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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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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秦三故意使坏,所以刚才牛逼哄哄的二管家眼看就要有性命之忧,好在朱淑真闻讯赶来,劝阻住了秦天德,秦三等人才算放了二管家。
不过秦天德可没有打算就这么揭过此事,他看到秦三停手,又问道:“三儿,少爷我要的那八颗牙齿呢?”
被秦天德骂做二逼管家的可怜人发出了三声惨叫,被人用石块生生砸掉了八颗牙齿,终于昏迷过去。这还是他昏迷的早,所以才惨叫了三声,要不然还要再叫唤五声呢!
秦府的下人们此次也不枉辛苦一场,凡参与殴打之人,每人得了二两银子作为赏钱,而那几个打掉相爷府二管家牙齿的下人,每打掉一颗,加赏一两银子。
这还不算完,秦天德命人用水泼醒了二管家,又让秦三带两个人,手持赶车用的鞭子,一路抽打,让二管家爬回了相爷府。
从里仁坊到望仙桥,颇是有一段距离,而且正午时分,天街两侧的游客百姓有不少,许多人都看到那惊人的一幕。
秦三以及两个汉子抡着鞭子,不时的抽打着在地上爬行的相爷府的二管家,而相爷府的二管家则是惨嚎连连,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爬回了相爷府。
当然,秦三的脑子虽然有些不够数,但也分得清危险与否。犹如赶牲口一般将相爷府二管家赶到望仙桥的时候,他就不往前行了,因为没多远就到秦桧的宅子了。
万一被秦桧府中的下人看到这种情形,一窝蜂的冲出来报仇,他的小命恐怕就交代在这儿了。
所以在达到望仙桥的时候,秦三狠狠的又抽打了几鞭子后,带人一路狂奔的跑向里仁坊。
此事一出,临安城中大小官员心中再度笼上了疑云,前些日子秦天德闹市殴打秦熺,曾经被人怀疑秦家内讧,但随着秦家叔侄合力参倒赵鼎,此举被认为是有意为之。
但今日之事又该怎么说?是秦家叔侄再度内讧?还是说又在做戏?难不成又有什么人要倒霉了?
别人怎么想,秦天德没兴趣知道,此刻他已经跟朱淑真用完了午饭,正坐在厅中闲聊。
“官人,你前些日子打了相爷独子,如今又如此对待相爷府的管家,你要小心一些,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朱淑真剥了颗荔枝,塞进了秦天德的嘴里。
秦天德嚼了两下将核吐出,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朱淑真问道:“夫人何出此言,以后任何人敢招惹咱们,为夫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官人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分轻重了呢!”看到秦天德满不在乎的样子,朱淑真气的将手中剥了一半的荔枝朝碟子中一摔,“官人你明不明白,你那么做会得罪秦相爷!虽然你是他的侄儿,可若是你惹恼了他,恐怕他会对你不利的!”
秦天德早就想问这方面的问题,如今听到朱淑真主动提起,他伸手拉住朱淑真的柔荑,轻轻的摸索着,看似随意的问道:“真儿,你为何会真么说呢?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这”朱淑真犹豫了一下,“是家父。家父曾今来信跟妾身提过,让妾身提醒与你,说千万不可让你得罪了秦相爷,不然咱们两家都会大祸临头的!”
真儿果然不知内情,看样子应当是朱愈这个老家伙搞的鬼!
想到这里,秦天德再次试探道:“为夫知道了,多谢真儿关心,也多些老泰山的提醒。对了真儿,如今为夫在官家面前也有了一席之地,要不要我向官家进言,让老泰山的官职在往上提一提?”
第244章 夫妻小聚()
想到这里,秦天德再次试探道:“为夫知道了,多谢真儿关心,也多些老泰山的提醒。对了真儿,如今为夫在官家面前也有了一席之地,要不要我向官家进言,让老泰山的官职在往上提一提?”
