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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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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王就在我们落脚的那处宅院,老者已经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供田王居住,“我让船队统一开到了附近,现在是苏郎一家在船队上把守。”

    晚上老汉一家五口,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意在感谢我们救出了他的两个女儿。在席间我们才想起问他们的来历。

    老者的祖籍,我们一听就是一惊,原来他也是华夏人士。

    老汉隆李,是龙勒县人,我问过他,龙勒在什么地方,老者说,“就在咸阳西北一百里处。”

    始皇帝三十四年,博士齐人淳于越反对当时实行郡县制,提出来要根据古制实行分封,丞相李斯对他的意见加以驳斥,禁止百姓以古非今,以私学诽谤朝政。

    秦始皇采纳了李斯的建议,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对于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书籍诗、书也限期交出烧毁,有敢在各种场合谈论诗、书的人一律处死。

    这就是焚书事件。

    “那么这和你和身世又有什么关联呢?”在席间,姬将军问起了这件事。

    老汉叹了口气道,“唉,怎么没有关联,若不是这件事以及第二年的‘坑儒’事件,我们也不会背景离乡到达这里。”

    始皇焚书的第二年,有两个术士,叫做候生、卢生,在背地里诽谤和始皇,并亡命而去,就是明智不会有好果子吃,卷铺盖逃亡了。皇帝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派御史进行调查,得到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一怒之下全部挖了个坑埋了。

    老者说。“秦始皇晚年独断专行,又迷信方术,在二十八年至三十三年之间,派出徐福等方士到海外求仙,谁知徐福一去不返,令皇帝对方士再也没有好感。这次,又是曾经受到他信用的侯生和卢生背叛了他,怎么能不把火撒到我们这样的人身上?”

    徐林和徐洁两姐妹正在席间,听了这话有些不大高兴,徐洁说,“秦始皇这样残暴不仁,天下人人背叛,又岂是我爹去而不回?”

    老者忙问说话的是谁,姬将军笑道,“若问她,并非别人,正是你所说徐福的三女,我乃是徐福的三女婿是也。”

    老者忙起身离席,对徐洁和姬将军拱手道:“得罪,得罪,我岂敢对徐福有不恭敬之处,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们看,我们不也是离开了故土,去而不返么?”

    他说的也是,这样看来,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姬将军又把孟将军和大姐徐林介绍给了老者,老者感慨颇多,“我们一家到达此地,原本以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遇到故乡之人,慢慢地竟然快将自己的身世忘得一干二净,却想不到,他乡遇到故知,却是今日!”

    他站起身来,频频敬酒,大家也都十分的高兴,田王举杯道,“今日一聚,实是有缘,我们这些人,离家出走,并非是不爱故乡,而是事不得已,只是老汉你方才说,快要将家中忘得一干二净,此话却是言不由衷。”

    老者忙问,“不知田王因何出此言?”

    “我看老汉书房,故乡书连篇累牍,仍有打开待读的在桌上,如此生活,又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身世呢?”

    老者拱手道,“什么事也骗不过田王,唉,我这些书,若不是在这里,恐怕早已经付之一炬了。”

    他的小女儿李霞接话道,“爹爹,我看岂止是这些书,你若不出来,恐怕现在你已经征聘蘑菇来了。”

    我们都晓得她话中的意思,田王听了更是开怀大笑,“你这两个女儿,鳋是十分的可爱,不知待嫁与否,我的营中还有未娶之人。”

    老汉忙谢道,“若是蒙田王做媒,正求之不得!实不相瞒,老汉的两个儿子,向来不甚中用,只有两个女儿,倒还可心,若是能有个入赘之人,此生足矣。”

    田王说,“说起倒插门,这倒难了,恐怕难找得很。”

    正说到这里,柳眉却说,“我倒有个人选,不知大叔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老者忙问是谁,柳眉说道,“正是家兄,名叫古奇那莱。”

    我坐在柳眉的旁边,用手去碰碰她,心说,我明明知道我那古奇兄弟已经有了夫人,你怎么还在这里提亲?

