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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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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别说我们还有一夜肌肤之亲。
第205章 火烧王城()
这时,走廊中人声嘈杂起来,浓烟从外间涌进内室,走廊里有人剧烈的咳嗽。窗外也有了人声。
我赶紧跳出窗外,青花在窗外等我,有一队巡逻兵从小巷里钻出来,他们发现王宫浓烟滚滚,赶来支援。
“那里有两个人。”他们发现了我们,撒脚向我们奔了过来,正好堵住了我们的去路,本来我是想,先带她去那个女人的家里与六角会合,然后再做打算。
青花悄悄一拉我的手,说道,“跟我来。”我们从刚刚跳出的窗前,一转身进了南门。
门口的哨兵也跑去救火了,大门里许多人正提着水桶往扇形厅里跑,我现在是王宫卫队的打扮,青花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她拉着我,趁乱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那扇雕花大门早已大开,有人从里面提着水桶奔跑出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们绕过大厅正中的水池,跑向西北方向的那扇门,门也开着,这里的秩序还行,不过走廊里也有几个小头目样子的人,在来回的走动,事发突然,上头还没有命令下达。
青花本来拉着我跑得急匆匆的,一进门,看到他们之后,立刻放慢了脚步,对其中一个说,“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我跟在她的身后,在他们看来,我应该是白将军派来陪同青花下达命令的。
“南门起火了?”对方快步走过来问。
“白将军让你们速去南门外,纵火贼往南跑了,这边没事,先交给我们,”她一指我。
对方一看我手中有剑,身挂弯弓,没有多想,召集手下直接穿过大厅往南跑去,西北大门大敞四开。
“我们走。”青花说。
我忽然改变了主意,“怎么进到白荆的二层王宫?”
她在急切之间没有听到,我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上去?你肯定知道。”
看我很冷静,根本不像是仓皇逃命的样子,她一转身,“走吧。”
她领我钻进了走廊旁边的扇形厅,这里摆放着整齐的刑具,里面一股人肉味,旁边是个小门,我们进去,紧连着的又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与我第一次看到的一模一样,墙边的木床旁开着一道窄窄的小门,仅容一个人出入。
“从这里。”她说。
“哦,我知道了,这里是卫兵兼巡逻队的宿舍。”
“你说对了一半,这里是女兵的宿舍。”
我的眼睛一亮,“哦?原来那些女兵晚上都睡在这里,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白荆真行,我不得不佩服他一下,居然把行刑室与女兵宿舍放在一起。
“她们现在应该都在上边,在白荆的身边。我们还上去吗?”
“上去!为什么不上去,古人说得好,见女兵不能交臂失之,从哪上去?我都等不及了!”她一指那个窄门。
我钻进去,窄门里只有三尺见方的一块地方,在一边的墙上有一道直梯,直通上边。头顶是个细长的天井。
我在上她在下,我们攀住了梯子向上爬去。梯子的尽头是一道弧形的通道,也只有一人宽。
青花在我的身后,悄声说,“小声一点,这是绕着二层王宫的运兵洞,从这里可以到达王宫的每个房间,可以这么说,王宫六个门的兵力,都可以从这里很快地集中到白荆的身边。”
