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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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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远手臂上的刀伤,腿肚子上被犁开和灼伤的皮肤,也都简单处理了一下。
刘国栋、小地主、安娜洗完澡,虞松远手和腿不能沾水,托马斯腿上有伤,刘国栋只好又帮着他们擦澡。五人都洗得干干净净,吃完夜宵,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营房内很热,火炭在盆里熊熊地燃烧着,蓝色的火苗在跳跃着。
托马斯饱餐一顿,早早地就呼呼大睡开了。
“老大,你不仗义,你和希莎尔玛是不是干了?”刘国栋终于忍不住问道。
“干了,干什么了?”虞松远给了他一个爆栗,威胁说,“你说什么呢,滚蛋,放屁!你小子不会扛着她过了两次河,就爱上了吧?连他妈上厕所都让你一人陪着,我可警告你,这是***教国家,你要敢乱来,我他妈阉了你。”
“你别打岔,没干那事也亲了、摸了,对吧?”刘国栋根本不怕威胁,“你背叛了肖大姐,回肖园我要告状!”
“你狗日的真无聊!爱告就告吧,老子规矩得很,身正不怕晾斜,何惧之有。”虞松远刚不耻地说完,忽然想起来不对,“刘国栋,你他妈告得着吗,我和肖雨婵仅是姐弟,你们要再乱想,我可要真恼了!”
“好吧,告诉肖大姐和柳姑婶你不怕是吧?那好,回家时我告诉小小嫂子,我听林涛说过,她在你们全家都受宠,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我到时看你嘴还硬。”
“刘国栋,你省省吧。咋天下午你也看到了,我背着她逃命,整整一下午,她是感激我。我睡着了,希莎尔玛怕我逃跑,在看着我呢,还给我唱摇篮曲。我估计,她那会,是当我是个孩子而已。后来,她自己也困了,就也睡了。就这么简单,你狗日的真能演义,肮脏下流!”
“反正我们回来时,你俩头靠头,亲亲热热的样子,把柄是落我手里了。肖大姐和小小嫂子能不能饶你,那是她的事。但我既然看到了,这状就必须得告。否则,我就对不起我做人的准则了。”刘国栋很认真地说。
虞松远被打败了,只好无奈地威胁道,“行行行,一根筋,你狗日的爱告就告吧,只要你他妈的有种、够胆!”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起来一看,山德拉、毛彦恺、毛虫都在连部烤着火,连长正在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他们。几人热火朝天地聊天,在等着他们呢。
大家高兴地拥抱在一起,特别是毛虫,哭得是梨花带雨,将虞松远和刘国栋两人,一齐抱在怀里,不停地挨个亲吻着他们。山德拉也冲上去,与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女人又哭又笑的,感情大发泄,母性大泛滥。
毛彦恺这个经略一方、支撑一方蓝天的大人物,此刻也眼含泪花,象年迈的老父看着远行归来的爱子一样,笑呤吟地看着他们,眼里充满欣喜和慈爱。
等大家热闹过后,虞松远将深陷敌后的过程,简略地给三人汇报了一遍。听得大家唏嘘不已,山德拉说,“老天爷,我们在为你们担心,你们却在敌后大打出手。马拉瓦尔山谷之战,独立第334特种兵分队损失这么大,他们的指挥官怕是要倒霉了。”
毛彦恺却冷静地说,“马拉瓦尔死亡谷之战,有战略意义!军事占领以来,第40集团军未遇到对手,抵抗组织或‘圣战者’,除了搞破坏,鲜有象样的战果。但这一战后,形势就变了。在他们的腹地,一次消灭掉斯贝茨纳兹30多名特种战士,他们只能调整战术,清剿、稳定内部,越境攻击将被迫停止!”
