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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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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辞职,你想想就明白了。这么多年,每次我们精心组织的行动,过程都完美得很。但一到了临门一脚的最后关头,总是出问题。为什么会这样?”郭峰反问道。
刘子呤猛地抬起身,惊诧地看着他,“你是说……我们内部有叛徒?会是谁?”
郭峰痛苦地摇摇头,“我也想知道是谁。后面几次任务失败,都是因为有人关键时刻透风。可知情人就我们几个,会是谁?我现在甚至连我自己都怀疑。”
“你怀疑杜局?”刘子呤睁大秀目,难以置信地问。
郭峰坚定地说,“我不知道。除了你,我谁都不相信。可是,我暂时并没有证据将他排除在外。我相信你,也仅仅是因为,我们是知心朋友。”
刘子呤胸口嘣嘣地跳着,“我的天,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轻易怀疑自己的同志。老杜这个人,平时是有点小私心,刑侦业务也还行,以我对他的了解,成为叛徒的可能性不大。”
郭峰摇摇头,“子呤,我觉得你才有点感情用事。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人是会变的,现在斗争形势这么复杂,资产阶级腐朽的享乐主义、拜金主义开始在国内有了市场,人们的世界观在改变,社会风气、社会道德,也在重新形成。分辨好人还是坏人,凭感情用事,是要出问题的。”
刘子呤说服不了他,便站起身走进卧室,一会将自己的配枪提了出来,丢在他面前。“你拿着,去赌命,与一帮持枪亡命徒交手,没有枪不行。”
郭峰又将枪推了回去,他紧紧地将刘子呤瘦削的双肩,抱在怀里,“子呤,枪你拿着,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们的安全,是我最不放心的。这段时间,就让小越和小勤,晚上悄悄到你这住吧。我曾经是刑警大队长,武器我有法解决。”
郭峰说的是“你们”,刘子吟心里一热,眼泪就下来了。她流着泪抱着他,“老郭,今晚别走了吧,让我陪陪你!”
郭峰紧紧吻上她的双唇,然后看着她的双眼说,“替我保护好她们,也保护好你自己。”说着,就站了起来,坚定地向门外走去。
刘子呤目送他离开,关上门,抱着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
虞松远和林涛头陀山下的头陀宾馆,重新住下后,便跟着就走上了五楼的舞厅,一头钻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色之中。
舞厅内人满为患,音乐震耳欲聋。
他们刚找到一个卡坐坐下,两个姑娘就迎了过来。其中一个,正是上次陪虞松远跳舞的那个叫雨儿的。“哇塞,你们两个舞星终于又出现了,太神秘了啊,上次怎么上了厕所就不见了?”
“我们太困了,偷偷溜回去睡大觉了。”林涛搪塞道。
四人进入舞池扭了一曲迪斯科,两个姑娘舞跳得都不错,可浓浓的脂粉味儿,直冲脑门。一曲终了,虞松远起身上厕所,雨儿紧紧跟在后边。等虞松远上完厕所,她竟然一直站在厕所门外候着。“你干吗跟着我?”虞松远不解。
“我……你太神秘了,我怕你又一下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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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黄雀延颈()
虞松远吓了一跳,“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嗯……你上次没给我小费。”雨儿吱唔着说。
