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波府的新姑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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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定然不负将军厚望”众人振臂许下承诺。

　　　　“好，我们出发”

　　　　马蹄声划破了夜的宁静，一千一百人两千五百匹强壮战马的队伍奔驰在广阔无垠的宋境之上。

　　　　“启禀将军，我们遇到了第一只逃出洪水的宋军。”本日执星官骑着马抱拳说道。

　　　　历时五日，我们终于来到了邢州。这次行军比上次快了不知多少倍，虽然疲累但每个人都斗志高昂信心百倍的样子。

　　　　我勒马看这远方漫天的彩霞：“好，就地收编。把领头的人带来见我。”

　　　　等他走后，我翻身下马，垛了垛脚下坚实的地面：“前方就是战场了，今夜我们就在此扎营，斥侯双倍派出。其余人等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满腹精力迎接辽军！”

　　　　好好的天气不知怎的风云突变，黑压压的乌云说来就来。

　　　　我叹了口气，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211章　初战（）　
“末将河东路汾州厢军校尉王翰参见镇东将军无畏侯。”士兵撩起大帐，带进来一个盔甲破缕的汉子跪在地上。

　　　　“王校尉？”我放下手中的兵书：“起来坐吧。”

　　　　王翰连忙起身说道：“不敢，不敢。末将站着就是了。”

　　　　我笑了笑坐在大椅上：“本将军这次来是要和辽军交锋的，他们如何强大，如何利害，你就不用说了。但是该说的你一句也不要遗漏了。”

　　　　跃马穿过山涧，眼前豁然开朗，几座茅草泥土堆砌而成的房屋横卧在一条清清的小河旁，此时正午刚至，但小村上空却无丝毫袅袅炊烟升起，想来是居住在此的百姓们都已举家避难去了。

　　　　本来悠闲地游荡在村中的几条土狗看见有人到来，对着村口狂吠了几声，但见来人甚多个个提刀带枪不是可以让凭自己欺负的善类，转身夹着尾巴逃入了村子另一头的杂草灌木丛中。

　　　　我呼了口气叹道：“我有些不舍拿此地来当作战场了，这样一来会打破它的宁静与安详的。”

　　　　杨排峰轻踢座骑上前一步，来到我的马旁：“自从辽军宣战以来，大宋哪里还有什么安祥之地啊将军！”

　　　　我转回头赞赏的看他一眼，短短一年，杨排峰在开封官场的这个大染炉里的进步不可谓不快，还好当初我把他留在了家中：“那王翰说他们身后跟着一只万人左右的辽军追击，专找宋军人多处和高级将领下手，想来辽军追击的队伍应该不止这一只。”

　　　　杨排峰点头道：“将军说得极是，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溃败的宋军重整旗鼓，对他们接下来的进攻形成阻碍。”

　　　　我猛然打马回头大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胡刺尔敦逆转马头，回身看着眼前不断快速前进的士兵傲气丛生。自他十六岁从部落中离家参军以来，凭着自己不怕危险每阵都冲锋在前的勇绩慢慢爬上了今天万夫长的位置进而当上了首领统率全族，甚至还济身进入了大辽北院大王耶律察哈尔心腹爱将之列！为部族赢得了崇高声誉！

　　　　想起宋军被大王截断黄河之水冲溃后在临时搭建的大营里打完说的那些话，胡刺尔敦更是热血沸腾。当时大王端坐正中，环目四顾说道，自五代十国后期中原陷入了混乱之中后，我大辽契丹偶得其燕云十六州以来，汉人失去了蓄养战马之地再也无力组建起强大骑兵部队，若不是他们的弓弩城墙利害，我大辽早已入主中原了。汉人体弱狡猾，又胸无大志时常自相残杀，凭什么他们就可以住在平原上享受醇酒美人而我们就要和自己的子子孙孙放牧在那苦寒之地？这一次我们举兵压境粮草充足，而宿敌狄青又被那宋朝昏庸的皇帝闲置在京不可对我们构成威胁，所以我们定可一战而下夺得胜利！诸位都是本王帐下的勇猛战将，跟随本王身边冲锋陷阵多年经验丰富，今次本王派你们兵分五路在后追击，切记速度为先，千万不能让已经四散的汉人重结队伍！做到这点，你们就是首功，将来中原大好地域强壮奴隶任由你们挑选！

