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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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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过像我们这样打扮的一群人么?”军士问他。

    他说,“看到了,这还是在今天天没亮的时候,我看到有五个人从这里过去了。”他说完以后挑着柴草担子向北走了。

    昨天晚上就从这里过去了,现在他们在哪里呢?

    这么说,我们又回到了丹丹国的境内,说是国,其实我看应该叫做部落更合适,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像华夏王国那样幅员广阔的国度,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

    比如我们战斗过的万喇国,举全国之兵,也没有过去五百人,国都也大多是一个城堡而已,像长安、洛阳那样的大都市,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世界性的。

    这不,我们穿过了红树林之后,就在前边看到一个镇子。

    在镇子上再打听,说那五个人已经往南边走了一天时间了,一个妇女告诉我,往南一百里的地方还有一条河,有人看到他们往那里去了。“他们可能有危险。”她说了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们在沿途做了路标,估计现在或者是姬将军,或者是孟将军他们,带着第二小队已经出发了,快的话已经过了北卡年河谷也说不定。我们要再快一点。

    在山坡下,我们再一次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树根下坐靠着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紧闭着眼睛,已经死去多时了,让我们奇怪的是,他的长相与当地人大不相同,透顶,从耳朵直到下巴上长了一圈连腮的胡子,手里还气球着一把牛耳尖刀。

    他的胸前深深地插了一支铁箭,“是我们人射中的。”

    再远一点地面上脚印杂乱,看不清谁是谁的。

    每个人都心急火燎,在红木桥上,在这里,无疑都发生了争斗,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他们。

    早一步到达他们的身边,给予他们及时的帮助,是我们每个人的想法。从死去的人身上可以猜测得到,他们并非是与当地人发生了冲突,那些人是什么人呢?

    我们如飞一般地,在天黑为之前就到了那位妇女所说的大河旁边,河岸上,有两个人,浑身的血迹,但是我们一眼就看出来,是我们的兄弟。

    我们奔过去,从地上扶起他们,两人的腿上都中了刀,看到我们之后,咧开嘴冲我们笑笑,其中一个人说:

    “田将军,总算看到你们了,快去救他们吧。”

    “那些人呢?”

    “刚刚过了河,我们和他们。”一个军士对我们说,“我们追到这里,中了敌人的埋伏,这不,我们两个负伤,过不了河了。”

    “这么说,另外三个人已经追过去了?”

    “不,是八个人,五个人被挟持,我们三个人在追。”

    五个人被挟持,那对方得有多少人,三个人去追,我不知是去追还是去送,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你们还能不能坚持得住?能的话就在这里等,一会我们的人就该到了,到时候你们把我们的去向告诉他们就可以了,然后让人送你们回去见田王。”

    “田王也来了?”他们问。

    “嗯,我们找到了龟船,人们都在那里等你们回去。”

    一个军士的腿上用衣服条子包扎了伤口,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对我说,“田将军,我们也随你去,人少了恐怕不行呢。”

    另一个人也不愿意留下,我问,“你们还行么?”

    “行,怎么不行,我们刚才也只是歇歇罢了。”

    说是这么说,等到两个人站到水里的时候,立刻把牙咬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事,我新眼见他们涉水过去的,水并不深。”

    其实河底并不是如他们所说的水不深,一个军士离着我们的先进路线稍稍远了一战神,一下子掉到了深水里,被河水冲出着向下游漂去,他们水性还不错,但是在水里也只有扑腾的份,想向对岸靠近一点却是十分的困难,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顺着河水漂远了。

    “这他娘的是条什么河?这么怪,不是说不深么。”

    “是啊,我们明明看到他们齐着腰的水过了河。”

    “大家小心一点。我们过了河再去找他们。”

    正说着,另一个人也一下子掉进了深水区,靠,考验我们是怎么着啊,他们的水性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我们也架不住这么个减员法。

    “冲到海里正好回去给田王报信不是。”我们安慰着他,慢慢地接近了河岸。这下我们去了三个人,加了两个受伤的。

    我们半路上碰到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河的名字,他们说,“一路上急着赶路,哪有功夫问这个。”