虞松远心头暗喜,松了一口气。看看左右没人,赶紧给了她十元。没想到她看都没看,就又推了回来,趴在他耳朵上说,“跟你说着玩的,晚上我去找你。”
虞松远刚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故意吓唬她道,“我和同伴两人住一间房,你千万别去找我。”
“切,两人有什么怕的。要不,你要害怕就到我那吧。离这不远,我姐们天亮前不会回去的。”雨儿抱着他的胳膊,悄声说。
整整两个小时,两人被两个女舞者看得死死的,脱身不得。又跳了一支曲子后,林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虞松远说,“明天还有事,我们真得撤了。”
说着,虞松远将小费强行给了她们,两人起身,向楼下走去。到了四楼,那个叫雨儿的姑娘,竟然真的鬼鬼祟祟地跟了下来。另一个女孩,也悄悄地跟在后面。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头也没回,直接进了419室,紧紧地锁上门。
很快,门上便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两人不加理会,换上夜行衣,从后窗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六七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别动队被关在地下魔窟内,有点憋不住了。
宋兆坤看看腕上的表已经夜里十点,便对顾枫说,“我要出去一下,别让老东西知道。”别动队的头是宋兆坤,人家可是“党**”。顾枫只是行动首领,即管军事的首领,自然管不了“**”。
受过专业训练的顾枫,尽管觉得此时出去,风险太大。但是,他阻止不了宋兆坤,只能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宋兆坤从地下二层通过密道,悄悄进入地下一层。
没想到,莫万英的书房开着门,正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看着一本订在一起的厚杂志。说起来让人无法相信,莫万英最喜欢的杂志竟然是《解放军文艺》,最喜欢看的小说是战争小说。他曾说过,看这些小说,就会想起父亲金戈铁马的光辉岁月。
“老板,我出去探探风声。”宋兆坤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说。
莫万英放下书本,抬起头看着他,“憋不住了吧,七八天了,你们能呆住,象个干大事的人,还不错。出去看看也行,但要注意安全,不要走大门,不要开车。金瓯公安对庄园的监视,并没有撤掉。”
宋兆坤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出魔窟,来到别墅内。见小玉没有在厅内,便快速向二楼的书房走去。莫万英的大书房兼卧室内,临窗的桌子上,莫万英的秘书肖雨婵,正在埋头静心地读一本厚小说。
真是个好学的姑娘,到底是大学生,每次见她,都在用功读书。
宋兆坤站在书房门前,看着肖雨婵柔美的侧影,心都要醉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大三学生,才20岁。老板可是花了500万的大价码,才费尽心机收来的。据说为了得到她,老板不惜设圈套让她的父母背上贩毒重罪,而被政府处决。
他就这么站在门前默默看了约有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下楼。这个女人,不象老板的另一个情人小玉那么放荡。虽然也是风骚蚀骨,但却风骚得冰清玉洁,让人不敢冒犯。有时,偷偷看她一眼,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哟,宋老板,你到楼上干吗?老板不是在地下书房吗?”宋兆坤想着心事,刚悄悄下楼,保姆小玉就迎着他问道。
“刚才脑子想事,忘了。”宋兆坤看着小玉精致的脸庞,恭恭敬敬地说着,手不自然地在小玉的胸前掏了一把。小玉并未躲藏,更没有恼。这个女人在老板心目中没有肖雨婵的地位,她经常会被作为礼物,奖励老板身边立下大功的人。
