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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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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身后看看,那些军士已经看不到,于是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交到我的手上,我拧干了再交给她。
她却不急于往回穿,把它们一件一件地挂在矮树枝上边,这里的风比较小一些,正好吹一吹干。
一件外套上衣,一条裤子,然后是一件小袄,“脱啊,这里又没有别人。”我说。
她的身体在夜色中白得晃眼,双手抱住了肩头,“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我在这里你怕什么,”我说。
“我怕得就是你啊,现在我们有事,军士们就在石头的那边,弄出声音来多不好?”
呵,谁说我要干什么了?她不这样说我倒没有想起来,这不是提醒我么。
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把她身上仅剩下的中衣往下一扒,说道,“不要想太多,我是怕你着凉。”
其实在这里,就算是在晚上也不会冷到,湿衣服糊在身上也就是不舒服罢了。
“你刚刚奋力地划船,累了一天了,能吃得消么?”我正搂着她,靠在石头上边,两只手立刻不安分起来。
她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他们也一定饿了,”她扭头示意那些跟来的军士。
可是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会对她道,“可是我有吃的啊,两个大肉包,还有两层肉饼。”说着,嘴吧就往她肉感的唇上伸过去。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坏,也不管什么时候。”
我说,“我们也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吧,”刘妍说,“也就是五天罢了。”
“五天,我以前可是每一天都不会休息的,五天,还不够受的?”
我把刘妍抱起来,巨石的后边竟然有一铺软草,清亲新有野草味道,闻起来很让人有情绪,慢慢地把她放在那里,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刘妍以她那种半推半就的方式,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地配合着。
当她的嘴有了一刻空闲的时候,对我悄声说道,“你总像个馋猫一样。”
“嘿嘿,我在海上行走了这么久的时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刚出水的新鲜鱼啊。”我说着,一边亲她一边抚摸着她,她说,“你真的不饿?”
“肚子是有点饿,但是还有其他的地方,比肚子还饿呢!干脆先劳动劳动,让肚子更饿一些。”有些迫不及待,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从那摊青草上开始,一点一点地到了草地的外边,然后,又从外边移到了草地的里边,幸好身边的风一点也没有减小,刘妍有意识地抑制着的声音刚一出喉咙,就被风刮走了。
半个时辰下来,两个人双双瘫软在石头后边的草地上,谁也不想动。
“哎,你说,我们这么久都不露面,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放心吧。”
我摸着她的腰,“嗯,这些兵,也真的是太不像话,自己的将军黑夜里出来,这么久也不没有人问一声。”
其实我是故意这样说的,要是这次刘妍没有跟着一起来,他们肯定早就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了,可是今天情况不同,我敢打保票,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来看个究竟。
这些兵,我太了解了,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我感觉你比刚才轻松多了,”刘妍在夜晚的风中,我看不到,但是也能感觉到她的一片深情。
她顺手摘下了挂在石头旁边树枝上的中衣,拿在手中为我擦着身子。我说,“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实古人就讲究一个阴阳平衡,取阴补阳,阴阳互补,这个可是很有道理的哦!一些老处女早早地就衰老下去了,而一些一些美貌常驻的女子,大多都风流成性。”
我们说着话,刘妍慢慢地把那几件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起来。
“那你是说,我风流成性了?”刘妍有一些不高兴地说。
“怎么不是,这是好话你不会听不出来吧?我是在夸你漂亮。”
她不理我,默默地把衣服穿好,“走吧。”是不是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心事,我想起了她的出处,但是也没有什么合适的话对她说。
“该考虑一下,我们吃什么了。”风也小了一些,不乔不觉得成了一缕柔和的风,而刚才的那阵大风像是专门刮起来为我们遮掩似的。
我听到她的肚腹之中一阵“咕噜噜”响,这个时候,让我们到哪儿去找吃的呢?这时刘妍却一碰我说,“你闻闻,这么香!”
