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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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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恐怕姬将军就只能用箭了。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外边并没有出现我预期的疯狂啃食,我记得上次,这些畜生可不是这样的。但是它们明明口中涎水肆虐。难道?
我突然猛醒,让它们紧追不舍的,是我搭包里的龟肉干!
它们吃象吃牛,恐怕绝对没吃过千年的龟肉干。我看到姬将军已经把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上。立刻低声叫他,他在下边抬起头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坚决地示意他上来,因为我已然打量好了,这里绝对是个全歼斑髭狗的地点。
这里应该就是那种火星切沟地貌,俗话中说的风蚀地貌的一种,线形的低山脊和平缓的沟槽相间组成,我用来隐身的这块巨大的圆石,底部已经在常年劲风的削蚀作用下,逐渐与山体分离,只连着一点点。
动物的欲望是唯一战胜它们的机会,它们在饥饿难耐的情况下,还能忍住不去啃食同伴的尸体,只有一个解释,想把胃里的空间,用来充填更为迷人的美味!
姬将军从石后一纵身上来,问我,“怎么办?”
我把手中的龟肉干冲他晃了几晃,从身上解下搭包,直接撇进了下边场地上靠里的位置,示意他藏好。
斑髭狗的嗅觉虽然不比大象,但也不是盖的,好在它们的主人只利用了它们的狡诈和残忍。另外,我们身在高处,石顶的风早把我们身上的气味刮得无影无踪。
更主要的是,它们的鼻子里现在只有龟肉香。这可是做梦都想像不到的味道!想想吧,不知道几千年的神龟!
我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候敌人上钩。
那只鼓鼓的麻布搭包,丝毫遮挡不住诱人的香味,它躺在草丛里,就像两个慌不择路的人丢下的累缀。
半天,没有动静,奶奶的,有种能不进来,爷就承认你们不是畜生。
外边一阵骚动,一声吼叫夹着一种极不情愿的抗议过后,一只脑门上带血的斑髭狗,夹着尾巴钻了进来。
它黄褐色的脊背在草丛里非常不好辨认,一边左右看一边向搭包靠近,其实所有的警觉都敌不过饥饿的诱惑,也许被追赶的两个人早就跑了,连身上的东西都不要了。
更主要的是,它想不到,要往一丈高的地方看,那里是视觉的死角,看也看不到什么。
最后,它快步到了搭包的近前,风中传来它有些迫不及待的喘气声,张嘴想咬。
一声吼叫从洞外传来,它一顿,立刻跑到一边,坐在那盯着搭包,涎挂在嘴角,回头望向来路。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进来足足有一百只!它们环绕着搭包站好,洞外一声指令,只见其中一只体型较健壮的,从狗的队列里走出来,来到那只搭包近前,低头撕开了麻布片,从里面叨出一片龟肉,在嘴口大嚼,滋滋有声。
还没等它把这片肉咽进去,最后一拨外边的斑髭狗就冲了进来!
为首的就是那个首领。娘的,利令智昏,怎么不叫它们将搭包拖出去!
到底是畜生。
我和姬将军早就靠着山石躺好,四只脚蹬在那颗圆石之上,一个手势打给他,我们同时一发狠力,把后辈子吃奶的劲都预支掉了,只觉得从膝盖到腰这一截的骨头一阵发热,那圆石无声地抗拒了一下,“轰隆”一声滚落下去。
第59章 杀狗看主人()
下边的群狗一齐惊愕在抬头,瞬间就炸了窝!