    老汉问道,“我知姑娘姓柳,怎么姑娘的哥哥却叫什么古奇?听起来好似当地的一位权贵。”

    柳眉道,“小女子的兄长虽说已经夫人,但是他们多年并未生育,两个人早就说她,再为兄长娶上一房夫人,嫂嫂也说过,新人入门,当视如姐妹,绝无轻漫之理。”

    我一听,连忙补充道,“我这个古奇那莱兄弟,正是北边古刺国的首领,正就了老汉的权贵一说。”

    老者闻听,不住的点头,“我说呢,这样说来,老汉没有意见,只是须得看上一眼才行。”

    田王说,“虽说是千里迢迢,有些不便,但是为了成就好事,我想去个把人,请古奇那莱来一趟,也未尝不可。”

第390章 夜宿文东城() 
想来,想去此去古刺国的最佳人选,非我田纵莫属。我与古奇那莱情同手足,提亲之事也好开口,柳眉也是要回去的,人再多就不合适了,我们只是去送信。

    说走就走,想起是去给我那古奇那莱兄弟提亲,心下非常愉快,再有柳眉随行,那心情就更不用说了。

    小月说,“哥你就不多带些人么?荷兰人也还没有肃清呢。”

    “这有什么,人多了倒显得张扬,我们轻车简从,飞马而至,不日就回来了。”

    老者给我和柳眉从当地购置了快马两匹,随后还给我写了一封信札,告诉我,远了不敢说,只要是在满刺加国境内,只要是有造车的地方,这封信就有人认,万一我与柳眉在半路上遇到什么难事,大可持他的信前去求援。

    我有些不以为然,这个世界,要想办事还得凭借助手中的利剑,一封信,能起什么作用,不过,老者的好意,不能当面驳回,接过信札,随手揣于怀中。

    我与柳眉带好随身之物,飞身上马,向北方疾驰而来。

    一路上,风光旖旎,让人赏心悦目,水村山寨,一片祥和,远处层层叠叠的山林,红的、绿的、黄的,各式颜色,两匹白马,健步如飞,不日到了满刺加国的边境。

    我们打散的荷兰残兵,一路上倒一个也没有见到

    我打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星夜兼程,早一天见到古奇那莱,领他来向田王复命。小月的担忧还有另外一层的意思,这个我当时就想到了,她看此次只有我与柳眉相伴出行,是不大放心得下。

    只是我却不以为然,我那么多老婆,只有她心眼稍微的小了一点,我们是去办正事,是给兄弟讨老婆的正事,没由头我自己倒先讨一个吧。

    边境上有座城市,听柳眉说,叫做文东。什么意思她却不知道,她说,“我也只是听他们这么叫,这里我却也没有来过。”

    柳眉一路上显得十分的兴奋,一见这座繁华边城,立刻求我与她进城去看看。

    城外就有一条过城的山道,蜿蜒向北,伸入一片莽莽苍苍的大山,而此时,天色已然不早,过了这个村,到了深山里,住宿都会是个问题。

    于是,我与她打马进了文东城。

    城中约有居民三百户,十字交叉两条街道,分别通向城外四门,黄昏时分,街上虽说不如麻六家热闹,但也是个可以逛逛地方,文东城四面阔有五里,街道能并行两国内马车,一进城,在城门内就看到了一家车马行。

    此地临山,木材多的是,因而车马行当也是十分的兴旺。只听里面斧锯凿刨声音不断,伙计们正在赶制一辆马车。

    柳眉并没有见过这些,执意在站下来看个究竟,我对她说,“天就要黑了,如果不想露宿街头,还是先把店找好再说。”

    “那你晚上一定要带我来看看才行。”

    我们说着往里走,街两边买卖铺户一家挨着一家,做什么的都有,我们看到有不少的外来人,穿着一看就是丹丹国的。心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每日里都是如此?

