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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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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月还是住在中间那户人家的房子里,现在小月的心已经放在了肚子里,远离了那个大胆示爱的女人,潜在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里我听到窗外轻轻的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女野人来了。我曾经告诫过她们,不得越过水潭,主要是因为他们野性未泯,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吃人,会对这里的三户人家有威胁。可是,这个时候,她还这里有什么事呢?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连日的操劳,使得小月早已经睡得跟猪一样,把她扔到猪圈里都不会醒。

    用听声辨位的手段,我得出结论,这次站在屋子外边的,就是她一个人。我心中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我早说过,这段岛上,除了靠近南岸的那片草原上还有些野羊什么的,这里几乎连只岛都没有,所以三户人家的院子,防范性能真不算好,低矮的石墙一蹁腿就能跨越过来。

    看看小月睡得正香,我不忍叫醒她,自己披衣悄悄走了出来。

    没有月亮,外边一片漆黑,那女野人站在院子里,拿不准自己的目标是那座泥屋,从黑影里我一看就是她。

    不愧是野人,真够野的,居然自已找到这里来。

    她看到我自己从屋里走了出来,马上就认出了,往地上一趴,匍匐着向我爬来,头抵在我的脚上,长长的头发拂在我的脚面上,痒痒的,我几乎叫出声来。

    她不出声,不停地舔我的脚面,湿润的舌头发出滋滋的轻微声响,温热的、软软的,让我联想到冒着水泡的海浪。

    她一定是追到这里来,和我道别的,我想。这种礼节,我在杀死食人鱼的当天就了,这没什么的,很正常,再说,小月就在屋子里,我还怕她反了天不成。她只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首领罢了。

    但是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舌头沿着我的脚面,到了小腿腕子那里,两只手捧住了腿肚子,一点一点地向上,一条滑腻的水蛇蜿蜒而上,他娘的,这是干什么啊。这样煎熬个人。

    要知道,我是睡到半夜才临时起来到了外边的。

    她的舌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挡,一直向我的要害部位袭来,她的目标就是那里,她想吃掉我。她们的信条就是,吃掉她们认为有力量的东西,把力量吞到自己的肚子里,甚至是某种力量的种子。

    我想起她曾经在篝火旁边不出十步远的树林子里的快乐叫声,她做这一切只是本能,还有那个金发男子被她抓着头发爬入树林的场景。

    漆黑的院落里多的忽然亮了一道闪电,是我片刻都不会离手的鱼肠剑,不知道怎么,从剑鞘的缝隙里溢出了一道塞光。

    我相信它是有灵性的,它经历了许多人的手,最终传到我的手上,从华夏大陆辗转到了爪哇岛上,埋没了这许多年以后到了我的手上,是有原因的,就像我坚信,它刚才那一瞬间的夺目光华,正是它灵性的表现。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陌生的内容,这不是我需要的。

    她根本就不属于我,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第295章() 
我在她一抬眼的目光里看到了陌生的东西,在女人国我也看到过,就是女王乌塔眼中的那种东西。我们不是同一个进化时代的人。

    她的行为更单纯,甚至连爱都没有,只有饥渴,这让我周身发凉,不觉抖了一下。

    我手中握着鱼肠剑,却站在这里,听任她毫无杂质的匍匐崇拜、用她的嘴给我的身体带来原始的愉悦。

    我本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田王和几位将军已经远离了有些日子了,而我所做的就是在山头上点起一堆大火,给老人和女人、剩下的军士们安排了住处。

    而此刻,小月就在屋中熟睡。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周身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但是,鱼肠剑乍现的精光让我一下子次静下来,我一把推开她,冷冷地看着她跌坐在地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月在屋中睡梦中发出呓语,我揭下肩头披着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转身回屋。也不管她何去何从。

    小月静静地躺在床上,是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一条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嘴里喃喃着:

    “哥哥还要你给我”