果然,再往前走了没有多远,在一扇窗子的旁边,有一条呢帘,我没用青花教,一把拽动帘内的绒绳,小门在帘子后边无声地开启。
“这个门里是白荆接待来宾和讨论政务的地方。”
“就是有王座的那个。”我补充道。
“嘘——”她提醒我,“门里就有人把守。”她的嘴吧紧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喷得我耳朵痒痒的,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女兵。”我又补充道。第一次来的时候,我眼见着几名临窗而站的女兵一眨眼就不见了,原来是这么个构造。
“在这儿等我,”我正说着,一个持枪女兵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以为是自己人,转身看了看我,我一句话也没说,用剑把点了她的穴道,力道大了点,她僵硬地往前边仰面倒下去,被我一把拽住了腰带,让她靠墙站好。
王座后边的旋梯扶手上乱搭着一件丝质的米黄色黑花袍子,像一张豹子皮,看来是白荆的睡袍,深更半夜的,他惹了我,活该睡不着觉。
厅里静悄悄的。
我在四下里看了看,边上还有三道岗哨,她们目不斜视,我身上的衣服还真管用。
我急匆匆地跑上旋梯,像是有紧的军情向白荆报告。
要是正好碰到他,就省了我的事,直接废了他,抓了去见田王。
把剑紧紧手里,与强敌对峙,不能轻意。
上边好像没有人,里面一股烟草的味道,除了一张大床,陈设极其简单,这时青花也进来了,我向她摊摊手,她一笑,走到床头。
床头上,又是一边一颗珠子,她拧了其中一颗,只听“吱”的一声,头顶上打开一扇天窗,一条软梯从窗子里垂了下来,“从这儿上到王宫的顶部。”她说。
我从天窗里听到王宫顶上有许多人,女的多男的少,白荆也许就和很多女兵在那里。
“上去吗?”她问。
“嘿嘿,与其上去,不如放火。”事不宜迟,爬上那架软梯,从天窗口的位置一剑割断了梯绳,一团身跳到了床上,用火绳点着了白荆的寝室。
下边放着火,破坏了他下来的软梯,不错。
旋梯口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看来来人不少,我站旋梯口,只用了两剑就砍断了梯子与上一层连接的部位,已经踏上旋梯的四五个人,随着坍塌下去的梯子一齐跌落到地面。
一回身,有点傻眼,火已经大了起来,我们怎么下去?青花也不见了,天窗口有人探着身子往下看,是白荆。
我手忙脚乱地拿弓、抽箭,白荆一闪,躲到了暗处。
床板“叭”地弹开,青花从里面露出半个身子,“还不走!”
我一乐,白荆的暗道可真不少。飞身跳了进去。“这又是通向哪儿?”
“哪儿都能去。”青花在前边疾步而行,我在她身后紧紧跟随,暗道的宽度只容一人通行,里面很黑,我只能拉住她的裙子后摆,才不致于丢下,她却好像对这里很熟悉,走得飞快。
在一个三岔口,光线略微好了一点,我一看,青花的裙子都快让我拽掉了。
我看她正扭着腰重新系好,“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在这里,谁有那个心思。”
她没接我的茬儿,“往这边,能往西北面的小山,从那里我们可以逃出王宫。”
“逃?谁逃了?我们逃了么?”我问,“从这里呢?”我指着另一道岔口。
“这里去往码头,那里有白荆专用的船只。”她说。
两个方向都不是我现在急于去的,“这个呢?”我指着不远处的另一个入口。
“这个,只能通往二层王宫的各个房间。”
“那好,我们去每个房间点上一把火,然后去小山,我们隔山观火。”
当我们站到小山上的时候,不远处的王宫火光四起,烈焰腾空,与天边的晨曦交相辉映,那一溜水车旖旎往山下排去,还在不紧不慢地转着,我们看了一会,我问她。
“敢问小姐,我把你送到哪去呢?你不能老跟着我,我还有正经事呢。”
她想了想,“送我回家吧,我终于自由了。”
“白荆逼你来的吗?”
