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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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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爆炸的感觉。只到此时,梅氏才款款站起,牵着他的手共沐爱河。

    每到这种时刻到来,林柱民总会感到,自己已经从绝望的边缘活了过来,已经重生。耳鬓斯磨间,在小梅氏的目光鼓励下,他才敢狰狞,才敢桀骜不驯,才有勇气焕发出无穷的男儿气概。

    而那束美丽的小花环,早已经不堪蹂躏,盛开在榻上身上,如繁星点点,点缀得世界美不胜收……

    一个半小时并不短,可对热恋中的人,时间过得却飞快。

    刘国栋和林柱民牵着苏贡和梅氏的小手,终于从室内走出。梅氏和苏贡满面红潮,脸带羞涩。梅雪和苏吉看得眼热,便当众搂着虞松远和林涛,也送上庄重、热烈的一吻,送两位男儿出征!

    虞松远和杨明涛的棋局,也进入收宫状态。在“委琐男”西丁克尔痛不欲生的惋惜声中,杨明涛投子认输!

    “组长,谢谢您鼓励!”虞松远发自肺腑地致谢。

    杨明涛是业余三段水准,而虞松远只有业余初段水平,“委琐男”西丁克尔则达到了职业初段水平。大战之前,杨明涛手下留情,分明是不想折了兄弟小队的锐气!

    “刘副队长,林副队长,恭喜两位。夫人是真美丽啊,馋死我了!”德国人托马斯看着满面红霞,笑眼中漾满幸福的梅氏和小苏贡,竟然怔怔地走了过去。

    这一幕,吓得众人一惊,以为这个白人大个子,骨子里的贱性又被激发,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呢。谁知,托马斯走到梅氏和苏贡面前,捧着她们的柔夷,无比庄重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又走到梅雪和苏吉面前,也吻了一下她们的小手。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老处女”伊琳娜摸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或许受到这难舍难分的气氛感染,这个美丽的“金丝猫”,竟然也走到虞松远等人面前,一一拥吻了小队四人。请注意,是欧洲式的深吻、舌吻。

    “我也是女人,让我用英格兰式的吻礼,给战友们送行!”

    一阵大风从屋顶掠过,呼啸的风声和怒吼的涛声,打断了难舍难分的气氛!

    刘国栋和林柱民的“告别”仪式结束后,刚满一个半小时后,大首领龙吉推开作战室的大门,亲自来请大家开饭。进入餐厅一看,龙吉摆的可是正规的送行大宴。

    龙吉亲自给大家倒上芭蕉酒,然后请杨明涛致祝酒词。杨明涛说,“今天在你的场子里,你按照部族的规矩,给将士们壮行吧!”

    龙吉恭恭敬敬地点点头,端着酒碗,站起身高声说道:“组长让我讲,那现在,我就按照中国汉族人的规矩,敬酒三碗,送壮士们出征!我代表部族几万部民,预祝兄弟们旗开得胜,早日归来!到时,杨组长和徐大姐要用中国最珍贵的茅台,给你们接风、洗尘、庆功!”

    言毕,连敬了三大碗,然后甩手将碗摔得粉碎!虞松远等人也从刚才的温情中走了出来,喝了三大碗酒,将碗狠狠摔碎。

    饭后,兄弟小队四人与杨组长、几名公主依依不舍地告别后,龙吉和托马斯小队开着三辆吉普车,送他们去码头。

    车队穿行在密不透风的原始森林内,不时惊起一片片栖在林间的飞鸟。各种动物的嚎叫声、吵闹声,不时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到码头时,天依然一片乌黑。船工们果然已经扎成了两个坚实的木筏,正在等待着他们。这种木筏,比大竹筏要短了三分之二,但更加结实。

    码头上,托马斯拉着虞松远和刘国栋的手,并紧紧地拥抱他们。这个强悍的德国男人,此刻竟然流开了眼泪,“队长,副队长,我就在这个林场等着你们,然后与你们一齐撤离!”

    “托马斯,保护好杨组长的安全。他要是少一根汗毛,老子会宰了你!”