“官人有心,妾身带家父谢过官人了。”什么都不明白的朱淑真只以为秦天德真的是关心朱愈,当即起身做了个万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其实妾身前几日看到府中有那么多人前来送礼,就只官人本事大了,曾在信中问过家父,不过家父说他习惯待在钱塘了,所以官人的好意,妾身代家父领了。”
“真儿快起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的!”秦天德伸手扶起了朱淑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儿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为夫一定满足于你。”
“官人!”朱淑真羞的满脸通红,轻轻推搡了秦天德一把,“妾身只希望官人能够平平安安,能够长陪伴妾身,如此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好了,我明白了,我明日就去拜访相爷,专程道歉,这样你总该安心了吧?”说着话秦天德伸手将朱淑真横抱在怀里,不顾周围丫鬟下人的目光,在朱淑真滚烫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为夫知道,真儿其实还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替为夫再生个儿子,对么?”
心中已经百分百确定朱淑真与秦桧安插人手暗中监视自己一事无关,秦天德不由得心情大好,也顾不得落得个白日宣淫的名声,抱着脸蛋红的娇艳欲滴的朱淑真,迈步走向了东厢的卧房。
次日不用上朝,秦天德也不用当班,因此起的比较晚,等到他起床后,梳洗完毕吃罢早饭,正准备去拜访秦桧时,岳震苦着小脸来找他了。
“狗官,小爷的姐姐呢?为何这几日寻她不见,还有三哥呢,怎么也不见了踪影?”岳震一进入房中,径直跑到了秦天德身边,纵身一跃就跳到了秦天德的腿上。
岳银瓶在秦天德的安排下去了淮阴,可是没有人知道,岳霖同样在秦天德的安排下前往了淮阴,而且动身还要早上几日。
赵鼎一事还存在着一个很大的破绽,所以秦天德必须要补救,要不然不用多久就会被秦桧瞧出破绽。因此他暗中派岳霖前往淮阴,名义上忽悠岳霖是去探望岳雷,并且给岳雷捎去了一封书信,实际上书信中还夹藏着两封书信,一封是给胡铨的,另一封则是给秦二的。
要想赵鼎被贬淮阴一事滴水不漏,需要胡铨和秦二的配合。
这些事情秦天德不能告诉岳震,也懒得告诉岳震。于是他在岳震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说道:“他们去办正经事了。说吧,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岳震眼珠转了转,似乎是在是否要告诉秦天德,片刻之后,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有了决定:“狗官,这是你给小爷惹来的麻烦,你得给小爷解决!”
岳震的话让秦天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随手从桌案上拿过一块糕点,递给了岳震:“什么麻烦,连你这么聪明的小家伙都解决不了?”
岳震毫不客气的结果糕点,咬了一口,嚼了几下:“还不是你的夫人,这几日天天来烦小爷,不是打探小爷的身世,就是询问姐姐和三哥去了哪里,都快给小爷烦死了!”
真儿打探这个做什么?难道说
想到这里,秦天德神情一滞,眉头微皱了几下:“震儿,她什么时候问你了?”
“前两日就开始打探小爷兄弟的身世狗官,小爷说了多少遍,不许叫小爷震儿!”岳震忽然反应过劲,抓着手中的糕点大声指责道。
“好了好了,我不那么叫你总行了吧。你快说,还有什么时候,震儿?”
“这还差不狗官你”岳震对于秦天德对自己如此称呼也是没了脾气,“还有昨日中午以及晚上,她都来问过我,还冲我笑,吓死我了!”
“不可能啊,昨日中午和晚上真儿是和我在一起的!”
“哎呀,你有没有听明白,小爷说的不是真儿姐姐,是那个很吓人的姐姐,就是,就是,脸上好可怕的那个!”说着话,岳震用手中还剩下小半的糕点挡住了左脸,比划了一下。
原来是她!
秦天德知道岳震说的是谁了,他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震儿,你是不是一直认为自己长大了?”
“那还用说?”岳震用力的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不是小爷认为,而是小爷的确已经长大了!”
“那好,既然你长大了,本官就交代给你一个任务,一个只有大人才有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敢不敢接受啊?”
