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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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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毅嘴角微笑,这安康侯赵德行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知道话该怎么说。

    只可惜,任凭他怎么说,曾毅也不可能被他的这些话就给迷惑了,就真信了他。

    “本官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废话。”

    曾毅叹了口气,十分不屑的看着安康侯赵德行:“说实在的,虽本官是钦差,可却也不会如你这侯爷一般,无视国法,所以,本官既然动你,自然是人证物质具在的。”

    “来人,全部拿下,带去县衙。”

    “暂关大牢之中。”

    “至于这侯府,派人严加看守,无本官手谕,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曾毅沉声开口,说完这些,又看了一眼仍旧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安康侯赵德行,沉声道:“若有人胆敢反抗拘捕,格杀勿论。”

    说完这话,曾毅嘴角上扬:“包括安康侯。”

    曾毅说这句话,并非是要真的砍了安康侯赵德行的,都这个时候了,他没必要杀了赵德行这位安康侯。

    如此一来,倒是显得他为了功劳而不择手段,竟然敢诬蔑一个侯爷。

    所以,曾毅这话,其实就是一个恐吓,用来吓唬那些个安康侯府的仆人的。

    至于吓唬他们的作用,这个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你……。”

    赵德行这个安康侯何曾受过如此是对待,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可同时心里却又恐惧不已,毕竟曾毅敢如此胆大妄为,在他看来,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而这证据绝对不会只是侯府派去的刺杀之人。

    而且,侯府派去刺杀之人,竟然被抓,哪怕是那边留有侍卫看守,可钦差这边也不该如此的迅速的行动啊。

    尤其是结合府里盯着衙门的眼线刚刚在钦差卫队围拢侯府之前传来的消息。

    那方大海可是被一群钦差侍卫带回来的,这也就证明了……。

    此时,安康侯赵德行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好算计,他太过小瞧这位年轻的钦差了。

    侧脸看了一眼吓得瘫倒在地,被钦差侍卫提起来的逆子一眼,安康侯赵德行深吸了口气,一张老脸上全是无奈之色。

    若非是这逆子当初做下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侯府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

    若非是此逆子,事后太过自傲,没有给这徐高原喂下疯药,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忤逆之子,害了整个侯府,害了祖宗传下来的基业啊。

    安康侯府被抄了,这个消息让整个钱塘县所有是百姓全都震惊了,比曾毅拿下衙门的县丞和主簿还要让人震惊。

    毕竟百姓们也不傻,自然知道侯府和县衙哪个官大,哪个权大。

    而且百姓们更知道,平日里衙门可不就是侯府在背后撑腰,才会做下那些个恶事的么?

    所以,侯府被抄家了,这消息传出,可以说是整个钱塘县的百姓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要知道,侯府虽然在钱塘从来都不会做什么恶事,客这恶事都让衙门给做了,侯府是在背后撑腰的,这种情况下,百姓岂会不恨侯府?

    如今衙门县丞和主簿和侯府接连被抓,百姓们就差放鞭炮了。

    而这个时候,衙门也贴出了钦差来了钱塘县后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张告示,但凡是钱塘百姓…甚至是他县百姓……皆可……有冤………。

第284章 案子进展() 
“大人,这么分开关押,钱塘县的牢房根本就不够用啊。”

    李建胖满脸苦涩的看着曾毅,钱塘县只不过是一个县罢了,原本就没几间牢房的,如今一口气抓了这么多人,单是侯府的人,牢房就装不下的。

    原本,在李建胖想来,抓回来之后,审问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可谁曾想到,审完了之后,曾毅还要让他们全部分开关押。

    “侯府在钱塘县历经数代,可以说是扎根在钱塘县。”

    “想要扳倒侯府,容易,也不容易,咱们掌握的证据,虽然能够扳倒侯府了,可是,这证据不嫌多。”

    “所以,侯府这些个仆人们的口供,也就极为重要了,毕竟他们平日里就是在侯府呆着的。”

    “所以,对于侯府的一些事情,肯定是有所了解,但,若是把他们关押在一起,肯定不如分开来审问好。”

    “若是分开审问,谁也不敢隐瞒,生怕说漏了什么,被别人说了出来……。”

    “尤其是之前他们已经招供了,可是,在过这几日,在审问他们一次,最为牢靠……。”

    曾毅用的法子,无非是等在过几日后,恐吓这些个仆人们一番,然后在重新审问,从而和之前的口供进行对照。

    “这么多人,全都押送进京?”