“在哪里?我怎么闻不到?”我嗅着鼻子四下里闻,“是香,真是香,”我把鼻子凑到她的脖子附近,“是不是这里?”
她的脸色稍微地有些好转,“不是啊,是真的有香味!”
我也发现了,一阵浓烈的烤肉的香味,顺着轻风,从我们的一侧飘了过来。
那个方向,没有我们的人,这个我确定,我们的军士们,现在正卧在大石头的后边,没有谁走动。
我们悄悄地返回来,对军士们说,“连刘妍都闻到香味了,你们谁都没有察觉?”
他们纷纷地站起来,很明显,有人就在我们的附近,没有谁高声地讲话,人们像一群眼睛发绿的饿狼,食物的香味就是行动的命令,有个军士嘟哝说,“这么香,怎么刚才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呢?”
有个军士,接了他的话道,“刚才?刚才你的耳朵一直竖得老高,鼻子哪里用得到!”
第338章 夺船()
在这样的夜晚,荒山野岭的出现野炊的气味,那就意味着有一群与我们一样的人在这里。刚才,我和刘妍是站在下风头的地方,搞出的动静挺大的,幸好没被他们发现。我判断,他们就是我要找的那些人。
我与刘妍刚才的一番激战消耗了仅剩下的那一点体力,烧烤的味道更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但是我的警觉却一点也没有降低,我对两名军士说道:
“你们去看看,是什么人,注意不要惊动他们,把他们的底细给我摸清楚。”他们领命去了,弓着腰,迎着那股香味悄悄的跑过去了。
不一会就偷偷地回来告诉我,“将军,他们的人可不少,足足有五、六十人呢!”
这个数字与我的猜测差不多五六十人,这么多人在夜晚的森林里,只有一个解释——不得不留在这里。军士还说,他们就是我们在卡松岸遭遇的那些漏网者。而且,那几艘我们在马辰放走有大船就停泊在海岸边呢。
我们把敌我的形势分析了一下,我们的兵力对比是五比一,他们吃饱了,而我们还空着肚子,如果我们现在冲过去,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我带来的十名军士、还有刘妍,现在能够投入战斗的只有六个人,其他人的兵器都掉落到海里去了,我们的小在这场风暴中沉到了海底。
大家躲在一边,悄悄的商量对策,军士们都有畏战情绪,有人说,“将军,两下里对比太悬殊了,弄不好会被他们缠住脱不了身。”
刘妍也很担心,她悄悄的拉了我一把,低声说,“你吃得消吗?”我知道她问我话的意思,可是我能说我吃不消么?我们追了这么久,总算追上了,怎么能打退堂鼓?
“虽然我们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是,我认为这一伏还是能够一打的,”我说了两点:
第一,这些人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在码头上骗过了我们,一路顶着风浪跑到了这里,一定也是人困马乏,他们能在这里大模大样的烤东西吃,说明没有发觉我们的追踪。
第二,还有对我们有利的地方,那就是黑夜,我们这十来个人只有自己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试想一帮惊魂未定的人,在夜里遭到突然袭击,会是个什么效果。
我很快拿出了行动方案:夺船。两名军士紧紧跟在我的身后,还有刘妍,她是寸步不离我的左右,我们四个人悄悄地接近这些人,在一片凹进去的海湾里,两艘高桅木船稳稳地停靠在那里,而船上的所有人,现在都在离船不远的岸上,他们生起了三堆火,每堆火旁边围了二十多个人,火上烤着刚刚打来的野味。
刘妍的肚子又不停地响了起来,但是我们只能是偷偷地看着,一阵嘈杂的说笑声从那边传过来。
我已经观察好了,船上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上边黑漆漆的,所有的人都在岸上,要想夺取这两艘船不是很容易的,从我们藏身的这个方向,要跑到两艘船上,必须要经过他们的那三堆火,虽然现在夜很深,但是任何人要想经过那片宽阔的沙滩,都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那些人围着火堆大嚼,而且看意思还想在火堆旁边过夜,这里暖暖和和的,总比在船上舒服。
两个人丢下手中的骨头,打着饱嗝冲我们走来,嘴里还互相取笑着,两个人站在我们藏身的树丛跟前,脱了裤子冲着树丛声音很大的撒尿,我们四人屏住气息一动不动,待他们系上裤子一转身的时候,我们冲出树丛扑了上去,我负责解决一个人,两名军士负责一个。我在那个人的身后以剑当棍,剑鞘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脖梗子上,他身子软软地摔倒在地。
