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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武松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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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定安然退回城中,而那手下的几个副将全被金枪兵杀死。

    童贯令人挑着雷烔等人的首级到城下示威,方天定大笑,当着宋军的面,将董平押上城头。那董平见了方天定,双腿一软,求饶道:“小将被擒之人,万死犹轻。太子若肯饶我性命,愿为太子……”

    方天定根本没空听他把屁放完,下令将他碎剐。

    董平的惨叫声不时从城头传来,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向方天定哭求饶命。

    董平丢光了宋军的脸,仍然没能保住性命。

    此人毫无道德,人品低劣,贪图程小姐的美貌,竟然杀了人家父亲!

    如今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宋江又失大将,又急又气,一口气没憋上来,当场昏死过去。

    方天定又死守了一个多月,城内析骨为炊,煮树根为食,仍然奋战到了最后一刻。

    城破后,太子方天定对着明尊画像三拜,然后带着皇后邵氏,皇弟方书、方亳端坐皇宫,自焚而死。

    丞相娄敏中饮了鸠酒,仰药死。

    大将祖士远、沈寿、桓逸、谭高投缳上吊,自经死。

    内官高玉、浦文英、冯喜刎颈死。

    钱振鹏、许定、吴升、蒋印、卫亨力战不支,被俘,斩首。

    童贯下令屠城三日。

    第四天,童贯分兵入山林,缉拿贼首方腊。

    宋微宗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夏,方腊率余部退守青溪帮源洞,被叛徒金节、秦玉兰夫妇出卖,为名将韩世忠所俘获,同年秋,被押往汴京,凌迟处死。

    一代雄杰,就此殒命。

第40章 人死仇灭,不失义气() 
方腊死后,从1121年秋到1122年间,发生了两件很重要的大事,还有一件不怎么重要的小事。

    第一件大事,金军攻宋,宋军惨败。所幸名将韩世忠力挽狂澜,以少胜多,杀的金军丢盔弃甲,逃回北方。

    第二件大事,宋金订立海上之盟,协力攻辽,童贯、蔡攸这两头蠢猪以绝对优势之兵力偷袭残破衰弱之契丹,仍被敌军打成了狗屎。各州俱辽来攻,招募“敢死战士”以御辽。河北官员刘韐于真定府招兵,岳飞应募,经过层层选拔,被任命为一名分队长,时年二十岁。岳飞精忠报国,立功无数,逐渐成为国之栋梁。

    两件重要的大事说完了,下面着重说下那件不怎么重要的小事:宋江之死。

    宋江得胜还朝后,圣上有旨,传宋江陛见。

    宋江看着他手下那些缺胳膊断腿浑身上下缠着绷带的伤兵,再看看那厚厚的一摞死者牌位,眼泪一直没停过。

    上了金銮殿,宋江行过三拜九叩大礼之后,泪如雨下:“我主圣上,臣,鲁钝薄才,肝脑涂地,尚不能报国家之大恩。昔日臣等,于白虎山,结义兄弟共百十人,孰料今日,十损七八,谨录人数,未敢擅便具奏。仰望天慈,俯看圣恩,但愿死者蒙恩,在生者得以圣上之庇护,足矣。臣宋江,乞望解甲归田,愿做农夫,实乃圣上仁义之赐。稽首顿首,诚惶诚恐。”

    圣上随便安慰几句,加授宋江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

    孙立加授武功大夫,庐州安抚使,兼兵马副总管。

    吴用加授武胜军承宣使。

    戴宗授兖州府都统制。

    王江受镇江都统制、董海授盖天军都统制。

    其余阵亡头领,优恤其家。

    圣上颁完圣旨,退朝。

    “阵亡头领,优恤其家”八个字说的好听,其实也就是象征性的拨了一点烧埋银子而已,还全被高俅的心腹给贪了。

    而宋江付出这么大代价,经历九死一生,兄弟星散,终于洗白成功,也不过就得了个所谓的“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

    看官,你可知这是个什么官?

    实话告诉你,这可能比孙猴子那个弼马温也强不到哪去!