听到秦天德这般诱惑,岳震快速将手中的小半糕点塞入口中,三两口胡乱咽下,当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狗官你说,小爷肯定能够完成!”
“你既然已经长大了,那就不应该会害怕了,对不对?本官交代给你一个任务,你说的那个很下人的姐姐不是总去打探你的消息么?你也可以反过来套她的话,说不定弄够从她口中套的一些东西,例如她为什么对你们岳家这么感兴趣,对么?”
岳震故作老成的思考了一会,随手将手中的污渍抹在了秦天德的衣衫上,然后点了点头:“狗官,你说的没错,正好可以拿她来给小爷练手。若是小爷连她都摆不平,将来怎么能收拾你呢?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
“你先别着急走。”秦天德一把抱住了想要从自己腿上跳下去的岳震,“这个不是最终的任务,最终的任务是她脖子上戴着一块玉坠,你试试看有没有办法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手,你能做到么?”
“你是让小爷去偷?”岳震旋即瞪大了眼睛,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你休想,小爷才不会上你的当!”
“怎么能是偷呢?”秦天德抬手就在岳震的脑袋上打了一下,“所谓偷,那是不告而拿,并且也不归还,对不对?”
岳震点了点头。
“我让你去取,取回来之后交给我,证明你有能力办到只有大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后,咱们再还给她,这怎么能算是偷呢?”
这一回岳震思索的时间长了一些,而秦天德也不打扰,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岳震。
岳震思索了快一炷香的工夫,终于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让秦天德目瞪口呆的话来:“小爷明白了。其实有的事情不在于你如何去做,而在于你若何去说。就像你想让小爷去偷那个姐姐的玉坠,偏生花言巧语蒙骗小爷,说的跟真的似的。”
说到这里,岳震从秦天德的腿上跳了下来,飞快的向门外跑去。就在秦天德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却听到岳震喊道:“狗官,小爷这次帮你就是了,不过你需记得,你欠了小爷一个人情,将来是要还的!”
再然后,岳震就消失在秦天德的视线中,门外想起了一串孩童独有的灿烂笑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这岳震怎会变得如此精灵?独坐在房中的秦天德脸上露出了苦笑,看来以后要想忽悠这个小家伙,还需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才行。
由于这件事情,加上自己刚换好的衣裳又被岳震抹上了油腻腻的手印,秦天德决定改变行程,下午再去拜会秦桧,现在则是要去看一看一直想要兴风作浪的平妻赵茜!
赵茜的卧房在后院,和岳银瓶以及岳震岳霆居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当秦天德推开赵茜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李清照也在房中,正和赵茜捧着一本书册谈论着什么。
看到秦天德进来,赵茜坐在那里动也未动,只有李清照欠了欠身子,施了一礼:“大人今日怎么有心情来此啊?”
由于多了一个李清照,秦天德腹中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只能稍作改变。他对着李清照还了一礼,说道:“不知居士在此,秦某唐突了。居士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若有任何不周的地方,居士尽管开口,还请居士包涵。”
面对李清照的秦天德,完全是另一副面孔,显得温文尔雅,哪里还有半分恶霸无赖的模样?
“四处漂泊之人能得大人提供一个安身之所,易安已经知足了。易安听闻大人最近在城中颇是风光,甚的官家喜爱,连左相也因大人被贬,易安恭贺大人了。”
“居士,其实”说不上什么原因,可能是对李清照的敬佩和同情,秦天德真的有些怕李清照误会,想要解释,可是看到坐在一旁的赵茜,终于闭上了嘴。
李清照淡淡一笑,抬起了手中的书册,晃了一下:“大人毋需解释,易安漂泊多年,见过太多的怪事。这世间有很多事情,之所以会发生,并非出自人的本意,只是迫于无奈罢了。何况还有这本桃花扇,让易安明白了许多。
好了,易安就不打扰大人夫妻之间的小聚了,容易安说句公道话,夫人流落敌国数载,也是一苦命女子,大人需好生怜爱,莫要再使得她受到伤害。易安告退。”
说完了这些,李清照起身离去,房间内只剩下了相互对视的秦天德和赵茜,二人就那样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秦天德慢步来到赵茜身边,伸手抚在了赵茜那长着一大块红斑的脸颊上
第245章 满室春光吐真言()
当秦天德的手心触及到赵茜的脸颊上时,明显感觉到赵茜呼吸加快,脸蛋冰凉,身形也明显的一颤。他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抚摸着赵茜脸上的那块毁了她绝色容颜的红斑,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柔情。
赵茜除了身子颤了一下,并没有拒绝,抬起头看着自己身前的秦天德,好半天才说道:“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你弄出那么多事,就是为了引我来见你么?”
