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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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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眼睛瞪得大过牛眼,“你别说,这也是蒙恬送你的,他怎么这样大方?”
我把这段时间的际遇从头说给他听,我们边沿着河谷往前走,边想到打听彼此的经历。
田王显然对鱼肠剑爱不释手,他说,“我看你腰中又是剑又是刀的,也确实累赘,就给我一样儿,不过,这鱼肠剑是名器,我可不敢用,还是你拿着吧,你只要把我那把剑再给我用就行了。”
“王,这下你该把这把剑的名字告诉我了吧?”我说。
他想了想道:“好吧,我这剑,名叫承魂。”
“王,我知道十大名剑有承影、纯钧、鱼肠、干将、莫邪、龙渊、泰阿、赤霄、湛泸、夏禹。那这把承魂,到底是何来历?”
他微微一笑,“来历,不一定就是实力,多了,我也不与你多说。”我复请,他仍摇头。
第306章 丛林训练1()
经不住我反反复复的请求,田王才道:“刀剑的世界与人的世界何其相似!你所说的十大名剑,确属世上奇兵,每一件都有非同寻常的来历,它们就如同一尊尊的战神,让人不敢正视。但是你可知道,大千世界里,不可能只有这区区几把刀剑才是奇货。世无英雄,遂令竖子成名。”
再问,他就说,“等恰当的时机,我会再与你说。”
刚才我们遭遇的那些人,雨住后不知所踪,从宋奎那里,我知道他们来自勃盆国。这小国与勾栏山隔海相望,国风猖狡,对外来人持抵触态度,“我们一上岸,就与他们激战了数日,一开始倒也吃了不少的苦头。”田王说。
“我知道,田王,他们借助茂密的原始丛林,隐遁身形,始终在暗处,我们刚才与之战斗,几乎全军覆没,却连他们的影子也没捞着。”
“我也正为这件事情着恼,实是没有更好的办法。”田王说。
我们沿着河谷向前慢慢而行,田王给我们讲了到达这里的经过。
一条小船,在泛着白光的海面上时隐时现,船上的渔民一老两少,老的五十来岁,黝黑的脸膛上布焦虑。他在几天前带着两个儿子在南海的南安礁附近打渔。
他们是从南海的太平岛基地出发的,被丰富的鱼群吸引,一路向南,到了南安礁,南安礁这个地方离着太平岛八百里,往常的时候,他们只有成群结伙的时候才会走上这么远,可是今天,只有他们爷三个、一条船。
两个儿子,一个十八岁,一个二十岁,此刻默不作声,现在这个陌生的水域,他们一次也没有见过,小儿子嘴里嘟哝了一句,“我说不到南安礁,可你们谁也不听我的,”船舱里的鱼在烈烘晒下已经发出了验证闻的腥臭味道,这是从南安礁打上来的,本来,如果他们几天前能够顺利地从南安礁返回的话,到达太平岛的时候,这些鱼应该还是活蹦乱跳的。
大儿子只顾摇橹,他知道眼下不是抱怨的时候,父亲脸上的焦虑他早就看到了。
他们在南安礁遭遇的海上风暴。
靠岸,几乎是他们下意识中最先蹦出来的念头。天地倒转,方向不辨,三个人能做的只剩下极力地控制住这条船,在巨浪的间隙里求生,船板有海浪和狂风的双重挤压下不堪重负地呻吟,三个人都忘了去想还能不能回去,只是用手死死地抱住船上的桅杆。小船在穿越一片小时候,他们曾经闪过一丝的希望,希望可以靠岸,但是他们只是一闪而过,片刻间那片小岛就没了踪影。
等风浪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到了这个陌生的海域。
“爹,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儿子边摇着船边问道。
“不知道,”老人说,他在努力回忆,从脑海里把所有经历过的地方过完了过筛,也许,多年前来过这个地方,只是时间久了,物是人非,景物当然不会十多年不作变动,“也许,这里就是我们传说中的爪哇海了吧。”
“爪哇海?就是我奶奶吓唬我们时说的那片爪哇海?”小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奶奶生气的时候总会说,“再不老实,就把你们扔到爪哇海里去回不来。”
与山里的老婆婆不一样,山里的老人吓唬小孩子的时候,都说“狼来了。”
“我也说不好,不过,我们漂了这么久,也该是到了这个鬼地方了。”他提鼻子闻了闻船舱里散发出来的臭鱼独一无二的味道,指挥着儿子们把它们撇到海里,一片银白色的鱼群被臭鱼吸引,很快聚拢了来,在船前船后的跳跃。
“这下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扔了臭的,再打新的!”小儿子说。他第一次跟随父兄跑这么远,竟然到了传说中的爪哇海。其实他们只到了爪哇海的边缘,再往南走上一天才是。
他们打算,就近上岸,搞些吃的,休息一下,然后想办法回家。船上的干粮早就被水冲得不知去向,饥饿早晚会让他们品尝到比迷路更为恐惧的感受。老人以他的经验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们看看东面显现出来的一片陆地,把船划向那里。
岸上一点人声都没有,看来是安全的,父子三人把船靠岸,他们将在这里做最短暂的停留,有可能的话,在岸上寻找到一片青苞米的话,再好不过了,那东西生着吞进肚里也是可以的。
如愿以偿!
