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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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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所说的那些,不过是借口罢了。”

    说完这话,曾毅笑着,道:“不妨告诉张侍郎,本官已经命人查访过灾民了,他们说前些日子,粥棚内的粥,同样是清澈见底。”

    “由此可见,这德安知府刘桂是在说谎了。”

    “既然他是说谎了,那这些凭白消失了的钱粮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曾毅这一连翻的话说出来,张阳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不过,同时,他心里也算是叹了口气,好在这事曾毅没往他身上想,既然如此,这事就有周旋的余地,只要他做的利索一些,自然能撇清关系。

    “张侍郎,此案毕竟牵扯赈灾,而赈灾之事可是张侍郎你一手督办的。”

    “若无张侍郎你共审此案,本官怕是要多出不少麻烦的。”

    “还请张侍郎勿要在行推脱了。”

    “难不成张侍郎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钱粮失踪不见不成?”

    曾毅这番话说出来,就有些逼迫的意思了,这也显示了他内心的焦躁。

    张阳脸色变幻,过了许久,方才缓缓点头,苦笑着,道:“曾大人已经把话说到如此地步了,若是本官在不答应,那也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更何况,老夫负责赈灾,此事老夫的确也是有过错的。”

    张阳原本还以本官自称,可是后一句就换成了老夫自称,这很明显,是想要和曾毅缓和关系的。

    “此事,老夫就应下了。”

    “只是,老夫毕竟还要负责赈灾之事,此案老夫只能算是个陪审,主要还是要曾大人你负责。”

    说完这话,张阳捋着下巴处的胡须,笑着,道:“此案老夫但求找出那些被刘桂贪墨的钱粮,至于功劳,老夫是不敢求的,只求能心安,只求能够将功补过啊。”

    张阳的这番话,可以说是高风亮节到了极点。

    至此,曾毅脸上的表情才算是缓和了几分,挤出了一些笑意,冲着张野拱了拱手,笑了起来,道:“刚才本官情急之下,言语间颇有得罪张大人,还未张大人能够海涵。”

    说完这话,曾毅神色又变,道:“张大人德高望重,此案,还是要靠张大人多费心思啊。”

    点了点头,既然答应了曾毅,张阳也就不在谦虚,而是开口,道:“曾大人准备如何审问此案?”

    曾毅犹豫了一会,方才缓缓开口,道:“人证物证如今已经齐全,刚才下官也已经命湖广按察使去审问刘桂了。”

    “不妨在等一等,看看按察使那边有什么结果。”

    曾毅这话,让张阳心里冷笑,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只是,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面上,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

    甚至,张阳还笑着点了点头,道:“查案原本就是抽丝剥茧,不能着急,若不然反倒是落了下乘。”

    “曾大人年纪轻轻,就能如此沉稳,难怪被陛下看重,连番被点为钦差。”

    张阳这话,就有些不要脸了,这是厚着脸皮在吹捧曾毅呢。

    两人有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分开了,毕竟他们两个都是钦差,自然是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的。

    “大人,您怎么让他来搀和这个案子了啊?”

    王喜焦急的开口,李建胖不在了,曾毅身边也就他算是和曾毅熟悉的了,而且,曾毅还表现出了要栽培他的意思,所以,王喜肯定是要开口了,因为这也是对他的锻炼,当然,主要还是曾毅也发话了,让他平时不用一直保持沉默的。

    “为何不能让他参与?”

    曾毅笑眯眯的开口,侧脸看着王喜,他现在身边也没什么可用的人才,而这种栽培,其实就是他随意指点一番罢了,至于王喜身后到底有没有别的势力,曾毅根本不在意,这原本就是随心留下的人缘罢了。

    若是日后能有所收获,那自然是好的,可就算是没有收获,曾毅也不会吃亏的,而且,虽说是查案,可他平时时间实在是太多了,这年代也没什么他喜欢的娱乐项目,所以这就当是打发时间,同时若是能培养出几个人才,也是有成绩感的。

    “大人,您之前不是说了,您出来微服的时候……,而且,他这赈灾钦差一直就在德安府的知府衙门呆着,难保他……。”

    王喜满脸的猜忌之色,虽说张侍郎也是钦差,可却并非是他这边的钦差。

第327章 冤枉() 
“咱们现在有掌握张侍郎的什么证据么?”

