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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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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看到不远处山坡上影子一闪,我看出就是昨天夜里的两只成年狐狸,它们来看自己的孩子了。

    我对小月使了个眼色,她会意,牵着姜婉清,躲到了屋里。人们从窗口看着外边。

    两狐看看近处没有人,从坡上一溜小跑过来。小狐跳不过门槛,正在门外着急进来,一见来了亲人,不再叫唤。

    它们一前一后,各叨了一只跑回了山坡,到拐角处回身往这边看了看,没了踪影。

    小月唉声叹气的,有些不舍,齐雪逗她道,“刚得个儿子,又让人要回去了,不如自己努努力,生个。”

    晚饭后,画已经把那轴乱书理顺了,只苦于没有适合的带子,所以只能一字排开放在床板之上。

    我急于知道书上都写了什么,让她讲给我听,所有的人都很感兴趣,都挤到这间屋子里来。

    我爹索性搬个木敦,坐在地下,很庄重的样子。屋中安静下来。画刚要开口,我听到屋外的轻微的动静,这是真的,我的听力现在,就是有一片枯叶从窗前落到地上,也能听得到。

    对她们打个暂停的手势,悄悄地走了出来,六角手握着安零刀,跟在我的身后,在大门口,我看到了那两只成年的狐狸,它们很像是狗,但是又比狗苗条,耳朵更为尖细。

    这次它们见了我俩并没有惊慌逃蹿,而上减排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孩子也给你们了,怎么又来?”

    两狐不会说话,但是我看出它们对我已无敌意,“它们要干什么呢?”六角悄悄地对我说,这时小月也来了,她看到两只狐狸,“小狐呢?”

    两只狐狸转身往回跑了几步,站在篱笆的门边,又回头看着我们。

    “我知道了,它们有事,”小月道。

    我想起在八打雁那个地方,就是小月好像能听懂大雁的叫声,这次莫非她又有灵感?

    “小月,你说说,它们要对我们说什么话?”

    她歪头想了一想,“呃狐狸是很聪明的东西,这次,它们是来感谢我们的。”

    “有什么可感谢的?”我问。

    “它们也许是在感谢我们善待了它们的孩子。这次来就是这个意思。”

    两只狐狸的影子在夜色中,看起来有些焦急。小月道,“它们扔下了小狐狸来到这里,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要不,我们去看一看?”

    我说,“这边这么多老人和女人,你们谁也不要去了。要去,我自己跟上它们去看一看。”

    我让她们留下来保护大家,自己背了弓箭、拿了自己的宝剑、阮师刀,连那把短剑也别在腰间,打扮得像个特工,迈步出了大门。

    狐狸转身就往前跑去,似乎并不急,在有意等我,于是我也加快了步伐。

    出了院子,我们向着南面的山坡跑去,它们走走停停,在一处狭窄的岩缝里我犹豫了一下,这深更半夜的,它们要把我领到哪里去呢,别戏弄我一下,让我卡在石头缝里过夜。

    我占据了它们的巢穴,赶走了它们一家,对我会不会有怨恨呢?

    它们站在石缝的那端看着我,似乎知道我的顾虑,于是有一只狐站在原地没动,另一只朝我跑来。

    它不会说话,但是站在我的脚前一步远的地方,抬起头看着我,我忽然发现它十分的美丽,“狐狸精”我没敢说出来,但是我对它没有厌恶感,它站在我一脚就能踩扁它的地方,用这种方式消除我的疑虑。于是,我继续跟它们走。

    在穿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它们离我很近,像是知道光线不好,别让我失去它们的身影。

    林后不远,两狐站定,回头看着我,这么一会我们跑出了不远不近的路,与那所房子隔了一个山包。

    我打着了火折子,知道就是这个地方,它们对火有些怕,往旁边闪了闪,扒开漫生的野草,在一处岩壁上,我发现了两扇石门。

    它们就是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的。门后是什么呢?一处更为舒适的房屋?还是有什么宝藏?

