!一旦走漏了消息,他定会砍下我等的首级??????”
“屁!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抢了些货,杀了点儿人嘛!有啥大不了的。”左大将继续啃着羊腿,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话。“走漏了风声又如何?没证据他敢到我这军营里来抢人?大爷我告到洛阳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两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白面青年终于开口了。“张四爷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左大将也不会怕吕布那厮。只是这些货物和人还是早处理了好,省的麻烦。”看到两人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白面青年不禁有些得意了。
“我早就想好了退路,从曼柏城距离大河不过九十里。明日一早左大将找个名义,我们一路向西直抵大河。我在那里准备了几十艘大船,其中五层楼船十二艘,艨艟大舰二十四艘。到时候货物上船,扬帆直抵洛阳,吕布那厮去哪里找我们去?哈哈哈哈??????”
“高!实在是高!吕兄妙计安天下!哈哈哈哈。”左大将和张四爷一起挑起了大拇指。“可是,那些商人怎么处理?”张四爷画蛇添足又问了一句。左大将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那还用问吗?”左大将的手指从左到右掠过自己的脖子。“当然是一刀一个扔到大河里喂王八了。”“喔!”张四爷配合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两位仁兄,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哪一天货物和人上了商船,哪一天我们才能心安。”白面青年连忙提醒:“吕布那厮多次拨了何国舅的面子,这次终于能好好教训他一番了!国舅特意托我向二位致意,这几天大家辛苦一下,金珠财货,高官厚禄少不了二位的!等风声不那么紧了,就给张二爷挪个好缺儿。至于左大将,到时候在越骑做个校尉,岂不胜过在南单于手下战战兢兢?”
“善!多谢何国舅和吕兄!”左大将和张四爷连忙口吐莲花,将白面青年夸上了天。白面青年只是微笑着,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等到表扬和自我表扬告一段落后,白面青年才重新拾起了刚才的话题。
“张四爷就辛苦一下,今晚儿连夜出发,押解一批货物去平定县和令兄汇合,这批货都是珠宝金珠,你要直接交到国舅手上。至于左大将,这趟差事儿能不能办好,明天就看你的了一旦遇到吕布那厮,要不惜一战”
说到这里,白面青年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我是五原郡九原人,先父吕凯,前五原边军左曲军侯,就是死在五原太守王晋和吕布那厮手上。我与吕贼不共在天!若是吕贼敢来,拼上这条性命,我也要取他项上人头!”
原来如此!张四爷和左大将对视了一眼,都把胸脯拍得啪啪响。“若是吕贼敢来,定叫他尸骨无存!”
天空中的月亮逐渐隐去,夜色开始变得黯淡,东方已经出现了一丝丝鱼肚白。
草原上的山川树木开始变得清晰,如果没有带着寒意的北风,这将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左大将的营地中,鼾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这一刻正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就连大寨门前的哨兵都没了影踪,想必是寻个北风的地方儿梦周公去了。整个大寨悄无声息,只有几支火把在北风中苟延残喘。
淡淡的夜色中,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数千骑兵,战马都取下了鸾铃,包上了马蹄,骑兵们人人衔枚,面色凝重地向匈奴大寨悄悄扑来。高顺的两千陷阵营、臧旻的六百亲军、马忠的三百燕子军终于赶到了现场。
高顺指指匈奴人的大营,看看臧旻和马忠。“已经收到了吕使君的鹰信,他一个时辰前就赶到了。他从北面进攻,我的陷阵营负责东面和南面,臧中郎从西面进攻,马忠的燕子军在外围劫杀漏网之鱼。一刻钟之后开始进攻!”