    曾毅侧脸,笑眯眯的看着王喜,只不过说话声音不大,哪怕知府衙门已经被钦差卫队把守了,可曾毅仍旧不会大意的。

    所谓隔墙有耳。

    “对了,这知府衙门这么大,去问问张侍郎是在哪个院子住的,咱们将就他,别碰一起了。”

    衙门的院子都是几进几出的,按理说,都是最后一进院子是住的地方,可是,别的地方若是腾挪一下,肯定是也能住的。

    而且,之所以非要挤在衙门,这是曾毅为了恶心张阳这个户部右侍郎。

    从刘桂这个德安知府的口中,曾毅知道张阳的钦差侍卫大多数都是留在了承天府,在那边看守钱粮的,所以这边真正跟来的侍卫并没有多少。

    这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张阳是户部右侍郎,是朝廷的钦差,身边有少许钦差侍卫随行防止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而曾毅,同样也是钦差,他的钦差仪仗可是全带着的,若是他住在前面院子,那只要张阳这个户部右侍郎出入,这行踪,曾毅这边都能很容易得到的。

    “是。”

    王喜点头。

    “回去好好想想吧。”

    曾毅叹了口气,道:“有时候,做事情并非是必须要撕破脸面才行的。”

    后衙。

    户部右侍郎张阳面色阴沉,原本好好的事情,结果,被曾毅这么一搅合,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而德安知府刘桂也是个傻子,没事和那十几个灾民较劲做什么?教训他们一顿也就是了,任谁也不可能说什么,可偏偏把人打死了,而且,还是全都打死了。

    如今,被曾毅盯上这个案子了,这可是好的很啊。

    “一群混账东西。”

    张阳面色阴沉,怒骂了一声,把曾毅和德安知府全都给骂了进去。

    “大人,事情还没到不可回旋的地步。”

    旁边,张阳的师爷虽然眉头也皱着,只不过,脸上却还带着一丝的笑意,他这师爷,其实也是他的管家,但是十分聪明,平日里京城在张阳身边出谋划策,可以说是立下过大功劳的。

    “我知道。”

    张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苦笑着,道:“事情肯定是还没到不可回旋的时候。”

    “而且,如今对咱们而言,也只不过是局面稍有不利罢了,并未曾出现真的什么太坏的局面。”

    “只是,这事情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就因为德安知府这个混账东西,没脑袋的玩意,若非是他,曾毅又岂会盯上德安?”

    “若不然,就算是曾毅来巡视,稍微准备一下,就能把他打发走。”

    “现在可好,曾毅干脆在德安住下了,这段时间咱们要损失多少钱粮?不仅如此,还要防着之前的事情被曾毅查出来。”

    “若是又一个巡查钦差来了,这消息传出去,难免那些个灾民不会过来告状啊。”

    这其实才是张阳真正担心的地方,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担心,毕竟正如他所说的,还未曾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是,他就怕有灾民前来告状,从今个的观察,可以看的出来,曾毅就是个愣头青,若是真有灾民前来告状,很容易被他认真对待的。

    “大人,账目有没什么问题,咱们怕什么?”