    看来人在世上,要与人为善,对待狐狸也要这样,不然,我们也许直到离开这里,也断断不会看到这两扇门。

    用手在门上推了推,高出我半个身子一对开两扇石门纹丝不动。一时之间我倒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

    看看身边的两只狐,它们似乎正看着我的腰间。一摸,是我新得的短剑。

第277章 大将蒙恬() 
我似乎明白了它们的意思,我腰间别的这柄短剑,虽然还叫不上它的名字,但是天生对武器的着出色悟性的我,早已觉察出它的不同一般。

    那位我葬掉的老者,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一会等我回去,画就会告诉我。

    他在临死前,把那么珍贵的两把宝刀扔在灶口之内,却一直没有丢下手中的这把短剑,从这方面,我也感觉到了它的价值。

    我把短剑抽出来,一道光从鞘内泻出,照亮了三尺以内的距离。

    石门上有两只窠臼,是被人凿出来拉门用的,门缝有半指来宽,我把短剑插了进去。

    从上往下,缓缓地移动,在正中间的部位,短剑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扒地门缝上一看,那是一根石制的门栓,从里面把门别住了。

    不对呀,里面有人,才会从里面把门栓住,而外边除了门上两只挖出来的石坑,根本就没有锁门的地方。

    我回身看看,那两只狐,却没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已经离去了。

    这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怎么办?是现在回去,等天明以后再多带些人来,还是立刻就进去?

    如果里面有人怎么办,我不是成了夜入民宅的强盗了?

    把耳朵帖在门上往听一了会,除了里面嗡嗡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我知道那是空气在鸣响,类似我们把海螺放在耳朵上一样,里面没有人。

    把心一横,将短剑在门缝中举起,往门栓上砍去。

    一声响,石条的门栓被砍断了,再一推,两道石门无声地打开。

    也无须点什么火把,我手中的短剑就是最好的照明之物,这里的空间并不太大,并没有我事前想像的一曲三折,整个洞内一目了然,地上的石板上码着数不清的竹筐,上边是竹子编制的盖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我用短剑挑开最上边的一只筐子。

    里面是满满的大米,捏起几粒,一捻,当时就碎了,放在鼻子前一闻,虽说不是很新鲜,但是没有一点霉味。

    所有的筐子里都是这种陈年的老米,越发地喜欢上了狐狸这种动物,它们怎么能知道米在这里,从洞和门的结构上看,它们也是进不来的。

    但是两只狐狸,却知道告诉我,用短剑能够打开这道沉重的石门,真是怪了。

    我走边,看到地下有好几截三寸见方,长短不一的石门栓,有两截是我刚刚砍断的,这个能够看得出来。那么,剩下的是怎么回事?

    这点事情,不一会我就明白了,自信还是不笨的,这是一种自锁的设计,就是说,人站在门外,先把两扇门关小到一定的程度,然后拣起地上的石门栓,架内的凹槽上,两手在外边拉住门上的拉手一拽,门栓下落,正好将门从里面卡住,而要想进来,没有我手中的短剑,就得费把子力气。

    洞里除了那些粮食,还有两木桶油,木桶没有坏,因为为油所浸,看起来还像是刚刚放到这里的一样。

    这里算是那个老者的储粮库吧,看这些粮食,我们五条船上的所有人,能吃上半年。而在地上,靠近米筐的地方,我又发现了几包蜡,几包种子。这里地势高,且干燥,所以这些东西基本上都在能用之列。

    我只拿了一包蜡就起了出来,用我想到的法子把门重又关牢。顺着原路返回,只有六角站在门外,手持着安零刀,看到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出她长舒了一口气,“你回来了。”

    老人们早已去休息了,只有五位老婆还在等我,蛇丹照着她们有些担心的脸,看致远平安回来,她们围了上来。

    “老公,有什么发现?”小月抢着问道。

    “哈,这回我差点回不来了。”我回答她。

    “怎么回事,还不快些告诉我们,你要急死我们呀。”

    “没事没事,两只狐狸把我带到了一个宝窟,差点陷到里面回不来了。”我把发现告诉了她们,几个人都感叹道,“这狐狸,比有些人还可爱呢。”

    我问画,这回该给我讲一讲了吧?

