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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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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黄岩的述说,我真不不希望再出现上次的一幕,牺牲一半的人,掩护剩下的人冲向大海。可是,他们明明只回来了十二个人。“他们来了多少人?”我问道。

    “人倒不多,一百来人的样子。”

    “这么少?”

    “是啊,可是一个领军的文官说,只要我们肯等,大队的人马还在后边。当时我心里一阵,我耽误了这会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谁还有心思再等呢!谁知,那文官说,只要再等一会,到天这的时候,皇帝大人就到了。”

    “他说的是刘邦?”田王问。

    “是的,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刘邦就在我们的身后这么一耽搁,天就亮了,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又来了一队快马,一开始不知道领队的是何人,就见他们下马上船,渡上了墨岛,我这才看清,刘邦果然来了!”

    “他可真小气。”我说,我们给他送金子不说,就算是几个陌生人,也不该如此兴师动众地加以阻挠。可是田王却没有说话。

    “他上了岛,没有先来见我们,而上由人陪着,在岛上转了一圈,然后才来见我们,我还纳闷,对付我们,没必要亲自来吧?谁知一个人对我们说,皇帝上来亲自相送。”

    一个黄门官手捧圣旨读道:“朕与田横王,同起义兵抵抗暴秦,本不为敌,及得天下,恨不能日日相携,同享富贵,奈何!手足相离,天各一方。每念横之音容,夜不能寐,今横在天涯,而黄金至,此德难忘,地老天荒。今差你等归,捎信与横,回,即封一字并肩王,千秋万载,不复有悔!”

    “就这么放你们回来了?”田王轻声问道。

    “嗯,不过还有个插曲。”黄岩道,“刘邦最后说,为表示他的诚意,如有当即留下的,即给个万户候当当。封地即在即墨,所有被大海包围之地,都归其所有。”

    “有人留下么?”

    “有。”

    “谁?”

    “我忘了。”黄岩道,“虽然他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可我们多数人都觉得不可信,一开妈还真没有人站出来,于是我问刘邦,‘要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你还放不放我们走?’他说,君无戏言,怎么能出尔反尔!这时,站出来一个人。他说,考虑再三,也为了让大家看看皇帝的诚意,他决定,留下来等我们。”

    “谁?”

    “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三十七个男人里头,只有他站了出来。我真的忘了他叫什么,他刚刚与我们聚齐的时候,我还记得他叫什么,可是从他说出要留下来的那一刻,我说真的想不起他叫什么了,感觉很陌生。”

    “人各有志,倒也不必强求。”田王低声说道。“然后你们就上路了么?”

    “没有,我也下了船。”黄岩道。

    “你、你不是明明白白在这里么?”如果他也下船,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那个想当万户候的人杀了。”黄岩很平静地说,仿佛在说他早上喝的小米粥一样随便。

    “咳,黄岩,你莽撞了!他毕竟与我们同甘共苦过一段,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田王眼里溢出了泪水。在努力回忆那个人,到底是谁。

    “王,我当时想,万户候与千户候有什么关系,这样的人留下来,只会是耻辱。而且,这也是刘邦的意思我手中无刀,跟随他下得船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舌头吐了出来,刘邦也不差人来救,他说,那是我们的家事,他不必过问——因为,他还不是万户候。他会安排他去守横王墓。”

    “最后,他带人离去前告诉我,‘几时田王回来,他定不食言,定与他同坐天下,天地做证,食言者,不得善终。’”

    后边的事情,都是海上的了,他们一行三十六个男人,外加崔莺莺,驾船出海,连夜走的,当时只知道大致的方向,田王在南边。

    “怎么就剩下了这多人?那些人和船呢?”我和田王一同问他,他低下了头,半晌没有说话,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滴落到他的前襟上。他抽咽着说。

    “明明在去年过大年的时候,我们还从那里经过的,天气多好啊,我们在水里游泳,说说笑笑的,田将军新娶了媳妇,大家无忧无虑的,阳光多好啊,海多蓝啊”

