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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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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僵硬的不能动,柔媚的抚了抚我的脸颊,笑道:“哎呀,看来我是低估了他,那便让你看场好戏呀。”
我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他掩唇笑的讥讽:“不要想让他发现你呀,这柜子里屏却了外界的一切,可是万毒教的至宝呀。”
紫宁说完伸手一扬,便把我塞到一个约莫有人型大的柜子里,然而柜子里一片漆黑。
随后,我又感觉柜子一阵旋转,似乎是转到了墙里面去了,可是外面的声音却听的极为清楚。
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脆声,想必紫宁是又开始嗑瓜子了。
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就可知道此人武功根本难窥其中;顿时我就听到了一个人魅惑阴柔的声音,看似镇定,却还是能听出不耐。
“人呢?交出来。”
接着便是一阵柔媚的笑声,依然带着那抹不去的讥诮。
“明明练完百毒心经便会终生不育,她居然如今还被蒙在骨里,教主真是用心良苦呀;那北安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她练了百毒心经怀上的只能是死胎,怎么可能是意外呢?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就是不想要她难过。哎呀,听的让我都感动了。”紫宁说完冷笑数声,讥嘲至极。
紫宁说的一针见血,可是那句话让我心里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河水,仿佛瞬间就置身入了万丈寒涧冰渊。我还幻想过,会有一股可爱的男孩或女孩,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睛,俏生生的喊我妈妈。
明明浑身都是僵硬的,眼角竟开始微微发酸;胸腔中的浊气仿佛就如一阵熏鼻的烟,在我的心里开始张牙舞爪的嘲笑。
不,不可能的,癸步月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感动?你感动什么呢?是感动你即将掉下来的头颅吗?”
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在笑;不过听声音紫宁也不怕,反倒是坐了下来,开始幽幽雅雅的喝茶。
心口上迎面而来一记重锤。
一锤定音。
“本宫倒是好奇,你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心口再次落下了一锤。
全是,真的。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似乎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流动;不可能了,不可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叫我妈妈了。
明明泪凝满眶,可是一滴泪水也没有流下来。
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心底虽然哀恸,却还是止不住的疼;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能把我瞒的天衣无缝;他掩藏了一切的情绪,留给我的全是甜美的回忆。
甜美的回忆……
不曾看到他的愁绪,不曾。
过往之事层层满溢而出,挡也挡不住,席卷了我的整个脑海;更默默的想起了他八年前说的一句话。
那时,感觉早已似梦非梦;可是记忆犹新的是,他声音低低的说,‘小小,我该如何在这乱世中,护得你一世无忧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居然真的记了八年;本以为他是随口乱说,却哪里料到他在用最大的能力来换我的,一世无忧。
无忧无忧……世间乱世,无忧难,一世无忧,难上加难。
悲难平痛难忍,胸口宛如沉下的浮桁,又如翠簟上铺着寒浪;又好像就被堵着一个大石子,取不出咽不下,绞痛无比。
慢慢的心痛渐消,泪凝成冰。
孩子,到底是空欢喜。
后来,我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眼睛里一片水雾,看任何的地方都是朦胧的,都好像罩着一层银色水光。
忽然,只感觉黑暗的柜子突然迎来光芒,那光芒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色,只是炫目的红色,身子上的穴被立即给解了。
他找到了我,心潮澎湃不休;因为我几乎以为,他会找不到我,他会就此离去。
也许天下里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样,让我欢喜让我忧;情绪几乎是随着他而变的。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对他笑了笑。
当癸步月知道那墙居然有着人,便起了杀心;可是,当紫宁转过了柜子;他俯身打开了那柜子后,见到的人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抽痛。
他的小小——她并没有哭,只是那萤蓝的眼睛里仿若带着水雾,弥漫了整个眼;那双水雾溢满的蓝眼睛,看起来让人感觉是如此的悲伤。
她悲伤的模样,让他的心宛若刀割般的痛;随即,她却忽然一笑,笑声沉哑;那零碎的笑间仍带着遮不住的苍白,全然没了往日的顽皮之色。
她说‘你来啦。’轻语三个字,让人一怔;却又似是理所当然,她相信他会来。
癸步月看着那笑容,扬手便把她抱入了怀里,再不容得别人的窥探。
紫宁本想是看她为了那个唤慕容云的男子到底能做到如何地步,也许只是教了三年的人忽然被夺去;本来毫无感觉的人,让他忽然有些不平;想看看,她这样的姑娘,如果知
道了真相会如何?会不会崩溃?他从来都喜欢看到这些,特别是一个人崩溃的模样。一时之间掠过了千百种念头,唯一没想到的,便是笑。
那是怎样笑容?明明悲伤,却摄人心魄。
紫宁看着她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柔眉;看来,三年来他从来都不了解她呀。
癸步月刚要走出门,却忽然一顿;他并未回头,只是低声嘲道:“万毒教教主的爱号,当真广泛。”
紫宁听到这一句,一怔,随即讥诮的一笑。明明那魔头比他还要危险的多,可是有人陪他?自己身边却没有?