    城中总共有店三家,我们走了两家都说客满,在第三家的时候,伙计说,明天就是当地的祭月节,这个节日不光在满刺加国盛行,临近的几个小国都有这个习俗,因此地只有文东城是座大城,所以每到此节前后,地不分南北,国不分东西,人们都要到文东来,过节赏月,要两三天才散。

    他说了这么多,我明白,他也想告诉我们,客满。

    果然,他说完了这番话,对我们说,“另投他店吧,没有地方了。”

    另投?简直不如说让我们去大街上睡,柳眉看着我,没有了语音,也许是刚才我们在街上盘桓的时间太久了,才会落到这步田地。

    “城中总共只有三家店,那两家我们已经去过了,还请你想想办法。”

    有道是店大欺客,赶在这个时候,伙计的神竟然有些倨傲,正待说什么,却见我一只手掌在他的面前摊开,里面是亮晶晶的一枚钻石,他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这个不算我们的房费,那个我们按规矩,另算。”

    他把钻石飞快地抓在手里,略一思索,道,“恰好还剩一间,只好委屈两位了。”

    他领我们穿过一层客房,再往后边走,院内一口水井,那里是一座牛棚。

    “小子!竟敢欺骗我们,难道是要让我们住牛棚么?”

    “哪里哪里,今天实在是没有地方,若不是我好心,谁还会给你们想到这个地方。”他看了一眼我紧紧握在剑把上的手,“在这边。”

    转过去,北靠着牛棚的是一间窄小的单间房子,门口正对着客店的后墙。

    “这是往常看牛人住的,这些天人来得多,被我们打发回家两日,过了节才回来。”

    进去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床,还十分的狭窄,不过,看样子他们早已经打扫过了,早有应急的打算。

    柳眉看了看床,轻声一笑,“一张玄,我们明天只付一人的钱,不会有说法吧?”

    伙计为难地道,“夫人,可是我们的惯例,却是按人头收钱的。反正你们一家人,将就挤挤。”

    事到如今,我们都不好说些什么了,嫌这里不好,哪里有更好的地方?

    只是他把我们当做了一家人,这倒让柳眉有些不自在。

    不一会,伙计抱过来一套被褥,把原来的换下。柳眉道,“怎么连被子也只是一套,说不得更要给一份的钱了!”

    我看伙计也确实为难,“算了,他就算是抱来两套,我们又能放在哪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站在屋中,屋子确是狭窄,除去那张床,我们站在那里几乎要面对着面,柳眉的脸红润润的,她看着我道,“讲不了,这张床只有我睡了。”

    “那是,那是,让你站一夜,我也睡不着啊。”

    她扭身坐在床边,这下子屋子里显得宽敞了一些。

    我们到街上吃过了晚饭,两人抬头,看到一轮皓白正挂在头顶,“祭月节,看样子,明天就是十五了!”

    “关于月亮的传说,自古就有很多,山海经。大荒西经说‘帝俊妻常曦,生月十有二’,说的是常曦生了十二个月亮,还有,归藏里说,‘嫦娥以西王母不死之药服之,遂奔月为月精。’”

    “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柳眉问。

    “都是书上的。”

    “我们这里倒不曾听说过这些,不过,当地的妇女们都认为,月亮里有使人保持青春美丽的神性,明天祭月节供奉月亮的水果皮,她们都要保留下来擦脸,说是能让自己更美。”

    我看了看她,一张俏脸在月色之下更显得妩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这个么,我就试过。”

    “怪不得生得这样好看,跟嫦娥似的。”赶紧恭维一下,过一会也让我在床上躺躺。

    “你这才是恭维我呢,你家的那几个姐妹,随便拿出一个来,谁都不比我差哦,尤其是那个画姐姐,生得比嫦娥还要好上两分,让人都无法找到合适的词句来形容。”

    祭月节,原来是以女性为主,我们在街上碰到的好多人,身边都陪伴着女人,看样子,这些女人,是在家人的陪同下,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拜月的。

    “原打算明天就走的,这样一来,我们干脆就再住上一天,明天,姐夫也陪你祭月,你看成如何?”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一想我们此来是为兄长传话,不大好意思自己先玩,既然你也这样想,那我当然愿意了!”

