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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武松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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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将她一头秀发盘起,指了指庙顶,道:“门口和窗户有人把守,咱们走不了,只能从庙顶逃走。别害怕,闭上眼,我带你走!”

    姑娘眼中闪现出一丝慌张,轻启樱桃小口道:“那你可不能趁机占人家便宜!”

    “废物娘们,罗嗦!”时迁瞪了她一眼,一把抱住她的杨柳纤腰,低声道:“不怕高的话,你尽管睁眼好了!”

    言讫,时迁双腿轻跃,抱着姑娘弹到窗棱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此时庙里庙外漆黑一片,外面的小沙弥压根没能发现他们。时迁再次跃起,左手轻轻一搭,微一借力,似壁虎游墙一般蹭上房檐,身子一摆,再一腾跃,抱着姑娘闪到庙墙外的大树上。二人轻轻跃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陈希真身边逃走了。

    二人急奔了一阵,路过一家宅院门口,时迁偷了主人系在树上的一匹壮马,然后往院里扔了五十两银子,载上姑娘朝梁山飞奔。

    “你这人,还挺讲道义!”姑娘见他偷完马还扔下买马钱,自是对他高看一眼。

    “那是自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不能总管你叫九天玄女吧?”时迁问道。

    终于逃出了猿臂寨,姑娘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奴家名叫俊花。”

    时迁笑道:“想不到你长的这么清秀,名字却这么土。”

    俊花叹了口气,道:“奴家自小是个孤儿,被庙里的尼姑收养,两岁那年,主人一家路过庙里,见奴家可怜,就把奴家收作丫环……名为丫环,其实主人一家对奴家可好了……俊花这名字,也是主人的娘子起的……可惜好人不长命,他们……”

    时迁问道:“他们全被陈狗道害死了?”

    俊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的……主人和娘子结婚三年,没有生育,于是前来求佛……为了表示诚心,他们给庙里布施一千贯,为佛祖重塑金身……谁知那鬼迷心窍的陈狗道贪图钱财,竟然把主人和娘子杀了,强夺了这一千贯……呜呜……”

    时迁怒道:“这个贼畜生!真是丧尽天良!可惜他身边喽罗太多,我好几次想要行刺他,却一直没有机会!”

    俊花奇道:“好汉,你也和他有仇?他是不是也害了你的亲人?”

    望着姑娘这天真无邪的俏脸,时迁摇了摇头,道:“我是梁山武寨主麾下的情报头子,我打探到猿臂寨头领想要劫了武大郎……也就是武寨主的亲哥……”

    俊花脸上一惊,眼神中充满了赞许的神色:“那武大郎,可是江湖人称活菩萨的那位?”

    时迁道:“正是!你姑娘家的,也知道江湖上的事?”

    俊花道:“武大郎名气太大了呀!人们都说每逢收成不好的灾荒年月,梁山的武大郎就会带上二十多位头领以及几千喽罗兵下山发粮。至于开粥棚、施汤药的事干的就更多了,老百姓都在背地里叫他活菩萨呢!”

    时迁自豪道:“那是,他是武寨主的亲哥,岂能给武寨主跌份?”

    俊花又叹了口气,道:“你说同为山寨,那梁山怎么就对百姓这么好呢?那猿臂寨,怎么就那么坏呢?对了,你刚才说猿臂寨的人想害武大郎,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时迁道:“那俩王八蛋,一个叫真大义,一个叫真祥麟,全被我宰了。我们梁山好汉个个替天行道,岂能容留这种畜生遗害人间!”

    俊花一听这两个名字,用手捂住脸,激动的失声痛哭:“就是这俩恶人奉了陈狗道之命,杀了我主人一家!好汉,你替他们报了仇,奴家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你!”

    微风把少女体香吹入鼻中,令时迁陶醉不己:“姑娘言重了!对了,此刻你已经无家可归,不如随我上梁山吧!保你衣食无忧,没人敢再欺负你!”

    俊花想了想,说:“好吧,多谢大哥!唉,对了,我还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鼓上蚤时迁!”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偷啊!”

    “呸,俺现在早就不是神偷了,俺是武寨主手下的情报头子!武寨主赏给俺的钱,几辈子花不完,俺才不屑去偷钱哩!”

