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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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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的第一次冲击,被姬将军轻轻一跳,就闪开了。野猪冲过时带起的风,挂起姬将军的衣袂,半天才缓缓落下,刚才这一下,如果被它撞到,任你是铜浇铁打,也会被撞扁。但是,却被他轻飘飘地躲过去了。
这里是一处三十几步阔的平地,野猪几步就跑到了尽头,再往上就是长满了荆棘的陡峭山坡,我们都以为它会一冲不中,转身再扑向姬将军,谁知这么大的一个畜生,竟然借着一冲之力,直接往山坡上跑去,后蹄不停地蹬踏着坡上的碎石,没头没脑地往树从里钻,姬将军在它身后哈哈大笑。
但是,山坡实在是太陡了,而它毕竟不是山羊。奔跑势末,野猪无奈地滑了下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已经充了血,死死地盯住了姬将军。看来是要做困兽之斗了。
第二次冲击,又被姬将军躲过,但是,我们看到,他的额头已然见了汗了,亮晶晶的,看来压力不小。
我眼看着田王,征询他的意思,只要他一点头,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但是他泰然自若,没有看我。这时,野猪的第三次冲锋已经结束,我却没看到,但是它正在吃力地从一团尘雾中一滚,爬起身来,不知道刚才姬将军用了什么招式。
野猪的两颗弯牙上挂着涎,一边在离姬将军几步远的地方,一左一右地晃着身躯,一边似乎在想着办法,但是却不停地往后退着,嘴里发出悲哀的低吼,我头一次看到这种畜生无奈的表现,对姬将军的信心也充足起来。
我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就要到了,所谓哀兵必胜,不知道姬将军做好了准备没有,但是我看到姬将军还是那样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他一面盯着野猪,一面还有时间四下里察看。让我担心的是,他竟然背对着野猪。
正在他四顾的时候,冷不防野猪又冲过来,这次它出人意料地没叫一声,要想逃出这地方,看来它已然把姬将军列为了头号障碍。
我们都险险地叫出声来,想提醒姬将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野猪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后。
姬将军已经拿出他常常教我的躲闪功夫。就在野猪的嘴尖已经碰到了他的屁股时,突然脚下一旋,到了野猪的身侧。
这种临敌的情况,躲早了,对方会跟着调整方向,躲晚了就撞上了,最难的是火候的拿捏,更难的,是背对着敌人做出恰当的规避。
一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右手里握着一根又短又粗的木棒,此前,我没有看到,他是什么时候从哪儿拿了这么一件东西,借着转身的功夫,木棒像是歪打正着,敲在了野猪嘴边的獠牙上。
他也太小心了!这么一下,比挠痒痒也差不了多少,但是他敲得非常准确。我耳中只听到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咯”的一声。
但是,野猪在跑过去没几步的时候,晃了几晃,轰然摔倒。
田王拍掌喝了一声“好,不着痕迹!姬达有办法。”
我好像也有一点明白了,野猪全身皮糙肉厚,蹬一脚打上一拳根本就奈何不了它,还空耗了力气。而看似凶恶无比的獠牙,却是直接与它的骨骼相连,姬将军这一下,十分轻巧地把内力通过它的獠牙,打进了野猪的体内。
这一击看似很轻,轻得远在山坡上的傍佳施栏人,根本看都看不清,最清楚的恐怕就是野猪自己了。
獠牙长在它的上喙,一股冲破顶梁的力道也许已经让它的猪脑子碎成了一团。但是,从外边却什么也发现不了,就边一丝的血迹也没见。
野猪倒在地上,没有做出任何想要站起来的动作,口中只是哼哼着,眼里更加混沌。我们一下子围上去,而姬将军拍拍手,手中的短棒又不见了,他向田王一拱手,“末将交令。”
田王拍拍他的肩膀,“有你的,不过,你使了诈,说好了不许伤它的。”
姬将军嘿嘿一笑。道,“不然我可没有办法。”
野猪在地上,四肢翘翘着,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但是看它大睁的双眼以用粗重的吐气,又不像是有生命之虞,我估计,它已经叫姬将军废了,成了一头高位截瘫野猪。
野猪躺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头牛。宋奎又朝山上喊道,“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那里好半天没有说话,但是有七八个人,抬着一只硕大的木笼,从山上走了下来。
第105章 起个好名字()
几个人走了下来;为首的冲姬将军一弯腰,说道:“这位勇士,你打败了我们的勇士,所以您就是我们的勇士,我们愿意听从您的指示。”
他们把大木笼抬到了野猪的跟前,却不知道怎么把它再装到木笼里去。他们的勇士现在大小便已经失禁了,那些人用手捂住口鼻,遮挡一阵一阵的腥骚之味。
一群人围着它团团转,却对它毫无办法,这头野猪真比一头牛犊还大,一堆污物沾得哪里都是,无从下手,怎么把它弄进去?