    “托队会严密防守林场,看好安南顾问,保证队长和副队长退路安全!”托马斯庄重地表示。

    船工们将小队四只野战背包搬到木筏上,并用树枝盖好。虞松远等人告别托马斯小队和龙吉,四人上筏,两台汽油机开始轰鸣,木筏顺流而下。

    一个船工在后面驾驶机器,两个船工手握大竹杆保持方向,木筏穿行在水面上,不时惊得河两边饮水的飞禽走兽狼狈而逃。虞松远和林柱民坐在后面的木筏上,木筏不漏水,可坐可躺,异常舒服。

    快到中午时,也就走出五六十公里的样子,河道越来越窄,速度慢了下来,木筏不时撞上重物。前面筏子上刘国栋通过对讲机说:“幽灵,不能再让他们送了。这里到处是暹罗鳄,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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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丛林渗透() 
虞松远和林涛刚小睡了一会,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就听到刘国栋惊叫说有鳄鱼。他向前面一看,河道更窄了,两边水草丰沛,远处有大树倒在河面上,筏子有被卡住的危险。于是,他便脱口命令道,“全员备战,木筏掉头!”

    刘国栋指挥前筏顺利地掉了头,可后筏的船工由于紧张,筏子横在河面,出现了险情。

    林涛刚用澜沧语大喊了一声,船工撑着河底,木筏慢慢掉头。这两个船工也都是老手,但河面下一团团乌黑的影子,让他们胆寒。突然,左边的船工手里的大竹杆被鳄鱼咬住,鳄鱼一个旋转,船工舍不得放弃撑杆,一下站立不稳,被生生甩到河里。

    船工在水里挣扎着,水下几团黑影在向他靠拢过去。

    虞松远和林涛迅速开枪射击,两支柯尔特M16A2突击步枪打出的弹雨,让船工死里逃生,在另一名船工的帮助下,他好不容易、狼狈至极地扑腾上木筏。但是,5。56毫米口径的子弹,根本不能杀死鳄鱼,相反却更加刺激了鳄鱼的野性,开始向筏上进攻。

    几只大鳄在大筏下狂顶着,虞松远和林涛凭感觉,不住地从缝隙向下射击。一只被激怒的大鳄,突然从河面纵起,一头扑上大筏,向一名船工扑来。

    木筏眼看着就要被压翻,千钧一发之际,林涛纵身到木筏另一面,平衡住大筏。虞松远抽出9毫米勃郎宁手枪连发数枪,打瞎了大鳄的双眼。

    大鳄疼得几乎蹦离筏面,“扑嗵”一声巨响,又砸回到河里,激荡起一米多高的水柱。木筏跟着一边竖起,差一点从另一面翻掉。虞松远和林涛迅速跳过另一边,再一次让木筏平衡下来。两名船工,死死抓着扶手,才没有掉进河里。

    很快,木筏下水流翻滚,打成一片,几条鳄鱼开始撕咬几条受伤的鳄鱼。

    剩此机会,船工已经将木筏掉过头来,拉响汽油机,快速向北开去,欲快速脱离险境。虞松远和林涛不时开枪,又击伤了几条大鳄鱼。后一张筏上,林柱民和刘国栋也猛烈开枪。

    刹时,河面就象开了锅,几十条大鳄鱼混战在一起,这些受伤的鳄鱼,很快也会成了群鳄的美餐。乘群鳄激战时机,两张筏快速离开危险区域。

    这一场人鳄大战,时间极短,惊心动魄!

    往回走了约三百米,河道渐宽,但细心地察看水底下,很多黑影仍在快速向南运动。这是大量暹罗鳄,在快速向刚才的战场赶去。这种动物水下嗅觉真是太厉害了,令人叫绝。抬手看一下潜水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虞松远命令靠岸。

    等大家都上岸到了安全地方,拴好木筏。虞松远拿着最粗的竹杆,忽然猛地向筏下一只正急着赶路大鳄捅去。这是一只体形庞大的暹罗鳄,它反射性地一口咬住竹杆的铁头,就想翻滚。虞松远暗暗运气,稳稳拿住竹杆,将它奋力向岸边拖上来。

    这条东南亚暹罗鳄,约有近三米长。这里人迹罕至,或许它从未遇到过这种挑战,大嘴象钢钳子一般,紧紧咬着竹杆丝毫不松。林柱民举着大口径手枪,保持警惕姿态,林涛和刘国栋也过来帮忙。可大鳄一上了陆地,前后爪蹬地,力量就大得无穷,三人奋力拔河,也堪堪与它打了个平手。

    大鳄足蹬河边,身体纹丝不动,与三人相持着,尾巴将河水搅得如开了锅一般。无边的愤怒,让它黄色的小眼睛里充满仇恨,似乎马上就要燃烧一般。它死死地咬着竹杆,不依不饶地与他们较着劲。