    《宋史》记载,徽宗定武臣官阶五十三阶,宋江这个武德大夫,属第二十八阶。

    而孙立那个武功大夫,属第二十七阶。

    武德大夫比武功大夫还要低一阶,品级是正七品。流了那么多血,死了那么多人,不过换来一个七品芝麻官!

    而那个狗屁安抚使就更是个虚职,还不能留在朝廷,至于那个兵马总管,就更是笑死人,不过是让你管几个老弱边兵而已。

    吴军师那个承宣使,就更足以让看官笑掉大牙!

    宋沿唐制,这个承宣使无定员,无职守,无实权,只挂名领个微薄的俸禄而已。

    王江、董海这俩侥幸生还的屁鸟,当年在白虎山只有垫底的份,如今混了个都统制,乐得屁巅屁巅的,却不知这都统制不过就是出征时临时设置的官职而已,平时压根就不设此官职。说起来连个虚名都算不上。

    在人家皇帝眼里,你白虎山再怎么为他卖命,也不过就是一群草寇。

    而高俅这个连狗屎都不如的东西,因为会踢球,会拍马屁,皇帝老儿把他当成宝,让这个没能力没人品的垃圾做了殿帅府太尉,统领全国军权!

    宋代官员的俸禄非常优厚,还有各种数不清的补贴,宋江实在是太想做官了。

    然而以他的能力和背景,却只能做吏。

    宋承唐制,官和吏之间,泾渭分明,一个人一旦做了吏,通常来说,这辈子基本上就没机会再做官了。

    据《文献通考·卷十二·职役一》载,在县,曹司至押录,在州,曹司至孔目官,下至杂职虞侯拣掏等人,各以乡户等第差充。

    可见官和吏的区别有多大。

    官好做,钱多,几乎无风险,吏难做,钱少,风险巨大。

    官员遇到难事,可以随便踢皮球,有功劳是自己的,有过错可以推给吏。而那些倒霉的吏,轻而刺配,重则丢命。

    正因为吏道艰难,宋江为了将来不连累家人,竟然事先请宋太公到县衙状告自己忤逆不孝,从而脱离父子关系,以瞒众人耳目。

    流落江湖之时,宋江更是做下无处恶事,只望通过“杀人放火受招安”来实现做官的美梦。

    然而在见证了这么多生死离别,亲历了这么多尘世沧桑之后,宋江已经学会淡定了,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向以往一样为了当官,而不择手段了。

    他只想回到家中,清清静静的过完余生。

    然而就连这个,都注定只能是奢望。

    人家连命都不给你留!

    当年宋江打破高唐州,杀了高俅的亲戚高廉,打破大名府,又杀了蔡京女婿梁中书的所有子女,得罪了这两个权臣,还想善终?

    当那杯下了慢药的御酒送到宋江面前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跪下谢恩,当着钦差的面喝完了御酒。

    宋太公痛哭着给儿子建坟,这已经是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第二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孙立这一生自私自利,钻营多年,到头来还不如当年没落草之前所做的官职大,他气愤忧加,醉酒大骂:“昏君奸臣,埋没人才,大宋必亡!”

    高俅的心腹李虞侯打探到孙立出言不逊,密告高俅。

    高俅下令查办,以谋逆罪处斩孙立。

    可怜这位戎马一生的虎将,没死在战场,反而在大军凯旋后,被朝廷处死,没收全部俸禄,所有亲人充奴作婢。

    这便是孙立最后的下场。

    宋江和孙立死后,吴用和戴宗怕被清算旧帐,一起来到宋江墓前,大哭一场,双双悬于树上,自缢而死。

    王江,董海拿不到俸禄,无饱腹之资,只得重归绿林,剪径打劫度日。渐渐聚众至一百多人,占据冷艳山,做了山大王。后被猿臂寨吞并,二人死在陈希真剑下。

    自此,白虎山侥幸存活下来的头领,皆殁。

    梁山闻知此讯,大有兔死狐悲之感,武松带着晁盖、花荣、李逵、朱仝、雷横等人去给宋江扫墓。

    无论坟中之人以前做过什么,现在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他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荒草。