“这有什么不对么?”赵茜忽然打掉了秦天德的手,站了起来,“我嫁给你已经好几个月了,可至今尚未圆房,就连见你一面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不但如此,你还派人禁止我离开后院一步,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妻子!”
看着赵茜那宛如怨妇般的幽怨模样,秦天德不屑的笑了:“不要说得那么可怜,我且问你,你嫁给我是真心的么?有没有其他的企图呢?”
“这有什么区别么?总之我跟你拜了堂成了亲,也进了洞房,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难道你就不该对自己的妻子体贴一些?却让我独守空房,明明知道你就在眼前,但只能过着活寡一般的日子!”
看着脸上幽怨之色越来越浓的赵茜,秦天德忽然向前一步,双手绕道赵茜身后,左手托住赵茜的细柳腰肢,右手按在赵茜的颈后,向着自己怀里轻轻发力,同时侧头将嘴唇印在了赵茜的樱唇之上。
“唔”虽说这是赵茜最近一段时间想要的结果,可是乍然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心中慌乱,双手不停的擂打着秦天德,口中也发出“唔唔”之声,身子在极力扭动着,想要从秦天德的怀抱中逃离出去。
可惜她只是一个弱质女流,那有什么气力,当初被岳银瓶这样自幼习武的巾帼如此擂打,秦天德都没有松开,更何况是赵茜了。
他紧紧抱着赵茜,右手紧箍住赵茜的头部,嘴唇覆在赵茜的紧闭的双唇上,用力的吸允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在赵茜的嘴唇上轻轻的舔舐着,只弄得赵茜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在秦天德的怀里不住的战栗。
慢慢的,或许是赵茜适应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她垂下不停挣扎的双手,任由秦天德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但一双**却是紧紧闭合,害的秦天德想要用舌头撬开她双唇的计划失败。
突然间她感觉到秦天德那只托在自己腰肢上的左手开始动了,一路下滑抚摸到了自己浑圆挺翘的某部位,在上面抚摸一阵又轻捏了几下,继续向着下方更深处滑去
“啊!”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赵茜心中涌起,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也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双唇,而秦天德则趁此良机,将舌头探进了赵茜的口中,四处追捕着赵茜口中不停避让的香舌。
不知过了多久,赵茜的香舌被秦天德的舌头缠住,纠缠在了一起,此刻的赵茜已经闭上了双眼,神智似乎也变得模糊不清,腰肢不停的扭动着,连香舌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带进了秦天德的口中,恣意的被吸允着。
秦天德的右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从赵茜的脖颈向下滑动,在她的背上用力的抚摸着。
八月初的临安,天气仍旧较为炎热,因此赵茜身上所穿都是衣料较为薄轻的绸缎,被秦天德这么用力的搂抱,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连里面的亵衣都显现了出来。
秦天德这般紧抱着她,用力的爱抚着她,犹如真的抚摸在她的肌肤上一般,虽然隔着层薄薄的衣衫,失去了几分真实感,但却更增加了异样的舒适感觉。
赵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原本苍白的脸蛋也变得通红,一双柔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攀上了秦天德的脖后,二人就像动了真情一般的男女,在房中相拥热吻。
又过了许久,拥吻在一起的二人开始慢慢挪动起脚步,朝着赵茜床榻的方向挪动过去。就在赵茜已经在秦天德的怀抱下,慢慢倒在了床上,而被她的双手紧勾着脖子的秦天德也要倒在她的身上时,秦天德突然松开了。
将赵茜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秦天德向着一旁走了两步,背对着赵茜轻柔的说道:“这样,你满意了么?”
