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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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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的什么?”我问道。
宋翻译脸上一阵难堪,不想说,我一瞪眼,做势又要抬脚。他忙跳开,皮笑肉不笑地道,“也没什么,他,他骂我是是软骨头。”
我把脸转向那几位军士,“几位兄弟,是不是昨天晚上对这个什么额拉托奄照顾得不好啊?”
一个人对的弯弯腰,“将军,我们昨天就瞅这个翻译不爽,对这个额拉托奄,倒是没有怎么照顾,是我等疏忽。”
“马上照顾!对他不要太客气。而且要让异邦人士都看到。”
“好咧!”得了军令,几位手下解下腰间的皮带,啪啪拽得山响,我忙制止他们。“等等,俺们是仁义之师,你们这样,不是太蛮横了些?”
他们疑惑地看着我,“将、将军,莫不是让我们给他捶背揉腰?”
“你们啊,跟我这么久,怎么没有一点长进?我要是喜欢谁,就要喜欢到谁骨头发软。要是狠,就要狠到谁骨头发软,这位额拉托奄兄弟,骂我们这位老乡软骨头,这可不是哪个一人的荣誉。那你们要怎么招待他啊?”
“将军,对呀,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他最看重的是骨头,这不,我们想慢慢把他骨头都卸掉,把每节骨头缝,都给他松到一指宽。”
“这样就够狠吗?”我问。
那人愣了,不好意思地一笑,“将军,小的愚钝。”
我善于启发的天性又暴露出来,招手把他叫过来附耳,“狠要狠得有水平,这位额拉托奄兄弟,嘿嘿,取了这几个字做他的名字,里面可没的打这个字,也没有抽这个字,这说明,他看不起这种方式,你用皮带抽打他,不是对牛弹琴么?”
“对呀,”他的拍大腿,“不是我恭维将军,将军就是比我想得周到。”他对几个人一招手,“跟我来。”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也奇怪,想看看他们怎么照顾这位额拉托奄客人。于是对宋翻译说道,“有兴趣去看看么?”
他点头哈腰地对我说,“将军相请,怎敢不去?”我们随着那群军士,来到一片林间的空场。
所谓的额拉托奄,就是饿、拉、拖、淹。我真佩服手下人的智慧。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其他六位俘虏,都好吃好喝,白米饭、青菜汤、一大条烤鱼,每人还都有一小碗炖猪肉,这次,刚有半片猪肉上岛,这不成问题。
但是那个额拉托奄,只能被捆得结结实实地,扔在旁边看着。
他大声地喝斥着三个手下,不准他们吃,但是,那三位浪没浪家人不管这个,一阵狼吞虎咽,炖猪肉的香味可不是谁都抗拒得了的。
他们眼看巴巴地看着三位浪没浪家人一会就风卷残云,吃得心足。一个个舔着嘴唇,咽着唾沫。
宋翻译按军士的要求,告诉那三个面面相觑的婆罗乃人,要想吃饭,很简单,拽着他们的头领围着场地跑上三圈。
要知道,他的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也不对,怎么也有条裤头。一个人下了决心,拽起额拉托奄脚上拴的绳子,往肩上一搭,飞快地绕场三周,把绳子一扔,捧起炖肉大吃,噎得直翻白眼。
额拉托奄一开始精气神还算充足,赤身地沙地上被拽着飞跑,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声骂着那个拽他的人。
但是,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第二个婆罗乃人,立刻飞奔过去,然后是第三个。再看额拉托奄,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我问他,“能为我凿一条船么?”宋翻译虽然不解,但是还是把我的话告诉了他。他瘫在地下,里呜噜着,宋翻译说,“他,他说,要凿船,也可以,但是要吃饭,不吃饭没有力气。”
吃饭?怎么可以讲条件呢?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冲几位手下一摆手,“把程序走完。”
他们把额拉托奄背靠着绑在一根干木头上,拖在苏将军那条大独木船的后面,二十四人都上去了,为了保证航速。他们采用了全动力。十二支长桨齐齐划动,大船像箭一样,绕着太平岛就跑开了。
绑了额拉托奄的木头在水中不停地翻滚,额拉托奄随着圆木的转动,一会转到上边,张着大嘴喘上几口气,一会又浸入海水中。宋翻译和几位俘虏都在岸边看着,他脸上不停地抹着汗。
“这位仁兄,你很热么?”
