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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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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这么说倒也没有问题。
“怎么会呢?”秦天德呵呵一笑,让两个下人守在门外,然后自己掩上房门,用眼神挑逗了岳银瓶几下,身子就朝着岳银瓶靠了过去。
“你干什么?正经一点,做好,我有话问你!”岳银瓶脸色一红,她太清楚秦天德想要干什么了,当即轻喝一声,避开了秦天德的魔抓。
秦天德丝毫没有在意,身子紧随岳银瓶,口中还轻佻的说道:“瓶儿,你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迟早都是你的人,说话这么难听!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听我把话说完么!”
“好吧。”秦天德终于放过了岳银瓶,耸了耸肩,走到了圆桌旁边,坐了下来,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看到秦天德老实下来,岳银瓶也坐了过来:“听说你今日打了秦熺?”
“没错,是打了他一顿。话说回来,当时我还挨了你弟弟一脚,到现在身上都还疼着呢!”说着话秦天德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背后。
“该,谁让你替秦熺遮挡的?”岳银瓶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可是看到秦天德脸上痛苦的表情,又有些心疼,“怎么,真的那么疼么?”
秦天德一把抓住了岳银瓶的小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嘿嘿,这样就不疼了!”
“狗官,你就不能有些正形!”岳银瓶发觉被骗,恼怒的将手从秦天德魔爪下撤回,“为什么?”
“为什么?岳霖那一脚那么用力,若是踢到了秦熺的头上,秦熺必死无疑!”
“少来,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秦天德眼睛一亮,眼角再度瞟了眼侧面的屏风,忽然站起身来:“哎呦,瓶儿,我背上又痛了,你弟弟的气力有多大你清楚,真的是疼死我了,你快给我揉揉!”
说话间秦天德已经来到岳银瓶身旁,仿佛站立不稳般,就要朝着岳银瓶身上倒去。
“狗官,你少来这套!”岳银瓶哪会这么轻易上当,被秦天德占了便宜,当即从圆凳上跳起,闪到一旁。
“瓶儿,我真的很想你,你回钱塘那段日子,你知不知道我经常在梦中梦见你啊!”嘴里说着,秦天德脚下不停,继续追逐岳银瓶的脚步。
二人就这样在房中你追我逃,终于秦天德脚下一个踉跄,撞到了房内西侧的屏风。
“啊!”岳银瓶突然尖叫了一声,眼看着屏风晃了几下,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屏风后,露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果然是你!”此刻的秦天德脸上哪还有嬉笑的模样,平静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向屏风后露出的女人——他的平妻赵茜。
“妾身见过官人。”被秦天德察觉的赵茜不慌不忙,缓缓站起身,来到秦天德身边,盈盈做了个万福。
“瓶儿,你真对得起我!”秦天德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径直走向门边,来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狗官,你别走!”岳银瓶连忙喊了一声,追了过去,只是秦天德大步如飞,已经走远了。
“都是你!我早就说了此计行不通,如今狗官负气离去,你说怎么办!”心中失落的岳银瓶将怨恨毫无保留的发泄到了赵茜的身上,“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挑拨我和狗官的关系!”
岳银瓶能够理解秦天德心中的不满,她本来是按照秦天德的意思监视赵茜的,可是如今却跟赵茜合谋来算计秦天德,秦天德怎能不生气?
“岳家妹妹莫要担忧,他不是负气离去,而是落荒而逃,他不敢回答你那个问题。”赵茜漫步走到门边,关实了房门。
“你说什么,是因为他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才借故逃离?”
此刻她正后悔,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会犯晕,居然听信了赵茜之言,联手试探秦天德,以至于闹到了眼下的地步。
可是听到了赵茜的话,不由得一愣。她突然想起,赵茜其实一直都什么不知道,对于秦天德想要扳倒秦桧一事更是一无所知,可为什么对秦天德的举动如此关心?