姬将军看他们束手无策,沉思片刻走了过去,对于这么大一头野猪,我也不知道,凭借一人之力,怎么才能将它弄到木笼子里去。
只见他站到了躺在地上的野猪前面,现在它的头就在姬将军的脚下。而木笼放在了他的身后五步远的地方
他要干什么?想拽住野猪,把它拖到笼中去?
姬将军回身看了看那只巨大的木笼,打着手势,让人把门开到最大,马上有人照办了。
姬达一塌腰,一手紧紧抓住了野猪侧身压在下边的那颗獠牙,另一只手握住它的一只前腿,暗暗地使上了劲。据我的估计,就算是姬将军有把子力气,要想拽它进笼也会很费劲,别说他已经与野猪斗了那么多个回合。
只见他后背弓成了一张弓,肩膀绷成了一道弧形,张目赤色,“咳”地一声,整条野猪的上半身像抖麻袋似地,生生被拽了起来两尺多高。但是由于体重很重,瞬间便有了下落的势头。
姬将军没容人多想,拽住野猪,身子突然往后一仰!不禁让我们都大惊失色,都以为他脚下打滑,那样的话简直太危险了,被那么重的猪身砸到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姬将军确确实实地倒了下去。但是两手都没有撒开抓握的地方,他身子一躺,脚下也没有停,一腿着地,一腿屈起,蹬在野猪的肩胛骨上,双肩一抖,借着一股前冲的力道,脚下一蹬,野猪飞进了木笼。砸得笼底咯吱响了一下。
一片叫好声猛然暴发出来,我也叫了好。他巧妙地利用了大地作为发力的支撑,又利用了腿部力量大于上肢力量的特点。这个方法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人敢这么做,弄不好就可能让野猪结结实实地砸在下面。
一群人簇拥着他们的头领也叫着好从小道上走了出来。首领是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一身的肥肉,头发梳成了数不清的小辫子,盘在顶上,用一根骨质发卡拐住,身上是猪皮未染的短衣短裤,怀中抱着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胖猪崽,一只粗手指头塞在猪崽的口中吸吮。
他来到了田王的面前,虽然刚才姬将军的斗猪让他大开眼界,但是在他的脸上还是那种倨傲的神色,有百分之七十,是为了头领的面子。但是他走到田王面前,却是深深的弯腰一礼。
“请问尊贵的客人,你手下的勇士是不是把我的勇士打伤了?”他用眼睛看看那头躺在笼子里的野猪。
“如果打伤了,请你看一看它伤在何处,也许它在碰到我们的勇士之后,就再也不想起来,这也说不定。但是我的勇士严格遵循了刚才的打斗规矩”。
这是个明显的亏,头领眼珠一转,道,“总之,它是在遇到了这位勇士之后,”他指指姬达,“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你们不介意我们对此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吧?”