　　　　想到这里，哈刺尔敦回忆般缩了缩脖子，小时候自己生活的那片地方艰苦之极连盛夏之时也要穿上皮袄才可出门，更不用说一到寒冬族里辛苦喂养的牛羊就要大片大片被冻死了。因为气温的关系，族人甚至不敢在冬天里生下孩子！到了中原，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

　　　　“启禀首领，我们捕获的俘虏太多已大大地影响到了前进速度，而且所带的军粮也有些不够用了！”一个年轻的部族骑马跑来报道。这个年轻人常年在外和汉人经商，不仅对边关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而且脑袋好使，所以哈刺尔敦把所有杂物都交给了他，而他也没有让哈刺尔敦失望，每次复杂无比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中此人都可以轻松解决。

　　　　也许等我老了以后，部落首领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哈刺尔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平复下心中的嫉妒，哈刺尔敦开口说道：“叫勇士们加快脚步，我们过了这座山谷就休息，到时候把这些汉人带到树林中一个不留全部杀掉！这次大王派我们出兵的目的不仅是要我们负责不让汉人重整军队，更要我们打探宋朝虚实扫清前进的道路。”

　　　　那年轻人打了个寒战：“首领，那些汉人俘虏可是有整整三万人啊，如果他们自知必死奋起反抗的话，我们这一万人恐怕”

　　　　哈刺尔敦怒目说道：“你不过是个小兵，问这么多干什么。那些汉人真要反抗又怎么会被我们区区一万人马俘虏？还不快去传令？”

　　　　年轻人慌忙行了一礼，转身传令去了。

　　　　前锋过后，就是那些一路收降的俘虏了，看着三万人的宋军被自己不过一千人的部下象赶牲口般皮鞭相加的抽打前进着，哈刺尔敦不禁对这些面无表情的汉人漏出了鄙视的目光。

　　　　十多个辽军斥侯平安地进入了前方山坳中的狭溢小径后，哈刺尔敦立刻命令大军随后而行。多日来辽军势如破竹，哈刺尔敦不相信还有宋军敢阻击自己。

　　　　可惜，世事无常。辽军进入到了一半之时，先前进入的斥侯队中有一骑满脸惊慌的向后狂奔而来！

　　　　看到首领，此人长大了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只带着血渍的菱形箭间忽然从他的脖子贯柔而出。胸腔中咕噜了几声，此人双手捂着脖子，绝望的栽下马来！

　　　　“敌袭”这个念头在哈刺尔敦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第212章　初战告捷（）　
“敌袭”怎么会有敌人！？

　　　　回答他的是从两旁山峰上急速落下的巨石滚木。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辽军可说是手足无措人仰马翻！不少人还在茫然的抬头望向天际为什么好好的天空忽然有了阴影时就被砸成了肉饼。

　　　　哈刺尔敦脑中变得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环目四望时山谷中已然是伏尸一片，他振臂欲挥想要大声叫部下下马躲避时，三点寒光成品字形向他的前胸袭来，那是我专门为了招呼敌方主将而训练出来的强弩阻击亲卫射出的，他们三百步外可用箭矢穿过吊在靶子上的铜钱中孔，何况这么一个大活人。

　　　　哈刺尔敦大喝一声，手边的长矛横在身前，叮叮声中，三只弩箭无功而退被长矛扫开了。虽是如此，但怒哈刺尔敦也不好过，虎口被震得酸痛无力再也提茅。

　　　　就在他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又一道箭光直奔他的小腹而来，不断旋转的箭身划破空气发出夺人心魄的呜呜声，刁钻无比。哈刺尔敦勉力抬起长矛。E的一声，长矛顿时粉碎在手中！箭身咬在他的体内。他惨叫着被这支加上了我意念的现代精钢箭矢大力带到半空。噗噗几声，隐藏在山壁中间的亲卫们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重新射出了第二轮的箭矢，尽数贯进了半空里哈刺尔敦的身体中！等到他落地时已然气绝身亡！那睁大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天际，仿佛看到了正在家中等待的妻儿站在未来美丽富饶的封地上。

　　　　山顶之上，我的思维从神秘的意境之中缓缓退出，失去了刚才那般掌控着身边万物的美妙感觉。随手把运动弓弩挂在马后：“放火箭！”

　　　　话音刚起，早已等候在我身后的强击兵拉开弓，射出了手中燃烧着的火箭。

　　　　合着先前落下的杂草树木，辽军立时陷入了一片火海，更加慌乱了。负责投石的王翰大笑着指挥部下加快速度人人神情兴奋，多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