“好!”臧旻和马忠点点头,带着部曲悄悄离开了。
一刻钟之后,东边透出了漫天云霞,天色已经微明,一轮红日即将喷薄而出。
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哒哒响起,数千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四面八方向着大寨冲来,这些骑兵都披着重甲,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
正在酣睡的哨兵从睡梦中惊醒,立刻被吓傻了,几个刹那之后,才有人吼了出来。“不好了!敌军夜袭!”凄厉的叫喊声划破了黎明前难得的寂静,整个军营立刻骚动起来。人们慌乱地爬起来,急匆匆地往脚上套着鞋子,随手抓起一把武器窜出帐篷。
数千骑兵已经冲进了大寨,用手中的武器砍杀者手握兵器的人。这些浪里白条立刻就被射死,或者被锋利的陌刀劈成两半。更多的人从大帐里钻出来,然后被射死劈死早大帐外面,层层叠叠的尸体很快就摞起了一层尸墙。鲜血和碎骨夹杂着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五原边军对这些人恨之入骨,下手毫不留情,招招直奔要害。没有甲胄防护,没有马匹可骑,骑兵变成了白条步兵,这些人又如何抵挡得了身经数百战的五原边军?案子发生在护匈奴中郎将的辖区,嫌犯大半还都是匈奴人,这让臧中郎的六百亲军气不打一处来,手上更是狠辣,把这些杂碎都砍了方能洗清他们的耻辱。
霎那间,整个匈奴大寨立刻变成了修罗地狱??????
五原边军在突入大营之后,先是以铁血手段看了数百颗人头,然后围住各个帐篷高声呼喝。“五原边军奉命追剿劫掠商队的嫌犯!只拿主犯!从者投降不问!”如此呼喝三遍之后,开始有人出帐投降了。
西河郡的郡兵是最早投降的,他们莫名其妙地去抢劫了一支商队,又莫名其妙地被汉军进攻,早已满怀疑虑。等到看清楚是五原边军的旗号和吕字大旗,那股子疑虑立刻就消失了,五原边军在落日原大战中的功勋那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出手肯定是出了大事儿!罢罢罢!大家都是并州边军,何苦自相残杀?再说,你打得过五原边军吗?打得过背嵬军和陷阵营吗?
郡兵一投降,匈奴人立刻就动摇了,再看到护匈奴中郎将臧旻臧中郎的大旗,大多数也都放下了武器。南单于在落日原一战中的表现早已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他们耳中,每个人都清楚,南单于这次可是犯了朝廷的大忌。临阵畏缩不前,偷奸耍滑是朝廷恨之入骨的,朝廷允许南匈奴入塞,编户管理视为大汉子民,目的就是让匈奴人替大汉打仗。一旦没了这个前提,养这几十万匈奴人又有何用?
眼见匈奴人军心不稳,臧旻连忙跃马上前高声呼喝。“我是护匈奴中郎将臧旻!你们之中应该有很多人认识我!左大将勾连贼人劫掠商队,罪不容赦!胁从者和不明内情者免罪不问!速速出帐投降!我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第149章:追凶(二)()
臧中郎是匈奴人的该管上司,是替朝廷管理匈奴人的,他既然如此说话,定然是有了证据。左大将刻薄寡恩,犯不着为他与朝廷为敌,匈奴人一群群地走出大帐向臧旻投降。臧旻命令他们穿好衣服,交出武器在大寨外整队。
一炷香后,局面就已经很明朗了,大规模的战斗早已平息,只有少数几处还在继续战斗。残存的匈奴人和马匪依托着几处房屋,进行着剧烈的抵抗,这些人都是左大将的死党和罪大恶极的马匪,知道即使投降也免不了一死。他们早就抱了必死之心,只希望临死之前多拉几个垫背的。
在百余背嵬军的簇拥下,吕布进入大寨和臧旻见礼,两人刚刚寒暄几句,马忠飞马赶到了。“吕使君!臧中郎!人和货物大部分都找到了,正在清点中。”马忠迟疑了一下终于说出来了。“货物少了一百余驼,七支商队的掌柜和管事都被关押在那栋大屋中,一共有二十多人,康曼提也在其中。”
吕布立刻怒气勃发了,他最恨的就是用平民做人质。“只有这一处大屋有人质吗?”吕布沉声问道。“就那一栋大屋有,左大将就在里面!”马忠斩钉截铁地回答。“好!我知道了,你抓紧审问俘虏,看看那些货都去哪儿了?有没有人漏网。”
吕布转过身来:“臧中郎,那些匈奴俘虏我全部移交给你,你自行决定如何处置。我去救那些人质!”臧旻大喜,这意味着平叛的首功落在了自己身上,还可以用这些俘虏好好敲打一下南单于,至少骏马财货是少不了的。“吕使君请便!使君高义,臧某铭记在心!”臧旻拨转马头带着亲兵去了。
吕布一带马走到大屋前面,手持方天画戟斜指前方。“里面的人听好了!我是五原太守吕布吕奉先!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出来投降!过了时间陷阵营就会发动进攻,一旦被我抓到,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大屋里立刻静了下来,里面的人毫无反应。“出来投降,我只问罪本人!若是顽抗到底,诛九族!银狐鬼军和燕子部队会将每个人的详细情况打探清楚,哪怕用上十年二十年,也要办到!我吕奉先说道做到!谁伤了一个人质,我会用十颗人头报复!来人,点香!”