    李建胖没有碰到过这类案情,可是,也知道,若是真牵扯到了大案,那侯府的所有人都跑不掉的。

    “在审问之后,留下那些同样做下不少恶事的侯府下人及有重要指正的侯府下人,其余的,全部登记在册,准他们回乡,但在侯府案子结束之前,不可离乡。”

    曾毅的这个决定,对于这些个侯府的仆人们而言,已经是足够仁慈了,虽然暂时不让他们离乡,可这也不过是防止案子出现转变需要人证罢了,除此外,既然把他们放了回去,那自然是不会追究他们什么罪行的。

    “好。”

    李建胖点了点头,他也是认同曾毅这个做法的,虽说若是把侯府的这些个仆人全都带回京城,单是这人数上,就能起到足够的震慑,可是,李建胖却是不忍心如此的。

    因为这些个侯府仆人一旦全部被带回京城,不管他们往日里在侯府里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做过恶,都是要被问下重罪的。

    这对于那些个侯府的普通丫鬟仆人之类的,就有些残忍了。

    李建胖毕竟初为官,对此,自然是不忍心的,所以,对于曾毅的这个决定,他是十分赞同的。

    “大人,钱塘县的县丞和主薄已经全部招供了。”

    “他们承认是受了侯府的主使,平日里对钱塘县的百姓征收……同时强行霸占商铺……土地……。”

    提起这个,李建胖脸上就满是笑意,这对他而言,可是不小的成绩了,毕竟这是他亲自审问出来的,而且,全程都没有用刑。

    这个年头,官员都是习惯性用刑的,但是,曾毅却不建议如此,在曾毅看来,一旦用刑,难免会背负上屈打成招的名声。

    而且,很多时候,并非是用刑,就能让这些个犯人招供的,在曾毅看来,攻心才是上策,所以,李建胖审案的时候,最初,曾毅就给他提过一个要求,最好是不要用刑。

    在最开始的时候,李建胖是不明白曾毅的这个意思的,不过,曾毅自然是不会解释那么多的,只是给了他一个理由,那就是免得回京以后这些人想翻供,说是被屈打成招。

    别的,在多的理由曾毅是懒得说,但是,仅此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李建胖这可是第一次跟着曾毅离京查案,自然不想把这个案子给办砸了。

    所以,曾毅的这个理由,已经非常的足够了。

    “问出来就好。”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他其实从最开始起,就不担心会问不出来,唯一担心的,是问出来的时间。

    毕竟县丞和主簿只不过是侯府的傀儡罢了,他们没必要替侯府扛着,所以,他的招供是迟早的事情。

    “那些个告状的百姓的状子,处置的如何了?”

    曾毅缓缓开口,看着李建胖,这也是曾毅关心的事情之一,毕竟告示已经贴了出去有几天了。

    “回大人,并无人前来告状。”

    李建胖沉声开口,嘴角有着一丝的无奈之色:“依着下官来看,并非是这钱塘县的百姓无冤可申,而是他们不敢来告状。”

    “下官命人暗中打探,方才得知,钱塘的百姓根本就不信咱们,哪怕是安康候赵德行被抓,他们仍旧是不敢前来告状,生怕一旦日后放虎归山,安康候无罪释放,到时候,他们定然……。”

    这的确是李建胖暗地里命人打探来的消息,虽然很是无奈,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唉。”

    曾毅长叹了口气,满脸无奈之色,原本,他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张贴告示,直到如今,安康候被抓,才让人张贴出了告示,可就算是如此,也无人敢告。