“哪里哪里,我只是不解。”他说。
“哪里不解,不妨说说。”
他说,这种在海中拖人的方法,是婆罗乃的用来折磨敌人的最有效的方式,不知道将军的手下,是怎么想到的。
“我们对待什么样的敌人,就用什么样的方法。”
三圈过后,人们把捆绑着额拉托奄的圆木从水中抬上来,把圆木竖着靠在一棵大树上,让额拉托奄竖起来。不过,是头朝下。
额拉托奄眼皮都抬不起来,肚子圆滚滚的,海水从他的嘴里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总算能说话了,我问他,“能为我演示一下,凿掉一条船么?”
又一口海水从他嘴里涌了出来,吐了很久,竟然不能说话。敢拿我的话不当回事,我冲手下一挥手。
第92章 凿船()
四五个军士恶狼一样扑上去,七手八脚地把他从圆木上解下来,倒拖着,就往泉眼那边走。看来他们想从淹字上下下功夫了,我冲他们大喊,“不许污了我们的饮水!”
他们头也不回,“将军,您老就放心吧,怎么会呢?”
总算吐完了口中的海水,额拉托奄一边被人拉着飞走,一边扭头往后边,扯着破锣嗓子嚎叫起来,宋翻译忙对我道,“他说了,不用吃饭,也有力气凿上三条船”。
“那好吧,以后就叫额拉托,不要淹了。”宋翻译把这话也翻译过去了,没想到,额拉托听了以后,不住地点头。
小船我有的是,在永兴岛上我们带来十几条,找了一条最结实的,搬上岸来,额拉托让宋翻译告诉我,凿船要在水中才行,我冲他一瞪眼,额拉托立刻不说话了,宋翻译从哈密瓜船上拿下来几件东西,这倒是让我很是开眼。
他拿起一件拴了绳子的木钩,说道,“这条木钩,专为挂在小船的船头,凿船的人由木船的船头跃入水中,把木钩子往船头一钩,另一头拴在凿船人的身上,打个活结,这样,任你小船跑得再快,够船的人也不会被丢到后边。”
他又拿起一截半尺多长的竹筒,一头平,一头削得锋利,“这个竹筒有两个作用,凿船过程中,可以含在口中,由水中浮上来,躲在船舷底下透气,而不会被船上的人发现,如果没有它,透气时动静会很大,会受到船上人的攻击;另一个就是,用锤子把尖利的一边打入船底,直到打透为止,所以,每个凿船的人,入水前都带上两个竹筒。”
然后就是一把锤子。我问他,“就这些?”他点头。
就这么简陋的装备,为什么会让我们的渔民闻之色变?那个年纪大点的渔民听了宋翻译的讲解,对我说道,
“以前我们也不知道,婆罗乃人怎样凿船,但是在大海上,听得脚底下不停地传来凿船的声音,又看不到人,然后,你全靠活命的船只就不停地往上冒水、沉掉,实在是让人魂魄都飞光了。”
闲话少说,军士们两个人抬起木船,让它底朝上。额拉托腰上挂了一根木钩,嘴里含了一只竹筒,手里又拿了一支,在木船的船头绕来绕去,为难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搭理他,只是冲他一瞪眼。
没办法,额拉托只好在倒扣的木船船头的位置,做了一个跃起入水的动作,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嘴一咧。这个杂碎,倒是一板一眼。
他爬在船底,一伸手,就把木钩挂在了船头,然后,紧贴着船底向后倒退去,演示在水底的情形,他从腰间抽出那把锤子,找个船底的木缝,一锤一锤往木板里锤打竹筒,打到一半,还不忘把身子一拧,口含着竹筒趴在船舷处去“透气”,几个人都被他的动作引得哈哈大笑。
船底的竹筒已经被钉进去三分之一,现在正竖在那里,我走过去,挥起一拳,直接将它砸穿。
额拉托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手。我们把木船翻转过来,只见那竹筒的锐利尖口正好在船底露出来一、两寸的样子,这要是放在海上,堵又没法堵,给船上人的精神震慑不会小,也只好弃船了。
我对那些渔民们说,“再遇到这情形,可以用刀,斩断他们挂在船头的木钩,如果没有刀怎么办?”说着,我拿起一只木桨—这东西是船上必备—照着木钩往外一冲,木钩一下脱落。就这么简单,凿船人就无法在船底稳住身形了。他们点头。
接下来,我让宋翻译告诉额拉托,我要让他演示水底凿船的本事。
我们又选了一条小船,我和两名军士、宋翻译,带着额拉托上了船,我们驶出了岛,又往南驶了几十里。一位军士问我,“将军,演示凿船,何不就在太平岛外就近演示?”