他们找到的能够裹腹的东西就是苞米。一片挂着嫩黄胡须的青苞米!
父亲跑回了船上,趴在船尾,掀开船尾的一块木板,从里面摸出一只油布包,里面打开,是一只火折子。嘿嘿,有烤苞米吃了。
一股青烟在丛林的边缘缓缓升起,伴随着一阵烤苞米的诱人香味。他们吃得很开心,父亲不停地催促着两个儿子,“别耽搁,不然,鱼又臭了。”其实这只是一个方面,他对这片地方,心存顾虑,不知道多耽搁一会,会出现什么事情。
他们匆匆地吃完,把火堆中刚好熟的几只苞米扒出来,小儿子不停地把它们放在手里来回地倒个,带着路上吃。
他们向着自己的船走去,但是身后出现了一群人,他们全部赤着上身,阳光下露出赤铜色的健壮的胸肌,手中握着铁叉、木棍、投枪。
父亲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他们离着自己有五十步的距离,不知是青烟,还是苞米的香味吸引了他们。
他们在为首的一个粗壮汉子的带领下,站在丛林的边缘,脚下是一堆快要燃尽的灰炭。
父亲加快了脚步,但是不能显出慌乱,就你是与他们相熟的样子,装出见怪不怪的动作,不就是一些人么,你们看,我们也就是三个人而已,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听到了父亲有些发颤的声音:
“快上船,离开这里。”
小船离他们还的十几步远,但是那些人已经迈开大步,也不说话地向这边奔跑过来。
他们也跑动起来,不必再装了,那片踩在沙滩上打滑的脚步声不怀善意,“上船,”大儿子角缆,小儿子抓起了橹,老人站在水里,拼命地推动鱼船,它需要起动,尽快地离开浅水。
身后的人群更近了,只有三十步了,已经听到了他们的粗重呼吸。
小船里装满了新打上来的鱼,重量没得说,在老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后,它微微地动了一下,大儿子跳下来,帮助父亲,而那些人离着他们已经更近了,有人举起的手中的铁叉和投枪。
“快走,跳到水里,不要船了!”父亲冲两个儿子叫道。
有两杆投枪,木杆一端削尖的那种,嗖嗖地插入船尾边的海水里,奔跑声未停,这是足足有二十多个异族人,他们不是来请父子三个去赴宴的。
这时,就算他们跳上小船,那些人也会紧随而至,二十几个人私心尚在浅水中的小船一围,他们谁也跑不了。
父亲的话,两个儿子一时不解,我们的船我们的鱼啊,“快跑傻瓜!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父亲目眦俱裂,反身抓起一支插在水中的投枪。
哥哥略一迟疑,他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留下一个和留下三个,在这群人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多动动手就行了。他想顶替父亲留下来,但是立刻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容违抗的命令,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照顾好自己。”他举着投枪,迎着那些人跑了过去。
两个孩子纵身跃入海中,他们的水性不错,而岸上的打斗也只是片刻,就结束了,他们眼中溢出了泪水,因为一声父亲的残叫传过来,再也没有了声息。他躺在浅水中,胸口上插了一把铁叉,目光渐渐涣散。一片血水,在海中像一条红色的带子,飘舞着。
这群人没有为难两兄弟,他们的目标是那船新鲜的海鱼。甚至他们还有点吝啬起手中的投枪来,这东西也是不太好削制的。
他们拣来干柴,刚才经过的那堆火,还没有完全的熄灭,不一会,又燃烧起来。
他们围在那里,也不顾烈日与火光的双重炙烤,鱼的味道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品尝到的。
弟弟早已忘记了恐惧,仇恨充满了他的眼睛。“哥。我们冲回去,我不能让爹扔在这里,回去了奶奶怎么说?”