    这对曾毅而言,是好事,也是坏事。

    说是好事,安康候和钱塘县官员犯下大罪,可是钱塘百姓却无一人有状,这传出去,叫做什么?叫做苛政猛如虎。

    正因为苛政猛如虎,所以百姓畏惧官府如狼似虎,根本不敢告状,根本就对官府没了任何的信心。

    可同时,若是被人一些有心人刻意扭转,那就会成为另一番局面,钱塘县官员和安康候赵德行爱民如子,他们的罪行,全都是曾毅这个钦差捏造出来的。

    所以,无人告状,对于曾毅而且,其实坏处更多了一些。

    “钱塘县不可连衙役官差都没了。”

    曾毅沉声,道:“此事,你去和赵知府一同商量,召集城中士绅,重新选些官差出来,至于衙门的政务,暂且交由知府派人处置。”

    “你主要还是要审案,查案,毕竟咱们是来查案的,而非是牵扯到钱塘县的内政上来的。”

    “除此外,让赵知府想办法,让衙门重新取信于民,让百姓敢于前来告状,让那些个商贾敢于前来告状。”

    其实,曾毅说了这么多话,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要做出让钱塘县百姓相信他这个钦差的事情。

    要知道,地方士绅,可并非是说说而已,那些个有钱的,只能叫做土财主,只有家境丰厚,且,在民间有极大威望,甚至是有功名的那些个家族,才能称得上是士绅家族。

    而这些个士绅家族,平日里不管是真是假,全都一个个乐善好施,所以在当地都是有极大威望的。

    若是能让他们站出来说话,或是让他们暗中运作,让钱塘县百姓当中出现一股信任钦差的潮流,这可就容易的多了。

    “是。”

    李建胖点头,也知道曾毅的这个办法,是最好不过的办法了。

    有些事情,别看钦差高高在上,可就是因为他太过高高在上了,所以,反倒是不好做了,而那些下面的士绅,别看见了钦差要磕头赔笑,可做起有些事情来,甚至比钦差还要顺手。

    “那安康候赵德行和他那儿子赵有致,还有那侯府管家还关着呢吧?”

    曾毅缓缓开口,对于这三位,那可是要特殊照顾的,安康候父子两人就不必提了,而这侯府管家,可是侯府的重要人物,侯府的事情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甚至,根据那侯府派去刺杀徐高原的护院方大海所言,这一切,就是管家安排他去的。

    只不过,这管家对侯府倒是忠心耿耿,到现在还是咬死了是被诬陷的,全是那护院自己的行为。

    至于安康候父子两人,自从被押回钱塘县衙,曾毅就没在见过他们,甚至,是把他们关押在了衙门,当然,肯定是分别关押的。

    饭菜什么的,一日三餐,全都不少,但是,却不准任何人和他们说话,哪怕是一个字,都不允许说。

    这也是曾毅的策略,他就是要让这父子两个人着急。

    “还关着呢,那侯府管家也是嘴硬,大人您又不准对他用刑,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招呢。”

    李建胖叹了口气,这侯府管家,其实就算是曾毅不说,他也是真不敢对他用刑,不为别的,这侯府管家白发苍苍,平日里虽然是管家,可据侯府仆人们交代,其在侯府地位却是很中的。

    所以,虽然是管家,可平日里也有不少人伺候着,也是养优处尊的。

    真要是对他用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李建胖还真怕他受刑不过,一命呜呼了,到时候可就真没地方说理了。

    “倒是一个忠心的管家。”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若非是这管家对侯府忠心,到现在都咬死了不开口,曾毅还真就替安康候父子两人感到悲哀了,毕竟,侯府其他的仆人,可是什么都招了。

    “大人,那侯府的家眷如何处置?”

    “总不能一直都关在客栈吧?”

    李建胖轻声询问,侯府家大业大的,府里佣人也多,所以,这县衙根本就不够关押,那些个女眷,全都被关押在了临近的一个客栈当中,由钦差侍卫看守。

    “没闹出什么乱子吧?”