    我说的是那郑竹简上写了些什么,姜婉清道,“老公,画姐姐一直不肯说,非要等你回来才告诉我们,这下好喽,我们也借借你田将军的光,听听故事。”

    画微笑不语。

    我看着她道,“说吧,女先生,没有你,我就是眼瞎。”

    于是画才开口道,“这屋子的主人,老公你可知道是何许人?”

    “谁呢?”

    “他就是大秦国鼎鼎大名的——蒙恬。”

    “啊?”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怎么会呢?不可能,你会不会看错了。”

    她认真地说,“一开始,我也认为是玩笑,但是却发现不是玩笑,这应该是真的。”

    “蒙恬,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我说。秦始皇于公元前二一零年开始第五次出巡,这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出巡的途中,在沙丘,也就是河北平乡东北部那个地方突发病症去世。他临死前留下遗书,让太子扶苏继位。

    而秦二世胡亥与赵高、李斯密谋,篡改始皇帝的遗令,并将扶苏赐死,胡亥即位。

    据我所知,与扶苏一同被赐死的,就有蒙恬。当时他正与扶苏在一起。

    “是的,我当时也奇怪这书中写的是不是真实,但是等我看完了,却找不出一点瑕疵,好像都是真的。”

    “始皇帝曾经派出大将蒙恬,率领三十万大军向北出击匈奴。第二年,蒙恬将军就将匈奴击退了七百多里,夺取了黄河以南的大部分地区。”

    “始皇帝还在当地设置了九原郡呢。”画说。“这段时间并不是太久,这些我爹都给我讲过的。”

    “当时蒙恬将军驻守的是上郡(今陕西榆林),匈奴从此不敢向南进犯。”对于这样一位知名的将领,我不会不知道,也时常为他的遭遇感到可惜,如果不是赵高一班小人从中捣鬼,也许我们华夏会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们,就不会有后来的陈胜和吴文起义,也不会有巨鹿之战、楚汉相争、垓下之围

    我忙对画道,“好老婆,别大喘气,快快说下去,我想知道。”

    画说,这本书是蒙恬到达这里之后所写,记述了沙丘之变以后的所有事情:

    “扶苏若在,蒙恬不会背井离乡。恬与扶苏,趣味相投,惺惺相惜。每忆治国方略,多不谋而合。

    可惜赵高擅权,使黑白颠倒,赐扶苏不仁不义、不忠不孝,饮毒酒身亡。恬当时力劝公子,恐有乍,言,若公子回师咸阳,当力保,澄清混沌,扫除逆奸。

    奈何公子明知诏书不实,但不忍手足相残。

    公子死后,来使紧逼,欲令恬死而复命,无奈之下,手下偏将姓蒙名括替死,连夜着匠人画恬之面皮覆之。

    朗朗神州,再无恬立锥之地,辗转到达南海郡,得故旧相助,随从十位,越南海,过勿里洞,抵达爪哇。

    十年生聚,物是人非,暮年体衰,故旧不在,每望向北,无言感慨,只有偶遇幼狐两只,相伴左右。

    铁马金戈,恍惚昨日梦,阮师安零,当烧火棍。

    今感时日无多,留书于此,若有故乡人到,愿献刀与剑,望走遍环宇,去强扶弱,展恬遗志。

    上古十剑,曰夏禹,圣道之剑;曰湛泸,仁道之剑;曰赤霄,王道之剑;曰泰阿,威道之剑;曰龙渊,诚信之剑;曰干将,挚情之剑;曰莫邪,挚情之剑;曰鱼肠,勇绝之剑;曰纯均,无双之剑;曰承影,优雅之剑是也。

    鱼肠剑,第八位,勇绝之剑,小巧居十剑之冠,能藏于鱼腹中,钢韧无比,熠熠生光,斩万物如腐朽,小人得之,则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传为欧冶子为越王所制,用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方成此剑。有缘人得之,且记不可背理,不然,鱼肠剑反噬,非死即伤。

    阮师刀,切金断玉,与虎添翼,安零刀,出入成双,削铁如泥,若非口腹之辈定能得之。

    另有粮油充实仓廪,若小狐尚在,许能带尔等发掘自用。

    念天地悠悠,无人不朽,望洋海茫茫,只是清愁。唯一家、一国、一少,一老,至理也。”

    “完了?”