哥哥眼中含着泪,他在父亲那个最后的一瞥中读着懂了所有的意思。
要是弟弟不在身边,他绝不会独活!家族里要至少留下一个男丁,父亲在返身阻挡那些人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安静的。
他拉住疯了似的弟弟,两个人往深海中游去,接下来的目标,是找个停下来的地方。
可是茫茫的大海,和心里的空落是一样的,哦,父亲!
太阳正好在头顶,以往的辨别方向的经验一点也用不上,他们只是游啊游啊,“哥,我不行了,支持不了了!”弟弟沮丧地说。他有些昏昏欲睡,胳膊抬不起来了。
“趴到我肩上。”哥哥说。
他们只是凭借着多年在海上锻炼出来的水性,用最低的能量付出,保持着飘浮的姿态,爱到哪到哪儿,父亲看着他们跑掉了,这就够了。
“哥,我看到了奶奶。”弟弟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我看到了船。”
两艘大船,旗帜招展,乘风破浪而来,这是多么大的两艘船啊,哥两个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他想呼救,张了张嘴,喉咙里只发出沙哑的声音。
是弟弟还有些童音的呼叫。
第307章 丛林作战2()
田王哪里见过、又怎会容忍如此飞扬跋扈的强盗行径?
一条鱼船已经半沉在浅水中,舱里进了水,不远处一堆灰烬,扔了一地的鱼刺,老汉的尸体扔在沙滩上,大睁着双眼。
哥两个扑到父亲的身上放声痛哭。
田王一面叫人就地掩埋了老汉,一面忍住胸中的怒火,询问了详细情况,孟将军报告,“火未灭尽,人未走远。”
“追他个婊子养的,狠狠教训!”
这些人确实没有走远,他们摸着肚皮,打着隔儿,一抬头,发现在四周的树丛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来路不明的身影。在他们的疑惑尚未结束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弟弟的声音,“就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爹,这群强盗!”
在他们的前边挡住去路的,是个中等身材的粗壮汉子,他二话不说,与身边的三五名军士举起了手中的弓箭,铁箭头已经缩到了与弓背相齐,他咬着牙说了句,“干他狗日的”
“嗖嗖嗖”
羽箭像一只只带着仇恨的鸟儿,在阳光下闪出短促的几道寒光,非常的好看。
首先发难的是苏将军,孟将军不甘示弱,带着他的人从后面下了手,十几支铁箭呈一个扇面射过去,立刻又有几个人中箭,扑倒在地,其余的醒过味来,慌忙四下找地方躲避。
双方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几个慌不择路的人往左边跑去,险些撞入为首的一人怀中,一抬头,一道寒光带着冷气已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田王挥出的一刀,中刀人的视界突然飞旋起来,剧痛只是一瞬间,他还看到了自己失去了头颅的怪异身子往外喷溅着一片好看的红雾,仍旧往前奔跑了几步才一下子跪倒在地。
战斗结束得很快,看着地下躺倒的尸体,田王说了一句,“扔到山沟里喂野狗。”
“真痛快,比我们刚才那一仗利索多了。”黄岩有拍马屁的嫌疑,不过确实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相比自己,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只是第一次遭遇,后来我们也吃了不少的苦头。”田王说。“我们以前的仗不是这种打法,不会挑这种憋屈地方开战,一眼看过去不出十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们的弓箭不能发挥原有的威力。”
“这是丛林战,我们的兵器也不适合在这里使用,”我看看手中的阮师刀,“这个好是好,但是有些长,碍手碍脚的,而且我们的这种阵形也不行。”