    曾毅靠在椅子上询问,他所谓的乱子,自然是指有没有钦差侍卫乱来。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毕竟安康侯府出了这等事情,一旦属实,这些个女眷可就是要被充入教坊司,甚至直接就被卖入不知哪家勾栏了。

    当然,这些都是没有人关心的。

    所以,这些个女眷的结局,是非常凄惨的。

    而这些个钦差侍卫,有胆大的,色胆包天的,自然也就会借着近水楼台的机会,先……。

    “回大人的话,下官已经特意吩咐下去了。”

    李建胖开口,虽说他平日里也有些放浪形骸,可是,却也不是那种不守规矩之人,或许他会去勾栏等等,但是,却不代表他就能看着下面的侍卫对这些个关押的女眷行那不轨之事。

    “恩。”

    曾毅点了点头,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这些个女眷那边,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一问全是哭。

    要么就是问出来的东西,看似有用,可其实,那些个府里的仆人们也都交代了,要么是交代出些平日里的花销等等。

    可这些,曾毅根本用不着她们交代,连侯府都被抄家了,这些个东西,哪还能藏的住。

    城中属于侯府的店铺等等,也全都暂时被查封了。

    “那徐高原呢?”

    曾毅深吸了口气,这徐高原才是此案的重点,必然的掌握着重要的证据,若不然,也不至于装疯卖傻,甚至连侯府都要给他下疯药。

    只是,曾毅之前的猜测,倒是对的,这徐高原,是真没疯,但是,他这个没疯和疯了,其实差不多的。

    他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如何,有时候正常,有时候疯癫,之前的时候,哪怕他是正常的时候,也要装疯癫。

    可在他见到被关押的安康候以后,正常的时候,可以说上几句话,倒是,一说到关键时刻,就又疯了。

    按照曾毅来看,这是当初被吓的了,但是,到底是什么情形,竟然能把他吓到这种程度?

    不过,好在那被请来的治疯症的大夫医术高明,倒是有把握把徐高原的这个症状给调理好了,但是,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方可。

    一个月的时间,不算短,可是曾毅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是等。

    而在这期间,曾毅自然是不敢在询问徐高原什么了,以免刺激到他,耽误了治疗。

    “还算不错,比起前几天要好多了,就是胆子也更小了,晚上白天,都不敢一个人,非要有好几个人陪在他身边才行。”

    “而且,还不愿呆在县衙,非要住外面。”

    “问他怕什么,也不说,大人您交代过,不能多问的,所以也没法追问。”

    李建胖也是很无奈,这么一大群人,竟然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么一个小小的前任捕头,如今半疯半正常的人。

    可偏偏为了这个案子,又不能说什么。

    “随他去吧,看好别出差错就成。”

    曾毅叹了口气,不过也更加断定徐高原定然是知道重要线索,若不然,也不会被吓成如此模样。

第285章 担忧() 
如今,所有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了,该掌握的证据,也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平日里侯府作恶,这事情是跑不掉的。

    不说别的,单是侯府勾结钱塘县县丞和主薄,以各种方式私吞下来的那些个田地和店铺,这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折合纹银足有十多万两。

    而侯府抄家所得,足足有七十万两白银还多。

    这加起来,快有国库一年的税收了。

    这是什么的概念?若说单凭侯府正常经商等等,是绝对不可能积攒下来这么多银子的。

    县丞和主薄的供状,还有侯府仆人们的供状,尤其是侯府那位小侯爷身边两个亲信随从的供状,全都能指正侯府做下的那些个龌龊事情。

    仅凭这些,曾毅抓了安康侯,就不会惹出什么乱子,不会有人说不该抓。

    但是,曾毅心里明白,他抓安康侯,是为了查钱塘那己任知县暴毙的案子,那个才是最为重要的。

    对于安康侯府而言,若是那个案子查不出来,仅凭这些,还不至于让安康候府如何的,甚至爵位仍旧能够保得住。

    有些事情,对于那些个士绅们而言,很是简单,尤其是知府亲自出面,那些个士绅们哪个敢不给几分面子?