“请说。”
他晃晃怀中的小猪,“这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抓到它妈妈时,一块带回来的,现在,它妈妈不会动了,为了表示你们的亏欠,我想,用你们这位将军的名字,来做它的名字,希望它长大以后,也成为像他那样的勇士。”
我们所以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在那个时候,是有的部落用英雄的名字来命名自己喜欢的东西,借助这种形式,似乎英雄的胆识和能力也会一起继承过来。
但是姬将军却好大的不乐意,与小野猪同名,怎么也是好说不好听,田王一时也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对首领说道,“我这里到有一个更好的名字,不知你看好也不好。”
故做思考状,“我认识一个大大的‘英雄’,他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为了让手下的子民过上他以为的好日子,他敢于忍辱负重,认敌人做亲戚,敢于逆时而动,宁招万人唾骂也笃行不辍,敢于做别人不敢做的任何事情,而不见丝毫的犹豫,这个大大的‘英雄’,在后世几百年内,都没有让人忘记他,无论谁想起来,都会吐一口唾沫,以示不忘。”
田王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三位将军也瞪大了眼睛,他们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头领也瞪大了眼睛,毕竟能有这个胆量,还不是大多数人敢做的。
他立刻抚摸着怀中小野猪,问我,“那你快说呀,他叫什么?”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小月说道。
“呃,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驴蹬灰。”
“哦——”头领回想着这个名字,一边看着小猪,在掂量着,这两件事物放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适。
“哦——”孟将军点着头,似乎他早就认识这个人。姬将军这时已经擦过了汗,一捅孟将军,“难道你能认识他?”孟将军道,“好像是有所耳闻,每当夜中想起,总是牙根发酸。”
“好!就叫驴、驴什么灰?,”头领十分的高兴,他大手一挥,人们为我们闪开一条道路,引着我们一行人,沿那条小道爬上了山坡。
笼中的英雄已然将体内的污物排泻干净,被十几个人往山上抬,还是累得人们气喘吁吁,驴蹬灰有了新名字,完全不顾它笼中的母亲已经猪事不知,一到山顶,竟然叫了几声,一股猪奶味。
一上来,我们的眼前顿时都是一亮。这时,只听那位头领边走边大声地吩咐手下,“马上架火,把勇士弄熟,我要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他指指那头野猪。
这只是一个小部落。七、八十人的样子,刚才我们上来的那条道,可以一直通向海边。
一片低矮的窝棚依山而搭建,在迷蒙的山瘴气与炊烟的笼罩下,猪们的嘶叫远近相闻。
第106章 烤全猪()
首领对我们异乎寻常的热情,连驴蹬灰也很乖,不停地哼哼着,吮得首领的手指滋滋做响。
一群女人站得远远的,羡慕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我们队伍中的女性,这群风采照人的女人,也许是她们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的,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与这群常年处在低纬度阳光直射环境下形成的黝黑皮肤相比,这些人个个肤如凝脂,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一笑一颦自信而自然,当然与自己一身的猪粪味道不可同日而语。
首领亲自把我们引到了最为干净的几处民房,这里没有五星级的酒店,猪粪少点就是好地方。他大声地对下吩咐,马上准备饭食,招待我们,田王客气道,“客随主便,客随主便,只要是家常便饭就可以了。”
首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已经派了人,到海上弄些海味,不过,这顿饭只能将就一下,”田王道,“若说起海味,我们一路上却是没少吃,还是弄些家常菜充饥就可。”
“也只好这样。”
许多人立刻忙碌起来,一片扯着脖子的猪嚎叫声响彻了山谷,他们的已经不会动弹的勇士,被开膛破肚,五脏六腹很快一件件地摆了出来。
他们宰猪的水平绝对是一流的,只有不大的功夫,从大到小四头猪就宰好了,空场上生起了熊熊的炭火,高大坚固的木架支起来,大大小小的猪们一共四个,被依次塞到大猪有躯壳里,一根杠子从“勇士”的后边穿进,从嘴里插出,旁边竟然是个绞盘,要两个人一同踩动,才能转动五头猪的重量,另外还有两人不断地往火中加柴,有三人手持长竹筒围着火堆吹风,旁边有只木凳,一个女人拿着一把长勺,不停地往猪身上、破开的肚子里浇盐水,一冷一热间,一股诱人的香味飞入空中。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就烤好了。