来路已被圆石死死卡住,严丝合缝,斑髭狗头领的狂叫也失了威严,它们没有方向地朝着三面陡坡蹿爬,可惜,它们并不是山羊。
姬将军从巨石上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徐洁!嘿嘿,爷想死你啦,哈哈哈。”这都哪跟哪儿。
有只稍瘦一些的斑髭狗,脚下一顿猛刨,就着惯性冲上来七八尺的样子,势末力微,顺口叨住了一根枯藤,但是身子还是往下滑去,眼神里是绝望。
那根枯藤被它拽动,附着在山表浅土里毛须根不堪重负,连根扯起,压住枯藤的一块大石晃了一晃,滚进坑底。
一阵鬼哭狼嚎的哀叫,大石在狗群中冲出一溜胡同,血肉横飞,群狗四散逃开。
姬将军再也不顾惜自己的箭,望定试图攀爬山岩的斑髭狗,一箭一个,让它们翻身谷底。
而我也没闲着,就近扯了几把毛草,又折了几把干树枝,用火折子先引燃了毛草,然后是枯枝,火苗很快就起来了,烤得面颊暖哄哄的。
我眼瞅着下面乱早遭遭的斑髭狗群,它们哀叫着,预感不妙,搭包踩在它们的脚下,但是已经没有谁顾得上再去啃咬。
三百多只斑髭狗,十里外都能闻到狗肉香吧。我面带微笑,将那堆火踢了下去。
干燥的浓密毛草一瞬间就烧起来了,一块起火的,还有它们身上的狗毛。一团团火球,发出绝望的吼叫,在坑底左右冲突,在地上打滚儿,更多的干草被它们引着,浓烟腾起老高!令人作呕的胡焦气味直冲鼻孔。我和姬将军都咳嗽着。
一只斑髭狗站在了上风头,冲着狗群狂吠,它大概就是头领了。不知道它又有了什么鬼点子,姬将军一箭射去,箭从它的左眼睛里穿了过去,它叫都没叫,倒地抽搐。
我们坐在上边,看这群没头的苍蝇渐渐声微,姬将军不时飞出一箭,结束个别斑髭狗的痛苦。
冲天的浓烟引起了山下人的注意,我们已经听到隐约的有人声顺着远处的山坡传过来。
我们起身撤出现场,但是我的腰却是一阵酸痛,是刚才奋力蹬踹那块圆石时用力过猛,可能是闪了骨头或筋,要不就是肌肉拉伤。
姬将军过来搀起我,我们我们不能原路返回,那里现在一定都是寻狗的人,于是,我们沿着一条通向东南的山脊背走了下去。
这条山背向东南走了不到三里,就分了岔。一条往东北方向一拐,那里正是石见部落的后山,一条继续向东南延伸过去。
姬将军扶着我,决定去他们的老巢看上一看,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嘛。但是,我这腰是一阵比一阵的疼,我们走得很慢。姬将军受我的连累,想走快了也不行。
我们从山脊背上,慢慢向东北向的岔道上拐去。虽然扭伤的腰,但是我们的心情还是无比的快慰,一群难缠的斑髭狗,被我们歪打正着地消灭了,下面的战斗将会轻松不少。
快傍晚的时候,我们走走停停,终于走到石见部落的正中心。
这条山脉直插在部落的腹地,原先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小部分,连五分之一都还不到。
山脉在这里做了个停顿,下边就是我们上次看到的远处那个群象跑出来的山口,从我们开始藏身的那个地方看这里,还是罩了一层薄雾,现在,下边的情形清楚地映入我们的眼帘。
在这半截山脉的右侧,我们终于发现了那群纳玛象的栖身之地,原来,那里又是一块山间的空地,四周用鹿角形的粗大木头围了起来,现在,象群正在里面。
往左边看,一群人正焦躁不安地吵嚷着什么,我立马就发现了人群中的六角乙贤子,她的情绪不太好,旁边那个胖大的老男人大概就是她的父亲,石见部落的头领。
只见他正在安慰六角,可是她好像并未有丝毫的好转,突然一转身,一个巴掌扇在了身边一个男子的脸上。那男子忍气吞声地一歪头,用手捂住了耳朵。
我这才发现,他的另一边脸上没耳朵,在耳朵的位置只是个圆洞。
一群人耷拉着脑袋站在那,听六角乙贤子发泄。他们看样子刚刚从浓烟冒起的地方回来,不知道现在那里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我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六角苦苦驯化的三百只斑髭狗,就这样让我们给灭了,放在谁身上也不会好受,我倒是有点同情起六角来,一个女人,不容易呀。
这里又是直上直下,有个三、五丈的样子,半腰里寸草未生,山顶却长着茂密的树,我们可以从枝叶的缝隙观察他们,他们却不能发现我们。山口只有十来丈宽,难怪纳玛象奔出来的时候,像决堤的洪水。