    “也对,偷了马还要给钱,哪里还是神偷。”

    一路说笑,到了西溪村地界,二人腹中饥饿,来到村头一家酒馆吃饭。

    刚吃得几口,只听外面喧嚷起来。

    “谁要是再敢租梁山田,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郭保正,你也忒毒了些!你收八成租,分明是喝俺们的血,人家梁山只收三成租,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租!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王法?哈哈!在这西溪村,我就是王法!老子打杀你们,只似打杀一只苍蝇!”

    “郭保正,你太缺德了!你逼死了那么多佃户,就不怕他们作化厉鬼来找你索命吗?”

    “哈哈哈哈!厉鬼?你睁大狗眼看看那溪水,是不是往东流了?当年老子造了个青石塔放在溪边,被晁盖那狗货夺了,这狗东西因此还得了个托塔天王的绰号!现在晁盖走了,这宝塔又被我夺回来啦!你们这些贱如蝼蚁的东西,被我这宝塔一镇,永世不得超生咯……”

第33章 官府不管,我们梁山管() 
俊花看了看门口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对时迁道:“时迁哥哥,那人好坏啊,收八成租,简直是榨老百姓的油,吃老百姓的肉啊!”

    时迁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郭保正和他手下的狗腿子们对着那个可怜的佃农推推攘攘,那佃农脸上,手上全是淤青,显然在这之前已经遭受过毒打。

    “酒保,你过来!”时迁的眼睛半刻也不曾离开佃农。

    酒保把擦汗的手巾往肩上一搭,笑呵呵的走过来:“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时迁指着郭保正渐渐远去的背影问道:“这郭保正可是这西溪村的保正?这厮怎么恁地凶残?难道当真如他所说,杀个人如杀苍蝇?”

    酒保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朝时迁做了个眼色,捂着嘴低声道:“客官既是过路人,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吃完快走吧!”

    时迁“嗖”的一声从怀中摸着一把泛着蓝绿光泽的匕首,迅速插在桌子上,把酒保和俊花吓了一跳。

    酒保生怕他要行凶,忙道:“客官休怒,有话好说,小人是小本生意……”

    时迁没功夫和他废话,一把揪过他的衣襟,瞪着他的鼻子怒道:“你这厮若是想活,把那郭保正的劣迹说与我知道,你若是敢包庇于他,嘿嘿,我这把匕首可是抹了剧毒……”

    酒保急的满头是汗:“客官,这百姓有了冤情,官府都不管,你又何必惹一身骚?还连累小人!郭保正那等恶霸岂是小人能惹的起的?”

    时迁怒道:“官府不管,我们梁山管!再敢罗嗦,老爷砸了你的鸟店!”

    酒保吓的跪在地上颤声道:“原来是梁山好汉到了!既如此,小人便说与好汉知晓!”

    “快说!”

    酒保愤恨道:“好汉有所不知,郭保正这恶贼多年来横行霸道,鱼肉百姓,那逼死人命的缺德事,干了一箩筐……”

    时迁奇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一个小小的保正,竟敢公然杀人?”

    酒保道:“非也,他杀人从不用刀,然而这些年来被他郭保正放高利贷折磨致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尸体全扔进溪中,这厮怕那些冤魂找他索命,就造了个青石塔……”

    时迁伸出右手,五指竖起,作了个休止的动作,示意他不必再往下说。

    因为他已经对郭保正起了杀心。

    酒保心想,反正这回也得罪郭保正了,万一他知道是我说的,指不定会怎么收拾我呢,算了,收拾一下,做好背井离乡的准备吧。

    想到这,他反而不怕了,心一横,又补了一句:“小人刚才所说,句句属实,好汉若是不信,可亲去郭保正的田里一观。小人此番把郭保正的丑事说出去,此间是再也不能待了……”

    时迁往桌子上扔了一两碎银子,拉起俊花的手,道:“走,跟我去郭保正的田里看看。”

    “好汉,还没找给你零钱呢!”

    “不用找了!”时迁连头都没回:“如果你所说全部属实,那你就不用远走他乡了。”

    “为什么?”

    “因为姓郭的不会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一路上,时迁闭口不言,只顾把马鞭抽的震天响,俊花怯生生的问道:“时迁哥哥,你会不会杀了他?”