“谁会自愿过这种日子?”她反问我,是呀,这是什么日子。
“我们得快点,我老婆还等着我呢。”
“不如也带上她。”青花建议。我有心先去到女人家里,带上六角,想想总觉得不太合适。
万一她醋起来怎么办,再说,天光大亮,各处的军队正在频频调动,我说,“算了吧,我快去快回。”
第206章 出城()
我们决定出城,由我护送青花回她的老家,她家在罗哈兹城外五十里。
天刚刚亮,守城门的士兵还没有从夜间的困顿中清醒过来,他们站在城门口不断地打着哈欠。
城门刚开,三三两两的人出来进去,他们也不盘查,但是,有两个人已经注意到来自王宫方向的混乱。不过,王宫里还没有传过来命令,在他们警惕起来之前,我们混出了城门。
白荆现在应该正在房顶上团团转,我和青花搭上一架慢腾腾的牛车向南而行,赶车的是个老头,边挥着半截没有梢的鞭子,边举着一把壶酒,时不时地灌上两口,也不与我们说话。
“你告诉他要去哪了吗?”我问青花。
没等青花回答我,那个老头就坐在车辕上扭过头来,“放心吧,我知道在哪,常走的路,还会有错?”
我大为惊奇,他竟然能听懂我的话。青花身上还穿着那件咖啡色的裙子,她坐在我身边,说,“白荆的手下管点事的都说你这话,他们听不懂才怪。”
边走我和青花边闲聊,我知道了她今年二十二岁,已经到王宫四五年了。
她和红花同属于白荆的高级侍女,她们这个级别的侍女总共有六个,其他的还分为四等,最末一等的是那些女兵。
我问她,“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说,“侍女,侍女,侍候人的呗。”我想起那晚白荆本来是打算让青花或是红花之一,来侍候捏里宁的,于是不再说下去。毕竟这种事,会让姑娘难以启齿。
道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我们中间又询问了一次那个老头,他已经口齿不清地说,“没放心吧不会错的。”
牛车真慢,路上也有几个行人,徒步走着,我看了看他们,心说别有白荆的暗哨,有两个挑担的男人,头上顶着大沿的草帽,还有一伙乡下的女人,她们身材健硕,说说笑笑,头上也顶着草帽,还有一个腋下夹着个布包,显然不与她们一伙,只顾低头走路,但却一直在那些讲笑话的人身上,这里的人有意思赌顶大沿草帽,赶车的老头也不例外。
我问青花,“白荆是什么时候来的蒲端国?你还有印象吗?”
“在我一记事起,好像就是他了,但是我听说,以前的国王不是他,但是他很有钱,把原来那个国王身边的人都买通了,发动了一次突然的政变。”
“那你们国中的居民就都听他的?为什么没有人反抗?”
老头红着鼻子,忽然回头说,“反抗。”
一声炸雷突然在我们的头顶上响起,老头后边的话不知道是没说,还是吓回去了,因为牛被刚才的雷声弄惊了,拉着我们没命地狂奔起来。
大雨瞬间瓢泼下来,老头也有一点傻,鞭子不停地打在牛的身上,试图控制住它。可是哪里还管用,牛车在路上一颠老高,有些风驰电掣的味道。
后边的人尖叫着、大声抱怨着四下里躲雨,我对老头说,“看好路,不然我们下来!”
我和他离着就几尺远,但是中间隔着灰白的雨幕,我只看见他挥着鞭子的手臂,和湿透以后紧贴在背上的衣服。
我们都发现牛车偏离了原来的路线,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青花尖叫着,两手紧紧抓着车邦,身上薄薄的裙子早就湿透了,紧绷的背部曲线几乎让我忘了大雨。
旁边横生的树枝一次一次地从前边横扫过来,每次我都用手一按她的头,倒伏在车厢里。
但是,老头被我忽略了,只听一声惨叫,一根牛腿粗的树枝,将他从我和青花的身上扫到了车后边!牛车还在飞驰,老头一眨眼就消失在雨中。
青花紧紧地抓着我,喊道,“不好了你看!”模糊之中我看到那是一处断崖!这很好判断,前边没有树丛,树丛在很远的前边,而车前的地上,看不到被豆大雨点溅起的水泡!