    船工们都吓得脸色煞白,连手里的枪都忘记举起了。

    林涛也抽出手枪,他与林柱民两人同时开枪。大鳄暴跳如雷,挣脱竹杆,跃上岸来,欲窜向林涛和林柱民攻击。虞松远和刘国栋也抽出手枪,四支九毫米大口径手枪,一阵齐射。“砰砰砰砰”数枪,子弹全部打进它的脑袋。

    大鳄眼睛被打烂,仍跃起扑来,四人急忙避开。它狂怒、剧烈地挣扎了一会,终于一动不动。

    四人将已经呆若木鸡的船工叫过来,大家一齐用力,将几百斤重的大鳄拖到岸边的干躁平地上,点起篝火,开始切割并烧烤鲜鳄。锋利的***切开鳄皮,将里面鲜嫩的鳄肉象豆腐块一样一块一块地切好,摆在船工砍来的芭蕉叶上,几名船工则用竹子挑着鳄肉烧烤。

    在所有动物肉中,鳄肉是最鲜嫩可口、营养也是最丰富的一种肉类。大家全都饱餐一顿,虞松远又让船工将更多的鳄肉烤熟烤干,用芭蕉叶包着,放进背包,充做干粮。几名船工都是本地老族龙傣部落人,他们可是知道鳄鱼肉的宝贵。如此生猛的吃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鲜香的烤肉,逗引得丛林内的动物们蠢蠢欲动。一大群狒狒在不远处的丛林内喃哇乱叫。但是,它们并没有敢来进攻。

    这些船工把没吃净的鳄鱼肉,全都仔细地切割出来,用芭蕉叶一块一块地包好,准备带回去让大家共同品尝。最后,把鳄鱼肝、肾、掌和骨头、皮,全部清理好,一块用芭蕉叶包起来,准备一并带回去入药。

    等几名船工驾着木筏启程返回后,虞松远他们稍事休息,便背起战术背包,锁进深深的密林之中,开始向南运动。

    这里位于长山山脉之上,山高林密,除了当年与M军激战时,安军为躲避M军飞机轰炸经常隐身于原始雨林外,近十年来,极少有人进来过。林柱民在前面开路,刘国栋在后面断后,不时与各种动物相遇。

    “幽灵,似乎有人盯着我们!”林柱民和刘国栋都先后报告。

    “刚才与鳄鱼大战时,我就感觉到了。”虞松远回答。

    “天遁,鬼手,会不会是猎人?这里人迹罕至,可是动物的天堂!”林涛问。

    “肯定不是。我们故意走了几条大动物长走的兽道,没有任何捕猎装置。”林柱民否定了林涛的假设。

    时远时近的狼嚎声,猴子“叽叽喳喳”的嘻闹声,狒狒时而象人一样的哈哈大笑,时而的“吱吱呀呀”的尖叫声,让他们时时感受到威胁。最严重的,是受到一群狒狒攻击,林柱民不堪其扰,手刃一只攻击性极强、性格暴躁、凶残的雄性大狒狒后,狒群才“吱吱呀呀”地尖声惨叫着,惊慌逃散。

    山上的大树下长满荆棘、各种藤蔓植物,腐叶土很厚,湿淋淋的,异常难行。林柱民不得不用***不时切断藤条植物,为小队砍开一条“路”。一会,又换林涛尖兵,小队就这样艰难前行,速度很慢。

    原始森林内,天黑得早。刘国栋原想选择一棵巨大的大榕树,作为宿营地。他无声地爬上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一个象猫一样的动物,从半空的树洞内窜了出去。他在树冠和树洞内都看了一下,又爬了下来。

    他又掀开茅草,选择了一个小山洞。先是用***将洞前的茅草割掉一片,然后将这些茅草铺进洞内。山洞很小,也就十几平方大,五六米高,还不平整。里面湿漉漉的,长满青苔。林柱民和林涛砍了二大捆柴火,在里面升起篝火。

    当天晚上,小队宿营时,轮流值更,每人都睡了个好觉。夜里起风了,狂风呼啸,无数动物在洞外闹腾,鬼哭狼嚎,跃跃欲试,很是恐怖。但洞内篝火一夜未熄,没有一个动物入侵洞内。

    但队员们都能感觉到,夜里仍然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第二天,他们贴着山脊下又艰难地行走了一天,到傍晚来到一条小河的源头。这里山上的泉水淙淙流下,注入小河源头处的水潭。水潭旁边,是一片空阔的平地,中央是一个猎人搭成的简易小木屋。木屋前面的木杆上,还晾着几张各种动物的皮子。

    “这里应该是他们住的地方,加强戒备。很可能是我们的向导,防止误伤,准备抓活的!”虞松远命令道。

    林柱民将小木屋检查了一遍,木屋内有两个小包袱,里面有一些干的糯米团和一小包盐巴。然后到小木屋前的篝火灰烬里摸了一下,然后悄声对虞松远说:“‘猎人’就在附近,灰还是温的!”