这些日子来,这个赵茜来找自己,没少打听秦天德的往日言行,而且聪慧异常,居然在读完了桃花扇之后,就来找自己,询问桃花扇的真正作者究竟何人。
赵茜明言,她对李清照的诗词颇为熟悉,认为桃花扇的内容与李清照的风格严重不符,因此怀疑作者另有其人,而言谈之中几乎句句暗指秦天德。
想到秦天德对赵茜的怀疑,岳银瓶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大错,不露声色的反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他并非整整恼怒,那你认为他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秦熺,跟秦桧老贼作对?”
“呵呵,妹妹可是怀疑我了?”从岳银瓶的表情变化上,赵茜已经看出了岳银瓶的心思,“妹妹大可放心,我对岳元帅的尊敬是发自心底的。在北方,任何有血性的大宋子民,无不对岳元帅推崇备至,对岳元帅的无辜冤死而痛心疾首。”
大宋子民?从赵茜口中冒出的这个说法,让岳银瓶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那你究竟是何来历,为何非要嫁给狗官,难道你不知道狗官是秦桧的侄儿么?”
赵茜迈步来到圆桌旁边,坐在了秦天德刚才坐下的地方:“妹妹这么说的话,我也有问题想问。既然你知道我家官人乃是你杀父仇人之侄,又为何会对他动情呢?”
赵茜的这个问题,犹如一根刺一般,扎在了岳银瓶心头:“谁说我对他动情?我只不过是利用他对我的感情,想要接近他,从而替先父报仇!”
“真的是这样么?”赵茜慢慢端起了秦天德之前倒的那杯茶水,“妹妹说的是真心话么?我若没有猜错的话,那两个被府中下人传为官人的私生子,官人对他们疼爱有加的鄂震鄂霆两兄弟,应当是你的幼弟吧?”
“你到底是谁!”
“呵,我是谁?”赵茜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仅此而已。”
岳银瓶清晰的感受到了赵茜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伤感之情,更是看到了赵茜眼中盈动的泪光,心中不禁一动,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嫁给狗官,卷到这个漩涡中呢?找个寻常人家嫁了,过着平静的日子,不好么?”
“你不懂。我原本嫁给他也只是权宜之计,只是在得知了他的身份后,只能嫁给他了。而且,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但要嫁给他,还要让他真心爱上我!”
说到这里,赵茜忽然端起茶杯,将秦天德曾经抿过一口的茶水一饮而尽。
第233章 拜访韩世忠()
赵茜和岳银瓶说话的空当,秦天德已经回到了书房。就像赵茜说的,他负气离去并非因为看到岳银瓶和赵茜合谋试探自己,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回答岳银瓶提出的那个问题。
如果当时房中只有岳银瓶一人,他还好找个理由忽悠岳银瓶,可是赵茜,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哄骗的女人!
迫于无奈,他只能以那个借口,借故发火而离开了岳银瓶的闺房,同时用这种方式来暗中提醒岳银瓶,小心那个明显是别有用心的赵茜。
回到书房后,他屏退了下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随口说道:“出来吧。”
他的话音才落,只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后窗就被人打开了,一个身影飘了进来,跪在了秦天德面前:“属下参加大人。”
“唉,本官跟你说了多少次,不用每次见到本官都行跪拜之礼!”秦天德连忙起身,扶起了跪在面前之人。
“大人对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这一生还从未遇到过大人这般看重小人之人,跪拜之礼不可废。”来人正是时顺,他如今只是暗中跟在秦天德的身边,替秦天德办些见不得人的差事。
所谓见不得人,并不是什么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的恶事,而是指不被他人察觉的私事,就像今日这般。
“坐,那人查出来了么?”
“回大人,小人有愧,没有查出那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只是跟踪那人进了相爷府,小人就跟不下去了。”
“相爷府?可是秦相爷的府邸?”秦天德骤然起身,紧盯着时顺问道。
他让时顺跟踪的,就是在太平坊用石块痛打秦熺臭嘴时,察觉到的那个模糊身影。当时他感觉自己手中石块来历蹊跷,有意说出那番话,为的就是提醒时顺,查出将石块丢到他手边之人。
甚至因为那人的出现,使得他搞不清对方的来历和用意,不得不又弄出了一出收保护费的闹剧,位的就是迷惑视听。
“大人英明,那人的确是从后门进了秦相爷府邸。”
怎么会这样?