六角她们住的地方是对面半山腰上的一层层木屋,我看到她发泄过后,披着大氅独自向自已的住处走去,狠狠地撞上了木门,也许她现在正扒在床上痛哭吧,死了丈夫,死了狗,让她怎么活呀。
再远处,竟然是一片海滩,只在山峰对峙间露出窄窄的一小块。
我对这片的地形应该有了个初步的认识。平原王的地盘,和石见的地盘,分别坐落在一个大岛上的西北、东北两边,上次我们铲除隐岐部落的时候,没有再往北走,我估计从那里坐船,是一样可以到达对面那片海滩。
朦胧之中,可以看到,在海边有两座高高的木架,上边顶着篷子,有人影子晃动,看来那是石见的后大门。
突然,我们听到下边又是一阵骚动,从树枝的缝隙看去,象群似乎又发现了我们,高举着象鼻了朝我们这个方向探测。
很快,就有人从半山腰的木屋里冲了出来,姬将军一拽我,把我扶上他的后背,背起我就跑。
那群人大呼小叫地,往西北方那个出口跑去,姬将军道,“我们得快些,别让他们堵在山顶。”
但是,原路我们又不能走了,我们很快顺这条山脊背,趁着傍晚微明,朝东南那条岔道跑了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幸亏是这么走的,不然,我和姬将军就死定了。
第60章 夜走光岛()
我趴在他的后背上,问他,“姬将军,你的象牙呢?”
他停下来想了想,“靠,让狗给追得,不知道丢哪了。你的呢?”
我说,“我的还在呢,你没有觉出硌得荒?”我的还在怀里呢。
“噢,这下感觉到了,原来是两个地方发硌。”他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又说,“送给我吧不如。”
我说,“看你背了我这么久的面子上,等我回去,只要一小块,等砍下来,剩下的都是你的。”
说着,我们发现身后的山脊背上,出现了火光,那是一群人举着火把搜过来了,我们把玩笑先搁起来,专心跑路。
天彻底暗下来了,不过道却好走了一些,往前是一条蜿蜒的樵路,在夜色中发白,两侧是黑黝黝的,不知道崖下到底有多深。
我们顺着小路一直向前,后半夜的时候,甩掉了追兵。我这才从将军背上下来,他扶着我继续往前走。
天亮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不知不觉地已经顺山坡路下了山,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远。
在路边,我们发现一个土窑,里面冒着烟,不一会一个面上沾满了烟灰的中年男子,从里面钻了出来,他有不到五十岁的年纪,一双粗糙的手上捧着一只刚刚烧好的陶罐,往旁边走去,那里满是烧好的各种规格的成品。将那只陶罐小心翼翼地摆在了旁边。
我们走过去,他也发现了我们。我试着对他说:“狗还油—拿泥瓦盆子滴—扣了哇?”
他看着我,一脸的憨厚,一脸的不解,姬将军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啥。好奇地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说的啥。
他搓着一双手,后来用手往身后一指,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几座草屋,他的意思是,那就是他的家,请我们过去。因为他已经在前边带路了。
这户人家只有三口人,有个小女孩正和妈妈做早饭,刚出锅的蒸红薯,冒着热气,看我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女主人并没多说什么,拣出几块大的,交到我们的手上。
小女孩子只有七八岁,正在搓泥巴,两只小手上脏乎乎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们,我一逗她,就转身跑掉了。
我们边吃,边商量着怎么回去,走了大半夜,对照初升的太阳,大致的方向却还没有丢失。
刚吃了一半,就听到一阵杂踏的脚步声和吆喝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从草房后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人坐在高大的象背上,一晃一晃地,正朝这边走来。
我们都面色一凛,往四周看了看,一片开阔地,以我们现在的情势,肯定是跑不掉了。
那个窑工也似乎一怔,看了看我们,他发现了我们的紧张,拉着我们跑向不远处的一片陶罐。
