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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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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只能对大家喊道,“兄弟姐妹们,谁也不许害怕,大家记住了,不许跑散,实在不行就俩打一个!”
也不知道是谁会俩打一个,不过这么喊喊,也能为自己提提气不是。
“是谁这么厉害?”一个男声沉声问道。我一听,心花怒放,这不是姬将军么?他从哪摸上来的?
枝叶一分,姬达和徐洁率先从树丛中走了出来,随后又有二十几个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小月嗷地一声直奔徐洁奔过去,抱过之后,立刻发号施令起来,“过来几个人,来来,田将军负伤了!”
这个我得配合,立刻满脸痛苦状。把一条带伤的右腿举得谁都能看得见。姬将军看罢一笑,“刚才还俩打一个,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这不救兵到了吗,你们不到,我还得做好人使呢。哎,你们怎么上来的?”我问姬将军。
“不光我们,老孟、老苏也都各带着老婆,已经两路下去,分头找了你们两天了。”
“那岂不是家里只剩下了田王自己?”我问。
“田王一听说了你们不见,当时就让我们追下来,他说,田纵要是五个老婆一起带,非出事不可。”
“为什么?”
“王没有说明,不过还真让他猜着了。”徐洁说道,“原以为我们这一路是最没有希望找到你们的,没想到,偏偏是我们找到了!”
姬达接着说道,“听报信的人讲,你们是乘船往北走的,所以,那两拨人马向北,只有我们向南,没想到,歪打正着!”
“我们明明没有看到下山的路,你们怎么就能上来?”一个渔民问道。
“哦,我想,是由于你们站在山上,视线被树木所挡,不如我们在下边看得仔细不过,确实没有什么路,我们听到这边山头红树林里一声一声的惨叫,断定这里必有情况,这才想尽一切办法爬了上来。”姬将军指指一名军士,他的肩上斜背着一盘绳索。
“田王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有麻烦?”我不信,以为是姬将军和徐洁合着伙的来蒙我,回来的路上,我又问了他们几次,问得烦了,他们一齐对我作揖:
“我的田将军,你还是老实在担架上躺着,一切等回去再说,我们真的没仔细问。你也不想想,田王的女儿和姑爷同时不见了,我们再追着问这些,是不是和你现在一样没眼利见?”
于是我便不再问。一行人从红树林的山崖上用绳索缀下来,原路返回,半路上,姬将军问我,“那晚,明明我们看到田王已经回到了住处,怎么单就你们几个落在了后面?”
这事怎么回答,“呃呃呃我也算准了,那晚捏里宁会来偷袭的。”
“所以,你就带了她们几个在后边抵挡?”姬将军悄悄指了指画她们,“居然连跑回来报信的人也什么都不说。”
“他们知道什么!就连我,也有一事不明呢。”我说。
“何事?说来听听。”
“但不知那晚我们随同田王到海边搬运鲜鱼,那时你和徐洁又在哪里?”
“这个么呃呃男人的事,彼此彼此,我们还是都不要深究了罢。”一边说着,他大手往我伤腿上一掐,我立刻大叫了起来。
“来人!来人!有人虐待伤兵!”
哗的一下,画、小月、六角、姜婉清和齐雪都围了过来,姬将军立刻闪到了一边,装没事人。她们一人一句地问,“怎么了?是谁?”
不到半天,我们就回到了施栏国,田王亲自跑出来迎接我们,老夫人也出来了,抱着画左右细看,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但是,苏、孟两位将军还不见回来。我们总共等了将近一旬的光景,他们还是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边养伤,我一边把黄岩岛上渔民的遭遇告诉了田王,田王大怒道,“那就是驴颂国!不教训他们,越发把我们瞧扁了!我也听说了,驴颂人看上我们的黄岩岛了,黄岩岛,炎黄岛,岂是任由他们窥视的?”
“王,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问。
“立即出发,去教训他们!”