    他说的是——巴士海峡。我们第一次经过的时候,确实风平浪静,而他们第二次经过的时候,却大不相同了,巴士海峡在每年的七月份到十月份间,多有飓风,恶浪涛天,一般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在这里行船,是他们归心如箭,忘记了时间。可想他们遇到了什么样的艰险。

    “风来的时候,天昏地暗,巨浪把我们的船抛到天上,再扔到了深谷,那时我连身边的人是谁都看不清楚了,紧紧地抱着船上的桅杆用船缆把莺莺捆在自己的身上,心里只相思着,田王,田王。狂风整整刮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们只剩下了一条船,六个人。”

    “然后,我们又在海水中打捞上来六个人,就是现在这几个,都在这里了。”他说着,站起身来,往他那条船上看去。

    “这些人我还是能叫出他们的名字:石龙,刘贵,武三月,鲁速,田半亩,张小小,郝年,陈满,孟家宝,秦初七。”

    现在他的“黄海号”船上,现在有三十多人,带来的那些人混在里面一群人打打闹闹好不快活,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他们的船是后加上来的,也没有编队,有点像是球队里的自由人,一会冲,一会远远地落在后边,偶尔还有人跳到水里,船只好停在那里等着他们,看我们的船队渐渐地行得远了,这才远远听他们喊叫着,湿淋淋地爬上船,紧着摇橹,来追我们。

    “刚回家,就让他们心情地玩吧。”黄岩说。

    我留意起天上,看有没有大雁,但是一只也没有,天上只有海鸥,它们都到哪去了呢?

    黄岩说,“本来,那些大雁每年只是到达瑙岛的,可是这一次,有一群却一直带着我们,并未在达瑙留步,一直往南飞。在利纳昂,我们曾经上过岸,那里的人还认识我们,说你们往南去了,于是我们又往前追。然后在三宝颜,就失了方向。三宝颜的国王说,你们往东面的大海去了。我们什么都没想,大不了找不到你们,就地占块地方,在这里活下去。”

    “怎么会找不到呢?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也亏了我们在万鸦老那地方耽搁了几个月,不然,就真的找不到了。”田王说着哈哈大笑。毕竟该回来的都见到了,我们剩下的事情似乎变得很简单。

第266章 快乐的农夫() 
当你打开世界地图的时候,或者只是闭着眼睛想一下,就会知道,海洋之大,远比那些广袤的土地大得多。

    如果把我们生存的地球放在一个足够远的地方去看,一球更像是一颗有着黄绿色花纹的水晶球,那些陆地和陆地上的森林,只不过是这只球体上的花纹罢了。用“浩瀚无垠”来形容大洋,再恰当不过了。

    我们现在就航行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上——爪哇海。

    田王站在船头,背着手,嘴里念念有词。我偷偷去他背后,听他说的是,“黑水浩浩与海连,白沙茫茫四无边。”

    “怎么,王,你做诗呢?”

    “哪里是做诗,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田纵,你说,我们此去,哪里是目的地呢?”

    “您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目的地呀。”田王的话让我有些紧张,一直以来他不曾说过类似的话,每次看到他,都是神采奕奕,用目光向我们传达着他的自信,今天是怎么了。

    我站在船头,想起了在墨岛上最初的日子,那时候,我身靠在岸边的礁石上,看着那片滚滚而来的潮水,沐浴着徐徐吹来的海风,看着大海掀起的雪白色的当月花落潮的时候,海水退动漫,露出一带长长的沙滩,是边有数不清的跳动的滩涂鱼、爬来爬去的招潮蟹,嵌在沙滩上冒着泡的黄泥海螺,以为这就是我今后的日子,我要在这里直到死去。

    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每天看到画,能看看那令我着迷的腰身,听听她的声音。甚至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想过,会夜夜与她躺在一起,更不用说她还要给我生孩子了。

    可是现在呢?我们离开墨岛不知一万几千里,脚下船板传递着海涛的鼓动,我早已适应了海的脾气,也适应了有什么事去求教田王,可是,现在他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不敢继续往下想,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而我们还前后无着,往哪里看都是海水,茫茫一片,单调得多像我现在的心情。

    苏将军仿佛没有受到环境的影响,他在我们龟船的后边大声地叫着,“田纵,船长怎么当的,难道想让田王亲自指挥么?”