一点也没有多想,这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原本是盘腿坐在车上的,青花只离我一臂的距离,我一抓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与此同时往车后一滚,脚尖一点车后沿,我们两个人身子就腾空了,又是一声极为响亮的炸雷在耳边爆开,空气都有瞬间的鼓动。
车子向前飞驰出去。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荡到一根树杈,轻轻落到地上,前边一声哞叫,一阵隆隆的车辆坠落声远去了。
我的身上冒出一下子冷汗,炸雷不停地在头顶响起,天色阴暗,只有闪电亮起的时候,我才能清楚地看到青花被头发紧紧贴住的脸庞。
我一按她,两个人在一片稍大的草地上蹲下来,她不解,不过没有动,又是一声炸雷。
身边一棵大树咔地一声折断,树顶上冒起一团火,随后又被大雨浇灭。
娘的,我来这个地方才几天,雷已经劈了我两次了。
青花体似筛糠,不停地说,“我做的好事,我做的是好事没做坏事,不要炸我。”
一阵好笑,要不是我刚才按低她,恐怕我俩就是做过坏事的人了。
雨停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一只鞋子不见了,她说,“跳车的时候,挂掉在牛车里了。”一看,她那只没鞋的脚脖子上有一道刮伤。
我们站在断崖边的林间草地上,一面是空旷无比,一面是莽苍苍的森林,牛车和赶牛车的老头都不见了,世事无常啊。
这里也没有别人,她想都没想,脱下身上的裙子,拧干了水,我赶紧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用剑削出一根光滑的树枝,让她把衣服搭在上边晾着。
也不去看她近乎全露着的身体,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进王宫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她,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包括我和她假戏真做那会,也因为床边就站了红花,门外还有两三个军士,再说身上还蒙着蕉麻床单,她生得如何,一直很模糊,只觉着很丰满就是了。
现在,有不花钱的机会了,我却没有拿正眼看她,因为我立过誓的,决心再也不对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动心思,这次没有外人,正是考验我意志的机会。
她站在那里,一只脚上穿着鞋子,踩在地上,雨后的草地还积了些水。另一只脚上没鞋,只好踏在有鞋的那只脚的脚面,身子摇摇欲坠的。
山间没有风,她的裙子挂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没有风呢?我那晚的时候,床上还有风呢,垂感很足的蕉麻床单在我们身上一鼓一瘪的,怎么现在一点风也没有。
其实,她也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不就是个子稍稍高那么一点,两条腿有那么一点点圆润,肚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平坦,胸挺那么一点点
我赶紧收回目光,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用手抖着树枝上的裙子,让它干得快一点,可是脸却红红的,我又没盯着你看,你脸红什么啊,我立过誓的。
“你家到底在哪啊?我还得赶回去,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背对着她对她说。
“我哪里知道,刚才那么大的雨,我早迷路了。不如,你走吧,我自己找路回家。”
青花赌气似地一把拽下树枝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管干没干,往身上一穿,起身就走。
这种事我不能干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里,我自己回去?丢不起那人。
我在她后边紧紧地跟着她,也不说话,边走边观察四下里的环境。
她走的很快,一个树上的半截枝子挂住了她的裙子,她赌气地使劲一拽,只听“哧啦”一声。
第207章 倾心的诉说()
我一看,青花身上那件咖啡色的长裙子,从裙摆到腰间,扯出一道斜长的口子。腿和腰臀的侧面都露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若隐惹现的雪亮肌肤,我有一种发晕的感觉。
她站住了,想把裙子破口的两半捏合在一起,这是面人儿么,说捏一起就捏一起?我看着好笑。
最后还是我想了办法,抓住裙子的下摆,比划了一下,一剑削去多半截。
这下,她的裙子变成了超短裙,削下来的裙摆正好让她系住腰。
“难看死了。”她嘟着嘴说道。我知道是我刚才说急着回去见老婆的话让她生气了。
她还是不理我,走在前边,两条腿迈动之间,风情万种。不是我故意要看,而是因为她在我前边。我不会因此有多大的内疚和负罪感。
城南五十里,按理说早就该到了,我和她已经走了不知道有几个五十里了。青花站在那里,手搭凉棚往四下看。
“怎么样,看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东西?”我问她。