　　　　山谷狭小，辽军的后部在这一轮进攻中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此时正在副首领的呼喝声中慢慢变队想要退出山谷。但其志已溃，主将身亡后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和绝望。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了震天的马蹄声，辽军士气一震，以为自己的援军到来了，在他们的记忆中普通宋军是没有骑兵部队的。就算是有那么一两支禁军骑兵，凭那些矮脚小马也发不出这么大的蹄声。

　　　　转瞬之后，最先映入辽军眼帘的是一面写着天波府字样的大旗，接着就是如狼似虎的彪悍敌军铁骑。大喝一声，辽军副将慌忙整队应敌

　　　　杨排峰带着强击骑兵迂回了大半座山头，在辽军将要安全撤出山谷时投入了战场。他们人数虽少，但对于已经胆颤心惊穷途末路的辽军来说，无异于夺命使者！

　　　　没有任何花巧可言，杨排峰身形一高跨起战马枪尖一指。

　　　　骑兵们收拢阵型叠加速度撞向辽军。

　　　　和辽军最先接触的，是强击兵们手中的长弓箭矢。长久以来的艰苦训练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完美效用！加速之中，强击兵就成波次向敌方阵营射出了三轮长箭！

　　　　杨排峰一边催马一边暗自心惊，这些士兵射出来的箭矢不光是奔向辽军就罢了，在此种高速运动中他们的拉弓速度不仅奇快而且准头也高得吓人，如云的箭矢竟然十中八九！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不用主将吩咐就可发挥最直接有效的杀敌方法，像是个有思维的整体一样！

　　　　速度酝酿至最快，强击兵整齐划一的在马上挂起长弓抬起长枪。

　　　　杨排峰大喝一声，枪尖一颤后变幻出三朵银花。身前提刀戒备的辽军胸前立刻出现了三个碗大的窟窿喷血不止。离地撞向了身后的同伴翻眼了帐！

　　　　“有我无敌！”强击骑兵大喝着轰入辽军，象是烧红的烙铁插入了雪地一样。

　　　　我掉过马头转身驰下山峰，这队辽军完了！留在此地再无意义。

　　　　掀起门帘，我制止住想要跟随在后的亲卫来到一处空地席坐在草上望着满是星光的天空。

　　　　白天一战我们尽收三万俘虏实力大增，心理虽然高兴可辽军表现出来的勇猛更是让我担忧。占尽优势下，我们竟然花费了大半日才歼灭了辽军俘获无几。要是所有的辽军都这么憾不畏死那就真是糟糕了。

　　　　“何人在此？报上号令！”

　　　　“朗朗乾坤我是肖章。”

　　　　“白雪皑皑，玄字营巡夜队拜见将军”对上今日营盘号令后巡逻的士兵们慌忙跪地抱拳说道。

　　　　我挥手笑道：“起来吧，不用多礼了。”

　　　　站起来后，带队伍长大手一挥，士兵们分成扇形把我护卫在正中。

　　　　我皱了皱眉，本来想清静一下的。但这是他们的职责，军令规定战时我也不能随便干预。叹了口气我起身问道：“你们可知道伤兵们都安顿好了吗？”

　　　　那伍长跨前一步：“启禀将军，杨海将军已经把白天受伤的兄弟们安排在了东营。”

　　　　为了防止被敌人抓住孔隙乘虚而入，我们的营帐防守薄弱处每次安营都要变换。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几日人数忽然增多，你们的伙食怎么样了？”

　　　　伍长略带激动的回答道：“多些将军关心，我们每日米食管饱肉食管够，可是那些刚刚收编的士兵们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我冷哼一声：“他们一个个正值壮年，但是却贪生怕死。三万人马竟然被辽军一万人赶着走。如果不是本将军正值用人之际，早把他们全都赶走了！”

　　　　看见我这么生气，伍长连忙说道：“将军息怒”

　　　　“报，启禀将军，今日我们解救出来的那些士兵哗变了！杨海将军速请将军前去。”一个传令兵和守在我门外的那两个亲卫急匆匆的骑马跑过来报道。

　　　　“什么？尔等岂敢！”我怒叫一声腾空上马：“赶快前头带路。”

第213章　军变（）　
夜幕下，宋军后营一片吵嚷，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混乱已极。

