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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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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脚下一空,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喊,身子便穿过一丛软软的野草,感觉斜着向下钻进了一个什么洞口。
第4章 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吓的三魂出窍,极力地想用两脚蹬住点什么东西,可是脚后跟触及之处,光滑无比,那洞壁好似涂了润滑油一般,我像梭子一样一冲到底,那光滑的洞壁突然变得干燥粗糙,下冲的势头猛一受阻,身子立刻翻转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眼冒金星。这是什么地方?相信任何人到了我这个时候,能做到我这样镇静,就属于不简单那一伙的了。这里是我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掉进来的,里面有什么,不知道。也许是一条巨莽也说不定,我早已在刚才的翻滚中丧失了方向感,金星散去,眼前漆黑一片。
我只好挣扎着先爬起来,两手在黑暗中向前摸索,很快摸到了坚硬的洞壁,于是手扶住了,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试探着向前走,我的意思是从哪进来的再从哪钻出去。
我想张嘴喊一下三狗,但立刻就闭紧了嘴巴,我真的不知道声音发出去,会招来什么,再说,刚才往上爬的时候,明明那三狗就在我的前头,怎么我掉下来了他却没事?如果他也像我一样无声地就坡溜了泥鳅,我也应该砸在他身上才对。看来,今天只是我掉进洞里,三狗应该还在上面。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知走了多远,我发现自己把方向走反了。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没可能走了这么久还到不了刚才滑下来的地方。
另外,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比刚才升高了,这里面的道理我懂,自己所走的这个方向,有一点下坡的走势。我瞪大了两只眼睛,终于捕捉着一点光亮,远远的像一只星星,可是看上去一动也不动。
现在我已经暂时让好奇占用了内心的恐惧。
动物都有趋光性,我也是动物。
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寻思那亮光肯定不是蛇的眼睛,就算它是只独眼睛的蛇,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光。越是靠近,头皮越是发麻,汗毛都竖了起来。
到跟前才发现,那是只萤火虫,我纳闷,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萤火虫呢。在这个季节,应该没有这种虫子的。后来一想恍然大悟,大概是由于地下温度高的原因吧。伸出一根手指,向那虫子发出的亮点按过去,直到啪的一声,被我按破了身体,它也没有起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再往前走,那种亮点竟然越来越多,开始如一两点火星,后来是十几点,同样贴在泀壁上纹丝不动,再走下去,变得密密麻麻,把洞的趋势也勾勒出来。以前我没穿的时候,过节时大街两边的树上都会挂满闪烁的串灯,一到晚上就是这种感觉。
我发现那些挂满的萤火虫的洞壁还在渐渐的向下,而洞里也越来越闷热难耐,老师曾经给我们讲过的,地球在过去和现在,都有过岩浆的活动,整个地球表面每年散发到到大气里的总热量大约有二点六卡,后边再乘以十的二十次方。而陆地上的的平均地热梯度大约是每公里二十五度,也就是每向下一公里,温度应该上升二十五度的样子。不用走那么远,按这个趋势,下去半公里,温度就会像热带一样了。
我不敢再往前走了,孤身深入,随着温度的上升,我不保证会有毒蛇在里面栖身。
转身往回走,两手扶着洞壁,速度比刚才快多了,很快,我就摸到了那道滑下来的斜坡,马上手脚并用往上爬,越往上路越滑,好在洞壁是越往上越窄,我不禁纳闷刚才是怎么掉进来的?
好半天,我感觉到一阵凉爽的风吹到了脸上,还听到了三狗嗓音沙哑的哭声:“田纵哥你在哪儿呜呜呜妈”
我扒开洞口滋生的稠密草叶,像分娩一样钻了出来,打了个幅度很大的冷战,顺着声音用眼去找。
我发现三狗光屁股坐在离我不远斜上方,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抱着一棵旁边的小树,面对着墨岛的方向正在哭,看来已经哭了有阵子了,声音一点也不高亢。
怕吓着他,我咳嗽了一声,他立刻不哭了,冲我这里爬过来,我怕他再把我撞进去,冲他喊了声,“别动!”三狗立刻停下,我过去拉拉三狗的手,能感觉到在抖,我说,“哭什么呢,我又没死。”
“可是我我以为你”
“怎么,你以为我死了?小心明天我把你哭鼻子的事说出去!”