赵茜撑着床榻坐了起来,眼中闪过失落之色:“你嫌弃我?”
“我没有,刚才你脑中在想什么,我想不用我挑明吧?”已经有了多次实战经验的秦天德,刚才明显感觉的出来,赵茜刚才的反应并不是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而是为了将身子交给自己才做出那般的反应。
赵茜没想到秦天德在那种时刻也能察觉出来,不过她还是不肯认输,望着秦天德的背影,冷冷的说道:“你根本就是嫌弃我,嫌弃我脸上的红斑,嫌弃我样貌丑陋!”
“我从来没有。”秦天德依旧背着身子,“你先将衣衫整理好,我有话对你说。”
赵茜哪会听秦天德的,她站起身来,盯着秦天德的后背:“你不嫌弃我样貌丑陋?哼!这种谎话我会相信么?你的妻妾个个如花似玉,即便你还没有娶过门的岳银瓶也是貌美如花,你们男人那个不是贪图女人美色,要不然为何你不肯要了我的身子!”
“唉!”秦天德轻叹了一声,轻声说道,“我那是可怜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你另有所图,我还会娶你过门,并且将你带回临安么?”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可怜我?哼哼!”赵茜冷笑了两声,“我根本没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我也不是可怜的女子!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故作聪明罢了,可笑之极!”
赵茜话音刚落,秦天德突然转过身来,双目圆睁,紧盯着她,口中一字一顿的冒出了三个字:“浣,衣,院。”
“浣衣院”三字出口,赵茜犹如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了胸口一般,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捂着胸口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浣衣院,又叫洗衣院,是金国的官方妓院。靖康之变之后,北宋许多皇太后、皇后、妃嫔、帝姬(公主)、宗女、女官、宫女等以及北宋官员或平民女眷被关入金国的洗衣院,任由金人大肆蹂躏。一些年幼的北宋公主也被安置在洗衣院内,等其长大成人后再伺候金国权贵。
可以说洗衣院对于这些女子来说,是一个挥之不去的人生阴霾,多少曾经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妃嫔公主,在里面过着连民间青楼女子都不如的猪狗生活。
这是宋朝历史上的一段抹掉的痛楚,由于韦太后跟随宋徽宗灵柩南归,此事在南宋被禁止传言,而在后世流传的书卷上,据说连韦太后都未能幸免于难。
当然韦太后是否真的也遭了金人蹂躏,秦天德是不敢去落实的,不过他能够肯定一点,眼前的赵茜,必定是通过某种途径,从洗衣院中逃出来的!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茜儿,不要在闹了”
“就算如此我也用不着你可怜!”赵茜猛地打断了秦天德的话,站起身来发疯似得冲向秦天德,不停的厮打着,“我不用你可怜,不用任何人可怜,不用!”
秦天德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赵茜尽情的发泄着,等到赵茜累了,没有气力了,又退回床边捂着脸不停的抽泣着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说道:“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可怜你,并非因为你的悲惨遭遇,而是可怜你自不量力,妄图以一己之力来谋得什么。
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女子,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不是你这样的女子参与得起的。虽然你可能智慧过人,颇有心机,可是你别忘了,这官场是男人的官场,女人永远也别想插上一脚。”
看到赵茜哭得可怜,秦天德心中有些不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回到宫中,恢复你的身份,我相信你有证明自己身份的方法;二是你就待在这里,做我秦天德的妻子,做一个安守本分的女人。”
等了半天看到赵茜还在抽泣,秦天德又说道:“好吧,既然你不开口,我就当你默认了第一个选择,我这就进宫求见官家,将你的事情合盘托出。”
“你等一下!”就在秦天德刚刚转身欲走的时候,赵茜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我不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不再给你添乱,不过你需要给我一个保证,你要尽快扳倒秦桧,成为朝中重臣,最好能够做到像秦桧如今这般独揽朝权。”
这本就是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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