    河的下游是一片平原,能看出好远,一片低矮的沙丘上,正在一场战斗,我们没有多想就投入了进去。沙丘上被围困的是我们的人,不多不少,正好三个。

    向沙丘上呐喊着没命冲锋的,竟然与我们见到的那个死人是一个长相。手中都是牛耳尖刀,个个身材粗壮,他们不是本地人,高高的鼻子,眼睛闪着蓝光。

    一个年纪稍小的军士嘴里说着:“我的妈,他们是人是鬼?能行么?”但是脚底下的奔跑速度一点也没有减慢。

    沙丘上我们那三个弟兄正在拼死抵抗,他们仗着手里有弓箭,频频发箭,射倒跑在前边的人,但是对方是人多势众,大有不攻下沙丘不做罢的劲头。对于我们这几个刚刚从河中爬出来的、浑身湿淋淋的人竟然没有人注意到。

    我们呐喊着冲了过去。

    先不管他是谁,有没有理,只要胆敢对我们的兄弟发起冲锋,他就是死催的。

    敌人并不算多,只有百十来个人而已,但是我们一冲进敌群立刻淹没在里面,像一粒石子投进了湖里,一点浪花都没有溅起来。

    在最初的一阵慌乱过后,他们怪叫着朝我们扑了过来,沙丘上的三名军士已经发现了我们这支“生力军,”掉转方向,向扑向我们的敌人身后射去,有三个敌军侧身扑倒,挡住了后边的人。

    因为这次我们只是出来找人,我使着最称手的承魂剑并没带在身边,不过,一把鱼肠剑也被我挥舞得密不透风,要是在以前,面对这么多的敌人,我不会这么不要命地带人往上冲的。

    但是今天不同,我们的人危在旦夕,这个时候,所有的战术都不灵,也没有时候仔细去想该怎么打,大家只有上个念头,冲上沙丘,与我们的人汇合。

    我们的冲势很快停滞不前,不停冲我们奔过来的鬼子,砍倒一个还冒出一个,我的胳膊上也被尖刀划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连个包扎的时间都没有,别人就可想而知了。

    随我们来的两位负伤的军士,很快被七八个人困住了,他们的腿脚不方便,但是手上却招招狠辣,嘴巴里也不干净:

    “奶奶的,来吧,爷爷们来超度你们。”

    他们也不动窝,两个人的身上又添了新伤。

    事后我才细想了这次战斗,为什么我们只是负伤,而没有人阵亡,主要的原因都出在兵器上边。

    我们的军士都配了长刀,这家伙比起对方的牛耳尖刀来,在长度上占了大便宜,牛耳,那才多长。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的战斗精神。

    我们是来救人的,那些平时与我们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现在下落不明,谁敢挡着我们,那就是在找死。

    让我感动舒服的是,我们在沙丘上的那三位军士。并没有急着冲下来,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三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而不如现在的打法,躲在沙丘上施放冷箭,让对方首尾不能相顾。

    去攻沙丘,这里有我们没命地缠住他们不放,来围我们,沙丘上又不时有人瞄着他们的后背下狠招。一时之单机我们这十几个人,竟然不谋而合,相互配合起来。

    后来,敌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什么,剩下的几十个人一抹身往东边就跑,东方的地平线上,好像升起了一朵蘑菇云。

    “那是、是什么,”跑在最后边的那个军士问大家。

    原子弹是不大可能,最大的可能是我们漂下去的三位军士在搞鬼。

    沙丘上的三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下来,整个还是三个伤员,最严重的一个,腹部被尖刀捅了个很深的口子,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

    我借这个时机喘口气,把大概有的情况问明。

    他们五个人,是把船带到古刺国的那五个,返回身来寻找另五人。他们在身后这条河的河边看到了他们,被一些奇怪的人押着,也没有多想就冲了上来。

    “原来还没有这么多,早知是这样,我们怎么也不会这么被动挨打啊,想想辙总是可以的。”

