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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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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清果然将它攥在手里,抚摸着道,“小月姐姐真好眼力。”
“先别yy了,看看这上边的字。”这事还得麻烦姜婉清,她仔细辨认了以后告诉我,“要是我认得不差,这是一对刀,名字叫做——安——零。”
我一伸手,从她耳边拽了一根长发,姜婉清“哎哟”一声,“老公你干什么?”
我把那根头发掐在手里,翻转刀身,将刃朝上,把头发搭在上边,轻轻在头发上一吹,头发无声断为两截。
“果真是宝刀,这叫吹毫利刃,今天本将军可发财了!”
两把刀的来历我不清楚,等有机会了问问田王。他应该知道。
心下一想起田王,得刀的喜悦立时减了几分,是不是我反其道而行,没有带着人去爪哇海的北部去找田王,就是因为有两把名刀在这里等着我呢?
阮师刀质朴量沉,我决定自已留下使用,而安零刀是两把,外观精美,我心下有了打算,我想把它们分送给六角和小月。
姜婉清听了,拧着身子对我撒娇道,“不呀,我也想要。”
“好妹妹,这可不是玩物,弄不好会伤了你的,我看你就不是耍弄棒的人,你的手是拨弄琴弦的,还是不要了,真伤了你,岂不是也就伤了哥心么?”
她转嗔为喜,却又刻意地去掩饰脸上的得色,“哥,你真这样想?”
“那当然,总之,我想把这两把刀,一把给六角,一把归小月,它们份量不重,又好看,适合给女人使用,她俩么,我看在武功上,还有得造就。”
小月听了原本对我夸赞姜婉清而未夸她有些不高兴,听我这样一说,也拍手道,“谢了,哥,那你以后得抓空教我们耍刀了!”
我答应她,等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她们,今后我不在的情况下,画、齐雪和姜婉清还得有劳她们两个照看和保护。
今天夜里真的很爽,平白得了三口宝刀,看来不虚此行。
真得好好谢谢那两只半夜造访的黄鼠狼。
我们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灶口里捧出了两只小兽,它们毛茸茸,嘴巴上沾着炭灰,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们,托在我的手里,前不出头后不露尾。口中“吱吱”地叫着。
“老公,我看这根本就不是黄鼠狼。”小月一脸的肯定,“黄鼠狼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这是两只小狐狸,狐狸我是见过的。”
“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据我所知,你从记事起呃应该说,从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没有离开过画和老夫人,你怎么见到的?”
她一歪头,“那当然啦,那年冬天,田王托人,从北方给老夫人和画姐姐,一人带了一条狐狸围巾,虽然大小和长短不一样,但是这耳朵、嘴脸却是一毫都不差。怎么,我说得不对呀?”
说心里话,狐狸我真的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他娘的,怪不得人们都把妖冶勾人的女子叫做狐狸精呢。”
“有何感想?”我的自言自语引起了她们两人的注意,一齐扭头问我。
“比黄鼠狼可爱得多了,”
“哼!,你敢把我们和黄鼠狼放在一起比较。”
两个人说着,蹲下身子去逗弄两只小狐,它个毛色发红,毛质柔软,也不与她们认生,被她们一人一只捧在手中把玩。
我想起了夜间已经被两只成年狐狸叨出了两只幼狐,看来这是狐狸一家,两大四小,我对她俩道,“看在她父母护宝有功,又在我们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把藏宝地方告诉我们,我想,我们得想办法把孩子归还给它们。”
“到哪去找呀,要是找不到,我看我和姜婉清妹妹,就一人一只养起来算了。”
“我看不行,它们还没断奶呢,你们只能再玩一会,天亮后,就得把它们还给它妈妈。”
看着它们,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狐狸一般生在极寒之地,像爪哇岛这种地方,正处于热带,已在南纬十度以内,它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不知不觉中天就大亮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找吃的,不是打扫房间,而是在考虑怎样才能平安地把两只小狐狸交到它们的“家长”手中。
原来它们一家是在灶口内安身的,这间石屋,壁坚顶厚,四周又覆满一茂密的青藤,就算是正午最阳光强烈的时候,灶口内也是适合它们居住的。不知道晚上,两只成年狐狸在急忙之中,把家搬到了什么地方。
两只小狐似乎与她们二人混得有些熟了,在她们的手上不停地含住一根手指吸吮,姜婉清咯咯地笑着,小心在捧着小狐,与小月一起到外边给它们找吃的。
不一会,她们从谷地里摘了些果子回来,手中还有一串葡萄,“不知道它们吃是不吃。”
她们把果子的皮啃掉,较下果肉放在嘴中嚼了,再吐出来去喂它们。
可是它们似乎并不领情,只是用鼻子去嗅了一下,就再也不理会。
“这可怎么办呀,别交到我们的手上,再给饿个好歹的。”
“是呀,它们的父母可以算是我们的贵人,你们一定得给我照看好它们,实在不行,你们喂奶也得给我喂。”
“我们哪有呀?”小月下意识地往胸前看了看,“别说我们了,哥,你说谁有,我们就冲谁要去婉清,你有吗?”