    我问道,“怎么了?”

    “看你们慢得,真成了乌龟船了,看看向阳号和凌波号,再不赶上去,天黑透了,别走失了找不到。”

    我往前一看,前边责任的航速很快,新船,无忧无虑的,有使不完的劲,已经离着我们有一段距离。我忙给动力舱下令,“别睡着了,加把劲!”他们应了一声,四条巨大的船桨立刻有力地划动起来。我们上哪去呢?

    到我的舱房里的时候,画她们已经睡下了,姜婉清和小月相拥着,脸上露着一丝笑意,不知道做什么好梦。

    我合衣躺下,紧靠着画,我以为她早睡了呢,不想她动了动,抓住了我的手。

    “还没睡啊?”

    “嗯,我在想,下一步,你会把我们母子、姐妹带到哪里去。”原来她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么,王早就与我商量妥了,我们去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

    本来,我想把自己的担忧与她说说,但是这样看来,还是别说了,先享受一下这个平静的夜航之夜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是狂风骇浪。

    半晌,画并没有吱声,好像已经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天黑前,我从田王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让我担心的东西,准确说是一种情绪,我想,这可能是黄岩与他说了离开墨岛时的情形引起的。

    现在我们在爪哇海里。

    刘邦在老家高唱大风歌,而我们站在大风里,四处无依,连个岸都看不到。现在四顾茫茫,连个天色都看不到。

    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让自己无声地一咧嘴,我知道不能有这样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恰恰是田王最不想看到的,黄岩的话无形中好像让王欠了我们谁似的,欠什么呢?欠每人一个万户候?我撇撇嘴。

    眼睛有些干吧,有些沉重,我合上了眼睛,船上只有动力舱中传过来的轻微的吱呀声,那是两人踩动飞轮时,木轮与轴掠夺、摩擦时发出的声音。

    恍惚中,感觉有一只绵软的小用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抬了起来,我没有说话,随着它,放在了画的肚皮之上,情不自禁地来回摩挲起来。

    画平滑的肚子,微微有些隆起,我有多久没有与她亲近了?三个月?我记得那次是在万鸦老的木阁楼里,她们一到五天过后就抢着抓阄。

    原来她还没有睡,我悄悄地爬起来,去寻画的嘴唇,却被她低声推下,她在黑暗中对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压坏了儿子,他外公要发疯呢!”

    于是我改为把耳朵伏在她的肚皮上,去仔细地听,好像听到了他在喃喃细语。

    我儿子要生出来,恐怕他的平衡感,该是所有人当中最好的,每天就这么在海上逛荡,能不好吗?

    “告诉你,我们要向哪里去。”我忽然对她说。

    “哪里?”

    我指指她心脏的位置,“这里。”触手的是她高耸的乳峰,“怎么,你要开着船爬山呀?”她悄声对我说着,脸上一片羞红之色。抬起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嗯,这世界大得出奇,不是你我能想像得到的,这些地方,我也没有来过,但是我们一直在走,跟着我们的田王。只要你不厌烦,我就会一直带着你们走下去。”

    “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厌倦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我这样说着,忽然从背后又伸过一只手来,是齐雪。

    她低声说道,“你们两个说起个没完,害得我觉也睡不好。说什么呢?”

    说着,她也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也微微起伏着一座小小的山包。

    “说吧,你的打算是什么?”我问她。

    “你指的是?”