“当然要实战演炼,不然怎么行?”我说。
我们一直向南,又到了上次那个地方,我示意,可以开始了。
只见额拉托,像模像样地拴好了木钩,一跃入水,宋翻译道,“真把船凿漏了,怎么回去?”
我不语,不错,木钩是被他挂在了船头,但是,许久,下也没有传来钉入竹筒的声音,我走上船头,从木钩的下面,把那条绳子拉出水面,滴嗒着水珠,额拉托,早不见了。
我看着很远的地方,水面上露出的一个脑袋,对宋翻译道,“只是觉着有点对不住那个什么额拉托,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却连顿饱饭也没吃上。”
我一挥手,军士们架起小船,回到了太平岛上。
我喜欢让敌人去送信,但是让他从太平岛游回老窝,对他又显残忍,所以送他一程。
回来后,就把军士们叫到一起,大家一起研究怎么去消灭这群海盗,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主张直接攻上海去,所有的船只都出去,我们已然了解了对方最拿手的把戏,以采取些应对措施。
我对那些渔民们道,“诸位,我下面说到的这个方法,在下边的战斗中,很可能不会用到,但是,对你们今后海上打渔却是十分的有用。”
他们忙问是什么方法,我说,“今后你们可以在渔船上准备一根三尺长的木棍,在一端固定一截粗木墩,木墩不必太厚,只要两寸厚即可。”
“将军,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们。”
“碰凿船的海贼,仅仅打掉他的木钩,是对他客气的,不客气的做法是,就让他稳当地挂住木钩在船头。”
他们看着我,军士们也看着我,宋翻译也看着我,姜婉清和那个姑娘也看着我。我倒不怕这个方法走漏了消息到敌人那里:
“就让他可劲地凿,但是,嘿嘿,半路上他不是还要躲到船舷的下边透口气么?你们就仔细听,听到凿船声音有了间歇,就拿着这根木棍,沿着船舷去找,发现露出水面的竹筒,尽管奋力用木墩把竹筒给他砸进去。当然,这个动作要多练习,砸时要短、要快,幅度不必太大大家知道,人的嘴吧里可没那么大的空腔,注意不要把竹筒从他的后脖颈上穿出来,那样的话,人家就不能呼吸了。”
宋翻译听得脸色发白,似乎已经有一截竹筒正钉在他的口中,并刺透了他的嗓子。
我说,“大家回去休息,晚上,我们趁夜进攻,宋翻译做向导。”
第93章 宋奎翻译官()
“如果,我们的战斗不顺利,肯定还会回来,要是不回来了,就是已经打了胜仗。”我对渔民们说道。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会回不来,他们也都听懂了,但是没有人说破,人们都听出了我话里的决心。
我只带了自己从黄岩岛出发时乘坐的那条大船,几次战斗缴获的船只,我都留给了岛上的渔民,我还特意指出两条船,说是给那位为我们摇过船的姑娘,做为她的嫁妆。
在海上作战,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带得多了,挂在船尾也是个累缀。
打仗最讲究的是集中优势兵力,本来我带的兵就不多,三十个人,再分神去照看船只,傻子才会这么做。
南沙群岛位置最靠南,岛屿与礁滩最多,是个难得的岛屿群,但是因为来去匆匆,没来得及到每座岛上去看一看,为它们起上个恰如其分的名字,但是,我想,会有人去这么做的。
出发前,军士们都做了充分的准备,去岛中央的一片竹丛中选砍了不少的箭支。
渔民们当然依依不舍,给我们准备了不少的吃食,最重要的是,我教给了他们敢于战斗的方法和勇气。
繁星点点,海风阵阵,我和宋翻译站在瞭望台里面谈话,这才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宋奎,自少便随着父亲漂泊海上,“为的是躲避秦朝的苛捐杂税,”他说。
“为什么会助纣为虐?”我指的是他帮助海盗的事情。