天下间只有一个姑娘,她不惧怕那些危险的人;但是想找,已难寻。
紫宁看见那两人走后,又冷哼了一声后翻了个白眼,转身不再理会。
一袭鲜艳夺目的衣衫渐渐堙没。
……
山坡的阵法不知何时被破,周围尽是一片绿油油之色。
他抱着我朝山坡下走去,步伐依然慢悠悠的;我忽然想起了那解药一事;连忙就要挣开他的怀抱,朝回跑去。
“干什么去呢?”他的声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
“我去找他要解药。今日是第一日吧?”腰肢被人勾住,怎么都挣脱不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第一日?那阵中的时间如外界不大一样呢。小小可是徘徊了约莫两日有余,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瞧瞧,这是什么呢?”癸步月说完便把我放了下来,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便拎着一个小瓶儿。
“解药?!你怎么来的?!”我一下子喜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把小瓶儿握在手中,生怕是假的。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找那万毒教教主要来的。”癸步月边说边对着我耳畔呵气,真是极尽撩拨之能事。
“万毒教教主?”我一惊,但是想起他先说的今日是第三日,我吓的立即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癸步月帮我理了理衣衫,道:“你出去后,我便追着你出来了呢。”
谁叫他,始终放不下她呢?
我心中一颤,那时我与他在置气,本来以为高傲性子的他早就走了,却奈何还是追了上来。
可是现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抓住他忙道:“那我们快回去看看。”
癸步月点了点头,抱起我便朝寝殿飞身而去。红衣艳丽,白衣俏丽,一同在天空绽出迷人弧度。
因为那小山坡距菑阳王宫不远,当我与癸步月好不容易赶到了寝殿后,却早已没有那躺着的一片黑衣男子了。
他身中剧毒,能去哪里?
癸步月的脸色也是变的愈发沉冷,刚好此时进来了一个太监;他端着接洗风尘的铜盆,道:“摄政王……”
太监还没说完,癸步月挥手就打翻了他端着的铜盆,那太监被淋的浑身透湿;那太监打起了冷颤,却不敢说一句话;随即,癸步月笑的十分美丽。
“本王不是叫你们把人看着,如今,这人呢?”
那太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开始一个劲儿的磕头道:“那位公子身怀绝世武功……”
癸步月笑意不减,心中杀意止都止不住;手轻轻一转,想将这个太监从中间劈成两半都好;却感觉怀里的人踉跄的靠进他的怀里,杀意瞬间消逝。
正当此时,忽然不知从哪里进来了一个灰衣男子,赫然是九赪神教的右护法;他对癸步月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癸步月蹙着的眉一刻都没有松开;他接过右护法递来的东西,
心中复杂万千。
终究还是不想瞒她,毕竟这件事情;她早晚会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
随即,癸步月便挥手让右护法退了下去,又忽然屏退了全部的奴才,把我拉到了软榻上,让我坐了下来。
“为什么让他们都下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去找到慕容云吗?