三狗指着我身后,说,“你看,高潮。”
我回身一看,果然,原来我们爬上来的那一段坡,已经淹没在了海水里,位置应该就在那只洞口的下边一尺多远,浪涛拍着岸边的岩石,发出低低的响声。
原来洞里的湿滑是海面涨上来后海水溅到里面造成的。
我和三狗一直捱到第二天的下午,落潮后,才开始往回泅渡,我们上到涨岛上的时候,天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早上起来才摘了些野果子充饥,才游了三分之一的距离,就腿脚发软,三狗的狗爬越发吃力,我也快不行了。
前边远远地发现了我们来时碰到的那些零星的小屿,不过,我们脱在那上边的衣服早就不见了,三狗也知道离出头之日不远了,竟然一阵奋力,又游出好远。
有三条小船像箭一样地驶过来,第一条船头上站着姬将军,三狗告诉我他叫姬达,我看到原来他就是田王的三个亲护之一,现在知道了他的名字。
第二条船的船头站着孟谷商将军,他也是田王的亲护。
第三条船上是苏朗,姬达发现我和三狗以后,远远地就听到他对身后的人喊,“这两个小子在这里了,我们可以回去向田王交令了!”
我泡在水里,对他称呼我们,尤其是称呼我为“小子”感到极为不满。不过,当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们拽到船上以后,我相信姬将军恐怕要重新考虑对我的称谓了。
因为我发现,在我上船的一刹那,他吃惊地往我下身瞄了一眼,但没说话。虽饥寒交迫,但我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
一上岸,三狗就被他妈妈领回家去了,而我,因为是田王的家仆,因此被三位将军直接带回到王府里,苏将军进去禀报。
我不知道王会怎样处置我,心里在有些忐忑,站在阶前也忘了冷,不一会,只见我爸田恩匆匆地从府里面一路小跑出来,见到我很不形象的样子,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我立刻掀下来围在腰间。
我爸领着我回到家中,脸上却没有我预想的震怒,甚至还带一丝笑意,我没等他问,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他。
他只说,“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大点事,哪里就惊动了田王,把三位将军都派下来找了你们一天!”
我只是个奴仆。貌似十几岁,但我知道自己不小了,这样的领导,天底下也难找到几个!
我爸只坐了一小会,就又不见了踪影,但是小月却到了,想是府里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内宅,她一见到我,竟然没来由地先自脸一红,她说,“你和我来。”
我不明就里,只好相随,我们一前一后穿越了那道影壁,又过一道月亮门,来到了后宅。
我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以前那个田纵来没来过,所以,只好装做规矩的样子,目不斜视,行不出声。只见小月在一处靠西边的房子门前站定,向着门帘里边通报:
“小姐,田纵带来了。”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眼前出现了短暂的黑视,只听里面有个女声说了句:“进来吧。”
进来吧,进来吧,进来吧,来吧,吧,吧
“画!”
我颤抖着,全身也颤抖着一扯帘子就冲了进去。小月猛地转身脸色苍白地看着我,让我瞬间猛醒过来。
我看到一个装束完全不同的王画,那腰,那臀,那颈,神态,我愣在一进门的当地,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圈一热。我知道她不是王画,可我骗不了自己。
小月咳嗽。
我该不该跪?抱拳?
小姐正背对着我坐在木凳之上,她已扭过头,看着我,掩口一笑,问道:“你昨天干嘛去了?”
你昨天干嘛去了?这是她在问我吗?我想起我穿的前一刻,临睡前,王画这样问过我,“你昨天干嘛去了”。
田画问我的第一句话,又是这句。
我大睁着两眼看着她,丝毫没有避讳,因为我又出现了片刻的黑视。“画不我和三狗去涨岛了。”
“岛上好玩么?”田画看着我身上并不合体的衣服,那是我爸的。
“好好好好,”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见到她,真是好。没理由这么巧,她们的名字都叫画,声音容貌分毫不差。这是为什么?