另一个人被我的两位军士一人抱腰一人捂嘴,摁在地上不停地挣扎,他们把他的上衣撩起来,将脑袋一蒙,骑在他的身上掐住脖子不放,直到他一动也不动为止。
远处的那些人有人往我们这边扭头看了看,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不过这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把那两个人拖到树丛里,衣服扒下来让两名军士换到身上。
他们从树丛里钻出来,假装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往火堆边走,两下里相距三十步的样子,本来他们就是到僻静处去方便的,方便完了不回去会让人起疑心的。
这时,有一声女人的尖叫从树丛里传了出来。我和刘妍在一起,一开始她还不敢叫,但是我们四个人必须分头行动,两人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两人借此机会装做若无其事地去解开船缆。如果不这么做,两名军士再往前走就会让人认出,不是他们的那两个人。
刘妍的声音在夜里很是惹人注意,声音尖尖的,像是一个走夜路的女人不小心踩到了蛇。
一群溃退下来的兵,一片黑暗的夜,一个年轻女人的叫声,就算是现场有着再嘈杂的争吵声、打闹声,也不能将其掩盖起来。
他们立刻安静下来,侧着耳朵倾听一下,彼此看了看,一起往我们藏身的地方走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个究竟。
我一揽刘妍的腰,两个人往更远的地方退去,我一掐她的腰,她就尖叫一声,想来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很刺激的,更别说我们一边疾步而走,我的一只手还从后边掏到她的胸前去揩油,而我们弄出的动静对这群人来说,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啊。
也许可以有一点什么事情发生,在逃奔了这么久之后,在丢掉了马辰港之后,在不知道下一步要向哪里去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是无法无天的。这里没有多余的眼睛注视,没有官员的管束,他们的领头的人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再说,他也只是凭借着能与敌军说得通几句话,蒙蔽了他们,使得这些人得以脱身,像一群丧家之犬一样坐了船不辩方向地逃了出来。
甚至他们都不能顺着卡地岸河的水道回到万喇国中去,也许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一群野人,谁还能管得了他们呢?
一个女人,一个深夜里发出惊声尖叫的年轻女人啊,这一连串的叫声让原本枯燥乏味、甚至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逃亡过程出现了另外的可能,六十多个手持刀枪的军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叫声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给他们指出了大致的方向,他们确信那里不会多过两个人。
探寻的脚步从略有迟疑,到争先恐后,最后没有人去看管那三堆篝火,一只野鹿已经在上边烤熟了,可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要经一头野鹿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啊。
我们在树丛中奔跑着,而另一些军士已经到了没人看守的篝火那里,撤下了火架子上的木棍,摘下已经烤熟的鹿肉,用树枝将火堆上的柴火挑得四下散开,很快那里只有一片渐渐熄灭的灰烬,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四周重归一片漆黑。
我和刘妍就藏在几个人的脚边,那里是一丛野灌木,这种灌木哪里生的都是,刘妍不再发出声音,我们躲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这时他们有人发现了熄灭的篝火,大声地提醒着其他人。失去了火光的指引,他们可能一时都辨认不出大船停泊的位置。