“去你的,哎,我好像觉得狐狸不是吃这个的,要是它也吃这些东西,那不成了羊了嘛。”
我告诉她们,在果园的深处有一条小溪,也许那里会有些小鱼小虾什么的,也许它们会吃。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我们去找。”小月和姜婉清一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狐狸,冲我发号施令。
我靠!,这只是两只小狐而已,将来抱着的要是换成了我儿子,还不把我支使得脚尖冲后!
没办法,我带她们出了石房子,一路向果园走来。
从地头往里走上三排树,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水缓缓的,里面游动着脊背青色的小虾。
先从树下采了一些长茎的青草,去叶,编了一只网片,很轻易地就捞起几只虾,一出水,在草茎编成的网面上弹跳不已。
捏起一只,掐头去尾,再把青色的虾此一剥,递到小狐的嘴边。
它们肯定是饿极了,只是略微在嗅了一嗅,立刻急不可奈地吞吃起来,也许这是它们头一次吃到不是奶的东西,还不错,我们不会愧对贵人了!
然后,我对她俩道,“你们回去吧,回八节洞。”
第275章 一座新坟()
听说我要她们回去,两个人都有些不解,“为什么?我们不回去,还没玩够呢!”
“想想吧,你们一人挎着一口宝刀,回去告诉他们,你们找到了一处绝佳的居住地,然后领着人们穿过树林来到这里。”
“我们要在这里居住么?那八节洞还要不要?”姜婉清说。
“当然要了,这个地方才有多大,我是想让你画姐姐和齐雪姐姐有个安静的环境休息,总在那个洞子里确实不是个办法,许多人挤在一处,睡觉都睡不好。”
“那,为什么你不回去请她们,却留在这里?”小月舍不得那两只小狐狸。
我指指有些破败的房前篱笆,还有爬满了窗子的青藤,“要是你俩敢留在这里,我当然求之不得,想回去看看老婆们。”
两个人想了一想,决定回去报信,我让她们带着画、齐雪、六角,还有几位老人一块过来,我们来的路上并没有什么危险,连个人影子都不见,路上应该是安全的,她们起个大早,出发了。出发前姜婉清摸着那把安零刀道,“唉,回去以后刀就归了六角姐姐了。”
她们顺着小道穿过果园,不久消失在密林中。
我留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要在她们一干人到来之前,把这里收拾打扫一下,门窗修好,院子里的杂草拔干净,重整篱笆,把这里建成我们等待田王的一个基地。
目送两人消失,我先到小溪中捉了些虾,喂了喂两只小狐,然后将它们放在石桌上,怕它们从桌上滚下来摔到,想了想,去床下拿出那卷竹简,打开。又从上边散落下来几片竹板,已经糟得差不多散架了。将还算完整的部分竖起来,在它们的身边围了一圈,再用单片的竹板在旁边一支,做成了个围栏,将喂剩下的几只虾往围栏中一扔,我就去忙我的了。
我采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顺序彻底清理这里,好久没有住了,得动把子力气。
先到房顶上,把那些青藤清理一下。我把那把阮师刀拿了过来,用它来清理杂草有点大材小用,不过相当的顺手,刀锋所到之处,一些生了不知有多少年的宿根纷纷斩断,我将它们踢到房顶的下边,然后继续清理。
不一会,一大片干干净净的房顶就显露出来,再干,在最西北角露出了墙角,原来没有发现,以为就是一丛生得很高的青藤,等我把乱藤拉掉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阁楼。
它就位于石梯口的旁边,说它小,我实在是想不出它是做什么用的,排气孔?但是从下边也没有看到有气道啊,是屋中石灶的烟囱?可是这里干干净净的,一点烟灰也没有。
它只有半人高,顶部四周一圈拳头大小的小孔,我把眼睛帖到其中一只小孔上往阁楼里看去,外边的阳光很强烈,好半天才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我看到里面空空如野,只在正中间悬着一缕花白的毛发。猛然直起身子,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看到的是什么?难道里面坐着一个人?