晚宴开始。
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山坡上,天做顶,大地当屋,青石板做桌子,这个时候,最忙的不是别人,是宋奎,每个人说的话,都要通过他的转达,才会让沟通不再困难,因而,今天他没有坐在田王的身边,而是搞起了满场飞,哪里热闹他就得跑向哪里,一些人等不及,只好借助手势。一时间好不热闹。
那头“勇士”是一头母猪,头领从它的肚子里掏了几掏,用短刀在猪腹中一划,拽出两只鹅蛋大小的东西,像剥了皮,白莹莹的,很郑重地送到了田王的面前。
“这是子包,我把他送给最尊敬的客人,因为你的手下有这样的勇士。”他一指姬达。
我们都不知道子包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到底好在哪里,首领道,“此物是‘勇士’的精华,尤其对女人是对女人更要想不到的妙处,希望送给田王及田王的夫人。”
从名称及首领言而又止的神态上,田王立刻明白了个七、八。他哈哈大笑,“感谢首领的好意,不过,我已年近五旬,吃这些东西,有点抱枕天舞,我想按首领的意思,把此物送给两个人。”
首领马上点头同意,田王对姬达道,“你今天立了头一功劳,我准备将此子包送与你一份。”姬达还在云里雾里,但是立刻拱手称谢。
田王坐在席上,环顾四周,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田纵,的担子比我们每个人都重,不是我偏心,这个么,应该有夫妻们五份儿。”
立刻有人拿来短刀,将那两只圆圆的东西均分了五份,,一份给了姬将军,五份给了我。首领道,“必须夫妻同吃,才不算浪费。”
也不问为什么,姬将军与徐洁很快吃掉了,只看见徐洁在吞咽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头,姬将军还好一点,不过,他吃没了以后,立刻撕了一大块精肉填进了嘴里。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一份,刚送到嘴边,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骚味,囫囵吞咽下去,就来观看几位老婆的吃相。
齐雪用两根手指捏起小块,面无表情地放入口中,但是没有嚼,那东西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咽下去,她悄悄地对画说了句什么,画点头。
待到齐雪想对六角说的时候,谁知六角早已把东西放进嘴里嚼了起来,一边嚼,脸色逐渐变红,近于猪肝色,但还是一狠心地咽了下去,忙找水来喝。
小月离齐雪最远,没法听到齐雪说什么,当田地画想告诉她时,她已经满眼热泪地完成了任务。而画和姜婉清,也按着齐雪的方法,把那东西放入口中含了一会,姜婉清还用手捏住了鼻子。
这件仪式总算非常隆重地结束了,但是我们吃到的人都蒙在鼓里,倒是本地的一些妇女,满脸羡慕地看着吃到子包的几位女人。
真不知道这些骚气的东西有什么用,后来我们都知道了,但是那是后话。
当地人在首领的授意下,表演了拿手的节目,最后,似乎很好斗的首领对田王说道,“我们都已经见识了贵勇士的勇敢,但是我们真正的勇士,还希望与尊贵的客人们比试一下。”
“哦?为何不早些说?助兴的事何乐而不为?”
我们也被这个新话题勾起了兴趣,女人们也很兴奋,毕竟,自从出洋以来,她们每天除了面对大海,便是面对海水,也确实枯燥得很,她们也想领略一下,所谓的异国勇士,到底有什么能耐,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游戏。
田王转身对我、姬将军、孟将军、苏将军道,“我们不是打仗,要点到为止。”
这几乎就等于是点将,我们齐声答应。
那边,首领也招手唤过一人,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人立刻下去准备。
很快,场中的傍桂施栏人近乎颠狂地左右摇摆起来,口中哼唱着我们几乎听不懂的调子。像是跳大神的上了仙,又像是某种仪式,让我们这些外来人,也立即精神集中了起来。
正当我们翘目以待的时候,上场的并不是什么勇士,而是五头猪。
第107章 田王踢猪()
五头猪一上场,我们都大为惊诧,心说,傍桂施栏国的人,不会只拿猪做为勇士吧。
只听首领道,“这个比试叫做‘踢猪’,我们需要各出五人,只需一脚,看谁能把猪踢到最远,最远的胜利。”
我们恍然大悟,这倒是个十分有趣的比赛项目。对方已经有五位身材粗壮的年轻男子站到了场上,那五头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它们被赶上场要做什么,一个个不停地在场上溜嗒。这个小国的猪,却不怕人。
但不知道田王会让我们谁来参加,还是一块上。
这时,只见田王放下手中的猪腿,擦了擦手上的油,站了起来,他对首领说道,“一路走来,有什么冲锋陷阵的事情,都是由我的三位将军、田纵,和两百兄弟去做,而我身为领头之人,却经常坐享其成。今天大家高兴,我打算卖把子力气,伸伸筋骨,亲自下场。”
首领的脸色一顿,忙道,“那真是有幸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还有四位出场人,田王你要谁来?”