秦天德不禁皱了皱眉头,能从后门进入秦桧府邸的,绝对不是普通的下人,可此人若是秦桧心腹,没有道理会将石块丢到自己手边,让自己能够砸掉秦熺的牙齿啊!
要知道他虽然痛打秦熺,其实都是有目的的,而且在殴打的时候,他也是格外留心,所谓打人不打脸,所以虽然秦熺被他打得全身浮肿,可是却没有变成猪头,那是他有意留手。
只不过最后秦熺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他不愿跟对方对骂。在拥有绝对力量收拾对方的时候,干嘛要多费口角?因此他用石块猛砸秦熺的嘴,弄得秦熺口中吐血,牙齿崩落。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又出于何种用意?
想了半天秦天德也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心中暗叹京城重地果然是卧虎藏龙,老鼠耗子也是层出不穷。
“时顺,你可看清那人样貌,有什么显著的特征么?”
“此人一路上都低头行走,似乎生怕被人看见一般,不过属下在他进门的瞬间,还是看清了此人。他应该有四十岁左右,样貌普通,留着山羊胡子”说到这里时顺顿了一下,又想起了重要的一点,“哦对了,他左眼角有一颗痦子!”
“一颗痦子?”秦天德再度思索了一番,他发觉自己的印象中并没有左眼角长着痦子之人,“好了时顺,此事你有大功,这是本官赏你的,你收好了。”
秦天德说着话取下了钱袋,从里面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还有两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
“多谢大人,上回大人赏给属下的银两还没有花完,此次事情有没有办妥,属下不敢要。”时顺由于潜在暗处,吃穿住行什么的都要自己花钱,所以秦天德每月都会给时顺十两散银,如果时顺办事有功,还会另行重赏。
“拿着吧,就算花不完你也可以存起来,将来结婚生子都用得上!”秦天德说着话将银子和银票塞到了时顺的手中,“这几日你暂时不用跟着本官,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歇息歇息。找个时间,去趟怡红院,找个姑娘快活快活。”
“大人,你不怕有人暗中跟踪您么?”
“嘿嘿,”秦天德拍了拍时顺的肩膀,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本官要的就是被人跟踪,让人知晓本官的行踪!”
秦天德于太平坊闹市痛打秦熺一事,不到黄昏时分就传遍了整个临安城,所有人都等着看秦天德的好戏,等着看秦桧以雷霆之势将尚属稚嫩的秦天德连根拔起。
可是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一直到了第二天晌午,秦桧都没有采取任何报复手段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据秦桧府邸中下人透露出来的小道消息,说是秦熺一回到府中,就被秦桧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将秦熺关到了房间,禁足三个月,连大夫都没有替秦熺去请。
后来还是秦桧之妻王氏心疼秦熺,派人请来了大夫替秦熺医治,并跟秦桧大吵了一架,据说是为了让秦桧杀了秦天德替秦熺出气。
这一下秦天德正是走入了临安城各大高官要员的眼中,不少有心人都琢磨开了,秦桧秦天德这叔侄俩究竟在搞什么鬼,难不成秦家内讧了?
若真是如此,以秦桧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格,断没有可能放过幼芽一般的秦天德。可若不是如此,那秦天德把秦熺打得不成人形又该如何解释?那可是当着无数百姓的面打得,鲜血淋淋啊!
已被封为咸安郡王但仍旧滞留于临安的韩世忠此刻正坐在书房内,一边饮着酒水,一边怒骂着秦天德:“无知狂妄的钱塘纨绔子,居然敢当街殴打秦熺,当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敢和秦桧扛膀子了!
亏老夫当初还以为他人少老成,胸有城府,居然做出如此冲动之事,简直就是个废物!忠儿,你所说的,秦天德在淮阴的言谈,可有虚假?”