“我们不否再等等两位将军?”毕竟他们是为寻我而去,这话我得说。
“就算剩下我老头子一个,我也能去教训他们,孟、苏二人不必等了,他们都有老婆跟着,饿不着!”
田王生了气,才更像田王,我们说走就走,给施栏国留下话,孟、苏谁先回来,就告诉他们我们的去向,让他们随后赶上。
苏将军带走的是他那条大独木船,孟将军走的是旱路。于是,我们告别了施栏人,乘上龟船出发了。
第125章 你明白什么是道?()
腿上的伤口本来没什么,但是这里气候湿热,又被雨水一泡,才半天的功夫就感染了,稍微一动就呲牙咧嘴,钻心的疼。
好在田王派人,采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捣烂成汁,把干净的布条放在里面浸透,然后,他用筷子夹着药布,把伤口里的浓血清理干净。
能让田王为我做这件事,我感觉很难为情,他边专注地做这件事,边和我聊天。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她道:“王,你怎么知道这几日,我会有危险的?”
“有些事情,不能等到发生了才会知道,任何的事都有先兆的。”他说。
“王,在这方面我什么都不知道,能给我讲上一讲么?”
“你是我的女婿,我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和你说呢,早就想和你讲一讲,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不一会,伤口就处理好了。
“那现在就是机会,您看,我受了伤,哪也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他一笑,“从哪说起呢?”
“只要您能说,从哪说都行呀。”
姜婉清跑了进来,刚才田王为我疗伤的时候,她们五个都跑到了老夫人那里去了。现在,派她过来看看情况如何了。看我没事,又见我和田王正在说事,又跑了回去。
田王看了一眼姜婉清的背影,“那就从你的这几位老婆们说起吧。”
我很久以来都想知道田王对我们几个的看法,正是求之不得。所以没说话,只是热切地看着他,他坐在我的床边,抚着我的腿,缓缓地说了开来: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年轻人,总觉得老婆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其实,不是这样的。”
“凡事都有道,你知道这个‘道’字,怎么解?”
我摇摇头,希望他继续说下去。他拉起我的一只手,用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道字。又说:
“你看,这个‘道’,最先写的两点一横,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我摇摇头。
“这两点一横,就是易经中的阴阳。你知道易经吗?”
我摇摇头,田王也摇摇头。
“不晓阴阳者,不可以为将相。秦皇焚书时,独独没有烧掉易经,可见它的神奇。它里面都是这种符号。两个断笔叫做阴,一个连笔叫做阳,代表世间的万物。”
“那么,这个‘道’字的前两笔,真的就是阴阳的意思!但是这又和我老婆有什么关系?”
“正是,阴阳自行,即为道。”田王说,“这也就是平衡的意思,不平衡,这个道就会掺与进来,让它走向平衡,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支队伍,皇帝、将领,如果不懂得平衡之道,早晚要出现乱子。呵,我知道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你的这几位老婆,那么,我就从你的这几位老婆讲起。”
“对对,您快讲,我都急死了。你说说,为什么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她们会有危险?”
“女人,实是这世上最为伟大的一类人,她们为我们怀胎、生养后代,抚育他们长大成人,所有对她们不敬的想法都不要有,也正因为如此,易经之中,用两个断开的笔画代表女人,断开,说明中空,也可以蓄纳,说明谦虚和包容、另外,也表示着柔弱。”
“对于夫妻来说,对女人最大的尊重,莫过于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
我想起了六角上船时,画和小月脸上那种说不清楚的表情,内心若有所思,只听田王又说道:
“每个女子,都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别看她们柔弱,但是柔弱只是外表。试问,她们十月怀胎的苦楚,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呢?所以我说,女人实在是世上最为坚忍的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自成一体的小乾坤。”
“在一个家庭里,凡是女人愉悦的,这个家就会和和睦睦、财源广进——你可能不知道,女子便代表着财富——反之,便会诸事不顺。”
“因此您这一生就只爱夫人一个?那我的财富不是太太太多了?”