虞松远却问,“组长,那我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毛彦恺说,“在你们深陷敌后这段时间,林涛副队长率领血盟小队,在开伯尔山上,组织了两次大的伏击。歼灭了斯贝茨纳兹两个小分队,击落四架直升机。目前,冬季来临,斯贝茨纳兹已经停止了对开伯尔山口峡谷的袭击。因此,你们下一步,全部撤回白沙瓦休整。”
“老二他们都好么?”刘国栋紧张地问。
毛彦恺、山德拉都沉痛得说不出话来,毛虫咬牙说,“拉扎克·侯赛因中尉阵亡,比拉勒·穆罕默德上尉腿部重伤,短期内已经失去战斗力,其余人员,全部轻伤,但基本无大碍。山德拉已经决定,将托马斯、拉纳和德里,全部交给你,加入血盟小队。”
“萨迪克。热合曼老人夫妇二人,也全部被暗杀。目前,我们已经锁定了凶手,是倭国的“WE小组”(井上小组)干的。欧洲其它几国的人,也全都有份。”山德拉愤然道。
“井上不是被盖茨灭口了吗?”刘国栋不解地问。
“被灭口的是井上小组的一个队员,他的行动小组仍有七个人,隐藏在训练营做‘志愿者’。你们放心,我们盯着他们呢,这几个人一个也别想跑了。”山德拉咬牙说。
炉内的炭火旺盛地烧着,虞松远一言不发,他又想起了初次见到萨迪克老人时的情景。刘国栋看了看虞松远铁青的脸色,咬牙吐出冰冷冷的三个字,“杀无赦!”
连长听着他们谈话,惊讶地睁大着双眼,心里吓得直颤栗,双腿不停哆嗦。显然,残酷、血腥的地下秘战,其惊险、血腥,是他一个陆军边防连长,根本无法想象的。
这时,希莎尔玛带着小地主和安娜走进来,托马斯肩上驼着雪雕也跟在后面推门进来,见大家情绪沉重,便不敢说话了。希莎尔玛趴在虞松远耳边小声问,“请问,你们亲热完了吧,我可以说话了吗?”
虞松远点点头,她鼓着勇气问,“各位首领怎么安排我们?”
这里只有山德拉是清真之国官员,大家都看着她。山德拉说,“你们可以投亲访友,或者可以进入难民营。也可以报名参加你们其它大的抵抗组织,总之,清真之国欢迎你们,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不不,不不不,你搞错了。我们不进难民营,也不散伙。我们是大名鼎鼎的‘高原狼抵抗组织’,他们是我们的头,我们要跟着他们一起战斗!”
希莎尔玛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手指着虞松远和刘国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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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国宾礼和顶牛金刀()
山德拉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又狠狠地瞪了虞松远和刘国栋一眼,才不容置疑地说道:
“没问题,他们还做你们的头。但是,他们还有自己的任务,只能算你们名义上的领导人。你们需要先进入我们阿巴尔商社办的拉纳训练营,接受完整、系统的军事训练。我们还要先审查你们的身份,符合条件的,我们再根据各位的训练成绩安排具体工作。”
希莎尔玛听了半晌无语,但还是尊重地点点头,嘴里很不情愿地说,“那好吧,我服从安排!”
山德拉象一只老母鸡庇护着兄弟小队,她从希莎尔玛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柔情,这让她很不安,一张俏脸变得冷若冰霜。
刘国栋心虚地低下了头,他这一低头,坏事了,仿佛让山德拉抓住了什么把柄,她伸手就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个重重的爆栗。刘国栋感到很冤枉,心里很不服气。嘴张了张想申辩几句,可到底没说出口。
他除了扛着希莎尔玛过了两次河,什么也没干,真是冤枉人。老大都和她头靠头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了,却一点不受惩罚,这算什么事?
看着刘国栋委屈的样子,想到他信誓旦旦地要回肖园告状,虞松远向刘国栋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开心地笑了。这一幕,把刘国栋气得几乎要暴走。
山德拉和毛虫也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虽然躲藏在雪山上这么长时间,但她们坚信虞松远和刘国栋不可能做出不堪之事。见两人斗法,毛虫与山德拉不约而同伸出手,重重地给了虞松远一巴掌。
刘国栋这才感到平等了些,也开心地笑起来。
大雪仍在下着,大家怀着不同的心情,登上车,开始返回白沙瓦。这个边防哨所在喀布尔河东侧,顺着崎岖的山间公路,两辆面包车和一辆载满武装ISI特工的卡车,卡车车头上架着机枪,一直走到中午,才走到斯瓦特河畔。
即将进入部族核心区,虞松远和刘国栋都有一丝紧张。刘国栋向托马斯和希莎尔玛下达了“保持警戒”的命令。
山德拉摸了一下刘国栋的大脑袋,“臭小子,不必那么紧张,安全得很!”
毛彦恺也笑着解释道,“部族是一个国中之国,ISI更是一个独立王国。部族武装固然厉害,可在部族人眼里,ISI猛于虎,更可怕!”