    虞松远做了一下手势,“晚上就在这里宿营!”

    众人七手八脚地点起篝火,小木屋旁边堆着一小堆刚捡的干树枝,大家将篝火点旺,然后拿出芭蕉叶包着的鲜鳄肉块,放到篝火旁边温热。

    吃完晚餐,又喝了一肚皮泉水。刘国栋值班,在木屋外看着篝火,其余三人则将战术背包拖进木屋内,开始休息。

    三人进入木屋内,透过缝隙,用夜视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面的山林,未发现异样。于是,又过了很长一会,林柱民替换下刘国栋,在外面值班。

    刘国栋进入木屋,三人掀开木屋后面的木头,悄悄钻出去锁进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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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总督和土狼() 
过了很久,林柱民又给篝火加了柴火。他点起一支烟,若无其事地吸着烟。篝火四周的黑暗处,不时有绿色晶莹的亮点,在四处一闪而过。他感到有点迷糊,不一会,疲劳劲上来,便倚着木屋,低着头打起了盹。

    他太累了,睡得很死。四周的丛林间,不时响起一阵阵幽远而又令人恐怖的狼嚎。呼啸的林海涛声中,不时夹杂着一阵惊鸟的扑索声。

    一只圆滚滚的丛林草鼠,从小屋旁的石缝内鬼鬼祟祟地钻出,想到篝火边享受人类食物的残屑。一道暗影从中而降,矫健的夜枭掠过小屋前的地面,精确地叼住草鼠,翅膀扑闪着,飞回到树上去慢慢享用。

    又不知过了多久,篝火已快燃尽,火苗时明时暗,木屋前影影绰绰的。忽然,黑暗中钻出两个黑色的身影,象鬼魅一般,一前一后悄悄接近木屋。两支黑洞洞的枪口,也慢慢靠近“林柱民”。

    走在前面的黑影,忽然觉得有异,用枪口拨动了一下头盔。果然,头盔“哐当”一声,歪到一边去了。他知道上当了,立即想掉转枪口,可是已经晚了。四支手电同时亮了,四支黑洞洞的枪口把他们围在核心。

    林柱民上前,缴下两人的枪,并几下将他们捆好,仔细地检查了两人的身上。两人在衣服外面,腰里还围着兽皮,戴着安南人常戴的绿色小斗笠帽,很象是两个越境狩猎的安南猎人。

    从他们腰上,又搜出一把M军制式匕首,一把中国的五六式军刺,至少说明“猎人”曾服过兵役。安南全民皆兵,壮年男性基本都在服役。只有过了年龄,或负伤后,才可以解除兵役退伍回乡。或转到地方部门、民兵中,继续服务。

    林柱民开始审训:“B?n có ph?i là ng??i Vi?t Nam?”(你们是安南人吗?)

    “Vang。Chúng t?i là nh?ng k? ?i s?n。B?n có ph?i là Trung Qu?c?”(我们是安南猎人,你们是中国人吗?)

    “Làm th? nào ?? b?n bi?t chúng t?i là Trung Qu?c? B?n chi?n ??u nó?”(你怎么知道的?你打过仗?)

    “Kh?ng còn。 Là b?n nh?n chúng t?i biên gi?i。 Anh b? chúng t?i。Chúng t?i là dan th??ng。”(没有。你们中国人正在边境侵略我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百姓。)

    刘国栋检查了一下他们的额头和手指,“Anh kh?ng ph?i là th??ng dan。Anh là ai?”(你们不是平民,到底是什么人?)

    “Chúng ta là nh?ng k? ?i s?n!”(我们真的是猎人!)

    虞松远突然随意地用中文吟诵道,“借一丝秋风清凉,披一件淡雅素衣!”吟诵完毕,却冷场了。两位“猎人”,并没有人对他的诗情雅意,有一丝一毫共鸣。

    刘国栋和林柱民将他俩拴到木屋旁边的树上,来到篝火边。虞松远和林涛坐在篝火边,一边往里面添柴火,一边若有所思地吸烟。

    已经到了翻越边境的地段,向导在哪?这两人如果是向导,一切都解释得通。可他们为什么对不上暗号?难道,真正的向导已经被他们干掉了?这两人是安南678兵团或边境特工?!