    “你已经有了个干儿,而且还十分的有出息,现在已经是什么什么的一个国王了,和他的外公一个级别所以,我的意思,你就不要生儿子了,我还缺个女儿,你就生一个女儿吧。”

    “好啊,就听你的,生个女儿,将来就像画那么漂亮。”

    “哼,姐,你在偷偷地占我的便宜!”画撅着嘴说。

    “看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这是在占你的便宜吗?生女儿当然要像你了!不然,像六角、像小月、像姜婉清,都够意思,只是千万别像我。”

    那几个人原来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听到这里突然一个个都爬起来。

    小月道,“生个女儿倒不像妈,非要像她姨娘,是什么道理!”

    几个人从包袱里拿出蛇丹,平时睡前都是放在顶上,用包袱皮一包,就算是熄灯。

    舱内顿时一片明亮,几位老婆刚刚睡了一觉,个个面若桃花,让人看个不够。

    我转转眼珠,突然向六角扑去,“我看你们是急得受不了了,干脆,今晚我也没什么事,正好做做农夫。”

    “哥哥,什么意思,别压到了画姐姐。”姜婉清吓得说。

    “我是看现在天时不错,风浪也小,干脆就劳动一回,给你六角姐姐的地也顺便种上,到时你们姐三个也有个伴,不是更好?”想想,又说,“别说,今晚还就适合干这个,要是碰上大风大浪的天,恐怕,我连对个眼都很困难,来吧。”

    说着,就将六角往怀里拉。“到时候,先剩下你和小月,一齐侍候月子。”

    六角大声地笑了起来,做势往后躲,我说,“害什么羞,又不是头一回。”

    “小点声啊,田纵,你们干好事,害得我们的军士都没心思划船了!”

    听声音却是苏将军,按行船的序列,他应该是始终在我们的身后,做断后的,怎么这次离我们这么近,我们夜里的说话,竟然让他偷偷地跟在后边听了个正着。

    她们几个一捂嘴,姜婉清忙一把拿过闪耀着光芒的蛇丹,用布包盖住,舱内顿时一黑。

    这时舱外啊人将军又道,“老汉也就是无意中听到的,绝不会偷看,还是把灯点上吧,不然看不到田纵的眼。”

    “都是你,说话也不提防。”

    六角、姜婉清和小月气极败坏地来捶我。我方才的郁闷之气这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这些人,亲如兄弟,说话不界心,虽然苏将军的话有些过份,但是几位老婆位也只是做做样子生气,其实,不知道内心里有多高兴呢。

    我从舱中爬出来,站到龟甲板上,对苏将军道,“看这黑漆漆的天色,不如我们就不要再走了,留下来睡个好觉,就怕乘夜乱走,会迷了路呢。”

    他同意,冲着前方一顿口哨,前边三艘大船离得不远,立刻围笼过来,我们用船上的缆绳把每条船揽在一起,然后,各船上只留了几个人睁着眼睛打更,其他人安心休息。

    这一顿的说笑,却让我的心中有一盏灯亮了起来,天行健,群子当自强不息,这是易经中教给我的,这一刻,我更加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计划好的,风调雨顺,我做农夫,六角就是那块地。

    天明后,我再找田王,把我的快乐传染给他,什么狗屁万户候,哪有做个快乐的农夫好!

第267章 泥巴浴() 
按照我们先进的方向和前进的速度推算,现在我们大概是到了哪块地界了?

    谁知道呢,我就知道我们有五条船,原来三百零八人,加入黄岩回来十二人,现在是三百一十人。净剩下光棍十个,性别:男。

    原来只有我有老婆的时候,光棍多,还不是个问题,现在不同了,只剩下他们十个人,每日里形单影支的,让人看在眼里,心里觉着别扭。

    一大早,我带着画、齐雪,到田王的舱中去问安,老夫人已经起来了,虽然她与我们同在一条船上,但是我们今天这样郑重其事地问安,还是让她感到惊喜。

    她一手拉着画,一手拉着齐雪,问长问短,尤其是叮嘱一些事情,比如,怀胎三个月的时候,不话田纵在身上淘气之类的。

    切,我有那么无相吗?再说,老婆多的是,我哪会做出那样淘气的事!