宋奎急得一阵抓耳挠腮,对我说,“田将军,这你就冤枉了我,我父亲带我从小和这里的夷民打交道,好人还是多的,大部分的夷民也深受海盗的骚扰侵害,我是因为一次不小心,被海盗抓了,因为懂得各处的语言,被他们留了条命,可我,可我也与父亲失散多年。”
说着,眼睛里了泪花。
“平时看到海盗们抓到了渔民,我也是能救则救,至少要活他们的性命,但是,抢的东西就没什么办法了,海盗也得生活。”
看他的反应,知道没有说谎,我对他说,“那么上次,也就是海盗们出来追地击我们时,我看你叫得最欢实。”
宋奎一乐,“将军,这你就不懂了,你们那天扮海盗的三个军士兄弟,其实我一眼便认出是假的。”
“怎么认出?”
“他们也和我一样,叫得凶。”这倒是实情。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站在这里么?因为你高贵的血统。”我眼看着外面,那里一团漆黑,“华夏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自己的血脉。”他没有吱声,在想着什么。
这个宋奎,其实只有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但是常年的海上生活,又总在夷人的挟迫中生活,倒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的样子,期间所受的痛苦,不是我一时就能体会得到的。
他告诉我,南洋这周边小国的话,他几乎都能听懂,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父亲,可是音讯皆无,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切还要讲缘份,心存善念,黄天定不会负你。”我只能这样为他解心宽。
大船破浪前行,转眼已行出七、八十里。宋奎告诉我,已快接近海盗的巢穴,大家精神为之一振,我让姜婉清下到前边的休息舱里,找个单间安顿好自己,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让人抓到,“妹妹让人抓到,我只好束手就擒。”
她点点头,上次的遭遇,看来也让她学乖了。她说,“哥,放心吧,我进去后,把门从里面顶牢,绝不给你添乱。”
我在她脸上“啵”地来了一下,她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宋奎的脸上也紧张起来,对我说道,“将军,你要小心,我可就靠你才能脱离苦海了。”
他告诉我,我们要进攻的,是婆罗乃国在南海上唯一的海盗群,他们是收编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小股海盗,逐渐形成的规模,现在大约有四十多条船只。
“就是那种哈密瓜一样的船么?”
“正是,因这种船的船头船尾上弯,到最后只成为一个圆锥状的东西,凿船的木钩没处钩挂。”
我一笑,狡兔常营三窟,逃惯了,恶狼总磨利牙,咬惯了。每种生物都是用自己的矛来设计自己的盾,海盗也不例外。我说,“我敢肯定,这次他们不会凿船。”
“为什么?”宋奎问道。
“我这艘大船,是用千年巨树整体凿就的,船底一无木缝,二来不知道有多厚,他们那小玩艺儿,吓人都吓不到我估计,他们八成要为我演示那个,那个飞月弯刀的本事。”
宋奎将信将疑。
我说,“在找到你的父亲之前,我想让你留在我的船上,后面,我们与当地人打资产的地方还很多。”
他说,“就算将军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与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毕竟踏实。”我们一言为定。
没有划船任务的几名军士也挤到瞭望台里,七嘴八舌地问宋奎一些事情,我从他嘴里,知道这股海盗的头领,叫捏里宁。我一笑,对军士们说,“知道抓住他以后怎么处置么?”