    尤其是这又并非是什么恶事。

    有那些个士绅们出面,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各种状告衙门和侯府的状子就递进了衙门,有状告衙门欺男霸女的,有状告侯府强行霸占田地,也有状告官府逼死……。

    这些个状子一天比一天多。

    其实,对曾毅而言,这些个状子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让朝中的官员认定这钱塘县的县丞和主薄包括侯府的罪名。

    而最主要的罪行,其实还是要看曾毅审问出来的这些事情和证据,百姓的这些个状子,只能是辅助。

    对于这些事情,曾毅全都交给了李建胖去做。

    若是李建胖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知府赵长春,曾毅是不打算搀和的,他只是知道最后结果就行。

    而此事,也总算是惊动了浙江按察使司的官员。

    各省都有三司,分别是布政司,按察使司和都指挥使司。

    但是,布政司是掌管地方所有政务,按察使司则是地方刑狱等的是要接受布政司领导的,而都指挥使司却不同,是军务,根本不受地方节制的。

    “大人,此事闹的如此,咱们提刑按察使司的名声可就全都没了啊。”

    按察使司的一名七品经历看着副使刘满,满脸的惊慌之色:“毕竟当初这个案子,咱们按察使司也是去瞧过的。”

    “如今,这钦差如此折腾,分明就是冲着此案来的。”

    “虽说这个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证据什么的,也都不可能在找到了,可万一出了什么波折。”

    “到时候,上面一旦询问此事,到时候肯定是免不了一番责罚的啊。”

    也不怪这经历如此担忧,毕竟一个地方的连续三任知县暴毙,按察使司岂会真的不管不问?

    虽说是由当时的杭州知府去审问的此案。

    可是,提刑按察司其实也是一直在关注此案的,之所以按察司没有直接插手,那是因为由杭州知府查案,若是真有什么过错,还可以进行纠正,可若一旦按察司接手此案,那最后,真要出了什么差错的时候,可就是按察司自己往上扛了。

    而当时,按察司里面负责此案的就是按察司的副使刘满和这个七品的经历温恺。

    “这案子如今让你去查,你能找到什么确凿的物证么?”

    副使刘满,也就是提刑按察司司的正四品官员,仅次于按察使的官员,沉声开口:“若是按察使怪罪,自然有本官顶着,你怕什么?”

    其实,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刘满心里还真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当初他就觉得这个案子有古怪,怎会有连续三任知县接连暴毙?

    这种巧合,实在是太少了。

    可当时,他心里有别的想法,不想钱塘出了命案,若不然,哪怕是查破了此案,可在吏部考核的时候,肯定还是不能评优的。

    所以,当时他对此案,其实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可谁曾想,最后还是没能往上走那么一步。

    所以,刘满心里虽然有些担忧,可其实并不害怕此案会查到他的身上,毕竟他没有收取任何的好处,也没有插手此案,只不过,是对此案的疑点装作没有看到罢了。

    所以,就算是他真被牵扯到了,那也只会是被责罚一番罢了,仅此而已。

    “你该不会是私下里收取了什么好处吧?”

    副使刘满盯着他这个心腹,沉声开口,有些案子,可以收取好处,可是有些案子,就必须要管好自己的手和嘴,不该拿的,千万别拿,不该吃的,千万别吃,不该问的,不该说的,都要闭嘴。

    这才是为官之道。

    “是…倒是没敢拿。”

    温恺满脸担忧之色,不过还是带着一丝的惊慌:“当时的知府给小的送银子了,可是小的明知道这案子有古怪,岂敢收这些银子?”

    “所以,当时小的就直接给拒绝了。”

    “但是,那知府倒是请小的赴宴过几次。”

    温恺此时满是后悔之色,他是真没拿银子,可当时怎么就只想着不拿银子就没事了,竟然吃了几顿请,如今想来,可不就是当时脑袋有问题么?

    若是真因为这几次赴宴,而被牵扯进去了,到时候可就真是后悔莫及,而且指不定还会成为笑谈。

    “你当时可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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