    真没有见过这样子睡觉的,压着自己的胳膊,肯定是做了被哥哥抱着的梦了,这多累。我上去,扳住她的肩头,把她翻转过来。

    没有月光,天没有亮,窗户一片漆黑,但是她雪白的身躯还是像往常一样晃了我的眼睛。

    她四肢摊开,头歪向一边,“还要”

    依稀看到她紧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像月亮边的一抹乌云。我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把嘴唇帖了上去。

    她毫无反应,依旧睡着,可是我可不管这些,被野女人在院子里撩拨起来的兴致刚刚是被我强压下去的,这下再也阻挡不住地暴发了,简直是轻车熟路,一点也无生涩,她的艳梦已经为我做好了铺垫,老婆的身体犹如大潮来临前湿润的海滩,一脚下去能踩得出水来。而我要做的是把她的梦再推上高潮就行了。

    窗外静悄悄的,那人可能已经离开了,在我的撞击下,小月的梦似乎有些中断,一段藕般的胳膊翻卷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在我的下边躁动不安,无风起波,我正纳闷,她的梦也太真实了。

    就听她在黑暗中禁不住地笑出声来,“太难受了。”

    我于大动中一怔,“怎么,你没睡啊?”

    “有你在这里捣乱,人家能睡得着么?”她嘴里嘟哝着说,“总不能你这样,还要让我装睡。”

    “要装,你也得还装得下去啊。”

    她忘记了说话,一心想把我从身上颠下去,口中解恨似地哼叫着,又怕把主人家吵醒,就这样,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的脸还红得烤人。

    “怎么,老公,你的衣服哪去了?”起来的时候,她盯着我问。

    “呃是呢,我的外套哪里去了呢,明明晚上的时候它还在这里的啊。”

    “不是让母耗子拉走了吧?”她头也不抬,一边把自己包得严实,一边说,“你就这样回去么?画姐姐要是问起来,还得怪我没把你的衣服看住呢。”

    我体会着她的话,不会是有所指,但是为什么母耗子来拉我的衣服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我看看她,“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回去再穿一件。”

    我赤着上身与她超出门来,两个人愣在当地。

    男主人正在院子里编筐,柳条在他手中飞舞,他抬头看看我们,“起来了,两位?睡得可好?”

    “好好,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回着他的话,不去看不远远处靠在墙上的人影。

    可是小月已经对我说,“哥,我看到了,你看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衣服,一定是你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她奔过去,捏住了衣服的一只袖子,“咦?自行衣服底下还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靠,这丫头片子,真会调侃人,明明是人家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她偏偏说看到了衣服,我也奇怪了,还以为那野女人早就走了呢,原来还在这里,夜里就靠在矮墙边坐着。

    她见到我们,马上站了起来。

    “她说什么?”我问小月。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来还你的衣服的。”小月脸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你昨天根本就没有睡着,一直在给我装睡。”

    她扑哧一笑,“哈,我不行么?大半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把衣服给了别人,我还傻乎乎地看着,那样让你知道了,我怕你难为情呀。”

    编筐的男人大概意识到我们话中的意思,起身离开了,我顾不上与他客套,又问她:“你没睡更好,也省得我解释,怪不得你昨晚上那么卖力气,是不是看到了我在院子里的表现,还算满意?”

    “天那么黑,我怎么看得着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说着,起身就往外走。“我们得抓紧了,不然,太阳出来,把你背上的皮晒脱了,我不好回去和画姐姐交差呢!”

    我也顾不上与主人道别,紧紧地跟着小月往外就走,“你总得告诉我,她说的是什么话?让我听听,她是不是说我夜里意图非礼于她,被她坚决地回绝了?”

    “还用问么?你看看不就的意思了?”

    我回头一看,那个野女人一声不吭,离着我们五六步的样子,一直在跟着我俩。

    她身上裹着我送给她的外套,显得有些宽大,她已经把带子系上了,看上去像穿了一件连衣裙,两条小麦色的腿露在外边,靠,她还赤着脚呢,我看看自己的鞋子,小月笑眯眯地看着我:

    “怎么,又想送鞋了?照你这个送法,等我们到了家,还不光身?”