    我说,“古奇那莱,是我的兄弟,你,也是我的妹子,两边一般沉,自你认了田王为义父,那我们的关系倒比你哥哥还近上一分,我岂能掂量不出轻重?”

    柳眉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不觉伸手挽住了我有胳膊。

    我们一直在街头逗留,还有一个原因,那间房子太窄小了,而且只有一张床,如果让她睡在床上的话,那我只有在床边靠坐一夜了,相比之下,还不如在这里多走走。

    却似乎没有想到这层,她过了一会就对我说,“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睡吧。”

    我应着,心想,考验田将军的时候快要到了。

    进屋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提出长灯,伙计倒是给我们准备了灯盏,但是我预感到点灯会招来蚊子。

    我对她说,“你睡吧,反正只有一张床。”她迟疑了一下,道,“有心与你一起挨到天亮,可是一想,我们是要交钱的,总不能现成的被裸奔一动不动呀?睡,不睡白不睡那我就不客气了呀。”

    我在黑暗中做了个请的姿势,她合衣往床上一躺,“舒服。”

    我只能靠在床边,过了一会,听到衣服窸窸窣窣地响,只听她说,“我还是觉得亏了,这好干净的被子,不好好睡一觉对不起它。”

    我暗暗一笑没有理会,一会,她躺好了,“真舒服。”

    “我说柳眉,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两个字,想一想旁边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受罪,你还好意思一口一个‘舒服’么?”

    “那怎么办,实在躺不下了。”

第391章 一只讨厌的蚊子() 
“我这人,对有些人和事情还是很宽容的,比如今天晚上,我知道地方不大宽绰,靠一靠也就过去了,可是,让我受不了的是,你躺在我的身边,一口一个‘舒服’,万一有人从门边经过,还以为我和你干啥了呢。”

    “嘻嘻,对不住了呀,我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劳累一天了,有个地方躺一躺,是不错,就随口说了出来,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苦家,对不住了呀。”她老实了一会,可是这夜还长得很,不睡觉就得说点什么:

    “这样吧姐夫,要不我躺一会,你再来歇歇?”

    “算了吧,一张床还与你争,说出去我怕脸红呢。”

    “那我可睡了哈,太困了。”柳眉打了个哈欠。

    我听听她再没有了动静,心想这是睡着了,自己在地上坐了一会,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你想想,身后的窄床上睡了这么一个美人,还脱了衣服,放在谁的身上能睡得着啊。

    柳眉也好像相信我,堂堂的田大将军不会想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从她均匀的呼吸声中,听得出她睡得很踏实,一想至此,心下的烦躁霎时去了几分。

    谁知这时,柳眉的一只手从后面缓缓地伸了过来,不经意地触到了我架在床边的一只手肘,停下,抚在那里没动,这丫头,睡睡也不老实。

    一会,那五根柔滑的手指顺着手肘摸索上来,慢慢地落在我的肩头。

    我没有动,如果说刚才那是她睡梦中不经意的动作,那么现在就不是了,我大大咧咧的惯了,但是眼下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田纵,”她在床上轻轻地说。

    好像有一股什么酝酿了很久的能量被点燃了,她的手传来一阵温热,我的全部感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那只手竟然把一下一下她的心跳传导过来。

    我不回头,也能感觉到在黑暗中,她的那条浑圆的手臂,像一座桥,正搭在我和她之间。

    她的手掌温热如一股春风,轻轻在拂在我的肩头,而头脑里许多奇形怪状的念头,也惊蛰了一般骚动起来。

    我心里努力去想我的兄弟——古奇那莱,想他憨厚且毫无城府的笑容,想他偷偷对我说过的醉酒后的那个夜晚。

    那次是我在毫无无意识的情况下搂着柳眉睡的,我把她当做了她的哥哥,按理说,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又喝了不少的酒,脑袋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不可能会做什么事情。

    充其量我也就是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腰上,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

    不会的,谁会对自己的兄弟还手脚不老实呢?要是当时知道是她的话就说不准了,首先我可能不会允许她在床边坐一宿。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我的意识是无比的清晰,床上是她,而我们换了一下位置,她躺着,而我坐在这里,也许这样更公平,来而不往,我拿定了主意,于是盼着天亮。

    “不好好睡觉,你又有什么想法?”