    刘国栋悄声说,“对不上接头暗语,说明他们不是向导。他们说他们是安南猎人,但是他们起码当过兵,而且,你看他们一点不惊慌……”

    “这说明什么?”林涛问。

    “说明他们早就认出我们是中国军队,起码知道中国军队不杀俘虏。而且,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们的气质,我认为他们即使不是现役军人,也是刚刚退伍不久的退役军人。”林柱民说。

    “为什么不惊慌?周边数公里我们都检查了,再没有他们的人。”林涛不解。

    “不明白。但你要怀疑他们是安南特工也不靠谱,他们除了枪、刀和子弹,再无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这里离最近的澜沧的车帮也有三四十公里,离最近的安南驻军的地方,得有上百里,而且全是原始热带雨林,特工在这干吗?”刘国栋补充说。

    “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我们穿着安南陆军的衣服,他们为什么一下就能认出我们是中国人呢?”虞松远不解。

    “他肯定当过兵,和我们交过手,从我们的身高、气质什么的,不难认出。”刘国栋说完,又觉得有点牵强附会,便又说道,“我们没有时间甄别,既然不是向导,为了任务的完成,这两人绝对不能留!”

    林涛和林柱民同声说,“同意!”

    虞松远向篝火里扔进一些干树枝,火苗迅速腾起来。他默默地抽着烟,一言不发。不吱声其实就是默许,林涛和林柱民提着***,向捆在树上的两人走去。

    可就在他们即将动手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矮个猎人用中文说话了,“‘饮一杯雨前清茶,漫步于木棉树下。’我们是向导,一直在这里等你们!”

    “你早干什么去了,老子偏不放……为什么不对暗号?”林涛举起的手还是放下了,这狗日的到这会儿,才对上了接头暗语,这他妈闹的什么鬼。

    “哎哟哟,你们他妈的捆得是真紧!先放下我,我告诉你们原因!我们是纳加公司驻安南中部办事处的职员,公司安排我们,在这里等待几位‘猎人’到来。”

    “你说的什么纳加老子不明白,老子现在最想杀人!说吧,谁先上路?”

    “动手你会后悔的,木屋地铺是用木棍扎成的。掀开地铺,下面还有一个石缝,里面有一样东西,你们打开看看,自会明白!”

    刘国栋闻言进入木屋内,掀开地铺,果真从一个小洞内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一堆东西中,确实是一枚尖刀的徽章。还真是自己人?林涛和林柱民这才将两人放了下来,大家紧紧握手。

    “好险,这种环境下,你们就不怕我们直接杀人灭口?”林涛不满道。

    “怎么可能不怕,但没有办法啊。两天前,也有一个安南的边境特工巡逻小队,到澜沧境内原始森林内打过猎。我们以为是你们,结果差点暴露。我耳朵尖,刚才你们讨论的话,我都听到了,才确实是你们。我的代号是总督,他的代号是土狼,名字就不能告诉你们了。”

    “你们可真奇葩,这种危险的考验毫无必要!你们各小组都是这么单线联系么?”刘国栋向土狼和总督介绍了小队四人,当然全部说的是代号。

    土狼说,“幽灵,我们已经控制这里一周了。驻安南各小组,相继出事,徐总不得不更加谨慎。我们奉上级命令,负责为你们扫清道路,配合你们从这里进入昏果山据点,并渗透进东河市。配合你们执行任务和协助你们撤退,将由不同的小组负责完成!”

    “你们当过安南陆军?”虞松远问。

    “对。我们都刚从高棉战场负伤退役了。”

    “谨慎得近乎奇葩,如果被我们‘咔嚓’掉了,难道不是要影响后面的任务吗?!”林涛不解地问。

    总督说,“纯属不得已而为之。678兵团特工队人员遍面澜沧各处,安南边境特工巡逻队,时常出没在边境各处,我们不能不谨慎些。再说‘咔嚓’前我们不是及时对上了暗号了吗!”

    他乡遇战友,小队的成员们,心情都很激动。

    对这些长年战斗在外的战友,他们的心情又特别复杂。林涛和林柱民将大块的鳄鱼肉干拿出来,土狼则从旁边一个石洞里抠出来一块石头,里面的小洞内竟然藏匿着一小缸米酒,约有二三斤的样子。拆开泥封,削了几根竹管插进去,大家一起畅饮。

    总督说,“这是我们专门为迎接你们,从几十公里外的家里,背进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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