他们看着我,对于“丛林战”这种名词,包括田王在内,我估计都是头一次听到。
我把腰间的鱼肠剑拔出来,“田王说的对,好兵器不是在哪里都好用,只有用对了战场才行,丛林战,还要靠这种。”
鱼肠剑,短小锋利,寒气逼人,光华夺目。“长刀长枪,挥出去又被树枝、藤条挡上一下两人下的,力道会打折扣,弄不好还会失了先机,害了自己。”田王不住地点头。
“另外,我们就算有再多的人马,一钻到了原始有丛林里,也显不出多来,倒是给敌人弄出更大的动静,暴露我们的位置。”
我们第一次与渤盆国的人交手就是吃了这样的亏,打了半天,对方的人影子都没好好看上一眼。
“你这样子,是有了心得体会了,不藏着掖着,趁早说出来,大家揣摩揣摩。”
我们以前的战斗,都是快马长刀,现在敌人变了,我们也得随之而变。
我们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作战,就得入乡随俗,不能大队人马一齐钻林子,要有一支能够与他们周旋的精干小队,让他们同样找不到我们,并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大队人马,就要发挥大队人马的优势,总的来说,就是站势、造势。
“怎么讲?”孟想到我说出这么一套理论,“这是哪套兵法上说的?”
田王也很感兴趣,他示意孟将军别打岔,让我说下去,我说,“弓箭的优势,在于集中、远距离、成片杀伤敌人,但是一旦拿着它们钻了林子,敌人举着牛耳尖刀出现在你的身边,你拿着再好的弓箭也使不上劲。我不是说我们的弓箭不好,但是要把它们用在恰当的地方。指导它们的优势发挥出来。
说到站势,弓箭手在有目的的先把地势高、视野开阔的地点,把弓箭的优势使出来;造势么大家一定还不会忘记我们刚刚从典海冲出来的那场战斗吧,汉军的成片铜箭从空中飞落下来,那种气势我相信没有人不怕。”
正说着,一名军士急匆匆地跑来,对田王说,“又有敌人来了!”
“有多少人?”
“不知道,看不清哇。”
空气中有一股不安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来犯者说是熟悉的,他们常年混迹在这里,跑动中能听得出哪阵是风吹动树叶的动静,哪阵是身体刮动枝叶发出来的,而我们还不熟悉。田王马上转头看我,“试验一下你的兵法,连我在内,随你调遣。”
时间来不及客套,我看看四周,现在我们近二百来人都停脚在故河的河谷里,河谷宽阔,左右近一百步,两侧是崇山峻岭,略加思索,我对田王说,“王,你带着大队就在这里坚守。”
“这里?”田王只是问了一句,立即点头,兵法上没这么讲过,都说两人军对阵,先占地利的一方就占了先机。但是现在是我指挥。我认为河谷就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地势。
“是的,对方的拿手兵器是树刺,我知道那玩艺儿最多能吹出二十步远,我们就在这里不动,看他们能怎么样。他往河谷里冲,我们就放箭,他们只有干挨揍的份。”
然后,我又看了看姬将军、孟将军和苏将军,“我们走,迎上去。”
他们三个二话没说,拔腿就走,我们四个,就是大队之外的小队,“今天就当作是丛林战的训练了,”孟将军跟在我身后,刚使出大嗓门说了半句,就压低了声音道,“行不行啊,就我们三个?我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等你干嘛?”我逗他。
“还能干嘛?反正你把我带出来,就要对我负责,”我知道他在与我开玩笑呢,也不在意。我们四人撒开大步,但却落地无声地迎接上去。
一群赤膊的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们的前面,从这里望下去,不远处的河谷里黑压压的人,在田王的带领下,习地而坐,弓箭放在每个人的腿上,他们背靠河水,看上去神态松懈。
“希望你的兵法管用,不过我看有点悬,”苏将军道。
“不服气是不?我看就这样子,他们才难对付,我们看似侧水侧敌,又没有占据山头,懒懒散散的,要是苏将军你是那群来犯者的头头,你会怎么做?”