    “我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有蚊子!”

    侧耳细听,果然一阵嘤嘤嗡嗡的声音似远似近地在屋子里旋绕。

    这是我们刚刚的发现,这种蚊子的叫声始终是一种威胁,对安睡的愿望的骚扰。

    柳眉当然不能容忍,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对我说道,“你在想什么呀,我都说了,有蚊子。”

    我猛然从自己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中惊醒,坐了这许久,眼睛已经适应了屋中的黑暗,看到柳眉跪起在床上,挥着胳膊,朝着嗡嗡声传过来的方向驱赶着。

    我能看得到她现在身上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出道以来,我的视觉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好过,如果我定定神,那只蚊子的身形几乎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原来这个柳眉,也有个裸睡的习惯,这一点倒是不谋而合哈。

    我就有这个习惯,身上穿个裤头就难以睡着,有的时候在外边也就算了,只要是在家里,这是必不可少的。

    以前只有画和小月的时候,她们还不大习惯,明明两个人困意都上来了,可是一到脱衣服的环节,两个人就互相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坚持这样要求她们。

    一开始的时候,画和小月都认为是我多事,可是后来,她们就习惯了,她们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用温软的身子紧贴、缠绕着我,每一个接触我身体的地方,都能一下子唤醒我的欲望。

    我能从她们两个人的暗示中,感觉到谁有了想法,然后是我们两个一起去唤醒另一个人的。

    这个习惯也几乎让我们夜夜必先缠绵一阵才能入睡,让我们的感情像胶水一样。

    我特别喜欢那种睡梦中无意间碰到她们身体的感觉,***绵软爽滑,腿部无法形容的质感,还有平坦的腹部以及蓬松的芳草。

    后来就是六角姜婉清她们的加入,我们的这个习惯竟然也不知不觉地沿袭了下来,到了刘妍的时候,晚上一看就明白了,几乎没有等着谁说,也脱得溜光。

    “你在想什么啊?也不帮我打蚊子!”

    柳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我正被一种急切的念头笼罩着,我要马上,立刻找到古奇那莱,把他领回去交差,早日见到画她们。

    柳眉的话再一次把我拉了回来。

    嘿嘿,她现在只一心一意地要打蚊子,却没有意识到地板上有两只充血的眼睛,目光比那只蚊子盯得更狠,她现在是不是柳眉,这种意识已经淡化了,她只是一具美妙的女体个别部位随着她的挥舞、击打动作发出一层层的视觉冲击波。

    柳眉跪在床上,蚊子不离她的左右,只有一只。

    屋子里就有她没一一根布丝遮挡,蚊子不围绕着她飞就怪了,那一定是只傻蚊子。

    “为什么我就感觉不到呢?”我说。

    “废话,你也脱光了试试?”柳眉这阵子被那只蚊子扰得有些气极败坏,我不得不站了起来,“你这样打,打到天亮也不会奏效。”

    “那你说怎么办?”

    “蚊子趋光,点上灯不就得了。”

    “那你还不快一点!”她从床上站了起来,靠,这不逼我犯错误么?我摸索着,摸到了灯,然后又抓到了火折子。

    “叭——”火星一闪,随后熄灭了。柳帱忽然在我身后叫了起来,“别点灯!”

    我回身看着她,她已经坐回去,拉过了薄被子盖在身上,“这下好了,点吧。”

    我暗笑,田大将军的眼神你也太低估了。

    灯点着了,我很快招来了她的进一步埋怨,因为,原来只有一只,现在已经不止一只蚊子了。

    我忘了我们的房子背面就是一间牛棚,那里是最不缺蚊子的,屋子里躺着这么一位细皮嫩肉的尤物,只要是心眼还算正常的蚊子,都会到这里来的。

    看着灯光下渐渐多起来的飞虫,柳眉的眉头微微皱着,“都怪你,田纵,你出的好主意!”

    “我也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站在地下,冲她摊开了两手。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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