    时迁过了很久才道:“若是罪轻,杀他本人,若是罪重,杀他全家。一切待我打探清楚再做计较。武寨主一再嘱咐,不许错杀好人!否则搁我以前的脾气,根本不会让那姓郭的多活上这半个时辰!”

    俊花一怔,没敢接话。

    二人来到田间,久违的稻花香传来,风吹麦浪,让人看的心旷神怡。

    郭保正那几千亩地,全是好地,各类庄稼长的极其茁壮。

    然而田间所有的佃农,没有一个不是面黄肌瘦,神色黯淡!

    时迁假装成过路人,向一位佃农讨水喝,这个善良的佃农干了半天农活,累的直不起腰来,仍然咧着皲裂的嘴唇说:“小伙子,稍等,老汉这就给你灌水。”

    汗水浸透了他的全身,迷住了他的眼睛,那干瘦的双手,就像两截枯柴。他身上那打满补丁的黑衣服都已经浆洗的发白了。

    整日这般辛苦,只为了裹腹。真是可怜,可叹!

    “老人家,您这么劳累,东家收您几成租啊?”时迁不动声色问道。

    老者布满皱纹的苦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伸出两截长满老茧的手指:“八成!这个贼畜生啊!忒没人心了!我们这些小客,真是没法活了!”

    时迁道:“您老饿成这样,一日三餐是不是喝的全是粥?”

    老者干笑两声,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一日三餐?呵呵,哪有那个福分哟,我家小孙子刚两岁,我这把老骨头就算累死,也不能和宝贝孙子抢粥吃啊!”

    “那您儿子呢?他们不管孩子吗?”

    老者的眼角滴出了两行浊泪:“我两个儿子都借了郭保正的高利货,还不上,一顿毒打下来,没钱医治,不到两个月全走了。”

    时迁心中一阵酸涩,不忍再问,急忙告辞。

    时迁又问了二三十人,农妇,青壮年全有,酒保所说的八成租、放贷逼死人命、欺男霸女这些烂事,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全部印证。

    每问一个人,时迁脸上的杀气就越明显。

    时迁从怀中摸出传讯烟火,一道紫焰飞上高空。

    没多久,他手下埋伏在此间的情报营兄弟便有五人飞马奔来,时迁立刻下令:“你,去叫锦豹子杨林,你,去叫青眼虎李云,去找九尾龟陶宗旺……令他们各带一百名孩儿,来这见我!”

    梁山在晁盖时代和宋江架空时代,时迁因为属于二龙山派系,又是神偷出身,所以这两位当家的没人瞧的起他。

    而到了武松时代,武松大力提拨他,让他做了两大情报营的头领之一,权力非常大,山下所有外出头领全归他调派,有敢迟误者立斩!

    另一个享此殊荣的,是拼命三郎石秀。

    没多久,杨林、李云、陶宗旺等人分别从晁家庄(地处东溪村,离西溪村最近)、独龙岗等地赶来,前来参拜时迁。

    待众人汇齐,时迁站在中间发号施令:“兄弟们!西溪村保正残暴不仁,虐害百姓,现在我命令你们击杀此贼,为民除害!”

    “遵命!”众人齐刷刷跪倒。

    俊花看着时迁此刻挥斥方遒的气势,竟被他迷住了,一双俏眼停在他身上,再也不肯移开。

    时迁从小喽罗手中牵过一匹马,又把俊花抱上马背,对她说:“你且先随我一行,待此间事了,再送你上梁山!”

    女人普遍有种依赖男人的天性,俊花虽然不是时迁的下属,此时竟然也脱口而出:“遵命!”

    时迁忍俊不禁,冲着她笑了一下。

    梁山大队人马杀进西溪村,整个战斗过程之顺利,简直是不值一叙,郭保正欺负老实人是把好手,面对硬汉,比狗还怂!

    他手下的狗腿子们全被梁山军轻而易举的杀光了,当他和他那三个作恶多端的狗儿子被绑出来的时候,面对杨林等人的长刀,竟然吓的屎尿齐流,不停的磕头乞饶。

    梁山军挖地三尺,把他家的全部财产,共计三千五百余贯,以及存粮二千九百余石,共那堆密密麻麻的地契全部搜了出来。

    梁山军动静太大,早有闻讯跑过来的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外面看热闹。

    “那狗保正作孽这么多,今天终于遭报应了!”