山德拉和众人都被他说笑了起来,但刘国栋还是保持警备,并未取消命令。
中午在一个叫乌尔瓦的帕特人大部族午餐,部族长老们知道他们接待的是什么人物,竟然隆重地举行了欢迎仪式,并开了全羊宴。这是这个上万人的大部族只有在祭祖、庆寿等重大部族节日时,才会使用的盛大礼仪。
战争爆发后,斯贝茨纳兹独立第l54特种兵分队,乘坐米-8和米-24P,在清真之国北部边境地区,来去自由,神出鬼没,不停地隐秘袭扰,使各部族付出了惨重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代价。乌尔瓦部族,有几十个大型驼队,过去每天都要死人,有时一个晚上,就会有几十人上百人,在袭击中丧生。
可自从几个月前开始,斯贝茨纳兹突击队频频受到打击。白沙瓦的夜晚终于平静了下来,整个白沙瓦周边的北部边境地区,都已经变得安全。斯贝茨纳兹已经停止了越境偷袭,现在不管白天黑夜,北部边境地区,已经听不到剧烈的爆炸声。
山德拉的威望空前提高,车子进入部族区后,沿途插满彩旗。车队在前往乌尔瓦部族的途中,不管经过那个部族村落,长老们都在路口躬身恭送,部民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披红挂绿,穿着节日的盛装,不停地向车队鞠躬致意。
车队到达乌尔瓦部族长老们议事的二层小楼前,广场上,四十八支牛角号同时“呜呜”地吹响,礼炮“嘣”“嘣”地轰鸣,长老乌蒙带着各部族一众长老,全都盛装躬身迎候。
乌尔瓦首领乌蒙的老母亲,已经八十多岁,身着传统服装,在两个部族女孩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一一给众人敬了一碗奶茶。还抱着山德拉、毛虫、希莎尔玛,分别亲吻了她们的脸庞,并给他们每人戴上一顶漂亮的丝巾。然后又抱着虞松远和刘国栋、托马斯,亲吻了他们的额头。
老人家退下后,牛角号又“呜呜”地吹起来,“咚”“咚”的鼓声震天响。
乌蒙请毛彦恺、山德拉检阅仪仗队,山德拉一点也不怯场,与毛彦恺一起,大大方方地走上红地毯,在乌蒙的陪同下,检阅部族的仪仗队。仪仗队员们都是部族里最精悍的小伙子,一水的全是崭新的中国56式***,军刺乌亮,寒光闪闪。
虞松远和刘国栋对视一眼,这有点不可思议,甚至有点搞。这可是国家礼仪啊,这一个部族也太托大了吧?看着毛彦恺和山德拉俩人,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样子,而乌蒙老头战战兢兢地陪同在两位大人物身边,这一幕让人忍俊不禁。
检阅完毕,才请各位客人进入二楼大厅,先是民族舞蹈,然后才是大宴。只不过,大宴并没有酒,全程都是以奶茶代酒。每人面前,都是一只完整的小乳羊,而且是烤出来的,焦黄脆嫩,味道自然是美极了。
为了助兴,下面是部族传统表演项目“顶牛”。
所谓“顶牛”,就是类似于中国蒙古族的摔跤,又象倭国的相扑。
两个身长九尺的胖大汉子,穿着民族服装,走上地毯的两端。先踩着鼓点,高抬双手或双腿,左右摇晃着,夸张地跳一通舞。跳完,两人躬起身,双手抓住对方的双肩,象两头公牛一样,头顶着头。然后,要双手挟着自己的腰部,在激烈的鼓声和周围的加油、助威声中,互相较劲。
这一幕,让虞松远和刘国栋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他们才得知,乌尔瓦部族的祖先,确实来自中国的西部,是乌桓部族的下属分支,是一个草原小部落。当年,被强悍的匈奴人打败后,一部分人翻越帕米尔高原,到兴都库什大山下定居了下来。其后人,就是今天的乌尔瓦部族。
此时场上已经快分出胜负了,一个大汉终于体力不支,连连后退,然后抱拳作揖认输。
获胜一方,则又在台上踩着鼓点,开始跳着夸张的传统舞蹈。见他们还不下场去,虞松远和刘国栋这才明白,人家要挑战一下他们两位身怀绝技、经历如传奇一般的神秘中国人。托马斯没等虞松远和刘国栋表态,就主动走上场去。
托马斯身高差不多一米九,擅长拳击。可他毕竟在山上两年多餐风饮露,体力大不如前,加上腿上有伤。虽然竭尽全力,但还是不支。三个回合后,败下阵来。
山德拉期待地看着虞松远和刘国栋两人,看得刘国栋心里阵阵发虚。
如果是散打,刘国栋不会费多大劲,肯定能获胜。可这是“顶牛”,头必须顶着头,双手得挟着腰,不准其它地方用力。这是纯粹玩体力、腰力、颈椎力的活,大汉用吨位都能压垮他,还怎么玩?