    无论一个人生前闯出过多大的名头,到最后也不过就是黄土一抷、荒冢一堆、秋风一吹、纸钱乱飞。

    无论这个人之前与梁山有过什么过节,现在他是以大宋义士的身份下葬的。

    死者为大,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

    武松,晁盖等人对着宋江墓下拜,洒了几滴残酒。

    离了墓地,武松率领宋江的旧日朋友去家中看望宋太公,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偌大的宋家庄,到处都是蜘蛛网,到处都是蟑螂。

    头子胡子皆白的宋太公,正抱着小孙子喝粥呢,那孩子嫌不可口,又哭又闹。

    当年宋家也是郓城县有名的大财主,如今竟然连个小仆都请不起,宋江出征前留给他的钱,早就被地方贪官污吏勒索光了。

    “老人家。”晁盖轻声叫了一声。

    “啊?你们是?”宋太公吓了一个激灵,老眼昏花的他使劲睁眼瞧着众人,确定众人身份后,他垂泪痛哭道:“三郎和四郎都死了……如今只剩下老汉和这个小娃娃了,你们梁山真要斩尽杀绝吗?”

    “晁盖,你不肯招安,我儿子想招安,你们路线不同,势同水火只是必然之事!当年我儿苦心设计,想要置你于死地,我这个做父亲的,明着不说什么,背地里却万般支持!我一直觉得,当草寇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招安才是正途,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哇……哈哈哈哈……”

    说到这,宋太公放声大笑:“招安反而死的更快呀!还不如你们,在梁山这个世外桃源多过几年神仙一般的日子!直到今日,三郎和四郎亲自用性命尝试后,老朽方知招安是条错路,哈哈,晁天王,你不招安是对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朽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动手,就下手快点,送我们爷俩一起上路吧。”

    晁盖心中百感交集,当年宋江设计杀害他,他恨不得将宋江生吞活剥,还气的大病一场,如今,看着宋家一老一弱这般惨景,对宋江之死,他竟然没有半分快感。

    良久,晁盖才正色道:“老太公,宋贤弟已经故去,过去的事,谁是谁非,还有什么意义?要不,你们跟我们上梁山吧,我晁盖,一定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把这孩子抚养成人!”

    宋安平痴痴的躺在爷爷怀中,看看晁盖等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还是孩子好啊,什么都不懂,省却人间多少烦恼。

    宋太公楞了半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看到晁盖的神情不似作伪时,他抱着孙子跪下,任眼泪流满了白胡子,口中拜谢不己:“晁天王啊,我儿三郎恁般对你不起,你还能抚育他的子侄,老汉真是无地自容啊!若有来生,老汉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您老快起,俺是晚辈,不敢受您老大礼。”晁盖扶起宋太公,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对武松道:“寨主,我想把太公和这孩子接到梁山上,不知寨主……”

    武松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晁天王的意思,便是我武松的意思。”

第41章 明教教主方百花() 
这几年内,圣手神匠叶春和玉幡竿孟康这两位极品造船天才带着手下日夜赶工,为武松造出了一支非常有分量的船队。

    两位高人互相切磋,互补不足,梁山粮船和商船相比之前的旧船更加坚韧,料量也更大。而战船那就更是牛上天了,新式海鳅船,满载大炮、弩机、箭楼,比旧船要的杀伤力要大多了。

    囿于生产力的时代技术瓶颈,劣质火药问题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提炼火药的方法亦得不到提升,火药产量仍然极低。

    所以这些大炮,与其说靠它杀敌用,还不如说靠它震慑敌军。

    与敌相遇之时,二话不说,先放他几炮干翻一堆,敌方立即胆寒,士气直降冰点,梁山将士则乘胜放箭,士气大涨。

    这已经成了梁山战术的不二法宝。

    俗话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梁山此刻的造船技术即使放到全世界,也是首屈一指。路上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海寇,几炮过去击沉破船,再一阵乱射,那些还没死透的大哥们请自己了断吧,别等我动手了。

    置身寨主大船上,望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大海,武松越来越迷恋这种天下无敌的快感。

    当两位造船天才向他汇报新的无敌舰队已经打造完毕之时,武松跃跃欲试,留下晁盖、鲁智深、卢俊义、杨志、呼延灼、秦明等重将守梁山,王进、林冲、花荣、李逵、史进、阮氏兄弟、张顺等人全部随行出海。