因为那些小孔在阁楼的上半部,我从里面只能看到这些,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不能使我就到此为止,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缠绕、覆盖着这座小小阁楼的青藤一古脑了斩掉,让它完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想想吧,要是画他们来了,知道房子的阁楼里有个死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行,我得把它拆开来看个究竟。
阁楼只有五尺见方,五尺高,青藤拔掉之后,里面的光线好一些了,再一次从小孔中看了一看,确那就是人的头发。
掂了掂手里的阮师刀,腰间还有田王给我的宝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事耽搁不得,用不了多久,画她们就来了。
阁楼建得严丝合缝,没有门,那里面的人是怎么进去的?我围着它转了几圈,还是想不明白。这是由一些规格一般大小的石砖砌成的,砖缝间并没有粘合物,我用手扒住墙角用力,砖角纹丝不动。
用阮师刀刀尖插到石砖的缝隙中却没敢用劲,刚得的宝刀,不能这么用。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不同之处,阁楼的四面墙的光滑程度是不同的,三面整整刘齐,像一面镜子,只有向北的一面是凹凸不平的。
可不可以这么想:三面光滑的墙壁是事先砌好的,只有背面的墙是最后由里面码上的呢?顾不得多想,我把阮师刀倒转过来,用刀把在一块石砖上轻轻地磕了几下,那块砖立刻向里缩了几分,果然如此。
真相马上就要揭开,我的心跳也加快起来。
我跪在阁楼的前边,把那块松动的石砖一推,它掉到了里面,露出了一个稍大些的孔洞,我已经能从这里看到里面是个端坐的人,他盘膝而坐,两手叠放在身前,一团五彩的光像香气一样飘了出来。
“何方高人,在此隐居,后人田纵在此有礼了!”我放下刀,两手合十,心中默默念叨了数遍:“有冒犯之处,还请你体谅,因老婆有孕在身,屈居山洞,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借助贵宝地暂住些时日,如有不同意见,请立刻吱声,我将二话不说,立刻远离此地。”
说罢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任何声息。“那么就是说,前辈您同意了,那好,我打算打开阁楼,请您老出来,移居别地,好让我们安心在此居住,如果不想走,请您吱声。”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我不再啰嗦,三下五除二用拳头把那些石砖捣到里面,再一块块地拿开,眼前的景象让我呆在当地,一动也不能动。
一个老者端坐里面,微闭双目,一脸的安祥,头上的发缕束在阁楼顶上的一个牙环中。他不知在此坐化了多久,一面墙被我拆掉了,房顶上的轻风拂动他花白的须髯,似乎正在闭目养神,瘦削的脸上看不出痛苦。
他面朝北方,靠坐在阁楼的墙上,现在看起来阁楼像是个佛龛,一缕佛光从他手上托着的东西上散发出来。
我定睛去看他手中之物,是一柄短剑,彩光是从剑柄、剑鞘上发出来的。短剑连鞘带柄不过一尺,我对老老作个揖,轻轻把短剑剑在手中。
轻轻一启剑鞘,一缕霞光夺目而出,剑身与剑柄浑然一体,过渡处没有护手,只是稍微有一点隆起,像个骨节一样,别看它浑身鸟黑,只在两面的剑刃和前边的剑尖处,闪着一道一指宽的亮边,五彩光就是从剑刃处发出来的。
一看就是又一件宝物。这位老者是谁呢?能从容地在房顶上垒起阁楼,并在此终去残生,可以断定,这座房子就是他自己的,那么,他藏在下边石灶内的三把宝刀,也定是他的无疑。