“你这个么,算是一个特别的例子,因为据我的观察,她们几个都还对你满意,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的,一个人的几个老婆之间都会有争风吃醋的现象发生,但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你这五位老婆之间能这样和睦相处,似乎各安其位,彼此亲如姐妹。”
“但是后来,我便渐渐明白。”
“王,您就别卖关子了,我都等不及了,因为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说。
“从那次画在海中落水,你对小月的态度上,我找到了答案,虽然画对你连连招花惹草有些许的不悦,但是你的表现又让她看到了,也让其他人看到了,其实,你心中最为看重的,还是画。”
“这倒不假。”
“这时她的不悦,就化成了自豪与骄傲。而你对其他几位女人,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喜爱、冷落,这只能说明你的精力充沛了,是不是那颗龙丹的效用也说不定。但是,我也是后来才弄懂的,你这一家,正应了易经之中最为重要的六个卦象。”
“哪六个卦象?”
“覆、师、谦、豫、比、剥。这六卦,都有一个特点,具是由一个阳和五个阴组成。阳的位置发生变化,卦像即时就变。这六个卦,都不是四平八稳,无论哪一个,都是翻天覆地、雷霆万钧,连代表内心修为的谦、比两卦,也非一般人能够做得到做得好的。”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五个老婆,还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要知道,我每天都行走在火山口上,弄不好就要被她们烧成灰烬呢。
“我也听说了蛇丹的事,我听说蛇丹放在别人身上没什么变化,唯独画一揣起,立时变得明亮如新,这样一来,你们组成的这六卦,就有了数不清的变化。”
“那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一团乱麻了?”我脸上的冷汗流了出来。
“画与蛇丹结合,便成为了唯一的动爻,比如,这个覆卦,画与你亲近,就变成了临卦,喻喜事降临,顺心顺意。”王说着,又在我手心里画开了。
“如果她不与我亲近呢?”
“如果她身到了离你最远的位置,这个覆,就变成了颐,人人向你张口索要,无人上前与你体贴,争竟无休,让你疲于应付。”
“莫说了莫说了我的老丈人,我这辈子负了谁,也绝不敢让画不高兴,她不高兴没我的好日子过王,你,你莫不是趁我有伤,来给我下套的吧?”口中说的玩笑,但是,我的内心不得不服田王的所讲。
他站起来,把一轴竹简扔在我床上,“自己看看吧,这便是易经,希望你学得透了,将来好继承我的衣钵。”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想我田纵,顶天立地的男人,从此怕老婆,尤其是怕画怕得要命,就有了理论上的依据。
第126章 甲米地()
因为我是病号,老婆们对我的照顾真是太好了,可是我一边两天,都在抱着那卷易经在啃。有点废寖忘食的样子,小月首先不高兴了:
“哥,现在你的眼里还有别的么?我们人也不算多,五个。你竟然连一眼也不瞅瞅。”
画倒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说,“小月,不许捣乱,他呀,现在正读书呢,等他书读得好了,也少不得有你的好处。”
“我还指望他会有什么好处给我,只要少踹我两脚,我就知足了。”说着就去找六角说话,不再给我捣乱。
别说,这易经,还真是深奥得很,我特意从中翻出了田王给我说到的那几个卦象,从中细细地体会,对其中一些言辞虽然不是十分的理解,但也收获不少,看着五位老婆,心里说;都等着吧,等我一手握枪,一手捧经,看不都把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看谁还跟我腻歪。
苏将军和孟将军莫非分别带着老婆去度蜜月了也未可知。我们已经出发两天了,他们还没有消息。
但是我们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负伤在身,我也有点点的紧张,听到宋奎在龟船的甲板上,对田王和姬将军道,“前边就是甲米地了。”
“甲米地是什么意思?”田王问。
“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我们以前都听当地人这样叫,这里是驴颂国的一个港口,因驴颂这个地方,沿岸都是陡峭的悬崖,能够进入内地的,只有廖廖的几处。而这个甲米地尤其显得重要,平时驴颂国派出了很多的人来把守。”
听他们谈得热闹,我也再坐不住,挣扎着要起来到甲板上面去,画立刻爬过来扶我,我忙说:“不劳不劳,这样的小事,还要夫人动手?”