“知道,将军,捏紧他的耳朵,用力拧!”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还没的落净,就听到外边甲板上发出一声惨叫,“啊——”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往外看去,舷外的黑乎乎海面上,在我们的大船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围上来一片哈密瓜。
说心里话,这个情况,我真没想到,从来都是我进攻别人惯了,怎么,这次他们也要去偷袭我们太平岛?
我马上传令下去,“天黑,情况不明,任何人禁止去甲板上招摇,老实在舱里呆着,有跳上甲板的,只管用箭去射!”
刚说完,一阵旋转破空之声入耳,一些弯刀纷纷撞上船来,落在船甲板上叮当作响,有的还“笃笃”地剁到甲板上。耳中又是一声极痛苦的嘶叫。
“啊——”
宋奎不禁打了个冷战,我拍拍他,对下边吩咐道,“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船要加速,但是不许跑得太远!”
在黑暗中,大船立刻提速,在方圆两三里的海面上兜起了圈子,偶尔船前“咚”地一声,想是有一条哈密瓜正被撞上,下边的海面上一片惊呼和人员跌入水中的声音。
第94章 这算怎么回事?()
“啊——”又是一声惨叫,不过这次是从后甲板发出的声音。
我火冒三丈,“我说你们都给我卖卖力气好不好?本将军这次带的人可不多呀,这么一会报销了三个了,照此下去,我怕不能坚持到天亮。”
下边立刻有人跑去动力舱,传达我的指令,耳中只听又是一声极为痛苦的惨叫声传来:
“啊——喔——”
我一皱眉,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四个人被报销了,要知道,我只有六个俘虏。
临出发前,我让人砍了六只三杈树桩,倒放在甲板上固定,把这些俘虏点了穴道,绑在上面,让他们趁夜做点贡献,也算死得其所。
大船立刻又加快了速度,不时一顿,有哈密瓜船被撞翻,“都给用用心,数着点,打一回仗,也太、太容易了一点,我担心照这样下去,你们都不会打仗了。来时带了一群兵,回去把一群白白胖胖的老爷带回去,怎么向田王和各位将军交行呀?”
“哈哈,将军,回去后,我们真就不算兵了。”
“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哪里哪里,我们是说,能把仗打成这样,怎么还不给我们每人弄个偏将当当?”
“别贫嘴,数了没有,撞了几个了?”“回将军,总有十几次了,但是,是翻、是碎,就说不好了,要么我给您出去看看?”
“呆着!”
大船在海面上转到后半夜,我也真是有些累了,对宋奎和一个军士说,“你们替我盯着点。”就到舱下去找姜婉清。
这么久了,她可真听话,还真没有上来,我下到休息舱,挨个舱门地看过去,这次出海,休息舱基本上就是空闲,除了划船的人,只有六名军士的富余人手,所以大多数的舱门都大敞四开的。
在最靠里的一间,我发现一道门关得死死的。
于是走过去,在门上拍了几下,“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听到里面有了动静,姜婉清在里面问道,“你是谁?”
我说,“是我。”
门从里面开了,她睡眼惺忪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把她拦腰一抱,又把门从里面关严,她嘟哝着道,“正在好睡,你又来打扰。仗打完了?”
“还没有呢?”
“打着仗也来玩耍,当心我回去告诉画姐姐。”
“快去告诉,现在就去。”我一边让她睡意全无,一边说道。告诉画姐姐,这好像成了她的口头禅,将来挨批评那是将来的事,我现在的任务,是怎么收拾她,把她收拾到骨头软。
等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大船还在不停地划着圈,来到瞭望台上一看,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了,宋奎和一个军士歪在里面睡得正香。
再看甲板上,前边四个、后边两个俘虏,一人身上插着一把弯刀,头耷拉着,身上早就冰凉了。
甲板上扔了一下子的弯刀,海面上静悄悄的,海盗呢?
赶紧跑回舱里,一脚一人踹醒了他们,我们来到外面,把死尸扔到海里喂鲨鱼,收缴了百十来把弯刀,真他妈大意了,要不怎么说,不许打仗带着老婆。
下次一定注意。但是,海盗呢?有军士说,“会不会去了太平岛?”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太平岛上可是只有三户人家,真让这些海盗抄了老窝,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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