此时,战场中的恐怖气氛到达了顶点,马匪们据守的几处房屋都已经被攻克,几十个俘虏被押解到大屋前面按到。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卒们抡起雪亮的陌刀,将他们的头颅一颗颗砍下,堆成一个小小的京观。
淋漓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顷刻间染红了一大片土地。在清晨凛冽的北风中,鲜血开始凝结,颜色也从鲜艳转为黯淡,最后成为凝固的一团团红褐色。狰狞的面具下,看不清陷阵营士卒的脸色,他们站在那里如同钢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股冷酷,一股股杀气,就像一只只等待虎王命令的猛虎。
沉默,无边的沉默,像钢铁一般向那栋大屋碾压过去??????
当啷,一把兵器掉在了地上,一个脸色惨白的马匪走了出来。他高举着双手,眼睛躲避着那座小小的京观。当啷,当啷,一片兵刃落地的声音,几十个马匪低着头走出了大屋。“一共三十七人,都是并州有名儿的悍匪,其中十几个在朝廷的海捕文书上。”马忠在一边悄声提醒着吕布。
“你先甄别一下,罪大恶极的押回九原城当众问斩,其余的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吕布点点头,随口决定了这三十七人的命运。马忠大喜,这里面有些人还真的能派上大用场,至少黑吃黑是没问题的。如今吕使君开了口,他自然要照单全收了。“多谢使君!”马忠连忙拱手道谢。
暮然间,一个破锣嗓子大吼起来:“吕奉先!我是匈奴左大将!你没有权利处置我!我这里还有二十八个人质!大不了同归于尽!”声音是从大屋里传来的。“使君,里面还有五个人,那四个是左大将的心腹,都是匈奴勇士。”马忠赶紧大声提醒。
吕布点点头,跳下马来向前走了几步大吼道:“你待要如何?只要你放了人质,吕某奉陪便是!”“哈哈哈,我没有那么傻!我放出一半人质,你孤身前来,不得携带兵器,我们斗将!”哈哈哈,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俘虏们发出了阵阵嗤笑,五个手持兵器的彪形大汉,对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这叫斗将?开的哪门子玩笑?
“二十七个!你若不允,就等着诛九族吧!”吕布转身便走。左大将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的本意是骗吕布进来来个鱼死网破,一见吕布不上钩,他立刻急了。“兀那吕布!你向前三十步,我便放人!”众人看了看吕布站立之处离房门不过三十步。
“使君!不可呀!”马忠急了扑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吕布的双腿。“左大将!我马忠进房替换人质!有什么家伙向小爷招呼!”哈哈哈哈!左大将发出一阵冷笑。“小子,你不值那个价钱!滚开,让吕贼进来!”
哈哈哈哈,吕布大笑三声,一把拎起马忠,顺手扔到了身后。“左大将!吕某也不是三岁小儿!我前进一步,你放一个人,我进了门,你再放最后一个人!屋子里没有弓弩,我不进屋你们干瞅着没辙!”
“好!吕奉先果然是一条汉子!俺服你!”左大将狂笑着,双眼开始发红,那是他全身气力开始聚集的标志。“做好准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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