但是他弃刀,把短剑带在身上,连傻子都想得到,这柄短剑绝对不是待闲之物。
剑在手上轻重正好,拿起一块石砖,试试短剑的锋芒,石砖像块豆腐,无声地太强掉下去,切口整齐,真他妈的是个宝贝。
老者坐在那里,身上的青麻长袍团在身下,旁边是一些太强石块,这是他在最后的时刻,削石垒墙时留下的。
别的再也没以有什么了,老者在此处筑起一座小阁楼,就是为了存放自己的尸身。就他自己么?难道他连一个亲人都没有?那么下边这所不算小的石房子是怎么建起来的呢?他从哪里来?为什么在这里。
看他的装束,定是中原人无疑,从这里到那里,何止千里万里,他有什么样的故事呢?我感觉到下边我用来转住小狐的竹简,就是全部的秘密,可惜我又认不得几个字。
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把老者入土为安,也许他把自己放在这里,就是在等我——一个有缘人。
我凭空得了几件宝贝,喜欢的不得了,单单是一把阮师刀,便可让我出入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再有这把不知名的短剑,我有一种被馅饼砸到的感觉。
不能再等,也许画她们和几位老者已经在前来的途中,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
道声“得罪!”,把老者的发束从牙环中解了下来,他的四肢早已固定成端坐的样子,我把他小心地“端”了出来。
他的身子像干柴一样轻,这里炎热的气候早已蒸发掉了他体内的水份,而阁楼的独有结构又保持了干爽,他把自己风干成了一具栩栩如生的木乃伊。
在离开房子百步开外的向阳山坡上,我用短剑一边挖坑,一边想,这老者一定是个武将,不然他哪来的这许多刀剑?
我的历史知识有限?边干活边把自己知道的几数的几位有名的武将过了一遍筛子。
岳飞?不对,岳飞还没生出来呢,在这个时候。关羽?靠,刘帮活得好好的,而关羽是汉朝末年的人物。从他的容貌上推算,他只能是秦以前的人物,他是谁呢?别不是白起吧。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活。
我把白起的玄玄玄孙折腾成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果他真是白起的话,还不跳起来把我掐死。不可能,具我所知白起没有出洋。
先不管他是谁,我把他按原来的样子,平放在石坑内,想了想,又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北,我猜他这样坐着一定表达了不为人知的情愫。
做好这些,又找了个长条石,用短剑削成了石碑的样子,却不知道在上边刻些什么字。
当我离开的时候,一座新坟前的碑上,刻着四个字,“无剑英豪”。
那柄短剑别在了我的腰带上,他成了无剑的英豪。
回来的时候,石桌上的竹简已经被两只小狐拆得七零八落,连络竹片的腐朽皮绳,经不得它们的撕咬,太强成了一段一段的。
所喜的是对于它们来说,石桌面很高,两只小家伙吱吱地叫着,在桌面沿里边转着圈,不敢跳下来逃生。
第276章 石门()
回来的时候,石桌上的竹简已经被两只小狐拆得七零八落,连络竹片的腐朽皮绳,经不得它们的撕咬,碎成了一段一段的。
所喜的是对于它们来说,石桌面很高,两只小家伙吱吱地叫着,在桌面沿里边转着圈,不敢跳下来逃生。
我这人对书籍向来不太看重,不过今天,倒是十分的心疼,对两只小狐狸说道,“早知道你们不敢下来,何苦弄坏了我的书呢。”
那卷书早就不成书的样子,一把竹片子,上边的字是用铁锥在火中烧红,直接烫在竹片上的,这样的字,能够经久不褪色,我把它们小心地收起来,确信再无遗漏,放在床头之上。
我想那位被我葬掉的老者,他的全部身世一定都在上边,我把这些竹片子保存好,等我的画老婆到了之后,也只有她能解开我心中的疑虑。