癸步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柳的眉头只是径自蹙着;他手中握着两张纸,也不想瞒她了,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他只是将一张纸放在了我的身边,最后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中,此时只有我一人了;慕容云,怎么也是我的朋友啊!
我颤抖着手,去打开那张纸;明明两张薄薄的纸,我居然有点不敢看。
第一张纸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务要找我,一切自愿。百毒心经乃造假,是我所为之,无关他。切莫胡思乱想。’这张纸的时间的他距离毒发的第一日下午。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张纸,上面的时间是第二日,上面写着‘睢宁吞并淮邑。皇子慕容云,被睢宁太子判上谋逆之罪,慕容云因毒药在地牢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那种药,可是要活活痛死的啊!看到这里,胸腔一呛,几欲泣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使劲的睁大了眼睛也不想让泪水掉下来。
明明,明明都得到了解药啊。
为什么还是晚了呢?
为什么呢?
百里凉!都是百里凉!慕容云和百里凉不是一起的么?百里凉为什么要宁愿看着慕容云活活痛死,都不给他解药呢?
慕容云那么狂放不羁的人,最后居然落的一个如此凄惨下场,何其不公!
先是知道自己可能终生不孕,随后又得知了这么个噩耗。
实在,是难受,好难受。
忽然,听到了一声推门的声音;随即,便飘来了一阵让人魂牵梦绕的妖娆淡香。
“小小……”
耳边传来癸步月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有些朦胧,水光弥漫遮住了整个眼睛;我眨了眨眼睛,希望眼泪全部流回去;第一次大声的对他喊道:“我要百里凉失去他
的国家!失去太子之位!我要他也痛死!他凭什么这么对慕容云!他怎么能这么做!”
癸步月轻轻的把我抱进了怀里,一边替我拭着有些汗湿的发鬓,一边低低的说了一个字。
“好。”
那一个简单的好,睢宁为如今国之最强,若要实施起来,将会是如何的艰难?他为什么总会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呢?
“你总是这么宠我,会把我给宠坏。”糯糯的轻语了一句,却惹的他轻笑,他道:“如此甚好。”
“我想沐浴。”又呢喃了一句,他便笑着替我拢了拢额发,呵气如兰道:“那本宫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样的柔情眼神,那溺人的怜惜,让我一直在涌出阴霾的心里好像粘上了什么,慢慢让阴霾徐徐散去。
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能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出奇的安静。
可是因为他,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尽管心情不佳至极,却还是因为他;让我不禁想,就这么沉沦一场。
慢慢的,进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地方;我睁眼一瞧,中间是一个极大的水池;水池是一个弧形,沿着弧形下还镶嵌满了五彩的细碎宝石,特别像现代的温泉;这里金壁银雕,曲转丽楼雾阁云窗,华而不俗。
‘噗通’一声。
还没来得及欣赏,他忽然就抱着我朝那泉水中毫无预兆的跳了下去!而这水居然深的让我的脚挨不着地!