人群开始乱了起来,一群没头的牛虻,有人大声地质问在黑暗是撞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人,互通声气之后才发觉是自己人。
我和刘妍从这丛灌木移到那丛灌木,趁着混乱向两艘大船跑去,有我们的军士正在船头焦急地等着我们两个回来,有人站在舷边,低声地叫着,“将军,这边。”有人从上边垂下了一条绳梯,我得让刘妍先上去,她刚才边跑边叫的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抓住绳样张的时候竟然一连迈了几次腿都没有找到位置。
而那些万喇国的军士们也发现了船边的动静,挥舞着刀枪叫喊着,向这边冲了过来。他们发现了我们的企图,也看到了我们这些人的家底。
几支投枪“嗖嗖”地飞过来,落在我们脚下的水中,刘妍更加慌张,我搬起她的一条腿,帮她找到了绳梯的位置,从下边一托她的腰,上边有人伸手来拉,总算将她弄了上去。
缆绳早就解开了,我还在绳梯的中间,船已经开动了。
两条船,一条船上只有五个人,我们就是不打算把船留给他们。一艘船已经到了深水区,接应我和刘妍的船离岸很近,我刚爬上去,身后的追兵就赶到了,他们一边奋不顾身地跳到浅水中,跳着脚蹦着高,想攀住高高在上的船舷,一片投枪又凌空飞来,“笃笃”一戳到船板上面。
他们像一群拥挤着扑向稻束的蝗虫,有人踩着另一个人的身体,把他踩到泥水里,就是为了能抢回本属于他们的船只。
没有了船,他们就得长途跋涉,穿越茫茫的原始森林,不能预料的危险随处可见,而一些生存必备的物资还扔在船上呢。
两名军士正在奋力掌控着大船向深水中驶去,而我和另外三名军士,在船甲板上来回地奔跑,几条黑影刚刚攀住船舷爬上来站直了身子,就被我挥动承魂剑砍落下水。
刘妍把我的鱼肠剑握在手中,也参加了护船的战斗。一团霞光五彩罩定了她的身子,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我们要做的是不能让登船的敌军站住脚,五六个人,很容易让对方挤下船去。
她正一人敌住两个,一时之间,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她占了鱼肠剑的便宜,竟然也胡乱之中砍倒了一个。
最后,我们成功夺到了对方的两艘大船,看着他们在岸上无奈的打转。
第339章 分头行动()
十来个人,在两艘大船上欢呼起来,这事来的也太容易了,人们一致把首功推给了刘妍,说没有她成功地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力,就凭我们十来个人,要夺得两艘大船还是有相当的困难。
我把人分成了两班,在海中丢掉刀枪弓箭的那五个人乘坐一艘大船,继续往西去往勾栏山,一来是向田画她们通报一下我们上岸以后的情况,让她们放心,二是回来的时候补充些武器。
另外的五名军士还有刘妍,与我留守在另一条船上,岸上的敌军是我们作战的目标,虽然不能硬碰硬,但是不彻底消灭他们总是放不下心来。
兵分两路以后,看着一艘船渐渐消失在西边的海面上,刘妍悄声对我说,“真想也随她们去勾栏山看一看。”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想去看一看,你一直对我夸奖的那几位姐妹,到底都是什么出众的人物,尤其是那个田画。”
我说,“早晚会有机会的,本来这次我倒是想过,让你随他们一起去,可是你这么突然地过去,我恐怕她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人么,思想上总有一个适应和转变的过程,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万一她们几个同时毛了起来,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问,“怎么个不好过法?”
“那就难说了,反正很难受的,谁都不理你,把你俭以养德一边,看着她们热火朝天的说说笑笑,就是其中的一个很残酷的惩罚,更让人难受的还不是这些呢。”
“那是什么?”她问。
“天天晚上与她们在一起,一个个的风姿万种地在你面前,明明就是在勾引你的欲望,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惩罚,是让你急得去挠墙啊。”
我后悔对她说了这些,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也要加入到这一行列中去。“怎么?这你就记下了?”