    “说吧,她是不是看上了我的鞋子?要不送她得了,也省得一直跟着我们。”

    小月站住,定定地看了我一阵,终于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倒不担心鞋子,我怕你把鞋子裤子什么的都脱下来,她更不想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她的话。

    归途,轻车熟路,几日之间,我们一来时用刀剑砍出的小路又被新生的枝叶遮挡,想到不久就又见到我朝思暮想的画,还有其他所有的人,我很激动,把阮师刀挥开了在前边开道,先进的速度倒是不慢。

    小月在后边,打着手势与那个跟随者交谈,她这方面的天赋我一点也不怀疑,从那个野女人的更好也能看得出。

    “别野女人、野女人的,人家有名字——她叫习拉。”

    “叫什么?睡啦?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叫希拉也行啊。”

    “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明明告诉你,她叫习拉,你非说睡啦。”

    “哦,原来她叫习拉,你问问她,她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习拉里?”

    我埋头走路,小月真的与习拉交谈起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看到了我们设在山上的峰火台,它是这附近的最高峰,我们把峰火台设在这里是有一定道理的,火光传得远。

    那处山顶从树林的梢端显露出来,看到它,再走两里路,就到我们的石屋了。

    我站起来看着那里,一动也不动。小月跟上来推我,“哥,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还没想好说辞?”

    “什么说辞,还要想,”我看着那处山顶,没回头对她说道。

    “当然要想了,你这次凭白无故地又带回个习拉,姐妹们不盘问你才怪呢,你这样东拉一个,西拉一个的,谁会受得了?”

    “别逗,我的清白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到时你把情况说明一下就成了,我是在看那处山顶,你没发现有不一样的地方么?”

    “什么不一样?”她站在我的身边,往那个方向看去,习拉也往那里看。一会小月就道,“山上没有生火。”

    “不是没有生火,那火一直在那里着着,火是灭掉了。这个黄岩怎么搞的,回去!快点,我得看看是怎么回事情。”

    我们回快了脚步,不时停下来等等习拉。这里不像那里,到处上海滩和林间平地,脚下全都是核桃大小的砾石,她不穿鞋影响了速度。

    越接近我们山坡上的石屋,还有那两排依山而建的木房子,我越感觉到气氛不对,空气中似乎有一种绷紧的味道。

    峰火熄灭,就是反常现象,莫不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家里遭遇了什么变故?这样一想内心就急躁起来,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

    要知道,家里就是黄岩还算是见过点阵仗的人了,这么多的老人妇女在这里,出一点事情他就分身乏术呀。

    再说,黄岩的功夫也不算是出类拔萃的。

    一处林子,过去就是我们的木屋了,在奔走中,我发现林中有人埋伏,那里的草色也与附近不太一样,正想到此,就听几声鸟叫,“布谷——布谷”。

    靠,从来这座岛上,我都没有见过布谷鸟,这暗号也他娘的太假了,这么久,没有一点创新。

    我们三个急急而行,快到林子边缘的时候,从里面冲出两个军士,他们头上顶着青草编的伪装,看出是我,奔过来叫道:

    “将军,是您回来啦!”

    远处,有一队人迅速赶来。

第296章 烽火熄灭了() 
我虽然说不上他俩的名字,但是知道是自己人,“你们这是干什么?神经兮兮的。”

    正说着,那队人已经赶到了我们跟前,打头的正是黄岩,他背上背着弓,腰间垂挂着箭壶,手里提着一把长刀,跑得气喘吁吁,还未开口,先看到了我,随即神色一缓,把腰杆一挺,“田将军!”

    在我们的石屋前,狐狸一家六口,在狐狸爸爸和狐狸妈妈的带领下,放过我们几人,习拉挡在门边,充满了敌意,小月喊道:

    “清清、贤贤,别闹了,以后是自己人了——习拉。”

    我顾不上与几位老人,还有画她们说话,先问黄岩,“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把火熄灭了?”