    “狗贼坏透了,只欠一刀!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梁山武寨主真是位响当当的好汉!他一当家,梁山非但不打劫百姓了,还替百姓做主!”

    “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好样的!”

    ……

    郭保正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下,任凭这些被他欺压多年的老实人对他指指点点。

    时迁手中高举地契,众百姓见状,以为梁山要接收这些地契,都禁了声。

    哪知时迁随后便取出火石打着,烧这堆地契,起初还只是一个小火苗,渐渐的越烧越旺,这些禁锢在贫苦佃农脖子上的无形枷锁,全被焚成灰烬。

    “乡亲们,从现在起,你们不用再给郭狗种地了!这些地,全归梁山了,我时迁奉武寨主之严令,只收三成租!”时迁冲着众人大喊道。

    “多谢武寨主!多谢时头领!”

    人们沸腾了!

    他们放声吹呼!

    他们以前压抑的太久了,一生之中从未有过如今天这般纵情自我,肆情高歌的时刻,这种感觉真是太痛快了!

    “所有被郭贼荼毒虐待过的佃农,来杨头领手下报道,郭贼家里的二千九百余石粮食,梁山分文不取,全送给大家!”

    “多谢时头领!多谢梁山好汉!”众人激动之余,跪下就磕头,每了磕了好几十个头,仍然不肯起。

    “杨林、李云听令,将郭保正一家斩首正法!再将这里一把火夷为平地,所得钱财,用来扩地、买牛!”

    “得令!”

    四把法刀擎起,四颗狗头落地。

    陶宗旺献计道:“时头领,那青石塔,干脆毁掉得了,别总往东溪村,西溪村搬来搬去了。”

    时迁道:“那就毁掉吧,现在东溪村和西溪村都有梁山田,溪中放这么个破塔,难免会让这两村村民心中起疙瘩。回头我和晁天王说声就行了。”

    “哥哥,你们梁山好汉,全像你这般为民做主吗?”俊花痴痴的问道。

    时迁一脸自豪:“那是自然!当年宋江反水,带走了梁山所有的渣滓,剩下的全是响当当的好汉!”

    时迁回山寨复命,说起宝塔一事,武松、晁盖等人俱是一笑。

    反正俊花也没有亲人了,武松亲自做媒,替时迁娶亲。自此,时迁得了个漂亮老婆,满心欢喜,俊花这个苦出身的姑娘也有了依靠。

第34章 造船大师叶春() 
一轮皎月升空,静谧安宁。

    梁山跑虎寨。

    “相公你说,奴家每天跟着你,衣食无忧,也不用担心被坏人欺负,是不是比九天玄女还快活?”时迁的小娇妻飞针走线,正在给他缝衣服。

    时迁戏谑道:“那是自然!九天玄女哪有我家娘子快乐?他们做神仙的规矩太多了,像九天玄女不食人间烟火,那就只能吃屎了。”

    时夫人瞪了他一眼,瞋道:“你呀,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你看看那林冲、杨志,哪个似你这般?”

    时迁剥了个桔子,笑道:“那俩呆鸟太正经了,所以连个老婆都讨不到,哈哈!我跟你说娘子,这花钱买来的东西就是比偷来的吃着踏心,这桔子可真甜。”

    时夫人笑道:“说来也真是奇怪,你说你当了那么多年的神偷,居然能说改就改。”

    时迁正色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改吗?”

    时夫人一脸娇憨,活像一个好奇宝宝:“不知,相公快告诉我。”

    时迁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桔子,道:“我和你的命运差不多,小时候也是孤儿,只是我没你走运。我是被一个臭名昭著的神偷养大的,他教了我一身偷窃的本领以及一身足以蔑视天下的轻功……然后没多久他就被人杀了,我这养父兼师父一死,我再次成了孤儿,那年我十六岁……”

    时夫人放下手中针线,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原来相公小时候吃了不少苦,难怪言行举止之间总带点玩世不恭的意味。”

    时迁将爱妻搂在怀里,继续说道:“除了偷窃,我什么都不会,从小到大,这是我唯一的谋生手段。呵呵,天下之大,所有认识我的人,不认识我的人,从来没人把我当人看。我病了没人问,饿了没人管……那次被人抓住拷打,眼看我就要被人打死了,天幸杨雄哥哥路过,救了我一条命。”

    时夫人问道:“也就是说,杨雄哥哥改变了你?”