    “你们干的已经不错了,是田王的兵!”我安慰着他们,“还能不能跑?能跑的话,我们不能在这里喘气。”

第361章 被困石楼() 
几十个人在前边跑,而一群连主将在内,十来个浑身是伤的人,在后边没命地追,这种景象很少见,我估计连田王都没有见过。

    他们的脚力是不错的,把我们越拉越远,这些人没命地往回蹿,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

    路边有两个当地人,他们站在那里,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不下五十里,我们不知道是怎么跑过来的,我对他们道,“弟弟兄们今天就算是给你们练了耐力了,坚持住夜长梦多啊。”

    “我没说的,回去让老婆给我捶捶腿,再揉揉腰就行了。”

    “兔崽子,别说这个,你一说这个,本将军现在就跑不动了。”

    我们终于看到了海,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海边是一片石砌的建筑,这倒少见。

    那些人明明跑到这里来了,这会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们靠了一堵墙喘气,两个瘸着腿的军士,在石房子的两个拐角处放哨。

    “将军,我们怎么办?”

    “这里的地势我们初来不熟悉,你说怎么办?”我问黄岩。他想都没想,说道,“去房顶两个人,站在高处,我估计能看到全镇的情况。”

    一阵浓烟被海风吹了过来,焦糊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点着了。这让我立刻赞同了黄岩的建议,我们现在靠着的这幢房子就不错,够高度,我说,“走,上房顶。”

    黄岩在前,领着两名伤势轻的人冲在前边。

    这座石房子没有大门,我是说大门上没有门扇,大门光秃秃的,石墙很厚,没有院子,进了大门就是大厅。大厅里的门也是光秃秃一只门洞,难道这里没有人?

    我跟在他们的身后正在走神,猛然听得前边一声痛苦的叫声,黄岩身前的一名军士捂着肚子倒下了,我们都看到了一股鲜血从他的指缝里冒了出来。

    黄岩已经一步跳开,躲开了一个洋鬼子的偷袭,他手里气球着牛耳尖刀,从石墙的了半个身子,一击未中,转身就往门里边跑。黄岩大声地骂着,敌人的卑劣行径引起了我们的极大怒火,每个人的眼睛都充了血,我也打动漫了理智,打了这么久的仗,我还没有看到过人自己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遭到袭击倒下。

    几步就冲到黄岩的身边,他正转过石门,沿着门后的台阶往上跑,那个偷袭我们的人已经跑上去了。

    第二层没有人,我们几乎连必要的躲闪都没有,冲进了二层的三间屋子,一看没人,立刻向三层跑去。

    三层只有一片一间屋子,我一拉黄岩的衣服,让他停下来,里面传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听出只有一个人,没必要再让他暗算我们,说不定他现在正躲在门后,等着给我们来上一下子呢。

    我让黄岩守在这里,回头往楼梯下看了看受伤的军士,有人正蹲在他的身边,把衣服扯成布条子,包扎他的伤口,我只能看到他的两只脚,不过现在看起来他没有性命之忧,因为他还坐在那里大声地叫骂。

    再回身的时候,黄岩已经冲进了屋子,我怕他再有闪失,一步跟了进去。

    这是一幢三层的石楼,顶部呈尖形,上边只有一间屋子,我冲进去一看,哪里还有敌人的影子?只有典岩站在那里,寻着一个光秃秃的窗口运气。

    窗口的外边有一只铁环,上边拴了一条绳子,另一端挂在对面的另一幢同样高的窗口上,绳子还在不停地晃动。那个暗算我们的敌军正四脚朝上,挂在绳子上,脚朝着们往对面爬。

    “怎么让他跑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守了一眨眼的功夫,听不到喘气的声音,再冲进来,这小子就跑了!”