    大中小战舰共计二百八十艘,浩浩荡荡出海。

    武松本想邀请兄长武大郎也到海外见见世面,哪知武大郎天天在家逗孩子玩,乐此不疲。他老婆给他生了仨儿子,真是把武松羡慕坏了,自己这两位夫人一人生了个闺女,有一天武松和武大郎喝酒,武松来了兴致,喝高了,搂着武大郎的脖子说:“大哥你真走运,这么多儿子……不像老子净生闺女了……万一哪天老子一高兴自立为王,群臣问道,请问大王册立哪位王子为世子?你说老子得有多尴尬……”武大郎笑着给他脑门弹了几个爆粟,骂道:“让你小子瞎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让朝廷知道了,岂不要你好看?那孙立怎么死的你忘了?”武松笑道:“朝廷那帮废物,哪能打的过我?”说完鼾声响起,趴在武大郎怀里睡着了。

    舰队驶出梁山,武松下令所有船只尽打梁山旗。

    那旗上,绘着鹰爪图案,鹰爪旁边大书“水泊梁山”四字。

    他现在根本不怕任何人前来抢劫,他甚至巴不得哪位大神活腻了,想死,那就快来吧,老子正想在新船上试炮呢。

    梁山船队航行了好几天,一帆风顺。

    阮家三兄弟有说有笑,兴致高昂。

    阮小二道:“寨主,这么长时间了,那些倭寇,海贼们再也没人敢打劫咱们了!”

    阮小五道:“有能力在海上混的那些家伙们,有几个没听说过梁山舰队的威力?所有敢打劫梁山舰队的人,到最后无一不是被咱们梁山倒打劫。”

    阮小七大笑道:“如今武松哥哥‘海上霸主’的大名已经传遍了天下,这些杂鱼们生怕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被武松哥哥一高兴赏几发炮弹吃,他们现在大老远见到梁山舰队,都主动躲着远远的,宁可绕大弯也要绕着走。”

    武松心情大好,凭栏远望,笑道:“那敢情好啊!没人来惹咱们,咱们就省了炮弹了。咦?小七你刚才还说没人敢来惹咱们,你看那船,却不正在朝着咱们开来!”

    王进、林冲、阮家兄弟一齐朝着武松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艘遍体刷着红漆的船,正飞速朝这边驶来。

    难道,他们光凭一艘船,就敢抢劫武松的无敌舰队?

    “全军备战!”武松不敢大意,立即吩咐下去。

    火炮手、弓箭手、弩手迅速打开机关,随便准备发起攻击。

    “武寨主!武寨主!救命啊……”双方船只尚未接战,那艘来历不明的船上竟然飞过来一只鹦鹉,飞在空中,模拟人声,大喊救命!

    原来是对方看到了舰队的梁山旗,所以判断出了武松的身份。似乎又生怕武松会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开炮,是以先派鹦鹉来澄清误会。

    鹦鹉还有这个用处!

    那船渐行渐进,众人这才看清,那船上一共只有九个人,八个是相貌魁梧的大汉,另一个是身形娇弱的女子。

    而就是他们身后,三艘打着登州水师旗号的大宋官船,正在奋力追击他们。

    “武寨主!此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否救小女子一命?”那个蒙着青色面纱的女子,声音似黄莺一般甜美。她手捧一物,对着武松的寨主大船跪下行礼。

    那姑娘落落大方,似乎她周围的人全都听命于她。她这一跪,其它人也都跪下。只是再怎么情况万急,她说话的时候,那八人也绝不敢吱声。

    “救人!”武松略一沉吟,心道:“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他们只有九个人,难道能屠灭我整个舰队?先救下再说!”

    张顺得了军令,立刻催动船队前行,待两船相接时,张顺抛出套索,将他们九人拉上船来。

    这九人个个都是好手,虽然个个受伤,身法却不迟滞,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很快,大宋官船便压了上来,那官船皆打“童”字旗,中间那船上,站着一个蛇头鼠眼、面目可憎的将军,对着梁山舰队大骂道:“前面那商队,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窝藏朝廷钦犯!岂不知大宋律法,窝藏者与钦犯同罪?”