于是自己瘸着一条腿,爬到了甲板上,只听宋奎接着说道,“要说这地方的三个小国,也只有驴颂国为最大,其它两国以前到了黄岩岛上,也只是抢抢鱼,顶多抢船,而他们却以伤害船上的人命为乐子。”
“驴颂人身材矮小,肤色黝黑,鼻子很低,他们主要以蓄驴为生,是不是财主要看他有多少驴来确定,他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家庭聚集在一处,这就是村庄,几个村庄组成氏族,再由氏族组成部落。我们所说的他们的国王,便是部落的首领。”看来宋奎对南洋一带的风土还是有相当的了解的。
正说着,就有军士来报,前边出现一处很开阔的海湾,沿岸几乎没有停靠船只的地方。
宋奎所说的甲米地,到了。
“如果他们能在两岸的悬崖上埋伏下人,从上居高临下投掷石块,我们将很难靠近。”田王船甲板上,仰着头,看着岸边陡峭的绝壁,他扭头对姬将军道:“马上远离这个地方,离岸一百步往前。”
姬将军领命,进入到动力舱,大船缓缓地驶离了近岸水域,确实,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很容易受到头顶上的攻击。
田王把我们搜集起来,商讨应敌之策,在征求我的意见时,我说,“从前几天前我们的经历来看,这个驴颂国的人,要比傍桂施栏人难以对付,我们——我和老婆们——经过他们的村庄时,我曾留意到,他们发明了犁,当然,那只是一棵只留了一根树杈的小树。”
“那你怎么难断定这就是犁呢?”姬将军问。
“因为那只犁的上边小号满了泥土,拴在一头驴子的后边。这说明,他们的生产能力已经不亚于我们的华夏大陆,要知道,我们那里使用犁,也只不过是距此一千年的事情,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看到那把简易的犁时,心里还是很惊异的。”
田王道,“田纵的话至少会让我们重视起他们,不要产生轻敌的想法,要知道,我们带来的人可不多,带兵的人哪怕出现一个致命的错误,也会白白断送很多军士的性命。”
我感谢田王对我的肯定,两天前田王与我的一番话,让我感到了自身的浅薄,以及内心的无知,在此之前,我只凭着自已的一腔热血和无畏的勇气在冲、在吃年轻的资本。
如果说自己刚一出道时,为我们脱离刘帮的威胁做出过一点点贡献的话,那也有很大的成份是机缘巧合,像田王那样个人的修为都超过我们在坐的每个人许多,仍然在华夏大陆毫无立足之处,相比自己,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我接着说道,“这里的人多半是以野驴为部落的崇拜物,他们推崇的是野驴的灵活和矫健,平时多食驴肉,也确实让他们的整体体质高于傍桂施栏人。”
“那我们应该怎样对付他们?”宋奎说道。
“从他们对待我们渔民的方式来看,这些人宁愿相信武力,也不相信道理,我们只有让他们彻底地感受到华夏人的强势,才会换来渔民们长久的平安。”
田王也在看着我,我得到他的鼓励,又道,“也就是在刚才,我忽然有了一个计策。”
“不妨说说看。”田王道。
“若要硬拼,对方舍得,我们却舍不得,我看,不如就从这个驴字上下下功夫。”
正说着,已经有军士大声叫了起来,在我们刚刚驶离的水域,一片乱石由高处掷下,如下雨一般,水面溅起一丈高的水花。
要不是田王料敌在先,任我们龟船的甲板再坚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这一顿乱砸,不由对田王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
往两岸看上去,峭壁上树木狼森,石头是从什么地方投掷下来的,已经不能看清,但是,却有几只山猿,在树木丛中上下跳跃,鸣声凄厉,宋奎不禁打了个哆嗦,很明显的让我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我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放心,一般的情况下,你会和我们的王在一起,顶多担负一些翻译,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去冲锋的。”
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让对方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也可以说是对方给我们的警告,或是下马威。
田王沉声对大家说道,“我去睡觉,下边的所有事,我想让田纵代劳,年轻人,不要整天围着老婆转。”
第127章 想做个有道德的人()
田王让我指挥下边的军事行动,对我是个不小的考验,因为我记得他曾说过,最道德的事情便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一个胡乱指挥的将领是最不道德的。
面对田王的信任,我该怎样做个有道德的人呢?