“喂,你……”他跳下了水中便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害我只能抱住了他瓷白的颈项。
温泉中,那姑娘只能攀着那红衣男子的颈侧,与他在水中浮浮沉沉;是不是掀起的水浪激起了一阵暧昧水花,两人衣衫尽湿。
那红衣男子的发丝全部被打湿了,在水中好似绮丽海藻;白衣裳的姑娘因为全身浸在水中,婀娜曲线毕露,一双萤蓝的杏眼只能控诉的看着他。
“小小这次又难过了,来,吻我;本宫任你惩罚。”癸步月的嘴角微微上翘,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看着他那蛊惑的模样,我不由得暗咒,这是惩罚吗?!而他如香兰的气息更是喷洒在了我的耳畔上,让我耳垂感觉麻麻痒痒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底微动;还是攀着他的颈侧,如蜻蜓点水般的小啄了一下他形状美好的红唇。
腰被他缓缓圈住,一个吻而已;却被他的舌长驱直入,忽然加深了这个吻;他不停的以指尖在我身上轻撩慢拢,被他挑逗的身上仿佛流过让人酥麻的电。
而癸步月看着她曲线毕露,期间嫣红点点,真是秀色可餐;这等艳色美景让他桃花眼中的神色愈深,目光烫的人几欲闭眼;他看着佳人在怀中娇吟的模样,身上的火犹如被忽然展开,火星被不可抑止的撩起,控制不住的情动。
我看着他灼人的目光,身上更是感觉滚烫滚烫的;那些泉水几乎都不能与我与他身上的温度互相比拟,瞧着他就意乱情迷的喃喃:“可以哦。”
癸步月闻言心中一喜,浑身的火被点的更猛烈;终于同意了,他可忍的好苦呢。
在一片五光十色的细碎宝石中,那些宝石似乎都有些黯淡了起来,像是害羞的遮住了眼睛;温泉上的银烛灯光摇曳不息,忽明忽暗的宛都羞赧的不忍偷睹;温泉内白雾缭绕,薄雾浓云仿佛给两人都给两人的身影隐隐的罩上了一尺白纱;只能隐约瞧见,两人的身体都漂亮的不像话;他与她契合的无以复加,养眼至极。
随即,他就在佳人的耳畔轻吐了一口气:“小冤家。”他说完,我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两人似乎衣衫尽是半解,他忽然抬箍住我的腰,狠狠向下一压。
“你、你慢点。”声音喘着,浑身的热意愈重,被他撞的有些不稳,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的颈项;感觉他的唇贴着肩侧不紧不慢地滑下去,惹得我阵阵火烧。
“不要。”他模模糊糊的喃了句后,就把我微微喘气的唇更是直接含住了,轻辗勾缠,他只愿见她天天笑靥如花。
一缕深心,爱至百种成牵系。
耳边尽是水声,他身上的温度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冰冷,隔着水波传来的泉水都是带着烫意的,那种烫几乎要灼伤了我。
一晌贪欢,癸步月慵懒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勾唇微笑;那娇颤颤的模样,真是让人想不发狂都难,当真是消魂无说处。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题外话------
啊啊啊,离子万更了,哦也。=—=
举世无双 第九十九章 大结局(含一个宝宝)
我躺在一张紫颤木梅花软榻上,不知道眼下会不会有一片乌青?木然的朝薄窗外看了看——外面树影婆娑,天空翻着鱼肚白,却显的有些凄寂;癸步月与我在水中纠缠了一番后,便抱着我回了寝殿;一晚上我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他只是一直抱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明明知道他醒着,我却是直接闭上了眼睛;睡意袭来后,黑暗中似梦非梦时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宝宝;他小小的成了一团儿,他坐在黑暗里,哭嚷着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遂后画面又是一变,变成了与慕容云相遇的点点滴滴;最后梦到的是一个十分晦暗的地方,慕容云就惨白的着脸倒在地上,没有一人看他一眼。
梦止于这一刻,便惊醒了。一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惊醒后不知道是几时,天外只是一片漆黑;而他似乎一直都没有睡着,一双好看的眉被紧紧的蹙起;虽然让人捉摸不透,却让我心疼。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我才听到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听的让我差点当即就想起床抱住他。
这次他起的极早,最后轻轻在我耳畔呢喃道:“不要想太多。”
要我别想太多,那你呢?
随后,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可是我却有种预感,与我那时候说的话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听到外面有将官誓词的声音,随后是礼炮三声,最后还有擂鼓冲锋声?
他一走,整个偌大的寝殿就像是罩上了一层死寂;燃了一夜的银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寝殿内黑漆漆的;无时无刻不从窗外透着一种冷然的风,吹的让人有些窒息与压抑。
恍惚的朝薄窗外看去,仍然可以隐约瞧到帅字旗旌被风吹的狂摇烈摆;瞧着那旗旌心中突然开始剧烈并且不规则的扑通乱跳,他、他要干什么?