宋兆坤走出别墅,向庄园后面的桔林里走去。庄园后面,原是一片空地。后来莫万英便命将其全部种植上桔树,现在林子已经成形,每年收获颇丰。宋兆坤顺着植物阴影,悄悄走进桔园,来到围墙之下,一跃而上,翻过围墙,便消失在黑暗的密林中。
虞松远和林涛一来到庄园边,就感觉今天很热闹。至少有两三拨人马,在监视庄园。他能肯定,在庄园出口处和庄园右侧的密林里,肯定是金瓯公安的监视点。而有一拨人马,行踪诡秘,来历不明。
他们没有进入庄园500米之内,而是在旁边的山坡上,爬上大树,建立了监视点。几组监视点都很专业,整整两个小时,大家都呆在树上一动不动。
夜里二点,一个黑影顺着庄园内的灌木,慢慢向庄园围墙潜去。到了围墙边,只见他一跃而上,翻过围墙,倏忽一下锁进密林,悄然而去。过了约有两分钟,庄园后面的树林内,一个黑影从树梢一下滑了下去。
虞松远敲了一长一短两下耳麦,然后也悄声滑下,快速跟踪着黑影。林涛在虞松远前面的一棵大树上,他先滑下来,走在虞松远前面约五十米处。
郭峰在庄园后面的林子内建立了监视点,已经连续监视了三天,他决心从庄园找到别动队的蛛丝马迹。白天,他就隐入头陀寺。晚上就从山上直接下来,监视庄园里的一举一动。
他与头陀寺住持道明禅师交情匪浅,他们的交情,缘于一桩金铜佛像被盗案。
自元代开始,我国佛像制作主流风格,由汉式转为藏式。明代永乐、宣德两朝,宫廷藏式金铜佛像制作,进入高峰期。这些佛像,全身由精铜铸成,外鎏黄金,工艺精湛,气势恢宏。其姿态比汉式佛像,更富于动感,并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和震撼力。
头陀寺的镇寺之宝,就是一尊永乐年间宫廷制作的藏式金铜佛像。当年,为祈祷三宝太监下西洋平安,由明成祖朱棣亲赐供奉在头陀寺内,历经600余年,已经成为头陀寺的镇寺之宝。现在,这尊金铜佛像,除供奉在禅寺供人膜拜以外,它本身也是精美的稀世珍品,属于价值连城的国家级艺术瑰宝。
三年前,南疆爆发边境战争时,头陀寺金铜佛像恰在那年被盗。
此案震动J省,惊动了中央,成为国家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督办的**大案。战争结束后不久,郭峰由部队转业至金瓯公安局刑警二大队,任副大队长。他力排众议,准确判断,金铜佛像属于铜器,在国内绝无下家敢于接手。
盗贼无法出手,就只有运出海外,才能找到买家。而要运出海外,离头陀山一步之遥的陶子镇,通过水帮的远海渔船私运,无疑是最便捷的通道。
于是,他据理力争,并得到了当时的刑警二大队大队长郑鹏飞的大力支持,联合水上边防派出所,在沿海一线严密布控。
终于,在小陶子港内,将流窜国内作案十几年的江洋大盗黄九斤,一举抓获,夺回了金铜佛像。黄九斤被抓获,还使全国几十起悬案,一朝全部告破。
金铜佛像案告破后,头陀禅寺举行了隆重的迎佛仪式,J省省委省政府领导、国家公安部和省公安厅领导、国家文物局和省文物局领导,全部参加了活动,成为当年J省佛教界的一大盛事。
禅寺住持道明禅师,从此将郭峰视为过命的知己。
夜里两点左右,忽然一个黑影从别墅内钻出,然后从庄园后面翻墙而出,进入林内,逶迤远去。郭峰心里窃喜,他滑下大树,持枪循踪追击。这把枪,是他在攻击小陶子冷库一役时,故意延迟上交的。
黑影反侦察能力极强,他每走一段,就会改变一下方向。慢慢地,郭峰发现了他的规律,因此,他不再跟着他转圈,而是循着方向,慢慢跟踪。果然,黑影觉得没有尾巴,绕了一个大圈子后,竟然进入了人口稠密的岙山镇。
整个古镇,除了两个通宵营业的日什小店亮着灯,其余一片黑暗、安详。
郭峰悄悄跟着黑影也进入镇内,只见黑影又绕了一个大大的圈子,避开亮灯之处,最后在镇东头一个明代建筑的小院外,一跃而上,隐入院内。很快,里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声,东头房内的灯亮了一下,又忽悠一下灭了。
郭峰没有攻击院子,他沉吟了一下,有几分钟时间,才悄悄地走向旁边的日什店。敲门小窗,开始打公用电话。虞松远和林涛伏在旁边房顶上的隐蔽处,林涛小声问,“抓不抓?”