那里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成品陶罐,大的像水缸,小的成摞的,也有茶盅那么大小。
他拉着我们跑到最里面,指了指两只最大的,示意我们进去。
也只好按他说的做,不过我们没发现他有什么恶意,实在不行,最后再拼命也不迟。
姬将军一揽我的腰,我借着他的力跃到里面。他顺手拿了半张破草席给我盖上,身影一闪,他也藏了。一股浓烈的焦土味儿,我捂住了口鼻,这时的制陶技术真正是初级阶段,
一阵呦三喝四的动静,我从破草席里看去,这次来的是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坐在象背上的那个人,面熟,就是昨天驯象的那个半光头的男子。
他们正询问那一家三口,用手比划着,那窑工摇着头。
那头纳玛象并不老实,一条鼻子伸到草屋的顶上,那里晾的是一匾的红薯干。
它用鼻子捏了几块薯干,往嘴里送,不想回送时,鼻子勾住了房顶上的草绳,硬生生将草房顶拽掉,一行人粗野地大笑。
他们笑过了,往我们这边走来。看他们飞扬跋扈的样子,我真想冲出去,但是那样会连累这一家,在我们想出破除象阵的方法前,与石见部落的决战,还得有些日子。
那人驱动坐象,直接走进了陶罐堆儿里,耳边只听一阵稀里哗啦,象腿连踢带踩,窑工的劳动成果,正在变成一堆碎片。
我蹲在席子下边,脚下感知着地面随着大象的步伐,一步一颤,心跳到了嗓子眼。
那头象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薯干,恨的我牙根直痒,从草席的缝隙中看去,它那条长鼻子从我头顶草席上一甩而过,一股热哄哄的气味。它骄傲的嗅觉为什么没有发现我呢?难道是新出窑的陶器气味帮了我们?
我在陶罐里握紧了剑把,随时准备一跃而出,我打算头一击,先灭了它的鼻子,其它然后再说。
也可能没什么发现,加之,那窑工嘴里说着类似告饶的话,他们总算停下了。
又有几个人钻到掀了盖子的草屋里,捧出了一支陶罐,嘴巴乐得合不拢,象发现了宝贝,女人马上上前去想阻止,拉扯间,从里面掉出来一块什么东西,但是她换来了一记耳光,东西,被他们拿走了。
几个人还上去拉扯那个女人,被男人拉住了。
等他们走后,我们出来,帮他们把草房顶重又回装、加固,干活的时候,我悄悄地拣起了那片掉在地上的东西,揣在怀里。
做为回报,他在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以后,在我的后背上按了大约有一袋烟的功夫,等我感觉到后腰开始发热的时,两手搬住我的肩膀,抬起一条膝盖,顶在我的腰眼上,一用力,只听“咯吱”一声,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我们向那窑工打听道路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指着东南方向,嘴里说着,“咣当、咣当。”不愧是烧瓦盆的出身,听咣当声听得惯了。
等我们事后向平原王打听起来,平原王说,那窑工手指的地方,有个不好听的名字,叫光岛。那里也是个较大的部落,不过那里的人还可以,没听说过有什么强盗。
他终于发现在姬将军腰下挂的箭壶,脸上出现了一种顿悟的神色。原来之前,他一直没看到。
他领着我们,走了不久,到了另一条小路上,示意我们顺着小路走,然后我们挥手相别。
傍晚,我们在一片树林的后面,发现在那座空落的石寨。
第61章 在敌人老窝设伏()
回到松江,人们立刻把我们包围了起来,我和姬将军走了一天一夜,许多人都十分的着急,我的腰伤虽然让那个窑工给治好些了,但是一走起来,还是不得劲,我在床上躺了几天,慢慢地养我的腰,两个老婆鞍前马后地侍候着,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还算马马虎虎。
在这两天,我像模像样的养伤,却没让他们没闲着,主要是做了以下几件事情:
一是收集贝壳。我从窑工家拾来的就是一片贝壳。
它又不是普通的贝壳,而是一种凿石贝。这种贝的数量很少,只在浅海里有,而且只生活在浅海有礁石的地方。我和苏将军一说,他立刻就说,“这种贝我知道,它们能用身上的壳把坚硬的石头钻出个洞,很少见。不过你要这东西干什么?”我说,“你不要问,只管弄来。”