侧身立在一旁的韩忠连忙回道:“义父,孩儿所言句句属实。在淮阴时,连胡大人都对秦天德的心机城府赞叹有加,而且他还智就陈大人,二位大人对其都是赞誉有加,认为他必定能够扳倒秦桧老贼。”
“就凭他?哼!”
韩忠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忍了下来。
看出了韩忠有话要说的韩世忠不满的瞪了一眼:“忠儿,你何时也学会吞吞吐吐了?”
“义父恕罪,孩儿只是觉得,那秦天德打了秦熺一顿也无妨,毕竟是他们兄弟打架,想来秦桧老贼也不会说些什么。再说了,孩儿一直派人盯着老贼府邸,老贼并没有前去找秦天德算账。”
“你懂个什么!”韩世忠将手中的酒壶重重的朝桌上一磕,“秦桧不动手才是最可怕的!你根本不了解秦桧老贼,凡是被他盯上了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难道说他派人查抄了秦家,将秦天德砍了脑袋,就是好事了?韩忠心中嘀咕了几句,但却不敢说出口,生怕会气坏了韩世忠:“义父息怒,孩儿知道错了,您莫要气坏了身子,你不是还说要等着看秦桧下台的日子么?”
“看个球!秦天德这幅鸟样,指望他扳倒秦桧,恐怕比登天还难!”
刚说到这里,门外突然有下人禀报,说是有一个自称六品起居郎秦天德的年轻人在府门外求见。
“秦天德?他来求见老夫作甚,难道还嫌死的不够快么!”韩世忠闻言更加暴怒,站起身直接一掌拍在了作案上,震得作案上的酒盅“哐当”直响。
韩忠看到韩世忠如此愤怒,连忙上前替其扶着胸口,同时说道:“义父,既然如此,孩儿就派人将其打发走了便是,义父莫要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
“等一下,”心中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的韩世忠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去的韩忠,“让他在偏听等候,老夫随后就来。”
秦天德前来拜访韩世忠只带了一个身上还有伤的秦三,并且两手空空没有准备任何的礼物,此刻他坐在韩府的偏厅中,正跟陪着他的韩忠拉扯着闲话:“韩忠,你回到临安会不会不适应啊,毕竟终日里无所事事,哪像在淮阴那般,不是监视算计本官,就是替本官跑腿办事,多充实啊!”
“你怎么不说话,莫非回到临安后,变成哑巴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就算不回答,也好歹看我一眼吧,这样多没礼貌,传出去会给韩元帅丢脸的!”
“唉,这就对了。我看门口的石台都挺新的,看样子平日里韩元帅府中没什么人前来拜访啊。”
秦天德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就在韩忠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韩世忠终于来了。
韩世忠先是在厅门外重重的咳了一声,然后才走了进来,虽然已年过五十,但多年的戎马倥偬生涯,练就了一副健朗的身板,走起来依旧虎虎生威。
看到韩世忠进来,秦天德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斜靠着椅背,瞟向韩世忠:“老韩头,你让我等这么长时间,连茶水都没有上,是何道理?”
韩世忠根本不理会秦天德,径直走向上首的座椅,坐下后怒哼一声,说道:“秦家小娃,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该来!”
第234章 我要参你()
韩世忠根本不理会秦天德,径直走向上首的座椅,坐下后怒哼一声,说道:“秦家小娃,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该来!”
“老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我家少爷上门求见,你不说打开正门亲自迎接我家少爷,居然让我家少爷从侧门进入,还在偏厅等候了这么长时间,更是连一杯茶水都没有奉上,当真是没有半点规矩!”听到韩世忠说的不客气,秦天德身后的秦三忍不住了。
韩世忠眼中哪会有秦三这种下人,理都不理,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盯着斜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秦天德。
“三儿,你怎么说话的?”秦天德抬了下手,示意秦三住口,“不管怎么说,虽然你没有说错,但是毕竟人家也是主人,而且年纪老迈,耳不聪目不明的,你说了那么多人家都没有听到,岂不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秦天德看似在教训秦三,可话中的意思完全是在支持秦三贬低韩世忠,在韩忠看来,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少爷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虽然他在淮阴跟着秦天德有一段时日,不过却不能看着自己最尊敬的义父被秦天德主仆如此编排,当即就想开口教训秦天德,可是却被韩世忠用眼神阻止了。
韩世忠似乎对秦天德的话浑不在意般,轻笑了两声,问道:“秦家小娃,你知不知道,你在老夫府中待得时间越长就越危险,莫非你是嫌命长了?”