虞松远想也没想就说,“不抓,没必要。”
这时,郭峰打完电话,又潜回小院旁边,越过高大卷曲的镬耳山墙,跳上一幢平房顶部,伏在上面监视着。
“此人想干吗?给谁打电话?”林涛用喉音问。
虞松远低声回答,“看戏就好,此人肯定是金瓯公安的人,可能是郭峰,他在给‘家里’报信。”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远处有两辆车开来,虽然车灯关了,但隐隐的引擎声,在静夜里十分刺耳。“无知!”虞松远刚骂了一声,果然,小院内一声沉闷的吱呀声传来,正屋厚重的木门开了一道缝,一个黑影刺溜一下从中钻了出来,纵身跃上墙头。
郭峰的枪跟着就响了,砰的一声,黑影似乎晃了一下,但已经跳下古巷。郭峰跟着一跃而起,从墙头翻越飞檐,直接追将过去,身手甚是矫健。两辆车上的警察,分成两路,一路包围了小院,一路也跟着追了上去。
“老大,我们去帮他一把?”林涛请示道。
“没有意义了,齐天河这个蠢货,太他娘的业余了。等警察把小院解决完,我们再干活。”虞松远对齐天河的表现,极为不爽。
这时,警察已经破门而入,小院内传出女人和孩子的惊叫和啼哭声。不一会,一对老年夫妻,一个少妇和一个小孩,哭哭啼啼地,被警察带进车内。
警察走后,虞松远和林涛才跳下房顶,翻进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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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菊花露出()
站在小院之内,虞松远凭自己掌握的历史知识,觉得这应该是一座明代建筑风格的小院。两间小厢房,三间正房,与灌江县城林雪居住的无闲斋,格局规模几乎一模一样。显然,这是过去小家小户的宅院。
正房和厨房内,均已经被警察仔细检查过。但虞松远还是在东头房大床前,发现了端倪。
东头房内的睡床,是一架明代四周有木质帷幔的古床,历经数百年,大床已经不再富丽堂皇,但融穿雕、圆雕、浮雕、阴刻、镂空等技法为一体,整架床上雕刻了近百个形态各异的瑞兽,均用漆绘贴饰而成,有寓百寿之意。
这座小院,这张古床,无不彰显出当年床主人虽不显赫,但却富裕小康的生活境况。当然,它更能勾起人们的思古之情,让人对明代金瓯民间普通百姓的富足生活,油然产生若干联想。
大床前面,有一个宽大、厚重、高高的踏板。挪过踏板,下面大青砖之间的缝隙,痕迹太过明显了。可这么明显的线索,齐天河的刑警们,却生生给忽视掉了。虞松远只一眼就看出,缝隙较为整齐、清晰,晚上肯定刚被人动过。
他拿出***,掀起大青砖,底下露出一块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刷过黑色防锈漆的铁箱子,提起来还沉甸甸的。
“啪啪啪!”
耳麦里突然传来林涛的示警声,虞松远看了一下,这座房子并无其它出口。便放回箱子,抽出***,快速来到门前。只见林涛已经与三人缠斗在一起,另有两人又从墙头跳下,直接奔室内而来。
虞松远突然迎面冲上,两人措手不及,举枪欲射,已经晚了。虞松远一脚踢飞一人手中的手枪,另一人持枪的手已经被他抓住,一个反关节,枪脱手。此人还很厉害,就着虞松远的劲道一个翻滚,人已脱身,并抽刀在手。
另一人也在慌乱后抽出匕首,两人相互配合,交替向虞松远进攻。打得进退有据,很有章法的样子。
虞松远奉迎间,心中已经明白。怪不得黄吉在台北受到高规格礼遇,原来退入岛上的义群帮,凡是跟随黄吉的,有的果真已经有了“军情局”背景。其中一些天赋好的,则受到了严格的训练,几乎脱胎换骨。
怪不得大陆高层会高度关注,让186来对付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别动队”枪匪。妖孽既然出世,自然非铲除不可。
虞松远见林涛并无力竭迹象,以一敌三,仍有条不紊。便双手各持***,放下手段来对付身前两人。恰在这时,墙头顶上又有一人露出身子。虞松远不敢再让他加入战团,便在迎战眼前两人的空隙,左手一甩,***直接插入墙上人脖子。
被扎中脖子的人,如沉重的面袋一般,轰嗵一声跌入院内。
面前的人被虞松远这一手震了一下,动作稍有些变形,被虞松远一刀扎入小腿。另一人借机一刀扎来,虞松远躲闪不及,夜行衣咝的一声,被挑开一条大口子。
受伤的人活动已经受限,虞松远衣服中刀后,一个旱地拨葱,在空中凌空一脚,踹中此人头部。这一下很重,黑衣人一头扎到墙根,再也没有起来。此时,另一人已经胆寒,虞松远瞅准时机,一刀扎进他的右臂,此人手中刀哐当落地,束手就擒。
虞松远快速捆上两人,便想去支援林涛。