    我携小月外出之后,这边接连几天下雨,黄岩组织人手,轮班看护火种,不使它熄灭,因为我临走的时候叮嘱过,保护烽火是他这些天的主要任务。

    雨天过后,家里的圈养羊只吃光了,为了给老人们改善伙食,黄岩带了几个人,乘坐了筏子,去我先前带老婆们打猎的地方,想再弄些野味。他们绕道吧厘海峡,进入了泗水河口,把筏子往岸边一泊,几个人来到了那片草地上。

    猎取野羊的工作显得十分顺利,但是,发信息了野羊群之外,他们还发现了一群人。

    “他们披着粗麻衣服,头上戴着插了野鸟毛的帽子,鼻子上挂着环子,有的胳膊上届套了一支环子,手拿投枪,也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围猎羊群。”黄岩说。

    黄岩他们伏在草丛里,顺风听不懂他们的话,在不明敌我的情况下,黄岩带着手下,扛起猎到的野羊撤退,乘竹筏脱离现场。

    “就这样走了?他们什么来头?我好像对你说的这些人有些印象。”

    “哥,你是不是说,我们这次出去碰到的那些人?他们的首领死后,不是悄悄地离开了么?”小月插话。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问黄岩。

    “我们撤退后,留下了两名军士,在树丛中埋伏下来,待他们满载而归时,悄悄尾随着他们,一直跟到了海边,他们像是从远道来的,在海边整整一溜竹筏子,而且那些竹筏子与我们的大不一样。两头翘的,只是竹长得的骨架是竹子的,其余都是用草束捆扎而成,上边用布蒙着货物,不知道是什么。”

    这群人性格粗野,在岸上宰杀了刚刚猎到的野羊,生起火堆整只羊地烤来吃,有两个人为了一只烤羊腿大打出手,一个人拿起刀子就捅死了另一个,而他们的首领似乎早已见惯了这种事情,只是挥挥手,让人把死者抬了下去。

    “埋了?”

    “不,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的人就看到,他们把那人与野羊一起来烤。”

    这群人足足有一百来号,看样子是对这里的环境还算满意,我们的人一直监视了他们几天,也没有离去的迹象,反而着手在离岸不远的树林里搭起了简易的窝棚,就此住了下来,后来,这群人活动的范围不断扩大,时不常地还到泗水河中洗澡,一闹就是大半天,害得我们接连好些天没能去那里打羊。

    “将军你又不在,我们不知道你几时回来。而我们留下来的人,不论在人数上,还是在战斗力上都不占优势——我是说,我们这边老人与夫人、小姐位一定会在冲突中牵扯过多的精力。因此,我就决定,不去与他们接触,严密监视这些人的动向,只要他们不过来,我是绝不会主动找上他们。我把全部的人手分成几班,在山顶上和林子里的必经要道上日夜放哨,有事以布谷鸟的叫声传递消息,而我则带人,夜不解衣,预备做后应,我还叫人立刻将山上的烽火熄灭,那里白天还好说,晚上连烟带火的,很容易暴露我们的位置。”

    我点点头,这回我全清楚了,黄岩做得对,没想到他安排得还算严密,没有太大的纰漏。

    不过这回也算得上是一次危机了,如果那些人做下打算不走,那么早晚有一天会两下里相遇,真要冲突起来,我不在,我们这些人将要面临一次上岛以来的严峻考验。

    从黄岩的话来看,这应该是我遇到的那些人,不过人数上有些差距,这只有一个可能,上次我们在食人族部落里看到的只是他们中的一部分,竹长得也只是三条,而这次到这里来的,才是他们的全部。

    也许是他们回去的那些人,传递了有关瘟役的消息,他们来这里开辟新的生存地来了。

    从他们的装束上来看,至少这些人的身上有了衣服,还知道弄几根**毛放在头上顶着,说明他们比习拉这些人还是有些进步的。

    不过,从他们依旧吃人来看,还是食人一族无疑,而且还有了投枪,这是一群流氓!