“那好,有时间再给我讲讲,小月,”她转身对小月:“你去帐房说一声,就说我娘说的,给田纵做一身衣服。”
“是,”小月应道。
就这么出来了。而我还没有从梦里醒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梦想着再见到画,我爸以为我生病了,我穿上了新衣,却整天恹恹的,可是,她好像把我忘了。我只是她家的奴仆。
日子过得很不爽。
不过我倒是又结识了几个人,也许在前的田纵早就认识他们,而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得从头开始。比如那个田王的三亲兵之一的姬将军,虽然从面相上看去相当随和,但我还是从他的一瞥中看到了杀气。没有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过,那是装不出来的。
第5章 姬将军()
那天,姬将军看到我穿身新衣服在外边逛荡,那时他正在王府的门外和巡逻的士兵交代什么事情,好像是要他们加强戒备,看到我后,招手把我叫过去。
“田纵,新衣服哪儿来的?”
“是小姐让给做的。”我如实回禀。
“哦?”他细细打量我,像是自言自语,“根柱不错来来,我教你两招儿。”
我知道姬将军是驰骋沙场的骁将,能让他主动教我功夫,可是不容易,他把我带到后院,原以为他会教我一套拳法,没想到只是告诉了我呼吸吐纳的要领,这也不错,他让我每天在涨潮时面向正东方,按他告诉我的要领去做,我答应了。
做为回报,我告诉他在涨岛上的秘密,他听后很吃惊,他说这真是个秘密,要我千万别对别人说。我说,三狗和我一起去的,我连三狗都没告诉,他点点头,就进王府去了。
等到再看到他,我发现姬将军换了一身打扮,脱了官衣,穿着像个渔民,他只拉住我,我们上了一条小船。
我问道:“姬将军,想去哪?”他低声对我说,“田王让我和你去探一探你说的那个秘密。”
能与姬将军一起去完成田王单独交待的任务,就算是我,也感到十分荣幸,我让姬将军带上火折子,准备了三只火把,上边浸了松油,另外,我们还带了防虫和防蛇的药、一卷绳子、干粮和水,他还带了随身的佩刀。
于是,我们出发了。
因为有船,就无所谓涨潮落潮了,姬将军摇船的手艺也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一个马上的将军,摇橹一定是个门外汉,可是我错了,那条小船在姬将军的手里成了一条梭子鱼,载着我们向着涨岛飞快地驶进,风平浪静,不消一顿饭的功夫,我们就登岸了。
站在岸边,抬眼一望,上次我掉下去的那只洞口,应该隐藏在半山腰的野草丛里,要不是那块突出来的、边上长了一棵松树的岩石,我也不会轻易找到,因为三狗曾抱着那棵松树在石头上哭过,所以我记得很深刻。
白天看来,那洞口真不算是一个洞口,它掩在那块大石后边,洞口还长满了密不透风的草,从岛下往上爬,人的视线在这里正好是个死角,我纳闷那晚黑灯瞎火的,我是怎么掉进去的。
也许这就是天意,老天让我穿到这里来,也许就是让我发现这个洞,这个像一只脸盆一样大小的洞。
我自靠奋勇,第一个脚朝下钻了进去,很快,我就感觉到了意料之中的湿滑,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直往下边溜去,不过知道有姬将军在后边,这次我一点也没有害怕。到底以后,赶紧站起身来,靠在一边,姬将军那魁梧的身板砸到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姬将军先把我们带的家伙从洞口顺下来,过了好半天,哧溜一声,他才掉落进来,原来,那只窄窄的洞口让他费了好半天劲。
我们打着了火折子,燃起一只火把,顺着洞往里走,这时,我才看清楚洞里的原貌。除了刚一进洞时地底上很湿滑以外,往里走上二十几步,地面和洞壁就相当的干燥了,洞壁没有突出的岩石,相反十分光滑,但手扶上去感觉很坚硬,姬将军走在我后面,我看到他用佩刀去挖那洞壁,只在石壁上留下几道白印。脚底下的路一直微微往下方延伸,前方的洞顶在火光的照映之下显出一片白光。
一开始,我在前边走,我和姬将军边走边聊,从和他的话中,我了解了他们上岛之前的一些事,比读历史书更有了一层身临其境的感觉。
姬将军告诉我,以前齐地统归田王所有,那个时候田王兵强马壮,既不事楚,又不事汉,好不自在。那时他姬将军是名符其实的将军,统领上万兵马。后来因为田王和楚霸王项羽结了梁子,两家打了几年仗,那项羽乃万万人敌,交战多次,田王均不胜,眼看齐地就要不保。但是后来,事情出现了转机。
我问道:“什么转机?”