    时迁把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他只是生性好善而已,其实他骨子里根本瞧不起我这种人。他救我性命,我感激他一辈子,但我不再偷人钱财,却不是受了他的影响。”

    “那是谁让我家夫君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

    “武寨主。”时迁的语气异常坚定。

    时夫人道:“你快和奴家说嘛!”

    “后来,杨雄哥哥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和一个和尚搞到一起,他的结拜兄弟石秀杀了那个和尚,又把那贱人抓到山后对质。杨雄审明原委,一怒之下杀了老婆,正好被我撞见。我见他俩想要投奔二龙山,便求他们提携我一下。就这样,我们三个上了二龙山。我本以为二龙山的人不会瞧的起我,哪知那武寨主,哦,当时他还只是二龙山的一名头领,他天天请我们三个喝酒,又亲自出钱给我们做衣服。他还拉着我的手说,时迁兄弟,你这一身轻功用来偷窃,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不懂,便问道:‘武松哥哥有何指教?请示下。’”

    时夫人插嘴道:“武寨主当时怎么说?”

    时迁道:“他说,你这身轻功,就好比一根针,用来替人缝衣服,人人感谢你!但是如果用来扎人,人人恨你!同样道理,你用这身轻功偷窃,那必定是人人喊打的盗贼,而你这身轻功若是用来为二龙山打探情报,那便是人人尊敬的情报头子!贤弟,日后莫再偷盗,若是缺钱了,只管问我来要!娘子,当时听他说完这句话,我这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像他这样给我衣食,还教我做人!我……我当场就给他跪下了……从那以后,我没再偷过别人一文钱……”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如今时迁重事重提,仍然泪流满面。看来这件事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武寨主待你可真好!”时夫人感动之下,也流出了两行喜泪:“夫君现在成了情报头子,被那么多手下敬重,比起当神偷被人蔑视的日子,岂不好过万倍?”

    听着夫人的话,时迁心情愉悦,大笑道:“娘子,你说这话我爱听!还是娘子深得我心!”

    时夫人把头埋到夫君胸前,撒娇撒痴。

    “娘子,你可真美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唉呀,你真是讨厌死了!”时夫人轻轻捶打着时迁的胸口。

    时迁抱起夫人,轻轻的将她扔到床上,时夫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一脸娇羞。

    “嗖!”一道绿焰升上夜空,闪出耀眼的光芒。

    脱了一半衣服的时迁,将衣服重新穿回去,嘴里怒骂道:“这个该死的石秀,又让我帮他杀人!娘子,今晚我不能陪你了!”

    时夫人道:“夫君既是有公务在身,且请动身吧,不要抱怨石秀哥哥了。”

    “唉,命苦啊命苦,武寨主搂着老婆亲热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打扰!他娘的狗石秀!”时迁笑骂了一句,穿上衣服出了屋子。

    时迁点齐喽罗兵,放焰火与石秀互通音讯,很快,便把方位锁定在寿张县一带,连夜前往彼处与石秀会合。

    那里是处荒山,石秀选择在这藏身,定有机密事。

    微弱的火光下,时迁望见石秀全身血污,精力却极端旺盛,双眼炯炯有神。

    他和身边一老一壮貌若父子的两人各自啃着干肉烧饼,吃的津津有味,见时迁朝这边赶来,急忙拉过二人为时迁介绍:“兄弟,这位长者是叶太公,这位是叶春公子。”

    时迁虽然没听说过二人的名号,仍然与他二人拱手见礼。

    只听石秀继续说道:“叶春贤弟是天下闻名的造船大师,绰号圣手神匠!”

    “惭愧!小人无甚本事,此番若无石秀头领相救,小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被歹人害死……”叶春说到这,眼里噙着泪,眼圈红了。

    老者喉结动了一下,双手作揖,哽咽道:“梁山对小老儿有救命之恩,既是有用的着小儿之处,岂敢不效死力?日后上了梁山,还要承蒙二位头领多多关照。”

    叶春道:“小人早年被王伦打劫了全部家当,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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