接下来大致地划分了一下几间屋子的用途,一高一矮两座石房子,里面共有间屋子,有着石桌石灶的那间有些太大了一些,浪费了空间,也许老者一开始并不是一个人,不然搞这么大的厨房做什么。
我要把这里改小一些,能让那些随同画她们到达的老人们住在这里,而且屋子正中是那架石梯,老人们在屋中呆得闷了,可以沿着石梯走到屋顶上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然后就是院子里,把杂草拔尽之后,才发现那里原来是一块菜园,一畦韭菜新叶生于枯黄的老叶之上,绿油油的,但是味道却少了辛辣,多了水润。
还有一片花生,绿油油的叶子,拔出一株后,根上累累地带着许多新老果实,新的白白净净,还未饱满,老的大都一片灰土之色,用手一捏就碎成一股土烟,流到地面上。
还有两畦蕃茄,在地上匍匐得乱糟糟的,果实很小个个都只有李子大小,青中已带了红。
还有一些,我没认出来是什么东西,不过都将它们保留下来,对这些东西,有人比我在行。
到山后砍了不少的新竹,用新得的短剑破开,断成半人高,重新垒好了竹篱,这下有一些家的样子了。
画她们到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近乎一天的劳动得到了小月和姜婉清的赞许,“哇,老公,不错,我们还以为找错地方了呢,没想到会这么好。”
她们一共事来了十一人:画,齐雪,六角,老夫人,我爹田恩,姜婉清的爹姜老汉,还有苏禄的老丈人,就是青花的爹,还有两名女兵,小月悄悄告诉我,那晚上苏将军走得匆忙,带走了她们的丈夫,这次索性一起带来了。
安零刀,小月与六角每人一把,合在她们的手中,相当的相配,宝刀赠美人,应该是一段佳话,安零刀在我的手中有些轻,恰好让她们使用,长短也正好,有这样的宝物在手里,今后对敌让我放心了不少。
首先把老夫人安顿好,在独自的一间屋里,那两名女兵就与她在一起。
把事她们请进了有床的那屋,我把那堆零碎的竹片子往她手中一推,“老婆,麻烦你,把这个搞搞清楚,这上边说的什么,对我很重要。”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道,“怎么这么狼乎,对书可不能是这样子。”说归说,她还是借着蛇丹的光芒仔细地看起来。
“是不是很难?”我不好意思,“走了一天,还让你干这个,有点对不住了。”
她埋头看着那些书简,“什么时候对我也这样客气呢?谁跟谁呀。”
她这样说着,没看我,“也不是太累,只要按照语句的接续规律,重新排列一下就成了。”
“哇,你说得简单,是不你不来,可把我难坏了,小月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姜婉清倒认识一些,可还达不到你这样子,这些东西不是我搞乱的,是那两只小狐狸弄的。”
她皱皱眉,假装不高兴地道,“你怎么这样叫她们?”
“叫谁?”“清,和月妹妹呀。”“哦哦,你想错了,我不是说的她们,确实是有两只小狐狸,你没看到么?”
她摇摇头,我忙到屋外去找,却没有找到,我看屋中少了小月和姜婉清,才知道她们一到这里就抱了两只小狐出去了,肯定是去了小溪边。
“等她们回来,我先让你看看。”放下她在屋内看书,我到了院子里,三位老头乐得胡子都翘到鼻子上去了,他们趁着夜色,拣了些我砍剩下的竹枝,把爬在地下的蕃茄一株株地架起来,姜老汉说,“怪不得它们长得这样小,不架起来,雨水一泡会烂掉的。”
小月她们带着肚子圆滚滚的两只小狐回来了,放在地下,也不知道惊惧,绕着两人的腿蹒跚着走动。
“你们快成了保姆了!”
说着,看到不远处山坡上影子一闪,我看出就是昨天夜里的两只成年狐狸,它们来看自己的孩子了。
我对小月使了个眼色,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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