虞松远自然知道他的队员们的长短处,他没让刘国栋上场。他在刘国栋的忐忑不安中,站起身走上场。两人先扶着对方双肩头顶着头,然后双手挟腰,准备比试。
大汉比他高出四分之一,就象一个大人和一个少年儿童在“顶牛”一般,实在不成比例,场面甚至有点滑稽。
可令全场嘉宾不可思议的是,比赛刚开始,大汉就连连后退,一火也不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大汉主动认输,手仍然挟着腰部,摆着姿势就下场了。又一个大汉上来,也是一样,也是摆着姿势灰溜溜地下场去了。
虞松远面不改色回到坐位,众人都莫名其妙,他也不解释。
宴席继续进行,过了一会儿,一位部族少女悄悄趴在虞松远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虞松远起身出去一会,只见两个大汉仍然摆着姿势,已经大汗淋漓。虞松远说了一声对不起,两下就帮他们解了穴道。
见虞松远回来,山德拉仍一脸不解。托马斯更是愕然地看着虞松远,莫名其妙地频频摇头。毛虫趴在山德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她才点点头,又摇摇头。
希莎尔玛手下的人,山德拉手下的ISI特工们,当然只能在一楼大厅内赴宴,他们没捞着看到这戏剧的一幕。
宴席中,乌蒙向山德拉、毛虫、希莎尔玛一人赠送了一套名贵的丝绸沙丽。向毛彦恺、虞松远、刘国栋、托马斯赠送了乌尔瓦佩刀。这份重礼,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没错,虽然室内火盆内,蓝色的木炭火苗在跳跃,但每人都是一大口凉气。
因为,刀鞘是紫色的牛皮和铜做的,刀身是用千锤百炼出来的钢精揉制,锋利无比。而刀柄上,按北斗星形状,镶嵌着七颗五彩宝石。而柄身,则是两片纯铜制成,中间镶嵌着两条黄灿灿的纯金。
更让人惊奇的是,赠送给虞松远和刘国栋的,是每人两把佩刀。刚开始他们还不解,看了一下刀柄,上面分明刻着每个人的名字,包括林涛和林柱民。原来,这是量身订做的,这让虞松远和刘国栋是足足实实地紧张了一下。
我们的名字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我们暴露了……
晚上,他们回阿尔巴商社,红楼一楼的ISI白沙瓦总部内,已经按照中国的习俗,为拉扎克·侯赛因中尉设置了临时追思堂。虞松远、刘国栋首先带着希莎尔玛、托马斯、哈瓦什、马哈茂迪,来到追思堂内去敬了香,祭奠牺牲的战友。
回到老巢黄楼,几名队员紧紧地抱在一起,希尔娜更是当着众人的面,一人给他们一个热吻。小阿里则骑到虞松远和刘国栋的脖子上,就不下来了。特别是小地主和安娜、露丝的到来,让小阿里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托马斯感到十分失落,美丽的谢尔娜,就是故意没有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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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探秘苏莱曼山裂谷()
他都两年多没碰女人了,天姿国色的谢尔娜要是能吻一下,那怕是象征性、礼节性的,这意义非同寻常。
血盟小队军纪严明,他已经是小队的一员,车辆进入白沙瓦时,他血液开始澎湃,控制不住地想融入西方人扎堆的场所。那里有无数专门为西方人服务的各色女人,但他既没有钱,又慑于虞松远、刘国栋的威严,便偷偷藏起了这个念头。
小地主是一头军犬,其祖上是凶悍的高原狼。但它浑身干干净净,虽然威风凛凛,却极其温顺,对小阿里的无理一点不恼。小阿里骑在它身上,它就驼着小阿里在室内平稳地东走西颠。安娜夫唱妇随,快乐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高兴得小阿里手舞足蹈,吱哇乱叫。
露丝安静地蹲在一只椅子上,小阿里骑够了小地主,又过来逗它玩。它安静、温顺地一动不动,任小阿里抚摸它。在一边紧张得不行的谢尔娜,这才放下心来。
山德拉又想起下午的事,要虞松远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刘国栋解释说,“拉拉姐,这就叫四俩拨千金,老大点了两个狗日的穴道。”