“切,天下间谁不知我秦天德贪生怕死视财如命,若是真如你所言,我又怎会前来呢?”
嗯?韩世忠闻言一愣,目光将秦天德盯得更紧了,似乎是要确定秦天德是否听明白了自己话中的含义。
半响后,他又问道:“你今日前来究竟有何贵干?”
闻听说道正题,秦天德坐正了身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时辰,自然是来混顿饭吃的。老韩头,你贵为咸安郡王,总不会连一顿饭都招待不起吧?”
“你,是来吃饭的?”韩世忠脸上的肉跳动了几下,只觉得听到了天下间最大的笑话一般。
“那当然了!你当初那般算计我,又派人在暗中监视我,如今我到你府中混顿饭吃,全当是你的赔罪宴,这种没有问题吧。”
韩世忠再次一愣,将秦天德的话细细品味了一番,忽然露出了笑容:“老夫自从已经很少有人上门拜访了,一顿饭自然不在话下。忠儿,让厨上准备饭菜,老夫今日要大摆筵席,宴请六品起居郎秦天德!”
这顿饭秦天德吃的很满意,虽然不是什么饕鬄珍馐,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酒足饭饱之后,秦天德跟着韩世忠来到了书房,这一回韩世忠命人专门端上来上等的龙井,请秦天德品用。
“老韩头,多谢你的盛情了。”秦天德品了口香茗,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时间也不早了,估计你这个年岁也需要午休,而我下午还有要事去办,告辞了!”
就在秦天德站起身,快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韩世忠开口问道:“秦家小娃,你下午准备去拜访朝中哪一位重臣?”
韩世忠说道“重臣”的时候,有意模糊了声调,使得“重臣”听起来就像“忠臣”一般,让秦天德难以分辨。
秦天德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韩世忠。他知道自己今日来的用意韩世忠已经明白,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你猜呢?反正我敢断定,你肯定会派人跟踪,不过你要小心一些,最近暗中跟踪我的人估计有十数拨,你让你的人小心一些,莫要被发现了,省的大打出手闹出人命。”
眼见秦天德在府中下人的带领下离去,韩忠再也忍不住了:“义父,秦天德此子实在是太过嚣张,居然对义父如此不敬,枉费义父之前还替他担忧了!”
“你懂什么!”韩世忠却是一反常态,望着秦天德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可知打来府中的用意何在?”
“恕孩儿愚钝,孩儿不知,只是觉得他态度太过嚣张,没有半点对义父的尊敬之态,孩儿都怀疑他对岳元帅的尊崇是否是装出来的!”
韩世忠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对鹏举的尊崇绝对是发自内心,对老夫也是敬佩有加,要不然也不会第一个就来拜访老夫了。”
“敬佩?”韩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秦天德的敬佩之意究竟在哪,刚才在偏厅的对话就不说了,在饭桌上也只顾狼吞虎咽,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对韩世忠的敬佩之意。
“忠儿,你可是觉得此子太过嚣张?”韩世忠看向了身旁的韩忠,“你不懂,他是为了让老夫安心,大小老夫心中的担忧。他越是嚣张,就越说明他是安全的。”
“为了让义父安心?那他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呢?要不是义父刚才阻拦,孩儿都要忍不住出手教训此子了。”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韩世忠一连说了三遍,眼中逐渐露出迷离之色,“不对,他不全是来让老夫安心的,似乎还有点想保护老夫的意思,嗯,没错,应该是这样!
他真的只是二十出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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