    “那怎么不砍断绳子摔死他?”这么高的地方,让他掉下去,摔不死我估计也站不起来了。

    那人再有个几步远就能够到对面的窗口了,我冲过去,黄岩在我身后结巴着说:

    “我我还是没想出这个法子!”这时我已经从窗口里探出上半身,挥起手里的鱼肠箭,“咔”的一声脆响,一下子把嵌在石壁里的铁不砍飞。

    绳子飘了下去,对面的那位年兄,一手抓着绳子,伸出一只手,对面的石头窗台,头上脚下吊挂在那里挣扎。

    唉,可惜,我的弓箭没有带来。黄岩大声地叫着楼下的人,“上来一个,把弓箭带上来!”

    我从窗口看到在海边的一座宽大的院子里,一堆大火已经烧到了尾声,里面不少我们刚刚遭遇的那种人,正在拼命地抢救火势。

    而对面吊着的那人,已经把上半身爬了进去,只露出上张肥大的屁股,撅在那里,这个时候要是有箭该多好吧,给他腚上来一箭,不是很过瘾?

    送把弓也这么难么?

    但是没有人上来。我们却听到楼底下已经交上了手。

    没有功夫再去管那个逃掉的人了,我们冲了下去。

    军士们正以石门洞做掩护,抵抗着外边的冲击,“怎么回事?”

    “将军,我们被堵在里面了!”就听得门外一片叫嚷之声,先前我们追的那些人,现在反过来把我们堵在了屋里了。

    有人已经冲到了门内,我们的一名军士一刀捅在对方的身上,刀还没有拔出来,另一个人已经冲进来了。

    守在大门口的四位军士都带着伤,其他三人在大门的另一端,看到这种险象,直接跳出掩体,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大门口,跑过去支援同伴。

    更多的敌人从门外涌进了门里,黄岩一箭射向大门口,一们正在举刀的敌人被一箭射躺下,这时,我带着剩下的几个人也冲到了。

    敌人的人再多,可是他们不能一下子同时冲进来,门口有些窄,这给我们提供了机会,等我们把堵塞门洞的敌人扫清,在他们再次冲进来之前,我们抬了伤号,退到了第二层的门里。

    这里的门更窄,似乎有利于我们防守。

    “奶奶的,怎么会这样,”我对黄岩说,“我们刚才不应该被那么一头驴牵到这里来。”

    这件事耽误了我们避开敌人包围的最佳时机,应当引以不戒啊!

    谁知黄岩一箭射倒大门口的人,身子对我说,“你说什么?驴怎么还能牵我们?”他又射了一箭,说,“可惜没能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去砍绳子,你说,我当时怎么就傻在那里了呢?他砍伤了我的兄弟,我一个心眼儿只想把刀也砍在他的身上,却忘了我是可了砍断绳子的!”

    “这很好解释。”我说,“缺心眼子呗。”他哈哈一笑,“看来人不能动不动就红眼睛,那叫丧失理智,一点灵活劲也没有了。”

    还是先别说笑了,我们的形势真的不容乐观。

    后来,敌人的冲势越来越紧,不得已,大家又退到了第三层,人们都挤在不大的空间里,再退就没有退路了。

    黄岩探身看了看窗口外,回头对我说,“将军,我看我们可以从这里坠下去,下边并没有人,这群缺心眼的人都捅挤在了大门口了不行,绳子刚让你给砍了!”

    过了一小会,他眼前一亮,“我有办法,只好把我们的裤腰带接上,不是可以够长?想想,十几条腰带啊!”

    我正在三层的门边抵挡敌人的冲击,一时之间,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冲上来,石头楼梯比较陡,再加上我们的铁箭,不时突发,让他们忌惮不已。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且不说腰带解下来,我们怎么再能奔跑拼杀,那是后话,只是那只石壁上的铁环子,被人一剑砍飞了。

    我怎么不下手偏一点,只砍绳子、留下铁环呢?看来我们也只好在这里死扛了,扛到什么时候再说。

    两个伤势最重的军士在我们的身后,被我们靠坐在墙角里,他们对我说,“将军,我们看黄岩的办法是可行的,你们走,我俩来掩护你们离开。”

    “不行,别说这话,这事要是传出去,本将军还怎么混?”

    “可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群缺心眼的说不定一会就想起这边的窗户呢,不是从这里逃走了一个敌人么?”