    对他们的到来,我倒是希望他们在遇到我们这些人之前就走掉,不然的话,我们两下里根本就不可能和平相处,再说,野羊数量总是有限的,他们都吃了,我老婆孩子吃什么去。

    羊没了,他们会想吃人,而我们却不行,我想了想,对黄岩说:

    “就按你原来的安排不变,日夜加强防备,等我想想个法子,准备战斗——为了那些野羊而战!”

    黄岩应了一声,雄赳赳地跑出去了,我的归来,让他连日里悬着的心放在了肚子里,他站在外边,低声却是准确地下达着命令,不一会,他们就消失在山林中。

    这里的地形,对我们隐蔽还是有利的,再加上我们熄灭了烽火,那些不速之客在草原上不会发现我们这边还存在着一片房子,甚至还有果园什么的。

    从石屋往南,中间隔了一道浅浅的山谷,对面的山阴处,就是我们新建的两排木屋,我们剩下的军士们——男的、女的,分家庭居住在那里。

    这里的一切都被南面的山顶挡住了,唯一最先会暴露的地方,是我们在坡南边的那个储藏洞。

    不过那里是一片高低错杂的树林,正好挡住了两扇石门,人不到近前,也是不易被发现的,那个地方是我们重点的防范点位。别等着野羊被人分食,蒙恬将军给我们留下的粮食再让人给一锅端了,那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除此之外,在南边并没有太大的纰漏,我们去猎杀野羊的时候,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而其他地方比那条羊肠小道还要陡峭,我二十个人守在那里足够了,十五人守住山顶的道口,五人在其他地方流动,一有敌情,他们只要能顶上一刻钟,我们的大队人就可以从任何地方赶到。

    我担心的是我们的两艘船,它们现在停泊在相反的方向,如果这群野人突发奇想,要坐着筏子顺流而下,那么他们有一半的几率会发现它们。

    我在那里只有六七个人。船上应该加派些人手才行。

    想到这里,我马上起身,去烽火台那边的海边,去看两艘船,那是我们最后的家底,不能不小心。

    六角拿了她的刀,与画说了一声,紧紧跟着我走了出来。

    这些日子不见,我发现六角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柔情,八成是早就想我了,这个个性张扬的美丽女子,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她的张扬与小月又不一样,小月多在嘴,而她是行动上的。真较起劲来,六角的张扬要比小月还胜上几分。

    我们很快到了船边,守船的军士们正坐在船顶上晒太阳,看到我们两个走过来,纷纷站起打招呼。

    问了问他们这些天的情况。

    一名军士说,“没事,一天到晚连只鸟都看不到。”

    我说,“不能大意,你们六七个人太少了,我再调过些人来,然后,你们必须出两个人,从这里往东走上个一、两里地,日常在高处给我盯紧了东边的海面,就算是有只鸟飞过来,也得立即报信,让船上的人有准备。”

    他们报拳,齐声喊了声“喏!”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我让黄岩去休息,亲自带人四下里察看一了遍,然后值夜。这些天他太累了。

    我只和画见了一面,第二面就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起来到院子里,看到我从山坡上走来,于是迎着我走上前来。

    她没有问习拉的事情,但是她告诉我,因为我夜间没有回屋,所以,她让习拉与她们姐五个睡在了一间屋子里了,“现在还没有多余的房间。”她说。

    我想和她解释一下关于习拉的事情经过,但是她又对我说道,“什么都先放放,你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吧,先吃点东西去睡。”

    姜婉清给我端来了米粥、腌红虾、靠!还有煎饼!这可是正宗即墨地方主打食品哦。

    狼吞虎咽,倒头便睡。

    旁边就躺着习拉、齐雪。

    我拉着画的手,她坐在我身边,等我睡醒了一觉,发觉她还坐在那里,我忽然对她说:

    “呃这个我必须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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