    问道田王,老夫人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喝了一宿的酒,现在还在睡着。”

    老夫人这样一说,我倒闻到舱里有一股淡淡的洒气。

    “哈,我们总共那几坛酒,不要让他都喝了!”我说。

    画首先给我来了个卫生球眼,“怎么,你心疼那些酒了?”

    “不是不是,老丈人喝酒,天经地义,我只是有事情和田王商量,你看么不巧。”

    老夫人立刻说,“他一个老头子,不要什么事情都来请求他,你们就和姬达他们几个,自己商量着办,等有了外孙,他哪里还有时间整天和你们一起疯去,那时就得天天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了!”

    我吐吐舌头,看老夫人和画她们聊得正欢实,自己走了出来。

    我们天亮后还没有开船,苏将军正在船上打渔,我叫他们过来,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苏将军道,“鱼虽然好,可是天天吃也吃得腻了,正好想上岸去,搞点野食,你的提议我举双手造成。”

    姬将军道,“田纵说的事情我也想了几天了,我同意。”

    “那好,我们就近找个岛屿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女子。”

    徐苓听罢一笑,“怎么我越发看你们,不像是个好人,倒像是采花的强盗一样。”

    “采花么,要说是采花大盗,怎么也轮不到我,苏将军便是头一个。”

    没办法,谁让自己有兄弟呢?再说,我们这么大的农业,任是谁家的姑娘,还不是争着抢着跟着我们,再说,我们又不是去抢,我们要文明礼貌,只谈感情不谈肉欲。

    目标确定,也没时间与田王汇报,我们就算拍板了,于是解缆起锚,五条船乘风破浪,向前驶去,似乎力量有增无减。

    尤其是人们听说,我们的下一步行动,主要任务是为了船上的十位水深火热的兄弟的终身大事,人们似乎一下子来了劲头,也不管方向,总之,哪里有陆地,我们就往哪里去,边罗盘也甩在了一边。

    不久,我们就看到了一块陆地,几条船赶紧靠岸,三位将军都来问我,怎么办,是大队人马一下子全上去,还是只派出小分队?

    田王竟然还在睡觉,我说,“还不知道王醒过来怎么个说法,我看,先出个小队,到上边看看再说,”因为我船上,看到那个岛上树木狼森,到处都是这样,再说对这里的情况又不熟悉,不能冒然行事,他们可能不知道,热带雨林,可不是说进就进的,里面的凶险多的是,我不能把一篮子鸡蛋都挎上。

    也看不出这座岛屿有多广,我们这些从北方来的人,对热带雨林的经验几乎等于零,但是,我们有一个有利的条件。

    那就是,我们在苏拉威西岛上带来了不少的当地女人,她们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我派出的上岛探查小分队,带了一半的女人。

    队长是我,副队长是小月。我让三位将军守好大船,听我们的好消息。

    我们全副武装,下船登岸,我对他们说,“第一,活着回来,第二,最好能发现点什么。”

    “我们知道,将军,最好能抓到几个女人上船。”

    “你说得什么话,娶老婆的事情,能说是抓么?那得两厢情愿才行!但是,如果能够碰到,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做?将军,我们确实是不知道,人家万一不愿意跟我们走,是不是我们也得抓上几个?”有人故意出难题。

    “算了,我不与你们争论,反正我是不缺这东西,如果你们觉得见女子而白白放过,于心能忍的话,我不强求你们,再说了,我还不知道田王怎么看待我们的这次行动,说不定回去以后,他还得狠狠地说我一顿,我这是何苦!”

    热带雨林的成因,我是从书本上学到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赤道左近,不超出南北十度,总的趋势主要是太阳的影响,在赤道低压带,信风在赤道的附近聚集,太阳光照强烈,天空中所含的水蒸汽容易成云,雨量充沛,一年到头,大雨说来就来。

    这里气候变化单调,一年都是夏天,一般的情况是,早晨晴朗,中午前炎热,午后下雨,黄昏雨停,这个时候天气稍微凉爽一些。

    我们一钻到岛上的茂密树木里,立刻就下了一场大暴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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