田王已经走到了场中,一边紧着腰带,一边对他道,“如果您能允许,我倒想一个人试试。”
“你、你是说,要一人对我们五人么?”
“正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学过一点点脚下的皮毛功夫,还希望输了的话,不要笑话我。”
我们都求之不得,只听说过田王的功夫厉害,但是一直没缘得见,内心里都希望一睹王的风采,但是又为他捏了一把汗,胜败输赢倒在其次,我只是担心,田王,我的老丈人,久不活动,不要逞强伤到自己。
却看到我的丈母娘并没有十分的担心,只是笑着看着他,似乎在说,“你这个老小孩,还这么逞能。”
首先,是对方的五个人上场比试,首领一声令下,他们一齐从五步开外,飞快地向锆们跑去,人人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猪们的身上。
五头猪,个头都不大,毕竟只是为了表演,挑选的只是个头匀称的小猪,但是这也够好看了,因为它们不是皮球,个个都是死膛货,肚子里不是五脏就是垃圾。
五头猪都在被脚踹到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怪叫,一溜翻着筋斗折着把式向前滚去,有两头小猪当时就趴在地上动不了了,三头猪爬起来,嚎叫着,一溜烟地跑出去,停在十几步的地方,嘴里哼哼着,低着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在原地打转,并做好了准备,再有个风吹草动,就撒丫子跑路。
他们的最好成绩,是九步。
轮到田王上场了,又有五头猪被赶到了场上,也许它们还参加过别的其它节目,对这类的联欢会,好象并不怯场,一个个站在横线一侧,像列队一样的齐整。不知道傍桂施栏人的业余生活怎么样,估计有十分之八的时间,是和这些猪们娱乐。
田王没有助跑,说心里话,他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发福,将军肚也微微地挺了出来,另外,也话久没有这样运动过了,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画坐在我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父亲,一只手正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攥得我生疼。我看她的样子煞是喜爱,正在这时,就见田王左脚一抬,直接挑在一头猪的肚皮底下,一下子把它扔起来半胸高,那头猪正在想什么美事,没来得及叫,已经飞了起来。刚在下落,田地王右边的重脚又紧跟着踢在它的屁股上,小猪头朝前,一声胆破的嘶叫,飞了出去,如果给它穿个裤头、披件斗篷,那就好玩了。
旁边的猪刚见动静,田王借刚才一踢的惯性,一个旋身,左脚平着蹬向了第二头猪,它一溜滚地飞出动去了。左脚刚一着地,右脚又飞起一脚,那头猪飞了个抛物线,正砸在前两头猪的中间,两头猪嘴中一冒血,看来已经不行了。
五头猪,只用了一眨眼功夫,就在十几步开外叠了猪罗汉,一只也没有爬起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场上一阵喧哗,无不为田王的精彩表演而喝好,那是发自内心的。
田王收势,面不改色心不跳,走到夫人的前边,竟然面露得色,田王也是男人,原来也喜欢在自己女人面前表现哦。
画的手从胸口上放了下来,抓着我的手里都是汗水。
首领大张着嘴吧,半天没有合拢,脸上竟然见了汗,好像刚才不是田王在比赛,而是他。他从坐间站起来,一边做着田王刚才的动作,一边往田王前走来,一个不注意,差点摔倒。
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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