    “那也不行,别说从这里顺下去也不一定能走得脱,就是有一百个把握,本将军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大不了我们弟兄们就在这里团聚,那又怎么样?二十年以后还是一群好汉!”

    他们不再说话了,两个人用心地在那里互相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他们也做好了最后拼上一把的准备。

    这些人,别人不认得,我却是认得的,以前我们大学里教荷兰语的老师就是这个样子,我上过大学么?居然还学过荷兰话?怎么我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我说他们的脚力会那么好。

    “将军你快看!”一人站在窗口那边喊,黄岩跳下来接替我防守,我上去一看,对面那幢石楼的窗口有个人正在挣扎着,他被三个人摁巴着,从窗口里塞了出来。

    我们被大水冲跑的三个人,那个死命双手扒住窗口不撒的人,正是从这边逃掉的那个,我冲他们大喊,“留他一条狗”

    “命”字未及出口,他们手一松,那人像一片猪肉,“嗵”地一声摔在下边大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说你们怎么敢不听本将军的口令呢,这样下去,不是想乍样就乍样?还有没有个王法了?”

第362章 哥打荷包蛋() 
对面的那幢石楼和我们所处的这幢是一样的结构,在同样的位置都有一方相对的窗口,三位军士趴在那里与我们招手,大声地招呼我们。

    很快他们就发现这种举动的不妥当,因为围攻我们的那些人已经被楼上坠下的同伴吸引,分出一部分兵力,去照顾他们。

    有人试图从对面的大门口冲进去,被我从这边的窗口射出一箭,一个人当时扑倒在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早晚有个时候箭射光了。”冲出去吧,我这边十几个人都挂了伤,连我也不例外,冲出去就是个死。

    对面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不过看他们三个兴奋的样子也维持不了多久,他们才三个人。

    不过这样暂也算不错,我们可以从这里照顾他们,敌人冲到他们的楼下,正好在我们这边窗口和射界里,问题是,我们的箭支已经不多了。

    最后的办法,就是冲出去拼个鱼死网破。

    黄岩又是一次提出了那个问题,这次是他建议我,由他带几个人打冲锋,冲开一条血路掩护我们离开。要有一挺机关枪就好了,实际上我们连一把连弩都没有。我准备着,如果这次能够全身而退,一定为田王设计出连弩来。

    “你说什么呢?瞧不起我是不是?要打掩护,那也得是我田地某人来做,什么时候轮到了你呢?”

    我对黄岩的确不满,在这种关头,最重要的是信心,不能动不动就撤退啊什么的。

    再说,我们现在还撤得了么?

    箭已经没有几支了,把所有的集中起来,也不过二十支,而楼下的敌人还可以用蜂拥来形容。

    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场面,说实话,我心里也打鼓,但是强作镇定。

    敌人已经挤到了一层了,二层也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有一支小队正等待机会冲进来把我们消灭。他们在等机会,有时还故意试探我们,在二层的门洞那里稍一露头,就缩回去,他们也知道我们的箭支没有多少了。

    屋里充斥着一种悲壮的气氛,但是没有人多说什么,有军士说,“原来没有这么多人啊,是从哪钻出来的?”

    “别管从哪冒出来的,反正他们就门外想进来,别让他们的算盘得逞就是了,”说着,我已经把窗台上的两块石砖,用鱼肠剑撬了下来,“都省着点用箭哈,这么大一座石头房子,用不完的石头。”

    说着,一石飞出,在对面大门口的石地上碎成了无数块,四下里飞蹦,虽然没有砸到一个敌人,但是对他们的威慑作用却是很大。

    黄岩开玩笑说,“等把石头拆完了,最好我们这些人也到了地面上了!”

    我们这边也同样用石头招待他们,我就是供弹手,很快,窗口就被我拆得没了形状。

    重伤的军士一声不吭,但我知道他们两人个一直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在一只队伍里,我喜欢这样的兵,换作是两个鬼哭狼嚎的人在那里你也得受着,我看过他们的伤,时间久了,恐怕有生命之忧,因为他们的伤口中还在不断地有血迹渗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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