　　　　一个衣衫破败已漏出臂膀的大汉高声叫道：“爷们也是士兵，你们凭什么拦住我的去路？想要杀害同僚造反吗？”

　　　　“是啊，凭什么？”他身后的不少人高声出言附和道。

　　　　杨涛冷眼看着他，拔出佩剑高声命令道：“若有人敢离开军营，杀无赦！”

　　　　守在外围的强击兵一振手中兵器齐喝三声：“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想要冲营的边关败军一阵慌乱，没有人再敢踏前一步。

　　　　“何人乱我军心”我愤怒着面罩寒霜策马奔入。整齐地衣甲摩擦声后缩至二十五人的亲卫一个不少的站在我立足地之后，静若憾柱。

　　　　“参见将军！！。”杨涛率先跪地。

　　　　“参见将军”强击兵们收枪大喝！

　　　　我往后略一挥手，看着惊慌不定的边关败军沉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啊，说啊？”

　　　　边关败军们被我这一喝惊吓得止不住浑身一颤，一时间无人敢出来回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节听来平和一些：“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和我的军队想要造反？不知道是那位人兄由何得来的如此高见？”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着刚才那个说话的大汉。

　　　　此人知道躲避不过。于是胸膛一挺象是为自己打气一样咳嗽一声：“是我”

　　　　我信步来到他的身边，微笑道：“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说来听听。”

　　　　众人感受到了我身上的冷意，连忙离开几步。大汉顿时孤立无援！

　　　　看看四周，大汉脖子一横不计后果的说道：“将军今天把我们从辽军的手中救出来我们非常感激，但是，将军给我的是什么？你的部下在那里吃着香喷喷的炒肉而我们只能端着手中的稀粥眼巴巴的看着，将军的部下睡在宽敞的营帐里，而我们却要挤献在这片小小的空地！如果将军不想我们跟随那我们走就是了，为什么将军还不让我们出营去呢？”

　　　　我大吃一惊说道：“是吗，杨涛”

　　　　“末将在”杨涛抱拳回答。

　　　　我转身看他一眼问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杨涛低头回道：“是的将军。”

　　　　我恼怒的喝道：“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吩咐行事？”

　　　　边关败军神色一松，原来这些都是这个参将搞的鬼，跟这个将军毫无关系。

　　　　杨涛面色奇怪的回答道：“对不起将军。”

　　　　我毫不在意地说道：“本来我要你找点清水对些野菜给他们的，现在你竟然给他们稀粥喝，不过算了，记住明天不要这样。”

　　　　杨涛正经万分的严肃回答道：“是将军，末将不会了。”

　　　　那个带头闹事想要出营的大汉气愤地问道：“将军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跨身来到他的左侧，一拳打在他的胸前，带着骨折清脆的声响，大汉倒在地上滑行了很远才停了下来。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真是好笑，你们被辽军俘虏时可有反抗过，他们只有一万人而你们有三万，这么远的距离是怎么走过来的，是被人像牲口一样用皮鞭抽打着爬过来的！我为你们感到耻辱，悲伤。你们已经失去了心中的热血，变为了一个行尸走肉！说，我应该给你们什么待遇？摆开迎接的军阵，设下宴席，再献上歌舞助兴？说啊！在辽营你们比家圈里的兔子还要温顺听话，一被解救出来就到我这里耍脾气，不错，对内勇猛，对外温和，挺有意思的。”

　　　　听到我的话，众人不再言语，面现愧色。

　　　　那大汉挣扎起来跪在地上。

　　　　我看着他再次大喝：“说啊，怎么没有人回答我了？”

　　　　大汉抬起头口含鲜血来：“将军说的是，但士可杀不可辱。”

　　　　我点头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些骨气，这关头还敢顶撞我。真的不怕死吗？”

　　　　大汉大声说道：“不怕！”

　　　　我对他吼道：“既不怕死，何不反抗？难道不怕我皇以临阵怠战之罪诛杀尔等吗？就算万岁不追究，本将军也有权力要让你们和族人永世充边。”

　　　　“军令难为啊将军”

　　　　我诧异的说道：“军令难为？什么意思？”

　　　　大汉的头埋在地上：“将军容禀，不是我等不想反抗，可是没有军令我们怎能”

　　　　“将军恕罪”边关败军听到自己连累了家人，忙跟着跪地求饶。

　　　　我沉着脸问道：“你们的主将呢？”

　　　　众人回头看了一下远处身后的亮着灯光的营帐。

　　　　我冷然说道：“走，去拜会一下这些将领。”