林涛以一敌三,不仅一点不怯,还略占优势。三个刀手想伤着他,不太容易。但他想快速拿下三人,就得冒险。恰好虞松远飞到空中踹倒一人,又挑倒一人,这三名刀客都看在眼里,忽然一齐纵身向墙头跃去。
林涛和虞松远几乎同时,都将手中刀子掷出,两人刚站上墙头,便被***击中颈部,轰嗵掉下身亡。第三人则被虞松远掷出的另一把刀,扎中大腿,扑嗵一声,掉入院外古巷内。
这一顿对挑,虞松远和林涛没有给他们一点出枪的机会,打得可谓是惊心动魄,鬼神皆惊。说起来长,其实时间也就一二分钟。
虞松远收回刀,便又回到室内,搜查地洞内藏物。
林涛也收回刀,先到院外将伤者拖进院内。然后将三名伤者和几名死者都检查一下。他清楚得很,这些人并不算精湛的刀技和柔韧的身法表明,他们受的也是相当高水平的军事训练。只不过,半路出家,入行晚了点,学艺不精。
从对战中能充分感觉到,他们既有街头打群架的胡缠滥打功底,也有西方实战型刀技的部分实用技法。林涛此时对义群帮的底细,也开始有了新的认识。他们都是台“军情局”就地招募的,所谓的“特工”。
林涛的判断一点没错,在海峡两岸的长期对抗中,台“军情局”在香港招募了大量“特工”,简单培训后即通过各种途径进入大陆,从事谍报工作。这些并不专业的所谓“特工”,几乎全部有来无往。
等这些人把牢底坐穿,获释出狱后再回到香港,香港早已回归中国,海峡两岸对峙局面也开始冰释。此时,台“军情局”却并不承认这些人的“特工”身份。很多**离子散,晚景凄凉,令人唏嘘。当然,这些是后话。
林涛打扫完战场,检查了一下俘虏和尸体的身上,除了一支手枪,就是一把刀,一些零钱,其余再无旁物。心里正感叹着,这些狗日的,还很专业。就在这时,又有对手出现了。
只见两人从墙外突然直接翻了进来,闷声不响地就开打。林涛明白,这两人不开枪,是想抓他一个活的。于是,在给虞松远示警的同时,便不紧不慢地与他们玩开了。
一边打还一边心里感到很无奈,一组接一组,尼玛还有没有完了,今天晚上光玩刀了。
虞松远将小箱子从里面提了出来,上面一把小锁,他轻易地打开。掀开一看,不禁大喜。里面顶上放着一把*****、一把五九式手枪,二盒子弹。
下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红皮本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人民行动党”的《党纲》、《章程》、《武装斗争和武装割据计划》等文件,以及“党员”的名册。
本子下面,全是成捆的百元钞票,估量一下,足有四五十万。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狗屁反动组织的菊花,终于露了出来了。经费丢了,别动队可以再抢,或再跟莫万英要。可名册丢了,可就要了他们的老命。虞松远哑然失笑,还搞什么武装斗争,还想弄什么武装割据,就这水平还做春秋大梦,让小爷我尼玛要笑喷了。
可金瓯公安一旦有了这个名册,下面的任务可就相对明晰、再简单不过了。
“啪啪啪”
突然,耳麦内又传出林涛的警报声。
虞松远将砖原样快速放好,提着箱子走到正房内,只见院内林涛已经与两人交开了手。三人你来我往,一声不吱,打得很是精彩。虞松远走进院子,连箱子都没放,就要加入战团。
对方原本想抓林涛一个活的,没想到这王八蛋这么能打,两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相反,他们自己二对一,还处处见拙。便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偷偷击毙算了。恰在这时,又见从室内出来一人,二人便毫不犹豫地翻上院墙。
林涛正要跟着跃上墙头,虞松远急叫,“且慢,不要追!”
“老大,我知道他俩是公安,是想捉活的,没想干翻他们。”林涛跳了回来,不解地问。
“跟上就行,这是郭峰和他的助手。”
两人纵身跳出院子,顺着那两人逃跑的方向,慢慢地追了过去,一路来到头陀禅寺外。对方极其灵活,以为已经甩掉的尾巴,便直接消失在禅寺之中。
“我留下来保护他?不过你怎么能肯定他就是郭峰?”林涛问。
“不用,白天他不会活动,我们撤!他们的手法,分明是公安。而齐天河的人,已经撤回。金瓯公安,其余并没有队伍在这里。单身带着助手又潜回来,打得有章有法,水平还很高,除了郭峰和他的助手温玉成,不会是其它人。”
……
郭峰回到禅寺,恨得牙痒痒。齐天河太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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