慢慢朝薄窗走了过去,模糊的从外瞧了一眼,害我心差点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精甲锐兵,一群兵卒宛如一条长龙;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黑压压的只能看到一些锃亮兵戎服在五更天里闪着幽然的冷芒。
擐甲挥戈下,最前方只能看到一人骑在黑色战马之上;他身披金边殷红披风,及腰的黑发在空中翩然摇曳。
他……
脑袋乱成一团,我随便的扯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外面跑了出去,连鞋都来不及穿上。
从来没有哪次这么不喜欢这偌大的王宫,等我跌跌磕磕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后;千军万马却早如离弦之箭,随着踏踏的声音愈走愈远;只能看到一阵烟尘雾起,还有最后剩下的一些小兵。
本想上前去问那小兵,带领你们打仗的是什么人 ?'…99down'
走了几步,要问出口的话却又生生止住了。
那队尾后的几个小兵见鬼一样看着我,交头接耳道:“哪里来的疯姑娘?你瞧她衣衫扣子都扣错了几个……啊,真是可惜了,长的这么美……”
我却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打转,他怎么能就这么一声不响的……
我不信,非要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他。
施展了踏月留香便朝前面飞了过去,一边追一边喊,直到喊的嗓子微哑。
可是千军万马,怎么会听到我的声音呢?
不停的追,直到追到了最前方。
我站在深色的房檐上,想仔细的看看那黑色战马之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朝房檐前又走了几步,最后大喊了一声。
“癸步月!”
那披着殷红披风的人似乎一怔,便朝我这里瞧了过来。
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是他。
四目相交之际,竟是无言相对。
想在近距离的去瞧瞧,却没想到因为赤着脚;不小心踩到了一片多出的瓦片,一滑,居然趔趄的朝下方跌了下去。
下坠之际就感觉坠入了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可是鼻息间仍然是熟悉的妖娆淡香。
“小小,为什么要追来呢?”他的声音极低,仿佛带着一抹无奈。
“就是想看你一眼。”心中滚滚潮流澎湃而来,也许只想祈求一个平安;刀剑无眼,我喜欢他的杀伐果断,却也害怕他的杀伐果断。他想替我手刃百里凉,便想狠绝的去他的人头。
可是,仍然是担心,止不住的担心。
他听到我话,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抹痴狂的爱恋;那抹刻骨的爱恋,看的让我几乎要溺毙;本来是一个不懂情爱的人,是何时开始变的为爱而痴狂呢?
“等我回来。”
“好。”
说到此处,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怔怔的看着他,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精致如妖的五官,想把他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
他看我怔怔的神色,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撩拨道:“娘子,为夫还要许你红妆千里。”
“恩,我等你。”点了点头,他在我的额上印上了一个淡吻,仿若告别。
看着缓缓朝前方走去的千军万马,看着黑色战马的他;心中砰砰的跳,千万个念头都化作了一丝祈祷。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寝殿的,只感觉冷风飕飕的刮在脸上,那刀割的感觉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回到寝殿后,我不知道在这张紫颤木梅花软榻上躺了多久;五更天时,天色还是一片黑黝的;黑魆魆的寝殿中渐渐的从薄窗外透进了一丝冷蓝色的光芒;直至缓缓明亮,最后太阳光洒满了整个寝殿,橙黄一片;蓦然惊觉,才发现这一躺便从五更天坐到了日阳高照,时间快的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本来毫无起伏的心,见不到那一抹红影;心中徒然升起一缕淡淡的相思,让我不由自主的苦笑。
才不过半日,就想他了。
十日之约近在咫尺。
倒数第四日时,不见他归来,让我有些紧张。
倒数第三日时,依然不见他归来,让我忧心忡忡。
倒数第二日时,从日头升起等到日落;他还是没有归来,心中仿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开始不停的涌出负面的情绪。
也许打仗并没有那么快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倒数第二日的子时,烦躁的让我根本睡不着;除了那八年,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分开数日。
趿着银丝履便朝寝殿外走了出去,看见门外守着几个宫女,我拉着其中一个宫女便问:“摄政王呢?”
那宫女先是一怔,随后低着头便回:“摄政王三日前的五更天便领兵朝睢宁去了。”
三日前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了!
“我是说现在!”我不耐的语气,让那宫女立即回道:“战事前线的事儿奴婢怎会……”
听着她没说完的话,心中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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