原打算天黑前赶回去见六角的,可是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方向。
“我离开家都四五年了,哪还记得那么清楚。”她低声道。
我们爬到一处高地,“看,那边不远有个村落。”我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我家不在那里。”
于是我们又走,她坚持说,要去她家,一定要翻过一座山,“我知道的,”她坚持。
于是,我们不顾天黑,往山上爬去,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一会说离家久了,不认识路,一会又那么肯定,女人啊,我真搞不明白。
夜晚我们宿营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石头很高,我只是砍了几根细长的小树,斜着搭在石头上,就做好了一个窝棚。
我们找了一些没有被雨淋湿的茅茅草,青花非常认真地在地上铺好,看得出青花很兴奋,比找到了家还兴奋,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我不知道六角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病刚好,我刚刚火烧了白荆的王宫,白荆会不会组织人在城里搜索我们。
如果六角被她们找到,又会有多大的危险,我和她说好的,让六角在女人的家里等我的。
可是天黑了,我还没有回去,不知道她会多么地担心我,想着想着,内心之中忽然急躁起来。
这时青花在窝棚里叫我,“田田纵,”她迟疑了一下,“你是叫田纵吧怎么不进来,这里的晚上蚊子很咬人的。”
我一伏身钻了进去。
青花靠着石头坐在那里,眼睛一闪,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我坐在她的身边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六角。我怀疑青花知道回家的路。
“说实话,你认为还要多久才可以到你家?”我问。
“现在天这么黑,我怎么知道,什么都看不到,这个要到天亮以后才晓得。”
“我后悔,没有把我老婆带来,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城中就剩下了她自己,我不知道会迷路。”
“反正也这样了,我看你还是安心休息吧,我想她不会有事的。”青花安慰着我,就势往我身上一靠。
雨后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凉,她只是为了取暖,我想。
“田纵,我这个人怎么样?”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指的什么?”
她沉默着,在斟酌着词语,“那晚在王宫,我知道你只是逢场作戏。”
我没法接她的话,说是吧,显得我这人也太随便了,那样的话会让姑娘看不起的。说不是吧,等于自己承认了对她有意思。可我真没有那意思,在王宫的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了。
“呃,我看还是说说白荆吧,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我岔开话题。
“白荆这个人,很有心计,我们每个人都不敢跟他动心眼,”青花在黑暗中说,“他这人有点怪。”
“怪在哪里?”我问。
“冷酷无情,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总是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体味不着她所说的冷酷无情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说,“他喊的那个名字是‘崔莺莺’对吧。”
她惊慌地,对我转过头。虽然我没看她,但也感觉到了。她问:“你怎么知道?”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知道?”
“什么?”
“白荆晚上睡觉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说了‘总是’”。
她没有回答,卡了壳。
我听到外边的点轻微的响动,起身钻出了窝棚,外边一片黑,我想起了与六角在神户附近的原始森林里,也是这样的夜晚。
外边什么都没有,除了无尽的黑夜。青花的话告诉了我一个事实,虽然她并没有明说。我确定,我的判断不会有问题。
这个白荆,也许是真的有心与我们合作,不然,他不会把两个天天侍寝的女子送给我。
我想,当他明白自己挨了骗以后,一定恼羞成怒,把怨气撒在了青花的身上,一个被敌人睡过的女人,是再也不会让他发生兴趣的,何况她们本来就是崔莺莺的替代品。
于是才有了后边的一幕,让青花穿上了咖啡色的裙子做诱饵。
我忽然对青花有了一丝的怜悯,也许,我们不出现,她还会一直地在王宫里存在下去。
我又钻回了窝棚,靠在她的身边。“我出去看了看,总感觉有人似的。”我对她说。
我能回来,青花很高兴,往旁边让了让,给我腾出更多的位置,“你躺一会吧,累了一天了。”她说着,伸过手来拉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一点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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