刘妍说,“你快些做打算,把岸上的事情解决了,我要你亲自带我去见见她们吧。”
去见见我的老婆们,成了刘妍的一个最大的心事,人与人能否融洽相处,其实不必经过多长的时间,有时一个照面就可以了,能不能合得来,往往在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下来了。也可以这么说,刘妍能不能留在我的身边,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我,田王见过刘妍,当时由于军情紧迫,田王也没有对此事发表过什么意见,但是也没有明确就过不同意,我比谁都明白,田王在这件事情上是不会有过多的表示的,如果硬要他有所表示的话,那只能是在一种情况之下,就是田画坚决不同意接纳刘妍,这个时候田王的态度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再就是三位将军,他们不可能多说一句话。
所以,田画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我也想过,万一,我是说万一,田画真的不同意接受刘妍怎么办?
我不再去想这些,想也想不出个头绪,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说吧。
天色还黑沉沉的,对于人少的一方来说,这是有利的。我决定让刘妍镟守住大船,而我带着剩下的五名军士摸回岸上去袭扰对方,找机会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回马辰港去,其实我连回一趟勾栏山的时间都没有,这里的问题解决了之后,我得赶快回到田王给我指派的地方去,完成我的本职任务。
刘妍有些害怕,她一个人在这艘大船上,我理解她的想法,不过我能带的兵也只有五个,好在大船上在离岸一里多的地方停泊,危险性较少,要是岸上的敌人试图夺回大船,她也能很快地发现并采取措施。虽然她一个的操纵一条大船有些困难,但是远远的驶开一些还是能够做到的。
为了她着想,我们六个人带了武器,悄悄下船,准备泅水上岸,我把鱼肠剑交给刘妍让她防身用,她站在船上看着我们顺着绳梯一个个地爬下船去,只在船舷下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然后向岸上游去。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刘妍还站在那里,上了岸之后,我又看了一眼,她还站在那里,从这里我看不到她,但是她把鱼肠剑出鞘,一团霞光围绕着她。
不禁心头一热,她知道离得远了,在夜里,所以把定剑拿来照亮自己,让我能够看得到她。我忽然想到一种造型,那是一尊什么女神像,也是这样高高举着一盏灯,没有人问她的出处,她有什么经历、她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她留给人们的只是一种坚强、善良。
我们上了岸,失了船只的敌军不在这里,我们上岸之前就已经观察到了,我估计这些人已经没有夺船的想法,船只是他们逃跑的工具,从岸上也一样逃跑。
我们同样不敢掉以轻心,人太少了,就算我能以一当十也还是无济于事,我得考虑手下人的安全,以人为本。每名军士都是田王的宝贝,我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
我们出洋以来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斗都数不清了,战斗中也有人负伤,但是牺牲的事情只发生了一次,那是在我的指挥下发生的,我还不知道怎么向田王交待呢。
人在黑夜中的行动是有规律可循的,想想自己就能大致判断出敌人的动向。
黑夜中人的视觉受限,但是起决定作用的还是视觉,他们不会去钻黑得望不到边的森林,那里的危险是未知的,也不会在明处停留,那样的危险会来自敌人。
因此,他们会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地方,潜伏下来等待天亮,而且不会发出一点动静吸引我们的注意。
“大家注意,不要发出声音。”最需要隐蔽的是我们这五六个人。
既然在这样的时候谁都不会去钻深林子,那么我们就去钻,反其道行之,我们穿过无边的黑暗,不擦响哪怕一片树枝,向一座小山上爬去,小山位于一条山谷的旁边,山谷中地势平坦,现在看上去黑色的矮树中现出一层灰白的颜色,那是一条不经常有人走的小道,我们在山上潜伏下来,可以监视到小道上的动静。
而且如果是白天的话,站在开阔处,我想应该还能看到刘妍的大船。
“将军,我们难道就在这里过上一夜?”有位军士悄声问我,但是立刻被我制止了,我们不能发出什么声音,半夜的森林,除了虫声就是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这种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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