    我问画。

    “嗯。”

    她说。

    “看来是真的了?”

    “我想,是的”

    “可不是,要是我们一来这里就忙着生火做饭,那两把宝刀,就成了烧火棍了。”

    “烧杀了小狐狸,看人家不与你为敌。”姜婉清说。

    看来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定数,看来,这宝剑全我所得。

    我拿出了那把鱼肠剑,“不知道荆轲刺秦王的是不是这把。”画看到后,对我道,“我想应该是的,我想,你是不是已经见到了蒙恬。”

    “见到了,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全不像是一位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军。”以步兵对匈奴的彪悍骑兵,却能两战而胜,他可真是个传奇。

    而我若不是反其道而行之,没有向北,而是来到这个地方。这段神话不知道将隐藏多久,也许就从此湮没于历史的尘烟之中,那也是可能的。

    “他在哪儿?”

    我指指窗外,那里一片夜色。

第278章 小月这个女子() 
鱼肠剑怎么到的蒙恬的手中,我想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始皇帝给他的。秦时在北方的匈奴十分的嚣张,他们骑在马上,来无影去无踪,时常搞得秦朝的边民神经一紧一松的,也是始皇帝颇为头疼的一件事,蒙恬能凭一战将匈奴驱逐七百里,赶出河套地区,不能不说是首功一件,皇帝将鱼肠剑赠给蒙恬,以示嘉勉,这很正常。二是公子扶苏给他的,扶苏是始皇帝喜爱的儿子,鱼肠剑在扶苏的手上不足为奇,而扶苏与蒙恬又算得上是至交。

    不管是何种可能,我只要知道,此剑这时在我的手中,就可以了。

    有时,拿着此剑把玩,常突发一想:阮师刀、安零刀、鱼肠剑就这样流落到了海外,若不是碰到我们这些漂洋而来的人,这些国之利器,不知要湮没到什么时候。

    而我,也够幸运的,发现田王出走以后,若是我也向北去,不向南来的话,我还是与它们无缘。

    就算是我来了爪哇岛,若是安于八节洞的现状,不带小月、姜婉清出来,或者是出来了没有走这条道,走了这条道却没有发现这所几乎被青藤覆满的房子,或者看到了房子却没想到进来看看,或者是也进来看了却不想在此住上些日子,我还是会与这些宝物失之交臂。

    所有的可能都像是一棵树的树梢上生着的唯一的果子,我这条毛毛虫无论在哪个分枝处爬错了方向,都会与这颗果子无缘。

    带着这种得宝的兴奋,我精力充沛地做了好些事这些天。

    一是进一步的修整了我们的新居,着人从山上砍了木头,打制了许多日常所用的东西,床,衣架,板凳,我还有打算要不要先做几只婴儿的摇篮,被老夫人笑着制止了,她说:

    “我们在在这里养老么?”当然不是。“那么我们的龟船你还嫌摇得不厉害呀。”我只得作罢。

    二是每天早上去一趟八节洞,看看男兵与女兵们的操练,在这里的日子,不希望他们的军务有所荒废。

    再就是每天从八节洞直接去西面的山顶,看看黄岩他们是不是悉心照料着那一大“盆”火,我有感觉,只要我们的火种不灭,早晚有一天,田王和三位将军会找到我们。

    现在,我们是少数人,应该他们找我们这些人才对,我偶尔和画讲起这番话,她说,“总之,你别不辞而别丢下我们就可以了。我爹也许有些大事要办,再说,有三位将军跟着他,我很放心。”

    其实我知道她是担心的,又怕我为难,是以才这样说。

    狐狸一家渐渐与我们混熟起来,我们常常看到它们两大四小在屋前的园子里露头,尤其是其中的两只小狐,一见到小月,或是姜婉清,就会跑过来与她们亲热,而两只大狐狸就在不远处看着,一点也不紧张。