    旁边的管家张善开口,他原本并非姓张,可自从做了张阳的管家及师爷以后,竟然自己改姓,跟了张家的姓氏,可以说是无耻至极,可也正因为此,才得了张阳的看重。

    “账目,那是做给不明白的人看的,是做给朝廷看的。”

    张阳叹了口气,道:“账目只能是做给只查账的人来看。”

    “可若是给拿着账目去核查的人去看,那这账目做的在像真的,终究不行,因为他毕竟是假的。”

    “就像是修葺衙门,账册上记载十万两白银,朝廷认可,陛下也点头了。”

    “这银子,自然也就拨出去了,也不会有人说这账目有问题,可若是来一个熟知之人,自然明白修葺衙门根本用不了十万两银子,那这银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个时候,你就必须给一个交代了。”

    张阳说的这些,其实很简单,张善自然是明白的,可也正因为此,才能证明此时张阳心里肯定是乱糟糟的一团。

    “若是真有灾民前来告状,曾毅细查之下……他可是极得陛下宠信的啊。”

    张阳叹了口气,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怕因此而引来各种麻烦。

    “大人,其实您是多虑了。”

    管家张善眼珠转动,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老爷您想,自古以来,都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官官相护。”

    “暂且不说别的,可是这些个灾民们告了那么多次状,结果呢?什么用都没有。”

    “您看之前,还有灾民告状,可是现在呢,谁还告状?”

    “尤其是那十几个刁民被打死了,这其实是好事。”

    “若不然,迟早这位钦差会过来,到时候,难免这十几个刁民过来告状。”

    “如今,这事情让刘桂这个知府给解决了,可不就是解决了一个隐患么?”

    “至于灾民告状,在灾民眼里,可不就是官官相护么?他们心里肯定会这么认为,当然,若是咱们在用些手段,让他们如此认为,那他们就更不会来告状了。”

    张善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十分的准确。

    “恩?”

    张阳挑了挑眉头,脸上露出一股恍然大悟之色,看向了他的管家张善:“此事,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小心谨慎,不可张狂了。”

    张阳对他的这个管家,是十分了解的,忠心是足够的,能力更是甚佳,只是这性子却是有些张狂。

    若非是他有足够的能力和忠心,单凭他这张狂的性子,张阳就不会轻易容忍的。

    “老爷,您就放心吧,这事小的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张善拍着胸脯保证,对他而言,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只需要用一些小手段就成。

    “刘桂那边,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张阳缓缓开口,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的,只不过是想要问一问张善罢了,毕竟张善一向表现都让他十分满意。

    而且,若是张善说出来的法子不成,他大可以不用就是,若是有道理,可以和他的法子互相补充一下,这是好事。

    “大人,刘桂那边,自然是要恩威并济的。”

    张善缓缓开口,脸上满是十足的不在意:“他刘桂不过是一个区区知府罢了,摊上这十几条人命案子,一旦查实,谁也救不了他。”

    “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知府了,就是牵扯到朝廷大臣,这十几条人命案也足以让朝中那些个大员们丢掉性命的。”

    张善这话说的不错,如今是明朝,而非是不杀士大夫的宋朝。

    “而这案子,大人您想要捂着,也肯定是捂不住的,毕竟那么多衙役参与了此案,他们肯定不会守口如瓶的。”

    “更何况,这些个衙役做事不干净,竟然还留下了人证。”

    “这种情况,这个案子,铁定是刘知府逃不掉的,不仅他逃不掉,那些奉命打死人的衙役们,也逃不掉。”

    “所谓恩威并济,大人您想救他们,可是却没有办法,这就是恩,大人您救不了他们,可却愿意照看他们的妻儿老小,让他们无忧,这就是恩。”

    “而若是他不识抬举,说了不该说的话,大人您早就有所布局,在大人您出事之前,他的家人全部要遭殃,这就是威,也可以说是威胁。”

    “但是,对于一个犯了死罪,必死之人,能够保全他的家人,这他肯定是会答应的。”

    “不仅如此,就算是那些衙役们,也要恩威并济,毕竟他们负责赈灾,平日里也是知道不少事情的。”

    说完这话,张善顿了顿,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法子,小的这还有另外一个法子。”

    张阳眼中一亮,道:“讲。”

    刚才管家张善说的这个法子,张阳是满意的,但惟独有一点,对付那些个被抓的衙役的法子,这个张阳不认同,因为那些个衙役们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