对于驴颂的地理、历史、气候,以及这里的人的全部认识,只限于前几天我和几位老婆的一次逃命似地匆匆而过,再就是已经渐渐淡忘的那点有限的课本知识。
但是我知道,这次,无论如何,我不能像以前几次战斗一样,蜻蜓点水似地心存仁慈,因为这个还算古老的国度,从现在起,一直到两千年后,还一直对我们的黄岩岛垂涎三尺,打疼它,或者是打疼别人让它看到,他们对别人东西的渴求的欲望就会冷却一些时日,仁慈是没有用的。
海湾入口处的两岸,如同人的两臂,已经将我们紧紧地抱在怀中,而甲米地,恰恰就像敌人怀中最脆弱的胸口,我怎么样在他胸口上狠狠地捣上几拳。
这个地方,宋奎说叫做“骂你啦”湾,甲米地处于“骂你啦”湾的东南,背面的“三哥来岬”水深只有二十来尺。现在,那些早期西班牙殖民统治者修建的古老的建筑和碉堡现在还没有踪影,他们的到来,比我们不知道晚了多少年,我们才应该是这里的最早征服者。
闲话少说,军士们都已整装待发,而我能支配的将领除了姬将军,还有徐洁,实在不行,六角也可以顶上一阵。
远远的,看到成片的挂着横帆的船只拥挤在甲米地港中,他们已经懂得利用风的能量了,我对姬将军道:
“过一会,全倚仗将军你了。”
他立刻拍着胸脯说道,“没有问题,要我做什么,田将军只管吩咐。”
“不是要你去冲锋陷阵,要的话也没有到时候,我目前只要你做不道德的事情。”说完,在他不解的神情中,我伏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点头。
“徐洁、六角,把你们最艳丽的衣裳穿出来,我们要让驴颂人看看华夏女人的风采。”听到这话小月和姜婉清不干了,“干嘛?欺负我们没有衣裳吗?”齐雪和画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面上也露出不愿意的神色,毕竟一次战斗,这样大张旗鼓地安排女人出场还是第一次。
我对她们说,“愿意到外边显摆的都可以上去,不过,一旦敌人接近,除了徐洁和六角之外的人都得给我回来,你们绣绣花没问题,让刀箭伤到了就不好了。”
船上所有的女人一声欢呼,纷纷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翻箱倒柜。
姬将军已经伏身在龟船嘴巴的后面严阵以待,三十几名军士从龟船的后部悄悄潜入水中,一会,他们就是一只奇兵。
女人们花枝招展地出现地甲板之上,徐洁、六角、齐雪、小月、姜婉清、画,六个女人,把一整面龟甲晃得人眼睛生疼,她们站在甲板之上,对着甲米地港中的船只摇臂叫喊,而我们的大船,仍旧在不紧不慢地靠近。
很快,港中就有了动静,一面面横帆开始移动,人蚊子也晃动起来。成群结队的人纷纷跃入船只,大呼小叫着开动了他们的战船,在宽阔和海湾中,我们这艘船再大,看起来也是孤零零的,他们没什么可怕的。
再说,如此美丽的六个女人在眼前,谁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驴颂人骨子里天不怕地不怕,敢在睡老虎口边拔须的天性这会一点不露地表现出来。
总共有五、六十只张挂了横帆的木船从甲米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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