    阮小七生平最恨这种颐指气使以权压人的狗官,当即猛喊一噪子了:“我窝藏你娘了!你娘欠我一文钱,得睡够十八年才能还清!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慢走不送!”

    那位将军大骂道:“杀不完剐不尽的反贼!”

    武松心下好笑之极,你只有三艘船,面对我二百多艘船,竟然还敢嘴巴这么臭,你唯一的凭借不就是因为你是官,我们是民吗?

    所以你就认定了只要你摆出官架子,我们就必定会和其它商队似的像条狗一样给你跪下,然后大把银子送上?

    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去吧!

    上次那两艘大宋官船上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于是那两位将军的尸体被炸成了碎渣!

    现在又来了三船送死鬼!

    武松定了定神,朝宋军大船喊道:“船上的将军,有事求人,嘴还这么臭,不太妥当吧?”

    那将军怒吼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对你这种市井贱民用的着客气?”

    武松像打量一只死老鼠一样打量着他,道:“哟,看这情形,将军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咯?”

    那将军朝西拱了拱手,傲然道:“本将只敬两人,一是当今圣上,二是我的义父童贯童大人!”

    武松闻言笑道:“难道官架子这么大,原来是童太监的狗种啊?来来来,你有话一会再说,先吃我一炮。”

    凌振早就等着自家寨主这句话呢,一炮轰出,童太监的螟蛉之子半截身子倒在船上。

    看官定然要问,那他另半截身子哪去了?

    看官还是莫问了,我亦不知是飞上天去了,还是掉到海里去了,要么就是直接碎成渣了。

    这么几斤烂骨头,撑起这么几斤烂肉,组成了一个烂到极限的人,就因为有权有靠山,这位童将军就敢到处欺压他人。然而事实证明,武松的大炮杀别人只用一炮,杀他这种权势熏天的大官也绝对用不着第二炮。

    大宋水师战斗力连屎渣子都不如,逃跑的本领倒当真是一绝,一见对方太横,调转船头就跑,生怕梁山来追,一边跑还一边放下小船,分流逃生。

    梁山水军见到这堆奇葩,除了放声大笑,也实在没法表达对这群废物的蔑视了。

    “将军。”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对张顺道:“多谢救命之恩!小女子给您磕头了!”

    说罢,与身边的八位大汉同时下拜。

    张顺叫了声“不敢当,各位英雄请起”,这九人又对着武松的大船磕头,高呼谢恩。

    武松看见那姑娘手里拿着一个令牌,远远看去,但见非金非玉,质地坚硬无比。在阳光的折射下,似透明,又非透明。令牌周身刻着焰火,作飞腾之状。

    “各位朋友请起。”武松对众人拱手道:“不知各位英雄是哪条道上的,可否告知大名?”

    那姑娘年龄不大,举手投足间倒真是很得体,还真有一方领袖的风范。

    她抢先说道:“有辱武寨主清听,明教教主方百花。”

    其它八人也都自报家门:

    “护法左使邓元觉!”

    “护法右使包道乙!”

    “金鹰法王石宝!”

    “青木法王厉天闰!”

    “静水长老司行方!”

    “烈火长老郑彪!”

    “雷石散人杜微!”

    “浊风使庞万春!”

    众人每自报一句,必定朝武松拱手。

    武松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心道:“个个都是明教绝顶高人!神一般的存在啊!”

    武松抱拳道:“久闻众位英雄大名,如雷贯耳!”

    “惭愧,亡国遗民,得保首领,己是万幸!实不敢以英雄自居。”身材玲珑婀娜的方百花蒙着面纱,谁也看不到她的容貌是美是丑,反倒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武松道:“我观方教主与八位英雄俱是受伤不轻,且请神医安道全为众英雄治伤,可好?”

    方百花道:“武寨主的船队即将远航,实不敢叨扰。”

    武松道:“方教主不必客气,依着武松愚意,还是先给众位英雄治伤要紧,以免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方百花道:“既是武寨主这般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待日后有了机会,我明教弟子粉身碎骨报答武寨主便是!”

    武松道:“方教主言重了,事不宜迟,快请安神医给明教英雄治伤!”

    安神医的船很快与张顺的船相接,武松也停船搭下行板,来到张顺的大船上,亲自查看伤情。

    方百花受伤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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