姬将军说,因刘邦攻彭城,(今江苏徐州),项羽从齐地撤军,驰援彭城,田王有机会收复了许多失地,整个齐地又重归田王所有。三年后,刘邦派了一个谋士,他应该叫郦食其,让他游说田王,说史要齐汉联合,将来共享富贵。
“然后田王就答应了。”我说道。姬将军看着我,说道,“正如你所说,齐国君臣为其所动。”谁知道那刘邦一边耍嘴皮子,一边让韩信率兵攻打我们,你不知道,那时郦食其尚在齐地,田王早已命各关隘解除戒备,以致齐地七十座城池尽数被韩信所占。
“然后田王一怒,把郦食其煮了?”我说道。
“我发现,你这孩子知道的还不少,煮郦食其之事,只有我们几个田王的心腹知道,外厢只是说斩首的,你又是如何知道?”
我们正通过一处十分紧窄的通道,因此姬将军没有再问,我隐约感到他在我身后,被洞顶的一处穿越的石头碰了脑袋,他没吭声,只是揉了揉,在我的眼里,姬将军称得上是一个沉稳型的男人,四十来岁,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有个演过骆驼详子的男演员,叫张丰毅,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留着很好看了一绺黑胡须。
他接着说道,“刘邦这事做得不磊落,行一套做一套,得了天下又如何?”
我说,“姬将军,恐怕事情不止这么简单吧。还有个更不磊落的人,不知将军知不知道?”
“谁?”
“韩信。”
“我倒是一直以为韩信是个有才之人,是他用了十面埋伏之计打败了项羽,为我们田王报了一箭之仇,田王也这么说过。”也许这就是所谓历史的局限性吧,当局者迷,我边走边说道,“想那韩信,原来是项羽手下一小卒,因不满得不到升迁,转投了刘邦,他应该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跳槽者了。”
“跳槽?”姬将军不解,我也恍然大悟,这个词他是不知道,“就是背主求荣的意思。”我解释道。
“哦,我明白,我明白,我见过当牲口的,见这只槽子里的料不好吃,就跳到那只槽里去。”
我暗笑,原来跳槽的本意是这个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好多词都有了新的所指,而原来的本意却渐渐生疏了,看来以后不能在这方面闹笑话才是。
“别的不说,就说韩信攻打齐地的事,并非是刘邦的主意,这个韩信,是个好强显胜的人物,当他得知郦士其不费吹灰之力便说服齐国,心里肯定十分不快,他手下有个谋士,叫蒯通,对他说:将军您南征北战,东拼西杀,好不容易夺得燕、赵两国的五十座城池,而今郦食其不费吹灰之力,靠着两张嘴皮子便得到齐国七十座城池,如果论功行赏,一儒生却要排在将军您的前面,这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不如趁郦食其末回之前,故作不知此事,偷袭齐军。韩信一听,立即发兵,于是郦食其就被煮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就他跳槽这事,好像能做出这种事情也在意料之中,由此看来,那韩信也是个卑鄙小人,日后倘若落在我的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才解恨!”姬将军愤愤地说道。
我说,“已经不劳姬将军您了,不久的将来,他必被刘邦所杀。”
“这我倒不信,砍杀功臣,不是一个好王应当做的事情。”姬将军说道,“不过我还是不信,刘邦会舍得杀掉他。”
“飞鸟尽,良弓藏。”虽然是鹦鹉学舌,可是我仍旧觉得自己把这话用在这里,有一股先哲的味道。
姬将军已经不止一次地用带点钦佩的异样眼光看我了,我故做不觉,以两千年后的一位大学生的思维,来看待当时之事,的确让生在当时的人感到深不可测。
说着话,我们很快就到了上次我发现萤火虫聚集的地方,我让姬将军把火把暂时熄灭,他照做,我们的眼睛在适应了黑暗之后,渐渐看到了潜伏在洞壁上的那一层亮点,密密麻麻一直沿着洞壁伸向远处,像一条缀满钻石的黑色带子。
第6章 岩洞的深处()
这里的温度比刚才高了许多,我和姬将军都冒汗了,我们解开背包,取出防毒蛇的药粉,扑在衣服上,一股硫磺的味道。说实话,再往前,是我未经过的地方,我的内心里又隐约有了害怕的感觉。
姬将军好像看到了我的顾虑,他把我往身后一扯,自己走在了前面,我发现他走路有个特点,不爱弯腰。比如前方洞顶很低,他也只是把头一歪,很少见他腰弯起来,不知道是为何。
走了一阵,姬将军忽然站住不走了,他回过身来问我,“你会水么?”