    毕竟他们是奉命行事,若是真有大功,还真有可能将功折罪,免去一死的,所以对于他们,这个时候恩威并济,怕是不成的。

    张善所说的方法,只对必死之人有用。

    “大人,其实第二个法子更简单。”

    张善笑了笑,道:“只不过是大人舍去那些衙役,不用去管他们,任凭他们胡乱攀咬,如何都成。”

    “既然刘大人原本就是必死,那他身上在背一些罪名,也没什么,只是,如此一来,大人您肯定也是多少要受些牵连的。”

    张善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一旦赈灾的案子爆发,那就让德安知府刘桂把这个罪名也给扛了。

    反正早就是死罪了,在多扛几个罪名,也没什么,左右都是死。

    当然,虽然罪名是刘桂去扛了,可是,张阳毕竟是赈灾钦差,所以,他肯定也是有监督不力,赈灾不力的罪责的,到时候,不说丢了户部右侍郎的位置,但是肯定少不了一番责罚的。

    但是,若是案子彻底爆发,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点了点头,张阳算是认同张善的这个方法,叹了口气,道:“有备无患啊,这几天,本官找机会把事情给安排妥了。”

    所谓把事情给安排妥当,那自然就是找机会去见刘桂,然后把该说的话给他说明白。

    当然,在张阳看来,这到是并不着急的,毕竟刘桂也不傻,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松口的。

    后衙一处偏房当中。

    按察使张刘凯脸色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德安知府刘桂,这半个时辰过去了,刘桂仍旧是不承认。

    “刘知府,你该知道,那边钦差卫队的人也正在对那些衙役们问话,而且,此案还有侥幸存活的人证。”

    “一旦那些个衙役被指认出来,到时候,你说他们会不会招出你。”

    “若是此时你能幡然悔悟,本官或许还能奏请钦差大人,酌情免去你的一些罪责。”

    刘桂满脸苦涩,他也没想到,当时只是一句话,就招来如此大祸,当时他原本只是想要让衙役们去恐吓这些灾民的。

    只是,那时候他刚收到张侍郎的信,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怒火,所以随口说了一句干脆打死得了。

    谁知道,下面那群衙役,竟然真的如此了。

    天见可怜,当时他真的只是随口一句气话啊,可谁知道,这些衙役竟然当真了。

    这些个衙役们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不敢为非作歹,可是,如今大灾的时候,他们也都清楚死十几个人,根本没人管的,所以也就猖狂恶毒了起来。

    刘桂自然是不敢承认这是他吩咐下去的,他这个时候说他当时只是随口的一句气话,又有什么用处?

    哪怕是旁人相信了,哪怕是钦差相信了他当时真的只是气话,又能如何?十几条人命已经没了,他是不可能逃脱罪责的。

    至于刘凯所说的减免罪责,刘桂是根本就不信的,若是一些小打小闹的罪名,还能减免,可这十几条人命啊。

    他要是真招供了,哪还会有半分活命的机会,只有咬死了不松口,绝对不承认,如此,才能有那么一丝可怜的希望。

    “刘大人,此案下官真的不知情啊。”

    刘桂满脸委屈之色,仍旧是这番话:“下官承认,当时得知了消息之后,勃然大怒,命令捕头前去教训他们一番。”

    “可是,下官只是吩咐前去恐吓他们,让他们日后不准在行到处告状了,仅此而已啊。”

    “大人您想想,他们已经从武昌回来了,下官难不成是活腻了,这个时候去杀他们做什么?”

    “下官就算是要杀他们,也是要在他们前去告状的路上杀他们啊,岂会在他们已经回来以后杀他们?”