　　　　“陈大人，你说这些士兵会不会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一个八字胡须穿着五品官服的年轻人问坐在身前的一个老头道。

　　　　身穿四品朝服的老头轻轻一笑：“这样不是更好吗，那个什么肖将军仗着天波府的名头目中无人，我们入他大营来竟然对我们不闻不问，哼，让这些刁民找他点麻烦也好。”

　　　　年轻人溜须拍马的说道：“陈大人所言及是，不过，我们这次兵败恐怕是官位不保了！唉。”

　　　　老头失笑道：“此言差矣。”

　　　　年轻人忙出声相问。

　　　　老头自信满满随口说道：“这次领兵的将领如果换做他人，那你我真是劫数难逃。不过，武威将军是谁？那是当今太师的独生子啊，庞太师又是谁？那是当今圣上看到都要退避三舍的主。如果真要追究责任，最先要遭殃的就是武威将军！你说说，谁敢在太岁嘴上拔毛？这事最后必然是不了了之罢了。”

　　　　年轻人恍然大悟：“大人高明，怪不得在武威将军不想出兵的时候，大人一力主张出战。”

　　　　老头哈哈大笑几声：“如果不把他也拖下水，我们就要成朝廷那些大人们掩盖丢地一事的替罪羊了。说实话，本来想好好指挥手下打一场胜仗将功赎罪的，毕竟我们可是拥有百万大军的。谁知道辽军这么厉害！说起来，老夫可是救了不少同僚啊，免去了他们丢官灭族的大罪。”

　　　　“可是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呢？”我掀帐而进，气愤不已的问道。

第214章　粮路（）　
“下官拜见将军。”两人慌忙站起来说道。

　　　　我停下脚步面无他色：“其他我不想多言，只想问两位大人辽军只有一万而我军却有三万。为什么不回身拒敌？”

　　　　老头笑一笑：“大人请坐。”

　　　　我侧身冷冷回道：“不用了。”

　　　　老头表情一顿，随即恢复正常：“哈哈，说来将军不要笑我，直到今日一战，下官才知道什么叫做战功赫赫，勇猛无敌。老夫很有信心将军会把辽人赶回边界，还我大好河山！唉，要是老夫再年轻几岁一定要追随在将军鞍前马后听候调遣！”

　　　　他身边的年轻官员一脸感动：“大人说得好啊，想来将军定然不会让我们这些日日盼望大宋重掌燕云十六州的良臣们失望。”

　　　　看着眼前的闹剧，我火冒三丈的吼道：“本官是问你们为什么不与辽军接战！”

　　　　“将军”老头神色一紧：“这一万人不过是辽军的先锋部队，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谋夺我大宋河山。开封府是其必攻之地，如此京城危矣！辽军骑兵众多，我们为了早点到达开封府保护圣上，哪里敢被他们拖累只有一心赶路。唉，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辽军追上了，当时我们疲累不堪，又没有武器军心涣散，所以唉。将军说的是，我们的确没有反抗。”

　　　　我忍不住点头赞道：“说得好！做得也不错，这样看来真的是老大人约束部下，这些士兵才得以保存留给本官的。哦，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见我话题一转，老头微笑道：“还好。不过就是伙食差了点。老夫已经差人去最近的市集买酒菜去了，待会儿将军一定要和我们好好喝上一杯！当初离京时六部尚书大人们曾经常和本官在府里对弈饮酒何等惬意”他偷偷看了眼我的表情，示意自己背景深厚。

　　　　我哈哈笑道：“两位这几天赶路辛苦了，不过，军营大帐里可是不能喝酒的！”

　　　　老头淡淡一笑：“那些都是规略士兵用的，以我们的品级这些规矩管不到我们。”

　　　　他说的不错，按照最新的宋律四品以上的大臣确实可以喝一点以解疲劳，只要不因此出事就可以了。

　　　　“禀报大人，酒菜到了。可是这些人不让小的进去。”老头差去的人回来，但是被我的亲卫阻挡在了门外。

　　　　“放他进来。”我让到一边对外平平说道。

　　　　一个参将打扮的人手提食盒走进大帐，看他唯唯诺诺一付软骨头，哪里还有军人气质。

　　　　老头让他把食盒里的酒菜放到帐内的矮几上后挥退此人：“这个小子办事还算利落，不枉我升他为参将。来，肖将军老夫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