    我从蒙恬留下的竹简中得知,它们也是他从家乡带过来的,因而人们对它们很客气,时常从小溪中捉些鱼虾送给它们。

    现在我们的生活还算稳定,园子中有新鲜的菜,石洞中有陈年的米,烧菜有油,晚上有蜡烛,老夫人因为生活稳定,气色好了许多,每天与几位老人说说家常什么的。

    我还是隔三差五的就出去,不是带了小月就是姜婉清,六角我不能让她离开,我外出的时候,全靠她在家保护这些人,她再加上两名女兵、和或是小月,或是姜婉清,在至今没有碰到一个外人的石屋里,应该是安全的。

    以石房子为起点,我每次出去的距离都会适当地加长一点,今天是小月跟着我,我们沿着靠海的山脊向西慢慢地走,从这里我们能看海面,我期待着,会突然看到三条木船的影子。

    “老公,我观察你好些天了。”小月跟在我身后说道。

    “哦?说说,观察到了什么?”我来了兴趣,于是问她。

    “我知道,你这些天并不高兴。”她说。

    “胡说,我怎么不高兴了,老婆怀孕了,我得了宝贝,大家又有了住处,吃喝不愁的,凭什么不高兴呢,我很高兴,你猜错了。”

    她不吱声了,她不吱声我说越想让她说下去,连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不高兴了,她怎么就看出来的,凭什么?

    “你猜猜,田王现在去哪里了?”我问她。

    小月笑笑,“我想,他就该在黄岩岛那个地方,确切的地点我说不好,不过我想,大概就是那个方向。”

    “你是说,田王去了南海?”这倒是我没有想过的。他为什么去了那里?

    “老公,我们还是不要说田王了,说你吧,也许,你对自己的心情怎么样,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是我知道。”

    我们穿过了一小片树林,她一边挥着手中的安零刀砍掉挡路的乱枝,一边说,“我刚才说你不高兴的时候,你并没有接着我的话说下去,而是紧接着问到了田王,这说明了什么呢?”

    我是这么说的么,我怎么不知道?“说明了什么?”我问她。

    “说明你不快乐的源头就是——田王。”小月说,“从黄岩回来之后,我发现田王有些闷闷不乐,田王走了之后,我发现,你有些闷闷不乐。只是你表面上看起来乐和着,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其实,老公,你很苦恼哦。”

    真让她说着了,我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让田王不高兴了。小月好似看到了我的心中所想,又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田王不高兴不是因为任何人,而是因为他自己。”

    “为什么?”

    她好似心不在焉的样子,却不往下说了,嘴里哼着歌,我越想听,这丫头越不说,真够气人的。

    “不说是不?”

    “你认为自己的老丈人,田王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和你说,一定是他生你的气了,所了这些天你一直在检点自己在哪里做得不够好,其实大可不必,你也不想想,他能把自己的老伴、女儿交给你,放心外出,这说明了什么呢?你得知道一点,画姐姐在田王的心里,就是掌上明珠呀,这说明了什么呢?”

    “信任呗。”我暗暗惊叹小月的洞察能力,怪不得什么雁呀、狐狸呀都与她亲近,看来不光是长得有人缘儿。可是我又不想立刻承认被她看透。

    “你和姜婉清她们说过这些么?”我问她。

    “没有,男人都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别拿我当傻瓜。”嗬,那我是傻瓜成了吧。

    我们边说边走,不觉走到了一处下坡之处,这是我们这些天走得最长远的一次。看看天色不早,我有心马上往回走,但是还想与她多聊上一会。“你这人精,今天反正也没有外人,不如你就对我坦白一下吧。”我对她说。

    “坦白什么啊?”她问我,并在山坡上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

    “呃你就说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在赭岛的穹洞中造船的时候,有一次我病了,”我发现她的脸已经红了,“你去照顾我,说是画派你去的,”

    “嗯怎么?”

    我说,“我只问你那次是不是早有预谋。”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她。

    “老公,看你在说什么啊,我能预谋得早到哪里去?都是你,在水中推着船过岛,我刚刚回到墨岛上就听说你生病了,前后还不过一天,凭什么你说我早有预谋?是了,我是有预谋,就连我明知你不会划船,却非让你划船,最后让你掉到水里,也是我的‘预谋’,不这样你怎么会生病?你不生病我又怎么会去看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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