    “这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啊。”

    刘桂满脸的委屈冤枉之色:“还望大人明察啊。”

第328章 不一般的憋屈() 
“若无你指使,那些衙役们难不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按察使刘凯沉声开口,其实,他是不愿意搀和这件事的,甚至说,他是不愿意查这个案子的,因为一旦查破这个案子,这也就意味着,湖广治下出了如此天大的案子,到时候朝廷可不管你是借着大灾肆无忌惮如何等等。

    布政司和按察使司,一个都逃不掉,肯定都是要受到牵连责罚的。

    甚至,若是可能,刘凯这个按察使到是希望这个案子没被发现,永远的沉寂下去。

    毕竟他现在虽然是在审案,可其实,也是在给他自己挖坑。

    “大人,绝对是那捕头王高听错了啊。”

    刘桂就差对天发誓了:“当时出了这事,捕头王高回来向下官禀报,当时下官勃然大怒,就要拿下他。”

    “可是,架不住王高苦苦哀求,而且,这原本下官也有错,不该命他带人前去威胁恐吓那些灾民。”

    “一时间,下官昏了头脑,才会饶了他啊。”

    刘桂这话说的不错,他又不傻,王高回来复命的时候,他就直接一口咬死了他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甚至要把王高拿下处置。

    当时王高就懵了,还以为刘桂要卸磨杀驴,当真是一个苦苦哀求啊,最终,才算是将此事揭过了。

    这其实就是刘桂的高明之处,他虽然一时恼怒之下说错了话,可是,在事情发生以后,也立即找到了补救的机会。

    他一口咬定是王高听错了命令,甚至当时就是如此说的,这事情可就已经是揪扯不明了。

    而若是当时王高复命的时候,他应下了此事,那现在才是真的没有狡辩的余地了。

    “唉。”

    叹了口气,按察使刘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刘桂的跟前,居高临下,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桂。

    “刘知府,你一口一个灾民,岂不知你口中的这些灾民,原本是你治下的百姓。”

    “只不过是因为遭了大灾,所以才流离失所,居无定处,如今朝廷已经下旨赈灾,这些百姓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灾民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难不成,你想换个地方去做你的逍遥知府不成?”

    刘凯这话不错,所谓灾民,是朝廷和其他各府县的称呼,对于遭灾了的地方,当地府县是不能称呼这些百姓为灾民的,因为这些百姓是他们的子民。

    只有别的地方的百姓遭灾,流离失所,逃难而来,这个时候,才能称之为灾民。

    当然,平日里,是没人去在乎这个的,但是,如今,刘凯却在乎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他想借此来打击刘桂罢了。

    “大人,是下官错了,下官一时疏忽……。”

    刘桂慌忙认错,现在他的态度很明白,什么错都可以认,只要你说我错了,那就是错了,但是,指使衙役打死人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认的。

    “刘大人,你好字为之吧。”

    按察使刘凯叹了口气,他也并没打算今个就能从刘桂嘴里问出真相来,若是就凭这三两句话,刘桂就把什么都说了,那他都该怀疑刘桂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这审案啊,尤其是这种大案,从来都没有是头一次就直接审清问明的,有的案子能持续数月,对此,刘凯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下次本官在来问你的时候,怕是就该大刑加身了。”

    按察使刘凯丢下这句话,就从屋内离开了,而屋内原本所谓负责保护刘凯的钦差侍卫,则是随后把门给关上了。

    按察使刘凯并没有去管那些个衙役的审问情况,说是钦差卫队的侍卫们在审问,其实是他临行前挑选的那两个官吏在审问。

    对于这两人,刘凯还是十分信任的,当然,是对他们的能力的信任。

    “刘大人过来了。”

    曾毅抬头,就看了刘凯,不由的笑着从椅子上起身,放下了手里的卷宗,道:“刘大人这是审问完了?可有什么收获?”

    曾毅根本就没问有没有线索,因为如今不是在查案,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是在审案。

    所以,不需要线索了,因为线索足够了,接下来,就是凭借人证和物证,撬开他们的嘴,这就足够了。

    至于物证,也就是那些尸体了。

    “刘桂不承认。”

    按察使刘凯叹了口气,随即摇头苦笑着,道:“不过这也正常,任谁做了这种事情,也不会承认的。”

    点了点头,曾毅对此也是十分认同的,这种事情,除非是真的没法狡辩的情况下,若不然,但凡是有那么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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