他想了想,“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直接冲下去?跑到半路就得让人拿箭射回来,而且田王的人随时都可以沿着河谷移动,行动一点也不受局限。要想困住我们,他们至少得有一千人才行得通。”
“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撤退,悄悄地走,再想办法。”“嗯,可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溜掉呢?”
“谁啊?”
“就是我们,我们四个人的小分队,要与他们纠缠在一块,利用一切机会刺杀他们,扰乱他们,让他们每时每刻都看到同伴流血,让他们发疯,又找不到我们——因为我们的人都坐在河谷里聊天呢。”
正说着,前方的树丛一阵骚动,大约五六十人从河谷右边的树丛中冲了下去。他们总得试试。
那些很“安逸”的弓箭手也不着慌,看着敌人冲下山坡,口中乱嚷着,跑到最佳射程的时候,面向他们席地而坐的三十名弓箭手把弓摘了下来,我一捂眼睛。
随后听到了一片飞簧之声、惨叫。有中箭者踉跄着跌倒在山石旁边,像受伤的野猪一样喊叫。他们的同伴转身,想要架起负伤者,但是放弃了,有二十个人狼狈逃回了出发地点。
我们选择了一处他们侧后的位置,这里地势稍稍高过他们那边,而且树木也不算密,我示意姬将军把弓摘下来。“谁说丛林里不能放箭?有些地方箭就是好使。”
他会意地笑笑,另两人位将军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从我们伏身的这里距离对方不下一百步有些身影只在枝叶间露出半块后背,那里有几个人肢体动作幅度很大,像是在为刚才的失利产生了分歧。
有一块山石挡在我们的中间。我在心里暗暗算计着,姬将军这一箭的飞行路线,他一箭射出,箭刚一出弦,有个明显的加速,飞到一半,真的像一只鸟儿,身子划出一道弧线,穿过了横生的树枝树叶,狠狠地啄在一个人的后心上。
当他的惨叫声传过来的时候,我领着三人,借着山石的掩护,轻松地转移了藏身的位置。
他们十几个人端着刀枪冲到了我们刚刚的位置,身影在山石后时隐时现。
这时,姬将军的第二箭又飞了出去,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只不过换了个角度。
“这一箭就不该射了,”我说,“该玩刀了,你们看,这里林子这么密,且不说出云的箭会受到影响,万一他们把这片一围,我们就不好脱身,要知道,这种地方是用来藏的。现在这里不能呆了。”那些人一转身向这边摸过来。
“姬将军苏将军还去刚才的地方,孟将军和我在这里。”
第308章 丛林作战3()
姬将军两人悄悄退着,从枝杈的缝隙中退了出去。按着我说的方向,很快就消失了。孟将军手里举着那把长刀——这是从白荆的都城里缴获来的。
我把它要过来,那些人躬着腰接近这里,林子就在他们的面前,几乎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我用手中的鱼肠剑,从那把刀三分之二的地方削了下去,在孟将军的目瞪口呆中,他那把刀像泥做的一样,打着卷儿,无声地断为两截。我在断口处又片了几下,弄出个尖刃,然后交给他。
一个举着两杆短杆扎枪的男子慢慢地靠在树干上,往乱树丛中搜索。他很有经验,依托着大树,至少可以防止来算背后的袭击,他看到了我们两个的时候,那半截断刃朝着他飞过去,他下意识地抬头躲避,把脖子让了出来,断刃噗的一声,透过他的脖子扎在他靠着的树干上。血当时就喷了出来,那人身子一软,去没有倒下去,挂在了树干上。
我投出的力道是大了一点。
随着另几个人的高喊,喊的什么我是不明白,不过有十几把投枪朝着一棵大树的顶上甩了过去,他们围住了那棵大树,拨开树叶,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刚刚从那里转移了。
姬将军也真是的,第三箭他又射在了同样的地方,那些人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换个地方?那些站在大树底下发愣的人转身就跑,最后一个发觉身后的动静,想回头看看,但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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