我不假思索,“会!”等我走过去一看,又后悔起来。在我们沿洞前进的正前方,是一汪水,不知道有多深,那洞顶在我们头前不远处斜插入水里,水面在火把的照映下,现出一股幽蓝的色彩。
只见姬将军蹲下身子,伸手在水里撩起一把,放在嘴里尝了一下,我不解。
他说,“这水不咸,证明不与海水相通。”我暗暗地佩服起他来。但是常识告诉我,从那幽蓝的水色上看,这水浅不了。姬将军把肩上的绳子解下来,一头拴在我腰里,一头抓在自己手里在,示意我下水。
我迟疑了一下,说,“看来前边没有路了,不如”
他瞪大了双眼,不解的望向我,“田王派我们来探查此洞,不见洞底,怎么能回?”。
我心说,“敢情不是你下水,说得轻巧。”姬将军说,“若是我下去,并不怕死,但,我下去,你能拽得住我么?”我打量一下他那身躯,只好心一横,也只好我先下去了。
其实那水十分清澈,我腰里系着绳索,被姬将军拉住,慢慢地没入水中。
头顶的水面反映出一圈浑黄的火把光,这水冷得彻骨,我仅感觉到腰部系着绳索的地方还有一点热气,而脚下并没有踩到水底,不知道这水有多深。
我想着姬将军刚才的话,他的意思很明白,不是怕死不死的问题,而是能否完成田王使命的事。如果非得要死掉才能完成任务,我想他会的。
一股豪气从心底而生,我忍住刺骨的寒冷,把手摸着没入水中的洞顶,往前游去,本来一口气已经憋得差不多了,可我还向前游,反正,就算我不行了,还有姬将军会把我扯回去的。而如果现在回去,再来一趟,我想我会受不了,水太凉了。
我往前拽动了身上的绳子,显然我下水的时间已经超出了姬将军的预料,能感觉到他有一次在试图往回拽我,但我还是一直向前。
就在肺部的空气最后耗尽,冷水将要乘虚而入的时候,我感觉到那洞顶忽然往上边去了,黑暗中的压抑感也随之一松,我翻了个水花,头冒出了水面。原来,山洞在这处水面走了一个向下的u型弯,从水里通过了一下,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对于这种地势,我不以为怪。岛屿是海洋中地质作用的产物。按照岛屿的成因,岛可分为大陆岛、大洋岛和冲击岛。
大陆岛是大陆地块延伸到海底,并露出水面而形成的岛。它一般是地壳运动的结果。其特征一般与相邻大陆很相似,如我国的台湾岛、就是在第三纪中期以后,受喜马拉雅山造山运动的影响隆起为陆地,直到距今二、三百万年前的第四纪初期地壳再次剧烈上升形成现在的台湾岛。
而涨岛、车岛、赭岛毫无疑问属于大陆岛,看来这条岛中的洞也应该是一条地下暗河的故道,从洞壁的光滑程度上可以看出。
可是,我明明看到这洞的入口是在高潮线之上一点点的位置,而这条洞却是一直向下延伸的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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