不久,苏将军就给我弄了一堆来,我立刻让人把它们送到厨房,弄熟了来吃。苏将军说道,“我以为你有啥大用处,原来只是为了解馋。”
我说,“错。真正有用处的是这些壳。”
这些壳大小匀称,生着好看的花纹,特别是它们的边缘上长了一圈锯齿。一般来说,海里的岩石都坚硬无比,那些不够坚硬的,早就被水拍成沙子了。凿岩贝就是靠着带锯齿的壳在岩石上打洞的,这种贝,能分泌一种酸性的液体,这种液体可以让岩石变得像桃酥一样。然后,它们用足管站在礁石上,支撑着贝壳快速地旋转,很快就能在石头上钻出一个洞来。
第二个,就是由姬将军带人,带上这些贝壳,去到那位窑工的家里,“买”回来二十多个陶罐,肚大口小的那种。姬将军与我去过那里,路很熟悉,很快就买回来了。他对我说,当那窑工一家看到了成麻袋的贝壳时,乐得眼都看不着了。
原来,在光岛那个地方,人们是用凿岩贝的壳来充当货币的。这个,我在窑工的家里,看到人们抢夺这种贝壳的时候就想到了。
陶罐买回来,三位将军问我做什么用,我说,先别问,你们都给我做一件事情。
他们问,“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他们满腹狐疑地去了,连田王也表示了不解,我悄悄地对他说了我的打算,他沉吟着道,“我倒是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说,“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然,这些天我除了养腰,也做了一件事情,我把上次带回来的那半截象牙拿出来,放在地上,用宝剑比量了比量,一剑就砍为了两截,半截长的留给了姬将军,半截短的,我自己找了把小刀,没事的时候,就拿在手上削,油脂一样光洁的碎屑,不断地被我从象牙上削下来,慢慢地也能看出一点模样,但是总不合我的意,毕竟没干过这活儿。
小月十分的好奇,问我,“哥,你在做什么啊?”我不告诉她,因为这东西和她没关系。
出征那天,田王和徐福为我们饯行,在席上,田王说:“不论胜负,你们都给我平安地回来,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们事先从向阳的山凹里,采了几麻袋的青树叶,放在大锅里熬了几锅热水,出征的每个人都用这种水洗了澡。这样,可以有效地掩盖我们自身的体味,在接近敌人的时候,不容易被那些鼻子灵敏的纳玛象闻到。
我和三位将军带上一百二十人,出发了,我们绕道光岛方向,向石见部落迂回接近。上次那个暗道口早就被六角派人封死了,还派人日夜盯住那里,我和姬将军消灭了斑髭狗的那回,如果走了这条道,一定会被他们包了饺子。
早上出发,天黑时就又到了窑工的家里,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他们一家对我们十分的热情,我们不做久留,趁黑向石见部落挺进。
沿着那知山脊背上的樵道,我们一路飞驰,一百多里的道路,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如果把战场的地图看作是一个圆的话,我们的迂回路线,正好走了整个圆的四分之三还多。
站在山脊上,石见部落里一片安静。正是子夜时分,下边的山洼里只点着为数不多的火把,靠近丘陵边缘的山口那,只有五六个放哨的,他们挤在背风的地方呼呼大睡,被我们悄悄摸上去报销掉了,一切看起来还算顺利。
我带了十几个人,挑着那二十来个陶罐,沿着往东北方向伸去的山脊背,悄悄地潜行至上次偷看纳玛象群的地方,我们小心翼翼地放稳了那些陶罐。人们分别找好隐蔽的地点。
我告诉他们,连屁也不要放一个,老老实实地给我呆着,不管外边有什么动静,也不能乱动。
一个人问,“田将军,那我们什么时候才敢动?你们过一会大杀大砍,让我们在这望风,心痒呢。”
我说,“象群不动,你们就别给我动。只要是象群一动,等它们冲到下面的山口时,你们就用最快的手法,把这些陶罐扔下去!一个也不许留!”
“这好办,”那十几个人领命,安心潜伏不提。
我又回到了正西边的山口,三位将军正等着我,我把二十名弓箭手安排在山口一侧的山顶,这次我只带了这么多的弓箭手,但是每个人都带了两、三个箭壶的箭,一壶四十支,两千五百支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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