毛虫闻言大怒,飞起一脚,让刘国栋来了一个屁股墩,并厉声叱道:“粗俗,你也跟林涛学坏了!满嘴脏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国栋赶紧讨饶,她才算完。
几个月的相处,毛虫早就将兄弟小队四人,当成了自己孩子一样,自然容不得他们在血与火的拚杀中,人也变得粗俗不堪。可刘国栋并不明白这些,他躲到一边心里还很不舒服,很失落。这到底怎么了,山德拉和毛虫都对他下手。
等大家亲热够了,便开始说正事。林涛痛苦地汇报说,“对不起老大,两次袭击,我组织得不好,付出了重大伤亡。拉扎克中尉阵亡,比拉勒·穆罕默德上尉重伤,我负有主要责任。”
虞松远想都没想,就庄重地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你的对手是斯贝茨纳兹独立第l54特种兵分队,就什么可能都会出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小队也尽力了。比如我们组织的喀布河谷之战,组织这么严密,一样牺牲了几个队员。这就是残酷的战争,你不必自谦、愧疚。”
刘国栋也说,“老大说得对,没有万全的计划。比如我们组织的马拉瓦尔山谷伏击战,对方已经进入绝境,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绝地还击,让我们牺牲了两个队员。斯贝茨纳兹名不虚传,令人钦佩!”
林柱民也说,“老大、老三明察秋毫,兄弟钦佩你们。老二的战术安排绝对没有漏洞,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是斯贝茨纳兹驾驶米-24的飞行员,太过骁悍。而且,如果不是老二果断决定从山岭上撤退,我们又要减员了……”
原来,林涛带着小队进入托尔哈姆基地的当晚,就遇到了难题。
斯贝茨纳兹的攻击完全是随机的,时间、地点都不确定,已经发生了两次袭击,驼队死伤惨重,让林涛有迫在眉睫之感。可如何出击?战前民主时,所有队员,包括林涛自已在内,都在心中问,“如果虞队长在,他会怎么考虑?”
虞松远和刘国栋深陷敌后,生死不明。从训练营开始,大家就习惯跟着虞松远战斗。虞松远的战术谋划、战术指挥能力,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有信任感、依赖感。可一旦独立作战,自己这才知道,作为战术小队的灵魂,指挥位置该是多么重要。
他一遍遍在心中问自己,如此此时老大在,他会怎么办?会坐等情报吗?肯定不会。对喀布尔河谷的经典一击,战机就是在深入河谷后,突然发现的。老大有天然的战场感知能力,他能感觉出,顺着河谷探查,一定能找到战机。
而一旦战机出现后,他会精心谋划,把方方面面能想到的全给想到,最后每一次战斗,都是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这种战场感知能力,这种谋划全局的能力,这种临场应变能力,不正是我林涛缺乏的么?
他走到门前,望着北方的天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有如天助一般,他忽然想明白了,感到豁然开朗。如果老大在,此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带队上山,摸清楚米-24P到底是从何处深入开伯尔峡谷的,这才是解决“这道方程”的关键!
因为,开伯尔山口背后的曹拉河谷,里面有一个防空营,开伯尔山口谷地内,也有一个防空营,米-24必须躲过这两个防空营的正面防区,才能平安的深入内地,袭击峡谷内部的目标。换句话说,清真之国的防空配置有漏洞,而这个漏洞,恰恰被斯贝茨纳兹抓住了。
其实,在整个七十代末和八十年代初,清真之国的防空水平是很低的,根本没有与超级大国北极熊进行空中较量。北极熊军事占领山人***共和国后,M国出于本国的利益考量,才开始武装清真之国。针刺式手持式单兵**,只到此时,才逐步进入清真之国之国的陆军防空军。
想到这里,他回转过身,带着激动的神情,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
林柱民第一个表示赞同,“我刚才也一直在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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